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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鬼探-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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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ddy似乎是没有想到我会这么快开枪把金月海给秒了,他那张正在加速腐烂的脸上划过一抹震惊的表情,然后大手一挥从他背后慢慢走出了四五只丧尸。
  我向边上走了几步,以确保自己的背后正对着行政楼的后门,我朝着那四五丧尸开了几枪后手枪里的子弹就正式告罄。我把没有子弹的枪随手一扔,又从腰间拿出另一把枪一边往后退一边继续射向那几只丧尸。
  等我好不容易退到门口时,Eddy终于意识到了我接下去准备要进行的动作,他快步上千一把扒开堵在他面前的那几只被他召唤出来的丧尸,然后就如同野兽一样双腿一蹬,猛地扑向我。
  我见状迈开腿就跑,片刻都不敢停,我的速度自然是比不过因为病毒的影响成为野兽的Eddy,所以我只有尽可能往障碍物多的地方跑。
  从行政楼的后门出来我直接往体育馆的后门跑,随着身后沉重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一边跑一边看了一眼手里的枪,子弹已经没有了,我把枪重新塞回腰间,又从口袋里掏出之前从医务室里偷来的医用酒精,转身就往Eddy身上丢。
  然后我连头也没抬从口袋里拿出火柴盒,打开一看竟只剩下最后一根火柴了。
  我停下步子,划动火柴,一时间火柴的顶端冒出一撮小火苗,为了防止火苗被寒风吹熄,我还特地面向了背风区。我看着Eddy抹了一把自己脸上的酒精,然后直接朝我奔来,我也没想太多直接把火柴丢到了他的脸上。
  电影里的场景见得再多也不如现实中的一瞥,对丧尸来说他们的感知里是没有疼痛的,只有自然而然怕火的本能,Eddy作为丧尸界的高等智慧自然也是知道这一点的。他脸上的酒精沾的并不多,所以火势没有太大,只是烧了他之前腐烂的脸而已。
  我趁着他心思在烧着的脸上时跑进了体育馆,然后直接从体育馆的后门跑向正门。Eddy被我这样一搞自然也不会放过我,他顶着一张丑到令人发指的阴阳脸紧追其后。
  跑出体育馆我就看见校门口停着的那辆白色跑车,我没做任何停留,一口气跑向校门口。期间我从地上的影子感觉到Eddy在向我逼近,但我仍然不敢停下。
  突然,有什么东西从社长的跑车里被丢出,它在半空中划过一道弧度后硬生生砸在Eddy的身上,与此同时我的耳边响起了熟悉的声音。
  那是每次过年的时候都能听见的两声,砰——啪——
  我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步子踉跄了一下弓着腰跑到副驾驶座上,然后快速地开门坐进去,正当我准备关门的时候社长竟直接发动了车子,也不管我有没有关好门。
  从车子的后视镜里我看见Eddy在追着我们的车子跑,社长故意没有开得太快,而是一边保持着车速一边看着后视镜里Eddy的动作。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23

  我靠在副驾驶座上大口喘气,全身几乎已经没有一丝的力气了。我把手背搭在自己的额头上,不知道是不是烧的越来越严重了,我感觉自己的意识已经越来越不清楚了。
  “你他妈以后丢二踢脚的时候能不能先吱一声,我差点也跟着Eddy一起被炸。”我揉了揉眉心,忍不住吐槽说。
  社长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后视镜,嘴上却说道“他本来就长这样的吗?”
