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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迷仙窍 完结-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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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聚宝盆的事,怎么会被错认。” “这个嘛!”那红绡女子倒也爽快,坐到溪边一块青苔满布的石上,托着腮想了想,:“养魂之术极为恶毒,自然要遭天谴,那术士最终没得了好下场,可这已是二百多年前的事了,那时奴家还不像如今这样,挣脱了一魄,可以离器幻游,因此即便是逃离了他的掌控,被拘在这一方狭小的天地里,也无法把握自己的生死。” 说道这里她轻叹一声:“奴家不是说了么,生前偷偷的学了他一点幻术,等到被封禁在这笔洗中,他大概想着奴家翻不出他的掌心,又要奴家敛财供他享乐,因此不但不防着奴家,有时高兴了还传奴家一些幻术,天长日久学的多了,奴家就知道养魂之器需要深埋土中,得了地阴之气的滋养,将来才能成就气候,便在那术士死后施了些障眼小法,哄得旁人相信这笔洗是聚宝盆。” “凡夫俗子都是贪婪无度之辈。”红绡女子得意的笑起来:“这世上又没有不透风的墙,无论谁得了这‘聚宝盆’,最后总会引得位高权重之人前来抢夺,给么,不舍不甘,不给么有强不过,他们就只有掩埋避祸这一条路好选,几经波折之后,奴家就被埋到了这里,原本还要上拜年的光阴才能修得一魄出游,不想有个傻子却往土里插了柳枝,柳枝属阴,可大助奴家修为,因此奴家早在十年前就修出了幻身,能够在这方圆十里之内任意走动了。” 她真是越说越眉飞色舞,那恣然之色形于言表,兼之笔洗内那一方天地由她自如掌控,跟随着她心境的变化,就幻出了漫天飘舞的桃花,扑面染红,沾衣带香,其情形真是香艳旖旎之极。 韩吟嘴角微微一抽,转望了洛云卿一眼,见他目光沉了下来,就知道他心中已有主意。 果然,他随即就冷了声道:“其情可悯,其最无赦。” 红绡女子面上颜色蓦然大变,身周飘飞的花瓣雨也一转成了寒冬飞雪,她在雪地上跪了下来,红裳映着素雪,自有一种楚楚动人的娇艳。 她含泪泣道:“公子当真如此无情?” 洛云卿面上有厌恶之色一闪而过:“你可对那些被你害了的人,手下留情了?” 红绡女子喊起怨来“那不一样,他们是心甘情愿的!” “心甘情愿?”洛云卿冷道:“你采纳生人阳精时,可曾告诉他们会死,幻作聚宝盆来迷惑人心时,又可曾告诉他们会因此而家破人亡?” “不服!奴家不服!”红绡女子还在辩驳:“是他们贪财好色,咎由自取!但凡是个见色不昏,路不拾遗的道德君子,即便奴家百般搓弄也不会被迷了心性,自取死路!” 洛云卿面色更寒:“他们就算咎由自取,也轮不到你来取他们性命,要不这世上人人尽有短处,岂不是人人可杀!” 红绡女子就强词夺理的泣道:“要照公子这样说法,那就算奴家咎由自取,也轮不到公子来取奴家性命!留着让老天爷收拾奴家,才是正理!” 一直沉默的韩吟忽然笑吟吟的抢了话:“你错了!” 红绡女子剜了她一眼:“哪里错了?” 韩吟伸出食指晃了晃:“第一,你已经死了,没有性命可取。” 红绡女子一噎。 韩吟再伸出中指:“第二, 这世上旁人都不该下手除你,只有他应该下手除你。” 红绡女子不服道:“此话怎说?” “你怎如此健忘?”韩吟也剜她一眼:“因为你起意要害了他啊!你要害他,他下手除你,岂不是因果相报,应当如此?这就好比被你害的那些人,他们可没有起意害你,你杀了他们,自然是你造孽!” 红绡女子又是一噎。 “我再说直白点好了。”韩吟再道:“你少喊冤枉,你害人是为己谋利,又不是替天行道,冤枉个屁啊!” 洛云卿瞥她一眼,直白归直白,需要这样粗鲁么? 韩吟却不甚在意,堵得那强词夺理的邪崇无话可说就对了,管它粗鲁不粗鲁!

红绡女子也会见机行事,立即就哭着对洛云卿磕起头来:“奴家知道错了,求公子,给奴家留条生路,奴家发誓今后绝不再为恶害人。” 

洛云卿目光清寒:“你如今非人非鬼,只有幻身留存于世,即便修到三魂七魄都离了养魂之器,也终究不容于天地,必受那五雷轰顶之罚,何况你害的人又那样多,到时雷劫更重,压根就没有安然渡过的希望,还是不要再坚持了,就由我渡你超生,重新投胎做人去吧!” 

