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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心计,嫡女要冲喜!-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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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笑盈盈地挨近她,亲昵地道:“姑母这些年忍辱负重,煞费了苦心,这些身外之物哪里够补偿您的?日后,

我们一定多来探望姑母,给您讲讲家乡的风土人情,也好一解您的思乡情呢!”

杨氏拍拍她的手,不再拒绝,眉眼舒展开来:“还是侄媳妇这张嘴甜,我都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了。好吧,我就暂

时替你们手下了。不过你放心,无功不受禄,该怎么做姑母还是知道的。”

女子眉开眼笑,蹲身行了个大礼:“侄媳谢谢姑母!”

杨氏亲手扶起她,嗔怪道:“你这孩子,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索拉跟图拉都是我的亲侄子,不过图拉这孩子有些优柔寡断,不如索拉杀伐果断,缺少上位者的霸气,不然姑母我也不会因此转而支持你们。”

女子惊喜地看着她,确认道:“如此说来,姑母是赞成王爷上位的了?”

杨氏点头,叹道:“唉,大势所趋,我也不得不替大辽的将来考虑啊!只要日后咱们大辽在你们夫妻的手上越来越强大就好了。”

“侄媳替王爷谢过姑母的恩情,他日大事若成,姑母便是第一个大功臣!”女子再次行礼,姿态低得让杨氏很是有些得意,即使离开故土这么多年了,她还是受人敬仰的大公主。

“王妃,咱们真的要把希望寄托在威平侯夫人身上吗?”马车上,一个绿衣侍女问道。

女子一声冷笑:“除了自己,任何人都不能绝对相信!”说话的正是方才跟杨氏见面的女子,此刻,哪里还有方才讨好杨氏的天真娇媚的样子,神情高深莫测,双眼放出的精光却是一名女枭雄。

“那您?”

“绿衣,你忠心可嘉,但论到智谋,你可不如你姐姐了!”女子瞥了她一眼,淡淡地地道。13839348

“王妃恕罪!王妃恕罪!”绿衣连忙跪下请罪。

女子看都不再看他,吩咐前面的车夫:“老莫,去飞鹰那里!”

马车转过一条岔道,进了一个很不起眼的小四合院。

车夫上前轻叩了几下,门应声而开,一名五短身材的中年男子出门,车夫亮出一个令牌,男子立刻跪地道:“属下飞鹰见过莫王妃!”

车厢里传来清越的声音:“平身!”

飞鹰将莫王妃迎进了小院,莫王妃坐定,扫视了一下小院,吩咐道:“如今是非常时期,飞鹰,你们的任务很关键,如今完成得怎么样了?”

飞鹰吓得出了一身冷汗:“禀王妃,属下无能,只跟几名大周权贵达成了共识,请王妃降罪!”

莫王妃冷冷地瞟了他一眼:“降罪?飞鹰,你以为你的命值几两银子?杀了你又能如何?”

飞鹰松了口气,一连磕了三个响头:“属下谢王妃不杀之恩!”

“哼,办事不力,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莫王妃朝两旁使了个眼色,身旁的侍女立即一手扳开飞鹰的嘴巴,一颗黑乎乎的药丸就灌进了他的嘴巴。

飞鹰还没反应过来,喉咙处一阵难以忍受的灼烧,让他连声惨叫了出来,他惊恐地抬头,看着座上的女人,

“王……?”刚一张口,忽然发现嗓子一阵干哑,连声音都没有了,只能发出嘶嘶声。

莫王妃冷冽的眼光寒栗地射向飞鹰,娇艳的面容犹如罂粟花一般冷酷:“没能按本妃的吩咐完成任务,你有何脸面来见我?今日不过是小惩大诫,日后若是再无法完成任务,休怪我拿你的家眷开刀!”

飞鹰连忙磕头求饶,嘴里啊啊啊地说不清楚。

莫王妃嫌恶地起身就要离开小院,飞鹰急切地要跟上去,方才的侍女忽然回转身,寒着脸拔出腰间的佩剑,一剑抵在喉间:“飞鹰,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方才的药丸不过是让你暂时受点皮肉之苦,三日之后你自然就能开口说话。不过每隔一个月要服用一次解药,不然你不仅不能再开口说话,还将有性命之忧。你好自为之!”

飞鹰目瞪口呆地看着莫王妃一行远去,完全没想到,这位看似温柔美丽的王妃竟会如此心狠手辣。

落月轩

“夫人,您真的打算帮助南院大王夺得宝座吗?”

杨氏沉吟了会儿,问道:“惜影,你觉得一个优柔寡断的太子和智勇双全的南院大王相比,谁更有资格夺得汗位?”

