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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嫁公主不如妾:斗夫-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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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嫁公主不如妾:斗夫(完)》
作者:星星GO
新婚夜,他在别人怀里
入秋的池水冰冷,清洌的水面,枯萎颓败的荷叶萎缩耷拉,火红的灯笼倒映在水中,水波荡漾,幽深寒冷。一阵水雾氤氲而起,假山桥梁变得朦胧不清,虚无缥缈,却又分外清冷。远方烛火漫天,远远鞭炮声响起,人们欢笑声衬得这院子格外清冷。
火红的幔子高挂缠绕,她坐新房内,静静听着远方的笑声,明明是新婚之夜,心却一阵失落。闭眼,又想起那个冰冷夜,第一场霜降将冷月宫染得分外寒冷,皇兄眉头紧锁,心疼的看着日渐消瘦的她,她紧握着胸口的冷玉,几乎要咳出血来。刘公公看她一眼,慢慢宣读圣旨。
“……金科状元唐少轩才智过人,品貌端正,乃我国之栋梁天之骄子,特赐婚与和宁公主……”
她惊愕的抬头看皇兄,他心疼的将她扶起,说:“锦儿,留在这里,你会死的,他是个好人。”
心中一暖,她跪下,重重的叩头谢恩,抿唇不语。
她是当今和宁公主,十年前,皇上登基,孝德妃为后,其对手兰妃一夜间悬梁自尽,她是兰妃唯一一个女儿,一计陷害,她被贬冷宫。十年,皇上得知,冷宫寒气重,她身体病得愈加厉害。心下惦记,一道赐婚,她终于离开那个冰冷的囚笼。
大喜之日,她的身体出奇的好,咳嗽得少了,皇兄高兴的说,果真为她选对了郎。
他不知道,十年煎熬,她不知道要熬到什么时候。她不想死,除非离开皇宫。于是,十年装病,皇兄心软,她果真离开了。
轻叹一声,她抬头,听见急促的脚步声近,心中不由一紧,是他来了吗?
门被打开,一个丫鬟跌跌撞撞跑进来,道:“不好了公主,少爷在梅香院闹起来了,您快去看看吧。”
“你家少爷在梅香院闹什么?”舒锦皱眉。
丫鬟急得跺脚道:“少爷去雅倩小姐房里了,闹着不肯离开。”
雅倩小姐?舒锦眉头锁得更紧,新婚之夜,他不在新房之中,却跑到别人房中,这便是她的夫君?皇兄口中那一个德才兼备,善良正直的唐少轩?
不再多想,她起身,掀开红盖,眼前是一个眉清目秀的丫鬟,满脸不安的看她,当看清盖头后的她时,她顿时微张了嘴巴,看直了眼。
都说和宁公主貌比牡丹,神比芙蓉,果真不假。
舒锦看一眼丫鬟,道:“带我去。”
新婚夜,他在别人怀里
丫鬟急急忙忙的带着舒锦往梅香院走去,还未进门,一股梅花的淡香飘来,一群人提着灯笼急急赶来,为首者正是唐老爷与唐夫人,舒锦与之撞了个正面,唐老爷见到她颇是吃惊。
“你怎么来了?”唐老爷不悦的问。对于这个半路杀出的新娘,唐家没有一人欢喜。原本的祥和,因为她的到来,被搅得一团乱。
唐夫人跺脚叫道:“你怎么自己掀了盖头,这是不吉利的!”
舒锦看一眼二老,向两人行过礼,抬头道:“我已是唐少轩明媒正娶的妻子,他有事,为妻的是不该袖手旁观的吧。”
唐老爷狠狠的抿唇不语,挤开舒锦往院内走。唐夫人对着她重重的叹一口气,挤身进去。舒锦低眉,跟着进去。
梅林尽头是一座别雅的木屋,屋内红烛燃起,桃红的轻纱随风扬起,如梦如幻,屋内修饰得精致别雅,小根雕,木花雕桌,美酒暖玉杯,桌上花生散落,地上一身喜服的男子紧抱着一个女人,头深埋在她胸前,痴笑着,低声呢喃,不顾旁人。女子则一脸惊慌的抓紧他,不知是要推开,还是紧抱。
舒眼眼神不由暗下来,一片阴霾。
唐夫人上前去拉男子,边拉边打,骂道:“混账东西,今天是什么日子,你来这里做什么!还不跟我回去!”
“滚!”他咆哮着,狠狠推开唐夫人。
是唐少轩。
舒锦心顿时彻底凉了,手脚冰冷的站在一旁,这一刻,她更像一个局外人。那个才与她拜完堂的人,此刻搂着另一个女人,不依不饶。这……便是她的未来?
