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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启天堂的钥匙-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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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与狼共舞
    丙午之冬,发沔口,丁未正月二日,道金陵,北望淮楚,

    风月清淑,小舟挂席,容与波上。

    绿丝低拂鸳鸯浦,想桃叶当时唤渡。

    又将愁眼与春风,待去,倚兰桡更少驻。

    金陵路、莺吟燕舞,算潮水知人最苦。

    满汀芳草不成归,日暮,更移舟向甚处?姜夔《杏花天影》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赵君堂静静地呆在黑天鹅大酒店的豪华套房,他在等着从bj传真过来的一份合同。

    周普仁就坐在离他不远的沙发上,手上架着一只云烟,喷云吐雾地享受着焦油的刺激。

    本来说好下午三点就能够到的合同,可是过了将近十个小时了,硬是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赵君堂脸上的汗水开始慢慢地滴落下来。

    其实,房间里一点儿也不热,相反,房间里的温度调得正好。

    前几天,赵君堂刚刚跟g州的一个客户签订了一个亿的合同,现在就等着bj那边的消息了。

    电话来了,清凌凌地响了一声,赵君堂赶紧拿起电话来,他满以为应该是bj的电话,但是来的并不是bj的。

    赵君堂颓丧地躺倒在旁边的沙发上。他在签订合同的时候,对于bj那边是很有信心的,他觉得那边的一切人脉都搞定了。搞定一个人实在是太容易了,按照自己老婆的话说就是想要钱的给他送钱,想要女人的送几个女人。最怕的就是那些什么条件都不提,什么都不要的。

    但是,几十年的打拼下来,什么都不要的人几乎从来也没有碰到过。

    芷楠曾经善意地提醒着自己的老公,现在时代进步了,不要总用老法子却套虎狼,贪婪的人哪里都有,不分老少,可是要尽量做个儒商,要有文化。有品位。这样,哪怕对方是个目不识丁的文盲,也会轻松搞定的。

    但是,赵君堂已经深陷这个身边的泥潭。想改变策略。可是又有谁来买单呢?

    他在这个圈子里已经算是出污泥而不染了。比起那些整天趴在麻将桌上谈生意,整天泡在夜总会里按照常规出牌的人来讲,赵君堂确实单纯多了。

    但是。现在自己虽然按照既定的合同行事,按照常规来出牌,可是为什么对方还不把合同发过来呢?下家还在等着见到合同拿货呢?

    时间已经一分一秒地过去了,过不上几分钟,赵君堂就看一下挂在墙壁上的一面石英钟。

    周普仁已经蜷缩在沙发里睡着了。

    上了年纪的人,本来应该睡得少一点儿啊,可是周普仁却相反,他失眠的日子屈指可数。

    当年自己的老婆在老父亲病逝后要带着儿子出国的时候,他哭了,哭了整整一个晚上,但是舒兰并没有给他机会,那一天晚上,他失眠了。

    儿子来电话,说妈妈在国外累得病倒了,那一晚上他几乎打了一个晚上的电话,但是舒兰一个也没有接,那一夜,他失眠了。

    儿子小淘执意要去山区前给他来了个分别的电话,但是吴小淘本人却连个影子都没有出现,那一个夜晚,周普仁失眠了。

    儿子的行李被人偷后,他联系不到儿子,最后被迫给远在m国的舒兰打电话,那一夜,他失眠了。

    但是,此刻,他在沙发上蜷缩着却香甜地睡着了。

    这份合同本来是他跟周普仁一起签订的,他们俩作为战略合作伙伴一直出现在g州和sh的生意场上,他们的概念中只要扼住了这两个地方也就扼住了国内贸易的咽喉。

    但是,最近几年来,生意越来越难做了。仓库里积压的库存也越来越多,但是每年的保养费和员工的工资的开销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但是,在员工的开销这一块,由于工资的逐年调整,赵君堂跟周普仁都觉得压力实在是太大了。他们甚至在想着裁剪人员了。