惜影愣了下,垂首道:“奴婢但凭夫人吩咐!”

跟着杨氏多年,平日里也没有什么艰巨的任务,只怕这次要变天了。她心中明白,就是自己有别的心思,也终究胳膊拧不过大腿,夫人要支持什么人什么时候轮到她一个小小的奴婢来品头论足了?

杨氏也没有多为难她,解释道:“惜影,如今我的身边唯一可信任的就是你了。金嬷嬷虽然有些手段,可终究怕她有异心;惜霜如今是枫儿的人了,我还指望着她为我生个孙子抱抱呢。其他人更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只要你肯发愤图强,往后的好日子还长着呢!”

“夫人不要太悲观了,咱们还有不少可用之人。”惜影谦虚了一番,又道,“如今二皇子是太子,夫人要支持大王,此事怕有难度啊!”

杨氏但笑不语:“要成大事者需不拘小节,二皇子太过柔和,我当初也很看好他。不过,他最近的表现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她叹口气,坐进黄花梨木雕海棠花的贵妃椅上,开始闭目养神。

“大少奶奶,奴婢回来了!”紫苏回了水阁,寻到赵语桐。

赵语桐见她有些行色匆匆,左右环视了下,丫鬟们都鱼贯而出,屋里只剩下了主仆二人。

“怎么?有什么不对吗?”赵语桐直觉地就认为杨氏有蹊跷。

“正是,奴婢方才悄悄打探了下,今日来探访侯夫人的是她娘家延平县的侄女,听说嫁了北辽富商,,有人看见家丁从马车上抬了好大一箱东西,据说全是名贵的珠宝。”

“真的?”赵语桐惊讶极了,这件事透着古怪,方才她就纳闷了,延平县令身份低微,就算是富商嫁了富商一样上不得台面,就好像她在青城时,柳府虽然富甲一方,却在当地都算不上什么一样。

“大少奶奶,要不要派人去查一下啊?”紫苏担忧地问道。连她都看出问题来了,赵语桐一定也不会没发现。

“不!”她摇摇头,“这件事不是我们能插手的。既然夫人有此举动,说明对方的身份定然不差。说不定跟咱们侯府一样的显赫人家!”

‘可是,夫人不是七品县令之女吗?”难道连一个七品县令也动不了吗?

“表面上是这样,可夫人既然如此重视,看来这个延平县令也不是个小人物啊!我们可以派人去打听,但是此事一定要让老侯爷和侯爷知晓,或者,他们已经知晓了也说不定。”

“不是,今日老侯爷和侯爷都不在府里!”紫苏的话一出,赵语桐更是惊呆了。

“不在府里?那他们去哪里了?”

“老侯爷送大少爷之后,好像跟皇上进宫去了,侯爷却不知去了哪里,就是您,不也是刚刚才回来吗?”

赵语桐很是意外,看来,她是故意趁着这个机会见她的娘家人的?而且,就算是他们不在府里,难保下人们不向他们通报,看来,杨氏在府里应该是有着绝对的权威,不然也不敢如此有恃无恐了。

130 老汉拦路

不行,这件事一定要让他们知道!赵语桐想了想,招紫苏上前来耳语了一番,紫苏连连点头,然后走了出去。

赵语桐想了想,回里屋换了衣裳,然后将自己关在屋里不再出来。

晚饭时分,紫苏亲自去了趟大厨房,厨房的婆子们纷纷向她打招呼:“紫苏姑娘,您今儿怎么亲自来了?”

紫苏无奈地一笑:“咳,有什么办法呢?今日大少爷出发去了边疆,立马就有人敢跟咱们大少奶奶拿乔,我们大少奶奶不就是冲喜嫁进来的嘛?至于这么埋汰人吗?”

很多人都有些义愤了,一个婆子道:“大少奶奶虽然是冲喜的,可却是正正经经的将军府嫡长女,莫说是嫁给大少爷,就是做王妃都是配得上的。”紫苏心中暗自高兴,这个婆子之前是跟着郑嬷嬷的,所以她故意靠近了她说话,果然引起了共鸣。

她故作委屈地道:“是啊,奴婢也是这样想的,咱们大少奶奶要人品有人品,要相貌有相貌,要家世也不输任何高门小姐,可就是命苦啊!原想着嫁了大少爷,一番心意也能感动上苍了,没想到,却被人拿来这般践踏!”VMz1。

她说着说着竟然要哭出来了,立即就有人道:“人啊,就是命。想想侯夫人,出生七品县令之家,身份自是不能与大少奶奶相比的。可是你看那架势!啧啧!”

