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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强攻篮下-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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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麦东区的街球圈里流传着各种传说,每一个都让稚嫩少年热血沸腾。
这里有最炙热的青春最飞扬的动感,也许前一天有人见识过跳起在篮板顶上取硬币的弹跳高人,第二天就有罚球线起跳跃汽车双手扣篮的飞人。至于那些手脚灵活,胯。下运球背后低手运球身后反手回球再运球等各种花式轮换的神人,以及前转后转急停滑步连续变速变向的身体节奏狂人,更是来了一波又一波。
有人在这里赢得千万赌金,有人在这里摔得骨折脑死。
这里,还曾经有过一个街球天才。
他十四岁进入街球圈,在一场私会当中被东光帮的老二独狼推上场,应付西街那边图泓帮新找来的帮手。
一个名不经传的男孩,瘦弱单薄、身高一般,半长的刘海掩住了他的眼神。
男孩在众人质疑和惊讶的目光中走上场,没有一丝一毫的怯场,他有速度有节奏更有灵活的手感,他的身体就像是为街球而生的,各种炫目的花式纷乱的脚步把对手一一甩开撇过,别人往往还来不及看清他的花式跟不上他的节奏,战斗就结束了。
即便是对手在篮下用身体和力量拦截他,他也能避重就轻,良好的身体控制力和灵敏的手腕让他在空中失重的情况下也能完成惊险的躲避挑篮。
一场赏心悦目的亮相。
属于他的时代来了。接下来的三四年里,随着身体的成长和经验的增加,他的技巧越来越高超,球感越来越出众。他可以用最花俏的动作调动起观众的情绪,他也可以面无表情雷厉风行赢了球就走。
花式过人、双手扣篮只是寻常把戏,他最经典一次,是起跳后单手扣篮,把球扣进之后接着球,在空中转身过篮筐反手又再放篮成功。没人知道他跳起之后怎么能如此长时间在空中停留,也没人看见扣篮后,篮球怎么又回到他手上让他再次放篮。
“我,只要看着我——”他傲然地对全场兴奋尖叫的观众宣告,“只、有、我!”
从此,麦东区多了他的传说。
他成了东光帮独狼的义弟,替他打败前来挑战的对手,赢的无数赌金。他开名车,揽美人,身边也聚拢着一帮酒肉朋友,日日夜夜纵情狂欢挥金如土。
他少年得意,性格狂妄嚣张,整个人就是一柄锋利的刀子,他每次赢球之后,喜欢略微挑眉,眼神冷漠,头向左边微微倾斜,不屑地伸出右手拇指和食指,向下做一个“7”字。就因为这样,人们送他一个匪号“七刀”。
传说中,他就是这一区的街球麦加,耀目的神柢。
但传说总有消散的一天。只要你在江湖,迟早有一天江湖会把你淹没,出来混总会还的。
那一年,警方接到线报,派人来麦东区调查东光帮的地下毒品交易,终于揪出了独狼。而七刀名气太大,也被牵连进去,羁押在警局。调查审讯半个月,事情直转直下,独狼出来了,他却被判入狱。
三年后,他提早出狱。等在那儿迎接他的有苍老病弱的母亲,有他以往东光帮里的三两兄弟,还有一大群初生牛犊锐气当头的街球挑战者。
他们比着他专用的“7”字手势,发出哄笑。对于街球者,这是极大的侮辱。
三年的牢狱让他的狂妄有所收敛,但眼前轻蔑挑衅的眼神还是激怒了他,当下就接受了挑战。
一个星期后,他甩开母亲挽留的手,在上千观众热切兴奋的目光中回到了中心球场。
