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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同人)剑网三之情丝剥茧-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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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不知道你每次出征的时候,我都会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我翻出来你给我的那些花生米,一遍遍地数……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你不信守诺言?
  “在战场上,有必要的时候,我会毫不犹豫地为国捐躯。可是那天,我忽然感觉到,我的生命已经不再属于我自己了。从很早以前,我的生命就已经分给了另一个人。”
  你知不知道那一年在李渡城外,我欲言又止的那句话是什么?你又知不知道我们捡到的那本毒人日记里,我在撕下的那一页上面偷偷写了什么?
  “我的生命——我作为天策府将士霍卿云的生命,永远完整地属于大唐。我本可以为它慨然赴死,可是最后我才发现,这条命的归宿,早已不是我独自可以决定的。”
  你知不知道我一直留着的那把断剑,究竟是为了什么?
  “我曾经以为爱情就是我的父母那样,父亲走得再远,都一定会回来,因为有人在等他。”
  你知不知道当我知道你有了恋人的时候,心里有多难过?
  “可是,如果我不能保证我的归期呢?如果……有人在等我,我却辜负了他呢?”
  你又知不知道,当我知道竟然有人会忍心抛弃那么好、那么好的你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霍卿云说着,觉得心中那个薄弱不堪的茧壳终于裂开了,露出了一个名字,他看得分明,于是照着读了出来:“叶展眉。”
  你知不知道我在最难过,最痛苦,熬不下去的时候想的是谁?你知不知道在那个暗无天日的监狱里,度日如年的时候,我每天在念着谁的名字,才撑了下来?
  霍卿云很少这样连名带姓地叫他,不禁又咀嚼了一遍这个名字,认真道:“叶展眉……你真的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是你啊,混蛋。
  霍卿云唇边带着点笑意,自己回答道:“是你啊。”
  哎?叶展眉半张着嘴,一时忘记了怎么发声。
  “一直都……是你啊。”
  是你让我坚强,是你让我脆弱,是你让我笑着、痛苦着、勇敢着也……隐忍着。
  霍卿云此时才由衷地感到,玉倾城说的没错。喜欢到不行的时候,居然是什么都说不出来的——但是,他还是得努力说点儿什么才行。
  于是,他又继续道:“从今以后,我的生命将一半属于大唐,一半属于你。好么?”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9 章

  “啧,你现在这身体都经不住我三根针的……多几根都会要了你的命!还是先补补罢。”步知颇觉棘手地从箱子里翻出了一个瓶子来,命令道,“来,张嘴。”
  穆兮乖顺地张开了嘴,瓶子里的液体尽数倒入了他口中,清清凉凉的,没什么味道。
  步知收起了药瓶,又道:“你先睡一觉,我去熬点粥——呃,先把我衣服松开。”
  穆兮默默地摇了摇头。
  这瓶药喝下去,周身渐渐暖了起来,困意也很快袭上头顶,他死撑着不肯闭上眼,手指仍然用力地抓着那人的衣角。
  步知盯着他看了半晌,叹了口气,脱掉鞋爬上床,连着被子一起将人搂进怀中:“我不会走的,现在赶紧闭上眼,睡觉。”
  穆兮仍然死命地睁着眼,磕磕绊绊、含混不清地开口道:“你,那把琴,真的断了吗?”
  “怎么可能?”步知瞪了他一眼,“断不了,放心。”
  穆兮的双眼又眨了几下,终于缓缓地闭上了,整个人也偎在步知怀里松懈下来。步知一下一下地轻拍着他的后背,如同在哄一个孩童入眠。
  穆兮在半梦半醒之间仿佛听到耳边有人喃喃道:“倘若我的抽身离去换来的就是你对自己十年如一日的刻骨折磨,那我的离开还有什么意义?”
  断琴者,断情也。
  仙迹岩下相思斩,仰天池外魂梦牵。
  悟心看着智慧王的尸体有些回不过神来。
  笼门上的锁被人用利剑砍断了,一个年轻的侠客朝他伸过手来:“大师,你没事罢?”
  悟心缓缓摇了摇头,钻出了那其实并非为了困住他的牢笼。
  “阿弥陀佛。”他听见自己说道,“多谢施主仗义相救。”
  “没事就好,这妖魔不知坑害了多少无辜之人,我们还要到前方查探一番。”侠客冲他笑了笑,便转身回到了同伴身边继续向这处秘境的深处前行了。
  悟心回过头来,看着身首分离的智慧王。
  生或死又有何分别。
  吾问汝,汝心与目今何在?
