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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占,女人休想逃-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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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对婚礼的重视程度,让沈女士感叹的直摇头,隐隐还有些后怕,要是她真的咬死了不让他取元素这丫头,都不知道依他的脾气,会发生什么事情。

    十五天后……

    婚宴的流程和风格基本敲定。

    这天从公司回家,钱老二特地带着元素去了一个地方——他俩的婚房。

    原来他早早就在西郊自建了一处别墅,自己设计规划装修好了婚房,此处人工溪流,花架秋千,田园风的装修看上去并不显得奢贵华丽,却处处透着浓郁的温馨。

    不多不少,恰恰打动了元素的心。

    这,正是她最最喜欢的风格。

    “钱傲,这都是你什么时候做的?”元素眼波荡漾,笑着望向钱傲,心里很软,很轻,像有根羽毛在轻以挠动……

    钱老二轻笑,呵呵乐着。

    好吧,其实二爷是个有些别扭的男人,矫情地附到她的耳边,低声道,“很早很早,当我确定要把你纳入我的管辖范围的时候。”

    朝他怀里窝了又窝,她感动得不知所已:“钱傲,谢谢你,给我的全都是最好的。”

    斜睨着他,钱老二将她整个人抱起来坐在腿上:“往后,把你的一切都交给我,好吗?”

    眼眶泛着泪,元素笑着点头。

    “好。”

    二十天后……

    去了外地拍戏匆匆赶回来的颜色一下飞机就拨打元素的电话,对于她来得突然的结婚消息,开心之余有些薄怒。

    “啊,结了?经过我同意了么?”

    听到她口气不善的叫嚣声,元素自然知道她在开玩笑,于是也笑嘻嘻的回应:“颜女王,奴婢错了,不该不经过你同意擅自做主。”

    “这还差不多,嗳,姐妹儿,我刚到j市,晚上咱们聚?正好疯子也想你家二爷了……我告诉你啊,有时候我真怀疑这家伙是不是你家钱二爷的小受啊?随时嘴里念叨着,特碜人!”

    元素最近为了筹备婚礼的事有些够呛,有些不想去,却被颜色在电话里噼里啪啦一顿说道,疲劳轰炸之下,没法儿只能同意。

    颜女王,威势不减。

    ……

    夜晚的j市,清新婉约,霓虹闪烁,微风轻拂,煞是宜人。

    元素应邀和钱老二一起到了颜色指定的一家泰国餐厅,搞笑的是,这家餐厅看上去装修得普通平常,但却取了一个很骚包的名字——媚色。

    突然间有些理解颜色为什么选这儿了,都‘色’啊!

    走进里面儿一看,才终于领悟到看东西别看表面这话的含义了。

    别看它外包装不咋滴,包间里的布局却挺温馨甜美,这氛围持上去就是为了情侣设计的,情侣座上还摆着滴着水的娇艳玫瑰花。

    两个女人许久没有不见,凑到一块都有些兴奋,颜色更是大呼小叫,这小妮子的神经还是那么大条,像是有用不完的精力似的,餐桌上各种搞怪和搞笑。

    钱老二好笑地摇了摇头。

    然后拍了拍徐丰的肩膀,目光里闪过一抹促狭,表情却无比淡定地问,“疯子,哥哥上次教你那两招难道不好使?怎么还没把你家的母老虎降伏?”

    白了钱老二一眼,徐丰状似妖娆地吹了声口哨:“啧,怎么可能呢?哥哥,不瞒你说了,现在弟弟我的地位那是与时俱进了……就这么跟你说吧,喊东不敢往西,指南不敢去北……嘿嘿!”

    看着徐丰变幻不停地面部表情,钱老二突然爆发出异常欢乐的大笑声,嗤道:“你丫就编吧,谁信你?”

    “不信?”

    “指定不信。*非常文学*跟我读h-u-n混*h-u-n混*小…说…网 请牢记”

    “好,不信是吧,立马表演一个给你瞅瞅!”

    瞄了一眼正和元素说说笑笑的颜色,徐丰突然轻咳了一声,待她回眸时,挑了挑眉,大言不惭地说:

    “媳妇儿,过来,给爷点根儿烟。”

    哟嗬,拽啊!

    元素和钱老二面面相觑,这是咋了?火星撞地球时的遗留产物?生物变异了?

