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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占,女人休想逃-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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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马上竖起了一道防备的墙,看来今天这事是不能善了了,瞅那赵爱丽脸上全是鄙夷的嘲笑,摆明了准备拾掇自己。
哀叹!这灵儿真能惹事儿啊。
尽管内心纠结成了一团乱麻,但她表面上却不得不佯作从容:
“请问赵小姐,你准备让我赔多少钱?”
“哟喂,瞧瞧这元小姐,果然是傍上了凯子,这话说得,好大的口气……得,反正你有钱,算你50万,没有屈了你吧?”
说完,赵爱丽乐得咯咯直笑,摆明了就是她根本赔不上的讥诮,笑声高昂邪佞,让人凉气直透心尖儿,浑身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儿,这女人要是演天山童姥、千年树妖或者梅超风,一定爆红。
来之前没有料到会遭遇到这两个不对盘的人,接下来要怎样,元素还真是一点底都没有,可这情形,她骑虎难下,除了任人宰割,也没有别的办法。
……可开口就是50万,不是天方夜谭么?
“赵小姐,这是准备强人所难了?”
“强人所难?”
怎么说人家是大明星呢,不过一秒钟工夫,这赵爱丽神色倏地一变,嘴里那句话还没落下,突地一伸手就将缩在旁边儿的元灵揪到自己面前。
女人打架老三招,抓,扯,搧。
抓住元灵的头发扬手就是一耳光,赵爱丽的个头本来就高,再加脚下踩着那双足有十厘米的细高跟儿,那模样儿,更是气势汹汹。
几乎在同一时间,元灵就嚎啕大哭起来,拼命地挣扎。
“姐,救我,救我……”
没料到赵爱丽会突然发作,来不及多想,一见妹妹吃亏,元素气血直往上翻,像个护犊子的小母兽一般,发了狂直直冲过去,扬手就要打她,那动作彪悍得像要玩命儿一般。
俗话说,不怕天,不怕地,就怕人不要命。这一下,倒把赵爱丽给愣住了,略一回神反应过来,就一阵乱踢乱打,眼看场面乱成一团。
“停手!”
原是在旁边看戏的郝靖,突然站起身一手抓住一个人的手腕,将两人分手,‘潇洒’地耸了耸肩,那嘴角生拉活扯出笑容来。
“Cherry,为这点小事值得么?我看这事就这么算啦,你要是缺钱的话,明天就给你打到帐户上……钱这玩意,最不缺的就是它了。”
他这话什么意思?元素被他抓住手腕,又气又恼,试图挣脱,可他力道太大,使出了吃奶的劲儿也没法儿,这样的接触,让她胃里一阵阵翻腾起来,十足十的犯恶心。
呕!呕!
差点就直接吐了出来,好不容易才忍住,看来‘恶心得想吐’这话,确实是存在的,遂即抬起头憎恶地冷声道。
“放开手!”
“呵呵!”
故作轻松有意无意地瞥了元素一眼,郝靖松了手,映入眼帘的全是这女人的唇红齿白,妖艳妩媚,那脸蛋,那身段,真是越发勾人了。
嗅了嗅自己握过她的那只手,真香!心里忖度,没事,以后有的是机会,总有一天,要将她压在自己的身下……
一念至此,他话锋一转,笑了笑:
“元小姐,这事儿你别放在心里,咱们这交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不过,小孩子嘛,做错了事,小惩大戒还是必要的。”
交情,如果那也算交情?
不知道他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但这话摆明了耍着自己玩,元素那心怦怦直跳,不由得方寸大乱。
但转瞬之间,她又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这种情况,硬碰硬,绝对不是明智之举,这俩人什么货色,她心里明白得紧,不由得冷嗤一声:
“别绕弯了,直说了吧,你们究竟要怎么办?”
闻言,郝靖径直走过去坐到沙发上,就着桌上的杯子倒了满满两杯红酒,一手端了一杯,晃了一晃,站起身突然一倾身,凑到她跟前儿,惊得她后退了一大步。
“你要干嘛?”
瞧着她小鹿般惊慌失措的表情,真真儿的惹人爱怜,郝靖眼睛一亮,舔了舔唇角,向前一步,右手里的红酒就端到了元素的面前。
“来,先把这杯酒喝了,这事,就一笔勾销。”
元素的头比刚才更大了,怎么这些倒霉的事,样样都有自己?
