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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梦长安-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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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属下遵命。”
  江辙退下后,已是深夜,嬴珩却了无睡意,便起身出了凉风台,在园中闲庭信步。
  见嬴珩出来,陈顺取了架上挂着的狐裘大氅便跟了出来,笑道:“皇上小的时候喜欢看那二十八星宿,这几日天气大晴,林光宫建在山上,乃是观星最佳地点,皇上可要饮些酒?去年酿的许多桂花酿都还存着没喝呢,皇上若有兴致,奴才这就去取。”
  “不必了。”嬴珩望着满天星幕,轻摇了摇头,“星辰闪耀,美酒相伴又如何?朕还不是孤家寡人一个,没甚意思……”
  陈顺自知未开解成,面上有些失落,又不住地担心,看着嬴珩的背影,叹息一声,便不再说话。
  “你下去吧,朕要一个人走走,若有什么事,你就替朕打发了。”
  这时,一阵琴音从远处幽幽飘来,流水般空灵的音律,伴着今夜风清月明,倒有几分雅致,悠扬的曲调,潇洒昂然,仔细听,却又似流自幽潭古井,蕴着淡淡漠然与轻愁。
  嬴珩淡淡一笑,朝还未退下的陈顺吩咐道:“去取一坛千里醉,送往洞箫馆。”
  说完,他便径直走出园中,朝琴音源处寻去。
  洞箫馆。
  嬴瑀倚在殿前的树干上,背朝大门,抚琴念诗,“西山冷月巧,人间芳菲草,新蕊春来空复生,憾无故人晓。”
  十指的流转有几分凌乱,家喻户晓的乐章到他手里,竟错音无数,许是半躺半靠,身形不稳,才导致琴音错乱。不过若是放空杂思,这段音律倒像是新作,还有几分空谷白雪,潇洒清泠的悠然之感。
  自从来了林光宫,这整夜整夜的别提多寂寞了,他恨不得策马回长安,那有花花世界正等着他,自然还有他日思夜想的勾栏小曲,不用他对月相思,独自抚琴助兴。
  “御弟的乐律,若要让夫子听见,恐怕他老人家都能从坟墓里气得跳出来。”调侃的哂笑声从树下传来。
  嬴瑀一直背朝宫门,连进了人都没发觉,此时被这笑声一惊,琴音戛然而止,笨拙地扭过头,身子一个不稳,便从树上摔下。
  一道黑影在他摔落前掠过,如风一般飞至他身前,一抬手将古琴接住,翻身一跃,单脚落至不远处的树下,整套动作如行云流水一般,自然沉稳。
  “嘭”的一声,沉闷的声音在下一瞬入耳,伴随着阵阵的呼痛呻吟声,有人气急败坏,悲恸地质问:“皇兄啊皇兄,血脉亲情何在啊?”
  对于弟弟的责问,嬴珩却似乎无动于衷,手抚着怀中古琴,眉尖一挑,冷声警告他道:“这是上古时期留下的三皇琴,朕废了好大劲才收淘回来的,看你终日无所事事便借给你把玩,你若是这般不爱惜,朕便收回了。”
  嬴瑀本还想呼痛博取同情,却听他说完,不由大惊失色,也顾不上装惨,急忙起身,走到嬴珩面前,苦着脸求饶道:“皇兄息怒,臣弟知错了,皇兄大人不记小人过,莫要收回这琴啊!”
  嬴珩知他是爱琴之人,便将怀中看似不起眼的古朴木琴递到他手中,冷哼一声,“下不为例!”
  “是是是!”嬴瑀长舒了一口气,跟在嬴珩身后,小声嘀咕:“这琴还没给秦川姑娘试过,就这么被收回去,我这不全都前功尽弃了嘛……”
  嬴珩猛然转身,眸子冷冷地瞪向他,嬴瑀见状,忙讪讪打趣,将话题引到别处,“这么晚了,皇兄怎么有闲心到臣弟这里来了,是美人坐怀心乱,还是夜思旧人难眠?”
  嬴珩乜了他一眼,淡淡道:“朕听你抚琴,知你未睡,便来与你共醉一场,你我兄弟叙叙罢。”
  嬴瑀闭目深吸,随即唇角一扬,眉开眼笑,“千里醉!闻这味道就知道,至少是十年陈酿,皇兄真乃臣弟的亲兄!”
  “刚刚还有人质疑朕无情无义呢。”嬴珩皱眉,摇头无奈。
  两人对席而坐,嬴瑀斟了一樽酒,递到嬴珩面前,略一挑眉,问:“皇兄有心事?”
