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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xchange-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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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开始吧,不要浪费彼此的时间。”秀楠将书包放在地上,双手垂在大腿两侧,乖乖地等待对方将拳头打在自己身上,表情没有一丝紧张与惧意,反而有点不耐烦于对方迟迟不肯出手。
  短发女生的双手攥成拳头,指甲深深地抵着掌心,欲要刺破表层的皮肤,牙齿死死地咬住下唇,不安与烦躁笼罩着她。真的要开始吗?为何她没有一点冲劲呢?手上似乎使不上力气。不仅如此,慌乱感滑过她的心头,她对接下来的动作没有足够的信心去把握,甚至对此犹豫了片刻,真的要打秀楠吗?
  “快点吧,我真的赶着回家。”秀楠的语气也透露出焦急的意味,这句话如一剂猛药击向对方。方才还举棋不定的短发女生听到这句话之后立即冲向秀楠,离对方还有一步之遥的时候举起右手的拳头,朝秀楠的左脸重重地打下去。
  拳头与脸颊的撞击发出沉闷的响声,不仅震动了空气,亦震动了短发女生的心。毫无抵抗的秀楠硬生生地、完完全全地接下这一拳,头偏向一边,身体踉踉跄跄地后退几步,对方的力道还不至于使她倒下,脸颊先是一阵麻木,然后升起火辣辣的痛楚,犹如被火烧了一遍,嘴角的皮被打破了,点点血迹点缀在唇边。
  秀楠的脑袋短时间地陷入恍惚,还伴随着太阳穴的疼痛,眼前的景象模糊起来。少顷慢慢恢复过来,视线变回清晰,意识回到脑袋。不过脸颊的疼痛似乎更甚了,伸出舌尖舔去嘴角的鲜血,腥甜的血味在口腔蔓延开来,手指往唇边破了皮的地方轻轻一碰,刺痛感瞬间袭来,但与脸颊相比实在是小菜一碟。
  没有毫发损伤的短发女生则呆愣地注视面前的光景,右手的拳头失去所有感觉,麻木不。准确地说连她这个人也变得麻木不仁,不能感受到任何一切,仿佛所有的感觉在打向秀楠的那一刻统统不翼而飞了,此时的她只能怔怔地凝视受了伤的秀楠。
  之前要把秀楠打得无法爬起来的想法早已销声匿迹,她的头脑一片空白,在看到秀楠丝毫不作反抗地承受她这一拳时,有什么发生了质的变化。以前她对秀楠的讨厌与憎恶等所有的负面情绪包括那一天所承受的耻辱随着这一拳消失在遥遥远方,这段时间以来她所背负的精神压力与心理负担在那个瞬间不见了踪影,犹如被飓风卷到另一个世界,连轮廓都没有留下。
  在冲向秀楠的时候,她还抱着小小的幻想,幻想对方会躲过她这一拳,幻想对方不会乖乖就范。可秀楠的表现再次击破了她的想象,对方牢牢地遵守了要求,没有躲避,没有抵抗,就这样站在原地等她的拳头落下来,直到发出那记沉闷的肉体的撞击声,她才确信自己真的打了秀楠,确信秀楠真的完整地接下了她这一拳。
  突然间,她对秀楠生出了一股莫可名状的敬意与深深的歉意。明明是秀楠使她丑态尽出、狼狈不堪,明明是秀楠使她在这段时间以来一直承受着心理与精神上的折磨,她只不过是为了洗去之前的耻辱而向对方出击,这明明是合情合理的事。可她却觉得自己做错了,无法说出具体原因,反正她认为自己在这一步上错得离谱。
  对方的态度与表现使她生出了对秀楠的前所未有的敬意与深沉的歉意,如果换做是她,她绝对没办法做到像秀楠那样。她发现自己一直以来都看低了这个女人,她低估了秀楠,亦高估了自己。刚才还认为秀楠是疯子的她在这一刻纠正了想法,其实真正是疯子的人才是自己,真正不正常的人才是自己,而造成如今局面的罪魁祸首才是自己。
  她很想郑重地向秀楠道歉,想要向对方忏愧,想要告诉对方自己此刻的心情。可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喉咙灌满了千斤重的铅,无法吐出只言片语,她唯一能做的只有注视前方的秀楠。看着对方用清水洗去嘴角的血迹,轻抚脸颊触目的淤青,露出吃痛的表情,然后拿起地上的书包背在身上,再次与她对视。