她不傻,哪敢喝这种人渣递的酒,指不定里面放了什么玩意儿,一年多前的阴影已经深入骨髓了,哪怕他脸上笑得能开花,可每一句话,都让元素如临寒冬,脊背上冷汗涔涔。
索性侧过脸去,瞪视着他,把话挑明白了说:
“酒我是不会喝的,钱我认赔,不过,必须是在合理的范围内。”
不想再和他们纠缠,虽然她身上没带钱,但卡上有,就算卡上没有,钱傲有……好吧,再让她无耻一回,就算欠钱,她也宁愿欠钱傲的。
但是,这郝靖估计从小就是被人瞪大的,不管她眼中的厌恶之情有多明显,也不管她如何地瞪他,他就那么端着一副不愠不火的讪笑表情,好像还挺有兴趣看她生气的样子似的。
感觉凉丝丝的,透风……
被他这么一瞅,元素直觉头皮阵阵发麻,心里着急得跟猫抓似的。
噗!
见她这样儿,郝靖轻声笑了笑,淫邪猥琐的眼睛里光芒乍现,推了推眼镜儿,两道不算浓密的眉头挑了又挑,玩世不恭的笑容里隐隐透着不易查觉的阴戾毒辣。
“元小姐,咱可说好了,不提钱,你就这么不跟郝某面子?还是怕酒里有毒?”
“没有。不过……我宁愿赔钱。”嘴是这么说,心里却腹诽,这种人满肚子歪门邪道,怕不止下毒这么简单。
犹豫,纠结。
现在的情况下,再在这多呆一秒,她都胸闷,呼吸不畅,不管怎么样,把灵儿先带走才是。
这时候,站一边冷场了半晌的赵爱丽突然酸不溜秋地冷哼出声:
“要赔还不简单,50万,一分不少,没得商量。”
“姐,不要啊,50万……”这个数字一出口,就连一直杵在边上的元灵都憋不住了,可她话还没说完,就对上了郝靖严厉制止的眼神儿,她赶紧地闭了嘴。
她的幸福,可不能为了姐姐就毁了,何况,姐姐有钱哥,本来就不差钱。
“灵儿,没事儿的!”见到妹妹的懂事,元素反而心里宽慰了一下,但愿这事给她的教训足够。
拍了拍她的手安慰着,没好气的直盯着赵爱丽,这倒霉事,她准备认了。
“说吧,这钱怎么支付?”
嘴上说得轻松,可她满脑子都是50万,50万……
瞧她这小模样儿,郝靖那脸上笑容的扩大范围就更广了,唇角若有似无地露出了一抹诡谲的笑容来:
“如今这社会,像元小姐这样有情有义的人可不多见了,为了妹妹什么都肯做,实在是不容易。”
“当然,我只有这一个妹妹。”
闻言顿了一顿,郝靖突然大笑了起来,接着说:
“呵呵,好了,不和你开玩笑了,元小姐,你走吧,这事儿就这么算了,酒你也不用喝了,Cherry这儿,我会给她说……”
元素一愣,随即明白,这俩人搞这装呢!
尽管他们表情细微,可她仍是捕捉到了赵爱丽和郝靖之间的眼神互动,不过是一个唱红脸,一个唱黑脸罢了,演得很逼真,可她还是瞧出了——
这俩人,指定有猫腻,可,目的是啥?
算了,不管他们唱得究竟是哪一出戏,她现在必须立刻、马上把灵儿带走,她宁愿去观察一只猪,都不愿意再多看会儿揣摩他这张丑恶的脸孔,拉过元灵就往外走。
心里的恶心感,无以复加。
神九都升空了,怎么没把他带到外太空给人道毁灭了。
……
会所内。
直到元素两姐妹离去,赵爱丽才收起了刚才一脸的傲娇和蛮横,苦着脸侧过头看着得意之色还未褪去的郝靖。
“郝少,我这戏演得不错吧?……”
最近她因为得罪了一位圈内泰斗级的导演,人家根基深厚,说封杀她就封杀她,一句话,公司就将原本属于她的通告通通换成不起眼儿的新人。
这口气,她赵爱丽怎么咽得下,刚好这郝少让她帮忙演这么一场戏,然后就帮自己解决这些麻烦,正好。
其实她也不明白他的意图,可对她来说,有便宜占,还能气气那姓元的贱女人,真是一举两得。
可,种什么因,就得什么果,这话还真是一点儿不错。
这时候的赵爱丽要是知道,这一出戏,能为她埋上那么大一个炸弹,以致于毁掉她的整个人生,借给她九百个熊胆,她也不敢。
“……郝少,那你答应我的事?”
