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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fate依莉雅线-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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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撑杆跳,他试了很多次都失败了,但却没有放弃,好像要在努力战胜一个不可战胜的敌人一样,当时我就在想,这个人真的好傻呢,明明不可能却总是那么执着,试了很多次,他似乎有些疲惫,在垫子上短暂休息,然后大概是他的妹妹,一直坐在一旁的垫子上,责备着他,是啊,明明妹妹都劝自己放弃了,可他还是依旧拿起撑杆,一直就那么坚持下去。最后妹妹也看不下去,不再责骂,只能默默地帮着哥哥擦汗,看着哥哥继续练习下去。不过确实感到令人心安呢,因为那时的我懦弱胆怯,心里期望这个人也会知难而退,最后那个男生累倒在地,是妹妹喊来老师帮忙把哥哥送回家,无论是这份努力还是同样珍贵的亲情都令我倍感亲切。”
  “哎,那不是士郎嘛。”比我先反应过来,依莉雅意识到樱说得是我们俩。
  确实,那一年老爸去世,心里陷入莫名的烦闷无法自拔,就只能这么发泄,我确实记起那些日子,几乎都是依莉雅带着我回家,或者找人帮忙,现在想想,自己确实像一个不令人省心的弟弟,有我这样不靠谱的哥哥,也难怪依莉雅会主动承担起姐姐的义务,努力成熟吧。
  “士郎就是个傻瓜啦,执拗得像是石头,所以士郎没有我这个姐姐照顾就不行的。”依莉雅得意地眯起眼,双手背后站在我身边,勉强比坐着的我和樱要高,似乎因此很满意。
  “所以,我也很羡慕学长和学姊的关系,要是我有一天能像伊莉雅学姊那样被哥哥接纳就好了。”樱低着头,沉默不语。
  “慎二那个样子,对很多人都是,所以这并不怪樱,他大概是属于那种别扭的性格。”我努力劝导着樱。
  “嗯,学长不再生哥哥的气就好。”樱感到很安心,“其实最初打听到你们是兄妹着实有些吃惊呢。学长和伊莉雅学姊并不是很相像,而且名字也没有一家族的姓。”
  “士郎是养子哦,我可是切嗣的亲生女儿呢。所以无论房产还是士郎都是我的哟。”依莉雅得意地炫耀着,“不过我跟随妈妈的姓,是切嗣执意要保留的,他想以此记着妈妈呢。”
  楼下的走道上想起一阵轰鸣声,藤姐正在楼下对着窗边的我们招手。
  “亚哈喽,小樱,小雅雅,咦,士郎也在这里啊,电动车修好了,我们一起去新都吧。”
  依莉雅兴冲冲地拉着樱飞奔出去,回头不忘叮嘱我准备好晚餐。
  毕竟是三个女孩子的事情(如果藤姐也算上的话),而且购物的话应该会很久,所以还是有很多空余的时间的,我收拾好茶具,背好包准备例行的打工。
  未远川把整个冬木市一分为二,一边是旧市区,在靠近山腰的地方是一片值得注意的洋房区,而越过钢铁大桥的对岸则是新都,十年前的那场大火烧毁了对岸大半的市区,如今却高楼林立充满着现代气息。
  傍晚接到鱼店老板娘的电话说是今晚的打工取消了,因为上午的生意意外的好,鱼的存货都被购买干净,据喜气洋洋的老板娘说是碰上一个财大气粗的匿名顾客,要包圆店里的鱼肉库存,因此在上午就遣专门的运输车运走,也就没了我帮忙的余地。热心的老板娘希望我依然能过去陪他们吃饭,我谢绝了好意,不过还是要去新都购买一些食材,否则晚上就不可能安生。
  没了打工的催促,时间就显得有余,我走道河岸边的公园,不远处的小足球场里小孩子们在欢快地踢球,夜色暗了下来,我坐在长椅上眺望着对岸。