他不是危言恐吓,而是事实如此。

魂体远比肉身更怕雷劫,往往一触天雷就要魂飞魄散。

红绡女子却泣道:“奴家情愿被雷劈死也不要投胎做人!” 

除了那些怨气极重的亡魂,洛云卿还真没见过这种情愿被拘在小小的笔洗里无处可去,也不愿投胎超生之魂,不禁问道:“为何?”

红绡女子振振有词道:“投胎谁知道是男是女,是俊是丑,是贫是富,命好不好?再说除了有机缘修仙的,最多也就百年寿命,奴家才不要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变老,也不要牙齿掉光的躺在床上等死!”

有些事既然说不通,那就不要多费口舌!

洛云卿沉默了一会,缓缓从剑鞘里抽出他的飞剑:“你害了许多人命,只偿一命,其实便宜你了。”

红绡女子见她丝毫不为所动,不由惊的魂飞魄散,哭声也转而凄厉起来:“公子饶命……奴家真的知错了……”

洛云卿运转灵气逼入剑身,剑上立刻湛出侵人寒意。

这是韩吟忽道:“洛师兄。”

“怎么?”洛云卿手下一顿,但面色不变。

“送给我好不好?”

洛云卿的目光立刻投注到了她的脸上。

韩吟满面俱是讨好之色:“我说,把这笔洗连同她一块送给我好不好?”

洛云卿的面色就沉了下来:“你要这邪崇何用?”

这个嘛!

老实说,她觉得这个红绡女子会的幻术很好玩,毁了还不如留着,说不准哪时还能派上用派呢!就算派不上用场也没什么关系,有乾坤囊在手,多带一样东西对她来说又不麻烦。 

然而这种原故最好不要对洛云卿说,因此韩吟只是笑吟吟道:“杀人不过头点地,超度也是一样啊!我觉得太便宜她了,还是让她先将功赎罪一下,等哪天真有了悔过之心,再放她重新投胎为妙。”

洛云卿没有言喻,只盯着她,那清明澄澈的目光分明洞悉一切。

韩吟虽然被他望得有点小心虚,但她脸皮一向厚,假装不知道,撑一撑也就混过去了,倒是那红绡女子见有一线生机,哪里还挑三拣四,立刻就道:“奴家愿意,愿意将功赎罪!”

“那你先认我为主。”韩吟不是好糊弄的。

红绡女子也不是吃素的,还在试图讨价还价:“奴家认这位公子为主不行么?” “少罗嗦!认我为主或是超渡投胎,你自己选!”至于洛云卿,他没言语,韩吟就当他是默许了。

红绡女子;泪眼汪汪的望着洛云卿,一副受了欺负的委屈模样。

韩吟就道:“洛师兄,让我同她说两句话可好?”

洛云卿沉吟了一会,想到自韩吟拜入九玄,他这做师兄的还从来没送过什么东西给她,既然她难得提出要求,就决定满足了她,反正日后若是有不好,他随时可以毁了这养魂,因此只哼一声,就背转了身去。

韩吟知道他是君子,当下必定是封了耳氏,就直接坐到了那红绡女子身前,顶着她道:“你哭给谁看啊!老实点,认主就罢,不认主就送你归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话不尽不实,再哭?在哭我就揭穿你,让你情无可悯!”

红绡女子自恃聪明,料着编的谎话不会被人识破,蓦然间听她这样一说自然大惊。再看她神情不想虚张声势,自己心里又的确有鬼,便只好软了声气,万般无奈的伏首下拜道:“谭念雪愿意认姑娘为主。”

韩吟当然不会跟她客气,丹田中灵气一运,掌心里就现出了一道幻符,直接往那笔洗上按了下去。

第八十三章 隐情 

耽搁了这么一阵,天色已经差不多透亮了,宋庄里各家各户都飘起了袅袅炊烟。 

所幸投宿人家的那对夫妇,早起没见洛云卿和韩吟,只当他俩昨晚遭贼累了,还在睡,就自顾自的忙着劈柴做饭,直到韩吟翻窗回房,“吱呀”一声拉开了房门,那老妇才迎了上去,关切的问她昨晚可曾睡好,胳膊上的伤要不要浮点草药包扎一下。 

与此同时,洛云卿也从他房里出来,道声:“不用劳烦了,我们这就要走。” 

