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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梦长安-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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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过多一会,她就听见有人搬动东西的声响,待全部安静下来,韩文殊才掀开垂帘,她偷偷扫了一眼,见暖阁再无他人,才从帘下钻出,舒舒服服洗了个干净。
  韩文殊缓缓擦拭着身上的水珠,锦布经过胸前、肋下,已经小臂和修长的双腿,上面斑驳着深深浅浅的疤痕,那些从战场上带回来的痕迹,像是一个破布娃娃被人重新拼接好一般,触目惊心,韩文殊最初见到这些时,只觉得震惊,她惊骇于古代的战场,到底是多么残酷,才能将一个战士的身体撕碎了又修补好。
  但是时间过了这么久,对于这些疤痕,她早就习以为常了,所以当她昨晚褪下罗衫,将自己呈现在他面前时,她并不觉得难堪,直到他的眼神由震□□得心痛,又慢慢染满愧疚后,她才忆起自己这具残躯是多么的破败。
  嬴珩一遍一遍地吻着她的伤疤,韩文殊心头温暖,他并不嫌弃她,她看懂了他眼中的心疼。
  “要我帮你么?”温柔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韩文殊正出神,嬴珩已经走至她身后,他将桌上雕琢精致的木盒打开,随手拎起一件单衣,细致地为她穿上,又驾轻就熟地将里衣、外衣依次穿好,手法娴熟,全不像一个被别人伺候长大的皇帝。
  韩文殊穿越到这个朝代后,生活起居一直由灵鸢照顾,古代人等级森严,穿衣繁复,单这一点,她确实不如嬴珩。
  “你一个九五之尊的皇帝,怎么这种事干得这么熟练?”韩文殊抬起两边胳膊,方便他系上腰带,嘴上却调笑着。
  嬴珩不以为然,将衣饰全部佩戴齐全后,才淡笑着回答她的问话,“除了祭祀或是大典,其余时候都是我自己更衣。”
  “为何?”韩文殊不解地问。
  “没什么。”
  嬴珩眼中闪过一丝不自在,却又瞬间被他的含情脉脉所掩盖,然而韩文殊看得分明,她凤眸一转,朝他狡黠地笑,“你会害羞?”
  嬴珩盯着她衣袍下的曼妙身姿,笑得隐晦,声音温煦如风,却带着一股邪风,“虽然是我亲手给你穿戴整齐的,但是我也不介意再帮你扒下,看看谁会害羞。”
  韩文殊闻言向后退了一步,十指拂过身上华丽的绸缎,颜色款式都是她平日里常穿的,应是昨晚她睡熟后,他命制衣坊的宫女赶制的。她忽然觉得胸前好像少了些什么,韩文殊下意识地划过锁骨,便有些惊急地朝床榻走去。
  她掀起锦被,急急在榻上寻找着,嬴珩有些困惑地跟上前去,正要开口询问,只听韩文殊大笑一声,一抹碧绿便晃在眼前。
  “终于找到了,我还担心它丢了,昨日就丢过一回了。”韩文殊怜爱地看着那颗翡翠珠子,小心地收到怀中。
  嬴珩站在床边静静伫立,一言不发,片刻后,静下来的韩文殊也注意到了他的失神,不由得随着他的目光望去。嬴珩那双似桃花似凤眸的眼睛自始至终一直盯着床榻,他眼中有淡淡哀凉,虽已经极力掩饰,却还是瞒不住韩文殊的眼睛。
  昨晚巫山云雨,龙榻早已一片狼藉,虽然韩文殊在外人面前所向披靡,威武冷傲,但实则内心与闺阁少女无异,对此到底还是羞涩,出于掩耳盗铃的心态,一直没敢正视这张床榻,即便起身,也未敢多看一眼,刚刚她掀起锦被,使得被褥露在外面,一览无遗,上面斑驳的痕迹昭示着他二人昨夜的放纵。
  然而,只消一眼,韩文殊便了然了嬴珩的心思,以及他神色中的阴冷悲伤。
  没有理由啊,这是她的第一次,可是床褥上却没有丝毫血迹。
  韩文殊抿紧双唇,她不知道如何解释,他会不会觉得她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可是以前的事,她记都不记得,她能怪谁?本来她应该死在冰冷的地方,但是上天给了她重获新生的机会,即便是个残破的身躯,她也应该感恩。再说她就是她,一个新生的韩文殊,过去的事与她没有丝毫关系,若他在乎,她也无从解释,就当是她看错了人。
  想到此,她便仰起头,倔强地看着他,想要解释又觉得多余,想要道歉又觉得没有必要,踌躇之间,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按住她的樱唇,温柔地摇了摇头。
  韩文殊将他的手拿下,忐忑问道:“你不在乎?”