  那是十年前的新都市民会馆,连同周围的大片住宅区都被那场突如其来的大火烧干殆尽,长久以来一直作为荒凉的公园,很少有人驻足。据说阴雨天里漫步都能听到冤魂的哭号。虽然不相信这种迷信,不过那片荒地却因此降下了地价,被一个财团买下,如今矗立在昔日灾难的地方,是一所宏伟的核电站,据说是最新的技术,只需要几个人轮班就能维护的超级智能控制系统。之所以用这么先进的系统大概也是为了身居冬木的员工的心里安宁着想吧。核电厂不仅供应着冬木,连同附近的几个县都受其恩惠,冬木的经济也似乎随之好转不少。夜晚的冬木被华丽的灯火点缀,一直延伸到远处和其他城市交接的地带,那是经济复苏后冬木市扩展的地带。而电厂周围依旧荒凉如斯,加上所需维护人员的数量稀少,一到夜晚整个电厂反而不点亮大部分灯光,只留下若干信号和指示灯,昏惑的光晕下,巨大的核电站体毫无生气地显示出存在感,边界墙根处的芦苇随着夜风猎猎作响,和周围繁华明亮和新都相比就像是吞噬一切的黑洞。 
  浑身疲惫无力,我把目光从对岸扭回去,这时,我看见了远处冬木大桥上绝不可能有的幻觉。
  大桥的正中,站着一个红色的身影,长长的头发随着和风飘荡,绝对不会看错的,那个人确实是和我同年级的远坂凛,虽然很惊愕她这样的人会在这个地方出现,但我绝不可能弄错自己憧憬的对象。此刻她凝视着河心的波纹,似乎在想什么。
  很快注意力就被远坂凛身旁另一个身影所吸引,那是一位金发的少女,却穿着蓝色的战甲,默默地站在远坂凛旁边,精致的五官和淡绿色的双瞳,嘴角翕动,像是和远坂凛商量着什么,她那威风凛凛的站姿就像是一位名副其实的骑士,守护者名为远坂凛的公主,这一刻就像是划空的利剑般穿过我的心胸,即使我坠入地狱,我也无法忘记那份英姿和身影。
  身体比脑筋更加迅捷,不知何时我加快了脚步,奔向大桥,当我气喘吁吁地来到大桥的一端时,那金色和赤红的身影不知何时已经消失,我大口喘着粗气,桥面袭来的冷风让我的头脑清晰了不少。
  “大概,那是远坂的远方亲戚吧,我记得远坂凛住的地方正是接近山顶的洋馆,之所以知道是因为樱的家也是洋馆之一,只不过位于山腰,住在洋馆区的人有一两个外国亲戚本身就是极其正常的事情,也许是我多想了吧。”
  我慢慢地走向大桥的正中,停下的位置正是远坂凛刚才和金发的骑士一起所处的地点,好像中了邪一样,我摸着桥上的栏杆,似乎这样就能感受到残留的远坂凛的些许体温。
  “真是的,我到底在干什么啊,这份情景倘若被还没走远的远坂凛看见说不定会因此产生不必要的偏见和误解。”我眺望着奔向大海的未远川,意外地发现从这里可以清晰地看到那片荒地和毫无生机的电厂,而对岸的河畔还残留着一艘废弃的渡轮,也是十年前的大火导致的痕迹之一。
  皎洁的月色照应着整个夜空,无云的夜晚星空显得那么明亮。十年前,把我从那场大火里救出的切嗣老爹,不仅救赎的是我残存的躯体,更是在被灾难毁灭一切的宛若空壳的灵魂中注入生机,从那刻起,我就非常羡慕那个男人幸福的表情,那是救赎他人的快乐,那是身为正义的伙伴,所能得到的令人羡慕的身形。
  老爹把我从医院里收养,我因此不必和其他灾难中幸存的孤儿一起进入教会的孤儿院,而是有了一个温暖的家。
  最初的时候老爹说他是一个魔法使,我对此深信不疑,就像是一大一小两个顽童说起彼此信任的承诺那样。后来回想起来不禁为彼此的郑重感到有些窘态。切嗣收养我的前两年总是东奔西走,时常把我留在家里。
  “我也想向老爹那样成为一个魔法师,老爹教我魔术行吗?”不止一次,我恳求切嗣教我魔术,但每次都被以大致的理由回绝:
  “选择魔道就意味着不同的人生,士郎想用魔术帮助别人,可终究获得帮助的只是和你相关的人而已,不可能所有人都会得到救赎。”
  总是都是类似的话。
  老爹最后一次去海外时,我得了重感冒,连续一两个月,原本是摆脱藤姐照顾我,但是不知怎么的藤姐似乎也跟随切嗣实现她的冒险梦去了,藤村组的伙计把我送到附近的柳洞寺养病,也是在那里结识了柳洞住持的儿子柳洞一成。
  当切嗣回来时,我多了一个家人,我清晰地记得切嗣把一个银发红瞳的少女带到我的病床前,给我介绍:
  “嘿,士郎,这是你的妹妹,依莉雅,她的身体不好,今后士郎可要好好照顾她呀。”
  并没有一般子女多的家庭里,担忧自己受到父母关爱减少的顾虑,我点点头,像是一个大人似的,完全不在意自己还在病床上躺着,我伸出一只手,拉着将成为我妹妹的女孩
  “我叫士郎,你的哥哥,请多关照。”
  银发的女孩撅着嘴赌气地看着切嗣,也没有回应我。
  “切嗣骗人,怎么又有个小孩?”
