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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雪-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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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肖总,资产几千万,生意大得很,产品都出口东南亚各国了……”黄简介绍道。
  “哈哈……这有什么?这年头,只要银行贷给款,随便抻出一个人随便折腾折腾就是大款。”肖大鹏的嗓音低而沙哑。
  “肖总谦虚了,没有过人的才干再多的机会也发展不起来哟!我就是来采访您如何从农民到企业家、如何把一个作坊式的企业搞成一个跨省大公司的?”蒋立言脸上堆着笑说。他知道这些人就是刚刚改革开放时,从银行贷出巨额资金现在又躲着本息不还的人;这类人有经营头脑的发了财,滥竽充数的也不用怕:国家的钱在自己手上,爱怎么花就怎么花,亏损了又能怎样?银行因巨额资金外放,也投鼠忌器的不敢怎么样他们。说起来惭愧,自己也是来从国家资产中分一勺羹的;可为了自己清高、纯美的诗集能早日出版,只能陪着笑做这般龌龊的事情!
  “哦,你就是咱县出去的作家啊!”肖大鹏握住蒋立言的手,“你该多回来看看,写写咱这里的发展,为家乡做点贡献,把我这大老粗美化美化!”
  一帮人都笑了。
  寒喧过后,大家入了席,虽没有蒋立言他们上次在江宁县吃的“清蒸王八”,可也是大鱼大肉,应有尽有。蒋立言看了陈玲一眼,见她并不拘束,正捡着自己爱吃的菜吃,就放了心,举起杯和肖大鹏周旋。肖大鹏几杯酒下肚,话就更多,吹大牛、放响屁,方言和脏话都出来了。蒋立言找机会把自己此行的目的跟他说了,并谈到有关赞助,肖大鹏一口应承
   
《青春雪》 第八章(2)
,十分痛快,当场吩咐他的司机吃过饭后送他们到公司,找公关部主任吴秀娟具体谈。蒋立言把心放下来,继续喝酒。这时,肖大鹏看了看只是吃菜的陈玲,端起酒杯站了起来:
  “陈小姐,怎么光吃菜不喝酒呀,是不是我什么地方怠慢了,恕罪!恕罪!”说着让司机把陈玲面前的酒杯斟满,“来,我敬你一杯,听你的口音不是我们这里的,不要见笑啊!”
  陈玲端起酒杯,笑道:
  “我还没谢肖老板的热情招待呢,怎么会见笑呢?我酒量不行,所以不敢与您叫板,既然您说了,我敬您一杯吧!”
  说着仰脖把酒干了。蒋立言认识陈玲这么久了,还从没见她这么痛快地喝酒,十分满意她的不卑不亢、对答如流。
  肖大鹏很高兴,脖子一扬也干了;他不再让司机倒酒,自己拿起酒瓶子,凑到陈玲身边,喷着酒气说: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陈小姐够豪爽,投我的脾气,来,咱俩干几杯!”
  看见肖大鹏象狗熊一样摇晃着不断向陈玲靠近,蒋立言有些不高兴了,但又不好说什么;陈玲看着肖大鹏淫邪的目光,心里也充满了厌烦,她的脸色变得发白……
  一旁的黄简见此情形,忙站起身来,把肖大鹏拽到一旁,俯耳说了几句什么,肖大鹏听完,一拍脑袋,冲着陈玲道歉:
  “看我,一沾酒说话就没把门的了,头也晕,说不让你们见笑还是让你们见了笑!”
  气氛缓和了下来。吃完饭,肖大鹏在办事处休息,让他的司机把蒋立言二人送到公司找吴主任。黄简下午还有事,蒋立言让他先走了,然后和陈玲钻进肖大鹏气派非凡的黑色“奔驰”……
  肖家集乡离蒋立言的家并不远,只是蒋立言在县城上的高中,然后就出去了,仅在十三四岁的时候来过几次。它很早就制做服装,一开放就成了闻名全国的服装之乡;蒋立言在报纸上知道了它的繁荣、它的声名远扬,回到家里却听说那里的人财大气粗,社会治安管理很差,犯罪率很高,很多人到那里后很快地就学了坏……
  车进肖家集,一条公路狭窄而坑洼不平,不是积着雨水,就是尘土飞扬。各公司高大的厂房、装璜豪华的办公楼鹤立鸡群般地矗立在一片片平房之间。霓裳公司到了,它的建筑更为显眼,尤其是“霓裳制衣有限责任公司”几个镏金大字,竟是当今一位著名书法家题写的。司机按了按喇叭,自动伸缩门就打开了,车一直开到办公楼蓝色玻璃幕墙前面才停下。
  他们俩钻出汽车,在司机的引导下走进办公楼。蒋立言悄悄问陈玲:
  “坐这车怎么样?‘奔驰’,要几十万呢!”
