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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字闺中(手打)-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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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抖着双手抚摸了一遍棺身,声声泣血道:“竹儿,你莫怪我,不见你的人,我总不信你已经去了。”他如此伤心,却还是不肯说出那个死字,只用去来代替。
少年形容枯槁,正是日夜兼程赶来到此的赵洛,他连登基大典也抛诸脑手,皇父暴跳如雷,却架不住他以死相逼,“生要见她人,死要见她尸,否则,你就准备儿臣的葬礼吧。”
望着文竹的棺木,赵洛迟迟不敢动手,他怕,他怕打开棺木,见到一具尸体,他颤抖着手,将棺木摸了一遍又一遍,忽地想通,若是不在了,他随她去了便是,何忧之有?!
仰天大笑三声,随从们皆以震骇地眼光看着他,心道,主子莫不是疯魔了,这可如何是好。
接过钉锤,赵洛神色专注,亲手卸下一颗颗棺钉,随着最后一颗钉子跌落地面,棺材吱嘎一声,露出一条缝来,随从们齐齐退了一步,赵洛却上前扶住棺盖,双手用劲,费力地推起来。
棺材盖一寸寸地挪开,赵洛咬紧牙关,一鼓作气,砰然一声巨响,溅起无数水花,那棺材盖子终于落到了地上。
赵洛一眼扫去顿时欣喜若狂:里面哪里有人?!竹儿没有死,竹儿果然没有死,哈哈哈哈。
正高兴着,随从的霍三上前一步,担忧地道:“闻得文家小姐殁于时疫,按照习俗应当火葬。”
赵洛闻言顺着霍三的视线看去,见棺中大头的一端,稳稳地放了一个陶罐,上面有高僧加持的符文,另有一个木箱,用蜡油密封死。
赵洛颤抖着手取出木箱,缓缓打开,馨香扑鼻,却是放了许多干花进去,里面平平地放了一封信,信封上工工整整地写道,赵洛亲启。
赵洛手一抖,木箱险些掉到地上,霍三见状,把手里的伞交给了另外一人,伸手去拿妹子 箱子,赵洛任他拿走箱子,探手取出了信,一双手抖的厉害,信纸在他手中发出簌簌的响声。
“少,闻君要登基,吾甚喜,汝聪明绝顶,定能成为一代明君。病体愈重,怕是拖不了几日了,若是竹不幸去了,请君勿念。君若有痛则竹百倍于君,纵死亦不得瞑目。
君若犹念旧情,还请君长命百岁,竹在奈何桥前等君百年,共赴黄泉路。若是君枉死,只怕难以投胎,你我二人缘尽情了不说,等不到君,吾亦只能成为一抹孤魂,怕要魂飞魄散,永无超生之日。”
赵洛手里的信缓缓滑落,霍三眼疾手快一把接住,又一手扶住软倒在地的主子,见他两眼迷蒙,已然神志不清,一双手却时时地伸出去,那个方向,恰是放了装有文竹骨灰的瓦罐。
霍三令一个随从捧起瓦罐,他架起赵洛先行离去,其他人等合起棺盖,重新埋好棺身,又把文家人放置的祭品重新摆好,今夜,只不过下了一场雨罢了。
一行人等又日夜兼程赶回北楚,路上,赵洛渐渐恢复了神志,他抱着瓦罐,一刻也不肯松手,人木木的,一句话也不说,脑子里时时想起文竹的绝笔,曾经以为,世上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喜欢上一个女子,却求而不得;而今才知道,得而复失,才是真的痛彻心扉。
这痛密密麻麻,爬满了身体,动静之间噬人血肉,一呼一吸都扯动伤处,恨不能立刻去死,却又想起文竹信中所言,若是枉死,她便魂飞魄散,永不超生!
他不怕死,他只是怕死了以后依然见不到她。
回到北楚,赵洛先去见了楚皇,赵野冷着脸见他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斥道:“为了一个女子,你何至于此,朕已经派人传下话去,诸臣家中但凡有适龄女子,皆须送入宫中,你登基的同时大婚。”
赵洛闻言一震,他缓缓抬起头来,眼中满是憎恨:“你自己放纵母后独宠这么多年,又何必强求于我?!我果然不是你亲生的么?”
赵野厌恶地看着他,那眼神不像是父亲看儿子,倒像是一个杀父仇人,他无视赵洛,喝道:“来人,把二皇子手上的瓦罐给我收了,若是不登基不大婚,我就把这破罐子砸了,扬灰世间便溺之处。”
赵洛死死地盯着赵野,任由侍卫夺了他手里的瓦罐,他咬牙切齿地道:“总有一天,我要把母后从你身边夺走。”
赵野闻言,哈哈大笑:“只要她活着,朕总会找到她。你的竹儿呢?你却去哪里寻来?哈哈哈哈。”
他转身离去,一路上传来笑声不断,赵洛趴在地上抽搐不已,宫中服侍的太监宫女们俱都悄然退下,退了三里依然闻到赵洛的哀泣,犹若母兽丧子,惨绝人寰。
赵洛原地未动,泣了一日一夜,眼泡红肿,喉干唇裂,意识却异常的清醒,他不能这么下去了,他还要拿回文竹的骨灰,他挣扎着爬到殿门口,声嘶力竭地唤道:“来人,来人啊!”