舒锦缓缓上前,低头看他,道:“躲进一个女人的怀里,这便是金科状元。”
听见她的话,唐少轩抬头,他一身酒气,醉眼惺忪,眯眼细细的看她,那一身火红,衬得她毫无表情的脸冷艳。目光游到她头顶的珠冠,他记起来,她是他才娶进门的公主。
新婚夜,他在别人怀里
他嗤笑一声,话中满是讽刺:“错了,现在,我是驸马爷。”他说着,松开雅倩,面对舒锦,恭恭敬敬的坐好,双手举起,认认真真的拜下,匍匐在地。
“小人唐少轩,见过公主大人,公主大人大量,小人招待不周,望公主恕罪。”他带着官腔高呼。
舒锦脸色顿时难看到极点,这便是她向往的婚姻?这便是给她解脱的婚姻?
屋子里所有人脸色难看到极点,纷纷望着舒锦,舒锦紧抿着唇,一语不发,她不说话,他不起身,就这样僵持着。屋子里空气似要凝固了般,只听见自己的心跳。舒锦冷冷的看他,突然静静的转身,顿了顿,转身离开。
身后跪着的人抬头,凝视着她远去的背影,嘴角浮起一抹冷笑。
金榜题名,还未来的及得意,皇上一道圣旨,赐婚与他,不容推辞,他要娶那个素未谋面的公主。皇上明知,他已有婚约在身,只是冷冷一句话。
“朕不管,要如何处理,你自己看着办。”
半路杀出个公主,皆因皇权。她是公主,她要何人为夫便是谁,根本不用理会对方是否愿意,强权强抢,他是臣子,只能顺从。
可是,他可以给她吃,给她住,却独独不给真心。这是她应得的。
新婚之夜,他并未回房,唐家上下以为舒锦会哭,或者发怒。有人在外窥视,却见她似什么也不曾发生,泰然卸下繁重的首饰,淡然上床睡下。仿佛今日新婚的不是自己,或者那个钻进别人房里的男人并非自己夫君,她睡得那样心安理得,毫无表情。
唐夫人与唐老爷回房,唐老爷眉头紧锁一杯又一杯的喝茶,唐夫人来回踱步,不知是气了还是着急。
“你说,自个夫君在别人房里,她居然还睡得着,她究竟是怎么想的,她就没有一点担心吗?还是,她根本就不把咱们少轩放在眼里?”唐夫人对着唐老爷急急的道。
公婆不待见
唐老爷放下茶杯,不耐烦道:“别晃来晃去了,你晃得我心烦。她不放在眼里也好,你还希望她怎么样?哭哭啼啼闹到皇上面前?”
这样一说,老夫人静下来,想想也对,于是点头坐下,道:“也对,她这样闷着,咱们也不说话。”
“再说了,她能怪谁,要怪就怪皇上,怪她自己,挑谁不好,偏偏要棒打鸳鸯,少轩和雅倩才是一对,她插什么脚,活该!”唐老爷狠狠的说。
唐夫人于是点头附和,对这个新媳妇,唐家上下没有人欢喜。他们认定的,是雅倩。
翌日清晨,舒锦似没事的人般,早早的起床给唐老爷与唐夫人斟茶。该到的礼数一样没差,唯一差的,是该与她一起的唐少轩。唐家小姐唐盈对舒锦颇有兴趣,言语间也和气许多。
舒锦从大堂走出欲回房,唐盈追上前来,跟上她。
“二嫂子,昨夜睡得可好?”她笑嘻嘻问。
舒锦淡淡应道:“还好。”
唐盈看了她一眼,道:“二嫂子,你莫要怪二哥,本来他与雅倩是有婚约在身的,说好了金榜题名便把两人的事办了,谁知皇上半道下旨,二哥生气也是应该的,你多包涵吧。二哥虽然嘴巴坏了点,但是心肠很好的。”
舒锦停下,扭头看唐盈,道:“你带我出去走走,好吗?”
从未出过皇城,外面的世界她从不知是什么样的,出了皇宫,她想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好好看一看天子脚下,是如何的世界。
闻言,唐盈愣住,不明白舒锦为何要出去,突然,似想起什么,她迟疑的问:“你是要回宫去吗?”
