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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遗玉-第2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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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在南诏被遗玉替换和精简了药材,变成了她拿给楚不留用的那种,补气滋肾,需要长期服用才能维持的露容丹,繁华的长安城,声色犬马,有钱人几乎都有气缺肾亏的毛病,只吃一般的中药汤水,见效慢,哪比她这丹丸来得快。
    这当中仅有一味名叫“白鹤草”的罕见药材,虽需要的量极少,可也不是外头有的,加上“姚氏”特殊的制药手法,药丸制成,连个药材味都辨不出来。
    于是,又是几日过去,在魁星楼服药的那对男女身上都见效,且大夫浪费了小半瓶没分辨出个所以然的情况下,楚不留发了贴,邀请了遗玉过来。
    这两个聪明的女人一番讨价还价之后,签下了一张契子,楚不留占尽上风,遗玉除了答应每个月要给她送来五瓶露容丹,又承担了那褐色小药丸出差错的风险,一整年药方外泄后遭受亏损的责任,还半卖半送了五瓶解酒丸,换了一叠万两的贵票,当然,这只是头半年的订金。
    就是这样,也足够遗玉高兴的了,她就没想过要在楚不留那里占什么便宜,但也不会让对方觉得容易了,只说药材难寻,又不易成药,所以一月最多给了五瓶的量,一瓶三十粒,只够一人服用一个月的,楚不留是提过要帮她进药材,被她婉拒。
    实际上,制露容丹的药材,除了白鹤草,还有两三味不好找外,其他都是常见的药材,在普沙罗城一年,每个月李泰的人都会按着她给的单子,去外寻买了药材送去,供她练手。
    可以说,她只是在价钱上占了魁星楼的便宜,但在她这里付的,魁星楼定会从客人们身上找回来,这就不是她要担心的了。
    看着盒子里成打的贵票,遗玉想着家中库里可以结余一整箱的雪花银后,笑眯了眼睛,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偶尔财迷一次,可不是罪。
    正乐呵着,马车却突然停下来,于通掀了帘子,探进半个脑袋,面色古怪的道:
    “小、小姐,刚见着王府李管事驾车过去,进了坊。”
    阿生?那车里肯定载的李泰了,遗玉下意识地掀起窗帘,借着街头的昏黄的灯笼,看清楚外头是哪间坊后,面色也古怪起来。
    “没看错?”
    “不会看错,小的眼神儿好着呢,李管事是驾着车,进了平康坊。”
    平康坊,粉红窟,一夜销金醉,难买佳人泪。
    晚上驾车到平康坊来的,若不是来买醉,那就是来买快活了。
    “跟上去。”放下窗帘,遗玉抿着唇角,暗道,她可不是不放心李泰,只是好奇罢了。


第七十二章 你想试试么
    品红楼
    李恪获封安州都督后,去年被之官离京,二月底,便又借着放春跑了回来,在吴王府露了个面,便一头扎进了品红楼里,整日由那红颜知己沈曼云陪着,白日听听他不在时候长安城里的大小事儿,到了夜里就见见部下,山珍海味吃着,歌舞酒乐享着,日子是比在安州时候滋润不知多少。
    这天晚上,品红楼里客人上满了多半,李恪没在雅间待,在空荡荡的三楼香廊下头设了席,他就靠着栏杆坐着饮酒,听着喋喋个曲儿,借着檐挂的一盏盏红黄的吊花灯,俯看楼下大厅里头嬉戏的客人们和姑娘,不时扭头去同正在煮茶的妩媚女子说话。
    “你说,这天底下,论繁华,哪里还有比得了长安城的去处?”
    沈曼云看着这丰神俊朗一如当年初见的吴王,低头掩饰眼底的一丝黯然,勾起了唇角,“洛阳呢?”
