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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秦记如意二三事-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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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守在屏风后的项少龙急不可耐的奔进来,验过鼻息,他松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放松顿时有些发困。偷打一个呵欠,项少龙让卢毅去休息,他留下守着善柔。
  
  “有情况让人通知我。”
  
  卢毅一脸倦容拐出屏风,跪坐在地的赵盘忙不迭迎上前,一眼认出青年正是如意,一时间百感交集,语言功能暂时丧失。
  
  “有什么话等我休息够了再问。”如意佝着身躯越过人走到门外,“你住哪间屋?”她转头让傻愣愣的赵盘前面带路。
  
  赵盘眉头一皱上前几步将人打横抱起,兽皮与血腥味交织混合的气味熏的人胃液翻腾。赵盘别过脸频频换气,在熏吐之前终于把人带回自己的小窝。用伙房剩余的热水把已经呼呼入睡的她从脸到脚狠狠擦上一遍,再凑近闻过没有气味了,赵盘叹口气四肢并用裹住微凉的身体进行人体发热。
  

  ☆、转变?转变!

  遭遇埋伏,秦国援军硬生生被李牧挡在外围无法支援项少龙,然善柔突袭敌方营地烧掉大量粮草,使赵军陷入困境之中。乱世是消耗不起兵力的,李牧集中力量发起总攻。
  
  城外,赵军列起方阵蓄势待发,李牧纵马上前高声劝降。
  
  “射!”
  
  城墙上一人命令道,箭头闪着乌光袭向李牧,然而可笑的是这一箭射偏了,且后力不足,最后几乎是用摔的落到马头三米开外的距离。赵军哈哈大笑声如雷鸣,打头的李将军却仿佛被羞辱了一般气得要爆粗骂娘,打了那么多年的仗,从来没人在阵前喊话放暗箭的。国际惯例上这么做是不允许的,遭此戏耍传出去还做不做人了。李牧怒吼着要项少龙立即给个解释,否则城破之时,就是城中百姓灭绝之日。然而项少龙根本没有露头。
  
  “射!”
  
  又一道命令,嗖嗖嗖三支火箭齐齐射来,来势汹汹杀气腾腾。李牧喝骂一声项少龙好不要脸皮同时挥剑格挡。三支火箭尽被扫去地面,李牧前进十个马头的距离,挥舞飞虹剑下令进攻。
  
  一支羽箭乘着破风之声疾驰而来,突地箭头爆开,眼前银芒闪烁。李牧觉察到危险的瞬间本能抬手一挡,手背与脸颊、脖子等一凉,头盔铠甲护腕叮叮当当作响。
  
  李牧还未反应过来,坐骑嘶鸣一声暴躁的踢跳不断,猛地将背上的李牧甩脱到地。
  
  “射!”
  
  无数箭矢在半空画出一道漂亮的抛物线细雨般撒下,李牧睁大双目眼看着箭雨落下却无处躲避。
  
  “将军!”
  
  最近的士兵奋不顾身扑倒李牧死死护在身下,下一刻士兵被扎成只刺猬。顶着士兵的身躯,李牧怒出了眼泪。
  
  密集的箭雨放倒第一波赵兵,城门垂下绳索,秦军乘着绳索鱼贯降到地面与第二波迎头打来的赵兵厮杀在一起。
  
  李牧暴喝一声冲过去,奇怪的是刚跑几步,眼前一片模糊,紧接着下巴一疼,李牧倒在抽搐着。
  
  “擒贼先擒王!”
  
  秦军赤红双目疾奔袭向李牧,其中一人动作最快,足下轻点几下已站到李牧面前。逆着光,李牧看不清这秦军的长相,只见此人扬手挥向自己的面容。冰冰凉凉的粉末落下,瞬间将李牧淋成个粉人。
  
  由善柔授意,卢毅又一次当上代理矩子。墨者没有人不服他的,因为他活捉回了李牧。
  
  “怎么处置李牧这些琐事你不用操心,刚退烧好好养伤调理,兴许你的背以后不会落下疤痕。”卢毅替善柔掖好被子,贴心又不失温柔的动作瞧的项少龙不断小声嘀咕。
  
  “睡吧,有什么不舒服只管叫大夫。”自从善柔术后第一天晚上高烧后,大夫们被分成两班早晚轮流看护,善柔的高烧很快控制住。
  
  与项少龙双双步出房间,卢毅问起李牧的情况。
  
  “赵盘劝了一个晚上,李牧不肯归降。”其实这是肯定的,和李牧掉个个儿,换成项少龙被抓去赵国,他也是不会投降归顺的。男子汉大丈夫,头可断血可流,政治立场要坚定。
  
  “古往今来多少名将死在愚忠上。”卢毅一点没有露出惋惜的表情,而是哼笑一声。“阿盘是不是打算养宠物一样养着他的干爷爷?”杀是不可能的,放回去更是天方夜谭,李牧这块烫手山芋有些难缠。
  
