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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fate依莉雅线-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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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严酷,派遣到戍卫大小姐房间的女仆们都被更多的代行者们刺杀了,倒是言峰神父阻止了他们继续深入,可恐怕此刻他也无法招架了吧。”
我把有些虚弱的依莉雅交给塞拉照看,顺着女仆的指引,我翻出窗外,来到了教堂外的空地上。
举目四望,整个山丘下都是密密麻麻的机械使魔,更远处飘扬着阿特拉斯院的旗帜的下面,竟然是七台类似于投石机一样的攻城器械,所区别的是,那并非投掷石块,而是有着十几名炼金术师准备好的炼金武器,譬如了可以直接击穿教堂外围设定严密的爱因兹贝伦魔术的阵圈,还有魔术协会提供的凝聚着可怕威力的超大的魔弹,带着缤纷和杀气砸在笼罩在言峰教会外围的半透明的防护结界上,每一次攻击都在消耗着结界剩余的防护力。
事实上,正面的结界早已突破,从山脚下直接沿着山路冲锋上来的是二十多名圣骑士,那可怕的骑枪和坚实的可以抵御邪灵的巨盾横在马前,即使是言峰绮礼也无法在白天,再去重演昨晚混乱之时的战绩。那是纯粹的杀戮机括,正在冲着前面惟余下一人的女仆。
“利兹!快退下!”大喊着正在准备以残躯拼死拦着那可怕冲锋的莉兹莉特。
她有些呆滞的眼神回望着我,露出了淡淡的惊喜的表情,完全信任我一样,低着头,屈身退下:
“士郎…。已经可以阻拦他们了吗…”她边往我这里撤退,边横持着巨斧,在来到我的身边之时,那名为哈尔巴德的重达千钧的巨斧被利兹以可怕的怪力生生投掷到冲到最前方的圣骑士。
那骑士试图用巨盾阻拦,却被哈尔巴德的重量和冲劲直接粉碎成无数的青铜碎片,高举盾牌的手臂完全被透过来的巨斧砸断。
在此间隙,全身的魔术回路上涌,距离冲锋的骑士团们还有不到五十米的距离,那高速的杀气会在转瞬的两秒内直接粉碎我和利兹。
“固有时制御,三倍速!”四周再一次缓慢起来。脑子里想象着可以阻拦骑士冲锋的武器,那是之前在未远川时,下意识地结构着那名为吉尔伽美什英灵释放出的屠龙战枪,那时时间太短,只能够解析命中caster召唤出的巨龙的那一把长枪。
“trace on!”
屠龙长枪的每一个细节和纹路都在脑子里飞速地流逝着,在骑士团的前方,投影出一把完全和英雄王宝库里的那柄长枪一样的武器,被斜插在土地里,锋利的一段直接对准骑士冲击的方向上。
反复投影,更多的长枪被自己在固有时制御中复写出来,无数根平行的屠龙之枪,如方阵一样斜插在地面上,那无数根锋利的可以贯穿龙之鳞甲的枪锋在朝阳下闪耀着清澈的杀意。
完全不需要躲避,就和莉兹莉特一起在密集的屠龙枪阵的后方,直视着那已经无法停止的骑冲锋。
明白过来眼前形势的骑士们纷纷试图拉住战马的缰绳,长长的骑枪也不在指向前方,而是戳入地面试图减速。
或许有几个在最前方反应很快的圣骑士这么做了,虽然骑枪被折弯,战马因为猛然勒住而扬起马蹄栽倒,可后方不明就里的十几名骑士却用不可抗拒的冲击把前方的战友推向地狱。
沉闷地,无数声长枪贯穿战马的前甲后又穿透心脏,一直刺入战马身上的骑士的身躯里,血液顺着那无数根屠龙长枪组成的荆棘方阵里流淌在土地上。
圣堂教会派遣到冬木之地,从马耳他直接选调的骑士团的精锐,每一个在欧洲和魔术协会的对峙中都是极其有分量的敌手却在这里毫不留情地被地上无数根长枪刺入身躯。
即使是自己现在的状况,依旧不够熟练掌握投影的自己无法长久地维持那么多根长枪的幻想,紧紧闭上眼睛,维持的幻想最终崩坏,无数根荆棘长枪在捅入骑士们的身体之后,炸裂开来,带着血肉的战甲和紧握骑枪的残肢,以及无数代引以为荣的家徽之盾上,泼洒着精锐骑士团们最后的血液,更多的是在长枪之阵炸裂之后,变成无数的血水渗入那冬木教会前的土地上。