  老爹似乎完全对依莉雅没辙,像是孩子般给依莉雅解释:“士郎啊,不是你想的那样…。”
  似乎终于明白了我的来历,依莉雅露出了放心的微笑,如果天使会笑的话,那就该是那样的光景了。
  “那么说,士郎是我的弟弟喽。”少女得出结论,仿佛想起来什么,低下头,像是贵族般,提起紫色的衣裙,行了一个和病房气氛完全不相称的礼仪,“嗯,我,依莉雅斯菲尔。冯。爱因兹贝伦同意切嗣收养的养子资格,那么你是叫做士郎对吧,我就是你的姐姐。”
  切嗣用眼神示意我接受她的说法,似乎只有这样银发的少女才不会给老爹造成更大的麻烦,我乖乖地点点头。
  “士郎好乖,”我的姐姐忽然扑向病床抱着我的头,“以后你就和切嗣一样都属于我啦。”
  被突然的拥抱弄的无法呼吸的我挣扎着,毕竟是很漂亮的小女孩,看到脸色涨红的我,依莉雅想了一下,旋即转身拿出药匙给我喂药,看着我呆呆的吃下去,那目光就像是看着自己的玩具布偶一样开心。
  喂完药的我沉沉睡去,朦胧的夜里似乎切嗣来看望过我,把一个模糊的亮光的东西从他身体里掏出,又放进了我的身体中。几乎是在第二天我的病随着切嗣和依莉雅的来临而完全好转出院了。
  就这样,依莉雅成了我的家人,她的到来让切嗣特别开心,所有的一切要求切嗣都会努力满足,那份笑容是发自内心的,能和那份笑容媲美的只有最初切嗣从废墟中把我拯救出来的神情。大概依莉雅有什么魔力能够带给切嗣快乐吧。
  依莉雅来后的一年里是我最温馨最快乐的时刻,连我之前百求不得的魔术,切嗣也交给我,甚至把他手臂上的刻印一并传承给我。
  记得那个月夜,和今晚一样,明媚的月光洒在静谧的庭院里,微风吹过墙边栽种的竹子发出沙沙的响声,我和伊莉雅分别坐在切嗣的左右一起赏着月亮。
  那段时间切嗣睡觉的时间很晚,总是一个人坐在庭院里,现在想来,大概是将死之人觉察到大限的临近的表现吧,如果能更早意识到就好了。
  “老爹,该睡觉了。”我走过去,坐在切嗣身边,另一边是伏在切嗣膝盖上熟睡的依莉雅,依莉雅总是准时的休息,一过固定的时间就会困倦。
  “小时候,我曾经梦想成为正义的伙伴呢。”切嗣不知道为何发出了感慨。
  “什么嘛,曾经,现在放弃了吗?”我有些不满地问着。
  切嗣叹了口气,仿佛追忆往事:“英雄是有保质期的,年纪大了,也就不好意思称自己是英雄了。”
  “老爹那么厉害,可以拯救很多人,还把依莉雅从家族的纷争里解救出来…。”
  “士郎,”切嗣摸着我的头打断我,“有时候,转了一圈,你会发现英雄为了他人的幸福总会忘记守护最亲密的家人,当我明白这一切时已经晚了。”
  “原来如此,不晚的,老爹,我可以接替你,”我看着切嗣,他因为我这句话而略微转头望着我,似乎想说什么,“无论是老爹的梦想还是依莉雅的幸福,都由我来替你完成!”