三年,不过是三年,却是很长久的三年。昔日的街球之神已经跑不动跳不高,几乎就连场边放着的hiphop音乐的节奏他也跟不上,没有花式,没有过人,也没有扣篮。
运球不稳,脚步凌乱,对手哄笑着看他,故意时快时慢地在他身边转悠,上一刻让他拿球下一刻就伸手抢去。有人发出嗤笑,有人怜悯地看他。
他面无表情,不理不睬似乎什么都没有听见。他手里有球,他的眼前有篮筐,他不再玩什么花式,剩下的只是不停的跳投,急停摆脱,甚至完全摆脱不了的强行出手。
他真的有天赋,不管是多么奇怪扭曲的姿势,只要他出手,篮球在空中划过弧度最终几乎都进入篮筐。
最后1o球制胜的比赛,他先进1o球,他用他自己选择的规矩赢了,非常丑陋的赢了。赢了比赛,但他输了名声,输了属于他的一切。
全场嘘声,持续不断,“垃圾,垃圾!废柴,废柴!垃圾……”
他依旧做了那个“7”字手势,依旧狂妄不屑目空一切。
“只、有、我——”他依旧张扬,神情就如坏笑着的大男孩。
他接过比赛的高额赌金,在所有人面前亲吻母亲的脸颊,把所有的钱都给她,然后独自离去。这一刻,场上大多数人没有继续叫喊。
第二天,他被杀了,胸口中枪死在离中心球场不远的寂静后巷,身边撒满了祭奠的鲜花,一块小纸片写着“for ;my ;1ove”。
心中的神,不得老去。
后来有人辗转采访到他的母亲,她只是指着报纸上一张nnba球星的照片温柔说了一句,我儿子比他厉害多了,他要是到这儿玩就好了。
街球场上的热闹喧嚣依旧,听说又来了几个强悍的家伙……
2重活一次
再次醒来的时候,凌奕僵硬地躺在半旧的一边软一边硬的沙发上。
他记得这张沙发,躺在上面的触感告诉他没有认错。这是他们家搬到这栋破楼房的二楼时凌妈妈到旧货市场淘换回来的。他每天出去上学玩闹回来,如果又遇上他妈加班吃不上饭,他就会先在上面睡一会儿。
他还记得,十四岁时他跟马扬舟那混蛋搞到一笔钱,回来后第一件事立马就是把那破烂沙发换了。这东西早几百年就扔了……后来他跟了狼哥,狼哥让他打球,很快他就在景升街高档小区了买了房子搬了过去,这东西早几百年就扔了……
什么时候沙发又回来了……他明明打球了……他还……
他猛地惊醒,终于记起他明明中了枪,他死了!他应该死了?!
他从沙发上坐起,伸手摸了摸胸口,怦怦,怦怦,很激烈很动听的节奏,他喜欢的,最原始的鼓点躁动的音律。
他居然没死。
他惊慌地跳起来,匆忙中踩错一步直接摔到了冰冷的地板上,发出巨大的碰撞声。
“凌奕,你又搞什么鬼?”厨房那边传来不耐的声音,很快凌妈妈那瘦高的身影就出现在他面前。
他惊讶地瞪着她,说不出话。
凌妈妈看见他躺在地上瞠目结舌的样子,她担忧地蹲下身来询问,“睡昏过去了?怎么摔在地上?”
凌奕半天没有动静,他清楚的记得出狱那天她的样子,一头银发老态龙钟根本就像一个八十老妪。那天他看见她那模样几乎气疯了头,还狠狠骂了她一顿。
可现在眼前的她,还是他小时候记忆中的模样,三十出头,虽然有些疲惫但气色不错,没有后来经常出现在她脸上的灰败愁苦。
“……妈?”凌奕低低的叫了一声,有点迟疑。
“怎么了,摔疼了?”凌妈妈看了他的反应开始紧张起来,赶紧伸手要来扶他。
凌奕呆呆的让她扶起来,这才发现情况很是不对劲。她的手跟他的手握在一起有些不协调……他变小了?
凌妈妈让他躺回沙发上,不停地问他,“哪里痛?你看你,连睡觉都不安分,你就没有乖乖不动的时候。”见他还是不说话,“到底怎么了?”
“……我没事。”
凌奕直直地盯住凌妈妈,终于应了这么一句。
凌妈妈狐疑地观察他一会儿,最后瞪了他一眼,“又吓唬我是不是?我忙死了,给你做完饭还要赶晚班,一点空也没有你还跟我胡闹。”她说着,转身又走进了厨房。
凌奕看着她在厨房忙碌的身影,脑袋中一片空白。这是怎么回事……他回到过去了?