老妇听他这样一说,忙留他们吃了早饭再去,韩吟就趁便往她手里塞了一块银子,笑道:“扰了大娘一夜,还累得你家塌了一堵墙,这些银子大娘拿去请个泥瓦匠人,把墙重新砌起来吧。” 

村庄人家心实,那老妇见银子唬了一跳,还连声道说:“要不了这么多,姑娘还是另换块小些的银子吧。” 

韩吟一笑,不接她的话,只道:“昨晚做了个好奇怪的梦,梦里有个汉子一脸焦急的指着塌掉的墙,像是要告诉我什么话,偏偏说不出来,我再三问他,他急了就对我下拜,等我赶上去搀他,他却突然消失了,我吃了这么一惊,醒了。” 

老妇一听这话,心念一动,记者问她:“你梦见的汉子长啥模样?” 

韩吟片头假装思考:“那人比我高半个头,有点胖,皮肤黑黑的,但是眼睛很大……” 

她才说到一半,那老妇就拍着腿哭起来:“那是我死去的儿啊!” 

“啊!是么?”韩吟的惊讶有些假,但老妇哪里顾得上看她,只有洛云卿瞥了她一眼。 

老妇还在哭:“我的儿啊!你托梦给这位客人,想是有话要对娘讲,可是你不言语,教娘怎么猜摸得着啊!” 

她一头哭一头催着被哭声惊过来的宋老汉去买纸钱,要烧给她儿子,又忙着去家里供着菩萨面前烧香。 

韩吟就借故告辞,走时只提了一句:“大娘,你家当初建屋时,是不是在塌了的那堵墙下埋了什么要紧物事?” 

老妇擦着眼睛摇头:“家里穷,哪有什么要紧物事可埋。” 

韩吟一笑:“我就是依着梦里情形随口那么一猜,回头要砌墙是,你让人顺便往下挖挖看,也不费什么事。” 

老妇满口应着,将他俩送出了门去。 

出了宋庄,走了好一阵远。 

洛云卿忽然说话:“你要给银子,直接给不行?偏要弄那么多神神鬼鬼的玄虚。” 

韩吟笑道:“无缘无故给人银子,别人岂不猜疑,反而悬心不安了,再有些人遇事多想,不知道是我银子多,喜欢没事撇着玩,还当是我们两个半夜不睡,特特的挖了人家墙寻财宝呢,寻到了只给主人家留下两块银子,吧其他值钱的都卷了去。” 

她撇撇嘴:“要真那样我可不高兴,我顺手帮人不求回报。却也不想被冤枉!” 

洛云卿瞥了她一眼:“我看就你遇事想得多。” 

“洛师兄!”韩吟埋怨道:“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正人君子的,俗话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这真是条名言,要不多张两个心眼,我早被人坑死了。” 

她说着偷窥了一下他的面色,见他没有丝毫不悦就趁便道:“还有啊,说谎也是这样,不是任何时候都可以说真话的,偶尔情势所迫,扯点小谎,这个洛师兄你能理解吧?就好比昨日晚上……” 

洛云卿微微颔首:“有道理。” 

韩吟以为这位师兄终于开窍了,甚感欣慰欢喜,没想到就被他接下来一句话问到乐极生悲。 

他问:“那谭念雪说谎,你替她瞒着,也是情势所迫么?” 

韩吟盯住他,瞬间有了一种泪流的冲动:“师兄——” 

师兄你怎么可以学坏! 

洛云卿目不斜视:“别看我,你只说让你同她说两句话,没说不可以旁听。” 

韩吟纠结了,她被师兄平时端方的人品给迷惑了,忘了他同时也是极为剔透之人,只是比起慕十三来多了些做人的底线而已,却也不是什么好糊弄的人。 

“还不快说?”他又催道。 

“我——”韩吟无奈要说,却听乾坤囊里谭念雪焦急起来:“你不是答应不说的么!” 

韩吟要无耻起来绝对没有下线,她也像洛云卿一样目不斜视,反问道:“我有答应过么?” 

谭念雪认真回想了一下,好像没有…… 

她也瞬间就有了泪流的冲动,只可惜被塞在乾坤囊里哭了也没人看见,没人同情。 

韩吟就不理她,照实道:“其实我也不知道她到底瞒了什么,只知道她的出身绝不可能像她说的那样,是什么千金闺阁……” 

话还没说完呢,谭念雪就极为失态的尖叫起来:“你不知道!你说你不知道!” 

她居然被诓了!她自负聪明,生龄死龄加起来也有二百多年,却被一个才出茅庐,还不到及茾之年的臭丫头给诓骗了! 

韩吟目光微闪,轻笑起来:“我不知道有什么不对?还是你有什么意见?” 
“没……没意见……”谭念雪欲哭无泪,都已经认了主,她还能有什么意见? 