  嬴珩执其酒樽,一饮而尽,“朕在想幼时的事。”
  嬴瑀闻言弯眉一笑,眼中有几分歉然,半开玩笑半认真道:“臣弟自觉最对不起的,便是皇兄,从前是,现在也是。”
  嬴珩微微一怔,随即恍然,轻轻摇头,声音闷闷地道:“与你有何关系?是朕一直以来疏于亲情,不能承欢膝下,你替朕尽了为人子女之孝,朕倒要谢你。”
  “皇兄……”嬴瑀欲言又止,心中憋闷的话在烈酒的作用下,险些脱口而出,然而理智最终占据心头,他咬了咬牙,讪讪而笑,“不说这些扫兴的,皇兄既是被臣弟琴声所吸引来的,那臣弟便抚琴一曲,以助酒兴如何?”
  见嬴珩含笑点头,他正兴致勃勃地将古琴摆好,却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笑着建议:“臣弟听皇嫂说,皇兄年前曾得了一支玉质极好的笛子,不如取来合鸣!”
  听到这话,嬴珩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怅然,却又转瞬恢复如常,淡淡回绝:“那支玉笛并未带在身边,况且朕今日微醺,与你合奏,恐怕要毁了你的琴音。”
  嬴瑀一边望着轩窗外的星空,一边轻轻缓缓地挽着长袖,不住回忆道:“皇兄最爱饮酒作诗看星辰,少年时,皇兄与子卿在韩府对剑,时常是一人抚琴一人舞剑,子卿不善音律,便时常是皇兄抚琴,子卿练剑,臣弟偶尔闲得无事,便会提着一坛好酒在旁观看,皇兄当时可没少沾弟弟我的酒光。”
  说着,嬴瑀顿了一顿,意味深长地看了眼身旁已陷入回忆的人,接着说道:“后来子卿走了,皇兄一个人,臣弟时常看你对着星幕发呆,一站就是一晚上,当初还是皇兄教臣弟如何辨认天上那一个个星宿。之后臣弟在封地,有时深夜寂寞,便会躺在凉台上看星星,皇兄呢?如今可还看吗?”
  “许久不看了。”嬴珩摇了摇头,目光却越过窗柩,看向外面繁星密布。
  嬴瑀似乎早就料到他的这个回答,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温笑一声,“臣弟也是后来才知道,皇兄望的不是那满天星辰,而是西北那遥远的念想,三年前这个让皇兄辗转反侧的念想回来了,皇兄看眼下还不够,自然不会再去看星星。”
  手下轻轻一扫,一缕琴音划过夜空,悠悠扬扬,简单一音,却又复杂繁冗,嬴珩的思绪被打断,心中茫然懵懂,但是又似乎心领神会,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等着他将后面的话说完。
  嬴瑀却仍是微笑,事不关己一般,语气无波无澜,“皇兄的计划,臣弟大略知晓一二,不过臣弟只适合逍遥世间,逐浪追花,过招蜂惹蝶的日子,臣弟在城安封地过得很好,皇兄给的担子太重了。所以……臣弟过去对不起皇兄,今日仍是一句抱歉。”
  许是烛光太过昏暗,许是星光还不够明亮,总之看不清嬴珩的脸,看不清他的神色,嬴瑀伸手拂袖,为他重新斟满酒,十指落在琴弦上,幽幽道:“臣弟为皇兄抚琴一曲罢,林光宫的御膳不太合臣弟的胃口,臣弟还是更习惯住在韩府,还能每晚到锦芳阁听听小曲儿,无拘无束。”
  说着,嬴瑀微微垂头,不似他平日嬉笑,而是语气略带郑重,“臣弟请求皇兄恩准。”
  良久后,嬴珩低沉的声音传来,疲惫而又沙哑,“你若不想,朕不会逼你,明日你就回长安吧,今后何去何从,你自己定夺吧。”
  说完,嬴珩翻身站起,扬扬洒洒走出庭院,脚迈出洞箫馆的一刻,悠扬的琴音响起,这乐律太过熟悉,以至于他仿佛生了幻觉,嬴瑀是按照他的手法和习惯奏起的,也是他最常奏的乐章,里面掺着无限的回忆与歉然,让他只够感伤,却无从怪罪。

☆、第九十三章

  “驾!”
