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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鹅爱吃蛤蟆肉-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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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天了。
  已经七天打不通慕逆黑的电话了。
  八月初,他在海南接到陪导师去云南采风的任务后,未回S市做准备,直接从海南飞去云南。在昆明与考察队会合后,这些天来一直在红河、元阳、绿春一带考察研究哈尼族独具一格的蘑菇房建筑。
  八天前,他跟我通电话说考察队到了西双版纳,第二天要深入热带雨林拍些照片。挂了电话后,直至此刻,我都没能再联系上他。
  将手机收入掌心,我低着头看着地面,整个人惶惶难安。
  身边传来熟悉的气息。
  转过头,程匀清浅一笑,将手中的矿泉水递给我:“我刚才过去看了一下,安臣那边还剩三组照片,估计你还要等一会儿。”
  “哦。”我接过水,拧开瓶盖,清浅地啜了一口。
  弯腿在我身边坐下,他犹豫了一下,问:“还是联系不上他吗?”
  “恩,大概手机没电或是摔坏了吧?”我用指甲抠着塑料瓶上凹凸不平的花纹,神情有些漫不经心。
  他静默了一会,又问:“就这么担心他吗?”
  手上动作一滞。
  ——担心他么?
  ——是!怎么可能不担心他呢?
  程匀见我不语,兀自地说:“你这几天一直郁郁寡欢神情恍惚,早上遇见阿姨,她还问我是不是在跟你闹别扭。”
  “哦?你怎么说?”
  他微微一笑,答:“我说,我跟你闹别扭你从来都不会郁郁寡欢,你只会横眉冷对。”
  隐隐地,我从他的话中听出了些许自嘲。
  心头轻轻褶了一褶。
  抬头看向他,我叫他:“程匀。”
  他应:“恩?”
  我望着他,一字一句地说:“跟你闹别扭时,在你看不见我的地方,我也会郁郁寡欢。我只有面对你时,才会横眉冷对,伪装得像只刺猬……”
  他眼神微闪。
  “可是,我跟慕逆黑置气时,我却从来不敢这样对他。他只要一皱眉,我整个人就会变得心神惶惶,就会不由自主地想要放低姿态去哄他……”放低了声音,我问他:“你说,我这算不算是‘欺软怕硬’呢?”
  他眸光微黯。片晌,艰涩地答:“是,你从来就是这样欺软怕硬。”
  我笑了笑,又说:“程匀,你以前一直说我对威廉那种朦朦胧胧的、带着些许敬畏的感情不是真正的喜欢。那你告诉我,我对慕逆黑这种小心翼翼的、带着些许讨好意味的感情,算不算是喜欢?”
  他望着我,瞳子上像是染了一层水墨,所有情绪看上去都雾雾的,不甚清晰。
  ※※※
  “小白,眼睛看向天空……对,很好!”
  “脸侧一些,嘴角咧开,露出牙齿……”
  “将手臂展开,闭上眼睛,去感受风……好,很好!”
  “……”
  “OK!这一系列已经拍完。小王,通知下一组‘森女’系列做准备!”
  “好的,安臣哥。”
  肖瑶瑶拿着两瓶水走过来,递给陆安臣一瓶,又走过来拍了拍我地肩,嬉笑着说:“小白,表现不错嘛!”
  我吐了吐舌头,再一次提醒她说:“记得,不许用我正面的照片!”
  “知道!这次版面有限,一个系列最多只选三张。待会收工后,我们去一起安臣家看片子,让你自己挑还不成么?”
  “恩!”我喝了口水,又补充说:“我马上开学了,工钱你尽快给我啊?”
  “小样儿,姐姐还能亏了你不成!”敲了敲我的脑袋,瑶瑶又说:“小白,你家就你个宝贝蛋子,叔叔阿姨恨不得含在嘴里,你怎么还缺这点钱?跟姐姐说实话,你是不是在外犯事儿了?”
  “是啊!我是犯事儿了!欠了一屁股债呢!”我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所以,肖主编,您可千万不能拖欠我的工钱啊!不然,我只能卖身还债了!”
  “得,少跟我贫!”
  我跟瑶瑶一边说笑一边往前面的临时更衣室走去。一抬头,就看见程匀站在前方拿着我的手机望着我。
  “小白,你的电话……”他将手机递给我,“是慕逆黑。”
  我一愣,手中的矿泉水“嘭”地掉到了地上,水洒了满地。
  肖瑶瑶双手环在胸前,看着我笑得意味深长。
  ※※※
  下午三点一刻。
  “师傅,谢谢了啊!”