  我看了一眼后照镜里长相惨不忍睹的Eddy,本来想摇摇头,但当我一动整个脑袋就像炸开一样疼得要命,于是我只能动动嘴,解释说“本来不长这样,他之前挠我我就把他腐烂的脸给扯下来了。刚才我又用酒精和火柴烧了他一下,所以现在长得比之前清新脱俗了许多。”
  社长苦笑了一声,继续开车。
  至少从前Eddy的脸上是一坨腐肉,现在腐肉一半被我给扒了,另一半被烧了,剩下的只有一副血肉模糊的几乎可见骨的脸了。
  这辆车正要开往的方向,就将是他最后的葬身之处。
  同样,也不止是他的葬身之处。
  面粉厂离J大确实不远,社长慢吞吞开车过去也只要二十分钟就到了,倒是Eddy一点不吃力地紧追着我们似乎是有些辛苦。
  社长把我拉进面粉厂的时候我只觉得其中有一股扑面而来的面粉味,每当我呼吸的时候空气中总会有好几颗面粉被我吸进鼻腔里,感觉很不好受。
  面粉厂里没有开灯,唯一的亮光是从大门透进来的,社长松开了手自顾自跑到大门口。而我在周围中兜兜转转了好一会儿,鼻子里也吸进了不少的面粉后,才有一双柔软的手把我拉到了角落里。
  “西西,是我。”杨叶叶低声唤了一句,
  我点点了,反握住她的手,她的手冰冰凉凉的,我的手却是滚烫,当我的手和她的相贴时我才会有一种莫名的舒适。
  她拉着我走来走去,我脑子里已经快被捣成浆糊无力思考,只能被动地被她带到一扇门前,在那里还站着方晓和Eli。
  “陶徽呢?”Eli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过头向杨叶叶问道。
  杨叶叶扶着我的胳膊,回答说“社长在门口,等会儿Eddy进来他会与我们会和的。”
  我听着他们说话,脑子里却没有办法继续思考。我腿一软,险些要摔倒在地上,幸亏有杨叶叶一直扶着,又有Eli眼疾手快扶着我的另一边。
  “你没事吧,怎么一来就是要死的样子。”Eli上下打量我了一遍,看见我胳膊上被丧尸擦伤的那些痕迹时蹙了蹙眉,语气中略带焦急地说。
  我还没来得及向Eli应一声,只听不远处响起了足以撼动地面的如同野兽一般的吼叫,我侧过头眼神划过了所有人的脸,从他们脸上凝重的表情中我可以知道,Eddy进来了。
  我们的猎物上钩了。
  我被空气中弥漫的面粉味呛得咳嗽了一声,方晓见状从口袋里拿出一只医用口罩给我戴上。
  与我们近在咫尺的是一扇小铁门,宽度大概仅够一个人通行。既然他们都围在这里,那就说明这扇门后应该就是他们计划好的逃生线路。
  Eli皱着眉,他那双粗长的眉毛中间都快被挤成川字型了,他说“陶徽怎么还没来?”
  社长已经把入口处的大门锁上了,唯一的光亮被遮盖,整个面粉厂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我甚至已经看不见原本近在咫尺的杨叶叶,只能靠着她扶着我的手感知她的存在。
  “我去看看。”我看不见是谁在说话,但听声音我知道,是方晓。
  接着我听见有人走了两步,然后停住了。
  “社长,你在哪里?”方晓大喊道。
  沉默,无人回应。
  方晓不死心,又喊了一声“社长?”
  依然沉默。
  第三次,方晓正准备喊的时候,黑暗中不知某处传来社长熟悉的声音,这一次一反他以往淡定的个性,他的声音略带沙哑和低沉,似乎是从另一个空间传来的。
  “不要管我,你们先走。”
  简单的八个字,可是我却听出了不一般的意味。
  唯一一只打火机在社长那里,而现在这里的空气中满是面粉,黑暗中又有一只凶残的丧尸BOSS,社长居然让我们不要管他,让我们先走。
  他是做好了牺牲的打算了,从他在问我们要打火机的时候,他就已经决定了。
  我双手握拳,也懒得再管自己左肩上的伤口会不会因为而裂开,现在我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绝对不能让社长那个王八蛋自己做英雄。
  我挣脱杨叶叶的手,每往前走一步我都觉得自己是踩在棉花上面,身体不由自主向前倾。黑暗中我没有方向,只有本能往有声音的地方靠近。
  于是我第一个撞到的是方晓,她惊了一声下意识拉了我一把。从她的声音中我知道,这不是社长,于是我又推开她接着往前走。
  都说当一个人眼睛看不见的时候,他的耳朵会变得异常的灵敏。这一次我听见了两个来自不同方向的声音,一个是野兽低沉的嘶吼,一个是略显粗重的喘气。
  我跌跌撞撞地一直走,直到我顺利摸到坚硬的墙壁,我顺着墙壁往其中喘气的方向走去,每一步都格外小心翼翼。
  妈的,社长你敢自己去死,下辈子就做牛肉,让金月海吃一百年。
  也不晓得是不是上天注定社长命不该绝,就算是一片黑暗我也能找到社长。很明显,当我摸到社长肱二头肌的时候,他愣了一下。
  社长背靠在一面墙上,刻意压低了声音对我说道“你来干什么?”