  “不在乎。”嬴珩想也未想,便定定回答。
  “那你刚刚在想什么?”韩文殊犹不放心地追问。
  嬴珩忽然唇角一勾,邪魅笑道:“我在想,每日都换床褥太麻烦了,一会儿宫人来收拾床榻,不如就趁现在,爱卿把今晚的补偿给我吧,嗯?”
  说着他便要扑过来,韩文殊心中迷蒙,下意识地朝旁躲闪,躲过一劫,却哪里逃得出他的手掌,下一招,她便径直入怀,韩文殊依着他的臂膀,耳边感受着他均匀有力的心跳,他平静的气息中没有一点□□,他的拥抱很紧,似乎是想将她融进骨血,韩文殊回应着,这感觉骗不了她,眼前这个男人,她想携手追随。
  她记得第一次见他,虽有旒珠遮面,却听他声音清澈,心中莫名就有几分悸动;在柳巷叫住她时,却和朝堂中没有丝毫相似,使得她闹了个乌龙,将他认错,还对他冷眼相向;在自家厨房一起吃火锅,她什么都不会,十指不沾阳春水,却被高高在上的皇帝伺候着吃下了最美味的一餐,一身狼狈的他,跟她说出“一生一世一双人”这样的誓愿;之后他便病了,神智不清下,非礼了她,她还记得他的解释,他说,她是他的情之所至、身不由己,也许她在那时就已经原谅他了。
  再到后来,她摸索到一些线索,一点点解开之前的秘密,她怨他,怪他,可是嬴瑀的一席话,让她茅塞顿开。她才不管过去发生过什么,她才不要替别人去爱去恨,她只知道她现在在乎他,非他莫属。
  她慢慢挣开他的怀抱,垂眸敛容,咬了咬贝齿,轻声问道:“昨日……你就没什么要问我的?”
  昨晚一切,于她而言,都似梦境一场,嬴珩却自始至终没质疑过她,只是配合她、满足她,她一直在等着嬴珩发问,然而他却只字不提,如此,便由她开口吧。
  阳光透过窗口,洒在两人之间,经过雪晶的映射显得更加明媚活泼,嬴珩收起调笑,柔情似水的眸子中,隐隐含着几分担忧,他极正色地摇了摇头,“我怕我一问,你就会清醒过来,我怕你和我只是一时冲动,就算是梦我也想要一次完整的。”
  嬴珩的回答让她心里一疼,那样温柔的眼神,与昨晚一模一样,她摆出一脸认真,故意调侃他:“你就不怕我现在清醒了,想起你昨晚在我身上肆虐,一气之下杀了你吗?”
  嬴珩抽出她的长剑,手腕一翻,寒光迸现,他递到韩文殊手中,剑尖直指向自己,目光深深看向她,“任凭处置,绝无怨言。”
  韩文殊手握长剑,眸光清澈明亮,她缓缓放下剑,定定地注视着他的眼睛,双唇轻启,“我舍不得。”
  韩文殊从他手中取过剑鞘,收剑扔到一旁,转身回眸,“上一次在凉风台,这柄剑抵着你的胸膛,当时在我心中有一些不一样的感觉,直到刚刚,我才知道这是我心中有惦念,我舍不得伤你分毫。”
  嬴珩心中震惊一闪而过,下一刻,却又痛苦道:“可是后位、名分,这些现在我都给不了你……”
  这句话说出口,他便知道她将面对内心的抉择,要么深陷其中,要么不可挽回。
  如他所料,方才还满是柔光的凤眸,此时已渐渐黯淡,她似是在纠结,似是在徘徊,过了一会,她忽然抬起头,如星眸子依旧清澈,她淡泊地笑笑,“此时此刻,我只想与你相知相许,若我终有一日忍受不了,不想再做你的阿房女,你莫要拦我便是。”
  听到这样的回答,嬴珩凝眸微笑,眼中神采沉定,“若是决定了,就不容你有后悔之日,我答应你,不会太久,我定会满足你的心愿,许你一世长安。”
  

☆、欢欣

  这之后,韩文殊便一直陪在嬴珩身边,每日他在上朝或是批阅奏折时,为了不打扰到他,韩文殊便索性出宫,毕竟韩府上下也有一堆需要她处理的事情。因此,方便起见,她仍是一袭男装,飞檐走壁,翻墙越窗,左右她一身轻功,进出这未央宫还没有人拦得住她。
  她每每都是在嬴珩上朝时跑出去,到了晚间才回来,依偎在他怀中,相拥而眠。虽然嬴珩嘴上没说什么,但韩文殊还是看出了他有一丝不满,即便如此,她仍是来去自如,她才不要金屋藏娇,也不要做陈阿娇。
  都说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没过几天,韩文殊两地往返的日子就彻底终结了,逍遥自在的生活也已一去不返。
  韩文殊睡在软榻上,这些天腰上的疼痛缓解了许多,没有腰疾困扰,总是能一觉睡到天亮,窗前月影纱幽幽垂下,遮住窗外明亮的日头,宣室殿的火炉烧的很旺,她躺在床上总也清醒不过来,整日里昏昏欲睡,拥被围炉睡到艳阳高照,直到嬴珩退朝归来。
  今日也是这般,嬴珩已归来多时,坐在她床边看了她一会,她却还未睡醒,通常这种情况,嬴珩便不会再放她走了。
  韩文殊享受着脸颊上的一抹凉意,她知道是嬴珩回来了,有些不情愿地睁开眼,哑着嗓子问道:“什么时辰了?”