    搁以前的正常情况,这时候颜色应该立马站起身来,像红太狼起的,抓着大锅铲就往徐丰脑袋上扣,嘴里还得叫骂‘你这个笨蛋,凭什么指使老娘。’

    哪曾想,事实简直大相径庭。

    瞥着他俩一脸怀疑的眼神儿,颜色连忙点了点头,放下手里的筷子,顺从地站起身在桌上的烟盒儿里抽出一根烟来,轻轻塞到徐丰嘴里,再划燃火柴替他点着了。

    更离谱的是,她似乎是为了配合自己的温柔动作,连平日里大咧咧的嗓子都变了声儿,温润柔和地说。

    “疯子,你请抽烟……”

    “啥疯子疯子的?老公不会叫?”猛吸了一口烟,徐丰不爽地瞪她。

    眸子微微眯起,颜色改了口:“是……老公……小心点,别呛着……”

    这,这也太让人意外了吧?

    元素直接就懵了,下巴都差点惊得掉下来。

    可,没有最雷,只有更雷,更雷的还在后面。

    徐丰冷哼了一声,似乎对于颜色的主动套近乎还不太领情似的,横挑鼻子竖挑眼儿的吼了一嘴:

    “慢腾腾的,没点眼力劲儿,下次主动点!”

    “好,老公指点得是。”再次迅速点头,颜色皱着眉弱声说道。

    末了,还在徐丰肩膀上像拍灰尘似的拍了拍,动作温柔得体,微垂着头不敢抬头直视徐丰。

    微张着唇,元素静默了老半天也没弄明白,桌子底下踢了踢钱老二,小声地用嘴型比划着,那意思是‘怎么回事?’

    钱老二笑了笑,冲她眨了眨眼,同样在嘴里比划‘呆会儿告诉你……’

    成功将他俩骇住,这么一来,徐丰牛得没边儿了,双腿交叠着跷起了二郎腿,拽得二五八万似的冲钱老二得瑟地笑:

    “咋样?哥哥,瞧我这媳妇儿调教得不错吧?”

    深邃的眼眸一眯,钱老二严肃地点头:“成,哥们儿有脾气,来,咱哥俩碰一个。”

    “喝!”

    元素愣了,被他俩这弄得一头雾水,蹭了蹭颜色的肩膀,小声问:“咋啦?你家疯子欺负你了?”

    撇了撇嘴,颜色摇了摇头,声音不大不小,刚刚好能让众人听个明白,“没有,我老公对我好,我这是心甘情愿的对他好。”

    声音娇软,细甜。

    可这话却腻乎得让元素头皮发麻,差点儿呕吐,颜色这小妮子啥时候学人家这么细声细气的说话了?这……这简直反了天了。

    再望向徐丰时,只见他得瑟的抑着头,挑了挑眉头!

    呔,真牛儿上了!

    毫不介意他俩的惊诧,颜色自得其乐的为徐丰夹了一筷子菜才转眸问元素,“你俩这就要结婚了,领证了没有?”

    元素摇头,浅笑:“钱傲说领证和婚礼得同日进行,要不然都不知道哪天是结婚记念日了。”

    “哦?!这个有创意啊!”

    “是啊,为了两全么……中国人一般把婚宴的日子当做结婚的日子,可是从法律意义上来讲,其实领证才是国家认可的么。”

    “有道理……话说,我可不准备送礼的啊。”

    抽了抽嘴角,元素拍了拍她的手,佯作阴恻恻地睨她:“别不憨直啊,当初可是讲好的,大红包……啥叫大红包?!”

    “瞧你那财迷样儿!”颜色噗的一笑,再次恢复了搞怪的神情,挤眉弄眼儿地调侃:“我说小圆子,你丫坑爹呢?睡着这么大的财神爷,还缺钱么?”

    元素斜了她一眼,“能一样么,这是私人进账!”

    横了她一眼,颜色骂骂咧咧说:“靠!他的不是你的?!他人都是你的,还在乎钱?”

    “……!不给红包,我就把你撵出去!”

    “嘿嘿!”颜色狠狠咀嚼着食物,给她甩白眼儿,“那敢情好,新娘撵人可不吉利哦。”

    收敛了笑容,元素正色:“宁愿不吉利,也不能不要礼金。”

    俩姐妹儿你一言我一语的玩笑着,毫不含糊地斗着嘴,谁都不吃亏,钱老二看着元素脸上许久没有的开心笑容,心里蕴藏了好久的阴霾也消散了。

    第一次,他觉得徐丰这小媳妇儿还是有点作用的。

    念及此,他还特地给徐丰递了个眼神儿,以示褒奖。

    女人斗嘴,两个男人一句嘴都插不上去,只得聊着自己的话题,而钱老二目前最关心的就是他的婚礼,这次婚宴的酒店是沈女士张罗的,包了j市最豪华的五星级香格里拉大酒店整整两天,包括客房部,因为有好多从外地赶过来的宾客。

    “哥哥,你这场面弄得挺大的啊……这是准备惊动整个j市?”