  “你想自己逞英雄没门,你还欠老子很多事没解释清楚。”我顺着社长的胳膊往下摸,正好摸到口袋的位置伸进去把打火机给摸了出来。
  社长眼下把所有戒备都放在Eddy身上,没有发现我的这一举动。
  “你们先走,我有办法脱身的。”
  “脱你个鬼,你不走我也不走,看谁能耗得了谁。”
  我强忍着脑袋的疼痛和即将从胃腹涌上来的呕吐感,在我即将支持不住的情况下,社长才松了口一把拽住我就往铁门边走。我也无暇去想他为什么在这种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下能准确找到小铁门的位置。
  Eli站在铁门边听见我们声音时便伸手把铁门打开,一时间光从门缝里倾泻进来,就像阳光透过窗户照进了最黑暗的角落。
  门的另一头,是外面的世界。
  杨叶叶和方晓依次跨门而出,接着Eli也出了门,我听见有脚步声渐渐逼近,社长应该也听见了,所以他扶着我的手略微紧了紧。
  “我去点火,你们。。。。。。”
  没等社长把这话说完,我率先拔出腰间的□□,用枪托往社长的后颈一砸。社长被我这么一砸一时间没站稳,吃痛地向前踉跄了几步,我见状伸手一推,正好将重心不稳的社长一把推出门外。
  社长还没来得及站定时,Eli、杨叶叶和方晓被我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片刻后他们似乎想到什么,再想过来时我已经把门给关上了。
  在我落锁的那一刻,我想,这里不止是给Eddy的解脱,也是给我的解脱。
  “袁小西,开门!”
  社长很少连名带姓的喊我,这一次他是真的急了。
  可是他急了又怎么样,他有本事踹啊,把这道铁门给踹开啊。
  门外各种此起彼伏的声音都在喊着我的名字,可是我的脑子越来越昏沉,越来越迷糊,已经开始分不清外面的声音是属于谁的了。
  我苦笑着勾了勾嘴角,眼前的黑暗让我有些不适应,于是我干脆闭上眼,反正横竖我都是看不见的。
  “社长,你要是能听到的话,麻烦你以后见到安娜的时候帮我带句话,”可能是因为隔着口罩的关系,我觉得自己说话的声音闷闷的,格外的沉重。“你替我告诉她,我叫袁小西,她以后可以叫我Gorden。”
  也许,到现在为止,我最遗憾的,就是没有机会再告诉安娜我的名字。
  你好,我叫袁小西。
  你好,我叫张安娜。
  我沿着墙壁慢慢挪到面粉厂的中心去,在我按下那只从社长口袋里偷来的打火机时,火光一瞬间照亮了整个面粉厂,同时它也照亮了那张与我近在咫尺的异常狰狞的面容。
  四面八方而来的灼热烧痛了我的皮肤,那种疼痛已经无法用任何言语来形容,火舌在一瞬间将所有弥漫在空中的面粉颗粒卷起。
  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有一种蚂蚁叫行军蚁,它们有毒但不致命,可是它们很凶悍每年被它们啃的人就死了不少。可是它们有一点很值得敬畏,每当走到沟壑的时候,它们总会抱作一团然后冲过沟壑,外圈的行军蚁会因此被冲走,可为了被圈在里面的小蚂蚁,没有一只蚂蚁会退缩。”
  “有时候如果牺牲是在所难免的。牺牲,是为了守护你认为需要活下去的人。”
  “你记得千万不要放弃,要努力活下去,才是生命的意义。”
  社长,你说,我是不是已经做到了你口中所说的那种,守护生命的精神了。
  我满满闭上眼,最后我的世界里只剩下一片黑暗,和永久的寂静。。。。。。                    
作者有话要说:  祝各位新年快乐!!

