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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占,女人休想逃-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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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靠,他们要杀掉自己的孩子!绝对不可以……

    疯子呢?徐丰,这混蛋在哪儿?

    她非但没有安静下来,反而变本加厉地开始挣扎,想要坐起身来,两只眼睛瞪得老大,死死瞪住那个女医生,没好气儿地说:“你们住手,凭什么杀死我的孩子?”

    “小姐,你流产了,不过流产不完全,现在给你做清宫手术,你安静点配合我们工作,这手术都是全麻的,不会痛,很快就完了,这会儿刚刚滴入麻药,你睡一觉起来,就完事儿了。”

    这话,好冷!

    冷得她牙齿打着颤,脑子里消化着女医生的话,上下牙关剧烈的敲击着,身子更是不住地哆嗦,苍白的手指紧紧抓住手术台的边沿,感受到有冰冷的液体从手背滴入。

    流产了,楼梯,那个讨厌的恶婆娘,原本那不是恶梦,真的不是梦。

    孩子,她的孩子,没有了……

    她的孩子已经五十天了啊……为什么,她要那么狠心?狠心地将她推下楼梯?就算,就算如她所说,他是个孽种,那也是一条生命不是么?

    她的孩子,为什么要让别人来选择终结小小的生命?

    “放轻松点,消完毒马上就手术,你这么紧张,只会伤害到自己……”女医生看到这手术台上苍白着脸的小小女孩儿,到底还是动了恻隐之心,语重心长地说。

    哆嗦着嘴唇,颜色嗓子里好久才无力又嘶哑挤出一句话来,小脸儿上泪流两行:“医生,我的孩子……还能活吗?”

    医生没有回答,她也没有再问,只是手术继续进行着。

    在这个高温的夏季,在这手术室的恒温状态下,她仍然忍不住发冷。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失去这个孩子,她是那么积极的准备着当妈妈,哪怕徐丰没法儿给她名份,她也相信,有爱的孩子,人生不会残缺,她亦相信,精诚所致,金石为开,总会一天,她和徐丰能守得云开见月明。

    没想到,他却骗了自己,骗得她好苦……

    无助,惶恐,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她恨着徐丰,也恨着自己,为什么以前要那么傻?傻傻地去追,傻傻地去爱,可,没有经历过伤痛的女人,永远不知道,理想和现实的距离,原本是那么的大。

    哽咽着,痛苦着,终究还是双腿大大地分开着,艰涩地感受着那冰冷的液体灌进身体里面,不痛,但她的眼泪如决堤之水,积攒了二十一年,今儿终于一起流过够……

    这经历,于她,全是屈辱。

    慢慢地,麻醉剂的作用,她失去了意识。

    ……

    再次醒来。

    耳边响起熟悉的轻唤:“媳妇儿……”

    睁眼,她张了张嘴,看着面前有些憔悴的男人,没心思再搭理他。

    在被许亦馨推下楼梯之前,她当时窝着多大的火儿啊,她多想亲自问问这个没良心的混蛋,凭什么欺编自己,那时候,甚至杀了他的心都有。

    可是,如今孩子没有了,别说杀他,她连问他的心都没有了。

    “媳妇儿……你没事儿就好,孩子,咱还能再生。”

    徐丰心里也是憋得难受,打从他和他媳妇儿在一块儿,就不被接受,他明白背地里,他媳妇儿没少受委屈,可她还能整天乐呵呵的,就算上次因为他被设计和许亦馨在床上被她看见,他也没见过他媳妇儿像现在这般的表情。

    好像,当他是个陌生人一般。

    陌生到,一句话都爱搭理他。

    “颜颜,你说句话啊,你别吓我……”徐丰死死抓住她的小手,心里担心得不行,瞧她这脸色,他心肝儿都在颤。

    颜色虚弱的挑了挑眉,狠狠掰开他拽着自己的手腕,伸出手,轻吐出俩字:“手机,借来用用。”

    接过手机,颜色拨了家里的电话,今儿是中秋节,原本和爸妈说好的,中午回家吃饭,可如今……

    电话接通,那边儿传来妈妈一如既往的温暖。

    “囡囡,啥时候回家?我和你爸等着你吃午饭呢。”

    鼻子有点酸,但她却笑了,“妈,我有点急事要处理,就,回不来了。”

    “啊呸呸呸,什么叫回不来了?你这傻孩子,多大了还乱用词儿,那你中秋打算咋过啊?有月饼吃么?”