  秀楠的脸上没有露出半点厌恶与怨恨,反而面露轻松的神色,嘴角甚至勾起若有若无的微笑,似乎解决了一个重大的难题,不耽误她回家的时间了。
  “还要继续打吗?”秀楠的语气轻松无比,仿佛被打的人不是她,“我还没有倒在地上呢。”
  短发女生微微张着嘴唇,拼命地想要挤出一字半语,却只发出了“呃、啊”之类的单音节,没法顺利地组织语言,语言这一功能报销了。
  “不打了是吧?”秀楠将身后的头发拨到身前,左边的头发起到了遮挡伤口的作用,“我真的想快点回家。”
  短发女生依然没出声,眼睛瞪得大大的,黑色的瞳孔映着秀楠的脸庞。
  秀楠看了一会对方的脸,道:“我终于记起我曾经对你做过的事了,不知道为什么,在你的拳头落在我脸上的那一刻,那一天发生的事一一浮现在了眼前,记忆被瞬间激活了,所以我终于明白了你今天出现在我面前的原因了。”
  “对于那天发生的事,我向你表示歉意,但那也是你咎由自取的,归根结底,如果你不挑衅我的话,就不会在同学面前把脸丢尽,所以你一直怀恨在心,要找时机向我报复。于是你选择了今天这个时候,不得不说你真的挑选了一个很好的报复时机。”
  不要再说下去了,住口吧,求求你住口吧。短发女生在心中不停地默念这句话,秀楠的话语如利刃般一下一下地剜割她的身体,体内类似于支柱的东西正慢慢地瓦解,而秀楠的话则是催化剂,加快瓦解的速度,窒息感从四面八方朝她涌来,包裹住她。不仅不能发出声音,连呼吸都成了困难的事。
  “我不会怨恨你,也不会将今天发生的事放在心上,更加不会对你实施报复,这一点你大可放心。”秀楠略一沉吟,瞧了一会对方的脸,“还要继续吗?”
  对方非常艰难地摇头,仿佛这一动作已花掉她身上所有的力气。
  “那么再见吧。”语毕,秀楠从对方的身边走过,解开洗手间门口的锁,拧开门把手,离去,传来快速的脚步声,几秒过后就消失了。
  紧张的气氛随着秀楠一并离开,窗外仍然传来打篮球的声音。洗手间剩下短发女生一人,她的目光从前方的空气移到右手掌心。俄顷,体内的支柱终于土崩瓦解了,身体慢慢地蹲下,最后瘫坐在地上,呆滞的神情没有丝毫改变,嘴唇依旧微微张着,想说什么却说不出话来,或者说她有话要告诉的那个人已经离开了学校。
  慢慢地,她低下头,头颅垂在胸前,背后的衣服已被冷汗浸湿,汗珠从她的额角滑落到脸庞、鼻尖、嘴唇、下巴,心跳已恢复了正常,可她却没法感受到心脏的跳动,仿佛进入了一个一无所有的异空间。时间停止了前行的脚步,伫立观看这个戴着银色耳钉的女生无助绝望地坐在地上,没有给予同情与帮助。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再也没有传来打篮球的声音,走廊也没有传来其他人的脚步声,大概所有人都离开了学校,只有她独自一人继续逗留在这个小小的空间,冰冷的地板亲吻着她的皮肤。她一动不动地望着灰色的裙子,直到一滴眼泪在裙子上形成一个小小的黑点。
  ………
  回到家后的秀楠被一脸担忧的纪子用热毛巾敷脸,她本来不想告诉纪子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还打算撒谎是自己弄伤的。但眼尖的纪子一看就知道这是打架造成,原因是中学时代的纪子经常与他人发生肢体上的冲突。
  秀楠只好向对方投降,深知如果不将事情原原本本地道出纪子誓不罢休,不过要将事情的完整经过和盘托出未免太费时间,她亦懒得说这么多话,只好简明扼要地讲述一番,省去不必要的细节。纪子听完之后立即揪着秀楠的耳朵,足足骂了十分钟。
  听完秀楠的叙述后,生气与心疼占据了情绪的主导地位,她对秀楠的脾性了然于心,亦清楚对方这个举动是再正常不过。可她还是不甘心,不甘心秀楠乖乖就范被那个婊(和谐)子打。
  “为什么不反抗?为什么要乖乖地让她打你?”纪子的声音放大13倍地在秀楠的耳边响起,让秀楠害怕耳膜会因此破掉。
  “反抗的话就太浪费时间了。”秀楠闭起一只眼、皱着眉头,“只不过是打了一拳而已,简单快速了事,比起两败俱伤的局面好多了吧。”
  “你这只秀楠啊,有时候真的觉得你活该被人欺负。”纪子狠狠地弹了一下对方的额头,秀楠吃痛地揉着额头,“为什么不打回她?为什么不拿桌子扔向这个婊(和谐)子?”