鄙夷地瞥了她一眼,郝靖沉声说:“放心吧,你的通告,会忙得你腿软……而那些得罪我的人,也都不会有好下场的。”
郝靖的口吻里,充满了浓浓的恨意。
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赵爱丽忍不住嗤嗤笑了两声,被突然获得的利益冲晕了头脑,不由得打趣道:“想不到,那么小一个丫头,也挺能演戏的,郝少不会真对她动了心思吧?”
“她?也配!”
冷冷地瞪了她一眼,郝靖一脸的的讥讽,那个小女孩儿,几句好话就哄住了,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连自己的亲姐姐也骗,这种人,他怎么可能动真格的?不过也就是利用利用,偶尔用来聊解一下寂寞。
何况,虽然她和那个女人长得不像,可到底是一个妈生的,怎么着脸上也依稀能看见点痕迹,弄床上满足一下自己的性幻想,确实也不错。
而现在。
他非常地期待,接下来,会有多少惊喜在后面,而身边儿这个得意洋洋的女人,不过是他投石问路的一颗棋子罢了。
棋子砸了,大不了,重新再来。
这种女人,贪图利益,就只配拿来利用。
他现在唯一的乐趣,就是等着看好戏。
……
走出会所,元素像虚脱了一般,真是好险好险,拽紧元灵的手,她恍恍惚惚的向路边打车。
嗖——
一声急促地风声袭来,吓得元灵‘啊’地惊叫了一声。
电光火石那一瞬间,元素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将妹妹往身后一带,而那辆疾驰而过的摩托车,就那么在她小腿上蹭出了一道明显的血痕来。
“走路不长眼睛啊?”
摩托车上,戴着头盔,面罩遮脸的男人只稍微停留了一刹,还回过头来恶狠狠地骂了她一句,然后,扬长而去。
靠!
这什么世道?逆向行驶的人也敢这么横?
低下头查看了一下伤势,还好,很浅!面积也不大。
就近的药店简单的处理了一下伤口,元素就急急的拉着元灵搭车回市医院,这小半天不见她,妈妈该着急了。
一路上,元素觉得自己都快成老太婆了,不停地在元灵耳朵边唠叨,可她一会撇嘴,一会捂耳朵的,压根儿就听不进去。
逼急了就两句话,为家里减轻负担,为妈妈治病。
这让元素的无力感,直线上升,完全就是对牛弹琴的感觉。
回到市医院的时候,已经将近中午了,在医院食堂去买了饭菜才端着上了楼,可一进病房,居然看到钱仲尧在屋里。
坐在轮椅上的他,挺幼稚地坐在陶子君的床边一边削苹果,一边说着话逗她开心,而陶子君半闭着眼,压根儿不兴搭理他。
对陶子君来说,像他这样的权贵子弟,再者,还是姓钱的权贵子弟,不骂不撵已经算是最高待遇了,也亏得她出了车祸之后,做了那脑手术,性格宽和了许多,要不然,依她之前的脾气,骂他个狗血淋头都算是便宜的。
瞅到蹑着脚进病房的元灵,她立马怒目圆瞪,没好气的嗔怪:
“死丫头,野到哪去了?”
“妈,我找同学去了,关于功课的事。”
耷拉着脑袋,元灵瞟了她姐一眼,撒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
看她那眼神,陶子君就火大,要不是手上有伤,指不定就该落巴掌了:“别看你姐,素,你说,她干嘛去了?”
“妈,她是找同学……”
元素不擅长撒谎,脸红心跳,但确实也不能告诉妈妈,她还病着呢。
“阿姨!”钱仲尧嘴边噙着笑,将削好苹果小心翼翼地递到陶子君手上:“阿姨,来,消消气儿,吃个苹果。”
“劳不起你大驾。”
皱眉,陶子君憎恶的一挥手,他手里的苹果就滚落到地上,哧溜溜转了好几圈。
她心情很差,态度就更恶劣,可钱仲尧却丝毫不以为意,笑着转动着轮椅,就要去捡掉地下的苹果,可似乎身子又不太方便,够了几下没够起来。
“我来!”