  从司机手中接过找零,打开车门跳出出租车,我一路小跑着冲进候机大厅。
  按照慕逆黑在电话里说的方位找过去,老远就看见他斜靠在休息椅上看报纸。耳朵里塞着耳机,一副闲适惬意的模样。
  我放慢脚步走过去,边走边打量着他——
  一个月未见,他的头发剪短了许多,露出整个脸的轮廓,看上去精神且英挺。整个人瘦了一圈、黑了一层,穿着橄榄色的T恤、卡其色的工装裤和轻便的溯溪鞋,身边放着一个不大不小的户外野营包,一副流浪归来的扮相。
  这样的他褪去平日的严谨整洁,浑身上下都透着桀骜不羁的气息,叫我一时有些移不开眼。
  我站到他面前,在他身上投下一片阴影。
  他抬头看向我,眼睛璨然一亮,拿下耳机,嘴角一咧,露出整齐漂亮的牙齿:“夏小白,你骑乌龟来的吧?怎么这么慢?”
  骤现的笑意、灼亮的眼神、微翘的唇角、白花花的牙齿和古铜色的皮肤组合在一起,竟让我觉得有种大雪初霁后白光刺眼的感觉,当真明媚耀人!
  其实,并没觉得自己有多想念他。
  然,此时望着他因为消瘦而愈显清俊的五官,心口一塌,眼睛莫名一涨,竟似要溢出泪来。
  他见我望着他不语,嘴角的弧度加深,伸手牵起我的手,戏虐道:“怎么不说话?是不是一月未见我,这会有种‘欲语泪先流’的感觉?”
  一语道出我心。
  我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你这身装扮,是刚从非洲逃难回来么?”
  他爽朗一笑,慵懒地靠在椅子上,目光从我耳垂上的绿松石吊坠、脖子上的四色珊瑚石项链、上身的刺绣棉麻吊带、□的印巴碎花裙、脚上的草编凉鞋、斜挎在肩上的刺绣小包上依次略过,调侃道:“那你这身装扮,可是刚从尼泊尔偷渡过来的?”
  “你还说!”我低头瞪他,“我刚才正跟朋友在郊外拍照,都是你坏我好事!”
  “喔?拍什么照?”
  “我朋友,就是跟你说过的肖瑶瑶,她们杂志做一个专题,临时缺一个模特,就让我去顶包,有酬劳拿的呢!”
  他用手指捻起我的碎花裙,笑:“也就是说,这是你工作服?”
  “原本是,不过瑶瑶知道你来了,说我穿这身好看,没让我换衣服,硬要拿我今天的酬劳来抵这些破布……”我瘪着嘴,露出委屈的表情,“我拿不到工钱可都是你害的,你还嫌弃我这身打扮?”
  他笑而不语,从裤袋里掏出一只玫瑰色的玉石手镯,牵起我的左手,垂着眼睫,用极缓慢的速度将它从我指尖一点点推至腕骨处,动作优雅且温柔。
  我低头——
  晶体透亮、瑰姿艳逸、如流丹般美艳油润的圆镯松松垮垮地绕在我微凸的腕骨处,莹莹透着暗红的光芒,虽不如宝石那般纯净通透,却也是说不出的诡异好看。
  “小白,知不知道繁钦的《定情诗》中有这么一句话——”
  我看向他。
  他深涧似的眸子里有明滟的水光,唇角微翘,一字一顿地说:“何以致契阔?绕腕双跳脱。”
  我愣。
  他笑:“我怎会嫌弃你?瞧,这身衣服刚好配这只镯子。”
  飞驰的出租车里,慕逆黑握着我的手,歪头看着沿途的建筑,眉宇间依稀蕴着一分笑意。
  之前,他们考察队进入一片原始森林,那里信号不好,电话打不出来。从森林一出来,他没跟考察队回昆明,直接从西双版纳机场乘飞机飞了过来,到了机场才通知我。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着我们,操着一口地道的X市方言问:“年轻人,这是从哪旅行回来呢?”
  我答:“云南。”
  司机的目光在我们交握的双手上停了一下,又问:“你们这是出去度蜜月的吧?”
  我笑:“不是。他刚从云南回来,我是来接机的。”
  司机了然,没再多问。
  这是我第一次在慕逆黑面前堂而皇之地说方言,他抿唇笑了笑,转头附到我耳畔,低声说:“你们这的方言如此嘎怪,难得你普通话竟能说得这么顺溜。”
  我扬起下巴,一脸臭屁:“那你说的!我父母可都是老师,我的普通话是他们打小调/教出来的,标准到都可以进CCAV播新闻了!”
