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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fate依莉雅线-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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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到获得后对其她女孩都不会有念头的,极上的‘甜点’哟…”
眼睛完全被她迷住,她的嘴唇凑上去,亲吻着我的额头,随后轻轻下滑,吻着我的眼睛,这使我可以看到她仿佛沾染了□□的嘴唇,和昨天不一样,不再是小女孩干涩的小嘴,而是泛着一丝淡淡的诱惑的如干邑般,少女的炙热的红唇,透过双唇的缝隙间,散发出来的令人疯狂而窒息的幽香,那是最原始却又最美妙的诱惑,不要自主地被她主导着,跟随依莉雅的节奏,屈从于她灵巧的舌头和嘴唇被支配地玩弄着,那并非带着轻辱,而是依旧保留少女心性的她对待玩具般的感觉。
“嘻嘻,士郎一定很痛苦吧,喊我姐姐我就帮助士郎解除痛苦哦。”
带着坚定毫不妥协的声音,红色的眼睛里露出戏谑的目光。不光如此,还竟然可恶地不老实地挪动着双腿。
只能屈从了呢,难为情地喊出“姐姐”二字,却依旧无法转换脑海里一直和依莉雅的关系。
“嘛,士郎是男孩子,可我却听不清晰呢。”真是的,还要再喊一遍吗。
她散发着青兰般幽香的小嘴慢慢接近着,却只是凑到我的嘴边而不给我机会接触。
已经完全是恶魔了吧,身体的各处都处于崩溃的边缘,只能努力地发出清晰的声音:
“姐…姐…。”
“哈,终于还是不行了呢,那就帮助士郎解除痛苦吧。”
依莉雅触摸着我胳膊上的蓝色回路,她的手指每划过一点,切嗣留下的刻印就消失一点,就像是一个精细的画家,一点一点剥离那蓝色的色彩。纤细的小手带着催眠的节奏,耳畔回荡着她安慰我而唱的不知名的歌谣,暗红色的魔术刻印几乎涌遍依莉雅全身,她的痛苦一定不比我更小,可她却刮着我的鼻子,半责怪半喜悦地眯着眼睛,明明眼角还有红红的泪痕。
少女丝毫不以为意轻笑着:“士郎真是不老实,不过好在魔术刻印已经完全被取消掉了,很成功哦。”
顺着依莉雅的话语,我的目光落在了左手臂上,那里原本切嗣给予自己的固有时制御的魔术回路已经悄然消失,通过系在依莉雅手腕和我的胳膊上的银色丝线而暂时转移到她的身体上。
“喂,依莉雅,该解开我了吧,这样子好难受…”
她并没有解开绳索,而是依旧站在离我很近的距离上,月色让她的衣衫和银发变得透明,魔术回路因为魔力的停止注入以至于很快又泛起饥渴感。
“魔术的仪式是等价交换,我会为士郎提供魔力,相反地,士郎也要为我提供些什么,才能保持平衡,若非如此是无法缔结从者的契约的,我并不是单纯地品尝士郎哦,”她指着自己和我此刻全身都显露并开启的魔术回路,彼此在这样的状态下,暗红和浅蓝的微光交织着,轻灵的月夜下,一切都那么宁静,凉风吹过,我着实感受到了依莉雅给予我身体供给的魔力,先前之所以有那样的战力也是源自于此,“士郎听说过巫净家族吗,听切嗣以前说起过,属于退魔类的魔术家族,他们的族人可以和别人分享生命,天之衣并不能让我痊愈,所以还需要士郎把生命力分享给我哦,虽然不知道巫净家族是如何做到的,可还是依照爱因兹贝伦的魔术传承和推测勉强模仿他们的能力,方法就是通过亲吻来汲取士郎的唾液,所以此刻的士郎向我提供着生命,只要士郎不死,那么我就不会轻易死去哦,所以呀,士郎…。。一定无论何时都要以自己的生命为重,这样才能在即将到来的战斗中保护我呢。”
无法判断真假,只能单纯相信她,毕竟是从者的宝具造成的重伤,生命力的流失在所难免,那么分给依莉雅自己的生命力倒也无所谓。我看着郑重的少女,手脚依然被捆住,只能盯着她的眼睛,答应着:“嗯,我明白的,成为依莉雅的servant后,只有自己存活才能保护依莉雅,所以,我绝不会轻易让自己涉险的。”