  ☆、Chapter 1

  这世界上总有很多意想不到的事,譬如你看见窗外乌云密布以为将要大雨倾盆,可是每等几分钟乌云散去太阳的光照满大地。又譬如你拿到了期末考试的试卷,发现只有59分,正当你悲伤欲绝的时候老师说你有一题批改错误,应该能得60分的。
  这种事在所有人的身上都会发生,我也不例外。
  我深刻的记得我应该在面粉厂里与Eddy同归于尽的时候就已经死了,可当我再睁开眼的时候我看见的不是天堂也不是地狱,而是满是消毒水味道的医院病房里。
  我摸了摸自己的肩膀,发现肩膀处根本没有一点伤,反倒是我的额头好像有点疼痛。我又伸手摸了摸额头,发现自己的额头靠左一些的位置包着一块纱布,我的手一按纱布包着的位置就会隐隐作痛。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额头上有伤口的关系,我的头有些痛。
  我不是和Eddy同归于尽了吗?难道社长能耐那么大居然能从尘爆的环境中把我毫发无伤地带回来?
  不可思议。
  我慢慢撑起自己的身体坐起来,这一动我发现自己全身肌肉酸痛,就像是被谁打了一顿的感觉那样,我又挥了挥手臂,居然还听见自己骨骼关节发出的响声。
  我下了床环顾了四周,这里是单人病房,周围的格局同其他医院里差不多。我拿起被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手机已经没电了。
  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现在到底是死了还是活着的,要是死了我怎么还能呼吸还能感觉到我额头上的伤口疼痛,要是我没死我到底是怎么出来的?
  突然,我看见被挂在床尾的床尾卡,我把它拿下来看,只见上面写着“住院人陆远,年龄29岁,2026年2月28日入院,入院主要诊断因车祸导致的轻微脑震荡”。
  陆远。
  又是这个名字。
  “唉那家伙怎么说走就走?”
  “耍帅呗,切怎么耍也没有老子帅。”
  “他不是说要亲自回去找入侵的信号源吗?看来这件事挺紧急的,他都没来得及等阿远醒来。”
  大老远我就听见他们三个的声音,由远及近仿佛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的。我一时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于是只能愣在原地眼睁睁看着他们三个人从病房外推门而入。
  杨叶叶和方晓走在最前面,她们两个看见我时不由一愣,而走在最后的那个人低着脑袋没有发现她们两个停下的脚步,于是直勾勾的撞在了她们身上。
  这一撞,愣是把两个本就娇小的女生给完全撞进了病房里。
  “金。。。。。。”我一惊竟一下子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我指着那个站在杨叶叶和方晓背后的男人,说“金月海?”
  其实我并不是非常确定,因为眼前这个人和金月海相比虽然眉眼相似,但却多了一份成熟,更重要的是,金月海已经死了,就算他没有变成丧尸,他也已经被我亲手爆头了。
  可他居然还活着,还能这样昂首挺胸西装笔挺地站在我面前。
  金月海咧着嘴一笑,又用胳膊肘撞了一下杨叶叶,满脸自豪又骄傲地说“快看,他还记得我。”
  杨叶叶和方晓显然没有他那么高兴,她们两个对视了一眼,然后再回过头来看我时,眼中竟多了一分小心翼翼。
  杨叶叶轻轻咬了咬自己的嘴唇,她小心翼翼地走到我身边,又看了一眼我手里的床尾卡,说“你知道自己是谁吗?”
  我看了一眼金月海,又看了一眼手里的床尾卡,苦笑一声看向杨叶叶,说“我想我已经不知道了。”
  “西西,那个什么。。。。。。”杨叶叶用手指绞着自己的衣角,一脸欲言又止想说又不敢说的模样。
  我走到床边坐下,然后把手里的床尾卡放在桌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在门口准备站成门神的三个人,说“给我一个解释吧,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门口的三个人你看看我我又看看你,最后三个人纠结了一通还是全走到了我的面前站成一排,就像是教导主任在给一群干了坏事的学生训话一样。
  我深吸了一口气,趁着他们在说话之前打量了一下,社长不在。
  “西西,你还记不记得我和你说过的那个催眠术。”杨叶叶又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说“我说的那个人就是你,就是因为失忆了我们才催眠你想让你记起以前的事。”
  我抬起头看着他们,一脸疑惑地指着桌上的床尾卡问道“什么意思?我真的是陆远?”
  方晓点点头,平静地说“陶徽找到我们的时候你已经出车祸了,他说你失忆希望我们能通过催眠的方法让你想起过去的事。所以在你昏迷的这段时间,我们给你讲了从前你经历过的事,为了让你能进入角色,我们就创造了当年的情境希望能让你有熟悉的感觉。”
  “你们怎么就能确定我真的是陆远?”
  “我们怎么会不确定?”方晓说“以前我们就是同学,我比你们大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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