  马蹄带风,一路卷起飞尘,幸在郊外无人,才可这般风驰电掣。
  刘恒身携圣旨,火速赶往长安,看嬴珩的意思,即刻便要撤销那失守三城的将领的官职,只是正月十六开笔的规矩是先帝定的,不言而喻的是,开笔前向来只赏不罚,只封不降,这也是为了讨个吉利。
  不过,虽然十六前不能迁削的旨意不能下,但是这圣旨送到关中少说也得三天,待等到开笔那一天,直接削落那三人头衔,也可一解他心头之恨。
  在接到西北急报的时候,刘恒暴跳如雷,气得双眼发红,这羌人才刚在年宴上大闹一场,此时还没消停下去,如今又进犯大秦边境,把他们秦人都当病猫啊!羌人可气,大秦那些在其位不谋其政的贪官更可恨!他早就听说关中有些城的武将官员不光贪生怕死,还贪污受贿,欺压百姓,国库拨下去的粮饷都被他们蛀了去,如今战事一发,羌人刚攻过来,观众就频频失陷,总算是抓到了他们的把柄,能治一治这伤风恶俗了。
  刘恒扬鞭策马,大喊了一声“驾”,神色一凝,临时变了主意。
  不如自己去趟关中,他在军中多年,羌人此次的兵力又不甚强,将其击退不是什么难事,还有就是……他实在不想再在家中呆了。
  此前嬴珩曾交代他,让他暗中调查骊山迷阵,他本已抓到些许线索,却似乎与他兄长如意有关,最后只能违心报告,自己无能为力,当他说出自己“行军打仗在行,查案断案可做不来”时,嬴珩面上的微笑,以及后来的毫不怪罪,让他心中更加愧疚不安,但是,设下迷阵的是他的兄长,那个从小便体弱多病,畏冷惧寒的兄长,若是嬴珩下令拷问,他的身子肯定撑不住,那他就算是死也无法原谅自己了。况且,如意当日以他们二人兄弟之情威胁他,并始终未承认那阵是他故意而为,兄弟与君臣之间,他也只能这般选择了。
  只是,如今两人见面早已不复曾经那般亲密,刘恒常常宿在执金吾,虽然省去了不少尴尬,可心里到底是不痛快。
  手指攥紧缰绳,长长地叹一口气,前路有个分岔口,左边应是同往长安,右边就是朝北去了,双眸一凝,便朝右路而去。
  忽然,一旁山崖上不知滚下了一个什么东西,似乎有女子的尖叫声,然而下落的速度太快,刘恒根本来不及看,就“唰”的一下坠了下来。
  □□马儿受了惊,长嘶一声,前蹄一扬,险些将主人甩出,刘恒腿上用力,夹住马腹,稳在马背上,眼角向下一瞥,就这一眼,不由心跳加速,手心冒了冷汗。下一瞬,马蹄将要落下的地上躺着一个人,刘恒哪还管得了那么多,飞身从马背上跃下,抓住那人手臂,携着她朝旁滚去,马儿身上一轻,又受了惊,落了蹄子便乱奔而跑。
  一切平息后,刘恒推开怀中人,挥着袖捂住口鼻,刚刚这一闹,地上的灰尘全被搅了起来,呛得人咳个不停,细微的呻吟声从身旁传来,刘恒这才想起,自己救下了一个人,忙俯身检查。
  是个姑娘,头发蓬乱,脸上满是灰尘与污迹,刘恒神色一凛,伸手拍了拍她的脸颊,“喂,醒醒,姑娘你怎么样?”
  那女子眉头蹙得极深,似乎受伤不浅,痛苦地睁开双眼,却先是看了看身后与两旁,这才挣扎着对刘恒道:“奴家谢公子救命大恩,只是奴家身有要事,必须马上走,公子务必留下姓名,来日奴家定报公子大恩。”
  刘恒审视了她片刻,眼中冰寒,冷声问道:“姑娘是何人?”
  “奴家姓名不便告知。”那女子试图站起身,目光未在刘恒身上停留,只一心想往他来时的路走去,却刚一站直,就摔了下去,嘴里发出嘶嘶的呼痛声。
  刘恒凝眸看着前方,那条路同往林光宫,心中更是疑窦大起,握紧手中剑,冷问:“你到底是谁?为何身着宫装?可是宫中逃出来的宫女?”
  女子似乎没想到自己会被认出,猛然回头,防备地看着刘恒,抱着一线希望,恳求道:“公子既已认出奴家身份,奴家也不便隐瞒,奴家此时身上背负着人命,性命攸关,还望公子放行。”
  刘恒正思考着她的话,这时一阵呼喊夹杂着马蹄声传来,地上那女子拽住他衣角,杏眸一转,央求道:“公子,这些人是来抓奴家回去的,奴家是御前的人,这件事关系皇上性命,奴家这就要去林光宫报信,求公子出手相助啊!”
  本还迟疑的刘恒听到这话,皱了皱眉,伸手将她抱起,飞身上崖,找了一处巨石藏好,待那些人奔远,方才沉声说:“把你私逃出宫的理由一一交代,兴许我可以帮你,若是不说,我便当场将你正法。”
  见她面色迟疑,刘恒寒声补充:“我是执金吾统领,你大可直言,不必担心。”
  “你是刘恒!你、你是刘大人?”那女子先是一惊,随即大喜,抓着刘恒的手臂,喜极而泣道:“奴家名叫锦绣,乃是御前伺候的宫女,太后娘娘要在皇上回来前以清君侧为名,斩杀韩文殊韩大人,并且封锁消息,是要达到先斩后奏的目的,奴家偶然听得,特跑出宫来报信,却不料被发现,一路上被人追杀,迫不得已才孤注一掷,从崖上跳下,望能甩掉这些人,幸好、幸好遇到刘大人!”