此后几日,赵洛异常乖巧地配合着登基大典的进行,遥望宁都祭祖,心里却念着文竹,若她地下有知,会不会怪他连她的残体都保护不了?
一众秀女袅袅婷婷排成了数个方阵,楚皇赵野独宠陈阳洛一人,闻知新皇先妃,家有适龄女子的群臣纷纷献上爱女,若是家中没有女儿,也寻了外甥女来,选秀阵容异常强大。
新皇赵洛容貌绝佳,乃是赫赫有名的美男子,人又极有文才,就连公孙又白那老狐狸也亲口承认,此子宰相之才,若赵洛不是皇子,怕媒婆早早便踩扁他家门槛,如此良婿,妇复何求?
赵洛心不在焉,正要随便点了几个去,赵野阴险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想随便选一个是么?那一罐子的东西,少了两把也看不出来吧?”
赵洛握紧双拳,下唇生生咬出血来,心中悲愤,咬牙切齿地道:“你要如何?”
楚皇赵野状似轻松地道:“蓝帅的不妹,工部刘侍郎的大女儿,户部于尚书的外甥女,还有……”
赵洛冷冰冰地打断他的话:“还有几个??我都收了,全部立为妃嫔。”
赵野满意地一笑,又轻描淡写地道:“那公孙又白的孙女儿雍容华贵,德才兼备,足以母仪天下,不如立为皇后吧。”
赵洛喉间传来低低的笑声,整个人蓦地放松,楚皇奇怪地看着他,却见这个儿子直直地望着他的眼睛,坦率地道:“儿臣的皇后已经去了,今生只有她一人堪为我妻,若是父皇一定要逼迫儿臣,还请在儿臣死后把我和竹儿葬在一起。”
赵野沉默半响,想到自己一生情有独钟,虽然不愿意,却不得不承认,赵洛果然是他的儿子。赵野长叹一声,让了一步:“如此,便立蓝家,刘家,于家和公孙家的秀女为妃,后位,就等你改了主意再说。”
此楚新皇登基当天,同时大婚,天下同贺,大婚当晚,世人都在关注着新皇会留宿在哪一位宫妃殿中,无人知晓四位美人儿俱都枯等一夜。新皇浑身缟素,怀抱一瓦罐,于发为堂之中静坐一夜,灵堂上的牌位赫然写着——爱妻楚后文竹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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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泉
眼前是一片迷茫的荒野,无数半透明的鬼魂从四面八方赶来,她迷迷瞪瞪地随在其中,跟着大队一起往前赶路,有时会有掉队的鬼魂,被荒野之中飞出的黑色禽鸟一口叼走,不知尽向何处。
她的心中对这黑色禽鸟带着天然的畏惧,直觉告诉她,不能掉队,不能靠近黑鸟。
她叫什么来着,洛……
是洛么?
好像不是,可是似乎只记得这一个名字呢,洛,听上去真美,就叫洛好了,洛,洛,洛……她的心里莫名地高兴起来。
行了不知多久,这个世界没有日出日落,没有白天黑夜,只有永不疲倦的鬼魂,她的眼睛渐渐睁不开了,身体在变淡,心底突然升起了一股危机感,如果她不能在完全透明前赶到那个地方,她就会永远的消失了。
不,不,还有洛,她还没有见到洛,迷失的心窍豁然开朗,这点执着点燃了她最后一点魂力,如同回光返照一般,半透明的身体凝重起来,清晰地有如实体,反倒轻盈了许多,双脚离开地面一尺,掠过无数同伴,终于在灯枯油尽前赶到了旅行的终点。
一座桥,一座残桥,只有半截的残桥。
桥上一个青衣美妇轻挽着小袖,端着一碗汤,笑意盈盈地劝说来往鬼魂喝下这汤。
她看的清楚,喝了汤的鬼魂身体变的凝实,脸上却变得痴痴呆呆,带着傻笑凌空步过断桥,犹如那桥并未断成两半一般。
她也看到了,不肯喝下汤的鬼魂,半透明的身体刚刚步上断桥,便骤然下跌,隐隐传来模糊的哀鸣之声,桥下竟然是个万丈深渊。
她磨磨蹭蹭地到了那女子身边,汤的香气异常浓郁,空气似乎都变的甜腻,神智迟钝起来,眼前朦胧地出现了一个身影,身披明黄龙袍,头戴九龙冠冕,怀中捧着一个瓦罐,痴痴的流着眼泪,她突然觉得悲伤,无比的悲伤,这悲伤如此强烈,瞬间席卷了她的身,她的魂,她一个闪失就要落下桥头。
青衣女子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强把她拉了回来,见她两眼无神,脸上两行清泪,不禁一怔,守桥千年,第一次,看到了会流泪的鬼魂。
青衣女子随手一扬,清空了碗中始终半满的残汤,捧着碗到她鄂下,仔仔细细地收着她的泪,温温柔柔地对她说:“你也算与我有缘,我这里还差个烧水的徒儿,你愿意帮我么?”