    “繁有余,华不足,可惜。”
    “这有何可惜的,就算是华不足,已是别处不能比的了。”
    不会一味地附和,沈曼云本就是丰韵独特的貌美女子,带到平康坊的风流人物,有多少不知沈曼云同李恪关系的,见了这位沈老板一面,便被她勾了魂去,千金一掷,只为一亲芳泽,却从不得。
    正是如此,当初才会叫李恪都一度为她痴迷,将品红楼交给她打点,甚至曾许下要纳她入府的话,只是因为那次秘宅刺杀李泰的行动没能成功,便不了了之,成了他红颜知己中的一人。
    “本王可惜的不是这个,”李恪笑着眼神情些隐晦,“本王这些兄弟们,一些是在宫里闭着,一些是被之官到了异地,能留下来,恣意享受这繁华的,就只有两人,不、该说只有一人才对,着实让人生羡呵。”
    沈曼云知他指的是谁,拾头看李恪微嘲的脸色,余光收入对面楼梯口上出现的人影,眼皮轻跳,软声道:
    “主子,魏王到了。”
    “等下,可莫叫本王失望。”
    没再看那张千娇百媚的脸庞是此刻是怎样神情,李恪扶着栏杆站起来,面向那一身蓝绸的俊美男人,面上恢复了让人如沐春风的笑容,一旁的侍女便将临近的雅间打开,他伸手一引,道:
    “四弟,两年不见,别来无恙,里面请。”
    李泰在他面前三步处停下,在他脸上淡淡扫过一眼点了下头转身先进了室内,跟在他身后的阿生,被李恪抬手拦下。
    “来人啊,带李管事到二楼去伺候着。”
    阿生瞅了李泰的背影一眼,见他没回头,便冲李恪行了一礼跟着迎上来的姑娘,下了楼去。
    楼下
    “唐公子,苏苏敬您。”酥胸半露的娇柔女子,一手搭在身边的俊俏公子肩上,一手端着酒杯往上凑,娇滴滴的声音喊着,若不是那公子一条手臂在案上隔着,她整个人都快要蹿进对方怀里去。
    “会琴吗?”遗玉扯动嘴角笑了笑,在她微怔时候将酒杯从她手里拿走,她今日本来是带了解酒丸出门,结果一整瓶都被当做人情送给了楚不留,没有丸药,她可不敢随便饮酒。
    “奴家弹的不好。”自称苏苏的姑娘撅着小嘴儿,轻摇着遗玉的手臂撒娇。
    “无妨,去弹一首来助酒兴。”遗玉一手端着酒杯,一手伸在她面前,翻手向上时,不知从哪里变了一锭晃眼的银子出来,惹得苏苏惊喜地两眼放光,这十两银子只是宫人的一道菜钱,可是这品红楼卖身为奴的姑娘们一个月的月钱。
    于是,苏苏姑娘喜滋滋地拿了银子,在对面琴案后坐下,冲遗玉丢了个媚眼,才低头弹奏起来,琴声并不美妙,但是对遗玉这种琴盲来说,已不错了。
    一边听着琴,一边假笑着接收对面不断抛来的媚眼,遗玉暗道,这品红楼的姑娘,也是不错,可比起魁星楼来说,明显弱了不只一个档次,不过,这也不好做比,纯粹的青楼,为了迎合男人,就该是品红楼这样,而魁星楼,则是男女通吃的顶级奢侈场所了。
    “咚咚”门声响了两下,遗玉示意苏苏继续弹,于通快步走进了,在遗玉身边弯下腰,隔着琴声,小声道:
    “小的在外头守门,看见李管事被人从楼上送下来,进了西头的一间屋子。”
    遗玉眉头微蹙,他们驾车跟着李泰的马车,因为一入夜这坊里的车子便多,差点跟丢了去,多转了一条街,才在这家门外看见眼熟的马车,果然,他们是在这家,阿生被送下二楼,那李泰肯定是在楼上了。
    “他看见你了吗?”
    “没有,小的仔细着呢,”于通挠挠头,“就是看见了,李管事也不一定认得小的。”
    遗玉点点头,“你先出去守着吧,有什么动静再进来。”
    “是。”
    遗玉刚才也打听了,这三楼不是什么人都能上去的,李泰有可能是同人约好在这里见面谈事,刚好给她在路上遇见了,这也是巧的,没什么好多想,他不是说过么,他生性冷淡,不贪女色……不过——
    去哪里见面不好,为何偏跑到青楼里来,是掩人耳目呢,还是谈完事情,打算顺便“休闲”一下?说什么生性冷淡,不贪女色,讲的好像柳下惠一般,就凭着上次在梳流阁,他受着伤,还差点把她给啃了的那件事,她就知道,这厮可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
    想着想着,她便有些心烦起来,不知不觉就将手里的酒杯凑到了唇边,等回过神,已是三、四杯下肚,另一手拿着酒壶,刚倒了一半,胸口也因酒意而渐渐发热。
    “唐公子,您到底有没有听人家弹琴嘛!”对面的苏苏看见遗玉喝闷酒,不依道。
    “嗒”地一声,遗玉将酒杯在案上放下,再看着她一眼,脸上没了笑,这姑娘是个有眼色的,坐正了身子,小意道:
    “公子若是不舒服,奴家侍候您歇歇可好?”