得到了我的承诺后,依莉雅解开了魔术的绳索,像是做错事的小女孩一样伫足窗边,银色的月光和折射出星光般灿烂的银发在风中起舞,长长的白色衣袖被吹到后面,单薄的前衣用金色的扣子勉强合上,虽然还是十几岁的少女,却有着介于成熟和青涩间的曲线,天之衣下并没有其它的亵衣,身体的肌肤泛出的暗红色令咒透过半透明的天之衣让整个窈窕的少女的身体都若隐若现着。
她爱怜地看着我,埋在我怀里,火热的身体和我的胸膛接触着,支支吾吾地小声说道:“抱我!士郎!抱我到床上去…好吗,姐姐好累…”
依莉雅虽然变回了正常的少女体态,可在我的怀里感觉还是那么地轻,宛若风中的羽毛一般,可能是自己的错觉吧,在刚固有时制御的魔术回路消失后,自己似乎变得高了一点点,力气也大了许多。
华丽的大床上是臃肿而柔软的被褥,依莉雅被我放在床上,含情脉脉地看着彼此,最后的,不需要言语,也知道缔结主从的契约就要开始了。
“依莉雅…。”看着静静地躺在床褥上的妩媚的少女,心里的某处仿佛融化了一样。
“怎么了,士郎?不抓紧时间的话,遇到袭击就麻烦了。”温存如棉的姐姐的声音。
“没什么,只是,有些害怕。”说出了心里的担忧。
白色的少女蹲坐在床边,搂住我的头,小手轻轻地拍着我的肩膀,可以清楚地看见被半透明蕾丝的银色织物下如玉兰般美丽的胸脯,青兰的幽香弥漫在四周,带着令人沉睡和心安的感觉。
“不用担心哦,士郎,自始至终姐姐都会保护士郎的,即使失败也不会让士郎成为人偶的。”依莉雅的手心按在我的肩膀处的魔术刻印上,那是被依莉雅打通并用她的魔力充斥的爱因兹贝伦的魔术,而我也能感受到身体的生命力和她若有若无的联系,无论是精神还是肉体,我们早就融为一体,可即便如此心里还是不减那莫明的恐惧。
抬起头,泪水不知道怎么的划过自己的眼眶,少女惊愕的看着我,其实连我都无法说明那泪水的缘由。
“依…。莉雅…。我们要么现在就走吧!”嗓子里挤出这样的语句。
“走?去哪里?士郎,我们还没有完成契约。”红色的瞳孔表达着不解和疑问。
“哪里都好,不用再去管什么圣杯了,魔术协会和圣堂教会不是已经被击退了吗,阿特拉姆喜欢圣杯就任他拿去吧,我们一起逃离这里,远远地,永远不会来可好?”自己那是已经近于疯狂的声调。
恍然间,莫名的熟悉在依莉雅的心中激荡,她无法说出那是源自于何处,只是无奈地摇摇头,擦拭掉少年的泪水:“士郎不可以这样哦,还有许多人等待士郎去拯救,sakura还在阿特拉姆那里,若是士郎逃走的话,她就会替我而死呢。”
“没关系,只要依莉雅还在就好了,我不想去想那么多…。”脑海里回避着那紫发的学妹。
“不要欺骗自己了,士郎,心里已经很后悔很多人的离去了吧,无论是凛还是樱,还有美狄亚公主,还有我的archer…。士郎不是一直说要成为让大家都幸福的正义的伙伴吗,这样放弃的话,真的不后悔吗?”
因姐姐的话而冷静下来的自己,思索着,把自己幻化成一个天平,两端都是切嗣留给自己这个在大火中失去灵魂和存续愿望的孩子的两个最重要的东西。
一端是承自切嗣的,名为正义的伙伴的理想,那是极其诱人和令自己不断追寻的东西。
而另一端,是切嗣带给我的,至今唯一的亲人和爱人,自己在世界里唯一可以放心地无条件信任和爱护的人。
七年的岁月一闪而逝,天平的两段如今保持着微妙的平衡,我也无法说出内心究竟偏向哪里。
轻轻的声音再一次回荡着:“士郎要是走的话,我自然会跟士郎一起,可我们真的能摆脱无处不在的教会和魔术协会的追杀吗,小樱的圣杯一旦被阿特拉姆完成,大概会是怎样的惨象,那样的后果,那样的世界,士郎会开心吗,若是士郎不开心的话我也不可能开心的。”
“那又怎么,只要依莉雅还活着…”找到了一个理由。
少女轻轻地摇着头:“士郎,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明白,虽然切嗣也不曾告诉我,可他一定和我知道的一样多,我从出生前,还是胚胎的时刻,就已经被进行魔术的改造了,以成为爱因兹贝伦的最强兵器和圣杯之器而存续的东西,虽然中途被切嗣带回冬木,度过了我人生最美好的时光,可我的确知道自己活不了很久的,或许这场战争结束后,无论是否成为圣杯,自己也该走到尽头了吧。”
“怎么会?!依莉雅不是被切嗣救回来了吗,不是说我们之前有着生命的契约吗,只要我不死,依莉雅一定也会活下去的对吧!依莉雅现在成为家主,依靠爱因兹贝伦的魔术,也一定可以找到续命的办法对吧!”
