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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梦长安-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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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灵,一脸幽怨地看着她道:“文殊啊,你不会真没认出来我吧?我是嬴瑀啊!城安王嬴瑀啊!”
  “城安王?你就是城安王?你不是先帝的皇子?”韩文殊蹙眉脱口惊问,此前她曾听如意提及太后将城安王召回长安,她又定睛仔细打量了一遍眼前这人,长相轮廓不怎么像,但是那双眸子却是与嬴珩有几分相像,再看他文质彬彬的外表下藏着一颗吊儿郎当的心,看来真是从小娇生惯养的王爷。
  “唉……”嬴瑀幽幽叹息一声,一脸的不可置信早已转而变成不可思议,“韩文殊啊韩文殊,我从来没想到,你竟然凉薄至此,你是不是受到什么惊吓了?不会是撞鬼了吧?先帝就一个皇子就是我皇兄——当朝皇帝赢珩,你连这个也能记不住?”
  韩文殊意识到刚才自己一时失态,竟险些暴露自己已经不是韩文殊本人这件事,忙干咳两声试图掩盖尴尬的气氛,略略释缓道:“这么多年了,我早就不记得了……”随即眼梢一扫,看他眼睛正直勾勾地盯着她的钱袋,便转脸狡黠一笑,惦着手中金袋,笑道:“怎么?一回京就花天酒地纸醉金迷啊?是不是钱都输光了?”
  说完凤眸漫不经心地扫过右手上的钱袋,只见嬴瑀面色微窘,一脸埋怨道:“我就知道你是跟我开玩笑的,竟然还跟我斤斤计较这些身外之财,江湖救急、江湖救急!”
  嬴瑀说着便上前几步,伸手欲取她手中钱袋,韩文殊斜身一闪,悠然将其收回怀中,一脸促狭狡笑,“怎么能随随便便就给让你不劳而获,既然这是在赌坊,不如我们就按这儿的规矩,你要是赢了我,我就把钱借给你。但你要是输了,就答应我一件事。”
  嬴瑀乜着一双桃花眼,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她,轻笑一声,道:“好啊,我们赌桌上定胜负!”

☆、赌局(二)

  韩文殊见他一抹嘴上挂着一抹自信的微笑,心中惶惶,以为他志在必得,若是输的惨了,钱还是小事,只怕丢大人了。
  她眸子不经意瞟过一旁几个公子哥,见他们围成一圈,其中有两人站在人群中央,各持五只鸡毛箭,对着正中间的陶瓷壶瞄准抛出。
  韩文殊曾经在电视剧里看到过这种游戏,本来是富贵人家宴请宾客,对酒娱乐的高雅活动,放到赌场后,倒变了一番意境,在周围人高声呐喊的烘托下,总让人觉得不伦不类。
  韩文殊见他们正兴致勃勃地玩得起劲,嬴瑀却将她引开到一边,一脸认真地注视着她,“不能选,不能选,你武功高强,我投壶投不过你!”
  “那你说玩什么?”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她心里巴不得离这个游戏远点,她现在身上只有内功心法,但是如何控制与使用,她还没找到窍门,若是选了投壶,恐怕最后的结果会是她白白辜负一身功夫,却让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王爷取胜。
  “不如我们玩意钱?”嬴瑀朝她挑衅地动了动眉,“这个很简单的。”
  嬴瑀的一脸坏笑让韩文殊心中生疑,乜了他一眼,懒懒笑道:“殿下可别想骗我,既然你忌惮我投壶技巧,我也顾忌你是否会在意钱上投机,不如我们玩一个彼此都不擅长的,只看老天爷是偏心你,还是向着我。怎么样?”
  “好。”嬴瑀听后,大笑两声便爽快答应了。
  说得轻巧,但是实行起来却不容易,韩文殊与嬴瑀在整个赌坊晃悠了整整一圈,也没找出有什么游戏是他二人均不擅长的,最后二人定下了以掷骰子的形式定输赢,三局两胜,以掷大者为胜。
  嬴瑀找侍者要来三颗骰子,掂在手中递到韩文殊面前,促狭一笑,“要不要检查一下?”
