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旱魃x笑禅 似水柔情-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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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到时,会想毁了一切,一旦得到,便是豁尽全心!不是完全便是毁!
魔的情是极端的绝爱。
“九祸,身为好友,吾希望你答应吾一事。”
“公子还有什么需要吗?”
“谢谢,不用了,你去休息吧。”
“是!青儿告退!”
“嗯!等等……”似想到什么,唤住准备离去的青儿。
“公子有事?”
“不,没什么要事,只是……青儿你对于来服侍我有什么想法?对你而言我是什么人?”
“青儿只是下人,一切都是依令行事,没有想法。”
“是吗?……没事了,你下去吧。”对青儿而言她是依令行事,但对于阎魔旱魃他是为何?他近几日所做的事,实让他难以理解,就连今日的事……
服侍他多日,第一次看皇甫笑禅露出困惑的表情,似有事不解,青儿不禁在想是为了什么事?
对魔界而言,皇甫笑禅的身份是属于敌人,但他在这却不是敌人,被派来负责服侍身份暧昧的他,她心里曾有过疑惑,但她是下人只需服从不需多问。
平日他总是安静不多话,待人客气,但有时做事却意外的大胆,虽然是敌人身份,可他身上却有股特别的魅力,会吸引人不自主地想亲近他,更甚于会想保护他。
最明显例子就属魔君。她从未见过魔君这么对待任何一人过。
今天的困惑会是因魔君吗?
青儿在想,想她是否该告诉皇甫笑禅她心里的话。
“对青儿而言,你是客人,但对魔君而言,你是特别之人。”终究还是忍不住说了。
“特别?是何特别?”
“魔君他……”
这时,“魔君。”外头阎魔旱魃正好回寝,也截断了青儿的话。
“魔君。”青儿立即来到外室恭迎。
“嗯!你先退下。”
“是!青儿告退!”
屏退青儿,阎魔旱魃随即步入内室,坐上床看着长椅上的皇甫笑禅,尔后,“过来。”
听到他的话,皇甫笑禅习惯地走了过去,然后在他身边坐下。他想阎魔旱魃该有事,可迟迟却不见阎魔旱魃开口,更奇的是他觉得阎魔旱魃似乎在观察他?
心中纳闷,正当皇甫笑禅欲询问时,忽觉到自己的发被人撩拨起。
讶异。“你……”
“别动。”
不似平日低沉霸气的声音,让皇甫笑禅停了想移开的动作,不一样的声音,奇异的举动,令皇甫笑禅心中有种异样感。
手中长发柔软顺滑一如他给人的感觉。看着他,忆及起初见面时……
会面是为了夺刀以及铲除,但当真正见面时,心中的打算却意外地瞬间做了改变,是因为什么?
是因为……光!是的,是因为光,当时他在他身上看见了光,这光明虽非耀眼却让人亟欲地想强夺、占有。
于是,他把光带回了。
随着相处他发现自己越被光给吸引了,越来越离不开光,甚至想守护不让光熄灭了。
守护、怜惜……他竟会有怜惜之情?哈!
黑暗的魔,竟想得到光明。
放开了他的发,转移抚上那双琉璃般的默瞳,虽不能视,可他却喜欢这干净的眼,纯粹、无垢。再住下移,薄厚适中的唇,颜色稍嫌白了但是很柔软,令人不禁想将它染红。
唇上的抚触让皇甫笑禅觉得奇异,正想阻止同时,嘴唇被侵占了!陌生的温度,亲密的接触!他……被吻了?!
“你……”瞪大着眼。
“看来吾找到了答案。”
“参见魔君!禀魔君,外面有一位名唤“寰宇奇藏”的人,他有事欲求见魔君。”大殿上,侍卫来通报。
“寰宇奇藏?”陌生的人,来是为何事?
“让他进入。”
须臾,殿外轿轮声缓缓传来,一身布纱铁链加身之人拉着一辆周边贴印符咒文字诡异轿车而至,怪异的人奇特的轿车显现一股神秘诡异之氛。
“寰宇奇藏拜见异度魔君。”轿内中润之声显示轿内之人的静稳与自信。
阎魔旱魃冷漠观察来人。“陌生之人,来吾魔界有何事?”
“告知毁神刀之法,要求条件。”不多废言,直说来意。“神刀非是一般俗物,要毁去不容易,贵界夺取神刀,想必需要。”
“哦!那你所条件为何?”