他看向挂在墙上的通胜日历,似乎写得是xx年1o月21日,也就是他上初中那年,他……十三岁。
耳边还有凌妈妈唠叨的声音,“醒来就去洗个脸洗个手,弄好了准备吃饭……”又记起什么,“你那个头发赶紧去剪,挡着眼睛一点也不好看,也不知道你哪里学来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窄小的屋子里开始弥漫食物的香气,凌奕忽然回过神来。不管现在怎么回事,他想明白也好想不明白也好,那些其实又有什么关系。
他睁着眼睛看着顶上的天花板,他的视力很好还能看见上面的几处小裂痕,看着看着他就觉得眼睛发涩,温热的眼泪充斥着眼眶。
炽热激烈的球场、昏暗糜烂的床铺,酒色迷离的男女和肮脏寒冷的监狱……还有最后静谧的稳定的冰峭一般的那支枪口……那些一幕幕在他脑中晃过,折磨得他满脑胀痛,有那么一刻他觉得这一切都是一个梦,只是他分不清他记忆里所谓的上辈子是梦境,还是现在他醒来躺在沙发上看见凌妈妈是梦。
那时候他不想死的,不过他很清楚现实,他会死,他要死,那只是迟早的事。于是什么都没所谓了,连开枪那个人是谁他都不在意。不过闭上眼的那一刻,他有过悔意,如果再来一回,他一定……一定……
最后的最后,脑中所有的画面只变成凌妈妈那一双悲伤痛苦的眼睛。也许这一切都是凌妈妈吃斋念佛替他求来的,让他醒过来忽然躺在这个老旧的残破的他十分讨厌的沙发上。
这沙发是那么的可爱。他抬起手盖住眼睛,低喃一句,“是我错了……我会改的,会改的……”
缓解情绪过后,他狠狠掐了自己脸颊一记,很想对厨房里忙碌中的凌妈妈说些什么,但心里纠结了半天还是开不了口,只喊了一声,“妈。”
“怎么?”凌妈妈回了一句,根本没转来看他。
凌奕又叫一声,语气里带着多年来少有的温柔。
“又发什么疯?”凌妈妈低骂。
听到她这声骂,凌奕心情忽然间就好了许多,从沙发上蹦起冲出两步就到了厨房门口,“妈,我饿了。”
“知道了。”凌妈妈烦躁地回头,手里抓着的锅铲差点甩到他脸上,“就知道去玩球,每天四五顿都不够你吃。”
他一个后仰避过,脸上有着浅浅笑容,又凑上前去,“我想吃香辣排骨,土豆牛肉还有咸鱼茄子。”
凌妈妈一愣,“哪里有这些。”
“喔,我胡说的。”凌奕这才想起现在家里环境不好,“我来帮你端菜。”
凌妈妈摆摆手,利落地把菜端到厅里,“别帮倒忙,这样哄我,是不是考试又没考好?又被老师批评了?”看见他身上松垮垮的运动服又皱眉,给他装了饭递过去,“回来就见你睡着,肯定作业也没做。”
“没有,我最近很努力学习,没怎么打球。”凌奕顺口就回答,带着点讨好。其实他根本不记得现在是什么时候,也许他书包里还揣着一张零分试卷。
“真的没有?该不会又缠着我买球鞋吧?”
“没有的事。”
凌妈妈挑眉,看清他的表情更是觉得奇怪,平时他都冷着脸,话都不耐烦对他说两句,更不用说对她微笑了。本来看他今天高兴,居然一直很耐心的听她的话,她也应该高兴。只是这样太奇怪了,她又说:“你今天怎么了?”
