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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帘不卷夜来霜之沅沅曲-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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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扑在了枪口上。 
  随着“砰”的一声枪响,李菂觉得一股剧痛弥漫在胸臆间,天地似乎旋转了起来。她向后倒了下去,似乎倒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迷蒙中,看到有人制住了李皓。李菂感到一阵心安。 
  “菂菂”,似乎是李翔在着急地呼喊,有热热的液体不断地落到脸上,是眼泪么,“哥哥,你哭了吗?”李菂的眼神已经开始涣散,口中兀自喃喃低语“我答应过妈妈,我会保护你,我好高兴。哥哥,你要好好的活着,和爸爸好好的活着……”。一阵困倦袭来,李菂感到从未有过的疲累,“哥哥,晤,我要睡了……”。一股黑暗笼罩过来,李菂深深的陷了进去。耳边依稀听到那越来越远的哭喊声:“菂菂--,菂菂--”。   
重生   
  李菂深一脚浅一脚地向前走着,四周是一团混沌的黑暗。她怎么也想不起来,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有,要到哪里去。就这样一直走着,也不知走了多久,李菂忽然惊喜地发现,前面有一点亮光。虽然微弱,但是,在这无边的黑暗里,却透出阵阵暖意。 
  李菂逐渐接近了那点光亮,似乎是一扇门里透出来的。推开门,李菂惊奇的发现,竟然置身在一间小小的书房里。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正坐在书桌后面。小女孩有一双大大的眼睛,圆圆红红的小脸,就象是一个大苹果,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小女孩中规中矩的拿着一支狼毫笔,小心翼翼的在宣纸上写着什么,可爱的小鼻头上还沾着一点墨汁。正在这时,一个小男孩从门外蹦蹦跳跳的进来,奶声奶气地说:“菂菂,你写得好慢。”被叫做“菂菂”的小女孩苦着脸。“哥哥,妈妈说我不写完,就不能出去玩儿,你说古人为什么要写这么长的词。”小男孩偷偷看看四周,“妈妈不在,我来帮你写。” 
  李菂觉得眼前的场景有些熟悉,刚想走上前去,书房忽然幻化成了墓园。刚才书房中的小女孩大了一点,正伏在一块墓碑上,嘤嘤哭泣。而书房中的那个小男孩,也大了一些,他拥着小女孩的肩。小女孩回头看着小男孩,“哥哥,我们该怎么办?妈妈走了。”小男孩一脸坚强的神色,“菂菂,别怕,你还有我。你不是答应过妈妈,要和我、和爸爸,我们一起好好的生活!你一定要坚强。我们一起坚强。” 
  李菂的鼻子有些发酸,有丝心痛缓缓地漫过心底。忽然间,眼前的一切渐渐淡去。李菂站在一张病床前,小男孩,现在应该是个青年人了,躺在病床上,一脸苍白。已长成了窈窕少女的小女孩,靠坐在病床的一侧,紧紧握着青年人的手,泪如雨下,“哥哥,怎么会这样,我情愿是我。”青年人挣扎着,费力地用手擦去少女腮边的泪滴。“别哭,一哭菂菂就不漂亮了,哥哥没事。” 
  李菂猛然间呆住了,这是她的记忆。现在,她竟然在自己的记忆里。少女是她自己,而青年人就是她的哥哥李翔。 
  眼前的场景又有了变化。李菂发现,病床上竟然换上了她自己,而哥哥坐在刚刚她坐的那个位子上。她的脸是青白色的,紧闭着双眼,了无生气。李菂的心忽然一震,难道她自己已经死了。而李翔不住的对着病床上无知无觉的李菂说着:“菂菂,快醒醒,不要吓哥哥。你已经答应过妈妈和我们好好生活了,怎么能反悔呢!菂菂,你看,哥哥的腿已经好了大半。还有,江采琳已经离开了李家。李皓被送进了警局。哥哥希望,你能亲眼看到这一切,好不好?” 