见状,元素连忙拉住他,自己将苹果捡到了起来,丢到垃圾筒里,“谢谢你来看我妈,仲尧,没事你先回吧。”
实在不忍心仲尧被妈妈的态度给伤害到,这人情债,她拿什么去还。
“好,我明天再来。”
叹了口气,钱仲尧给一边的勤务兵使了个脸色,推着轮椅径自出去了。
元素不禁苦笑。
……
对于白天发生的事,她没有告诉陶子君,在她的再三追问下,她只得编了谎话搪塞,可晚上钱傲过来的时候,却一下子就发现了她腿上的伤,二话不说,直接将她拉到病房外,拧着眉头劈头盖脸就问。
“咋弄的?”
“没啥,自己不小心蹭倒的。”
事情过去了,元素就不想再多生事端,给他添堵。何况他俩现在的关系,原本就纠葛不清,如今她妈住院这大大小小的事,全是他在操办,已经够麻烦他了。
何况,那毕竟是灵儿自己犯的错,偷东西……家丑,也不好外扬,丢不起这人。
所以,没多加思索她直接撒了谎。
轻哼了一声,钱老二摆明了不信,他是什么样的人?这种谎话哪能骗得过他去。
“你当老子是傻子呢?这样子的伤,自己怎么蹭得出来的?”
元素默然。
沉吟片刻,冲他莞尔一笑,轻描淡写地解释:“上厕所的时候,地面儿太滑,一不小心就摔了。”
目光微闪,钱老二不再多问,她不想说,就算了。
皱着眉头,他立马蹲下身来,仔细查看了她的伤口,然后小心地将她扶到旁边的休息椅上,笑着拍了拍她的脑袋。
“你说,你怎么就这么笨呢,连个路都不会走。”
眼仁儿一翻,元素觉得这个男人越来越神经兮兮的了,可他刚才蹲身的动作,还是让她感动了不少。
以往的他,总那么高高在上的存在着,在他的生活里,无论何时何地,都那么盛气凌人高人一等,可是,却能为了紧张她的伤口,直接就蹲在了她的脚下。
他们之间……
他一直在帮她,甚至说是照顾她,这种关系,究竟意味着什么?她很纠结,情绪在心里徘徊着,但不敢开口去问。
这个男人,她是感激的。
但心底那个问题的答案,不管是什么,都不是她能承受的。所以,不问不想,过一天算一天,鸵鸟般消极的应对这一切,是她目前唯一的想到的办法。
下意识的,她的心又往后退了一步。
“想什么呢?”见她半晌不讲话,钱老二觉得自己被忽略了,脾气有点炸。
猛地回过神来,元素目光柔和的瞅着他,怎么又不高兴了?这男人,还真是难以琢磨。
“没啥,钱傲,你回吧。”
“不回。”
钱老二直接摇头,抓过她细白的小手磨蹭着,一个人回到似锦园多没意思,她不在的地方,怎么看怎么冷清。
没劲儿!
垂着头,元素沉默了,看着那只握着自己的大手,修剪得整齐的指甲,粗犷的线条,很阳刚很好看,这手总是那么有力量,好像世界上所有的困难,到了他的手中,都能一一化解一般。
对他的印象,究竟是什么时候改观的,她也不知道,不过,细细想来,这个男人,除了蛮横霸道,爱说粗话,似乎也没啥缺点。
这次的事,如果没有他的帮忙,自己都不知道会乱成什么样子,而妈妈也肯定不能得到这么好的治疗。
这么一想,她的视线不由得从他手上移开,抬起头,满脸真诚地望着他:
“钱傲,谢谢!”
这妞儿真是麻烦!
抓着她的手放嘴边轻咬了一口,又习惯性地伸手捋她的头发,他真是爱极了这种动作,可他最听不得她生疏的感谢,胸口发闷。
“妞儿,这话可没诚意啊,要谢我的话,不如……”说着,俯到她耳边,小心嘀咕了几句。
他说得那脸色贼兴奋,而元素那脸红得快滴血了。
这个男人,让她说什么好?
也许,他对自己好,就冲这事儿吧。
这钱老二哪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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