  “辰时。”嬴珩坐在榻沿,温厚的手掌轻揉她的腰间。
  韩文殊慵散地打了一个哈欠,瓮声瓮气道:“怎么?出了什么事吗?”
  嬴珩一般每日都会上朝,这么多年来,很少有间歇,朝中大事小事都经他及时处理,也就不会有挤压,所以往往半个时辰便会无事退朝。一直上朝到辰时方归,已是鲜少发生的情况。
  “都是些琐碎小事。”嬴珩温声答道,将她欺额长发捋到头后,笑道:“起来吃药吧。”
  “什么药?”韩文殊茫然。
  嬴珩执起她的手,将她扶下床,然后在一旁看着她洗漱穿衣,才悠悠回答:“之前赐了你那么多灵药,你一样也没吃过,才使得这么多年你的腰疾一点好转都没有,我让沈鑫又配了一副药,我看着你吃。”
  昨日嬴珩曾召沈鑫前来为她诊脉,她以为是担心她受寒,没想到是为着她的腰疾,她心头一暖,垂眸莞尔。
  韩文殊的腰伤,以及她被废的武功,嬴珩从未与她提过,她也不想知道,毕竟都是过去的事了,三个月前的她才刚来到这个世界,她也没兴趣计较别人的过往。
  都穿戴整齐后,韩文殊与嬴珩一同从寝殿走出,宣室殿是嬴珩独居的寝宫,伺候的宫人大多都是由陈顺亲自挑选栽培,也算是嬴珩的心腹,但人多难免口杂,因他二人相处本就有违伦常,若被人传出去只怕要掀起一场风波,故嬴珩便下令撤去了一些宫人,免得多生是非。
  此时外殿只有陈顺一人,见他二人出来,忙笑吟吟地迎上前,躬身问安:“陛下,韩大人的药已经煨在炉上了。”
  嬴珩满意颔首,转头朝韩文殊道:“先去用些早膳,回来再吃药,免得伤胃。”
  每日的早膳,都是由膳室准备好送过来,因为这些天韩文殊整日都被拴在宣室殿,所以早膳都是同嬴珩一起用的。膳室是按照嬴珩的喜好做出的精致菜肴,韩文殊向来不挑吃,嬴珩吃什么,她便随着他吃下一些。
  用过早膳,韩文殊懒懒地坐在榻上,捂着肚子,道:“我今天想出去。”
  “外面下雪了。”嬴珩望着窗外。
  “今天是腊八,余婶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一定回府吃粥。”韩文殊并不接嬴珩的话,仍是继续她刚刚的话题。
  这时,陈顺端着药碗从旁走出,立于他二人面前。
  嬴珩伸出手接过玉碗,示意陈顺退下,他用汤匙搅了搅里面墨黑色的药汁,一脸隐晦笑意,“今天腊八,你就不想着与我吃粥?”
  “每天早上都与你吃粥啊。”韩文殊本还一脸坦然,奈何突然鼻尖充盈着一股刺鼻的药气,还包裹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腥气,韩文殊不由得皱眉问:“这是什么药?”
  “这碗里可都是灵芝仙草,快趁热喝了。”嬴珩又将那碗往她眼前推了半分,唇角微斜,勾勒着一抹诡笑。
  韩文殊被他看得发毛,她丝毫没有想要接过那碗药的意思,一动不动,坐在原地,瞪大双眼,有些结巴道:“这药味道也太难闻了,我怕我会吐,万一没忍住吐出来,会把你身上弄脏的,你、你先出去等我。”
  “没关系,衣服脏了可以再换,若是想吐尽管吐,我特意让人准备了两份药,除非你想同一碗喝两遍。”嬴珩似是看出了她的心思,摊了摊手,一脸无所谓地道。
  韩文殊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接过,如同上刑一般,她刚轻抿一口,五官便痛苦地拧成一团,被呛得边咳边叫道:“这到底是什么?怎么这么苦?”