    “别介,我还觉着委屈了我家媳妇儿呢,实话说了吧,婚庆公司的策划方案我就没有一个完全满意的,不过……暂时还是不好再折腾吧。”

    点了点头,徐丰当然明白他这话的意思,毕竟家里刚办过丧事儿,这样已经够高调了,那件事儿,他俩心里肯定过不去。

    有些伤口是不能碰的,这一点徐丰再傻也清楚。

    所以话锋一转,他立马换了话题,笑着调侃:“哥哥,香格里拉不是有一套迪拜标准的总统套房么?那啥专门接待各国元首、王室人员什么的,有钱可都住不到,那啥,你新婚的时候,让弟弟带着媳妇儿在那过过瘾?”

    噗哧一声笑了出来,钱老二手指在桌面儿上敲了敲,打趣道:“……你就扯吧,难不成在那办事儿,感觉不一样?”

    闻言,徐丰随即带笑:“那是当然,迪拜么……嗳,可别跟我说不行啊……太不够哥们儿。”

    夹了一筷子菜放到元素碗里,钱老二知道他是开玩笑,但还是实话实说:

    “别说,那天还真不成,我专门为一个特别的客人预定的。”

    侥有兴致地望着他,徐丰挑了挑眉,“谁啊?这么慎重。”

    他挺好奇的,依钱老二这种性子,绝不可能仅仅为因为一个人的金钱或者地位而重视他,那么这个人一定不简单。

    迟疑了一下,钱老二淡淡地吐了两个字:

    “邢帅。”

    徐丰一怔,放下筷子:“他?!”

    钱老二点点头,“嗯,上次c市地震时,亏得他帮忙,要不然……这不好久没见了,这家伙平日里偷鸡摸狗的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趁这机会聚聚吧。”

    其实他是知道的,邢烈火那刚组建不久的‘红刺’尖刀特种作战队,手底下虽然仅仅两千多人,可他们执行的那些任务,全是关系到国家命脉的一些高端机密,还涉及到与国外一些敌对武装的侵袭与反侵袭。

    当然,这都是从钱司令员那里得到的内部机密。

    可,可这却被二爷一句话概括成了——偷鸡摸狗。

    沉默了一下,徐丰同样讳莫如深:“这家伙可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物啊。”

    “谁是太子爷啊?”听着他俩说得神神秘秘的,颜色忍不住问了。

    瞪了他一眼,徐丰今儿还真端上大爷架子了:

    “有你娘们儿啥事儿啊,好好吃你的饭!”

    低垂下头,颜色小声嘟囔了一句什么,元素没听清。

    见状,钱老二无所谓地轻笑一声,看她今儿把他妞儿逗乐的份上,回答了她的疑问:“啥叫太子爷不很明白么?当今朝堂之上,权柄在手的人物谁姓邢?……是谁自个儿琢磨去。”

    “哇!”颜色这下激动了,连徐丰的脸色都不顾了,两只眼睛泛滥得直冒星星眼儿:“太子爷结婚了没有?长得帅不帅,有女朋友没有……二哥,这回你得帮帮妹子,让俺做个太子妃啥的……不对,做个姬妾也行啊,啊哈,是吧……”

    她乐得呵呵的,对席间的阴风阵阵丝毫不查。

    徐丰那双眼睛都快要喷出火来了,死盯着她,然后眼神儿退缩,几次三番的空间交战后,颜色终于打了个哈哈,

    “哪啥,我说着玩儿,还是算了吧,太子爷太猛,我也吃不消啊!”

    看他俩逗宝似的装怪,钱老二轻笑,“你放心,绝对单身……可惜他有个怪癖。”

    徐丰再狠,也狠不过颜色的好奇心,她咬着筷子问:“说说,啥怪僻?”

    “他不喜欢女人。”

    颜色大吃一惊:“他喜欢男人?”

    咳咳!

    钱老二差点儿被口水呛死,要是邢烈火知道有人说他喜欢男人不知道做何感想:“当然……也许……吧!我也正惆怅呢,是给他准备女人呢,还是准备男人?”

    兴趣儿正浓的颜色还得再问,却接受到徐丰崩溃的眼神儿和不满的指责:

    “媳妇儿,少在那儿耍宝了……你丫欠收拾呢?”