    憋住就要掉下来的泪水,颜色笑得更大声了,“妈,送你闺女月饼的多如牛毛,我都没地儿放,那些月饼我都不爱吃。”

    “……”

    捂着嘴,憋住泪,她挂掉电话瘫软在床上,心情从未有过的怅然。

    还有,疼。

    真的好疼,抚着自己的肚子,想到许亦馨的话,那心就不停的痛,无时无刻不在痛,她其实挺奇怪的,他妈的为什么自己都疼得没力气了,还是疼呢?

    “颜色,你看看这是什么?……红彤彤的结婚证,我和徐丰早就领证了,你就一个道德败坏的小三,我都替你害臊。”

    “我说,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呢?真想下贱找什么男人不行,干嘛找有妇之夫,做小三有你那么傻的么?”

    “做人家小三不可耻,可耻的是你做小三还敢这么嚣张,跟着别人的老公大庭广众之下出双入对,忒他妈不要脸了。”

    “……对你,我的忍耐已经到极限了,今儿我就告诉你,你要是再敢缠着疯子不放,我就把你这些丑事告诉你学校,告诉你父母,让他们知道你到底多下贱,跟别人的老公都怀上孽种了!”

    许亦馨说得振振有词,句句往她心窝子戳。

    不过也是,人家拿着结婚证对着小三,能不张扬么?可是,枉她颜色自持贫嘴毒舌,却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真他娘的好笑,自己咋就这么能自以为是呢

    明知道徐丰对她来说,压根儿就是另一个世界的人,还敢去奢求,最后连老天爷都不原谅了吧。

    她的孩子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就被这个世界给遗弃了。

    她情不自禁想着,痛着,为自己那个未出世的孩子哀掉着,思索着。

    她的世界里,时间仿若静止。

    她听不见徐丰说得话,也不想去听,恍恍惚惚中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病房外面就传来走动的人声和说话声,好熟悉,是小圆子来了么?

    “颜色!”

    元素推开病房门,就往里面瞧了一眼,眼眶瞬间就模糊了,她认识颜色多少年了,就从来没有见过她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走近了病床,很近的距离,她的脚却有些发颤,眼前有点发黑,要不是钱傲扶着她,估计她都走不到。

    握住她冰冷的手,元素有些哽咽:“小颜子,你好些了么?”

    抬头瞅她,颜色依稀觉得是小圆子来了,可是踌躇半天还是不知道怎么开口和她说。她自个儿也奇怪,颜色,你他娘的嘴不是挺麻溜儿的么?怎么今儿哑巴了?

    瞧到她这副木然的样子,元素心疼极了,叹了口气揉她脑袋,“小颜子,你知道我嘴笨,不懂怎么安慰你,但是……也许,这孩子跟咱没缘份,你和徐丰以后还会有孩子的,别伤心了,好么?”

    颜色瞅着她,就跟见到亲人一样,眼眶那泪就控制不住了,更是讲不出话来,整个人都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元素实在无法把眼前的颜色和平日里那个活蹦乱想,拿得起放得下的女孩子相比较,失去了孩子,这打击对她真是足够大了。

    无奈叹息。

    她转头看着苦恼得手足无措的徐丰,放缓了语气:“疯子,咋搞的?昨儿个还好端端的,怎么就能从楼梯上滚下来了?”

    仰起头,徐丰吸了吸鼻子,想微笑,可是却连一个最惨淡的笑容都挤不出来,眼眶红得像只兔子,声音嘶哑疲惫:“二嫂,我,我也不知道……我回家的时候,她已经晕过去了……可她醒了也不理我,啥话都不讲……”

    看了他一眼,元素恻然,毕竟谁都不想要这样的结果,遂劝慰道:“疯子,你也别伤心,只要人没事儿就好,孩子还会有的。”

    “人没受伤……就是……”说着,徐丰垂下头,瞧着满脸苍白的颜色就挪不开眼睛,一滴泪都那么掉了下来,嘴里抽泣着喃喃:“就是,我媳妇儿她,很喜欢这个孩子,咱俩连名字都想好了。”

    钱傲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目前他是最冷静的一个。

    “瞧你那点儿出息,老爷们儿,出了问题就解决,怎么跟个娘们儿似的,哭个屁啊?”

