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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鬼探-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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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只是个通道,真正的镜中世界比我们想象得更加大,更加神秘。
我们是一辈子也不会见到真正的镜中世界的,像金家古镜那种敞开的镜中通道在这个世上还有许多,我们现在所看见的镜子只是个封闭的通道,如果有一天敞开了,普通的镜子也能用来置换灵魂。
我耸耸肩,表示不想再继续下去这件事情,这种没完没了的事永远也清理不完。也许正是这样,塔西亚才会一直定居在法国不肯再管这样的闲事。就像鬼,这个世上永远都会存在。
我想,只要不引起大规模的混乱,置换就置换吧。
多大点事儿。
回到学校的第二天,温煦的阳光透入寝室的阳台上,我搬了椅子拿了本书坐在阳光底下,前方是风月无边的女生寝室,时不时还能有几个妹子走到阳台边说说笑笑。
我翘着腿看书,后来金月海也搬着椅子过来了,又把椅子挪到我边上嬉皮笑脸的坐下来。
“喂喂喂,快告诉我,我变身的时候是不是和现在一样帅。”他拿着一面镜子正摆着不同的角度照在自己身上,因为阳光的关系,镜子折射出的光也正好打在我的脸上,我眯着眼看了一眼镜子,笑了笑。
我把书放在大腿上,笑着说“你有两张脸,有时候还会多挤出一个头,你说帅不帅?”
金月海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奇怪的声音,放下镜子,说“还好那货没给老子毁容,1500给我拿了个冠军也倒是不错。”
我摇摇头笑了笑,把之前被小混混打到挤小角落的情况告诉他,看他的脸慢慢塌下来,再看看洒在我手心里的阳光。
突然觉得没有比活着更好的事了,也许生命本就没有那么复杂,真是我们把它想象的复杂了。
“小西。”
“干嘛。”
“我姐说要给咱俩写本书。”
“?”
“傲娇女王攻X健气正直受。”
“妈的我看起来像受吗?不对,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老子不是gay!”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1
2015年的春节来的特别晚,之前的几个月虽然也是收到了许多的来信,也处理了不少的棘手事件,但由于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我们社团好像不存在似的。也不听人提起,也不招新,从开学到现在往多了说跨了一年,往少了说也过了快半年了,到现在整个社团还是我们四个。
有一次我去问了社长为什么不多招几个进来,记得当时他正在看《资治通鉴》,头也不抬就回答我说“物尽其用就行了,意在质量不在数量。”
总觉得这话说的有点像养鸡场里挑选种鸡,自那以后我也没再问过同样的问题,反正就算问了还是要被社长大人敷衍回来的。
今天是一年一度的情人节。虽然说现在时尚了每个月都一个特□□人节,但在传统观念里人们还是觉得2月14日是除了农历七月初七以外最正常的情人节。
不过这些其实跟我没什么关系,我从N年前就已经习惯不过情人节了,反正又没人和我一起过。杨叶叶和方晓都有了打算,就连金月海都和苏瑞出去过二人世界了。没有安排的我呆在寝室里嫌冷,只能窝在基地里享受免费暖空调。
和我一起蹭空调的还有社长,这倒是出乎我意料,没想到社长也是赤条条光棍啊。
此刻已经是傍晚6点半,我从楼下图书馆那边借来了一本动物世界,但和社长那本《资治通鉴》来说,我的已经算是小人书了。
“老大,你干嘛看这么烧脑的东西?”我翘着二郎腿手上正拿着一杯冒着腾腾热气的白开,抬眼瞟了一下社长,他还坐在窗子边看书。
窗外零星雪花慢慢飘下,仿若是天使的羽翼盘旋在天空又飘过窗台慢慢落下,想来今天在情人们眼里该是浪漫的,有雪花为他们的爱情作为见证。
我无奈笑了笑,看了一眼手里的白开,又看着正在埋头看书的社长。
妈的,我为什么要和一个男人一起过?
社长慢悠悠抬头看了我一眼,正好此刻我在看窗外的雪景,于是他也偏过头看向窗外。他嘴角微微上扬,转过头来问我说“下雪好看吗?”