  剑门关外,玉倾城说,圣僧,谁教你受苦,我必令他十倍百倍地偿还回来,付出多少代价,在所不惜。
  悟心那时终于问了,为什么?萍水相逢,你为何要这样对贫僧?
  玉倾城咬着下唇露出了意味不明的微笑。
  “是啊,为什么呢。”他在悟心的记忆中这么说道,“我又不是路见不平会出手相助的大善人,这回是为什么呢。我啊……最讨厌那些自以为很了不起到处伸张正义的人了。”
  种种法相,皆由心生。
  悟心看着朝气蓬勃的年轻人们远去的背影,眼白渐渐漆黑,脸上浮现出蛇鳞般的花纹来。
  你们该杀的是我,不过——结果其实都一样。
  如是所见,是心非目。
  悟心阖眼片刻,再度睁开,幻化成黑洞的双眼又恢复如常。
  叶展眉摇了摇头,又拼命点头,手忙脚乱,整个身体都不知道该怎么待着是好,最后都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在做什么了。
  霍卿云又凑近了些,声音在他耳畔响起:“这两年,一直让你跟在我身边,会不会很无趣?”
  叶展眉声音抖了抖:“不,不会。”
  霍卿云又道:“你陪了我那么久,以后该换我陪你了。我已经同师父说了,过几个月便可以走,你的手遇到天冷还会作痛,我们入秋之前搬到南边去,如何?”
  叶展眉拼命仰着头强忍着要涌出来的眼泪,顾不上回话。
  “哎,那个,还有个事我很想知道。”霍卿云压低了声音,“你是什么时候爱上我的?”
  叶展眉硬声道:“那么久以前的事,谁记得!”
  霍卿云轻笑了一声,双手移到他腰侧,向前一搂再一托,把人抱了起来。
  双脚骤然腾空,叶展眉不由惊呼出声,立刻攀住了他的肩膀。
  霍卿云掂了掂,疑惑道:“我怎么觉得你好像胖了?”
  “谁说的!”叶展眉凶神恶煞道,伸手到背后摘下了重剑,插到了一旁的地上。
  霍卿云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后一手拎起重剑来,抱着人径直回了自己的卧房。
  叶展眉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推了推他:“府里那么多人……”
  “嗯?”霍卿云道,“昨天晚上你睡着的时候怎么不觉得不好意思?”
  叶展眉:“……”
  霍卿云把他放到床上,掀起一边裤腿看了看:“这边好像是有点淤青,疼么?”
  叶展眉脸有点红:“……还好。”
  现在想想,听完人墙角落荒而逃时还腿踢到石柱,这事实在是有点丢人啊。
  “晚点再帮你上药,好么?”霍卿云欺身上前,舔了舔嘴唇,脸上的笑意显得有点邪恶,声音变得低沉起来,“因为……我有点忍不住了。”
  这个发展似乎有哪里不太对?
  叶展眉感觉血液轰地一声冲上了头顶:“喂,你,你,你怎么……”他结结巴巴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他的声音就贴在耳边响起,充满了自己完全无法抵挡的致命诱惑,搞得自己本来就有些七荤八素的脑子更是云里雾里了。
  叶展眉愣愣地看着他想,怎么完全变了个人似的。
  霍卿云奇道:“你这是害羞什么?想当初你手伤的时候,我帮你沐浴,你也……唔。”
  叶展眉伸出两指捏住了他的嘴唇,头扭向一边,只留给他红到了耳根的侧脸。
  霍卿云无声地笑了笑,将他按倒在床上。
  春迟因为师尊终于没有像之前一样把那个花谷来的医师扫地出门,也肯接受治疗的事情开心了好几日,守在院门前也不再像之前那样郁郁寡欢,反而看着空气都要笑出声来。
  师祖前来探望的时候,见了她这副样子忍俊不禁地摸了摸她的头发:“迟儿啊,你,哎!当真是痴儿。”
  痴儿?在这世界上,有值得为之痴迷的事情,又有何不好。
  春迟整个人都只顾着欢欣鼓舞,并没有看到师祖笑意里深藏的隐忧。
  房门轻微一声响动,春迟转头望去,只见师尊整个人被毯子包裹着,由那位总是温柔平和的医师抱了出来。
  春迟连忙迎上去,轻声问:“先生,可还有什么需要?师父他……还好吗?”