“旱邪珠。”
嗯……口出旱邪珠,此人引来阎魔旱魃的注意。“能知旱邪珠,你不简单。”
邪厉鬼眸透着门帘观察那人。“说!让本座确定你的方法是否值得以旱邪珠交换。”
“天泣其材质特异要以外力破坏非常难,唯有“火”。”
“‘火’能锻造出刀剑,相对要毁弃刀剑当然也是“火”,而此“火”便是在啸阳谷深入地窍三千丈之处。”
“啸阳谷?本座如何相信你说的话是真?”
“天泣原始拥有者乃是残林之主,吾之方法便是由他亲口告知。”
皇甫笑禅?!
“你与他有何关系?”
“这是私事,不在此次交易中。”
沉默了下。“好!如果方法是真,旱邪珠就属于你的。”
“嗯!如果可以吾另有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
“吾想要与皇甫笑禅见一面。”
“不可能!”直接便拒绝。“事成之后,你再来魔界取旱邪珠。画魂送客!”
“是!请!”
“告辞。”
“魔君此人所说的方法是真是假还不知,需慎重评断,也许这是中原人的计谋。”此人来的奇怪,又大方告知毁刀方法,这点不免让鬼知有几分怀疑。
“是真是假一去便知,如果是阴谋,本座会让中原人由希望变成彻底绝望!”
刀戟勘魔只是妄想。
“为何待我如此好?”
“不为什么,吾不想伤害你!吾只是依意思行事罢了!”
“对魔君而言,你是特别之人。”
特别之人……
他是吗?
是何特别?是来自他的对待?那么他为何要这么做?
“吾找到答案了。”
答案……是什么答案?
这答案……他承受得起吗?
“在想什么?”回寝宫却见皇甫笑禅坐在长椅上一副陷入沉思的表情,连他到来也无所觉。
突如其来的声音惊醒了皇甫笑禅,他转头望向阎魔旱魃。“……不…没什么…”
“是吗?”走向长椅,坐落长椅的另一角,静静地看着他。
方才在想着,现在人突然出现在他身边,一时让皇甫笑禅无法像往常一样冷静无绪地回望他。
不知他心中所想,阎魔旱魃一脸平静地说:“吾已得到毁灭神刀的方法,稍后吾将前住啸阳谷。”
啸阳谷?!
寰学奇藏他人来过了?
没漏看掉皇甫笑禅脸上那一瞬间的变化,但阎魔旱魃却未多问,因为无论方法是真是假或者是项阴谋,啸阳谷他已决定一行。
“之前吾所说的答案,等吾回来,吾会告诉你。”说完,使准备离去。
“等等!”
“什么事?”
“你……你不问我方法是否是真?”
看他一眼。“吾说过,吾不会问。”说完再次准备离去。
“等等!”
“怎么?”
“我……你…你为何要留我在这?”
“这答案在吾的答案里。”
“那么我可否能知道这‘答案’是真实,非有所图?”
“这答案……吾以生命印证!”
浑厚的声音,绝对的话。
震得心,再次波动。
这魔对他……也许真是特别……
可是……
“阎魔旱魃。”唤住人已在门处的他。“毁刀方法我不能说我也不会说,可是我会留在这,在这等你的答案。”
是身份,他不能背叛。
这是他唯一能做之事,没有任何立场。
没有回头,没有回答,强悍的王者扬风离去。
何必说,有这句话就够了。
魔之所以无情,是因魔不轻易动情。
王者更是无爱绝情。
魔一旦动情,必是一心一意。
而王者……是至死方休。
皇甫笑禅……
皇甫笑禅。
“唔!嗯?”
“公子怎么了?”青儿问。
“……不…没事……”轻摇头。
方才是他的错觉吗?
还有心……为何会突感一阵疼痛?
阎魔旱魃……
(完)
似水柔情番外——续缘
执着仇恨,血报家仇,最终换来却是空虚,没有欢乐,没有悲伤,什么也没有…
鼎峰结义,朋友之情,最后得来只有怀疑,
一心执着,一身空虚。
结义之情,如梦寸断。
这一生这一世,他皇甫笑禅终究得到了什么?
没有……什么都没有!
“哈哈哈——”疯狂身态,疯狂笑声,皇甫笑禅满身血红宛如地狱死神。
“笑禅,你快清醒,快清醒……”受伤倒地,号昆仑悲痛苦求。为什么以生命相交的他们,最后竟是互相残杀,到底是什么地方错了?