    这情形,真是……

    元素心中焦灼一片,可她除了紧握住颜色的手,却毫无办法,似乎一直以来,不管发生什么事儿,总是颜色挡在她前面保护她,替她出头,而她却连劝慰的本事都这么小。

    她想不下去了,垂下头,哽咽着,鄙视自己。

    泪水滴在颜色的手背上,她张了张嘴,竟迷迷糊糊地讲了第一句话:

    “小圆子,别哭,对孩子不好。”

    死咬着嘴唇,元素眼圈红红的,搂住她的肩膀泣不成声,都这种时候了,颜色却担心自己,颜色不是姐姐,甚至比她还小俩月,可是,她却总是把自己置身在姐姐的位置。

    瞧着她哭得像只花猫一样的脸,钱老二心疼得不行,“都哭个屁啊,哭能解决问题的话,天都不会干旱了。”

    瞪了他一眼,元素吸了吸鼻子,坐近了一些,“小颜子,痛么?”

    “痛,很痛。”颜色咕哝着,也跟着掉眼泪儿。

    她疼的根本不是身体,而是精神上的无助和折磨。

    见到她的伤心,徐丰顾不得有没有外人在场了,把她搂在自个儿的怀里,那嘴就往她脸颊上拱,亲着,哄着,安慰着。

    “媳妇儿,你别伤心了,看到你伤心,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颜色扭着身子,冷着虚弱的声音:“你,滚开,别碰我。”

    “媳妇儿,都怪我,早知道我昨儿个就不回家去,我就陪在你身边,这事儿就不会发现,咱的孩子这会,这会还好好的……都怪我,你打我,骂我都成,可……就是不要不理我,我受不了你这样儿对我,媳妇儿,原谅我,好不好?”

    说着最后,徐丰哽咽了,嗓子哑哑地哄着她,那些话也不嫌肉麻,无师自通地一句句从嘴里冒出来,火烫的唇就那么在她耳边亲。

    “我说,你滚。”颜色不瞧他,只是伸出手去推他。

    别说她刚做了手术,就算是健康的时候想推开男人那铁钳般的手也不可能啊,徐丰吃了瘪却并不气馁,苦着脸仍旧死死地搂住她。

    “别闹了,我知道,我错了……我错了,好不好?”

    换以前,多大的事儿,他哄几句,颜色闹一闹也就完了,可这回像是真和他扛上了,怎么说都不妥协,倔强得像头牛。

    “你个傻逼徐丰,我让你滚,不对,我才是傻逼。烦死了,管他谁是傻逼,总之,我不想再看到你。”

    徐丰愣了愣,深呼吸一口,无奈地叹息,“哪个畜生骗你,失去了孩子,我真的难过,颜颜,咱们还会有的,好么?”

    抬头瞅他,颜色冷笑:“滚,骗三岁小孩儿去吧。”

    “颜颜,我错了……”徐丰放开她,垂着手不敢再碰她,那声音柔软得不能再软了,可却换不到颜色一个好脸色。

    这时候,病房门开了。

    “你好,这位小姐的药。”推门而入的护士小姐声音温柔甜美,看惯了病人的痛苦,她的脸上平淡无波,可服务态度到是挺好。

    徐丰将药接了过来,冲剂用温水调好,再将颜色扶了起来,小心翼翼地喂她嘴里,又端水送服。

    喝药的时候,她很配合。

    可是紧蹙的眉头,却怎么也舒缓不开,汹涌不止的眼泪一时之间也止不住。

    他凭什么,还敢对她这么温柔,这么好?

    不要脸的男人!

    “小颜子,没事儿了,都过去了啊……”

    见她又哭了,元素心疼地掏出纸巾将她脸上的泪痕一点一点的擦干,又接着安慰:“疯子说得对,你俩以后还会有孩子的,好好养身体,懂吗?傻丫头,听老人们讲,这小月里哭多了,对身体的影响可是一辈子。”

    这么说着,元素眼圈儿又红了,眼看又得哭。

    反手握住她,颜色率先止住了哭泣,扯出一抹勉强的笑容来。

    她不能让怀着身孕的小圆子为自己的事儿操心,自己的孩子没了,可小圆子的还在,她不能自私,让姐妹儿担心。

    正如徐丰所说,颜色是一个将友情看得很重的妞儿,对待元素,真的只能用四个字形容:巴心巴肝。

    人是不哭了,可她看向徐丰的目光里,并没有增添任何一丝的暖意。

    不明所以的元素见她不哭了,宽心了不少,“你俩能在一起,也挺不容易的,我都是瞧着你俩走过来的,小颜色,这事儿过了就算了,不要别扭,来日方长,咱往远处看。”

    作为半个媒人,元素毫不怀疑他们之间的感情。

    闻言,颜色吸着鼻子,复又苦笑:“小圆子,你丫现在文艺了,这是现言,不是穿越……我不想再瞎折腾了。”

    瞧着他媳妇儿这样,徐丰终究还是受不了心情的压抑,大步往外推开病房门,捂着脸坐在休息椅上,大口喘着气。

    孩子没了,他何尝又不伤心?