    可是有的老员工,他们是舍不得裁剪掉的。权宜之计就是不打算招收新的人手。

    但是,每当国外有新的技术要引进进来,或者有新的仪器要配备到生产线上去的时候,他们还是要招收一批新的培训和技术人员的。

    他们周转的资金一直在缓慢地运转着。但是固定的资金已经不多了。

    赵君堂现在很多的家庭开销都已经很难顾及了,倒是很多时候,芷楠的工资派上了很多用场。

    好在有妻子的这份工资,不然的话,他的这个家可真的要被市场给架空了。

    一想到这些,赵君堂就感到深深的不安,他觉得自己一个大男人太对不起自己的老婆了。

    所以,这笔交易只能赢,不能够出现任何的差错。

    但是,事情往往就是这样,你越想着赢的时候,机会就越是躲在阴暗的角落里看着你,它们看着你着急,看着你咆哮,看着你失控后疯狂的任何一个举动。

    赵君堂今天就领略到了这种难受的疯狂的滋味。

    周普仁的呼噜声越来越大了。

    赵君堂有点鄙夷地看了看蜷缩在沙发上的周普仁,他看他的时候,就像看一垛腐烂的肉,虽然他醒来后,他依旧亲切地喊他大哥。

    但是,他有的时候也会骂上一句,你tm的是谁的大哥?我大哥姓赵不姓周,你搞清楚没有?

    但是,这样的话,他只能想想而已,想让他对着周普仁直接讲出来,那他就不是赵君堂了。

    在很早的时候,芷楠一直劝他退出这个圈子,不要经商了,自己做点其他的事情,或者做些研究工作不也一样生活无忧吗?

    可是,他却没有听,他不是不想停下来,只是,他一旦上来了这条船,就很难刹住车了。

    他跟她说第一次去见客户的时候,客户的大厅里挂着一幅《群狼图》,仔细审视了一下狼的品种后,他觉得它们很像草原狼,草原狼往往是凶猛和狡诈多疑的代名词。

    他回来后跟芷楠谈起的时候,芷楠不屑地说你就等于是与狼共舞吧。

    赵君堂看了看芷楠说我当时想到的就只这一点。好在你的工作是在清水衙门做做,你要是到这个圈子里来的话,不被他们吃掉才怪呢!

    芷楠说所以我一直不敢有那个心思,我也不喜欢你做这样的工作,你的老婆很好养活,你就不要再在这个圈子里混了?不做伤天害理的事情,不昧着良心做生意,能够发财吗?

    赵君堂说是啊,现在身价过多少个亿的人哪一个的发家史干净了?现在他们很多人出来做做善事,还不就等于是在赎罪?我的一个哥们在大西南建了几所学校,刚一开始建的时候,就有很多圈内的人看透了,就连周围的老百姓也在说你们吐出点来一点儿也不多,就等于是为过去的罪恶赎罪吧!

    芷楠说我不希望看到你那一天,我希望你按照常规出牌,拍着良心做事,不然的话,你就给我回到家里来,我宁可养着你!

    但是,现在的是他赵君堂按照常规出牌了,可是别人却没有。

    想到这里,他抬头看了看那架一成不变的,默默地按照既定的格式走路的石英钟。

    时针已经指向了凌晨两点钟。

    突然,周普仁说话了,他的声音虽然有点含糊,但是赵君堂却听得清清楚楚:

    舒兰……你……回来吧……我错了……

    蜷缩在沙发上的周普仁说了一句梦话,说好后周普仁身上的肌肉抖动了两下后就又继续睡了。

    但是,赵君堂的心跳却明显地加速了。

    是为自己,还是为周普仁呢?

    就连赵君堂自己都搞不清楚了。(未完待续。。)

    ps: ; ;章节感言:

    赵君堂为了一纸合同,一直淹留在g州。

    一起陪着他的还有他的生意伙伴周普仁。

    商场如战场,一点儿也不错。

    权谋在这里占据着主导地位。

    芷楠曾经多少次劝过赵君堂离开这个圈子,做其他的事情,或者干脆呆在家里自己来养他也没有关系。

    但是深陷这个泥潭的赵君堂却不能够抽身来了。

    他只能够跟那些人继续与狼共舞下去了。

    以后,他的命运会走向何方?