  切嗣把嘴边的话语咽下,露出一个释然的笑容:“如果是士郎的话,那么就一定没有问题的,那我就安心了。”
  老爹安静地闭上双眼,像是进入了深沉的梦想,银发的女孩伏在的膝上,我靠在切嗣的肩膀上缓缓入睡,泪水划过我的面颊,流了一夜。
  

  ☆、红衣少女和金色的光辉

  淡绿色杏仁般的明眸看着我,彼此间惊愕相视许久,因为震惊和喜悦,以及召唤仪式时耗费的大量魔力,我现在感觉身体无力,努力试着起身,却又瘫软在原地。
  “可恶,”我拍了拍被灰尘弄脏的丝袜,这时我的眼前伸出一只手来,精致的银色盔甲甚至覆盖每一个指头的关节,一瞬间我被她目光折射出的气势所折服,手不由自主地放在她的手心里。金发的少女像是一位骑士般礼貌地鞠躬,拉着我起来,好像我是一位公主一样。
  “Servant Saber 遵从召唤而来,master需要我扶您休息一下吗,你看起来脸色不是很好。”自称Saber的少女宛若王者,而我就像是被王者陪同的王后一样。
  脸上一热,意识到不对,我急忙后退,冷静下来之后才发现金发的少女其实要比我矮那么一点,紧张感和威压都消除了。很快就调整好状态的自己,优雅地微笑着和自己的从者打招呼:
  “我叫远坂凛,”举着手臂上,让她看见上面的令咒,“你的master,你叫我凛就好了。”
  少女认可般地点点头:“由此,契约完成,我将成为您的剑,为您赢得胜利。”
  魔力的涌动在我和对面的少女之间,master是servant现世的载体,也是魔力的提供者,彼此间感受到魔力的联系,这无疑是成功的召唤。
  少女骑士在这间地下室里确实太过于耀眼,我带着Saber回到卧室。
  Saber的盔甲给人的感觉好沉重,我有点担心她会把楼梯踏碎。
  “那个saber,你不睡吗?”
  少女鞠了一躬:“凛可以安心入睡,我就在你身边守卫着。”她感受到远坂邸的魔术扰动,满意地说道:“凛的工房也有很多有利的机关,所以安全上没有太大问题。
  金发蓝甲的骑士就这样静静守在我的床边,月色透过窗户照亮了她的面容,朦胧间她一直看着进入梦乡的我,就像是看自己许久的爱人一般,给人以安心和温暖。
  “父亲大人,我的圣杯战争…就要开始了么…。”呢喃中,我渐渐地进入梦乡。
  醒来时,时钟的指针已经指向九点,索性逃课了。
  我睁开睡眼,回顾昨晚的事情,确实我凭借一己之力在没有圣遗物的情况下成功召唤出来最强的servant,这一切都带着不真实感,远坂家的诅咒似乎没有在我身上留存。
  她还在原地站着,只是双眼微闭,意识到我醒来时,她微笑地帮我递上了外套。
  “站了一晚上,真是辛苦了,Saber饿了吗?”我不由自主的问道一个似乎很愚蠢的问题,英灵作为灵体被召唤到现世,本身的存在就依靠魔力,显然是不会进食的,身为一个魔术师的我怎么会犯下如此简单的错误,会不会被saber嘲笑。
  我把目光转向saber,尽量做出自己是在开玩笑的口气才说出刚才的错误,毕竟问一个死去的英灵吃不吃东西这本身的行为会不会对她构成冒犯,心里不由地担忧起来。
  金发的少女没有任何嘲笑和异样的神情,反而有些期待。
  “凛的意思是要邀请我共进早餐吗?”
  我呆住了,莫名的感动,saber一定知道我犯的错误,还努力帮我掩饰,维持master的威严,能得到这样的一个即优秀又好相处的从者,果然是父亲大人冥冥中再把保佑着自己吗。
  不能让她失望,我穿戴洗漱完毕,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转身对saber说道:
  “saber你有便服吗?我是说一会一起吃饭的时候依旧穿着盔甲的话会不会有些不舒服。我这里有之前的几件衣服,saber和我体型差不多应该可以换上的。”
  “凛的意思我明白,进食本身是件轻松优雅的事情,过于严肃会令饮食的效果和乐趣打折扣,我这就更衣,期待凛的款待。”
  我给saber指出衣柜的位置,然后就去准备早餐。
  早餐努力被我做的很丰盛,一方面是是自己需要补充流失的精神,另一方面也是想在saber面前露一手,好的主从关系会有利于在战斗中处于游刃有余,保持着淡然优雅的状态。
  端着早餐推开客厅的门,我不由得呆住了。
  白色的衬衫,深蓝的长裙,简约的搭配却不失素雅和威势,金发的少女端坐在餐桌边,闭着眼睛像是在沉思,仿佛整个客厅都因为少女的沉思而变得静谧。
  “saber,在想什么呢?”我笑眯眯地打断少女的沉思,saber笔直端庄地做着,双手合十行了一个餐前礼。
  “我在想凛究竟准备了什么美食,因为我早已闻到香甜味。”saber双手接过,不对,与其说是接过,更是带有一丝王者权势的夺取,餐盘也因为saber的力度有所晃动。
  有些尴尬地看着saber:“那个,saber,不用着急,只是简单的早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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