  “我不是你,我不会这样做。”秀楠反驳,“而且根本没有这样做的必要。”
  “为什么没有这个必要?人善被人欺这个道理你也明白吧,一味地妥协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往后只会让别人变本加厉地欺负你。”
  秀楠叹了一口气,纪子的话委实没错,妥协委实解决了不了问题,别人反而会认为你这个人很好欺负,更加变本加厉地欺负你,这个道理秀楠自然一清二楚。但她之所以妥协是因为她深信那个短发女生不会这样对她,深信那个女孩不会是那种变本加厉地欺负人的人。这一点,仅从刚才对方的表现便可得知。
  秀楠将这个想法告诉了纪子。
  “你这么有把握相信她不是那种人?”纪子冷哼一声,双臂在胸前交叉。
  “反正我是这么相信的,你最好也这么相信。”
  “噢?是吗?”纪子的语气略带嘲讽。
  秀楠将唱片放进音箱,动听的旋律流淌而出。秀楠坐在音箱面前的地板上,眼睛直勾勾地望着音箱,纪子坐在床边,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沉默降临,俩人不发一句,默默地听着音乐,默默地思考各自的心事。
  良久,秀楠关掉音乐,缓缓地道出一句话:“其实比起被打的我,打人的她也好过不到哪里去吧。”
          !

  ☆、第十八章

   “你和别人打架了?”母亲惊呼道,一手抓住秀楠的肩膀,小小的三角眼瞪得大大的,眼球欲要从眼眶蹦出来。
  “不是。”秀楠用力地甩开肩膀上的手,和对方拉开一段距离。
  “还说不是!?”对方的声音提高了几个八度,仿佛要震碎女儿的耳膜。秀楠不禁皱起双眉,她希望能有点什么堵住耳朵,将女人的声音挡开在外。秀楠不打算回应对方,无论怎么解释,对方都不会相信自己。既然如此,干脆闭口不言,随对方自由猜想就是。
  见女儿不愿意理睬自己,女人便凑近对方再次抓住秀楠的肩头,双眸充满冷厉的光芒,涂脂抹粉的脸容扭曲成一团,两条眉毛几乎要碰在一起,眉宇间的皱褶能够将人活生生地夹死,涂着鲜红色指甲油的指甲似乎要穿过秀楠的校服刺入皮肤。
  “不要撒这种低能的谎言!你跟谁打架了?怎么会打架?给我说个清楚!!”女人的声音非常尖锐,比刀尖在玻璃板上划动的声音更令人受不了。
  秀楠有点忍无可忍地推开母亲,将形成褶皱的校服平复好,面无表情地迎上对方的怒容,“我没有打架,信不信随你。”
  “你!!”女人咬住下唇,两侧的鼻翼微微鼓胀,深吸一口气,恶狠狠地道:“如果你有一天被人在街上砍死,我绝对不会替你收尸。”
  如此狠毒的话使人无法相信竟然是从亲生父母口中说出来的,不过秀楠早已对此习以为常,内心没有因为这句尖酸毒辣的话而泛起一丝涟漪,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她将女人当作耳边风,如无形的空气从她的耳边轻轻地飘过。
  “不要再吵了。”父亲的声音蓦然响起,整个客厅瞬间鸦雀无声。男人的语气没有愤怒的迹象,如日常谈话般平静,却极具威严,使人不得不听他的话。
  女人看了一眼秀楠,再看了一会丈夫,冷哼一声,泄气似地在沙发上坐下,右腿搭在左腿上,双手交叉抱臂,目光落在对面的丈夫上,没好气地说:“你去教训她,我已经管不了她了。”
  男人看了女人的脸一会儿,然后将报纸放在一旁,缓缓地走到秀楠面前,高大的身躯使对方的脸蒙上一层阴影。秀楠微垂着头,双手在大腿两侧垂下,没有与父亲对视,不知是没有勇气注视父亲严厉冰冷的眼神抑或是不屑于与父亲对视。
  “给我听着,秀楠。你要和谁打架我不会管,也管不着,只有你母亲才会管这些无聊的琐碎事。”父亲的声音没有母亲的高昂尖锐,但极有分量,语气严肃,宛如一个个沉重的小石子敲打着秀楠的耳朵。
  女人听到这句话后立即不服地站起来,一手叉着腰,一手指着男人说:“你的意思是我多管闲事吗?女儿和别人打架是无聊的琐碎事?!”
