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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帘不卷夜来霜之沅沅曲-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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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若处置了悦昭容,获益最大的就是丽德妃了。而且,对悦昭容,杜沅沅并没有痛恨,她只是同情,身为一个女人的同情。悦昭容虽然手段狠辣,也不过是后宫中一个得不到爱的可怜女人罢了。这样的一个女人,虽然有罪,却也罪不当诛。何况,难道就这样让丽德妃得逞么!   
  杜沅沅站起身来,福身道:“皇上,臣妾想和悦昭容娘娘说几句话。”英帝虽然奇怪,却没有反对,点了点头。杜沅沅走下丹陛,站在悦昭容面前,眼含真诚,声音恳切,“沅沅知道,情之一字,讲的便是缘分。若是一味强求,只会伤及己身。尤其是因此而连累他人性命,甚至于牵连无辜,更是大错而特错。沅沅试问,你于心何忍!”   
  悦昭容见杜沅沅一步一步走了下来,本是一脸戒备,却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面上微有动容。杜沅沅接道:“沅沅知道你还记恨着燕贵人之事,若沅沅说,此事确与沅沅无关,不知你信是不信?”悦昭容听得杜沅沅说得如此直白,不觉愣了一下。杜沅沅又向前两步,正好与悦昭容身形交错,声音极轻,“沅沅知道谁是真正害你妹妹之人,若是天遂人愿,沅沅定会为你妹妹报仇。”   
  悦昭容猛然间如醍醐灌顶,心思澄净,长叹一声,突然跪倒,“臣妾知罪。”杜沅沅看着悦昭容面色已经平静,知道她定是已经想通,也在一旁跪下道:“既然悦昭容已真心悔过,就请皇上免了她的死罪吧!”   
  英帝看着跪着的悦昭容,忽然想起这么多年来她的确也为他做了不少的事,长叹一声,道:“你一向是个稳重端方的人,这次的事,委实太过严重,既然是元婕妤为你求情,就免你一死。六福!拟旨:琼章宫悦昭容勾结外戚,不守妇道,谋害宫妃,虢去封号,贬为庶人,打入冷宫。”   
  英帝又道:“御史田恒,为保权势,罔顾人命,按例本应斩首,念其为国事操劳多年,着即日起罢免官职,贬为庶人,永不录用。田氏一族,全部流放西北。明日早朝宣旨。至于你们”,英帝看向阶下的跪着的妉良娣和一干宫女,道:“妉良娣散布传言,降为才人。蕤珠、蝉纱各仗责二十。蓉蓝仗毙。”英帝说罢,也不看下跪或是发呆,或是哭求的诸人。走下御座,携着杜沅沅的手,出祈阳殿去了。      
 ˇ生产ˇ   
悦昭容被打入冷宫后,丽德妃越发地肆无忌惮起来。放眼宫中,能够称得上的主位娘娘,除了被冷落在一边的惠贵嫔,也确实只剩下她一人了。   
  英帝定的那个三月之期已过了大半,杜子珏偶有消息传来,只说让他们放心。   
  田恒被黜后,杜子珏被英帝越级提拔,一跃而成为正四品大理寺少卿。杜子珏做事颇有些手腕,加之雷厉风行,又有英帝的扶植,朝中局势猛然一变。保守势力衰微,新党势力渐渐抬头。   
  时近三月,又是一年春光烂漫时。掐指算来,杜沅沅入宫几近一年了。这一年的日子虽不算长,却将她的人生变得面目全非。   