她摇摇头,唯有这里依莉雅不会骗我,黯然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垂下,少女摸着我的脸努力地笑着:“没关系的,士郎,其实,能在生命结束前和士郎度过那么久的时光…。还成为了士郎的新娘,还有…让士郎看到了最美的自己,我已经很满足了。”
“那就,那就让这份幸福延续啊…”
“生命是无法用魔术来维系的,士郎只能为我提供生命力,可依旧无法抵御我作为人偶生命力的散失,不光是因为lancer的□□,而是自己的机能已经无法继续了,生命是无法用魔术来维系的,若要真有方法,大概也是魔法的范畴了吧。”
呆呆地瘫坐在床边,依莉雅哄着我,把我的头埋进她的胸前,混乱而痛苦的思绪折磨着自己,唯有在少女的身边,可以得到宁静的港湾般的慰藉。
月光洒在床上,把床分成明暗的两部分,男孩躺在月光照耀的明亮的地方,白色的女孩躺在阴影里暗处的地方,两张小脸在明暗交替的地方交织,少女轻轻地一直安慰地拍着我的肩膀,哼着之前听过的类似的歌谣:
“~Die Luft ist kuhl und es dunkelt
(天色晚,空气清凉)
Und ruhig flieBt der Rhein
(莱茵河静静地流)
Der Gipfel des Berges funkelt
(落日的光辉)
I m Abendsonnenschein~”
(照耀着山头)
“Die schonste Jungfran sitzet
(那最美丽的少女)
Dort oben wunderbar
(坐在上边,神采焕发)
I hr goldnes Geschmeide blitzet
(金黄的首饰闪烁)
Sie kammt ihr goldenes Haar~
(她梳理金黄色的头发)”
…… 。。…。
在娇小的姐姐的怀抱里,竟然感受到早已消逝的,类似母亲般的感觉,大概每个男子在脆弱的时候,都会在情人的怀里感受到类似的安宁,那是无论自己做着什么样的抉择都会坚定和支持和陪伴自己到最后的,名为爱情的力量。
“魔法吗,若是魔法可以维系依莉雅,那么…依莉雅,我就会为了你来夺得圣杯…”
听到了我含糊不清的话语了吗,少女嘻嘻地笑着:“士郎终于下定决心了吗,我早就知道士郎不会那么软弱退缩的,一定,一定可以救回小樱,保护大家的,对嘛。”
“嗯,依莉雅,是我不好…”终于确定了内心依旧模糊的想法,可眼下依旧不是最终决断的时刻,需要借助依莉雅,一起打破阿特拉姆的计划,拯救出小樱,至于那圣杯能否使用,此刻尚且不在考虑之内了。”
少女小猫儿一样的手摩挲着我的脊背,肌肤再一次和她紧紧相触。
在依莉雅身体上寄居的固有时制御的魔术回路在慢慢地融化,就像是是即将被燃烧的能量一样渗透过衣物和贴合的肌肤,输送到男孩的身上,那便是少女所说的可以接近第五法“青”的边角,暂时地让男孩变成几年后的样子。
少女望着男孩,那是长高的身躯,更加壮硕的体魄。
“士郎…已经变得很高了呢。”
厚实的床褥此刻竟然显露出复杂的光亮,那无疑是之前依莉雅准备好而绘制的魔法阵,在这样阵圈里,男孩和女孩缠绕着,就像是贡献在祭坛上的贡品一样。
几近燃烧运转的魔法阵把魔力辅助着编织进融为一体的两人的身体里,那是渗透着主从契约的魔术联系,伴随着这份联系的最终交汇完成,整个房间都发出紫红蓝错落的光晕。
无数根暗红和淡蓝的细丝交汇着,如海葵一样,把魔术的刻印和连同烙印在彼此身上,洪流试图撕裂魔术的回路却被更多红色的回路勒住收紧,最后顺从地变成男孩的一部分安静地运转在身体里。但更多的羁傲不逊的魔力开始反抗,狂澜一起冲击着,撕裂着男孩女孩之间的联系,试图拉断这份契约,可却因为彼此拥抱得更加紧密而止住脚步。