    芷楠跟他的爱情能够经受得住跌宕起伏的考验吗?

    精彩继续,静待下一章
第五十一章 艰难地等待那上亿的合同
    章台路,还见褪粉梅梢,试华桃树。

    愔愔坊陌人家,定巢燕子,归来旧处。

    黯凝伫,因记个人痴小,乍窥门户,

    侵晨浅约宫黄,障风映袖,盈盈笑语。

    前度刘郎重到,访邻寻里。

    同时歌舞,惟有旧家谢娘,声价如故。

    吟笺赋笔,犹记燕台句。

    知谁伴、名园露饮,东城闲步?

    事与孤鸿去。探春尽是伤离意绪。

    官柳低金缕。归骑晚,纤纤池塘飞雨。

    断肠院落,一帘风絮。 ;周邦彦《瑞龙吟》

    一个夜晚平静地过去了。时钟准确地指向了凌晨五点钟。

    早起的人们大多已经起床了,到公园里,到假山后,舒活舒活筋骨,打打拳,练习一下气功,或者铺下一个塑胶垫子练习一下瑜伽。

    周普仁打了个哈欠,睁开了惺忪的双眼,眼皮上因为火气太大,沾了满眼的眼屎,他用手用力地揉着想扩大一些能见度。

    但是,毕竟是快六十岁的人了,眼前还是模糊一片。

    在离周普仁不远的地方,是一张老板桌,桌子上的赵君堂呼呼地喘着粗气——他已经睡着了。

    周普仁机警而紧张地看了看传真机的周围。

    那台他已经用了将近三十年,不,甚至更久的时间的几乎跟电话没有什么区别的传真机趴在原来的地方,它的周围连一张纸片都看不见。

    周普仁看后。眼前一片漆黑——他已经闭上了眼睛,怀着失望——怀着不可思议的失望的感觉。

    在这个圈子里混的人年纪大都比较年轻,像他这个年纪的大多人要么退居二线,要么做了太上皇。

    可是,他依旧拼杀在商场的最前线。

    他有儿子,可是跟没有相比几乎没有任何区别,只不过是有个挂名的儿子罢了。

    可是,赵君堂呢,比他还不如,赵君堂就只有一个宝贝女儿。却还是个没有长大的孩子。

    周普仁默默地看着睡得一塌糊涂的赵君堂。

    赵君堂的嘴巴大张着。似乎想呼喊的样子,可是喉结里却传出了略带鼾声的粗重的呼吸。

    铁打的汉子也经不住钢铁打啊!

    一纸合同,虽然很轻薄,但是代表的东西实在太重了。

    周普仁知道。假如这一单落单的话。那他们就要直接赔给下家上千万的钱。而由此带来的自己的经济损失还不算在内。

    周普仁慢慢地从沙发里站起来,人老了,胳膊腿儿的休息了一个晚上。都已经习惯了休息时候的姿势,所以周普仁从沙发里站起来的时候,腿关节明显地感觉到了疼,而且疼得很厉害,他脸上的汗水黄豆粒一般一颗一颗地滴落下来。

    他的喉咙里不由得哼哼了几声。

    声音不大,可是惊动了睡熟中的赵君堂,他眯缝着眼睛看了看眼前的一切。

    整个房间都已经亮了,挂着的窗帘像是水洗过的一片白布,看去一片清透。

    赵君堂下意识地看了看桌子上那太老旧的传真机,传真机的周围干净得像是被人清扫过的雪后的地面,找不到一点别的蛛丝马迹。

    他看了看沙发上,沙发上已经没有人了。

    洗漱间里响起了清凌凌的流水声,周普仁已经在漱口了。

    漱完口,周普仁又去澡堂里泡个温泉澡。那个澡堂里空间很大,足足有三四十个平方,比一般居民楼的寝室还要宽绰。

    周普仁今天泡的是红酒澡,一泡进去,他周身的每个毛孔都苏醒了,可是片刻的苏醒过后又都陶醉在真正的红酒的醇香之中。

    赵君堂已经来到了澡堂的门口,可是周普仁竟然全然不觉。

    看着周普仁那个陶醉的样子,赵君堂心想你是会享受生活呀,家里没有老婆孩子,就直接把家搬到酒店来,还是动辄一个晚上过万的酒店。睡着的时候会想念自己的老婆孩子,可是睡醒后就独自专享自己一个人的小生活了,想要哪个女人,随便一个电话,都屁颠屁颠地来了。咱们国家有五十六个民族,五十六个民族的女人,哪一个民族的女人他老周没有上过?

