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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无恋旧少年-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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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与此相隔光年。
  “我往前飞飞过一片时间海,我们也曾在爱情里受伤害,我看见路爱的入口有点窄,我遇见你是最美丽的意外……”
  ——————————————————————————————————————————————————————————2011年1月
  3。流言。——林小言
  “诶,你知道吗?刚转来的那个新生,不检点诶。”跟林小言在餐厅吃饭的时候,坐旁边桌子的两个女生以见不得人的语气说着些什么,在学校这种耳目杂是非多的地方这样的窃语司空见惯。尤其是在这个带着些微愚昧的小镇上,嫉妒和厌恶总是被无限度的放大,然后揉合在一起,成为一团黑乎乎的粘稠状物质粘在人们那颗对一切优越厌恶之至却无可奈何的心上,在经历一次又一次的风吹与暴晒后,于某个清晨散发出刺鼻的酸臭味来。
  “那个姓蔡的吗?听了不少诶,你又听到什么了?说来听听。”
  “我们学校新来的的美术老师知道吗?”
  “知道知道啊,就是二十出头,刚大学毕业那个嘛,听说长得不错。”
  “就是他啊,我跟你说哦……”女生把手放在嘴边故作遮挡的姿势,可我确定,那个分贝就在聒噪的餐厅里,相邻三张桌子的人听清楚都没问题。“有人说哦,每天早上6点多的时候都见蔡木姿从美术老师的办公室出来哦……”
  “6点多?我们不是7点才上课吗?她起那么早去找美术老师干嘛?”
  “哎,你不会不知道老师们的办公室跟寝室都是连着的吧,谁知道是早晨去的还是早晨才出来啊。”女生使了个眼色。
  “这样啊……呵呵……”
  “不然呢?难道画画啊?还有诶,我们晚上8点40下自习,她寝室人都说她晚上10点才回寝室呢,还总是很累的样子,倒床就睡。”
  “听说那个是有助于睡眠的……”说完两个人会意的笑了,模样,花枝乱颤。
  “不要脸!”一直沉思的林小言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语气格外刺耳。
  “怎么了?”我问道。
  “没怎么,还有这么恶心的人,真贱!”林小言用筷子在碗里翻来翻去,眼神轻蔑。
  “说什么呢,别瞎嗒嗒,走了。”
  “不走!”林小言的语气突然由讽刺变为愤怒,铺天盖地,冲我而来,“她自己不做别人能说吗?你吵我干嘛啊,有本事你堵着别人的嘴!”
  “谁吵你了?所以别人素质低你也跟着低?”我语气平和,平和的像说“阿姨来瓶矿泉水”,我并不怕旁边的那两个女生听见,我突然觉得自己是在故意让她们听见。
  “她素质高?她素质高怎么被省实验开除了?她素质高能去做勾引老师那么伤风败俗的事?”
  “你看见了?”
  “这些日子她那点破事学校都传疯了,蔡清晨!无穴不来风你知道吗?你是装听不见还是跟她搭过一次台被她迷住了?”
  “林小言,你闹够了没?”
  “她做都做了别人说两句怎么了?她不是被开除怎么来这种没个进学率又条件死差的地方上学?当初不是市第三吗?不是挺牛逼的吗,怎么连县一中都没进?不是作风问题还能是什么?我是没看见,可是是个女生学校那么多男生追一个两个不心动,三四五六七**总会有一个合她胃口吧?她再清高那也是个处在青春骚动期的货!她干嘛除了美术老师哪个男的都不热乎?”林小言说话的时候因为激动脖子上的筋路明显突起,我不知道她为何会突然有这么大的怒气,再者,该有多深的恨意才能让她如此的善不罢休,用词刻薄。
  呵呵。我冷笑了一声从餐厅走出去。我听见林小言在身后带着哭腔喊我的名字,我心疼,却并没有回去的冲动。我只是突然明白,八年,我在今天才看清了林小言,她是林安镇的人,她身上有如此鲜明的林安镇的全部基因。
  我以为我会一直厌恶着林小言;倘若我不曾在日后明白这种厌恶更多是出于对蔡木姿的喜欢;以及林小言的刻薄出于她也不曾觉悟的对我的喜欢;那么这种厌恶就只是单纯的不愿靠近;永远都不会化为在时光中每当想起就痛得无法呼吸的遗憾和悲伤……
  —————————————————————————————————————————————————————————2011年3月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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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不是轻浮枉少年(下)

  4。信仰。——蔡木姿
  “你有空吗?今天我生日。”我打开手机,看见屏幕上的信息,发信人,蔡木姿——元旦会之后,我们渐渐熟络。她是个很好的女孩,起码我这么认为。
  “周日正无聊,欠骚扰。”这是回复。
  信息刚发送成功,就有电话打来,我按下接听键,里面传来木姿的声音,还有呼呼的风声。
  “你在哪呢?风那么大。”
  “不大了,是站的比较高而已,在镇东这边刚修的铁路上,你快过来啊,好漂亮。”
  “什么啊?”
