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庙东轶事 作者:垂钓老人-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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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叶一见黑狗竟然在酒席上把用破棉絮做馅儿包的饺子给一股脑儿吞进肚子里给吃了,真是气得要死。她立时摔碟子砸碗,歇斯底里地大哭大闹起来:“二杆子,真真的二杆子。二杆子得净净的!”最后在别人的竭力劝说下,她没办法,只好拗到自己平日所住的房间里伤心得一个人哭去了。
新女婿回门的这一天,莲叶和黑狗别别扭扭的,好不容易才熬到了天近黄昏。莲叶她爸、妈好说歹说,软磨硬逼,总算是终于把莲叶催逼得勉强随着黑狗在天黑前回婆家葫芦头村去了。这就又迎来了结婚后三晚上闹新房的第二个晚上。
这天晚上黑狗妈提前就暗地里特意邀请了几个他们村闹新房闹得特别厉害,特能下得了手,狠得出了名的人,背着莲叶一再悄悄地叮咛他们说:“我家黑狗,人老实点儿,如今娶个媳妇,好些人事他还不懂,你们要好好地给他指导指导,帮帮忙,教他一下。‘三天的媳妇没正经,爷爷孙子拜弟兄。’今晚上你们耍媳妇时,别怕媳妇见怪、犯病,就给咱想办法尽量耍狠一点儿,耍酸一点儿,尽管放心,如果出了什么事,有我哩。我和我家黑狗他爸不会说啥,也不会怪罪你们。”耍媳妇的这帮小伙子,大多都是结了婚的或者是虽还未结婚、但早已都到结婚年龄的人,他们对于那些男女之事,不要说什么都懂,而且还都特别的感兴趣,觉着弄那事特有新鲜感,早已求之不得,不要说这一下子得到了黑狗妈的特许,就别提多有兴致了—一个个特别地来精神。平常耍媳妇,他们总巴不得能在新媳妇的光身子上摸摸,觉着这样自己就沾了新媳妇初夜的新气儿,占了莫大的便宜。但是往日总苦于男方父母对此大为反感,他们从来都不敢放开手脚、越轨放肆,有好些事都是尽量收敛着的,难得今晚黑狗他妈竟然开口说了这话,这何乐而不为呢?一时间他们高兴得耍媳妇还没有开始呢心就都怦怦怦地跳开了,手心痒痒得不知到该抓挠哪儿才好—你只要一看他们一个个那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眉眼就一切都知道了。
第二晚上闹新房、耍媳妇开始了。耍媳妇的那帮小伙子肆无忌惮,不顾新媳妇莲叶是怎样地死活都不愿意到新房里来,三番五次地豁出命往黑狗他妈的上房屋里跑,硬是把莲叶从黑狗他妈的上房里往出拉。莲叶的婆婆—黑狗他妈这会儿一方面极力劝说莲叶到新房里去让小伙子耍耍,说这是老上辈千百年来流传下来的规矩,违拗不得,如果不去,是说不过去的;另一方面又反复假惺惺地叮咛这些耍媳妇的小伙子,耍时千万要顾惜着点儿,耍轻些,耍得时间短一点儿,不要耍得太重,时间太长了—小两口儿出了一整天的门,媳妇人家也都累了,如果到时候还没耍够的话,明天晚上可以来接着继续耍。耍媳妇的这些小伙子一个个都精得跟猴儿似的,谁不知道黑狗他妈说这话的实际意思?—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别看她表面上似乎是在一心怜惜自己的儿媳妇莲叶,而实际上却言在此而意在彼,是在暗示这帮小伙子耍媳妇时不要有任何顾虑,只管放开手脚,尽情地耍好了。