    睡好后,一张支票,女人有屁颠屁颠地抱着衣服走了,走前还会假惺惺地做出依依不舍的假相,为的是下一次再点到自己,再多得些钱回去。

    qing人?要是真的有情就好了!还不都是为的钱!

    他老周的钱来得容易吗?

    眼看着这一单买卖就要落空了,违约的合同现在就已经张开血盆大口了,这个窟窿可用什么去弥补?看你老周平时在那些不值钱的女人身上下了大价钱,看来你狐狸穴里还有藏食物呀!那这次你就拿出来晒一晒吧,省得储藏太久都发霉长毛。

    赵君堂站在澡堂边心里一个劲儿地想啊想,越想心里越是不平衡,心里一不平衡就想发脾气。

    可是看看水里那只老狐狸,自己又算什么呢?好多的事情还不是人家周普仁在撑着吗?

    这样一想,赵君堂的心里好受多了,郁结在心里的怨气一下子放出去很多。

    看来京痞子们耍了我们?

    周普仁在水里感受到了门口的气息,他睁开眼睛看了一眼赵君堂,说完话后又把眼睛闭上了。

    赵君堂并没有立刻回答,他走到了澡堂的窗前,拉开浅蓝色的窗帘,说先透透气再说,房间里闷得人都要长白毛汗了。

    说着,他又转回头看着水里的周普仁说我们再等等看,我们跟下家订立的合同期限不是还有几天吗?再等等吧。

    他知道等也是没有多大的希望,既然说好的昨天下午传真过合同来的,可是过了将近二十个小时了却还没有传过来,从这一点看,信用在这些人心里根本就等于没有。

    这是生意场上啊,不是随便说着玩的玩笑,动辄上千万,上亿的标的,谁能够负担得起?禁不住赔啊!

    想到这里,他想自己也就说出来宽一宽大家的心吧。

    周普仁说这几年不知道为什么做事情总是不走运,不是东家折了本就是西家亏了空,死个一个半个的人,那还不算什么。可是这一单要是真的赔了,那我们下一单的生意也就不好做了。

    赵君堂说再等等看吧,或许会有转机。

    他把后面的话说得很轻,明显地底气不足。

    周普仁在浴池里闷了一口水,钻到下面去了。

    说是浴池,其实可以算是一个小型的游泳池了,只不过场地过于小了一点罢了。

    等他像鱼一样游出水面后,赵君堂递给他一块毛巾,就在这个时候,周普仁的电话响了。

    周普仁披着衣服三步并作两步地小跑着回到房间,抓起茶几上的手机喂了一声。

    爸爸,是我,小淘。

    小淘!

    爸爸我换了一部新的手机,是我的一个朋友借给我用的,你以后要打电话的就直接拨打这一个好了,等等我自己买了新的手机后就会还给他的。

    周普仁的眼前一亮,说你那个朋友,sh的?

    吴小淘摇了摇头说他不是sh的。

    周普仁紧追不舍说那他的手机号怎么显示是sh?

    吴小淘有点不耐烦了,说这我怎么知道。

    周普仁一听儿子有点不开心了,也就不再继续追问下去了。

    吴小淘说你那里还好吧?

    周普仁赶紧说好好,你那里怎么样?需要钱吗?爸爸给你汇去。

    吴小淘摇了摇头说不用了,我自己会想办法赚钱的。

    周普仁说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你怎么赚钱呢?

    吴小淘拉长了声调说爸——爸——

    周普仁说你把联系地址发在我的手机上,等等我给你汇过去吧。

    但是再想听到儿子的声音已经不可能了,吴小淘那边的电话已经挂断了。

    周普仁双手摊开来,无奈地摇了摇头。(未完待续。。)

    ps: ;&nb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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