    可他媳妇儿恨上他了,甚至对他俩的未来都没有信心了,他憋屈死了,却拿她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他想不明白他媳妇儿今儿是咋了,虽然是失去了他俩的孩子,可凭着他对她的了解,多开朗乐观的一个傻妞儿啊,再大的困难她都能勇敢面对,为什么就过不了这道坎儿了?

    沉重的内疚,极端的自责,将他的心紧紧攥住,痛得厉害。

    想到他俩第一次见面,想到他俩在似锦园喝酒,想到他俩乌龙之下发生的第一次,想到后来他少爷脾气服不了这口气,偏偏死皮赖脸的去纠缠她……

    他一直在努力,希望有一天能真正和她光明正大的步入结婚的礼堂,他也相信终究会得偿所愿,他在努力,一直在努力,可即便如此,她还是伤到了么?

    鼻子酸酸的,这酸味儿直冲眼睛。

    他有些呜咽。

    可不论如何,有一个声音却很清晰——他,不能放弃。

    过了好一会儿,他终于稳定了情绪,回到病房,却见颜色却已经晕晕沉沉地睡了过去,他心下松了一口气,朝他俩笑了笑,可那红红的眼圈儿却骗不了别人。

    走近了,温热的手掌在颜色脸颊上蹭了蹭,他似自言自语般低语:“媳妇儿,睡吧,睡一觉就好了。”

    钱老二眼尖儿的看到他眼睛里的血丝,一看就是没睡好的样子,疑惑地问:“昨晚没睡觉?”

    沉默半晌,徐丰苦笑,“昨儿晚上被老太太招回家去了,三堂会审,今儿一回家就……”

    凝神看了他一眼,钱老二意有所指地说:“退让不见得能解决问题,大老爷们儿,媳妇儿都保护不好,还混个屁啊。”

    刺目的阳光照进病房,却将徐丰的脸映得憔悴不堪,给颜色掖了掖被角儿,他低声道:“哥哥,我都懂。”

    病房里,无限悲伤蔓延。

    就在这气压低迷的时候,钱老二的电话响了。

    “我接个电话。”他低低对元素说着,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出了病房,钱老二接了起来。

    电话那边儿是JK公司执行秘书长韩一鸣:“钱董,您老终于接电话了,小的这边儿都火烧眉毛了,您老这假度得……”

    “会不会好好说话?大呼小叫的,是公司倒闭了?”钱老二沉声问道,如今对生意上的事儿,他并不是十分上心,反正公司的管理团队都是精心挑选出来,他自个儿做做总决策就行,至于其它,他们都能安排得很好。

    “哎哟,我的老大喂……天都塌了,咱们去年在H市购买的那块儿江边一号地,被H市法院查封了。”那边的韩一鸣叫苦连天。

    “说清楚一点。”钱傲握着手机的手紧了一紧,黑眸微沉。

    对于H市江边一号那块地,他是有着特殊感情的,当初刚刚认识他妞儿的时候,他曾经无赖地要她的三天,而那三天的约定,就是在H市履行的,郝靖那混蛋也是那个时候看上了他女人,以致后来发生这么一大茬的事儿……

    “咱派过去的人今儿来的电话,那块儿地有问题,之前是属于一家国企公司所有,大约是2000年的时候,后来用这地做抵押,向银行借贷了两个亿,之后国企改制,这领导换了一茬又一茬,钱没归还,不知道怎么搞的,又开始招标,现在咱公司钱是投进去了,银行却向法院申请还债,法院就查封了地。”似乎是感觉到电话里男人的呼吸不畅,韩一鸣那声音顿说越弱。

    钱老二大怒,回头瞅了瞅和病房的距离,又顾及着元素会听见,遂压低了嗓子:“当初这项目,谁做的评估?嗯?让他马上卷着铺盖卷儿滚蛋,还有,当初你干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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