  韩文殊却不接,“想来王爷顾全皇家颜面,不会与臣耍这种小心思的。”
  “那可说不准,我要是真想顾全颜面,怎么会来这种地方。”嬴瑀懒懒地笑言,眼梢不经意瞟向一旁拥挤的人群处。
  刚刚在赌坊里晃悠时,那群人便一直围在那边,韩文殊挤都挤不进去,也看不清他们为着什么这么兴高采烈,还是一旁嬴瑀絮絮地抱怨,她才知道原来这群人玩的是六博棋,是一个以六根竹箸为色子,以多吃博筹为胜的棋艺游戏。这游戏与现代的象棋大同小异,而嬴瑀之所以抱怨,是因为刚刚他就是在这六博棋上输了个精光。当他刚来这赌坊时,有一个号称六博棋圣的人赢了满满一桌子的彩头,再无人敢上前挑战。嬴瑀不服,在赌坊玩几局六博也敢号称棋圣,打算挫挫他的锐气,便将身上所带金银全部压在上面,没想到越输越多,最后自己身上的钱全部堆到了那人身下,正愁闷时恰巧偶遇了韩文殊。
  “这个人棋艺如此出神入化吗?”一旁围观六博棋的人群中又发出一连串嘘声,想来是那位自称棋圣的赌徒又撂下一个前来挑战的赌徒。
  “小二,拿酒来。”嬴瑀并未回答她的话,只是侧头朝从他身旁走过的小二喊道。
  韩文殊不解地睨了他一眼,问道:“玩就玩,要酒做什么?”
  嬴瑀拨了拨手中箸条,悠然道:“一看你就没来过赌坊,要想玩得尽兴开怀,怎么能没有酒呢!”
  小二麻利迅速地上了一壶酒,对面而坐的嬴瑀接过后斟满一杯递给她,却见她一脸避之不及,瞪大双眼,惊诧不已,“原来你不能喝酒?你在军中那么多年是怎么过来的?据说大漠白天热,晚上冷,你不喝酒如何驱寒?”
  “本将军可以多盖几床被子!”韩文殊不服气。
  嬴瑀被她一噎,也不气恼,唇角勾出一抹坏笑,“不如我们再加个彩头?”
  韩文殊感觉到一丝危险的气息,眼前这个人挖好了陷阱就等着她往里跳,但她可是韩文殊啊,瞻前顾后可不是她的性格,面对眼前的男子,她眉梢一扬,回以一个傲然的笑,“什么彩头?”
  “谁输了,谁就喝干一樽酒。”边说边慵懒地抬手扬袖将她面前酒樽斟满。
  韩文殊不愿再与他斗嘴,默认同意后,便执起侍者递到她手边的竹筒,玉手清扬看似随意的甩了几下,便重重扣在桌上,她也不卖关子,大咧咧将竹筒掀起,三颗骰子带着颤儿地躺在木桌上,数倒是极顺,“四、五、六”并排一列,若是赌大小,现在这情况算是已经旗开得胜了。
  因旁边六博棋的噱头太大,他二人对掷骰子的赌局少有人观看,所以当侍者语气无波的将结果道出后,身旁不管是喝彩声还是嘘声都几近不闻,只有寥寥几个挤不进那桌六博棋的闲人在一旁无所事事的逛荡。
  韩文殊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她的赌技说起来与出神入化的级别差的不知有多少个十万八千里,他二人定下赌大赢,她能开出这三个数已经算是尽如人意。她与嬴瑀赌这一场,不过是一时心血来潮,本来那包钱于她而言就不是什么大数目,完全可以送给他,但是她今日出来就是为着散心,有个人陪她玩这一局,正合她意。
  嬴瑀见她自信满满,还以为她能开出三颗六,然而当她凌绝傲然仿若世间唯她独尊一般,将竹筒掀开时,却见到这结果,他不免哑然失笑,他轻摇着头等着侍者将骰子检查整理好放进竹筒,又规规矩矩地扣在桌案上。而一旁开出“四五六”的人却仍是一副理所当然的神情,面对他淡淡的嗤笑视而不见。
  嬴瑀取过桌案上摆放好的竹筒,煞有其事地扬起手,骰子与筒面碰撞发出清脆激烈的声音,引来周遭一片目光,一旁的六博棋局已经半天无人再上前挑战,谁都不想把金叶子平白无故地送到别人手里,玩赌的人大多没什么耐心,许多围观凑热闹的人早已经耐不住性子,这时被嬴瑀的掷骰声音吸引过来,均是抱着看乐子的心态围了过来。
  韩文殊嘴角一撇,嗤笑一声,心道这人分明就是想将人群引来,也未免太高调张扬,这爱出风头、以自我为中心的性格倒是与他皇兄有点相似。只见他那双桃花眼一眯,自信地将竹筒往桌案上一按,仿佛胜券在握一般。
  “起!”
  极疏狂的一声清吼,连心中不屑的韩文殊都不由得受他牵引,朝他手中将要掀起的竹筒看去。
  当他悠闲缓慢地将结果揭晓时,所有人都怔愣在原地,那三颗骰子像是三只小鬼一般调皮地躺在那里。
  “什么嘛!耍人啊?”
  “嘁,这种水平就不要这么嚣张了!”
  “走走走,没劲!还以为能开出什么大点呢!就这也在这瞎咋呼!”