紫苏听了这话,立刻来了兴趣:“婶子您说什么?夫人怎么了?”

那婆子故作神秘道:“你没有瞧见,今日夫人娘家来了人……”

“真的吗?七品县令家的女儿也有如此福气?”紫苏惊讶得张大了嘴巴。

“你们小声点,这里人多嘴杂,切莫说人是非,以免惹祸上身!”厨房管事板着一张脸,训斥道,又对那婆子道,“张家的,你嘴上都没个把门的,小心没了差事,到时候有你哭的时候!”

二人对视一眼,立即噤声了。紫苏垂下眼,瞥见一个老嬷嬷正从厨房门口进来,不禁微微弯起了唇角。

“老爷子,方嬷嬷有事求见!”杜洪敲了敲门,朝书房里面道。

半晌,里面才传来了声音,杜洪对等在外面的方嬷嬷道:“嬷嬷请!”

“奴婢见过老爷子!”方嬷嬷规规矩矩地行了一礼,站在一边。

“有什么事?”苏伟业扬起眉毛,这方嬷嬷虽然一直在他的院子里伺候,可是有多少年没有在他面前说过话了?

“老爷子,听说夫人院子里出了一桩不大不小的怪事,说出去恐怕有损侯府体面。”方嬷嬷想了想道。

苏伟业皱了眉:“是吗?她仗着自己的丈夫在侯府里做的事情还算少吗?”

“可是此事事关重大,今日夫人接待了一位亲戚,听说是北辽富商,夫人命人让其从正门进

出,如今侯府上下都在议论这件事,说七品官出身的侯夫人比将军府的嫡长女排场还大。”

方嬷嬷说完就闭上了口,主子的是非不是他们这些为奴的能说三道四的。

苏伟业听了,半晌没有说话。他看了看地上跪着的方嬷嬷,她曾经跟着自己的老伴儿,一直是府里的管事嬷嬷,这么多年,都老老实实地当差,从不多说一句话。如今她竟然来说这件事,此事定然不是一件小事。

“方嬷嬷,你说北辽的富商?他到底是什么来历?”苏伟业最关注的还是这点。如今,北辽和大周关系十分微妙,的确不容忽视。

“奴婢不知,不过听说她给夫人送了厚礼,坐了一会儿就走了。”

“好,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子时里行。

方嬷嬷站起身,恭恭敬敬地向苏伟业敬了个礼,退出了书房。

苏伟业坐在房里沉思了办丧,才唤了杜洪进来。

“老爷子有何吩咐?”杜洪一直都是苏伟业身边最为忠心的人,他总是交代一些事给他。

苏伟业面容沉肃道:“去查一查,夫人今日见的人是谁?越详细越好。”

“是!奴才立刻去办!”杜洪应声,准备离去。“另外,派人去延平县一趟,这个县令的底细也要查个水落石出!”

“老爷子,这样不好吧!若是侯爷知道了会不会不高兴啊?”杜洪有些担忧道。

“杜洪,难道在你的心目中,我这个过气的老威平侯还比不得那个逆子了?”苏伟业威严的目光射向杜洪。

杜洪知道自己说错了话,立即道:“奴才没有那个意思。奴才立即照老爷子的意思去办!”

“将军,还有三天就到边境了!”一名军士来到苏展柏马前禀报道。

“知道了,下去吧!”苏展柏屏退了他,紧蹙着眉头。

“将军,听说这一带已经两个月没有下过雨了,这样下去,咱们想找口水喝都难啊!”身旁的一名将士担忧道。13771379

“没关系,不是只有三天的路程了吗?咱们咬咬牙就挺过去了。”另一名将领比较乐观。

“不行,天气干旱,人畜都需要饮水。再说,你们看日头这么烈,若是继续赶路,怕是好多人都要中暑了。咱们还是要找一个地方安营扎寨,休养生息一下。”

说话的正是赵承希,苏展柏赞同地看了他一眼,道:“是啊,赵将军所言甚是。咱们当兵的虽然皮糙肉厚,可是赶了这么远的路,的确需要休息一下了。传令下去,找一个合适的地方安营扎寨,明日一早启程。”

“是,将军!”军士立即领命而去。

很快,就有人又来回禀:“将军,前面就是延平县境内,有一片空旷地带,已经在那里准备好营帐了。将军请前往!”