  算起来,今世的杜沅沅也才是十六岁的年纪,而寄居在她身体内李菂的灵魂应该是二十九岁了。但即便如此,她却并未感到比旁人强过多少。在这样一个莫名的朝代,在这样一个处处陷阱的后宫,前世的那些个企业管理的经验在这里完全派不上用场。而要想生存下去,唯一需要的就是缜密的心思与无情的手腕。这一年来,李菂也好,杜沅沅也罢,都是获益匪浅。   
  梅芫雪的肚子是越发的大了,但是整个人依然消瘦苍白。杜沅沅把越来越多的时间花在徽淑宫中,陪伴梅芫雪。算算日子,产期应就在月底了。   
  这一日,杜沅沅陪了梅芫雪大半日,方从徽淑宫里出来,回怀玉宫去。因天气已转暖,禁宫各处碧树扬蕊,青草吐绿,一眼望去,让人心神为之一畅。杜沅沅也不乘步辇,只是信步缓行在禁宫甬路上。   
  行至半路,忽然看见一副八人抬的华丽步辇正从甬路一头缓缓而来,那摆得十足的气势与派头,一看便知是丽德妃的步辇。此时一应事宜还都没有定论,杜沅沅也不想锊其锋芒,便低头站过一边。步辇行至杜沅沅身旁,缓缓停下。一旁的紫璎上前打起辇帘。只见帘下逐渐露出一双镶着明珠的珠绣宫鞋,一袭镶丝滚边宝蓝宫服拖逦繁复的下摆,一双涂着艳红蔻丹的玉手,然后,才是丽德妃那张妆容精致的面孔。   
  丽德妃看着辇下垂首的杜沅沅,面上闪过一丝异常得意的神色,她刚刚接到宫外的消息,说那个逃脱的司礼太监李贵已被找到,并已绞杀。除了这个祸根,冬至日祭天的那场变故,便再无蛛丝马迹可寻了。   
  丽德妃心情舒畅,连带着语气也柔和了几分,挑了挑画成却月眉的双眉,曼声道:“元婕妤这是打哪儿来呀!”杜沅沅对丽德妃如此和蔼的态度虽然奇怪,仍大大方方上前行了一礼,道:“臣妾刚刚去看过徽淑宫的柔美人。”“柔美人?”丽德妃的眼中突然闪过一丝不明的意味,“小皇子怕是该出世了吧?”杜沅沅道:“承蒙娘娘记挂,产期应就在月底了。”丽德妃轻笑了几声,“这月份越大,越是难说,一切可要当心呢!”语声挪谕,似是意有所指。说毕便叫起辇。   
  杜沅沅看着渐行渐远的步辇,听得丽德妃随风传来的笑声,心中一凛,猛然想起梅芫雪近日身体越发瘦削虚弱,虽召太医看过几次,但仍未查出原因。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机巧不成?越想越是放心不下,转身便想返回徽淑宫,再去看个究竟。   
  还未举步,便听到背后传来兰兮的唤声。转头看时,见兰兮急匆匆地奔来,一边喘息,一边道:“小主,皇上来了,正在宫中,小主快回去吧。”杜沅沅一听,只得先放下梅芫雪之事,回怀玉宫去了。   
  英帝见杜沅沅进了殿,面色微有不豫,道:“这些日子,你总是不在宫中,到底在忙些什么?”杜沅沅见英帝气鼓鼓的脸,活生生就似个索要蜜糖的孩童,禁不住扑哧一笑,走上前来,轻轻在他腮边印下一吻,腻声道:“眼看柔美人就要临盆,我不过是陪陪她罢了。”英帝就势将杜沅沅揽坐在自己膝上,将头埋在她的怀中,闷声道:“我也要人陪,你为何不来陪我?”一边说着,一边在杜沅沅的怀中不住地扭动。杜沅沅觉得胸前一阵刺痒,忍不住娇笑连连,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浑身无力地靠在英帝怀中。   