  他见我这么自大,竟没打击我。默了一会,亦真亦假地说:“我这次来了,要不要顺便去拜访一下老丈人和丈母娘?”
  我心下一咯噔。
  眨了眨眼,我转头望着他,故作夸张地说:“老兄,你想害死我吗?我爸妈要知道我早恋,非剃光了我的头、打断我的腿不可!”
  他嗤:“早恋?你以为你现在12岁呢?”
  我摆出一张苦瓜脸:“你不知道,我那顽固不化的历史系老爹一直视『一切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这句话为至理名言。他坚决坚定坚持地认为:我至少要等毕业工作了才能谈男朋友。”
  他低低地“哦”了一声后,蹙眉不语。
  “喂!想什么呢?”我用手戳了戳他的胳膊。
  他转头看着我:“小白,你还是不要考研了,毕业就直接工作吧?”
  我说:“啊?怎么又扯到这事上了?我本来就没打算考研啊!”
  他抬手敲了敲我的头,唇线一扬,眼中闪着淬亮的温光:“笨蛋!”
  我正瘪着嘴瞪他,司机师傅突然乐哈哈地笑了起来:“小伙子,等不及了吧?”
  他抿唇,浅笑:“是啊,等不及了。”
  作者有话要说:嗒嗒嗒嗒~~~~我家黑锅的又一面~~~
  。
  为神马【调/教】两个字也会被河蟹?晕啊~~~~
  15
  15、黑白配の桂花汤圆 。。。
  〖15〗『黑白配の桂花汤圆』
  【我先是一怔,待反应过来他是说我长着一颗白白嫩嫩的汤圆脑袋时,抬眼瞪过去,却见他正眉弯目笑地将勺中的汤圆放进嘴里,垂着眼眸慢慢地品着。末了,抬眼看向我,似笑非笑:“看着白白的、呆呆的不起眼,品了才知竟是珍馐。”】
  ※※※
  “叮叮——喀嚓!”
  酒店房门应声打开,我跟在慕逆黑身后走进房间,边四处打量,边嘟囔:“喂,你一个人住,开个普通单间就可以了,干嘛开豪华套房,奢侈!”
  他将随身带的野营包往外间沙发上一扔,转身双手抱在胸前,看着我说:“你放心,我挣得钱虽然不多,但这种房间还是消费得起的。”
  “这不是消不消费得起的问题,是不需要嘛!四星级的酒店,普通房条件就已经很好了,没必要住豪华房。这一天的房钱,都抵得上别人一个月的房租了……”
  “管家婆!”他嗤了我一句,又说:“你放心,这房费我算在差旅费里的,事务所可以给报销。”
  我怔忡。
  “怎么了?想什么呢,这么认真。”他望着我笑。
  我眨了眨眼,看着他一脸认真地说:“我刚才看见这里还设有总统套房……”
  他挑了挑眉:“哦?”
  “反正你已经奢侈了,干嘛不将奢侈进行到底呢?反正可以报销的!”我好心建议。
  他凝神思考一番后,答:“差旅费根据职位不同是有预算限额的,超出限额的部分不予报销。我现在这级别的报销金额,估计还不够住总统套房。”
  “哦,那算了。”我恹恹地说。
  他见我这样,嘴角的笑痕深了深,语气却是一本正经:“夏小白,你以后千万别从政。不然,肯定是个贪官。”
  将行礼放下后,慕逆黑拿出他随身带的超薄笔记本给我看他这次在云南拍的照片,边看边给我讲一些沿途的趣闻。
  他用的是专业的单反相机,加上可媲美高级摄影师的摄影技术,拍出来的每张照片都如诗如画,美不胜收。虽然这次多半拍得是建筑和风景,但偶尔也能看到他和考察队成员的身影。我边看边听他介绍照片里的人,恍惚间觉得自己正在慢慢融入他的世界。
  将他们队的合影来回看了一圈,最后,我指着照片中一个儒雅的老头说:“看来看去,你们这群人中还数孙老头最帅最有型!”
  他鄙夷地睨了我一眼,嗤:“你那什么眼神儿!”
  “别不承认呀!孙老头当年可是我们S大赫赫有名的一才俊!虽然现在老了点,可看他这容貌、气质、身材,也不失为玉树临风一老帅锅呀!再瞧瞧你们这些当徒弟的,哪有一个气场比孙老更强大更夺人眼球的?”