  “如果他真有这种想法呢?你们是夫妻,你应该是比较了解他的想法的。”项少龙故意将夫妻两字说的含糊不清。能活捉李牧的人需要什么丈夫啊,一个人就可以活得滋滋润润的。
  
  “和我说说秦国的情况,那个假大王有没有欺负你?”暂时解决了困城危机,善柔的伤也控制住,项少龙有空关心挂名妹妹的婚姻可持续性问题。
  
  料想到项少龙一定会问,卢毅侧头看他一眼,心里打个腹稿简洁回了两个字:没有。
  
  “没有最好,赵盘为了这件事一直不快…”“那个假大王的野心不下于吕不韦,也是一心要统一六国,不会影响到历史。”卢毅打断项少龙快速的说道,“如今吕不韦也死的透透的,再没有人可以阻止秦始皇一统天下的霸业。”
  
  两人说话间转到城中,街上大小铺子受战争的影响开一半关一半,卢毅和项少龙心中有数这座城是收不下蒙恬的大军的。
  
  “绝不能让蒙恬入城。”
  
  “我也是这样想的,我预备去城外会见蒙恬。”
  
  项少龙和蒙恬不是穿一条裤子的兄弟,而且两人以前是政敌,敌对关系不会因为吕不韦死亡而握手言和。
  
  如今两派的兵力寡众不均,蒙恬心思歪一歪,率军入城屠杀一番是无人知晓的。他只需要班师回朝告诉假大王,项少龙已经殉城,假大王必然不会去查明什么。
  
  “攘完外还要安内,这日子也是过的心累。”项少龙望着头顶的蓝天向往的出了神,良久他收回视线笑问道:“将来你有什么打算?”
  
  “找一片草原定居盖房子,圈上马羊,种上花草,再养几个孩子,等他们大了就放到江湖上祸害芸芸众生。”“介不介意留个房间出来给哥住?”项少龙笑嘻嘻的搭着卢毅的肩头,草原定居这个主意不错,可以提上日程了。
  
  “我不接收光棍的,你要是带着嫂子来一起住,我可以考虑考虑。对了,我一直想问,你来这里那么久,想女人的时候怎么办?五指姑娘吗?”“五指姑娘?”卢毅伸出一只手比划了一下,“我一直怀疑你那里是不是出问题了。”
  
  项少龙回来时候板着一张臭脸,报告不听,饭也不吃。腾翼找卢毅打听,后者唉声叹气让前者不要多事。
  
  “男人总有些难言之隐的。”
  
  腾翼恍然大悟的喔了一声,此后看项少龙的眼神多了一分同情。
  
  对比项少龙吃不下饭,卢毅胃口倒是不错的。同一张长桌的墨者见其吃的津津有味,纷纷将自己盘中的未动的肉片分去一些给代理矩子。这个给一些,那个给一些,卢毅盘中的肉多的堆成山。
  
  卢毅与肉山进行殊死对决的时候,赵盘来了。这倒稀奇了,前几日赵盘是一直躲着不见的。因为按照墨者的规定,无论矩子是正式的还是代理的,门人是要行弟子礼以示尊敬的。赵盘想来已权衡一番,他在其他墨者的注视下躬身一拜。
  
  坦然自若的受下赵盘一礼,卢毅让右手旁的弟子再去打一份饭菜给赵盘吃。饭打来了,赵盘坐在末位。刚入座,赵盘就板起个脸,浑身散发着老子不爽的气场。卢毅淡扫一眼后懒得再瞧第二眼。
  
  “此次牺牲的门人尸身,除了偷袭赵军营地的其他都已入殓,项将军已经答允出面交涉要回墨门弟子的骸骨。”
  
  “矩子大义。”在场的弟子很是欣慰与感激,他们这一支队伍是齐墨的子弟,往昔跟着曹秋道出任务死便死了,曹秋道也就嗟叹一二声。一个将他们当卒子,一个视他们为兄弟,两相比较众人感触颇深。
  