  李菂终于想起了那一声枪响,也意识到,自己很可能已经不在人世了。也许,这样的重温,就是为了向过去告别。李菂慢慢走上前,依依不舍的抚向李翔的脸,手竟然穿透了李翔的形体。李菂看向自己的手,蓦然发现,自己正一点一点的淡下去。也许是该告别的时候了,李菂轻轻的吻在李翔的眉心,只来得及说一句:“哥哥,你要好好的过。”就化为一片虚无。 
  一道强光刺痛了李菂的双眼。李菂下意识的睁开眼,突然望进一道温润的目光里。“哥哥”,李菂满足的呓语着,“我又在做梦了吗?管他的,哥哥你别走,好好陪我!”说着,抓过一只修长干燥的手掌,牢牢握在手里,然后放心睡去。 
  空气中隐隐浮动着淡淡的香气,四周静得出奇,这是李菂睁开眼的第一个感觉。 
  一睁开眼,李菂就有些奇怪。她的头上,不是那盏看惯了的水晶吊灯,而是雕刻着串枝花卉如意纹图案的床顶;身下,并不是家中那阔大柔软的水床,而是货真价实的木床。确切的说,应该是古典木床。清扬企业下属的珠宝公司曾经搞过一次仿古饰品展,为了使展会能够尽善尽美,李菂曾经花了不少功夫研究古代饰物及其相配器物。如今身下这张雕花刻叶的宽大木床,赫然就是一张古式家具。 
  李菂霍然坐起身,惊讶地发现,自己原本俏丽的短发竟然被一头长长的乌丝所取代。身上穿的,也不是她喜欢的意大利名牌睡衣,而是一袭古色古香的雪白中衣。纤细的手腕上,还戴着一只通体碧绿的镯子。 
  除了李菂自己及身下那张床与众不同外,李菂还发现了许多不一样的东西,比如她前面的那个水楠木的高镜台,她左边那个红木的顶竖柜,转角里的黄杨木花架。甚至于墙上所挂的古筝,窗下似乎是绣了一半的绣架。所有的一切就象是某个完美的古典家具展览,活灵活现的复原了一间不折不扣的古代女子闺房。 
  李菂拍拍自己的头,依稀记得昏睡时,曾经抓住了李翔的手。想到李翔,李菂一下子呆住了。所有的记忆排山倒海般涌来。她最后的感觉明明是自己的魂飞魄散,怎么可能再见到李翔。那么眼前不可思议的一切,只有一种解释,借尸还魂,她的魂魄在一种人力所不能控制的情况下,跨越了时间与空间的阻隔,被另一个身体所接受。不,应该说是重生,李菂重生了,重生在另外一个时代,以另外一种身份。 
  李菂不觉呻吟了一声,禁不住有些头晕目眩,思绪似一张大网,罩得她喘不过气来,千头万绪纷至沓来。对前世的牵念,对今生的惶恐、对未来的迷茫。自己就如同站在临水的高台上,该将何去何从。 
  吱呀一声门响。一个穿着靛青色的衫子,外罩银色掐牙边背心,头梳双丫髻的清秀小丫头端着个红木托盘走进门来。外面的天气似乎很冷,小丫头秀气的小脸有些发红,肩头上还沾染了几片雪花。 
  看到李菂坐在床上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小丫头立刻露出惊喜的表情,“小姐,你终于醒了,吓死阿芜了。” 
  “阿芜?”李菂有些迷茫地看着眼前快言快语的俏丽小姑娘。 
  小丫头阿芜兀自兴奋的说着,丝毫没有注意到李菂的表情。“大夫说,你只是受了风寒,只要好好歇着就没事了。” 
  说到这,阿芜突然停顿下来,一脸紧张的看着李菂,“小姐,那天你怎么就掉到湖里去了。这大冷的天,幸亏发现得早,否则……”,话音未落,一双眼睛已是盈盈欲泣。李菂发现,阿芜的眼睛竟闪过一抹漂亮的蓝色,禁不住呆了呆。 
  “小姐”,见李菂依旧不发一言,阿芜急急走上前来,“小姐,是奴婢口无遮拦,小姐莫要怪罪阿芜。” 
  李菂尴尬的笑笑,直视着阿芜的眼睛,期期艾艾的说:“我,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前情   
  “天啊!”阿芜睁大了眼睛,惊叫了一声,“竟被大夫说中了。大夫说,小姐跌下湖时,撞到了头,恐怕会不妥。如今竟什么都不记得了,这,这可如何是好?”一边说着,一边急得掉下泪来。 
  李菂心想真是凑巧,正愁没有借口遮掩,老天却送来了机会。 
  见阿芜依旧在一旁抹着眼泪,忙拉过她的手,安慰地说:“好阿芜,即便是我不记得,还有你呀!阿芜可以一件一件告诉我呀。” 
  阿芜眼中微有惊诧,低声说:“小姐,你从来没有这样对待阿芜,不过这样奴婢真是欢喜”。“是吗?”李菂心中一阵惊慌,面上却丝毫不动声色“我原来是怎样的人。” 
  “小姐吗?”阿芜迟疑的说,“小姐待人冷淡疏离,性子文弱,素日里又喜静,多半在自己房中做诗抚琴,不大与奴婢言语。性子与大夫人很是相像。” 
  “大夫人?”李菂问,“就是小姐的母亲呀!大夫人是赵国公之女,闺名叫杨素心,身份尊贵。据说,夫人当年是京城的第一美女,不知有多少王孙公子朝思暮想。听说夫人一出游,所到之处皆挤满了人呢!后来,是前朝圣祖皇帝颁旨许婚,夫人下嫁给了时任四品户部侍郎的老爷。老爷虽然是个四品京官,但只要说起户部侍郎杜庭儒,没有不知道其才名的。也只有夫人的风姿才能与老爷的不世之才相匹配。老爷与夫人的婚事也是当年天都城里的一段佳话呢!” 