  ……
  周遭顿时炸开了锅,奚落声络绎不绝,嬴瑀却像是仿若未闻一般,直勾勾地看着她,嘴角扬起邪邪一笑。
  一旁侍者大声宣布:“第一局,青衣公子胜!”
  赢是赢了,但是韩文殊却不敢有丝毫大意,眼前这个吊儿郎当的公子哥,分明就是为了附和她的“四五六”,才故意甩出了一个“一二三”,这骰子在他手里,像是能被控制一样,那还不是要几就是几。
  韩文殊敛起讥诮的神色,郑重其事地将竹筒拿过,认真地甩了起来。但是就像她刚刚所想,她是一个从小到大安分守己、兢兢业业地人,怎么能跟眼前这个纨绔公子相比,就算她再认真掷这个骰子,她的精神也不可能操控自然规律与概率论。当她掀起竹筒的那一刻,奇迹般的三个六并没有发生,这一局的结果反而比刚刚还差了许多。
  “青衣公子,二、二、六!”侍者报出结果。
  韩文殊这边还算淡定,但是四周喝倒彩的声音一片。兴许是看到他们桌案上押的满满一大包金叶子,围观的闲人才会耐着性子在这里等待最终结果。
  嬴瑀还是一副轻松自在的模样,笑呵呵地狂甩了一遍骰子,虽然大家都在刚刚的“一二三”上败了兴,但是这一局关系着嬴瑀是否还有机会拿到这包金叶子,所以都还眼巴巴地在这等着他开。
  “白衣公子,三、三、五,第二局胜!”
  围观众人似也察觉到了不对,皆是目瞪口呆盯着桌案上的骰子,韩文殊却一脸镇静,皱眉深深望着他,心中思忖这人前两局分明就是在戏耍她,总是呼应她的数字,她不在乎输赢,不过不甘心被他这样戏弄,只见她久久不将侍者准备好的竹筒拿起,众人以为她退缩,嘘声四起。
  韩文殊却并未将这一众围观的闲杂人放在眼里,凝眸注视着嬴瑀,朗声道:“这回你先掷!”
  嬴瑀目光不经意扫向韩文殊身后,想了一会,唇角扯出恣肆一笑,戏谑道:“好啊,不过到时候输了,可不要哭鼻子哦!”
  说着便将竹筒拿起,这回他只随意的甩了几下,就将竹筒放下,但是骰子碰撞筒壁的声音好像与之前有所不同,正当所有人都对他这次漫不经心地掷骰,抱着随意观看的态度时,他迅疾抽手,将竹筒掀起。
  四周顿时鸦雀无声,却在下一瞬间爆发了滔天的喧哗声,所有人都瞠目结舌,那桌案上躺着的三个六让围观的看客登时傻眼,连见惯各种赌局的侍者都怔愣住,过了许久才宣布结果。
  一片沸腾之下,若是韩文殊再将她那拙劣的赌技拿出来献丑,纯粹是自取其辱,她本想拱手投降,将金叶子直接交予他,恰在这时,身后一个绛紫色身影立于她的坐榻旁,高高在上的王者之气与凌冽幽霜的霸道邪魅双双袭来,她觉得很熟悉,有些迷醉,像是不久前还曾深陷于此。
  “我来替这位青衣公子掷这一轮,如何?”身后突然出现的人冰冷地问道。
  这个声音让韩文殊蓦地惊醒,她缓缓仰头朝身旁之人看去,是个长相寻常到在大街上一抓一大把的那种人,只见他面目僵硬,像是一张死人脸,唯有那双寒彻如星的眸子熠熠生辉。
  嬴瑀与他像是旧识一般,一脸无辜,有些孩子气道:“喂,你这不是耍赖吗?”
  来人也不理他,径自坐在韩文殊身旁,取过侍者面前的竹筒,拿在手中掷了起来。
  他的衣袖宽大,雍容华贵的绸缎不经意扫过韩文殊的手,丝丝滑滑的,她心头为之一动,悄无声息地偏转过头,凝视着他轻轻鼓动的衣袖。
  难道是他?
  韩文殊将这个臆测打消,现在这个时辰,他应该刚刚回銮,在宫中准备今晚的合宫夜宴才对。
  “这不是六博棋圣吗?他还会掷骰子?不过就算在掷一个三六也是平局啊……”
  “我听说今天太后生辰,在未央宫大摆筵席,听说连城安王都从封地赶来了,这人以前没在长安见过,不会是……”
  “小点声,能听见……”
  ……
  韩文殊听着周围人的议论声,突然转身朝他问道:“你是那个六博棋圣?”