舒锦微笑着,摇头,道:“我只是想要走走。”
唐盈顿时放下心来,只当她是因昨夜的事心中不痛快,故而想要外出走走。
“好,我带你去。”唐盈笑嘻嘻的拉着她便往外走。
两人出去片刻,唐少轩起床,想着昨夜一闹,舒锦会如何对付自己。来到院子,他懒懒的伸展手臂,一个丫鬟跑过来,道:“少爷,昨夜您太过分了。”
下嫁出宫是福是祸
这丫鬟不是别人,正是昨夜与舒锦通风报信的人,绿茵。
原来,昨夜那一场戏,是他为她精心编排的。
“她人呢?还躲在房里哭?”唐少轩挑眉,冷冷的问。
绿茵撇嘴,道:“少爷你失策了,人家压根就没拿你当回事,该睡的睡该吃的吃,人早早的起了床,给老爷夫人敬了茶,又给祖宗上过香,该做的都做了,这会和小姐出去玩了呢。”
“她出去玩了?”唐少轩颇为惊讶。
绿茵想了想,道:“少爷,姻缘天注定,既然拜了堂,就好好过日子吧,毕竟她将是与你一生的人,而且,她长得也挺漂亮的呢。”
唐少轩不语,抬脚往外走去,绿茵追上前问:“少爷,你要去哪里?”
“玩。”唐少轩不耐烦应道,“绿茵,你越来越啰嗦了。”
绿茵于是闭嘴,看着他出门,摇了摇头,转身走开。
出了唐家,舒锦与唐盈在大街上随意转着,不知不觉来到观音庙附近,庙门前许多测字算命先生,唐盈见了,一时玩性起,拉着舒锦要进去求签。
“二嫂子,进去上支香吧。”她说着便往里跑。
舒锦跟着进去,庙内香火缭绕,往来人不绝。她抬头看高高在上的观音像,眼前是兰妃一闪而过的脸,那时候的画师说,兰妃娘娘宅心仁厚,面慈心善,实乃在世观音。于是先帝大喜,命画师以其入画,作一张观音画。
宅心仁厚又如何,还不是输得一塌糊涂。
唐盈捧来香,递给舒锦,拉着她跪下,笑道:“二嫂子你有什么事呢就同观音娘娘讲,她会保佑你的。”
舒锦跪下,望着那观音像闭眼,太后得意阴狠的脸,刘公公狰狞的表情,兰妃痛苦的眼睛在她眼前一一闪过,突然,唐少轩认真的一拜,雅倩哀怨的脸,不知是怨还是悲伤,在她眼前牢牢的定格。
“二嫂子,还没许好吗?”唐盈见她闭目半响不睁眼,又看看她身后排队等候的人,忍不住推了推她。
天定姻缘?
舒锦睁眼,起身将香插上,又拜了拜,这才与唐盈离开。
两人走到门前,突然,门前坐着的算命先生目光落在舒锦身上,摇扇道:“夫人前生乃崖边一株牡丹,出生金贵,却命犯六星,一生不平,坎坷难当。”
闻言,舒锦停下,唐盈不悦的瞪那先生,走过去,道:“你这算命的怎么说话呢,想要揽生意也不是这么说话的,我们一个子也不会给的。”
算命先生轻笑一声,并不看唐盈,向舒锦道:“夫人是来求姻缘还是问家事?”
舒锦道:“先生这话好生奇怪,你唤我一声‘夫人’想必已知我为人妻,为何问我是求姻缘呢?”
算命先生摇头,道:“你不确定,手里的东西是否属于自己。所谓的姻缘,是否就是你的,究竟是属于你的,还是你强抢了别人的。”
唐盈听得心中一惊,若说,舒锦与唐少轩的姻缘,确是抢了雅倩的。
“胡说八道,姻缘天注定,能走在一起就是姻缘,什么叫抢了别人的。”唐盈拉着舒锦便要走。
舒锦轻轻推开唐盈,问:“属于我吗?”
算命先生狡黠的一笑,伸手道:“三十文,谢谢。”
舒锦掏出钱递上,算命先生接过钱,慢悠悠道:“姻缘天注定,是你的躲不掉,不是你的,抢不来,一切顺应天命吧。”
“你这个神棍!”唐盈恼了,他说这话与没说一样,打太极呢。
舒锦笑起来,拉住唐盈,道:“多谢先生。”说着,拉着愤愤不平的唐盈出去。
出了庙,唐盈扯开袖子,不满的说:“方才你为什么不让我教训他,他说的根本就不准嘛,骗人的。”
舒锦道:“算了,人家也是混口饭吃。”
两人正走着,身后突然一个人喊来:“公主!”