阿特拉姆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那战力未失的剩余的几十名圣骑士们是自己和圣堂教会商议好用以在破开结界缺口的时刻冲锋的主力和压轴,此刻竟然被那单纯的一名少年完全在在自己眼前活生生地粉碎掉,骑士们最后的惨叫和战马的嘶鸣已经完全成为修罗场的冬木教会令众多炼金术师和魔术师们肝胆俱碎。
“全部的魔箭还有炼金长枪…。快组织那个野种!”阿特拉姆咬紧牙关,身后的三张巨弩上被炼金术师架起了之前可以粉碎干将莫邪的炼金长枪,如箭矢一样,即使在山脚下,也可以凭借魔力维持威势和精准度直接命中那少年的胸膛。
弩机上绷紧的长弦发出急促的擦鸣,三枝带着可以贯穿结界的炼金长枪以及身后无数压倒性的魔术师们编织的魔术弹雨呼啸着如闪电一样都汇聚那一个少年身上。
遍布天空的杀意将自己推入绝境中,脑海里并无防具的结构,虽然也见过之前archer用以抵挡公主的灰之花嫁的大埃阿斯之盾,可心里去却无法很清晰地留住那其中的结构,相反,对于用作攻击的剑,无论是解构还是投影起来却丝毫不会费力。
想起最初的那晚的雨夜里,在柳洞寺的厢房里,和caster缔结完契约后,讨论关于圣杯战争的事情,那是神代魔术师的公主给我找个无意间闯入魔术师争斗的小白进行最基础和最耐心的教导,在告诉我各种可能以后会用到的策略和魔术后,已经有些劳累并对我这个愚钝的弟子有些无奈的公主 ,品尝着我递来的红茶,她那时候无意间的话语此刻清澈地回响在我的脑海里:
“卫宫君的起源,好像是剑呢?”
“啊?为什么这么说啊,caster?”
她湛蓝色的瞳孔凝视着我手臂上的剑状的令咒,沉思着:“这大概就是答案吧,因为自己职介和生平的魔术修行的缘故,我可以敏锐地感受到master身上的起源,不过这和卫宫君目前经常使用的时间魔术是毫不相关的,所以大概是暂时无用的回路和起源吧。”
“属性是剑吗?”喃喃地捉摸着其中的含义,还是很疑惑吧。
耐心的公主只咽下一口茶,就立刻耐心地给我解释着:“也即是说,士郎的身体可以说是由各种剑,无论是形状和特点都不相同的剑所组成,以此所构筑的身为魔术师的天然的回路。”
“天然的回路吗?可我唯一的魔术刻印还是切嗣留给我的,若无这些,我大概是个普通的,完全和魔术不沾边的人吧。”
公主摇摇头,抿嘴笑了笑:“不是的哦,总有一两人有着极其稀奇的属性,卫宫君的身上就有着十几条几乎废弃的回路呢。这些可是和你口中的令尊毫无关联的。”
“的确,我平素是会用一些投影魔术,不过仅仅是检修家电的程度而已。”
“投影…。魔术吗,”昏暗的烛光下,公主陷入了思考,“那基本上就不是很厉害的魔术了,令尊对你的指导还是基本正确的。”
像是确认什么一样,有些遗憾地叹了一口气。
“master不必灰心,以你剑属性的起源,可以成为很厉害的魔术师呢,大概会在剑技和魔术上都得到意想不到的结合点呢,若是以后有机会,自然会帮助卫宫君发现更多的潜力。”
“嘛,我虽然不是很好的master,也期望成为公主的助力呢。”
公主有些淘气地端详着认真的我,撅着嘴巴:“卫宫君只要想着将自己的内心和起源铸造成型就可以了,虽然这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若是是我能干掉阿特拉姆那家伙,消除身上的诅咒,说不定就能帮助您加速这一过程呢…。不过现在还是抓紧构筑防御的阵地吧…。”
那只是短暂的对话,之后便是无数熟悉的场景。
重要的启迪只有那一句:将自己的内心和起源铸造成实在,既然无从防御,那么就以全身之力来进行进攻,将身体的最本源的力量激发出来。
全身涌动的魔力如狂风暴雨一样流窜在被依莉雅拓展到全身的魔术回路里,如奔腾之江河,先前无数下意识所印记在脑海里的无数把剑此刻完全被解析出来,那不是一个一个的次序,而是凭借已经被认识到的身体的起源加上无数有效运转的回路,仿佛无师自通一样,生平第一次,发动出被自己独立所创制的魔术吟唱:
“身为剑所天成!I am the bone of my sword!”