没听到号昆仑的哀求,皇甫笑禅步步逼近。
“笑禅……”
扬手运气,欲取性命。
无力反抗,号昆仑伤心闭眼准备承受。
当残掌离号昆仑只余三寸时……
“好友……”
意外一声轻唤,是记忆中温和的声音,号昆仑睁眼看。
“好友。”疯狂不在,平静温态。
“笑禅?笑禅你醒了?”看到好友意识清醒,号昆仑面露欢喜,可还不及多说话,竟见皇甫笑禅纳掌为指反向自残。
喜变惊骸。“不!笑禅!”号昆仑不及阻止。
指欲穿身,蓦然——
“你做什么?!你竟敢自尽?!”怒颜怒语。瞬间而至,一只小手有力地钳制住皇甫笑禅的右手,及时阻止他的自残。
“你……”见一名年约七、八岁浓眉大眼的男孩站在皇甫笑禅身边紧捉住他的手,号昆仑没看到男孩是怎么出现的,也不识男孩的身份。
“皇甫笑禅你竟敢这么做!”直呼皇甫笑禅之名,见皇甫笑禅胸口因自残而流出的血,男孩更是怒不可遏。“该死!你竟敢自尽!”手的力量握的更紧。
突然,一道掌气强势而来,竟是五残之功!!
不及防备,号昆仑首当其冲,男孩虽力挡却难仰其威,与皇甫笑禅分中招,双双飞身溅血。
危险之际,一道红影飞奔而至,迅速带走男孩与皇甫笑禅两人。
笑禅……笑禅……
是谁?
笑禅吾儿。
父亲!!
禅儿。
母亲……
父亲母亲你们好吗?孩儿好想你们。
我们皇甫家的血仇,孩儿已替皇甫家讨回了。
孩子,皇甫家被毁一切都是命运,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别再执着过去执着仇恨 ,放下包袱,你该寻找属于你自己的生活,去追求自己的幸福。
我自己的幸福……
如果有缘,来世我们再续亲缘。吾儿!再见!
等等!别走!
“啊!别走!”
“你醒了。”
“嗯?”
“醒了,就表示没事了。”将湿布拧干仔细地为皇甫笑禅擦拭额上的汗。
轻润的稚声,他听出是那小男孩的声音,可是他不知他是谁。“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轻润稚声却有股不可一世的霸气。
“这里是哪里?”慢慢支起身。
“皇甫家。”
“嗯?!”皱眉。“你究竟是谁?”
“阎魔旱魃。”
阎魔旱魃?!
不!不可能!阎魔旱魃已死!他已死在刀戟双勘下。
不可能!!
“不可能!你不是他,为何要假冒他?你是淮?”皇甫笑禅紧捉着男孩的手激动的逼问,第一次他如此激动,而这激动情绪里头还有一丝不自知的愤怒。
“阎魔旱魃。”
“你不是他!”平静的脸容难得出现愠色。
他已经死了!
“皇甫笑禅!本座特来告诉你一事,阎魔旱魃已死!”
“本座答应旱魃,如果他死了,便让你恢复自由,而且魔界永不对付你!望你好自为之!”
从九祸口中他已得到证实,那个待他好,死后依是不忘他的魔……已死了。
忆起那人,曾经那莫名的疼痛,再次袭来。
手被皇甫笑禅握的生疼,阎魔旱魃依是不动。“我重生,回来了。”
“什么?”重生?有可能吗?“九祸说过你是无法再重生,你是怎么重生的?”
“说来话长,之后我再跟你说。”谈起重生,阎魔旱魃不禁心生怒意。如果皇甫笑禅看的到,他会看到阎魔旱魃一脸咬牙切击的表情。
“我如何相信你?”手放开了他的手。
“你要我怎么证明?”
怎么证明?
“如果你真是他,那么我问你,最后在你离开魔界前,我对你说了什么?”
“你说,你会留下来等我的答案。”毫无迟疑。
证明的话让心瞬间泛酸楚,有点疼。
“真是你……”
“还有疑问吗?
“为何带我来这?”
“这是你的地方,所以我带你回来。”依然是以意而为。“不过,如果你对此地仍然只有伤心,那么我立刻毁了这个地方。”依旧是霸道无理。
听完他的话,皇甫笑禅笑了。
如果他还有什么怀疑,是不需要了,这魔依旧那般霸道。
性情不变,对他……同样不变……
第一次看见他的笑容,恬静柔和的笑靥深深叹引住阎魔旱魃的目光,心是无法抑制地激烈跳动着,而灵魂也被擒获了。
没想到他的笑容竟是如此美丽。
不过迷归迷,帐还是要算!!
“你的问题问完了?那么该我问了。”
“嗯?”
“为何自残?”提起这事,阎魔旱魃一脸凛怒。
思及起皇甫笑禅自残的一幕,阎魔旱魃无法想像如果他再晚一步会怎样的结果,从不知恐俱是为何,第一次他真真确确感到了恐惧。
低头不语。半晌,“……我累了。”心累了,身累了。
他想找一个能让他安稳休息的地方。
“我能问你一事吗?”