  “快过来啊,快点啦。”
  “好。生日……”话没说完,电话那头传来嘟嘟的盲音。我骑上车子向木姿说的地方走去。
  我站在乡间的路上,仰目铁轨,寻找蔡木姿的身影。
  “清晨,这里。”
  我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看见站在铁轨上向这边挥手的木姿,身上是一个月前我同她一起去以纯看的大款卫衣,长发在耳后飘出好看的弧线,身后映着大片光明。
  “怎么来这了呢?”我看着坐在旁边的蔡木姿,安静却散发着强烈的朝气,与往日不同。
  “生日,没什么玩的。随便走的时候看见了上来的。”
  “诶,你看,多漂亮。”我顺着木姿手指的方向望去——了无边际的麦田,翠**滴。
  “嗯,生命的颜色。”
  “不。我是说那些风。”木姿说。
  “什么?”
  “那些拂过麦田的风,多好看。诶,清晨你知道吗”木姿转过头看向我,神情认真而忧伤。“任何一个有生命的东西都是有他自己的追求的,哪怕很微小。多庆幸,我们是人,只要努力就可以掌握自己的命运,可是除人以为的东西呢,只能任凭摆布,真可怜。”
  “你没事吧?”我看着眼角湿润的木姿,不知道她想表达什么,
  “当然没事啊。”木姿把头抬起一个角度,表情貌似轻松。“就是想发发神经,听我说完。”
  “你生日,你开心就好。”
  “很多时候我都会想,这些麦田,它们除了老老实实的呆在这片土地上外什么都做不了,我猜呢它们肯定时时刻刻想着自己的愿望,然后等风拂过的时候,把愿望带到他们要完成的地方去。多美?这世界上是不存在遗憾的对吗?”木姿看着我。
  “你的思维真奇特,那要是人怎么办?”我看着木姿。她想说什么,突然她脸上闪过一丝明亮,然后整个人都变得晴朗起来。
  “清晨,把你自行车推上来吧,载着我那边走。”木姿指了指向北的方向。
  “能骑吗?”我不可置信道。
  “能,刚那个看铁路的大伯就在这上面骑了。”
  “他没赶你走下来?”
  “嘿嘿,赶了,我说一会就下去。”
  “然后你就没下去是吗?”我拍了拍木姿的头,心中有温暖流过的错觉。
  “清晨,这铁轨是去哪的呢?”
  “武汉——石家庄。听说明年5月通车。”
  “哦,不能去北京?”蔡木姿声音深处传来不可掩饰的失望。
  “能吧,听人说这个高铁线开通后泽川到北京只要两小时。”
  “清晨,我看见人潮拥挤的火车站了。”站在脚踏车后坐的木姿认真的说。
  “什么?”
  木姿把手放在嘴边对着铁轨那头喊:“蔡清晨——我说——我再长高一点——就能看见——人潮拥挤的北——京——站——了。”木姿的声音在空气里荡了很久,然后飘散到不知名的地方。木姿说,“这世界真的没什么遗憾可言,就算我们永远无法到达喜欢的地方,可在那个城市上方总会有我们呼吸过的空气。”
  ——————————————————————————————————————————————————————————2011年4月
  5。夏天。——蔡清晨
  “清晨,一会儿下自习跟我去个地方。”林小言边往书包装东西边说。
  “大半夜的去哪啊?”