第114章 心痛
四月二十九,楚皇赵洛亲政的第一天,群臣等候许久不见皇上身影,议论纷纷,史官于册上记,皇上昨日大婚,立四妃,亲政首日,姗姗来迟。
赵洛一夜未眠,眼中遍布红丝,天亮时,他把手中瓦罐慎重地放在牌位后,焚上香,深深凝视一眼后,恋恋不舍的出了这新设的小灵堂。
推门,又是一重宫室,层层叠叠的明黄帘幔,精雕细琢的椴木龙床,赫然便是赵洛的寝宫,这灵堂,竟然就设在他的寝宫后殿。
宫人们悄无声息地穿梭进来,弯腰低头,手捧托盘,盘里放着明黄色的九龙袍,金镶玉冠冕以及玉带龙靴,服侍赵洛换上后,新任太监总管年哥儿奔了过来,凑上前低声道:“皇上,霍三求见。”
赵洛眼一眯,声音沙哑,口中的语气却是不容置疑:“宣!”
年哥儿瞄了一眼主子的脸色,把早朝在即的话生生咽了下去,这宫里多少老人儿盯着他的位置呢,自古忠臣死无全尸,还是别去触霉头了。
霍三一进来,年哥儿便带着满屋子的太监宫女退了出去,霍三在离洛三步运的地方站定,先向着端坐龙椅之上的洛行了个礼,方道:“太上皇带着太后娘娘连夜出宫,臣追赶不及,失去踪影。”
洛点了点头,面无表情地道:“他手中的暗卫没有交给我,你追丢了也是正常。”
洛身子半倾,神色专注又问道:“可寻到皇兄的下落?”
霍三低下头,嗫嗫地道:“臣百般寻觅,始终为人阻挠,应是暗卫下手。”
洛嘴角上挑,带上了三分邪气,阴沉地道:“你即日起开始组建新的暗卫,唔,要和老头子对着干,就叫明卫好了,明卫成员全部从军中退役的百人斩中挑选。”
话罢,二人久久无语,洛垂下眼帘,深呼吸数次,一双手紧握成拳,状似无意地道:“说吧。”
霍三的脑袋要耷拉到胸前,低声道:“三小姐是在别庄去的,文章瞒着夫人太太发了丧,家中几外幼女也并不知情,但几个出阁的小姐都得了信,文兰和文晓梅俱都回府居住,面色悲戚,时时饮泣,文菊和文梅当场昏厥,现如今依然卧床不起。”
洛的眼中瞬间盈满了泪水,滴滴掉落在他手上开数瓣,俄而,手上便积了一摊水,他喃喃自语,“看来她真的去了,真的去了……”
自从孙慕白被钦点了状元又被封了太子太傅,孙家就没消停过,广迎八方来客,文晓梅日日应酬,人实是是疲了。
这日,她寻思着三姐病了许多天,是不是去探上一探,正好把家里这波人潮避过去,打定了主意便开始收拾行装。
正整理着,妙笔急匆匆的进得门来,递了封书信给她:“少夫人,这是文家送来的急信。”
急信?
自嫁过来也没有什么急信,若是有事娘家都是直接派了轿子来接,文晓梅困惑地接过信,展开读罢,一阵天旋地转,三姐,三姐没了? 她自幼失母,却被徐夫人视为己出,这是第一次尝到失去亲人的苦,愣愣地坐在椅中,一时还难以消化这个噩耗。
孙慕白推门而入,挥了挥手,四个丫鬟鱼贯退出,见文晓梅一脸木然,凑上前,轻声哄道:“娘子勿要担心,就算是娶了那许家的小姐,你依然是正室嫡妻。”
这句话飘入文晓梅耳中,在她脑中绕了三圈方落到心上,她身体一震,不可思议地看向孙慕白,责问道:“娶什么?什么许家小姐?” 孙慕白一怔,抬手摸了摸后脑,尴尬地赔笑道:“娘子还不知道么?爹爹为我订了一门平妻,是那吏部侍郎的千金。”
丧姐之痛突地袭来,加上孙慕白欲娶新妇的打击,文晓梅瞬间崩溃,她泪水盈眶,抓住孙慕白的袖子,声声泣血地质问道:“为什么要娶别人,为什么?晓梅还不够好么?”