“延平县?”苏展柏有些吃惊。这里是威平侯夫人杨氏的娘家吗?听说她就是出自于延平县令家。

“回将军,正是延平县!”军士回到。

“看来还真是冤家路窄了!”苏展柏嘲讽一笑,道。上次来边境时并没有注意到这个地方,没想到竟然在这里住下了。

“好,咱们也快去吧!”苏展柏朝赵承希等将领做了个手势,带头策马上前。

“军爷!救命啊!”忽然,一声苍老的声音传来,苏展柏循声望去,一个花白头发的老汉正站在路当中,伸臂拦住了道路。

“吁——”他连忙勒住了缰绳,马儿嘶鸣一声,扬起四蹄,险些将老汉踩个正着。

“你是什么人?竟敢挡道,耽误了我们将军的大事,有你好看的!”两名军士冲到前面,尖利的枪尖直指老汉的脖子,气急败坏地朝他吼道。

“军爷饶命!小老儿我的确是没有办法了,才斗胆拦住大军去路,还请军爷见谅!”老汉跪下求道,一张黑黑的老脸上满是皱纹,像是饱受疾苦的样子。

军士还欲喝斥,苏展柏大声道:“拦路者何人,上前来回话!”

那老汉喜出望外,没想到这次终于是拦对人了,连忙几步来到苏展柏的跟前,深深地鞠了个躬:“回将军,小老儿是延平县的百姓,家住城西杨柳巷,家里已经很久揭不开过了,求将军开开恩,赏我们一口吃食吧!”

“好你个老头,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咱们征北大军的粮食岂是能给你们这些人的?仗还怎么打?”拦着老汉的军士一脸不高兴地斥道。

“哎,怎么说话呢?”苏展柏斜了他一眼,军士立刻敛了神色,低着头站在那里。

“苏展柏亲自翻身下马,来到老汉的跟前。这个老汉约有七八十岁的年纪了,这么颤巍巍的一把老骨头拦路乞讨,定然是家里实在是困难。

苏展柏亲手拉起了他,和蔼道:“老伯,你拦路之罪我就不治罪了,不过,以后你不要如此

胆大,若是换了其他人,将您一剑杀了都有可能!”

老汉一脸尴尬:“将军,这些日子因为天灾,庄稼没有收成,我们一家人都饿死了,还请将军行行好,给老汉一点活路啊!”“

苏展柏看了他一眼,高声唤道:“来人,速速拿些干粮与这位老伯!”

“将军,这、这是军粮,没有这个先例啊?”随行的有人提出了质疑。

苏展柏沉下脸,斥道:“事有轻重缓急,眼下难道要让老婆婆昏死在这里置之不理呢?快,将老汉抬到驿站内就行。”

他心里有些不快。虽然说禁止私自挪用军粮,但是看老汉的样子,分明是好几天没有好好地进食了。

立刻就有另一个士兵上前,解下自己的干粮袋,从里面掏出两个炸得有些焦黑的鸡腿:“拿去,这些干粮够你吃上好些日子了,等日后,咱们打了大胜仗,就有好日子过了。”

“多谢将军,多谢将军!”老汉千恩万谢,一把拿起鸡腿就啃了起来,忽然一口卡住了,咳咳地咳了好一阵才缓过劲来。

“老伯,你慢一点。”苏展柏出声道,看着老汉狼吞虎咽的样子,不禁暗暗地皱眉,“灾荒很严重吗?你们官府都不出面管管?”

“官府?”老汉摇摇头,“官府不将咱们穷老百姓赶尽杀绝就不错了,哪里还会管咱们的死活?”

131 诡异的延平县

苏展柏听得直皱眉,心中有些气愤:“难道官府的人都是死的吗?老百姓都这样了,都没有采取应对措施?”

老汉无奈地叹口气,道:“唉,将军您有所不知!小老儿说句大不敬的话,在延平县这一带,县令大人就是土皇帝,官府想尽千方百计搜刮钱财,按家里人数收取人头税、土地税、农器税,今年大旱,一年都没有下过一场透脚雨了,他们还要收水利税,其他税银一点都没有减少。将军,您说我们还怎么过活啊?群众早已怨声载道了,只是大家都敢怒不敢言。”

“这样了,难道你们就任他们为所欲为,没有人去告他们?”一旁的赵承希听了,也是义愤填膺。

老汉解释道:“告什么状啊?官府人多势众,派人在各条要道上把守,咱们老百姓连延平县的地界都出不去,以前也有人想过,可是还没出延平县,就被抓回来,生生打断了腿,先在还躺在床上,像个活死人一样。此后就没有人再敢这样做了。”

老汉说着眼里有泪光涌出,他胡乱用脏手一抹,继续道:“再说,要告状总得有盘缠,我们连饭都吃不饱了,走出去也是九死一生。更何况,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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