  李菂听了,不禁出了神,才子佳人的结合不知成就了怎样的一对神仙眷属与逍遥生活。 
  似是知道李菂心中所想,阿芜摇摇头道:“老爷与夫人只是世人眼中的佳偶,其实成婚后,二人并非琴瑟和鸣。夫人是个凉薄的性子,对一应事务皆不上心,素日里只好参禅礼佛。即便是后来有了沅沅小姐你,稍大一些便送入这南玉馆内独立生活。夫人诸事一概不理,日常起居只在府中后园的寒碧轩里,不大见外人。现今府中一切皆由柳二夫人当家。” 
  “柳二夫人?”李菂有些糊涂。 
  阿芜接到:“说起柳二夫人,进府比大夫人还早。本是商贾之女,不知怎地进府做了老爷的侍妾。二夫人先后生了子珏少爷和婠婠小姐,素日里行事又颇有些手段,加之大夫人不管闲杂之事,故被扶位为夫人,下人们皆称为柳二夫人。” 
  李菂心中暗叹了口气,眼见又是一派大家族的复杂情势。不由得问道:“这二夫人待大夫人如何?”阿芜道:“这大夫人是何等身份,二夫人自不敢造次。只是大夫人深居简出,府中一应事务皆由二夫人做主,加之为人剔透,最会做事,老爷自是十分的宠爱。故下人们多有偏颇,皆到二夫人及子珏少爷、婠婠小姐面前巴结奉承。倒是冷落了嫡出的小姐你。”语气颇有些不平。 
  “那老爷,我是说爹呢?”李菂问,“老爷在下人面前颇有威严,现已官拜尚书了。老爷也素来不大亲近小姐,倒是对子珏少爷颇为器重。”阿芜似有无奈。 
  李菂看到小丫头说得起劲儿,不由奇怪:“阿芜你年纪小小,如何知道这许多内情?”阿芜面上闪过一丝慌乱,禁不住红生双颊。忙道:“都是平素下人们在一块混说,听得久了,也就记住了,请小姐恕奴婢胡说。”说完就跪了下去。 
  “快起来,我又没有怪你。”李菂急忙起身去扶,一阵头昏,差点跌下床去。阿芜连忙站起,“谢小姐,小姐待阿芜真好。” 
  “阿芜,我是怎么出事的?”李菂调转话头,阿芜抚了抚心口,似是有些后怕。“那天刚下过雪,后园里的几株梅花开了,小姐说要去赏梅。走了一半,小姐要奴婢折回取手炉。等奴婢拿到手炉,却遍寻不到小姐。后听到湖边传来小姐的呼救声,赶到湖边就见小姐已落入水中。想是岸边湿滑,小姐一时不甚,失足所致。” 
  李菂心中忽然有了一丝警觉,依阿芜前头所述种种,这位身份尊贵却不甚得宠的沅沅小姐莫不是遭了暗算。 
  “是谁救我上来的?”李菂不动声色地问。“是子珏少爷。也就是小姐你的大哥,那天子珏少爷碰巧经过,见小姐落水。就一头跳到水里,将小姐拖上岸来。当时,奴婢腿都软了,不知如何是好。子珏少爷虽然衣衫尽湿,还一面吩咐奴婢去着人请大夫,一面将小姐送回房中。”小丫头说着,眼睛亮晶晶的,尽是钦佩之色。 
  这位大少爷倒是个果断的人,李菂不由得有些好奇。“那我与大少爷,呃!我是说,我与大哥如何?”阿芜回道:“不大往来,除了年节的家宴,平素里难得一见。不过,这回小姐落水,真的全靠少爷。还有,小姐昏迷的时候,还紧握着少爷的手不放呢!” 