韩吟笑容更欢畅:“没意见就好。” 

“可是……”谭念雪还是忍不住要问:“你怎么知道奴家不是千金闺阁?” 

韩吟鄙视她:“你老糊涂了么,果真健忘!不是你自己说的,那术士烧制出笔洗后,在上头画了他头一回见你的情形么?” 

这么一提,洛云卿立刻了悟,谭念雪愣了一会,也悟了,悔自己为了博取同情多了一句嘴,没想到这话成了她言语中最大的漏洞。 

韩吟微微一笑:“千金闺阁讲究贞静端庄,有人敢穿成你那样么?我早就在想,你那打扮根本就不像良家女子,甚至比勾栏女子还要出格,那么姑且猜一猜,你是你口中那位爹养的外室吧,为了争宠固宠自然不择手段,能打扮多妖冶,就打扮多妖冶。而且千金闺阁住的后花园有那么容易闯么?只有给外室置的私宅,防范才没有那么严把!” 

如果说听了前半截话,谭念雪还仍然腹诽不甘,觉得韩吟只是观察细致的话,等听到后半截分析她就彻底没有言语了。 

含银雀还要问她:“我猜的可对?” 

谭念雪咬牙:“不错……” 

“这样啊!”韩吟欠抽的笑道:“仅是这样的话,也不足以让你那样惊慌失措,立刻就妥协了要认我为主,那我不妨再猜一猜,你究竟是为了什么事才心虚的。” 

谭念雪已经有些惧怯了,忙道:“不……不用猜了吧,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奴家现下已经决心改过,从今往后只听姑娘之令,再不敢任意妄为。” 

“猜一猜又不妨事。”韩吟知道她是被迫认主,心里还有不甘,偏要说她个心服口服,因此不理她继续猜道:“你既然那么心虚慌怕,自然是干了亏心的事情。唔,我想想,没准是你同那术士有了私情,被你家老爷发现,你俩见事情败露就联手杀了他再卷财私奔,再不然就是你家老爷还未发现,你却生了异心,不耐烦再同他过下去了,就与那术士暗中联手杀了他在卷财私奔。” 

她绕口令一样说得好快,忽然话锋一转,问道:“哪个对?” 

谭念雪迟疑了一下,但再不敢撒谎,只好老实回到:“是奴家和那术士的私情被夫人撞破,她说要去回禀老爷,奴家一急一怕,就找了那术士商议,趁着夜深人静,杀……” 

“杀了他全家满门!”洛云卿接话的声音冷得好像万年玄冰。 
谭念雪默然无声了。 

韩吟也怔一会,苦笑起来,原来谭念雪比她想的还要心狠手辣! 

洛云卿字字带霜:“私情败露,直接逃走就是,为何还要下那般狠手,绝人门户?” 

谭念雪被他那凛冽的气势所慑,说话都不利索了:“奴……奴家原说饶过他们,是那术士说斩……斩草要除根……说杀了人再放一把火,就能把这事伪装成劫财盗匪的手法,不会有人疑到奴家和他身上……” 

洛云卿面色更寒,已经冷得仿若冰雕了。 

韩吟怕他气恼过头直接提剑劈了谭念雪,那不但便宜了她,还连累了自己祭炼到六重的乾坤囊,于是连忙岔开话题:“若是那样,那术士为何又要杀你?” 

谭念雪也知道此刻性命攸关,不敢再有半句虚言,连忙道:“那术士杀人卷财后就肆意挥霍起来,不但在外头花天酒地,还买了好几个小妾回家,奴家不甘就此遭受冷落,有回赶去找他理论,不巧她醉了酒,奴家心里又窝着气,两下里说着就吵开了,奴家一时气迷了心窍,说了一句要去官府告发他做的丑事,就被他杀了灭口。” 

洛云卿缓过一阵,气恼稍敛,冷冷道:“他后来不得善终,也是你设的局吧?” 

谭念雪再无丝毫气焰,老实道:“是奴家设的局,幻身在笔洗中迷惑了他家中一名小厮,许那小厮今后荣华富贵受用不尽,那小厮就趁着他烂醉如泥,不省人事的当儿杀了他,随后带着奴家私逃了。” 

听完这番话后,洛云卿负手远眺,良久无语。 
韩吟原想说点什么缓和一下气氛,但看他目光深邃带着沉思之意,又不敢扰了他心神,只得在旁默默的等。 

等了许久,洛云卿才似有所悟的回过神来,也不言语,迈步就走,走了两步想起韩吟,回过头来催她:“走了。” 

第八十四章 醉生梦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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