  “我现在不是和你说话,给我闭嘴。”男人转过脸看向女人,冰冷的语气与冷峻的面容使女人不敢再多言,只好愤愤地坐下,脸扭向一边。
  男人的视线重新回到秀楠身上,命令道:“明年的六月份你要参加中学文凭试,我和你母亲商量好,你必须要留在定中,不许去其他地方上大学。”
  秀楠一脸惊愕,抬起头凝视父亲,白皙的脸庞写满了诧异与迷惑,还掺杂着丝丝怒气与不甘。他们凭什么要控制她的人生?她凭什么一定要留在这个鬼地方?这两个人凭什么要对她为所欲为?她凭什么要成为这两个人的傀儡?不能发生这种事,她绝对不允许这俩人主宰她的命运。她承诺过自己、向自己发过誓中学毕业之后一定要逃离这里!必须离开父母,离开定中!
  秀楠的心犹如被铁丝网捆住般感到窒息。父亲的话点燃了她的怒火,即使她对俩人的行事作风业已了然于心,可听见这番话时也难免控制怒火的燃烧。她不甘心自己要一辈子成为父母的傀儡,所以她必须要拒绝这个命令。
  这一信念给予了她力量与勇气,她挺直腰板,头抬得高高的,双眸闪烁着倔强与不屈的光芒,面无表情的脸庞多了一丝冷凝与坚决,坚定地道:“我不会听你们的,我会离开你们,离开这里。”
  “你说什么?”
  “你说什么!?
  父母俩人同时说出这句话,坐在沙发的母亲再次站起身来,快步来到秀楠面前,俩人的神情如出一辙地布满了惊讶与不可思议,好像听见了世界上最大的笑话。从未想过秀楠居然叛逆到这个地步!秀楠居然要离开他们!怎么会发生这种情况?为什么秀楠要离开他们?他们的女儿究竟在想什么?
  “你们给我听着,我会离开你们,离开这个鬼地方,不要再妄想你们能够一直控制我,我不会让你们得逞的。”秀楠的声量提高了不少,一字一句地说。这番话不仅震动了气氛,亦震动了女人与男人的心。
  女人首先抑制不住地举起手欲要往秀楠的脸上甩去一记耳光,对方敏捷地后退几步,于是女人打了个空,趁母亲还没有回过神来,秀楠迅速地从俩人身边离开,父亲想拉住女儿却慢了一步,唯有眼睁睁地看着秀楠回到房间,传来房门关上的声音。俩人面面相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秀楠的话萦绕在耳边,停留在空气中久久不肯散去。
  “秀楠。。。究竟是怎么了?”女人喃喃低语,不知是询问丈夫还是自言自语,双肩无力地垂下,怔怔地望着走廊的最后一间房间。
  “不管她发生了什么事,反正她都不能离开,只能待在定中。”男人的左手攥成拳头,紧锁着浓厚的眉毛,这番话不知是为了掩饰心中的忧虑还是真的对秀楠未来的判断胸有成竹。丈夫的话多少鼓舞了女人,眼光从走廊移到男人的侧脸,“你说得没错,子女终究拗不过父母,就算她想离开,也绝对不会得逞。”
  
  凌晨两点三十分,秀楠从噩梦中惊醒,她梦见自己最终没法逃脱父母的魔掌,继续作为傀儡的存在被父母操控一辈子,没有离开定中,更不用谈以后会遇到纪子。最后她无法忍受梦里的一切,坠入了无底深渊,在坠落的过程中惊醒了过来。
  汗水如大豆般一颗一颗地从额角顺着脸颊滚落,背部泛起一层冷汗,浸湿了睡衣。秀楠坐起身体,柔和的橙色灯光刺激了她的视线,闭起眼睛一会儿,睁开。纪子坐在桌椅上,一手托着脸腮,桌面放着一本摊开的杂志——两个月前从街上的报刊亭买回来用以打发时间。
  “做恶梦了?”纪子翻过了一页,目光没有从杂志上移开。
  “嗯。”秀楠一手揪着衣领,一手用纸巾不停地擦汗。心脏怦怦直跳,在寂静的房间内发出微弱的声响。
  “关于父母的噩梦?”
  “是的。”
  对于秀楠与父母的谈话纪子听得一清二楚。其实她在很多年前就得知这一情况,不过那是从秀楠的口中了解到的,并没有亲眼目睹亲耳听见。待她站在附近注视父母逼迫秀楠留在定中这一光景时,所受到的冲击远比以前从秀楠口中听到的要大得多。
  父母没有商量余地的命令,秀楠的不屈与反抗,这一切尽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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