  英帝忽然抬起头,脸上带着促狭的笑容,道:“你常去徽淑宫,莫非是羡慕柔美人肚子里的孩儿,不如我们自己生一个,也好过你馋着别人的。”杜沅沅面上一阵羞红,心中却是一番思量,入宫已近一年,不知为何一直未曾受孕。可这事却也急不得,只能看机缘巧合。正想间,忽觉身上一凉,才发觉自己已被英帝抱到了榻上,身上的宫服早已脱了个干干净净,裸露着一身欺霜赛雪的肌肤,和英帝的微栗色肌肤一比,一钢一柔,说不出的和谐。一时大羞,嗔道:“你这是做什么?”英帝手上不停,将杜沅沅压在榻上,附耳过来,低语道:“我这只不过是为成全你的心愿,尽心尽力罢了。”杜沅沅犹自挣扎,急道:“等,等一下!天还亮着。小心兰兮她们……,晤……”,声音突然中断,似是被什么东西堵住。   
  兰兮轻手轻脚地阖上殿门,守在门外。杜沅沅得到皇上的如此宠爱,她当然替自家的小主高兴。守了一会,正想吩咐人准备些细点果品,待会好送入房中。只见一个宫女急火火地从门外跑了进来,那宫女奔得急迫,一时没留神,被殿中的椅角拌了一下,重重地跌在地上。兰兮骇了一跳,急忙去扶。那宫女眼泪汪汪地抬起头来,却是柔美人身边的素纨。三月初春的天气,素纨的头上竟是一层细汗。兰兮吃惊地道:“看你莽莽撞撞的,出了什么事?”   
  素纨见到眼前人是兰兮,哭道:“姑姑,快通禀小主,我家小主肚子痛得厉害,想是要生了。“兰兮一听,非同小可,只是此时殿内柔情蜜意,也不敢惊动,不禁有些踌躇。   
  杜沅沅懒洋洋地躺在英帝的怀中,喘息刚定。看着英帝宛如只偷了腥的猫般在一旁暗笑,禁不住又羞又气,对着英帝的耳朵便轻咬过去。突听得殿外似有人的哭泣声,不由凝神细听,高声道:“是谁在外面。”   
  兰兮一听杜沅沅的问话,急忙道:“小主,徽淑宫的素纨来了,说柔美人小主肚子疼得厉害,想是小皇子要出世了,特来向小主讨个主意。”英帝与杜沅沅一听,都急忙坐起身来。杜沅沅一边穿衣,一边暗自奇怪,太医明明说临盆之期就在月底,眼下还有一月,怎么一下子提了前。忽然想起丽德妃那暧昧不明的目光,心中蓦地一凉,惊惧地看向英帝。英帝见杜沅沅神色惊惶,以为她年轻识浅,未见过这样的阵仗,安慰道:“不妨事,女子生产大抵如此。”又向殿外道:“速召太医、医婆到徽淑宫去。”杜沅沅心中只是害怕,连鞋也未穿,便向殿外奔去。英帝急忙将她抱起,只觉得触手冰凉,不觉奇怪地向她看去。杜沅沅心思纷乱,一时又不知从何说起,只好三言两语将刚刚碰见丽德妃的情形说了。英帝眉心紧皱,一面叫着备辇,一面和杜沅沅匆匆出了殿。   
  步辇停在徽淑宫门前,英帝下了辇,转身又扶下了杜沅沅。杜沅沅心慌意乱,脚下踩空,要不是英帝扶着,差点就跌下辇来。英帝紧紧握着杜沅沅的手,二人相携进了梅芫雪的寝宫。   
  刚一进殿门,便见殿内几个太医正聚在一处,低声议论着什么。左侧的寝殿门扉紧闭,间或有宫女用铜盆盛着热水急匆匆地进去,不一刻,又端出一盆红通通的血水来。诺大的寝宫内,只余太医们的低语声,宫女们软底绣鞋走过雕纹砖地上的摩擦声,寝殿内的梅芫雪竟然没有一丝声息。   
  见英帝和杜沅沅进来,太医们立刻上前行了礼。英帝虚扶了一下,便道:“柔美人状况如何?”几名太医面面相觑,似是谁也不敢说话。等了良久,其中一人越众而出,杜沅沅仔细看去,却是沈毓。只听沈毓道:“回皇上,柔美人小主气虚体弱,才导致了产期提前。而生产最是耗费体力,臣等恐怕,”沈毓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臣等恐怕柔美人小主支撑不住整个产程。”杜沅沅猛然听得“支撑不住”几个字,心中一时发了慌,向前一步,追问道:“有什么话,还请沈太医明说。”沈毓见杜沅沅一脸的心急如焚,眼中不觉带了几分怜惜之色,道:“臣是说,若情况不好,还请皇上早做打算,是保住柔美人小主,还是保住小皇子?”   