我挑了挑眉,喝了一口白开,然后放回桌子上,说“比《资治通鉴》好看。”
社长笑了笑,看了一眼我手上已经翻了两页的书,歪着头眼睛转了转,过了半分钟才慢悠悠的说“有一种蚂蚁叫行军蚁,它们有毒但不致命,可是它们很凶悍每年被它们啃的人就死了不少。可是它们有一点很值得敬畏,每当走到沟壑的时候,它们总会抱作一团然后冲过沟壑,外圈的行军蚁会因此被冲走,可为了被圈在里面的小蚂蚁,没有一只蚂蚁会退缩。”
我看了一眼手上的书,然后又起来看他,说“干嘛和我说这个?”
“有时候如果牺牲是在所难免的,”社长勾起了嘴角,他的笑容总是不温不火,眼中星星点点的总让人觉得他的眼睛里囊括的不止是对面的影像,还有更多的是说不清的东西。“牺牲,是为了守护你认为需要活下去的人。”
我不解的看着他,可他没有要和我继续谈下去的意思,他面带着淡淡的笑意继续低头去看书。我耸了耸肩,反正社长每次的话我都听不懂,于是我也继续翘着腿看书。
那天的雪下了整整一夜,以至于到了第二天傍晚的时候雪还没有化。周日晚上有晚自习,因为回家的学生都要赶着回来上课,这一场雪下的让将近一半的学生都被堵在了路上。因此当我走进只有十来个人的教室时,我还以为走错班了。
我打了个哈欠,把双手塞进衣服口袋里,桌上摊着昨天还没看完的《动物世界》,远远看过来我好像是在看书,其实我已经快要陷入睡眠中了。
在我睡梦中隐隐觉得有人在叫我名字,我抬起头来的时候正好对上杨叶叶的眼睛,她见我醒了立马转过头面对着前方,我不解地歪着头看着她后脑勺。也不明白她这么叫醒我之后又不和我说话的意义是什么,然后我正准备继续埋头睡觉的时候,透过我右手臂的缝隙我看到我旁边有一双腿。
我猛地抬起头,顿时觉得身体所有血液都升腾到了脑袋里,于是我脑袋一热,鼻子下面一凉,我一摸,呀,流鼻血了。
天山童姥就站在我旁边,本来是一副要训人的样子,后来看见我流鼻血了就表情很难看的让离我最近的杨叶叶送我去医务室。
这件事情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但不知怎么的就在班级传开了。最后传到我耳朵里的版本是说袁政委暗恋天山童姥,那天天山童姥穿了件皮马甲就把他痴汉出鼻血了。
由此连续了好几天班里都在传我和天山童姥的绯闻,不知道这话是不是传到天山童姥那儿了,反正接连着那几天他都没来班里。
其实老子只是天气干燥流个鼻血,除了时机不太对,其他都很正常啊!
自古以来春节假期的前几天都会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大活动,这是学霸的狂欢,学渣的噩梦——期末考试。但每年期末考试过后就能迎来不长不短的小寒假,回首前几次的假期就连十一国庆这么好的时间我大半都是在镜子里过的,想想就真的是欲哭无泪。这回的小寒假说什么也得出去旅游放松一下。
于是在期末考试最后一场考完之后,我把一直开启飞行模式的手机掏出来开启正常模式后,一个电话就接了进来。
“狗蛋,放假想不想出去旅游?想的话现在来基地。”也不知道方晓是不是未卜先知的,不过我当时也没多想,反正是在四号楼考试的转个弯不远处就是图书馆了。于是我收拾完东西,直接往反方向去了图书馆,路上还碰到了一起去的杨叶叶。
杨叶叶表示自己只是被那句旅游说动的,到底去干什么她也不晓得。
站在基地的门口,我总觉得自己是被骗过来的,直到推开了那扇半掩着的门,看见围坐在桌子四周的人,我才确定了自己的确是被骗过来的。
如果不是故意的,Eli为什么也在这里,而且表情凝重的一点都不像是来商量旅游的。
杨叶叶和我拉开凳子坐在一边,社长慢悠悠把对着他的电脑屏幕转向我这边,杨叶叶把头凑过来和我一起看着屏幕。屏幕上显示的是一封邮件,邮件没有主题,内容只有一张照片,而且很明显拍摄角度是自下往上的,整体看起来环境很昏暗,背景只有一个发光点,还是在一个圆形物体的后面。
背景的光源造成了这个圆形物体的阴影,但还是能从那物体被光照的毛发判断出那是一个人的头。也就是说是有人自下而上拍摄了这个照片然后发到这个邮箱里的。
“这是Eli昨天收到的邮件,发件的是他弟弟Eddy的邮箱。”社长说。
说完他看了一眼坐在最角落里的Eli,Eli也看了一眼社长,然后转过头来接着社长的话,说道“我弟弟三年前失踪后被宣告死亡,我觉得他昨天发来的这个照片就是他。”
“有没有可能是有人登陆了你弟弟的邮箱,然后恶作剧的呢?”我看着那张照片,问道。
Eli摇摇头,说“不知道,所以想请你们帮我看看。”
杨叶叶继续把头凑过来看,我觉得她这个姿势略有点难受,于是把电脑挪过去正对着她。杨叶叶从前是学美术的,但不知道怎么的就被诓进了信息系,但她仍然是立志要成为一名画家。
“这照片借我一下吧,我试试把这个光的亮度调低。”杨叶叶伸手把电脑放好,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一只小小的U盘插到电脑上安装了photoshop。
我一手托着下巴,另一只手两指敲着桌面,歪过头看着Eli,问道“三年前你弟弟因为什么失踪的?”