  “邺城之危已解,待矩子的伤情好转一些,我们便动身返回齐国。”弟子们点点头认为离开是对的,他们不是秦人,没有必要继续留下。
  
  在饭桌上大致敲定返齐的日程,弟子们各自领了差事去做,唯独赵盘憋着不吭声。
  
  席散,卢毅进到房内洗脸漱口完毕合衣睡下。不多时,赵盘偷偷摸摸溜进来,掩上门他咳一声示意自己来了。床上的人翻个身继续睡。
  
  “咳咳…”用力咳嗽着,赵盘这一咳就咳的没完。
  
  有这么个噪音制造机谁睡的着,卢毅坐起身,手撑脑袋,肘部抵住膝头,眼睛没什么温度的直视前方的人。
  
  “如果你要和我谈李牧的事,请你直接去找项少龙。如果要谈私事,请爽快点说出自己的想法。你准备和我继续过下去,还是和离?痛快些。”除了第一天来的晚上,两人的关系是我进你退。今晚是时候画个休止符,无论结果如何都能够接受。
  
  赵盘沉吟一番不言不语走到床前默默把人压倒,用最为原始的方法回答了这个问题。
  

  ☆、情人?情敌!

  项少龙和蒙恬谈判谈崩了,蒙恬不知出于什么目的一定要带兵入城,他的理由是赵军未退,他需要入城扎营休整一番。可一旦蒙恬入了城,首当其冲是李牧的去留问题,项少龙极度后悔干吗要告诉蒙恬已经抓到了李牧。
  
  蒙恬要来了,赵盘很焦急,项少龙比他更焦急。考虑一个晚上要怎么做,熬了通宵的男人们在阳光底下显得模样特别憔悴。
  
  “你怎变成这般模样?”
  
  项少龙的下巴处薄薄一层青黑色的渣渣,眼睛里夹杂些许血丝,脸上的皮肤晦暗无光,与以前风流俊俏的模样相差了十万八千里。善柔一睁眼吓了一跳,她都开始怀疑自己昏睡的太久,否则无法解释项少龙颜值猛然下降的原因。
  
  “起来喝药吧。”项少龙明显不愿回答,他的声音听起来有气无力的,善柔没有继续追问。
  
  热腾腾的汤药搁到床边,项少龙揽住善柔的纤腰将人抱坐起来。后背有伤,善柔整日整夜都是用趴的姿势贴在软床上。胸口在绷带包裹与长期趴睡姿势压迫下已经瞧不出半丝弧度,再罩上里衣更是一马平川,善柔即便此刻披散下长发,也不会有人把她视为娇弱的女人。
  
  项少龙现在就不把善柔当女人看,又搂又抱的神色如常,善柔浑身不自在扭几下还遭到呵斥。忍着羞意,善柔自我暗示不要去多想,项少龙是在帮助她,而不是在吃豆腐。
  
  缠托住善柔的上身的手臂上移到胸口位置,女人胸再怎么平,这个部位还是很敏感的。善柔再一次提醒自己项少龙是不小心碰到的。咬牙隐忍片刻,有力的手臂又移回女性另一个敏感区域:腰部。
  
  光闻气味就可以弄死一头牛的苦药递到面前,善柔为及早摆脱眼前尴尬,壮烈的一饮而尽。可惜的是除第一口药汁入肚外,其余因药味过于猛烈在喉管内兜了一个圈子尽数呕出,项少龙充当了一回围兜,他现在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味。
  
  闯了祸的善柔急忙道歉,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事让她傻了眼。项少龙一边说不要紧一边竟然脱起外套,“能不能洗掉啊?这衣服我在咸阳买的,还挺贵的。”
  
  善柔心里不是滋味,默默擦拭掉唇边的药渍,暗想她竟抵不过一件衣裳的价值。
  
  “你呆着不要动,我再让人煮一碗药送来。”
  
  只穿里衣的项少龙团起染满药汁的外套与腰带走出房门,好死不死的卢毅正好随同墨者前来探望善柔。项少龙一脚踏出,一脚尚留在门内,他这副刚做完坏事的模样让大家伙儿抓个正着。
  
  “哟,我不过一眼没照顾到,你居然对我们矩子做出如此禽兽之事。”
  
  卢毅唯恐天下不乱的彻底抹黑项少龙的节操,金属声接二连三,站在卢毅身后的墨者们拔剑出鞘怒瞪项禽兽,最大的冤案在此时此刻发生了。
  
  “你搞什么啊,那些墨者现在都逼我娶善柔。喂,现在是什么情况,蒙恬的大军兵临城下,我还不知道怎么安全过关。你弄这么一出,添的哪门子的乱。”
  
  “你烦什么烦,弃城直接和我们去临淄生活,乌家庄的人大概也到那儿了,咱以前怎么过日子,今后还怎么过日子。还有你担心城中百姓这大可不必,那个蒙恬是跟你不对付,他和城中的百姓没仇没怨吧,除非他脑子进水或者倒戈赵国,否则绝不会屠杀大秦的子民。”
  