凌奕疑惑看她,故作无事。
凌妈妈一愣又释然了,“还说努力学习,我就没看见你在家里看过书。真要努力的话,吃完饭你老老实实把作业做完,等我回来检查。”
“知道了。”凌奕吃着饭菜,很无奈地答应。看凌妈妈的反应就知道自己今天很反常,他也需要冷静冷静,就借着吃饭不说话了。
凌妈妈见他狼吞虎咽,忍不住唠叨,“慢慢吃,没人跟你抢。”想起他先前说的话,捏了捏他的瘦长的手臂,又说:“过两天我去买排骨,给你做一顿好吃的。从没有见过像你这样长的,尽窜个头不长肉。”
如果是以前的凌奕,一听她唠叨又会给她甩脸色,要么一声不吭不理会要么赶紧催她快点走去上晚班。但现在的他能听出凌妈妈话里的关心,顺手给她夹了几块菜。
凌妈妈神色有些欣慰,凌奕想起她吃过饭还要去上班,也不太记得是哪一份工作了,只说:“妈你就换一份工吧,这个太累了。”
“又说胡话,这些你不用管,好好学习就行了。”凌妈妈应了一句,抬头看了看钟,迅速扒了几口饭咽下,放下碗就往门口走去,“我走了,你慢慢吃,别看太久电视。”
凌奕看着她急匆匆关门离开,忽然觉得口里的饭菜没了滋味,随手收拾了碗筷,愣了愣,还把它们冲洗了。
这给凌妈妈看见肯定又是一阵大惊小怪。他从来不干的。
可是一想,如果他要改,就只能慢慢从这些小事上面改,虽然他也很不习惯。
他是真的要改。
洗过碗,他回到厅里从那破旧沙发脚下找到他的书包,掏出里面的东西一看果然就是他初一的课本。里面除了第二页凌妈妈替他写了名字,几乎没有任何用过的痕迹。
因为开学一个多月来每天他一到学校,仍下这书包就趴在位置上睡觉,连书包都不打开,课本不新才怪。
记得当时他就一门心思不想读书了。马扬舟那家伙三天两头撺掇他,说什么他们生来就是要干大事的,很快就能赚到第一桶金,读那些书只会让人读傻。当时他深以为然。
凌妈妈那时候每次催促他做作业每次都说要检查,但她忙得根本没有时间。开始他还瞒着她,后来就光明正大逃学玩闹,等凌妈妈意识到他的变化时,一切都无可挽回了。
而现在,他还是个刚上初中的学生。
凌奕把课本拿到自己书桌上,这书桌比家里任何家具都要新,还是凌妈妈省了几个月给他买来的。
开了台灯,他先翻开语文课本,这语文不就是识字么。字他是大多认得,一翻那什么习题,居然问什么第一段概意和全文主旨,他皱眉想了想,扔下。
又打开数学课本,一堆数字看得他头昏脑胀,不一会儿同样皱眉,放下。
瘫在椅子上,往书桌上架着腿,他懒洋洋地歇了一会儿,斜着头又拿起那本英语来看。一翻开就是什么he11o,my ;name,他一愣,怎么这么简单咧。
他兴致勃勃地往后面翻,一本翻到最后也还是一些简单对话还有什么什么式的语法。虽然有些单词他不懂,但一看那些中文解释他就知道英文说得是什么,顺口就能说出那个单词了。至于那些什么语法,什么时态,他说出口别人能听懂不就行了。
“看来那几年打街波,也不是好的都没有学到。”他喃喃自语,想起那时候经常混在一起的几个黑鬼,撇了撇嘴。
剩下的什么历史地理政治生物,历史他当故事书看都嫌闷,地理就知道北半球南半球冬夏反转,政治就只知道八荣八耻(这个也算?),生物明白了人是猴子变的(是咩==)。
折腾了老半天,他再次认识了一个现实,即便他重新活一次,恐怕也不是读书的料。
记得他小学四年级前还是挺认真上学的,那时候他老爸还在,凌妈妈管得严,三天两头督促他,他再怎么胡闹也能按时做个作业总算有点基础没有做个文盲。后来他老爸挂了,凌妈妈忙着,他也就开始荒废了。
上五年级开始打球之后上课就是他睡觉的时候,学校里专门有个班级给他们这种学生,班主任的管束也都是表面功夫,教训三两次你不听,叫来家长家长也管不动,后来只要你不打架不闹事,听不听课都不管了。
毕业考试他胡抄一通,也混了个合格。至于初中,那是直升的,不过是从学校里的小学部换成中学部,就连课室里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都没给他挪。
现在让他重新学起来,这也太难了点。他自认还是聪明的,如果要学,第一就得把以前不懂的重新学习,第二就是现在的课程死记硬背撑死跟下去,不懂就问人考试就硬套,等基础赶上了再来梳理认真理解。请个家教上个辅导班,废寝忘食悬梁刺股什么的,一年时间仅仅够用。
凌奕挑眉,眼底有些迷茫,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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