新媳妇莲叶今天的心情十分不好,极不愿意让这些很不规矩的小伙子耍她这个新媳妇,但是她最终还是禁不住黑狗妈—她这个面善婆婆的好言苦苦相劝和这些耍媳妇的小伙子的胡搅蛮缠,不得不被拉的拉、推的推,违心地勉强来到她和黑狗的新房里。这里早已被那些等着耍媳妇的人挤得水泄不通、密不透风了,新媳妇要是一旦进来了,就别想能够再挤得出去。
这些个人一见新媳妇莲叶好不容易被叫来了,一个个喜笑颜开,赶紧给新媳妇莲叶让开一条道儿,让她上到炕上。他们这会儿尽管一个个都是黄鼠狼子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但一开始还都装得斯斯文文的,一派正经,让新媳妇说故经,自己给新媳妇做鬼脸看,逗新媳妇莲叶开心。可是莲叶心里有情绪,哪能有这样的心情,她还是跟昨天晚上一个样儿,板着一副凶面孔,死活都不开口。好心的黑狗还在装人,在旁边压低声音不停地给她劝说:“你多少得给人家说上一两句嘛,不然你一会儿会受吃亏的。你不知道,我们这儿这些耍媳妇的人手狠着的。”莲叶朝着黑狗一瞪眼睛,凶得像要吃人似的,粗声恶气地说:“滚你妈的滚!少讨厌人,老娘心烦着的。我一见你不吃就都饱了。”黑狗被莲叶一顿斥责,吓得赶紧就闭上了嘴,一句话再也不敢说了,任凭耍媳妇的那些人怎样去挑逗莲叶。
耍媳妇的这些人一看莲叶还是跟昨天晚上一样死硬,谁的面子都不给,谁的账也都不肯买,就觉着沟西这女子娃太得有点儿不识抬举了,心里不由得就想:“你不仁,也就别怪我们不义了。”何况他们今天晚上又是得到黑狗他妈“耍媳妇耍狠点儿,帮帮黑狗的忙”的特许了的。他们一齐动手,把那些年龄特别小的碎娃和年龄稍大些的男的全都赶了出去,回身“咔嗒”一声从里面就关上了新房门,先是不管莲叶如何反抗,强行脱掉了她的上衣,硬拉着黑狗的手,让黑狗不住地揉搓莲叶那两只肥奶子。莲叶气得立时就破口大骂,骂得那个难听劲儿呀,就别提了—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但这些耍媳妇的人却丝毫都不介意,一个个得机会儿还都不失时机地在莲叶身上这儿摸摸,那儿捏捏,过自己那不可告人的瘾。莲叶这时的胳膊、腿早已被这些耍媳妇的人捉的捉,按的按,七手八脚,整得死死的,连动也都别想能够动一下。继而,他们又强按着黑狗的头,让黑狗啃着莲叶的**吮吸。可是黑狗胆小,死活也不敢干,他们见状就使劲地打黑狗的屁股。黑狗被打得实在撑不住火了,一方面一个劲地求饶,一方面就只好依从,按照这些耍媳妇人的指使,啃住了莲叶的**,不住地使劲儿吮吸起来。不要多大一会儿,黑狗咂莲叶那**,就咂得禁不住下身一阵接一阵地往上涌起了股股躁热。而莲叶呢,尽管还是骂不绝口,但也被黑狗啃着她的**不停地吮吸而咂得浑身痒酥酥的。这时有一个耍媳妇的小伙子说:“没见过这挨球的女子娃这样硬气,还一个劲儿地骂咱哩。她不求饶,咱们就给她来点儿更解馋的,让她尝尝是啥滋味儿。”在场耍媳妇的有好多人早就都不怀好意了,只是还有些羞于开口,经他这么一说破,立即嬉皮笑脸地应和着说:“没问题。咱就把咱村里耍媳妇最厉害的那一招儿拿出来给她试试,让她领教领教。”