  他瘪了瘪嘴,起身伸手从包中拿出一套衣服,对我丢下一句:“我累了,先冲个澡解解乏,你自个搁这儿慢慢欣赏那老帅锅吧!”后,转身走进浴室。脸色,颇为阴沉。
  小气的黑锅!
  我吐了吐舌头,轻轻点击触控板,将一张他在蘑菇房前的独照放大再放大,直至那张面无表情的冰山脸充满整个屏幕。
  用手指轻轻触了触屏幕上的眉眼,我咧开嘴角笑了笑,低声说:“比来比去,还是我们家黑锅最耐看!”
  关掉电脑后,我百无聊赖,贤性大发,便帮他收拾起行李。
  将相机、钱包、证件等贵重东西收进抽屉里后,我把他的野营包拖到衣柜前,将里的衣服一件件拿出来,展开,理平,整齐地挂在衣柜里。
  他带的换洗衣物并不多,都是简单舒适的休闲装。我将最后一件T恤套在衣服撑上挂进柜子里后,低头,看见包的旮旯里躺着一个皱巴巴的牛皮纸袋。
  袋子上有一些潦草的字迹,我分辨半天,终是没看懂写得是什么。打开后,里面是一小包一小包的黑色粉末。我放在鼻尖嗅了嗅,气味独特,像是用草药碾制而成的。
  是中药吧?
  他怎么会有这个?
  是不是病了?
  “在看什么呢?”
  我收住发散的思维,转过身就见他拿着毛巾从浴室走出来,头发湿漉漉的,泛着莹润的水光。身上是干净宽松的T恤和纯棉质地的长裤,居家又得体,看上去竟然有种别样的诱惑。
  其实仔细想来,他向来都是绅士的。
  即便在他自己宿舍,只要我在,他也会穿戴得很整齐。从不会像其它男生那样赤着上身、穿着沙滩裤四处溜达。这会在酒店,即便知道浴室有浴袍,他依旧因为尊重我,而选择换上自己的衣物。
  这样的细腻体贴的他,忽地让我有些感动。
  “这个是什么?”我对他举了举手中的纸袋。
  他眼神微闪,赤着脚一步一步走过来。在我身边站定后,拿过纸袋随手丢到一边,淡声道:“哦,在西双版纳时不小心被当地的毒物噬了一口,吃了几副草药已经没事了,这里是剩下的。”
  他的语气虽是毫不在意,我却听得心惊胆战,忙问:“被什么毒物咬了?伤在哪里?有没有中毒?”
  他笑了笑,并不回答,只是微含下颌,翘着唇角望着我。
  “啪啪。”
  伸手将我身后敞着的柜门合上后,他将双手放到我肩上,整个人温柔地逼近,直到将我隔在他和柜门之间的罅隙里,方才停下动作。
  我警惕地望着他。
  他垂着眼睫对我笑,唇瓣微启,慢悠悠地吐出一个字:“你。”
  鼻息间全是沐浴露清新的香味。
  我蹙眉:“我什么?”
  他笑,倾身而下,用额抵住我的额,一双眼睛闪闪发亮地凝注我,温声道:“被你这个毒物咬到,伤在心头,中毒已深。”
  我心头一震,有些不可置信地望着他。
  如果我没理解错,这应该是一句……“情话”吧?
  见我愣住,他抬手刮了刮我的鼻子,呢喃着问:“这些天,想我吗?”
  那声音如撕裂的绵帛,缠着丝丝哑意。
  我胸口猝然一疼,咬了咬下唇,沉默。
  我想他吗?
  今天在片场,听到他在电话那头柔声说“小白,来机场接我吧?”时,那种猛然涌上心头的讶喜;坐在出租车里,那种坐立难安、恨不得插翅飞到机场的焦灼;在机场见了他,那种心口一塌,莫名想流泪的冲动;和此时此刻,听他这样问时,胸口猝不及防的胀痛——
  是因为……想他吗?
  “说,想我吗?”
  忽地想起一句话:原来我不是不想他,只是忘了自己一直在想他,如同我不是不呼吸,只是忘了自己一直在呼吸。
  我可是这样的?
  抬睫望进他近在眉间的眼,我点头,眼神坚毅地答:“想。”
  那个字,似是从胸口发出来的,闷闷的、哑哑的,隐隐还有些涩涩的、痛痛的。
  他眼底璀璨一亮,墨凝的瞳子里骤然泛出一抹浅色的柔软,眼睫一垂,唇就温柔地覆了上来。
  浅啄,离开。
  “我也是。”
  他唇角翘起,梨涡里旋着稠稠的笑意。
  我也是。
  从来不曾知道,这三个字,原来也可以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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