  “不怎么样,它太封闭了,车里开着空调,有一股难闻的气味,让人想吐。”陈玲皱着眉头,一副很难受的样子。
  楼里走廊铺着棕色的地板砖,十分洁净,这环境与它的总经理有些大相径庭。二楼东走,第三个房间挂着一个小牌牌,上写:公关部。
  一个穿着讲究的女人正坐在桌后看着什么,屋里还有几张桌子,但只有她坐的是皮
  转椅──无疑她就是公关部主任吴秀娟了。司机上前和她说话,说肖总让把这两位记者带来
  。她抬起脸来看了蒋立言和陈玲一眼;她脸上化着淡妆,看上去只有二十几岁,但眼角的鱼尾纹还是证明她已临近中年了。
  “吴主任吧?你好,我姓蒋。”蒋立言上前一步,向她伸出了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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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她轻轻应了一声,不置可否,也没有站起来,“记者?你们是哪家报社的,能看一下证件吗?”
  蒋立言没料到她会这样,窘在了那里,只得从口袋里掏出了省作协会员证递了过去,解
  释道:
  “我们是市文联《文泽》杂志社的,这是我的作协证。”
  吴秀娟伸手接了,看了一眼就还给了蒋立言。
  “我们刚跟你们肖总在县城见过,他让我们来找你具体谈。”陈玲被她高高在上、拒人千里的神情激怒了,忍不住插了一句。
  
《青春雪》 第八章(3)
“找我具体谈?肖大鹏总是来这一套,他一年给公关部多少钱啊?报纸、电台、电视台,都往我这里打发!”她竟然数落起她的总经理来,那语气,好象在说自己不负责任的丈夫一样。
  蒋立言心里一动,知道这女人不好对付,而且在霓裳公司地位还不一般;他已经从窘迫中跳了出来,在大学当了几年文学社社长,口才还是有一点的。他一拉陈玲,在一旁的长沙发上坐了下来,不慌不忙地说:
  “我们是通过县委宣传部和肖总经理联系的,刚才在饭桌上和肖总谈得十分融洽,肖总说您分管公司的宣传,让我们找您谈一下如何落实的问题。我们需要了解一下霓裳公司的发展历程、它的现在与将来走向,这些,没有公关部、没有您的帮助是做不到的。所以我们希望得到肖总支持的同时,能与您愉快地合作!”
  听蒋立言这样讲,吴秀娟的口气也软了下来,她开口一笑:
  “其实我们也非常需要宣传,也非常想通过各个媒体在外界树立起公司的良好形象。只不
  过新闻单位来得太勤,而且有的达不到预期的宣传目的,所以不免比较谨慎,你们不要在意。”
  “这是新近出版的《文泽》,”蒋立言从提包里掏出两本杂志,“上面刊有我采写的两
  篇报告文学,我们杂志同企业合作的方式有好几种,刊发报告文学只是其一,还可以刊发硬性广告、加入杂志社董事会等。”
  “嗬,印得挺精美的!”吴秀娟拿起杂志翻看着。
  “《文泽》是咱们市文联与省作协联合主办的,已有十几年历史了,在文艺界有一定的影响……”
  “发行量不是太大吧?这样的纯文学杂志不比通俗小说。”吴秀娟打断了他,很在行地说,不过她的态度已明显好转了起来。
  “所以要取得企业的支持嘛!经济社会,刊物要发展,企业要名声,各取所需嘛,所谓‘经济搭台,文化唱戏’。”蒋立言机智地把话接了过去。吴秀娟笑了:“道理虽是这样,但企业也存在着经济困难啊。我看这样:你们先回去,我与肖总再商量一下,过几天咱们再联系,你看好不好?”她拉开抽屉拿出一张名片来,“这是我的名片,能把你的名片给我留一张吗?”
  蒋立言接了名片,把自己的一张给了她,情知不能再攻,遂笑道:“好,就按您说的办,咱们过几天再联系,这事就交给您了,我们静候佳音。”
  “小孙,你叫小吴开车送两位记者回去。”吴秀娟吩咐屋里的一个小女孩,“今天还有
  车回市里吗?要不我安排你们在县政府招待所住下?”