  “什么?”李菂大吃一惊,那双似乎在梦中看到的温润如玉的眼睛竟是杜子珏的。想着当时自己昏昏沉沉中紧握住杜子珏手的样子,李菂的脸禁不住红了起来。 
  二人说了半日。李菂有些疲累,看来这具新的身体还没有复原。阿芜乖觉的捧过一盏茶来,细心的道:“小姐,你且歇歇,奴婢去去就来。”李菂点了点头。阿芜径自推开门,走了出去。 
  李菂捧着茶盏,斜倚在榻上,脑中细细思量。一面想着自己前生受家族所累,劳心劳力,今世又跌入一个大家族中,不知又是怎样一番复杂的情势。一面又暗暗下了决心,自今日起,“李菂”已经永远地留在那个前世,重生的是杜沅沅。不管前路如何,凭着自己自小的古典文学启蒙,凭着在现代复杂的成长经历,一定不能重蹈覆徹,过个不一样的人生。 
  悠忽又是几日。李菂,现在应该是杜沅沅了,已从最初的震惊,到平静,直至接受。现今只是安心静养,过起了富家千金的悠闲生活。无人时,杜沅沅也从铜镜中窥探过自己,这具身躯形容尚小,最多只有十四、五岁。但却生得体态风流,冰肌玉骨,果然是天姿国色。尤其是皮肤较之旁人更加白皙,一双大眼也黑如点漆,灵动非常。 
  几日里,除阿芜每日端水送饭,闲谈解闷外,尚无人来访。杜沅沅偶尔咏读诗书,提笔练字,抚琴作曲,似乎回到了前世母亲在时那些悠闲无忧的日子。   
父母   
  黑黝黝的铅云低低地垂在空中,天色一片阴暗,空气清冷,似乎正有一场大雪挟着风势呼啸而来。 
  南玉馆内却是温暖如春。杜沅沅脸色红润,悠闲地坐在榻上和阿芜闲聊,不时被阿芜的天真之语逗笑,心里不由颇为喜欢这个单纯的小丫鬟。 
  正说笑间,忽然有人带着一股寒气打起青缎门帘走进房来,杜沅沅凝神细看,来人是一位恍如二十如许的绝色丽人,身披鸭卵青色高领头蓬,斗篷下露出一弯霜色滚银线的罗裙下摆。绾着涵烟髻的头上插着雕花象牙栉梳,脸上脂粉未施,腕间戴着一串沉香木佛珠,虽然素淡,却也显出十分的容色来。 
  阿芜连忙上前,口称“大夫人”福下身去。并上前伺候解下斗篷,交于身后随侍的丫鬟手中。杜沅沅恍然大悟,心想这应是杜沅沅的亲生母亲杨素心了,难怪眉眼有些熟悉。 
  杨素心走上前来,身后丫鬟立刻端来杌凳放在床前,杨素心就势落坐,姿态优雅。一双美丽的眼眸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杜沅沅,看似冰冷的双眸中微有暖意。半晌方才开口道:“你自小便独立生活,素来进退知礼、行事谨慎,从未让我操过半点心。这次竟然会出这样的意外,可真是骇人一跳。”说到这里,杨素心停了一下,竟似是有些后怕,“阿弥驼佛,幸好没出大事。也都怪为娘,一直对你太过疏离,过问甚少。”说着,目中竟似有几分湿意。 
  杜沅沅本与杨素心有些陌生,见她似乎颇为伤心,不由想起前世幼年时,因淘气受伤,母亲倪婉卿也是这样一副黯然心痛的样子。心里不禁一热。遂向前抱住杨素心的脖子,就势窝在母亲怀中,低喃:“娘,是女儿的不好,娘不要伤心。” 
  杨素心微微一愣,记忆里,因着自己冷漠的性子,对于女儿一直是不假辞色,杜沅沅也向来敬而远之,似乎从来都没有过如此亲热的举动。也许是劫后重生,转了性子。想到这,心上一软,也紧紧的拥住了怀中的杜沅沅,面上显出一种慈爱温和的神色。 
  一身家常绀青寿字锦袍,头戴儒士巾的杜庭儒走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副情景。对于这个素来冷若冰霜的原配夫人,这样的真情流露似乎是见所未见的。杜庭儒的心中忽然一动。 
  见杜庭儒进来,房里的丫鬟都纷纷福身,称了声:“老爷”。杨素心立刻放开了杜沅沅,直起身来,端端正正的福了福,“老爷来了。”仪容端庄,似乎,刚刚的生动鲜活只是杜庭儒的错觉。 
  倚在榻上的杜沅沅不动声色的观察着这一幕,没有忽略掉杜庭儒眼中闪过的一抹热切与渴望,这抹热切与渴望在遇到杨素心的漠然后,突然就熄灭了。这对夫妻显得有些奇怪,太过客气与冷淡,似乎不仅仅是性子不和那么简单,也许曾经发生过一些不为人知的东西。杜沅沅不由出了神。 
  “既然沅沅没有大碍,那么妾身告退了。”杨素心不待杜庭儒回答,便命丫鬟系上斗篷,打起门帘转身而出。杜庭儒紧握着袖口,似乎是想说什么,却硬生生的咽了下去。回头面对杜沅沅时,就已经完全恢复了威严的神色。杜沅沅注意到,那段袖口还依然握在杜庭儒的手中。 
  “你没有大碍了?”杜庭儒淡然的问道。“是,爹。女儿不孝,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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