“三年前他们学校有一场摄影比赛,他就报名参加旅行团一起去西藏找素材。后来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传回来的照片上他和大概三四个人去了珠穆朗玛峰。本来我想他不会乱来的,顶多就是玩玩,”Eli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没想到他这一去就没了消息,等到我们赶到西藏才听到那天雪崩死了不少人,但Eddy的尸体怎么也找不到。”
被雪崩吞噬的人存活率本就不高,Eddy的尸体又一直没有被找到,按理说如果他还活着不可能不通知家人,可如果是死了,这邮件又是谁发的。
“有没有办法通过这封邮件查询到发件人的地址?”我问道。
Eli表情凝重地点点头,说“我收到的时候就查了一下,IP地址的来源就是在西藏。”
“Eddy还活着,发邮件的IP又在西藏,不会是被西藏的给绑架了吧?”方晓咬着一根棒棒糖,分析说道“不对啊,绑架怎么不要钱啊,不会是被抢去娶了当地的姑娘他不愿意然后发个照片来求救吧?”
我送了个白眼给她,一脸嫌弃地懒得看她,手继续敲着桌子,说道“三年了孩子都该有了,要按你这个说法也不该是来求救的,应该是叫Eli去抱侄子的。”
方晓一听我的话立刻鼓起了腮帮子,拿出嘴里含着的棒棒糖,一脸架势十足地说“抱侄子有这么拍照的吗?”
我一听乐了,笑着说“求救也不这么拍的,求救应该写SOS。”
杨叶叶伸手敲了一下桌子,愣是把我们俩掐架的思路给拉回来了,她把电脑移到最中间,于是坐在对面的社长和角落里的Eli默契的围过来站在杨叶叶身后。我也把头偏过去,方晓因为脖子比较短,只能趴在我身上看。
被杨叶叶处理过的照片清晰了许多,之前的那张由于拍摄角度的问题看上去一片漆黑,现在看起来至少能稍微清楚的展示照片里那张脸的五官。
“是Eddy。”Eli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2
画面中的人一脸惊恐,他的额头上粘着几根碎发,应该是原本的刘海被水浸湿了才会这样贴在额头上。杨叶叶又伸手在键盘上倒腾了一会儿,照片突然变成了灰色,而画面中的人脸上出现了一块深色的东西,刚才黑色的色调下这块被完全遮盖了。
我总是忍不住去看他的眼睛,不明白他到底是因为什么而瞪大了眼如此惊恐。
“这个背景看起来不太像是正常的地方。”社长慢悠悠说。
听到这话我立刻看向画中人的背景,杨叶叶也把原本灰色的照片调成了彩色,然后把一张黑色的照片和一张灰色的照片放在了一起对比。确实,背景不是普通的房屋背景,看起来更像是类似圆滑的防空洞。
这下我们所有人都没有再说话,大家心里都已经明了了一件事,这张照片的来源直指西藏,而发件人发这张照片真正的意义既是告诉了我们Eddy还活着,又把我们引向西藏。
这下我可是知道了方晓那通电话里的意思,估计这回超自然研究社要去西藏旅游了。那么问题来了,旅游费给报销不?