“什么事?”
“你重生是为了什么?”
“我人在这,还需说吗?”
“那么你心中的‘答案’可有改变?”
“自始至终,永不改变。”
够了,有这些话就够了。
曾经他想知道的答案也不需要知道了。
伸出手探得身前不远的小小身躯,抱着他,心中有股不曾有过的安定感。“陪着我,不要再离开。”
偏头看着伏在他小小肩膀的人儿,阎魔旱魃伸长双臂紧紧地环抱住他。“一生一世,永不离你。”
从今以后,他便是他的天,会为他撑起所有一切。
累了,这里就是他的归属,只属于他。
似水柔情番外。隔阂?
微微曦色探着窗,凉寒风意冷了身。
动了动身自然地往温暖处贴近。
缩了缩手习惯地将靠来的暖意抱紧。
亲密的距离,毫无隙缝,脸上轻微的呼气,睡眠中的皇甫笑禅睁开了双眼,轻微规律的心跳声传进耳中,颈肩的重量很轻但紧缚。
感受身边的温暖度,摸着颈肩上的小手,想了一会儿,然后笑了。
这魔……
醒了就再无睡意,微挪挪身子转个向,感觉身边的人还在熟睡中,这般与人相佣而眠,不曾有过,有点奇怪也有些奇妙。
想天色该不早了,轻轻拿开环住颈项的小手,缓缓起身准备下床去。
“你要去哪?”手中的温度不见,阎魔旱魃立刻醒来,看见皇甫笑禅正准备下床。
“天亮了,我去做早膳。”
“你伤还没好,做什么早膳?一样用买的就行了。”
“我的伤无事了,你想睡就再睡一会。”听他声音睡意浓厚。
下床,寻得外衣披上穿好,便踏出房门。
宽敞的厨房,飘散的菜香味和淡淡米粥香。
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皇甫笑禅动作俐落的在灶台忙碌,没想过他会善于理膳。
“好了,可以吃了。”
看着木桌上几样简单的菜肴,阎魔旱魃心有决定地道:“午膳由我来。”
“嗯?!你?……你会吗?”不怪皇甫笑禅会惊讶会怀疑,毕竟阎魔旱魃可曾是一方君王。
“你会,为什么我不会。”作菜罢了,有什么困难。
午时。
“真的没问题?”
“别小看我。”
因为他很坚持,皇甫笑禅也不好说不,只是有点担心。
不放心他一个人在厨房,皇甫笑禅坐在一旁等,可是静静等了一会儿,却没听到任何声响,心中有些疑惑,正当皇甫笑禅欲开口询问时。
“呃……米要怎么洗?”进去厨房有一刻的人,拿着米出来问米要怎么清洗。另一手上还拿着一块菜瓜丝布,表情不是很好看。
这个问题让皇甫笑禅愣了一下。“……”沉默一会。“用水。”真的没问题吗?
人进去后,过一会儿,灶台那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磅!
“怎么了?!”紧张问。
“无事。”镇定说。
再过一会,又一声巨响。
咚!
“怎么了?!”又出什么事了?
“无事。”一样镇定回答说。
不过……“我出门一下。”
“嗯?为什么?”
“怎么了?为什么临时要出门?”不听到他回答,又问了一次。
“这……我…”一向自负自满有自信的前任魔君,第一次说话支吾。看着皇甫笑禅,阎魔旱魃很不想说出实情,可是他也不想欺瞒他。“我……我去买个新砧板和锅子……”
回答令听的人沉默了,沉默再沉默,而后……
“噗!哈哈哈——”
该死!杀个人也没这么麻烦,为什么作个菜就这么费事!
重建后的皇甫家,恢复往日风景,可却少了人声,只有安静清幽。
艳阳高照,穿透层叶洒了一地金亮光点,轻轻和风,吹拂满园一片安和。
举步缓缓接近绿树,在树荫下寻处位子坐下。“还好吗?”
收运敛气,睁开眼。“还是一样。”
为能让他顺利且成功重生,除了秘术,尚须寻得一适合容器,可受肉体限制,如今他的功体只余三分之一,无论他如何想办法欲突破限制,仍是不能成功。
“我们已退隐,你不需勉强自己。”思及起那日他为了突破肉体限制,极力勉强,结果肉体负荷不了遭反噬最后吐血昏迷,不禁担心。
“我非做不可。”即使退隐,可人在江湖,谁能真正得安逸,他必须有所防范,除了预防,更重要的是他……“
那天的事,我不会再让它发生第二次。”
“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让他受伤,就是证明他的无能,所以他必须变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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