  “不,我们去临河。”蒋立言说。
  “怎么,你们还有别的采访?”吴秀娟问道。
  “不,我的家就在临河。”蒋立言说,还特意用了一句本地方言。
  “哦!你就是这县的呀?”吴秀娟有点意想不到,“临河离这儿不远,我们公司还有那里的人呢!你不说本地话我还真想不到呢!你岁数不大吧,出去几年了?”
  “我五年前从咱们县一中毕业,考的古城大学中文系,去年才分到市文联。”
  “年轻有为!咱们县能出你这样一位才子,真是挺好的。以后再回来就过来玩吧,都是三乡五里的,没说的!”吴秀娟的态度比刚见面时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弯儿。
  2、

()
  天越来越长了,小车驶进临河村时已快五点,太阳还高高地悬着,天地之间异常光亮。村里的人新奇地看着开过来的小汽车,很多熟悉的脸庞在蒋立言眼前一闪而过。到家了,蒋立言给司机指着路,车“嘎”地一声停在刚走出家门的母亲身边,他探出头来,叫道:
  “妈!”
  母亲已注意到这辆驶过来的小车,但她没想到坐这高级玩艺儿的竟是自己的儿子,而且又把未来的儿媳妇带回来了。她一时没反应过来,怔怔地看着他们从车里钻了出来。陈玲灿然地笑着,走过来拉住她的手:
  
《青春雪》 第八章(4)
“伯母,你好吗?”
  母亲这才反应过来,连声说道:“是你们呀,在车里坐着没看出来,快进家,快进家!这位师傅,快进家里坐坐吧,喝杯水、歇歇乏。”
  司机摇头谢绝,客气了两句,车掉过头来顺原路回去了。三个人向院里走,母亲问道:
  “这是哪儿的车送你们呀?”
  “一个企业的,我们来采访他们,顺便回家看看,妈,你这是要干什么去呀?”
  “前天下了一场透雨,现在都抢种花生呢,晌午才把地犁出来,你爸和你妹正在地里呢,我过去看看。”
  “种花生呐,正好,我去帮忙。”
  “甭了,你们刚回来,你和小玲先在家里歇一会儿,你爸他们早就去了,估计也快种完了。”
  “我们不累,一块儿去吧,我还没见过种花生呢!”陈玲兴致很高。
  一出村子就看到蒋家的地了,展现在蒋立言眼前的是年年如故的田园景象:很久不
  来田里了,田野还是那个样子,田头那两棵槐树更加枝叶茂密了。母亲依然,而身边多了一个陈玲,蒋立言的心情很畅快──蓝天高远,远处的村落好象在天上,蔚蓝荡漾;天上的云一缕缕的,看上去很轻盈。春风迅急,衣襟被向后扯着,
  紧绷绷的,迎风张口,一种沁凉犹如喝下一大口冰镇的可口可乐。
  地里人很多,蒋立言和人们打着招呼,走到父亲身边把他替换了下来;他拉着耧,叔叔在后面耪着,婶婶和妹妹一边儿一个撒种。这活儿从前他也干过,他觉得自己走得还是那么直,一步、一步,虽然肩膀被拉绳勒着,但他觉得自己的步伐迈得很有力;他抬头看陈玲,她正和母亲在田头站着,新鲜得指手划脚。他想:蓝天、白云、麦田、果园,比任何公园都公园,把自己圈起来的城市人有什么真正的享受可言呢?一圈到头了,他索性把皮鞋和袜子脱了,赤着双脚走;脚踩在刚犁得松软的土里,凉凉的,土粒儿钻进脚趾缝里,痒痒的;母亲站在田头望着他们,她已然老了,不能象以前那样一见活儿就风风火火了……
  许多年以后
  当我西装革履地回来老黄牛早已死了
  我没能听见它最后的一声
  “哞──”
  村头的树粗了不少
  小时候
  老黄牛就是在那片树荫下
  卧成一具黄|色的嶙峋
  牛皮把骨骼们连结起来
  如石一般坚硬
  我们可以欢快地爬上爬下
  出外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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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在老黄牛一双水汪汪的大眼注视下
  喜怒哀乐吃饭穿衣
  老黄牛就这样注视了很多年
  我没有忘
  但当我怀念着从前重又回到这里
  老黄牛你已经不在了
  以前吆喝着你的母亲也老了
  她站在一年一度的春风里
  把我望成田野里一头优秀的牛犊
  蒋立言几乎一气呵成地写完了这首《想起老黄牛》,他很久没有这样诗情冲涌了,他兴奋地把诗稿递给一旁的陈玲,眉飞色舞地说:“有位诗人写道──‘城市中的懒汉/成了诗歌中伟大的农夫’,这讽刺真的很深刻。我如果不重新走到刚犁过的田地里去,如果不赤了双脚,就不会有这么直接而深刻的感受,我们平日坐在鸽子笼般的楼房里、托着腮臆想出来的分行文字,哪里配叫乡土诗?”