    “继续弹,不许停。”丢下这么一句话,遗玉便冷着脸,起身朝门外走去。
    楼上
    精致的三足紫铜炉中,袅袅溢出烟香,过郁的气味散在室内,赫赤色的手工地毯上,开着大朵大朵的茜红牡丹,金丝的走边,穿过茶案,勾圈住了正在沏茶的女子,另一头,是面无表情的男子。
    
    “殿下平日喜欢什么茶?”
    “皆可。”
    李泰侧目看着李恪走时被带上的房门。李恪邀了他过来,可没说几句话,便被管事叫回府去,他则留下来,让这女人陪着喝茶。
    沈曼云顺着他目光看去,柔声道,“若非急事,主子也不会匆匆离去,让曼云代为赔罪,以茶代酒,还请殿下勿怪。”
    纤纤十指包裹住茶林,跪坐起来,隔着茶案倾身奉上,牵扯了衣袖,露出半截润滑的腕子,烟媚的眼眸含着歉意,看了一眼那双异瞳,便轻轻避开。
    李泰接过茶盏,不经意擦到她冰凉的指尖,察觉到她的轻颤,目光微闪,饮了一口,就听她道:“如何?”
    “苦了。”
    沈曼云又跪坐回去,捧起自己那杯茶,嗓音有些徐徐的,却带着年轻女子不会有的韵味:
    “曼云最喜浓茶,就像人一样——”
    说着话,丹红的寇指从茶杯边缘探入温热的水面,拨捻了一片漂浮的茶瓣,沾在圆润的指腹上,移到胭脂红唇边,眼眸抬起,看了一眼对面的男人,含津的香舌半吐,轻轻卷走了指尖上的那片茶瓣,在烛光映衬下,那白嫩的指腹上,沾粘的水渍,泛着诱人的弧光。
    “越有味道的男子,越让女子痴爱。”
    紫铜炉的香气,似又浓郁了些,这是贵族喜用的沉檀鹰香,不常见,可也不罕见,李泰端着茶杯,一点都不奇怪他敏锐的意识变得迟钝,其他的感官却渐渐兴奋起来,手指缓慢地摩擦着杯缘,并不言语。
    沈曼云无声一笑,两手撑着茶案,再次探身过去,腰肢软成柳条,长衫滑落,露出一片雪肩半抹浑圆,就在离他半尺时停下,吐气含馥,轻声道:
    “殿下可还记得,三年前,您曾在坊里的一家楼子,千金一掷,买下过一名花魁,名叫红叶?”
    “嗯?”
    “您将她安置在丰邑坊的别院,那里是您姬妾们居住的宅邸,可是那群可怜的女子,却终年见不到您这位主子,红叶更是至今仍为处子之身,殿下——”
    “曼云可否当做,那宅院和那些女人,都是您用来掩人耳目之用,而您,是有难言之疾在身。”
    被一个貌美又动人的女人,还是对手的女人,用事实暗指“不行”,对于一个正常男人来说,还有比这更激人的事吗?
    唇线轻抿,左手抬起,带着宝石戒指的修长手指,捏在女人精致的下巴上勾起,对上他的眼睛,狭长的眉眼,青碧色的眼瞳里,流转着难喻的光晕,像是旋涡一般勾人心魂,叫她瞬间失了神,低沉的嗓音带着磨人的强调,在耳边响起。
    “你想试试么。”
    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女人曼妙的身子忍不住轻颤了一下,燥热从胸口窜上,眼神迷离起来,不由再向前倾去,将要碰到那润泽的薄唇时,下颌先是一痛,下一刻,就听门上一声巨响。
    “嘭!”