  “良药苦口。”嬴珩从容解释,见她一直迟疑,他便淡淡笑问:“要我喂你么?”
  韩文殊一闪身,一脸怨气,心中想着若让他喂,指不定有多惨烈呢。她颓败地看了一眼他,见他始终笑意绵绵,她狠了狠心,一闭眼,一仰头,便将那碗药汁喝尽。
  韩文殊觉得自己快要猝死了,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苦的药,淡淡的腥味让人作呕,她现在整张嘴都是这股怪异的味道,白玉般的俏脸被憋得通红,她刚刚称自己会吐,本来是骗嬴珩的,可她现在真的想吐,然而当她想到还有第二碗,她就强压下作呕欲望,挣扎着朝桌上清水爬去。
  “有这么苦?”嬴珩有些哭笑不得。
  韩文殊将清水一饮而尽,边倒吸着凉气边不解地问:“治……腰、腰疾……的药……有、有……这么……苦?”
  “不光治疗腰疾,沈鑫说你是体内肾阳虚衰,温煦失职,这也使得你的腰疾日渐严重,需要好好补补阳气,否则……”嬴珩意味深长地轻扫她一眼,似笑非笑道:“否则,受孕不易。”
  “什么?”韩文殊怔愣。
  嬴珩笑得诡异,“只是一些益气养血的良药,许是用材名贵,搭在一起味道才重了些。”
  韩文殊一脸震惊,“你给我喝备孕的药?”
  “我可没这意思,只是调节阳虚罢了,我只是说如果不调治,将来有可能会难以受孕,可没说要你现在就生孩子。”嬴珩眯眼笑道。
  韩文殊皱眉,不满地撇了撇嘴,一旁地嬴珩看她这般孩子气,心中一动,不禁好笑,他轻轻摇头,柔声朝她道:“中午留下来与我一同用膳,晚上我送你回去。”
  听到这话,刚刚怨气瞬间消解,韩文殊展颜欢笑,她被拴在这个地方已经两天了,因白天宫殿外伺候巡逻的宫人较多,担心暴露行迹,韩文殊每次离开都是在破晓前,奈何这几日睡得沉,总也醒不来,到了晚间,嬴珩又不让她走,这一耽搁,便两天过去了,今日是离府第三天,再不回趟韩府,只怕银羽军都要出动全城找寻她了。
  “那现在做什么?”韩文殊笑问。
  “我有政事要处理,你若是闷得慌,就去看看书。”嬴珩轻掐她脸颊。
  韩文殊与他一同站起,眨眨眼道:“我帮你,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快。”
  嬴珩半转过身,吊销着眼角,神色动容。
  韩文殊动作轻快,一溜烟便晃到嬴珩前面,大大咧咧地坐在他的侧首席上,随手抽出一本奏折,一本正经地看着。
  嬴珩笑笑,便也随她去了,只是吩咐陈顺准备出一套笔砚,放到她面前。
  宣室殿的奏折早已堆了一大摞,这些天嬴珩与韩文殊正处于你侬我侬的时期,很多不要紧的政务都被嬴珩推到一边,韩文殊也知道即便她今日不提出回府,嬴珩今晚也会送她回去,毕竟他是明君,不会将朝政一直搁置不理,可是想到也许他今晚要熬夜翻看这些奏折,便有些于心不忍,她就算再不济,帮他整理分类,或是看些不重要的内容,总能应付得来。
  韩文殊眼前这一摞奏折,大多是问题已解决而呈报的复折,只需稍作朱批标记即可。时不时她遇上赈灾、拨款等大事,也会给嬴珩念上两句,念着念着便不由出神,眼前的嬴珩与以往不同,平时的他,疏狂、霸气、洒脱、狡猾,而此刻他的认真专注,轩眉微微皱起,专心致志地审阅每一表奏折。韩文殊知道,他比任何一个人都更关心他的疆土,继位以来,他所实行的仁政惠及大秦每一个百姓。
  他曾说过,之所以不止戈休兵,只是不想让更多的人民受苦,也不想再像前人一般,派公主宗姬前往苦寒之地和亲修好。但只要他在位,便不会主动发动战乱,作无谓的牺牲。
  韩文殊觉得,他是这个世界上最适合做皇帝的人,他仁德却不懦弱,勇敢却不残暴,而她的存在是他的一个业障,无端给他带来许多麻烦,若没有她,朝堂上便不会有那么多政派,他大可放手肃清异己,创立属于他的大秦盛世;他也会立后,延续国本,传宗接代,而不是等了她九年,却仍不能昭告天下。也许她不该来,也许她应该离开,她舍不得将他占为己有,却又不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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