  “……田野里一头优秀的牛犊”,陈玲念了一遍,并不以为然,“写一首诗就这么兴奋?你不就是拉着绳子走了几趟吗,你要留在农村,天天劳动,那诗不就海了去了?”
  “当然也不是,适当地接触,适中的距离会结出田园诗,太近了或者干脆终日面朝黄土背朝天,那就只能生产成囤的粮食。所谓的田园主义,不过是区别于工业污染、金钱
  万能、道德伦丧而已。”蒋立言向她解释道。蒋立言的妹妹蒋志文一直在一旁捧着本书看,她是个内秀的女孩,虽然没考上大学,但哥哥的藏书她大多都看了,有时也写些东西,但从不让别人看。她有着许多自己的小思想,听二人谈田园,也加入了进来:
  
《青春雪》 第八章(5)
“哥,你对田园的理解有一定的道理,象你这样大发诗情也好,还是现实地拼搏
  换取生存也好,这世间无非是城乡之分、新旧之分,无论哪个都有高低、先后的区别,而这区别都有着内在的牵连……”
  “小文,你把我的书都偷去了吧?”蒋立言有些吃惊地望着平日不爱流露什么的妹妹,真想不到她有这么充满哲学意味的思想,他扭过头向陈玲吹嘘,“看,‘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只有我蒋立言的妹妹才如此多思善辩──整个儿一个才女苏小妹!”
  “我是瞎说的,你甭那么玄!不过有些人从乡土走出去,无论经历荣也好,辱也好,最终还会宿命般地回到乡土。在你诗中的‘树荫’不远处,就刚刚有一个年青的女孩被埋葬了进去……”
  3、
  今夜没有月亮,四周灰朦朦的,不远处果园里的苹果树一丛一丛地排列着,好象一支静止着的队伍,一阵夜风吹过,传来“沙沙”的声响,是谁在那边窃窃私语?
  张冰伫立在一座新坟前,没有丝毫的恐惧,只是心静得发沉。是该清静一下了,已过了这么好几天!他不怕睡在土里的梁曼丽,她已经惩罚了带罪的他,而且,她也以最严厉的方式惩罚了自己。才几天啊,那轮散发着迷朦光晕的圆月已不知去向了,并且永远不会重现;与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梁曼丽,又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极大地震惊了村里人。他这几天一直在家里躲着,面对着自己不堪入目的下体,但他终会有这么一天来到她面前的,内心沉寂地默立一会儿,虽然不知以什么方式来纪念这位不知该不该纪念的女孩,两颊一凉,泪水淌了下来……
  村里的人到最后还是原谅了梁曼丽。梁家人撕心裂肺的恸哭使许多男人也红了眼圈。当妇人们为她穿衣服时,发现她的手里竟死死地攥着一缕毛发,那是从歹徒的头上生撕硬拽下来的,几个妇人眼见她最后的刚烈,几乎同时随着叨念她小名的父母哭了起来。梁氏家族的
  十几条汉子分乘四辆拖拉机赶到肖家集,大闹霓裳公司,要不是公安局及时地派了人来,恐怕会打一场大架。梁曼丽的总经理肖大鹏也急了眼,声称不惜重金、必破此案,并亲自到梁家以示慰问,还拿了五千元的安葬费。
  梁曼丽入土为安了,但村子里的所有青年女子都受到了父母的警告。命运老人若自此不再降厄运给临河的女子们,当有这个可怜女子的一份功劳。
  宋春丽受得震动尤甚。当梁曼丽的死讯传来时,她的泪水就“刷”地流了下来,毕竟是曾形影相随的儿时伙伴啊!她不顾家人的阻挡,赶到了梁家帮着料理。她看见了面容平静甚至嘴角带有一丝笑意的好友──尽管她身上的衣饰已破碎,污秽不堪,她在刹那间了悟到了快感与创痛、罪与罚之间那如线般不易觉察的牵连。她出出入入地忙着,耳边却总回响着那天晚上曼丽跟她说的话。
  ……张冰真的不错,你们俩在一起一定很蜜,是不是早蜜上了?
  曼丽,你好蜜坏蜜吃得太多了,而使你命丧黄泉的,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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