  林小言没回答,只是嘴角露出一丝奇怪的神情,我头顶一阵发麻。
  立在我跟林小言面前的是镇口的林安旅店,这是林安镇唯一的一所旅店,常年未曾收纳过一个旅人,有的只是懵懂无知的男孩女孩在这里共度一晚,在清晨带着各自的情绪离开。我看着眼前的林小言,心中有说不清的疼痛作祟。我知道,我的目光一定刺伤了她,不然她的神情不会突然的暗淡;而后说不出的难过。她知道我讨厌这里,我注视她良久等一个解释,却只是听见她淡淡的说:“清晨,希望你暂时保留这一刻的心情。”而后宛然一笑。
  林小言叫我的名字的时候,我的目光还死死的抓住地面不放。我从沉思中醒来顺着林小言手指的方向望去——脚步轻盈的向旅店走去的蔡木姿,还有她身旁同样愉悦的男人——校美术老师。我听见从身体里传来噼里啪啦心弦断掉的声音,明知是幻觉,却感到异常真切的疼痛。
  我终于不得不承认,我对蔡木姿是喜欢的,从第一次遇见时的异口同声,到元旦晚会上她的侧脸;从排练时的默契到她在铁轨上对希望的阐述。我喜欢到屏蔽所有的流言只注视着她的美,可我明明就为那些传言质疑过,我告诉自己眼见为实,呵呵,我不过是在等这致命一击罢了。
  林小言拉着我的手沿着来时的路走回。很久以前,我就想,如果那些传言是真的,那么我一定会难以承受,可是在痛了那10秒钟之后,我就心静如水,真是讽刺。
  林小言说,年轻的时候,当我们喜欢一个人,就会觉得那些所有诋毁他的话都是出于目的,只有那些赞美他的话才言自由衷,盲目而又自信。
  林小言说,对不起,她只是听人说每周六都见蔡木姿来这个旅店,未曾想今天真会碰见男人。
  我想起蔡木姿总是一身这小镇买都买不到的名牌,心中一片凄凉。
  暑期,林小言托人在泽川市区给我们找了份工。蔡木姿的来电在七月初的势头像是要震破手机,最后也终于像石沉大海般销声匿迹。发工资的那天,林小言拉着我上天桥,威胁说如果我不在这里弹首歌就把我的那份工资扔到桥下去。
  我拨动琴弦,回忆一点一点呈现出蔡木姿的脸。
  “听见,冬天的离开,我在某年某月醒过来,我想我等我期待;未来却不能理智安排……”
  林小言说,为什么我从未发现这把吉他的与众不同。林小言把吉他举过头顶,对着星光,我看见琴箱里歪歪扭扭的刻着:突然发现,我喜欢你。刻痕轻微。吉他是林小言送我的15岁生日礼物。
  我把林小言抱在怀里,心中有酸辣的液体流过,意味难明。
  记得林小言说,一个女生再怎么清高那也是个处在青春骚动期的货,从小学到高中;追林小言的男生前赴后继;而她却从未恋爱;整日与我腻在一起;我竟不曾觉悟。
  我看着林小言渐渐贴近的脸;夏夜,星光璀璨。
  ————————————————————————————————————————————————————————————2011年8月
  6。十月。——美术老师
  “您好,您是美术班的李老师吗?”
  “嗯,同学画画的时候遇到什么问题吗?”
  “不,老师,我是来问您知道木姿去哪了吗?开学一个月都没见到她,电话也打不通。”
  “你是?蔡清晨?”
  “您……怎么知道?”
  “哦,木姿说如果有人来这找她,那那个人肯定是一个名叫蔡清晨的男生。”
  我拿着手里的书走出美术老师的办公室,夏末的日光落入瞳仁一片晕眩。像是有冰凉的液体从炽热的水泥地上缓缓流过,心中传来呲呲啦啦的交融声。恍惚间,我看见蔡木姿的脸,笑得那么干净。
  “木姿回省会参加美术集训了,她没给你说吗?”