第七十三章 爱、妒
    遗玉走出布满琴声的房间,左右一看,便朝着东边走去,于通没在门外守着,反在楼梯口站着,有些鬼鬼祟祟地东张西望,见遗玉过来,忙迎上。
    “小姐,您是要上楼去吗,小的刚上去看了,上面没人守着。”
    与其说这镇上来的小子胆大,不如说他是无知无畏,在陌生的地方就敢乱闯,也不怕撞见什么被抓去灭口。
    遗玉看看他左顾右盼的模样,道:“你在这里看着,见有人上去,就大声喊。”
    “喊?小姐?您先别急走啊,小的等下喊什么啊——”于通抬抬手,看着遗玉错身朝楼上走去,悻悻地放下了手,嘀咕了两句,在楼梯口找个角落蹲了下来。
    三楼上,静悄悄的,楼下的歌舞似乎是另外一个世界,香廊上只在楼梯口挂一盏灯,左手边第一间房.从门缝看,是黑的,第二间.是黑的一遗玉一步步朝里走去,脚步很稳.心里的烦躁越积越多,直到脚下的地板上多出一道幽光,她才停下脚步.扭过头.看着面前的门扉.从门缝中隐约透出昏黄的光壳来。
    她抬起双手.在将要触到那道光线时.心中的烦躁上升到了极点.她猛地缩了下手臂,再狠狠推了出去——
    “澎!“
    门没从里面上锁.轻易地朝两边弹开.在这安静的是廊上,发出了一声巨响.惊了屋里的人,也惊了她自己.似是没料到会有这么大的动静.她先是望一眼屋内正从亲吻中分开的男女,便飞快低头去看自己的手,再抬头.视线落在那对身体快要贴在一起.扭头为她的男女身上.扫过那女人半裸的丰满的上身,扫过她迷离的眼神.扫过那男人托着她下巴的手指.扫过他望过来时微皱的眉头。
    “抱歉,走错门了。“
    压低嗓音,冲两人点了下头.遗玉就在转身的工夫,一边想着还好
    今日出门前简单易了容,这是廊上又黑灯瞎火的为不清楚人脸,一边想着那女人看起来成熟姥媚又动人是男人会喜欢的类型,又想着李泰这厮晚上跑到青楼果然是来找相好的鬼洪,就不知道是新欢还是旧爱,再一跳,想到她娘昨日才给家具作付了一干两的订金.明天去要不知道能不能讨回来一一
    “站住。“李泰视线没有离开门口已转过身的纤细背影上.捏着
    沈蔓云的下巴推开了她的脸,松了手,站起来。
    他这一声唤.显然是认出了人,让正在天马行空胡思乱想的遗玉只来得及听见脑子里“嗡“地响了一下,按着她便又转过身去.面朝着李泰.冷冷地、狠狠地、甚至是凶恶地刮了他一眼。
    “你个混蛋骗子。”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大步朝着楼梯口走去,与此同时,就听见楼下陡然响起一声大喊一
    “啊!找到了、找到了、原来掉在这里!“
    李泰的眉头皱得很紧,沈漫云己是从迷乱中游醒过来,同样皱了下眉,看一眼空荡荡的门口,再仰头看着李泰.两手挡在身后的毯子上.做微后仰的姿势很是诱人,毫不在意春光外泄,清了清紧绷的嗓子流出一丝媚笑。
    “那位小姐是?”
    她阅人无数.又做的是女人的买卖.一眼便看出那少年是男是女。
    李泰回过头,看了这依然不忘引诱她的女人一眼.眼眸里的火热尽退.只剩下湖水一般冰凉的色彩.不愠不火地开口道:
    “看来你是想要同那个红叶作伴了。”
    “呵呵呵.殿下说笑了.这品红楼.蔓云住的很好.还不想搬出去。”
    “由得你吗?”
    一句低问,便叫沈蔓云脸上的笑意挂不住,等到他的身影从眼前消失.她脸上的红晕已是尽退,变做一纸苍白.环顾了这空荡的房间.听着楼下声响,缓缓向后躺倒在地毯上。
    “是乱世,是太平,身为女子,便注定要被男子弄于股掌,红叶姐姐.我是该笑你连当一枚棋子都不能.还是该怜你遇上这样一个男人.可我比你,又好得了哪里去?“
    李泰走到二楼楼梯口时,楼上.己没了刚才的嘈杂声.楼梯上横七竖八她倒着几名侍从,手腕粗的棍棒掉了一地.他们身上不见伤口.空气中遗留着散漫著失魂香的气味.叫他抿紧了吞.路过这几具
    “尸体“.脚步愈快。
    楼下依旧热闹着.没人发现楼上的动静.也没人在乎有谁来了,又有谁离开了。
    步出大门,街上看新的空气.更衬得刚才在里面的浑浊.李泰一眼便扫到那走到马车边的人影,大步跟上去.瞥了一眼那正要出声的车夫.便让对方闭了嘴,在遗玉进车之后.后脚也上了车中。
    遗玉刚坐稳,就看见车里突然多出一个大活人,脸色变化.最终闷出俩字:“下去。”
    看着她泛着酒红的脸颊,没了沉檀麝香的干扰,他五感重新清晰,嗅到一股酒气,又建了下眉。
    “你饮酒了?”
    “下去。”遗玉脑子一片混乱,撵人.她知道自己醉酒后,便有些没大脑.这种情况下,当真不想他多说半个字。
    李泰就像没听见她的驱赶,屈指在车壁上一敲,示意了外面的于通.道:“回王府。”
    “唉、唉,是。”于通在外头结结巴巴地应了,刚扯动马僵,就听另一声命令。
    “回镇上。”
    “回王府。”
    “四镇上!”
    一个小姐,一个是未来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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