  听了这句,杜沅沅的头嗡地一声,好半晌无法思考。耳中只听得沈毓继续道:“柔美人小主体质实在是太弱,臣已着人送进老参片含在小主口中,以助气力。但至今未闻小主叫喊一声。再如此下去,恐怕母子性命都难保。”听到此,杜沅沅再也忍不住,猛然转身,直冲进寝殿去了。   
  寝殿内垂着厚重的锦幔,光线幽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气。杜沅沅一步踏入,闭眼适应了片刻,顾不得鼻端闻到血腥气后引得胃内翻江倒海,便直奔床榻而来。只见梅芫雪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眼睛紧闭,额头满是豆大的汗珠,几绺被汗水殷湿的头发紧贴在鬓边。嘴中犹自咬着卷成一卷的白绢,静静地躺在锦褥之中,虚弱得仿佛一个影子。她身下的锦褥上,已分不出是汗水,还是血水,一圈圈濡湿的痕迹,模糊成一片。   
  两名医婆站在榻边,也是一脸的汗意。见杜沅沅冲了进来,急忙过来行礼,杜沅沅一摆手,不耐烦道:“这些虚礼就免了。我来问你,柔美人到底怎样了?”两名医婆互相看了一眼,嗫嚅着不敢说话。杜沅沅脸色一寒,“有话直说,要是有所隐瞒,小心你们的脑袋。”那两个医婆急忙跪倒,其中一个道:“小主饶命,奴婢们已经用尽了法子,柔美人小主根本就没有力气,已昏过去多时了。”   
  杜沅沅心知她们说的是实情,只得摆摆手,让医婆们起来。看着榻上梅芫雪奄奄一息的样子,禁不住悲从中来,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止不住地落了下来。她用手中的丝帕轻轻擦着柔美人额上的汗珠,低声但清晰地道:“芫雪,我知道你很累,但你要仔细地听我说,我们等了这么久,做了那么多事,就为了这个孩子的出世。可是,到头来,你却在这个时候轻易放弃!腹中是你的嫡亲骨肉,你怎么忍心一人决定他的生死!芫雪,你听见我说的话了么?若是听见了,你就睁开眼睛。我会一直陪着你,看着你的孩子出世。”   
ˇ伤逝ˇ   
  躺在榻上原本气息微弱的梅芫雪似是真的听到了杜沅沅的话,长长的睫毛如蜻蜓的薄翅,轻轻地颤动了几下,两滴透明的泪滴顺着眼角,缓缓地流了下来。杜沅沅心中一喜,急忙唤道:“芫雪,芫雪,你听见我的话了,醒醒,快醒醒啊!”   