  “什么?斩杀韩大人?”刘恒大惊,随即咬牙,“我带你去见皇上!”
  嬴瑀这边,在得了皇上的恩准后,一大早就动身回了长安,这位藩王,皇上视其为胞弟,太后又对他疼爱有加,因此性格洒脱,来去自如,百官也就见怪不怪了。
  不过也正是因他大张旗鼓的离开,一路上闹出了颇多事故,大大小小,匪夷所思,总之就是他回长安的脚步被无限放慢,大队人马一个半天就能到达的距离,他们走了将近一整天,但是事故仍在频频发生。
  最后嬴瑀干脆故技重施,将车队仪仗甩在后面,自己取了一匹好马,扬尘而去。
  然而好景也不长,一群黑衣人将他拦下,长刀亮鞘,挡住了他的去路。
  嬴瑀有些不耐烦,却也无可奈何,朝身后随从示意了一下,道:“给几位大侠送点儿酒钱去。”
  眼前的黑衣人却无动于衷,对于送到手边的金子,眼睛连眨都不眨一下,定定地看着嬴瑀,却又一动不动。
  嬴瑀眉毛一拧,撇了撇嘴,道:“大侠不要金子?可是我们这没有女色,劳烦几位让个路呗。”
  黑衣人仍是如泥塑般伫立不动,若不是胸前上下起伏的呼吸,嬴瑀险些以为他们是死人。
  “几位大侠,承让了。”嬴瑀试探着上前,还未挪出几步,□□骏马忽地一顿,马头闪向了一旁,嬴瑀武功不佳,身形一个没稳住,就被甩了出去,所幸身边带的随从都是武林高手,在他落地前,将他救下,否则今日非要摔个人仰马翻了。
  而那几个罪魁祸首却已纷纷撤退,驾马离去,有人试图去追,却被嬴瑀伸手拦下:“别追了,你两条腿哪跑得过他们四条腿。”
  嬴珩掸了掸衣袖上的土,半眯着眼朝地上扫了一眼,他们所带的几匹马均遭了这些人的毒手,马腿尽折,眼看是废了。
  “看来是不想让本王回京呐……”嬴瑀自言自语道,抬眼望了望天色,冷笑一声,“有意思,那本王便偏要回去!”
  待他回到长安后,已经是深夜,绕了几个巷子确定没有人跟踪,才将脸上修容胶去掉,刚刚他命那几个随从掩护他,他偷偷跑到树林,易容换装,才得以进了长安,否则现在只怕还被那些黑衣人拖着呢。他大摇大摆的往韩府走去,但当他远远望见韩府的大门时,他才真的意识到事情的严重。
  “你是干什么的?这里不让过!”一个侍卫举着长枪,语气不善地把他往旁边轰。
  嬴瑀打着哈哈让到一边,小心翼翼地问:“这位大爷,请问这韩府出什么事了吗?”
  “去去去,这不是你该管的事,滚一边去,别多管闲事!”
  “是是……”嬴瑀低着头退开,一溜烟儿闪到角落,忙将修容胶重新贴在脸上,幸好这些小官兵不认得他,否则到了长安被人抓住,可就太亏了。
  嬴瑀绕到一旁,打量了一眼韩府,现在外面被官兵团团围住,里面却一片漆黑,看不见丝毫灯光,他忽然恍然大悟,难怪皇兄封后的旨意下来了两天,韩文殊还能坐得住,原来是被控制住了。
  幸亏当初在宫里宫外都留了眼线,嬴瑀走到暗线交接的青楼,得到的消息却让他大为震惊:嬴珩起驾林光宫,当晚宫中便派人封了韩府,并将韩府上上下下全部关押。
  “既然是宫里派出来的人,那也就只有母后了……”嬴瑀拧着眉头,细细琢磨,却又想不通,太后干嘛要对付韩府呢?太后与韩族无冤无仇,又与韩信大将军多年交好,这么突然的袭击到底是为了什么?
  “不好!”脑中乍然迸现一道灵光,嬴瑀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顿时苍白,大叫了一声便欲夺门而出,刚踏出一步,又回转过身,招手叫来自己的人,低声吩咐了几句,这才离去。
  韩府进不去,嬴瑀便直接去了锦芳阁,这些天他每晚留宿在那里,因此锦芳阁早就备下了他的衣物,嬴瑀懒得与楼中管事的芸娘啰嗦,随手拿了一身锦衣,穿戴整齐,便匆匆离开了,只留芸娘站在原地瞠目结舌,暗暗惊叹这余公子今日反常,竟没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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