  他轻笑一声,脸上皮肉却没有丝毫扭动,像是一滩附在脸上的泥泞,僵硬而又冰冷,“那些人给我起的绰号,我懒得计较。”
  虽然声音变了,但是傲慢的语调与目中无人的语气却没有丝毫改变,再加上他那双似丹凤似桃花的长眸,她现在七分笃定身旁这人就是他,只是还有三分不确定,却是来自于她对常理的推断。
  “你不在宫中,跑到这干什么?”韩文殊正声将心中疑问问出。
  他毫无征兆地将竹筒重重扣下,筒沿与桌案发出一声闷响,随即周遭一片宁静,所有人都屏息等着看他如何反败为胜,他却侧过头,神色魅惑地凝视着她,低声说道:“等我开了这局,我再告诉你。”

☆、赌局(三)

作者有话要说:  过年过节真的事多。。。抱歉这么久更新
  “六、六、六!”侍者大声将结果宣布。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并不是因为他掷出了一个最大数,而是这三颗骰子,竟然整齐划一地并列在桌案上,与桌沿齐平,连成一条直线,像是人为码放在那里一般,出神入化。
  韩文殊心中暗惊,没想到这个世界上居然真有赌神,这样的场景她只在电影中看到过,这人的噱头做得这么足,虽然是平局,但是连侍者都不知该如何宣布,但是围观众人心里都清楚,就光他鬼斧神工的赌技,就已经更胜一筹了。
  “第三局,平。”侍者咽了咽口水,回过神来后,将结果照实说出。
  场下开始有人愤愤不平,这一局虽然同是三个六,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出,分明是六博棋圣的技艺更加高超。
  就在喧哗声越来越大的时候,他不着痕迹地将韩文殊这端的酒樽推到嬴瑀面前,冷冷地斜了他一眼,然后缓缓站起身,冷冰冰地朝侍者吩咐道:“开一间雅间,我与这两位公子要上去谈些事情。”
  说完便径直朝楼上走去,由于他并未对结果有什么不满,所以围观众人的义愤填膺就显得有些没趣,抱怨了几句便都散了,这些赌徒终日在赌坊里闲逛,什么稀奇的事儿没见过,对于今日他三人这一局掷骰子的闹剧,也就当了个乐呵,不过六博棋圣的名号恐怕要在坊间人尽皆知了。
  韩文殊并不想见到他,却想看看他在玩什么花样,便起身随他而去。
  “这都什么事儿啊?”嬴瑀一脸怨怼地看着他二人上楼的身影。
  二楼雅间,韩文殊双臂环于胸前,气鼓鼓地瞪着对面满眼悠然自得的男子。
  他不疾不徐地揭下脸上的黏着之物,熟悉的面容暴露在光线下,高挺的鼻梁、微翘的薄唇,还有那一成不变带着蛊惑的眉眼。嬴珩随手将附着之物扔到一边,韩文殊定睛瞧了瞧,是一坨黏糊糊的,像是糯米团一样的东西,心下恍然,这应当是武侠小说里经常出现的人皮面具,没想到这么恶心。
  嬴珩无视她一脸嫌弃,轩眉皱起,语气中带着微微训责,好像昨晚的事就像从未发生过一般,相隔一夜,他的病并没有痊愈,嗓音还是带着丝丝的沙哑,然而却听不出来一丝歉意与不自在,一如既往的高高在上,“你一个女子,又不胜酒力,与他打这个赌做什么?还要我来给你收场。”
  “皇上自重!”韩文殊震惊之下,大声地打断他的话。
  虽然已经知道他晓得了一切,但是从他嘴里说出“女子”这两个字,韩文殊还是有些不自在,她稍稍缓和了语气,“皇上慎重,城安王一会就要上来了。”
  赢珩唇角一勾,轻笑道:“无妨,他拿着你那包金子,得好好挥霍一番呢。”
  韩文殊突然想起,刚刚上来的匆忙,与嬴瑀打赌做彩头的那包金子还留在下面,此时应当已经被他吞了,不然怎么这么久都没见他上来。
  知道嬴瑀一时半会上不来,韩文殊便心神一松,姿势也不再紧绷,松散地斜坐在榻上,眯着一双凤眸,防备地看着他。
  嬴珩看着她眼下泛起的乌黑,想到她连夜从甘泉山赶回长安,应是整宿没睡,心中便有些不是滋味,柔着嗓子安慰道:“你不用这么看着我,我今天没晕,不会碰你。”
  韩文殊想到昨晚那个缱绻香夜,不免有些尴尬,又听他现在所说的意思,言明昨晚乃是头晕脑胀、神志恍惚下误将她非礼,心中一冷,寒着脸道:“皇上还是自称‘朕’吧,您这样臣受不起。”
  嬴珩魅惑地一笑,声音低柔,又带着几分疼溺,“怎么?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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