杨叶叶发来的时间安排上2月21日傍晚6点在H市火车站集合,所有支出报销。21号正好是年后,于是我回去之后和父母说是社团活动,软磨硬泡之后倒也同意了。
21号那天我拖着行李箱打了个出租来到H市火车站,火车站的人不少,可大老远我就能看见一个身材矮小却偏偏喜欢穿长款上衣搭配一条丝袜热裤头戴一顶贝雷帽的杨叶叶,远处的看还以为那姑娘还没穿裤子就跑出来了呢。
方晓则看起来比较正常,嘴里咬着一根棒棒糖,我一直怀疑那根棒棒糖是不是她的本体。她身后放着一个深红色的行李箱,杨叶叶旁边放着的则是粉红色的。
“你这箱子里放的不会都是吃的吧?”我指着方晓的箱子问道。
方晓本来就比我矮,可她偏偏要保持一个女王的风度,于是只能抬着下巴一脸不满的说“我在你眼里就那么会吃吗?什么叫‘都是’,明明我只放了三分之二好不好!”
杨叶叶转了个身假装听不见我们的对话,她从口袋里拿出手机选了个角度开始自拍。
还没出发我就预感到这次的行程会是多么悲惨,甚至我已经自觉把社长排除在外了,谁知道社长还会给我怎么样的惊喜。
“话说回来,这次只有我们五个吗?”方晓问道。
杨叶叶正好拍完自拍回过头来一边把自拍照发到朋友圈里,一边盯着手机头都没抬回答说“不啊,Eli也去。社长现在还没来就是去接Eli的。而且到了那边我们也不是单独去的,Eli联系了一个登山队,他们会和我们一起去。”
“登山队?”我本来正在观察四周,听到这三个词突然心里咯噔了一下,于是问道“我们要登珠穆朗玛峰?”
杨叶叶点头,说“应该是吧,搞不好Eddy真的在雪山里面呢?我听说喜马拉雅山脉一直传闻有雪怪,我们要是去了说不定还能遇见雪怪。”
方晓皱着眉沉默了很久,像是在思考,良久她终于慢慢地说道“雪怪的肉好吃吗?”
我翻了个白眼给她,说“你还没啃上它的肉,它已经把你咬死了。”
方晓又鼓着腮帮子看着我,一时间又没人说话了,杨叶叶见状转身继续自拍。
能不能说我后悔了,早知道当时考试考完了就不该接电话,我应该关掉手机的!
姗姗来迟的社长和Eli出现在人群中已经是二十分钟之后了,Eli穿着简单的休闲装看起来很有些魁梧,相比之下社长就穿得像个黑社会的大佬。他戴着黑色的墨镜又穿着灰色衬衫外套一件黑色毛呢外套,活脱脱就是一出古惑仔啊。
“大佬,你今天帅瞎了我的眼。”
我这么评价他的时候,也是难得从他脸上看见了一丝勉强算得上是嘚瑟的表情。
Eli并没有把Eddy发来邮件的事告诉他爸妈,本来时间可能已经冲淡了他们对他的思念,如果现在给了他们希望万一没有找到,他们就要经历更大的失望。与其这样还不如不告诉他们,如果Eddy真的能回来再告诉他们也许更好。
老实说,我真的是冲着那句“所有支出报销”才来的,杨叶叶不愧是常年混在某宝整点秒杀圈子的,提前就在网上抢好了五张票,听说H市没有直达的车,所以只能先去S市,然后从S市直达去西藏。当我知道光是火车就要坐三天,就一口气把手机充满了电又带了两个充电宝。
火车上的时间过的着实无聊,从拥挤的火车站上了火车之后我感觉到全身都跟散架了一样。像我这种生活在社会底层的少年,也只能在火车站大排长龙的时候找到自己身为龙的传人唯一的一点存在感。
从H市到S市大概1个小时左右,杨叶叶抢到了硬座的票,于是我们五个人挤在坐在上各玩各的手机,自从方晓坐下就没停过嘴,我就说她箱子里装的都是吃的。
社长翘着一条腿,正抱着一本西藏旅游指南翻看。Eli坐在最里面靠着窗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他眼睛亮了亮,我以为他看见什么了,没想到他伸出手后手停在了半空,然后又转手放在口袋里摸索,直到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巾后才伸手拿着纸巾在玻璃窗上某一个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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