  “可是…”
  
  “你听我的吧,收拾行装,带上你的兄弟我们一起去临淄。”
  
  “都走了,那李牧怎么办?难道一起带走?咦,这么做不是不可以,等我们到安全的地方,已经几个月后了,到时候再放他回去也未尝不可行。”
  
  也就多费些粮食罢了,关键时候说不定还能拿李牧做护身符。项少龙决定了马上去找他的义弟们部署逃离计划。
  
  一听项少龙要放弃邺城,军功拱手让给蒙恬。腾翼和荆俊一脸遭雷劈的呆愣样。
  
  “大哥你身体有恙?”荆俊一手探去项少龙额头,被毫不留情的打掉,荆俊猛然想起今天流传甚广的桃色新闻。“莫非大哥是为了逃婚?”
  
  “大哥你既然与墨门的矩子有了夫妻之实,男子汉大丈夫不能不负责任。”腾翼忍不住数落起项少龙。
  
  “谁逃婚了?谁逃婚了?这事一时半会儿我和你们解释不清楚。总之你们相信我的人品,大家收拾收拾一起走。”
  
  老大说的话就是命令,义弟们无可奈何只有执行到位。
  
  与此同时,另一个收到撤离命令的赵盘很悠闲的吹树叶子,不雅之音断断续续的,刺激的一笼之隔的李牧开始踹踢栅栏乒乓有声。
  
  “你个小畜生不要再放屁了,帮着秦狗为非作歹,小畜生你还是不是赵国人?!”“我家小凤说我们都是地球人。”
  
  “胡说八道!老夫从来没听过地什么球!立即将老夫放了!”“干爷爷稍安勿躁,再一个时辰自然放你出来。”
  
  “此话当真?老夫信你一回。”李牧盘腿坐下闭目养神中熬了大半个时辰,期间赵盘吹叶子的声音再难听也没有动气。
  
  “用饭了。”
  
  墨门弟子前来送饭,油汪汪的琵琶腿烤得金黄喷香。赵盘接托盘时与送饭弟子视线交汇一下很快分开。
  
  “干爷爷吃饱再走吧。”赵盘放下饭食,又去吹那该死的叶子。
  
  牢中的李牧有日子没闻过荤腥,想着赵盘没有胆量加害自己,不甚干净的手一把抓起鸡腿大口大口的啃食起来。
  
  鸡腿肉又香又嫩,李牧吃完不忘嘬了嘬手指,嘬着嘬着这七尺虬髯老汉眼睛一翻软倒在草堆上。
  
  “对不住了干爷爷。”赵盘收好树叶子,打开了牢门,与陆续进来的墨门弟子将李牧放入囚车之中。
  
  李牧坐的是囚车,善柔乘的是铺上垫子的软轿,前后各四个弟子扛桥,一路威风凛凛的有那么一点王后出巡的派头。
  
  “让我骑马吧。”善柔不习惯封建传统的这一套,卢毅剜去一眼,“伤口开裂算谁的。”语毕一勒马头调转回身去到囚车旁。
  
  囚车是临时赶造的,做工简陋,车身在泥地上颠簸来去,李牧一点都没有知觉昏睡的正酣。近距离打量一番战国赫赫有名的名将李牧,卢毅盘算着怎么坑这老头一笔。
  
  想的太过出神,前方爆出一声巨响,卢毅本能的勒住马头。
  
  “去探探路。”项少龙派腾翼赶去声源处一探究竟,十余人跟着腾翼离开队伍,很快探路小队折返回来。
  
  “大哥前面的山石崩塌了,路堵了走不得。”项少龙闻言眉头一皱,前路受阻势必要绕道而行。
  
  “清理的话需要多久?”“我们人手不足,恐怕得三五日。”三五日怎么等得起,项少龙询问队伍中的墨者有谁熟悉附近的山路。一三十几许的汉子自称认得,遂由他带路。
  
  “山石怎么会无缘无故崩塌?会否是赵军的人?”赵盘觉得此事有些蹊跷,卢毅也想起蒙恬大军也曾遭巨石拦路,然后就遇上了白狗娃。是巧合还是偶然,卢毅不能断言。
  
  “不用担心,大家警醒些便是。你留在囚车旁,若真有人来劫囚车,只管砍了。”赵盘微微点头,之后时时刻刻警惕附近的动静。
  
  砰的一声炸裂天际,项少龙循声望了一眼,这次他没有再派腾翼探路,而是大喝一声让全员戒备。善柔所乘的软轿降到地面,十来个弟子将她护在中央,其余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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