声音陌生,舒锦忍不住回头,远远的,一名锦衣男子跑来,身后跟两名带刀大汉,他步履轻快,很快跑到她面前。
“公主。”他跑过来,停下行礼抬头。
舒锦皱眉,道:“你是谁?”她似乎并不认识他。
情在旧人改
“属下李慕,十五年前,大将军李威误失边塞要领,先帝大怒降罪,是公主为家父求情,这才免去死罪,发放边塞,五年前,蒙圣上大恩,调回京,为国效力。公主的大恩,李慕一直谨记在心,昨日回京,得知公主已配金郎,未及道贺,实在抱歉。”他说着,眼睛紧紧的盯着舒锦,异常明亮。
舒锦突然记起,那个在树下为她捡过绣球的少年,一晃十五年,他已长得如此魁梧,成了真正的男人。
舒锦笑起来,道:“公子认错了,我并不记得曾经见过公子。”她说着,微微低头便走。
昨日的舒锦何其风光,她是先帝最疼的和宁公主,如今,她是落魄凤凰,连下嫁于人,也是为了活命。何其讽刺。
那个呼风唤雨的舒锦,早已不复存在。
唐盈看一眼李慕,急急的追上舒锦,问:“二嫂子,你真的不认识他吗?”
舒锦抬眼,轻叹一声,道:“他认错人了。”
李慕远远的看着离开的他,身后的手下上前,道:“将军,她不记得您了,算了吧,人家是金枝玉叶,又怎么会记得咱们这些莽夫呢。”
李慕抿唇不语,十五年惊鸿一瞥,十五年后再见,物是人非,她已为人妻。心中不由一阵失落。
“将军,走吧,老爷在家等着呢。”属下何四轻声提醒。
舒锦的身影远远的消失在人流中,李慕轻叹一声,这才转身离开。
舒锦与唐盈回到唐家,唐盈立刻溜到厨房找吃的,舒锦回到房中,有丫鬟过来,请她过去梅香院。
“公主,雅倩小姐请您过去。”丫鬟低头道。
舒锦微微抬头,问:“有什么事吗?”
丫鬟道:“奴婢不知,雅倩小姐只说让奴婢来请您。”
舒锦微微垂下眼,起身往梅香院走去。梅香院里,远远的只见一身白衣的雅倩站树下,单薄的纱衣随风扬起,她如墨的发丝缭绕,仿佛风一吹便会飞走般,那样瘦弱,弱不禁风,任何一个人看了都会忍不住想要上前,保护她。
“这里风大,姑娘为何站在这里?”舒锦走过去,平静的问。
雅倩突然跪下,低头泪如雨下,道:“公主恕罪,昨夜我并非有意,只是……”
只是你与他情投意合,我抢人姻缘。
舒锦嘴角泛起一抹苦笑,扶起雅倩,道:“姑娘莫要自责,我并未放在心上。”
雅倩起身,破涕而笑,抹着眼角的泪道:“公主、公主心地真好。”话罢,突然似想起什么,道,“我在煮梅茶,可以请公主赏脸喝一杯吗?”
茶煮心机,美人心
舒锦点头,于是随雅倩进屋,屋内四方摆有火盆,异常闷热,整个屋子被封得严实,密不透风,一股药味混合在梅香中,虽然是淡了些,却能闻得出。
雅倩坐下,桌上一个正烧着的小炉子,舒锦坐下,闷热得厉害,于是忍不住问:“怎么这屋子里摆这么多火盆?”
雅倩问:“是不是感觉很热?那我去开窗子。”她说着,起身开窗门,一股冷风立刻涌进,她又转身灭了三个火盆,回来坐下,笑道,“现在感觉好些了吗?”
舒锦微微点头,目光却不曾离开雅倩的脸,她的脸苍白,不见血色,似病的人。但是她谈吐自然活泼,一点也不像生病的人。
“三年前,家里遇上山贼,一场大火,家里什么都没了,我是少轩救出来的,唐雅两家交情不浅,家遇不幸,幸亏唐伯伯不嫌弃,将我留了下来,唐家的大恩,我是无论也无法报答的。”雅倩静静的调着茶,缓缓道来,“这些年来,唐家视我如己出,我是真心把这里当做了我的家,少轩做事稳重,心地善良,是一个好夫君。”
舒锦神色不变,道:“姑娘为唐家劳心不少,如今我进了唐家,姑娘可放心休养。唐家对姑娘的恩情姑娘不必介怀,爹宅心仁厚,便是路见不平也不会见死不救,何况唐雅两家是有交情的,救济姑娘是人之常情。姑娘能将唐家视为自己的家,我想爹与娘都很高兴,盈盈也会为多了一个亲人而快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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