    颜色砸砸舌:“……随便问问么,吃饭吃饭,老公,来,吃菜吃菜。”

    然后,埋下头看看面前香气扑鼻的菜肴,拼命地拔拉。

    元素瞧得哭笑不得,不跟他们闲扯,她觉得目前最打紧的事儿,就是把这些贵得吓人的东西吃完,要不然就是暴殄天物。

    浪费是最最可耻的。

    一顿饭吃下来,颜色吃的挺爽,徐丰吃得挺得瑟,元素吃得莫名其妙,钱老二吃得笑眯眯。

    出了餐厅,互相道别后,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钱老二拉着元素的手先上了车,然后开出一段距离又退了回来,将车停在一个阴影处,示意他看餐厅门口。

    白了钱老二一眼,她想不明白二爷啥时候这么有兴致干这种事儿了?

    可定神一看,就捂着嘴乐了。

    这,太扯了!

    只见颜色压根儿不坐徐丰的车,而是冲到公路边上去拦出租,那脸上的表情,哪里还有刚才在餐厅里的那么温顺啊,直接从小绵羊化身成了红太狼。

    而徐丰正死死拽着她的胳膊:“媳妇儿,别别……咱不是说好的么?有外人在的时候,你就给我长长脸,回家我任你蹂躏。”

    颜色使劲儿甩了甩手,挣脱不了就狠劲儿地瞪他:“谁让你蹬鼻子上脸儿的,给点阳光就灿烂,给个笑容你就绽放。”

    好不容易等来一辆出租车,徐丰冲着人家司机就吼,谁也不想惹事儿,又开走了,把颜色气得不行,使劲儿和他作。

    徐丰一看这大街上拉拉扯扯的也不太像话了,被熟人看见更是丢人现眼,干脆拦腰将她一抱就走,嘴里还哄着:

    “媳妇儿,我错了啊……不过,媳妇儿,你这表演的功夫真的太棒了,越来越炉火纯青了,瞧着把二哥二嫂唬得一愣一愣的,你这技术,绝对可以拿奥斯卡……”

    好说歹说,连蒙带骗,连扯带拽的,徐丰终于把颜色弄到了自己车上。

    噗哧一乐!

    看着他俩上车离去,元素实在忍俊不禁了,转过身搂着钱老二的脖颈儿,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钱傲,这俩真的太逗了,乐死我了……话说,二爷真是厉害啊,眼睛有毒吧?你是怎么发现的?”

    嗤!被他妞儿一表扬,钱老二精神头上来了,整个人飘飘然了,“开玩笑,爷是谁?……这天下有我不知道的事儿么?”

    抬头翻了翻白眼,元素由着他自个儿去美,闭嘴不答。

    不过,今儿晚上,却是他俩这一段时间以来,最为愉快的夜晚了。

    ……

    忙碌的时候,时间就会过得特别的快。

    转眼,离钱傲和元素的婚礼只剩下三天时间了。

    钱家是非常注意传统礼节的家庭,因此,哪怕他俩连孩子都四个多月了,在婚礼前三天,元素依旧还是住回了娘家,连小宝和小贝也一并带走了。

    钱老二虽然老大不乐意,可却拗不住风俗,为了讨吉利,他还被下了死命令,在婚礼前不得和新娘子见面。

    所以,哪怕只是短短的三天,对钱老二来说,简直比三年还长。

    数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天天想着自己俩个小宝贝,想着他们的妈,这日子难受得要命。

    可是,时间好像非常的不给钱二爷的面子,该怎么走,它还怎么走,压根儿不理会他焦灼的心情。

    一秒,一秒……

    ……

    婚礼前一天。

    元素家的四合院里,大门上,窗户上,门上到处都张贴上‘囍’字。

    她单手托腮坐在自家院子里的葡萄架下和颜色讲着话,思维有些放空,她家没有什么亲戚,虽说今儿晚上就是花夜酒,可是院子里也不过就是些老邻居和陶子君的同事,还有她的一些朋友同学。

    白振声私下里多次请求要来喝花夜酒,被陶子君严肃拒绝了。

    她的态度很明确,婚礼可以参加,但那是钱家的正婚,而不是她陶家嫁女儿的花夜,她的女儿,跟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和大多数即将做新娘的女人一样,离婚礼的时间越近,元素心里越是忐忑不安。

    还有……她那么多那么多的想钱傲了。

    不离别,不知思念,一旦离别,才知思念是如此的深远。

    她正念叨着钱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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