无数行色各异的名刃,多数来自于那日所见的英雄王的库藏,被此刻完全同时投影出来,公主无意中给我的启迪在此刻迸发出超强的战力。
三柄最为特殊的长剑最先投影出来,那是在远坂邸所得到的被那屠戮一切的英雄王扔下的长剑,因为最先被自己接触,因而最为熟悉,虽然在他那无尽的宝库里不算的什么名剑,可是也是足以闪耀一个国度和时代的传说之刃。
银色的复制的长剑直接和那三枚炼金长枪相撞,投影出来的并非仅仅是剑本身,还有它附带的效果和传说,以及那份武艺。
剑尖和枪尖相抵,源自于阿特拉斯院无数炼金术师成年的铸造和珍藏的炼金兵器被那三柄长剑直接从尖端到枪尾直接粉碎,随后在半空中炸裂,落在那用于发射长枪的巨弩上,散落的木片和零件以及完全失控的机弦抽打在四周的炼金术师身上,发出惨叫和哀鸣。
更多的短剑虽然式样并没有多少,甚至很多都是单纯的复制再复制,可即使是一枚短剑也完全迎击了每一枚投向我身上的魔术光弹之中,放出的魔力直接瓦解或者抵消强劲的魔术,随即,不断投射到我这边的魔弹的雨幕逐渐被自己的无限剑影压制,渐渐转移到阿特拉姆四周无数魔术师的头上。
有的魔弹甚至还在杖头徘徊就被炸裂的短剑直接抵消在杖头,把魔术协会无数的世家珍藏流传的古老魔术和法器都变成碎渣。
虽然距离很远,可视力因为依莉雅对我的魔术拓展的缘故,可以完全看清他们的表情。第一次,恐惧取代了欲望。
不甘心失败的魔术师们在山海一样的机械使魔的同时出击下,从四面八方发起了总围攻,
源自于身前的机械使魔的遮挡,很多的魔术师和圣堂教会的圣职者们再一次鼓起了对圣杯之器的渴望,树丛里潜伏的更多代行者以及第八秘迹会的成员,以山海之势同时进攻,震天的呐喊以及无数的召唤出来的怪物和使魔将那山丘如铁桶一样包围,并以肉眼看的见的速度,狂潮一样,即将挤碎那桀骜不驯的暴徒,正义的太阳射出的光芒洒在每一个人的脸上,此刻,他们不顾阵营和源地,为了同一个正义的目标而冲锋,那将是定然的胜利。
☆、伪螺旋剑
看着如海潮一样的冲击,我无法理解魔术师和圣职者的偏执为何要到如此程度,或许在他们的眼里只有魔法或者神言的东西才是一切,为此可以不顾整个城市的毁灭。
无法再有着最后相谈和妥协的侥幸,天平的一端时依莉雅和无数无辜的市民,另一端则是极其少数的魔术师和圣职者们,答案已经非常清晰,从那晚的月夜开始,继承自卫宫切嗣的理想就无法容忍这样的结果。
伴着魔术的流转,脑海里想象着强大的可以面临如此冲击的武器。
黑色的长弓的形状出现在眼帘,那是曾经目睹archer所拿出的阿波罗赠给他的弓,还有他腰间的赫淮斯托斯送给他金箭袋,里面的箭矢永远也用不完。
想象到一半就失败了,和英雄王手里的可怕的乖离剑一样,虽然还能稍微维持表象的形状,可内部却完全无法解构,神造的兵器远远超过自己的能力。
那就退而求其次吧,一把普通的碳素黑色长弓被成功地投影在手里,那是昔日无数次在弓道馆以及家里的道场中锻炼所用的长弓,虽然最终毁于卫宫宅的大火力,可仅凭借那份熟悉的触感和磨合就被自己不假思索地投影出来。
没有箭矢,自然箭矢可构成的伤害也无济于事。
回头看着依旧在身后守护的莉兹莉特,她显然是伤上加伤,却依旧不肯退出,从马尸中拔出哈尔巴德守护在我的身边。
笑着劝她回去,却被她顽固的拒绝了。
“士郎…。需要保护,保护士郎就是等于…。保护…依莉雅。”用着她特有的执着拒绝着,直到最后,她还是完全以依莉雅为核心作为考虑,又像是怕我不解一样,继续解释着:“依莉雅是…。爱因兹贝伦家族一千年最后的希望,也是令我们人造人除了圣杯意外,能够挂怀的第二件事情…。就是依莉雅的幸福。”
单纯的人造人女仆长久以来没有除却圣杯而属于自我的真正欲望,可现在,却表达着坚定的,除圣杯以外的,暗合私信的欲望。
“依莉雅快乐,就是利兹快乐…。”简单地说着这样的理由。
“莉兹莉特,这里有我就足够了,你和塞拉要保护好我的依莉雅,相信我!”