更多的魔力涌到我的身上,冲击着头颅,意识几乎消散,可自己却知道不能放弃,反而主动承担了更多的魔力反噬的冲击,魔力侵袭着头部,被魔术回路分流到头皮上,从根部把每一根头发都贯穿,黑色素就像是被冲出的脏水一样,很快透明的魔力取代了它们原本的位置,因为这样的缘故,意识反而更加清醒起来。
那是狂欢的终曲吗,洪水般的激流满满地灌注在少女的体内,她好像失神一样,挺住了身体的抽动,被我轻轻搂住,环抱在身下,交织的魔术回路在此刻完成了终曲的重合。
决堤,好像彼此一起携手在天空飞翔着,随之一起重合的是两人的灵魂。
或者说,早已不分彼此。
暴风雨后的平静,依莉雅依旧搂住我的身体,下巴抵在我的头上。
“相当成功呢,士郎,你的头发也和姐姐一样了,变成雪一样的白色的了呢,也是哦,接受了爱因兹贝伦的魔术,士郎一定也要打上我的烙印才行哪。”说着莫名其妙的话语,我感觉身体好沉,继续贪恋着她熟悉的气息,就这样埋在她的胸前,沉沉地睡去。
☆、银发骑士的诞生
晨曦里繁星升起前,是最黑暗的夜。
森林边缘处的高地上,冷寂的身穿教袍的少女盯着下方颤颤巍巍狼狈不堪的圣骑士和代行者的残留。
“希耶尔阁下,我们说的都是真的,连骑士团长和米兰枢机主教都被他轻易杀死,所以一定不是人类。”
听着狼狈哭泣的已经失去马匹的骑士们的哭诉,代行者少女抽出的黑键死死抛进那些骑士的面前,几乎擦脸而过,而那魔力的黑键剑锋几乎划破了他们的老脸。
“若是你们欺骗我,就别想回到罗马了,我们埋葬机关并不归属教皇,这一次来支援也是根据阿维兹主教的讯息,若那人不是罗亚的转生体,我就不会在这里浪费时间!”
一个代行者绘声绘色地根据细节描述着:“他一定是罗亚的转生!那么强,可以一瞬间杀死魔术协会和圣堂教会的那么多优秀分子,所以,请您务必杀死他!”
名为希耶尔的代行者不再言语,而是越过他们的头顶跳到森林的深处,连一个招呼都没有打。
看到她的确是远去了,一位年老的圣骑士愤恨地站起身来攥着拳头说道:“真是傲慢的家伙,要不是我们这一次失误损失惨重根本就不需要求助于埋葬机关!”
“可是,米特拉萨,第七代行者“弓”确实可以击败那个暴徒吧,就算击败不了,她也死不掉啊!”
听到这里,残存者们露出促狭的笑容。
“哼,我倒是希望这个怪物和暴徒同归于尽才好!”
“这点放心,我已经让她相信了卫宫士郎确实是罗亚的转生体,她终究是个小姑娘,被恨意和复仇所充斥,虽然厉害,可也是个毫无头脑的家伙。”
“博尔特,你不要这样太自信,万一她确信对方不是罗亚怎么办,按照她的个性,根本就不会对其感兴趣了吧。”
“没关系,我们的手里可不止一个棋子,教皇大人已经另外派遣军队了,欧洲的圣骑士团已经从马耳他启程,这回可是整个近东和南欧的精锐都调往冬木了。”
“什么!教皇竟然抽调欧洲全部的圣骑士!罗马城他不要了吗!”
“不清楚,按照教皇大人的回信,他这次甚至可能亲征!欧洲那边不用担心,昨天在大马士革,阿特拉斯院和时计塔已经延长了同盟,他们最精锐的主力已经悄然调往冬木了。在这里的极东荒蛮之地,能够吸引两大力量汇聚的自然是圣杯!”
“教皇大人不是不承认这里的圣杯吗?怎么会这一次下那么大的赌注!”
“的确不是圣子遗物,可根据言峰绮礼的这么多年的调查,确实是可以改变世界的东西,而不是之前我们和魔术协会认为的几个乡巴佬在乡下弄出的通往第三法的土仪式!”
“哼,协会和教会这些年败在轻视和傲慢的次数还少吗…。总之魔术协会那边也接到了巴泽特的最终报告,相信他们比我教会更早得知圣杯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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