孙慕白伸手去抱她,却被晓梅闪了开,只得耐着性子解释道:“是爹爹订了亲才告诉我的,反正以后我待她也定不会超过你去。”
文晓梅狠狠地盯着孙慕白,声嘶力竭地吼道:“要想娶她过门,除非我死。”说着,抬起双拳朝着孙慕白一顿乱锤,口中哭喊着:“我哪里不好,每天陪着你们那十二个娘亲……”
孙慕白的头疼隐隐发作,抓住文晓梅双拳,皱着眉头道:“你现在这个模样,和我那十二个娘亲又有什么区别?!”
话罢,把文晓梅向外一推,转身就走,却是头疼难忍,只想一个人静静。
和他十二个娘亲一样?!
他竟然拿她与那十二个泼妇相比,文晓梅心中悲愤难当,想起三姐曾言,若是过得不如意,回娘家便是,即使嫁出去,也依然是文家的女儿。而今,三姐,三姐竟是不在了,不在了……
望着打包一半的行李,文晓梅只觉得毫无意义,这孙家的东西,她一针一线也不想碰。
夹袄,襦裙,肚兜,亵裤,过年时新做的衣裙一件件脱下,文晓梅找出陪嫁带来的一套衣衫,仔仔细细的穿上,抹了一把脸上的泪,那泪却如同失了控般犹自落下,她索性不去管它,昂首挺胸,大大方方的走出房去,连头也没有回一下。
从此,孙郎便是路人了。
文晓梅一路出了孙府,到门口雇了辆马车回家,在将要行到文府门前时见前方一辆马车甚为眼熟,忙出言唤了声,却是二姐文兰。
严慎行刚刚接到了家主之位,开始逐一拜访族中故老亲眷,文兰随他一起,这些人的夫人太太们总是热情地询问着有关子嗣之事,搞的文兰异常尴尬,无言以对,毕竟,嫁进严家三年无所出是事实。
到得后来,风言四起有说她是不会下蛋的母鸡的,有说严慎行娶屯是为了掩人耳目,实际上不是个男人,更有甚者,直接把家中的侍婢送上门来,文兰强颜欢笑收下了,却愈演愈烈,夫妻二人每去一地,便有人送来年轻女子。
待拜访结束,家中多了百余女子,文兰也不叫她们做什么活计,只把这些女子好生供养着,反正如今家用都是从族中公出。
终于族中长老的夫人们联袂而不,当面叱责她善妒,不允严慎行纳妾,以致他至今膝下犹虚,同时警告她,若是再如此下去,就要联名罢免严慎行的族长之位。
文兰可以忍受别人对自己的指责,却无论如何不舍得严慎行受到丝毫委屈,费劲千辛万苦得来的族长之位怎能就此失去?
她忍痛从家里带来的婢女中选了两个老实可信的,安排好了侍寝之事后,悄然回了娘家,准备住上一段时间,以免触景伤情。
文兰坐在马车里恍恍惚惚,忽闻得有人唤她,听声音是五妹晓梅,忙命车夫停了车,文兰下得车来,见文晓梅满面泪痕,吓了一跳,忙挽住晓梅的手,怒道:“是不是孙书呆欺负你了?”
一提到孙慕白,文晓梅满腹的委屈登时喷发,哭的越发不能自已,上气不接下气,整个人抽搐不停,文兰心疼地拥她入怀,正要吩咐孙家的马车先行回去,却发现自家妹妹坐的竟然是雇来的马车,气的怒发冲冠,咬牙切齿地吩咐了跟车的小厮把文晓梅的车钱结了,搀着文晓梅上了自己的马车。
文兰抱着晓梅,极尽温柔,轻声哄道:“莫要哭了,有什么事,姐姐给你做主,那孙家,还欠着咱们好大一笔银两呢。”
晓梅抬起头来,泪眼婆娑,哽咽地道:“二姐,三姐她,她不在了啊!”
文兰一惊,满头雾水:“不在了?去啊里了?”
“啪——”一记嘹亮的耳光,文兰怒道:“胡说什么,三妹怎么会死。”
晓梅捂住脸,嚎啕大哭:“是爹爹给我写的信说的啊,说三姐去了,二姐,三姐是真的不在了啊啊。”
文兰颤抖着伸出手,抓紧文晓梅的双肩,使劲晃动着,已是泪眼迷蒙:“你骗我,快告诉我,你在骗我,三妹怎么会死,怎么会死,她前些日子还好好的帮我办着酒席……”
姐妹二个抱头痛哭,马车停在了文府门前,文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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