  “不必担心,慢慢调养便是。”医师问道:“姑娘可知华山里那个用于药浴的温泉设在何处?”
  春迟飞快地点了点头:“我带先生去!”
  “不用了。”穆兮忽然睁开了眼,出声阻止道,“我知道在哪。迟儿,你退下罢。”
  “师父?”春迟心中惊喜,师父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恢复了不少元气。
  医师低头看了他一眼,朝春迟露出个有些歉意的笑容:“那我们先走一步。对了,总是叫我先生未免不妥,姑娘若是不嫌弃,以后叫我一声大哥便好。鄙人姓步名知,步履的步,知晓的知。”
  春迟又一次被他的笑容晃得有些睁不开眼,低下头小声应道:“是……步大哥。”
  步知又用极低的声音对怀中的穆兮耳语了几句,便迈步走远了。
  春迟站在原地看着两人的背影,久久未动。天地间白茫茫一片,在华山历来清冷寡淡的颜色里,她忽然感觉到自己前所未有地弱小。
  山有穆兮穆有知。心悦君兮,君不知。
  纯阳宫的雪,终年如一。自小生活在这里的人,哪怕踏遍千山,也是不知道何为寒冷,无惧冰霜侵身的。
  只有将心留在温暖如春的桃花源里的人,才能感觉得到什么是真正的天寒地冻。
  长安城外的茶馆已经重新开张,像之前一样,每天都坐满了来自天南海北的远行客。
  霍卿云在外拴马的时候敏锐地感觉到里面喧嚷人声忽然异样起来,探头一看,好家伙,玉倾城这个不省心的又跟人吵起来了。
  还没听清二人在争什么,就见那人凑过去要抢什么东西,叶展眉伸手一拦,拔剑便把人挥开了,他这一剑刚好砍在那人举起来的盾牌上,两人当下就过起招来。
  霍卿云几步蹿了过去把玉倾城拉过来:“你又闹什么?还嫌自己麻烦不够多?”
  玉倾城很愤怒:“他要抢我东西!”
  霍卿云警告地瞪了他一眼,按了按对方的肩膀示意他待在原地,也不多话,便上马向越打越远的两人追了过去。
  对面的人一身苍云军的打扮,看架势便不是好对付的主。霍卿云握紧了长枪,目光如炬地一一扫过他长刀与巨盾的走势。
  苍云一个后跳躲开了叶展眉以万钧之势砸下的重剑,眼中有一道微光闪过:面前这人虽然使的是藏剑山庄剑法,招式中却又与他接触过的藏剑弟子有微妙的差别,似乎每一招都经过了更改。
  这种改变若非他纵横江湖多年对于武学的嗅觉早已是灵敏异常,恐怕是很难发现端倪的。
  他猜测,面前这个人,手上一定受过重伤,以致不能完美地发挥出藏剑武学的威力。
  正在他心思电转的时候,一把长枪伸了过来,骏马嘶鸣,这一枪精准地挑开了他的盾牌,而那柄重剑不知何时已被收了回去,纤长锋利的轻剑灵蛇一般刺了过来!
  这般默契的配合,放眼江湖也是极难得见的。苍云来不及惊叹,大喝一声,长刀翻转,同时身形向一侧瞬移出了几尺,避开了这一击。
  叶展眉冷哼一声,手腕一翻轻剑便回到了剑鞘中,重剑早已在手,提起便向苍云攻去。
  苍云神色一凛,他非常熟悉这个姿势,下一招一定是藏剑山庄那久负盛名的“风来吴山”,这是一招凌厉无匹的重剑攻击,以全方位无死角的强大剑气释放给敌军造成极大杀伤力。只是根据这人之前的招式套路,他这一招也必定不会全无死角。
  他一定会露出破绽。至于那个切入点在哪里——
  苍云嘴角几不可见地扬起,正如他所料,对方的重剑没能行走一个完整的弧度就慢了下来,仿佛持剑之手不堪重负似的,他当机立断地抽刀劈了过去。
  然而,对方身上忽然闪过了一圈光盾,身后那持枪的人仿佛连这招的弱点都一清二楚地预料到了,及时赶到,枪身分毫不差地挡在了他长刀瞄准的那一点前。
  苍云随即被马蹄踩在了脚下。他不甘心地看向收了手的两人:“你们是谁?”
  叶展眉将重剑扛在肩上,低下头看着他:“你又是谁?为什么抢倾城的东西?”