  终于,梅芫雪慢慢地睁开了眼睛,眼中有一抹感动的神色。杜沅沅忙站过一边,紧紧握住梅芫雪的手,叫医婆赶快上前。   
  医婆们一人把住梅芫雪的双腿,一人轻轻按摩着她的肚子,嘴里不住地道:“小主,吸气,用力,再吸气,用力。”杜沅沅将梅芫雪的手握得更紧,似是想将自己的气力全部传递过去。梅芫雪的额上已爆起了青筋,脸憋得发红,显是已用尽了力气,却仍然坚持着。突听得一个医婆惊喜地道:“看见孩子的头发了,小主,再用力,就快了。”杜沅沅也是高兴莫名,对梅芫雪道:“芫雪,你听见了么?我们就快成功了,你再坚持一下。”梅芫雪猛地闭了下眼,似是使出了最后一丝力气,只听得殿内一声婴儿响亮的啼哭,夹杂着两个医婆的欢喜之声,“生了,生了,是个漂亮的小公主。”   
  杜沅沅也心神一松,看着医婆将一个红通通、皱巴巴,手脚乱蹬的小婴儿抱了过来。那婴儿虽然形容尚小,但眉眼之间与梅芫雪颇为相似。杜沅沅将那小婴儿接过,抱在怀里,只觉得怀中软软的一团,说不出的可爱,不由得喜极而泣。急忙抱至梅芫雪眼前。梅芫雪贪婪地看了几眼,吃力地抬起手来,轻轻摸了摸婴儿细嫩的小手,还未开口说话,忽然,手猛地坠下,双眼一闭,昏了过去。   
  一旁的医婆惊呼道:“糟了,小主血崩了。”杜沅沅愣了一下,惊恐地看到梅芫雪的下身正流出大量的鲜血,宛如一条红色的小溪,浸湿了她身下的锦褥,兀自显出鲜红的颜色。杜沅沅忽然想到,血崩在现代就是孕妇产后大出血。在古代根本就是不治之症。杜沅沅只觉得浑身冰冷,难道这一次梅芫雪真的是凶多吉少了么?   
  杜沅沅忽然想起殿外守着的一众太医,心中露出渺茫的希望。她猛地站起身来,冲出殿去,一迭连声叫着太医。英帝见杜沅沅已是花容失色,知道情况不好。顾不得避嫌,急忙命太医入内诊治。   
  太医们匆匆进了寝殿,见了梅芫雪的情形都吃了一惊。依次上前把脉,却又都摇着头,面色黯然地站起,退至一旁,不再言语。杜沅沅的心凉了半截,求救地看向沈毓。沈毓暗叹一声,上前道:“皇上,柔美人小主怕是不成了,臣等回天乏术,请皇上降罪。”说罢,便跪了下来,其他太医一见,也一同跪下。英帝摇摇头,无奈道:“朕不怪你们,都退下吧。”太医们起了身,退出殿去。沈毓临去时,担心地看了眼还无法接受现实的杜沅沅,脚步微顿,似是强忍着什么走出殿去。   
  杜沅沅梦游般地走到梅芫雪榻前,看着梅芫雪已毫无血色的脸颊,定定出神。英帝有些担心,上前轻轻揽住杜沅沅的肩头。杜沅沅缓缓转头,看着英帝,声音平板道:“臣妾请皇上恩准与柔美人单独呆上一会。”英帝点了点头,叹息着走出殿去。   
  杜沅沅轻轻坐在梅芫雪的身边,脸上泛起一个梦样的微笑,喃喃道:“芫雪,你可还记得,我们还是秀女时,你孤傲冷漠,我安闲喜静,只因我们都是无奈入宫,因而最是要好。后来,你成了柔选侍,我是元嫔。尽管你成了我的替身,但是,你却没有怪我。”杜沅沅轻轻地理了理梅芫雪凌乱的鬓发,继续道:“你知道么?到现在我才明白,一直以来,我以为是你在倚靠我。其实,你早已成了我的寄托,在你这里,我可以做最真实的自己,无论说什么和做什么,都不用戴着虚假的面具。如今,你要是走了,我,我,我该到哪里去找你?”语声越来越低,渐渐泣不成声。   
  突然,榻上的梅芫雪微微动了一下,杜沅沅急忙俯过身去,唤道:“芫雪,芫雪!”梅芫雪缓缓睁开双眼,刹那间眼神清亮如水,唇边竟然绽开一个绝美的微笑,轻声道:“沅沅,你为什么要哭?”杜沅沅一征,一时不解其意。梅芫雪道:“我累了,该是离开的时候了。”杜沅沅心中一酸,突然明白这也许就是人们常说的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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