坚定的目光看着女仆,仅仅一瞬,她似乎从我的眼里得到了答案,满意地扛着巨斧,慢慢退回教堂里。
“那…就祝愿士郎,武运…昌隆!”她轻轻退回去,提防着代行者们有可能的内部侵袭。
不需要使用箭矢,弓也不需要太好,只是起到加大距离的作用罢了。
“trace on!”低沉而有力的,仿佛不属于自己的声音。
手里握着的是一把诡异的宝剑的末端,并非很长,却有着螺旋一样的外形,自末端到剑尖处不断地扭动,变得尖锐,那是之前所见的,可以集中枪兵胸膛的怪剑,此刻这把剑被注入了大量的魔力。
弓弦伴着嘎吱的声音被拉倒满弦,螺旋的怪剑被当做箭矢来进行射击,瞄准着威胁最大的被第八秘迹会拥立的圣器,在它四周聚散的密集的魔术师们,他们依仗圣器的防护而不断地咏唱着大魔术,准备在下一瞬间就发动令我猝不及防的,可以堪比caster高速神言级别的魔弹。
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伴随着拉满的弓弦,螺旋形状的古怪之剑也被自己拉的细长,溢满的魔力不断地抗拒着那螺旋的形体,就像是处于临界点的核燃料一样。
念动那剑的真名,松开满弦的弓弦。
“卡拉德波加(Caladbolg)!”
以剑做箭,如导弹一样,螺旋长剑呼啸着摩擦着空气,在对方魔术师们咏唱尚未结束的时刻,贯穿那圣器的层层防护结界,轻易地击碎圣器本身,随后,幻想被自己主动崩坏。
那是…。短暂的寂静。
随即仿若天崩地裂一样,在原本魔术师聚集的地方腾起一朵高高的蘑菇形状的巨大云朵,黑色的浓烟和下面托着浓烟的赤红色能量。更加猛烈地冲击从底部蔓延,不断地冲散着旧有的云朵,而新的云朵尚未形成就又被接连不断的这样的魔力的瞬间奔涌给粉碎,最终成为不段扩散的可怕巨云。
惊呆了的敌人们,包括自己,都在这一刻愣住,我只是情急中想象出最适合作为箭矢而投掷的剑罢了,最先选择和熟悉的就是印象中极其深刻的,可以贯穿敏捷的lancer的胸膛的螺旋剑,完全不明白这样的后果,可至少,达到的效果要比理想中预测的好上百倍。
大概三分之一的用于围攻山顶的魔术师们消失了,在被自己投影出来的螺旋剑轰炸的地方,第八秘迹会的成员和他们的圣器已经灰飞烟灭,烟尘散去后,只余下一个可怕的大坑,在半山腰上,几乎有半个足球场那样巨大,中心不存在任何生灵,只有被融化掉的泥土和岩石再次顺着爆炸的冲劲成放射状自中心向外辐散凝结的平滑的痕迹。
被欲望和必胜的信念驱使的魔术师和圣职者们几乎像是看到了末日,那种攻击和威势,即使是作为攻击者的我看来也是令自己心有余悸的,按理说使用如此强大的魔术,会出现之前无数次的休克和身体衰竭,可我检查了自己的周身,就像用蛮力在大海里瞬间取出小山一样多的水,虽然显得很多,可旋即就会被四周的海水填没。周身的魔力在被依莉雅完全扩展开来的回路里,投影的魔术比起以前可以说是千万倍的进步,那才是真正适合自己的作战方式,人生第一次感受到那份熟悉和强劲,有了这份力量,就可以保护依莉雅,就可以继续行走在成为正义之士的路途上!
第二次投影!试着各种脑海里残存的剑,作为箭矢进行射击,已经冲击到山腰的魔术师们纷纷撤退,可身后的教堂里却传来剧烈的打斗声。
“依莉雅!”感觉到自己被调虎离山了,情急之下,身体竟然先于意识而反应过来,竟然直接跃上教堂的尖顶,看见了院落里被围困的依莉雅。
塞拉手持短剑和围困他们的assassin和代行者们对峙着,莉兹莉特因为重伤已经丧失了战斗能力,躺在一旁的血泊里,令自己意外的是,高大的神父竟然也手持黑键站在和教会代行者们对立的位置上,四周被甩出的黑键至少已经结果了三名代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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