  霍卿云拍了拍穿月的头,让它抬起了蹄子。苍云终于得以喘息:“壶天是我的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0 章

  战乱平息之后,长安城也渐渐开始恢复往日的繁华景象。
  霍卿云一手牵着马缰,一手牵着叶展眉,感觉这日子实在是再美好不过了——当然,如果没有玉倾城在旁边叽叽喳喳就更好了。
  “你身为天策府的将军居然不认识鼎鼎大名的苍云厉鬼,说出去要丢死人。”
  霍卿云额头冒起青筋:“我为什么要认识他,我在太原一共也没有待过几个月。”
  玉倾城:“好歹是同盟,你也太不通人情世故了!”
  霍卿云:“……我唯独不想被你这么说。”
  叶展眉出来打圆场:“好了别吵了,事情解决了不是就很好吗?起码你知道了那个小葫芦是怎么来的,这也算寻回了一部分失去的记忆罢?”
  玉倾城摸了摸胸前的金色葫芦,道:“也是,若不是凑巧遇上厉鬼,我还不知道它的来历。”
  从厉鬼的口中几人得知,壶天乃是昔日长安地宫中发掘出的秘宝,据传连通着另一个大千世界入口,天地倒转,日月陨落,星河逆流。若能勘破其中玄机便可打破结界而入,但所有曾进入其中的人后来都无一例外地想不起进入的方法,也不记得回返的过程。
  而厉鬼则是之前在长安酒坊得一老者相赠此物,后来到了马嵬驿不知为何将之遗失,过了这许多年才又在玉倾城身上重新见到。
  “既然此物与你有缘,又救了你一命,那便留给你为好。尽管传闻未必是真,但此等神物,务必要小心对待为是。”厉鬼最后这样说道。
  霍卿云斜睨了玉倾城一眼,又道:“不是我说你,如今你可不是昔日天不怕地不怕的秀坊小霸王了,出门在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罢。”
  叶展眉猛点头:“就是,今天幸好我们在,以后若是碰上这种事能让则让罢,一个挂饰而已那么在意干嘛?”
  就是因为你们在所以我才会肆无忌惮啊。玉倾城暗道,却难得地没有出言反驳。
  几人沿着长安城内通衢一路行去,越往里走越见车水马龙,叶展眉被这久违的热闹景象吸引得移不开目光,提议道:“我们在这里多停留几日如何?集市看起来有趣得很!”
  霍卿云自然附和:“夫人说停几日我们就停几日。”
  叶展眉:“……”
  玉倾城评价道:“你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
  霍卿云心情上佳,不屑同他一般计较,便也没有接话。转过头去忽然看见对面慢慢走来的那个人,居然正是多年不见的悟心。
  他看起来倒与上一次在仙乐码头时相见并无甚不同,只是一侧的脸颊上隐约有黑色的斑纹浮现,细看好似什么动物的鳞片将要扎破皮肤而出,十分诡异。
  霍卿云心中一紧,暗暗瞄了玉倾城一眼,对方好似完全没有发现一般,比手画脚地讲起了自己当年在长安城中的见闻。
  而叶展眉正忙着向街边叫卖吆喝的摊贩们探头探脑,也并没有关注迎面走来的人群。
  悟心只淡淡扫了他们几人一眼,便目不斜视地走了过去,自然得仿佛什么事都不曾发生过,两人就这样在咫尺的距离,如同陌生人一般擦肩而过了。
  纵使相逢应不识。
  穆兮走的那日,是一个罕见的艳阳天。
  春迟站在下山的栈道前忍了又忍,终于还是掉下泪来。
  “回去罢。”穆兮犹豫了一下,摸了摸她的头。
  “师父……”春迟哽咽着说不出话。
  步知看了看二人,善解人意地牵过了穆兮手中的马:“我到前面等你。”
  须臾,偌大山门前,便只剩下师徒二人的身影。
  春迟的视线被泪水模糊了,却还努力睁大着想要再看清面前这个人。她心里有种预感,这或许是她一生之中,最后能够好好看着他的机会了。
  浅淡眉峰,黑白分明的眼眸,莹洁如玉的面颊,周身疏冷气息萦绕,即使近在眼前也那样高不可攀,这就是她一直以来憧憬着的人。
  这就是她午夜梦回的牵挂,是她年少时甜蜜的盛夏,横亘她生命里最美好的十年的、压在她心间最难说出的那句话。
  他离自己如此之近,却又如此之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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