  “不会回来了吧,当时来林安三中的时候学籍并没转来,艺考完应该直接回原来的学校准备高考吧。那小姑娘对美术可真是用心,每天早上5点半就起来练画,晚上下自习还要练一个小时。不知道得多么坚定的信念才能扛得住那么小的身板。”
  “被省实验开除?怎么会?木姿来这是因为在省会找美术班学习加吃住一年半至少要花两三万,怕家里负担太大,后来听说我们学校的艺术班是学校办的可以省不小开资她主动提出要来这一年的。还有这本书,她说你找了很久,上周从省会寄来的。我不知道你在哪班,就没去送。”
  “其他的我也不是很清楚,要不你去问问她姑姑吧,就是在镇口开旅店的那家人,木姿在这上学的时候都是住在她家的。”
  就是在镇口开旅店的那家人。我清楚的记得,三个月前的夜晚我曾到过那个林安镇上唯一的旅店门前。我看着手里那本只在木姿面前提过一次的书,心中有什么隐隐作痛。
  ……2012年10月
  7。2013。——蔡清晨。
  我迷迷糊糊的从睡梦中醒来,顺着声音摸索手机的位置。
  “喂?”
  “喂?是清晨吗?”
  “……你打错了。”
  挂掉电话后我看着天花板发呆许久,突然感觉有温暖的液体从眼角流出。记忆里我还没有为什么流过眼泪。我把目光重新聚到手机屏幕上,两条信息,还有三个未接提醒。
  “清晨,很想你,只是当我还不是优秀的时候,不想跟过去的人联系。我一直都在用努力跟这世界反抗,时间会证明到底谁愚昧,谁平庸,谁对不起青春。感谢最难熬的那一年有你陪在身边,我整个青春唯一喜欢过的人。想见到你,任何时间任何地点。木姿。”
  “清晨,今天是我们恋爱两周年纪念日;晚上想吃什么;做给你。别睡过头了,你今天夜班。林小言。”
  毕业那年,我问林小言,为什么一个有思想有追求又很优秀的人,却没人喜欢她。林小言说,可能是因为大家都没思想没追求不优秀吧。
  只是年少的心都太过狭隘;不愿给那些与自己不同的人一丁点好。敌视;诬赖;刻薄;甚至用力的想要将其毁灭……
  只是不是轻浮枉少年。
  而相爱的两个人,如果能在一起那么在当时就应该在一起了。
  倘若年少时光注定要留下几处遗憾;那就但愿你在的城市上方,有我曾想你时呼吸过的空气。
  《完》。
  ———————————————————————————————————————————————————————2013年8月,蔡清晨。
  2013年7月14日(完)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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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红玫瑰与白玫瑰

  一个男人的一生中,至少会拥有两朵玫瑰。一朵红的,一朵白的。如果他娶了白的,时间长了,白的就成了桌上的米粒饭,红的却是胸口的朱砂痣。如果他娶了红的,时间久了,红的就变成了墙上的蚊子血,白的,却依旧是床前明月光……
  ——张爱玲
  她1米72,唇如朱砂,面目可人,是系里的佼佼者,在每个节日都会收到大把大把的情书。他1米83,开朗好动,游离于学校各种活动之间,捞得大把大把人缘。
  他与她在一次联欢会上一同以主持人的形象出现,郎才女貌,台下一片哗然。那是场十分默契的同台,默契的连他们自己都觉得似乎前世有缘。
  他跟她煲电话粥,提醒她加衣服,冬日里排很长的队为她买热奶茶。她只言未谢却牢记在心里,他每次的好她都写上“正”字在心中铭记,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堆成了一座山。
  终于,大学毕业那年,他们一同留在这个城市,搬到一起,在清晨的第一束阳光里望见彼此。
  他为他们每次上街赚的的回头率,为每次朋友的艳羡而欣喜——这样般配的情侣,着实少有。而她,却害怕路人的目光在他身上多加停留……
  时间就像淘米水,让清澈的混浊,混浊的更加混浊……
  他习以为常了她与人不同的情趣,也看惯了那张要比别人精致的脸,于是开始厌倦,烦闷。可是不管他与热恋时有多大的不同,她都觉得爱不释手,美不胜收。
  婚期将至,她跑遍了整座城市只为买得他喜欢的家居饰品,她知道他是个挑剔的男人。而她在寒冷的冬天挤公交,不顾形象的与商家讲价只想为他省些钱的狼狈,他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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