于是,他们就找来了一条三尺左右长的板凳和一条绳子,脱光了莲叶身上所有的衣裤,把她赤条条一丝不挂地仰面强按倒在长板凳上,胳膊和腿也都分别死死地绑在这条板凳的前后四条腿上,然后在莲叶的肚子上再横着拴了一道绳子,让莲叶的脊背紧贴着板凳面子,把她绑得简直像头死猪一样,一动都别想能够动一下。这样以来,莲叶就像个死人一样脸朝上平躺在了这条长板凳上,耍媳妇这些人的手肆无忌惮地就在莲叶身上到处乱摸了起来。莲叶一个劲儿不绝口地拼命喊叫着,劲儿使完了,嗓子也喊嘶哑了,可是也不见有个解救她的人影儿来。她的公公、婆婆这会儿听得清清楚楚的,只是一味地在装聋作哑,听之任之,置若罔闻,甚至还躲在上房里间屋抿着嘴,称心地偷偷笑呢。
在新房里,这些耍媳妇的人自己一边尽情地摸着莲叶的光身子,与此同时,又一边拉着黑狗的手,硬把黑狗的手指头往莲叶的下身里塞,塞进去后还不停地拉出来又捅进去,来回戳。直戳得莲叶下身的水淌淌地往下流,两个屁股蛋子都被弄得湿漉漉、滑腻腻的。玩着玩着,这些耍媳妇人的兴致就越发地高涨起来了,三打五除二,也强脱光了黑狗的衣服。这时黑狗下身的那个东西也早已都硬得像根棍子一样了,直挺挺地向上翘着。黑狗虽说心里有着说不出的胆怯,但这时由于性欲的驱使,也不怎么十分地反抗,一味听凭着这些耍媳妇人的摆布。耍媳妇的这些人把黑狗扳倒,让他脸朝下,俯身爬在莲叶的肚子上,随即捉住黑狗下身那个硬邦邦的东西,对准了莲叶的下身,使劲儿用手把黑狗的屁股往下一按。这时只听莲叶禁不住发出了“哎哟妈呀”的一声哭叫。就是这样,这些耍媳妇的人仍然意犹未尽,他们用手再摸摸黑狗的那东西,直至让它一直捅到了根儿上,捅尽了,捅到莲叶的最深处时,这才用绳子把两个人拦腰紧紧地绑在一起,心满意足地拍手哈哈大笑着说:“恕不奉陪。你俩就这样消停地享受着吧,别着急,慢慢来。”于是随手闭上了新房门,就扬长而去了。
葫芦头这个村子特别偏僻,历代人娶媳妇都很艰难,即使是硬拿钱买来个媳妇,好一些也都不愿意在这儿安心过日子。于是他们这里的人往往就是在得到男方家长的默许以后,趁着闹房把两人强捆在一起,采用这种强硬的办法,迫使女的不得不屈从现实,在这里生儿育女,死心塌地地过日子。可怜的莲叶,不幸今天也让他们给用上了这一招数。这里的人把这种做法还美其名曰“霸王硬上弓”。
莲叶这天晚上被强行整治了以后,气得要死,第二天一大早起来,就头不梳,脸不洗,哭着跑回到沟西村她娘家去了。她娘家妈一见她来得这副狼狈样儿,一开始不知就里,还大吃了一惊,然而当问明了事情的原委之后,就禁不住哑然失笑了。她尽管也无比地心疼自己的闺女,但又觉着这样做似乎也都在情理之中,无可厚非。人家花钱费力给娃娶媳妇为的是啥?要不这样硬着来,像莲叶这娃,让她由着性子,长期这样拗着,僵下去能行吗?硬来和软来不也都是一回事嘛,哪有什么实质区别呢?基于这样的心理,莲叶她妈就一味用好言好语,想方设法地来劝慰莲叶说:“莲叶,不是妈又数落你哩,你也得听妈一句劝。咱们作女人的自古到今都是这个样儿—不信你问问你大—人家有什么事儿问过咱愿意不愿意的?还不是老话说的那样:‘嫁给鸡,跟上飞;嫁给狗,就跟上走;你就是嫁给石头,也得晚上睡觉把石头搂。’如今你既然已经被明媒正娶,嫁给了黑狗,和黑狗结婚了,做了人家黑狗的媳妇,那么你就成人家黑狗的人了,就再也不能有其它别的什么非分想法了。要我看,黑狗人虽然憨厚老实了一点儿,但是听说他田里地里的活儿还是都挺能干的。你想想,这样以来,以后你在他家过日子,这还不是他一天到晚给你下死苦,而家里的一切事情却都是你说了算?你想怎样就怎样,说怎样就怎样,他处处听你的,看着你的脸色行事—这多美的事?总比你嫁给一个有本事的男人,时时处处都得看着人家的眉高眼低行事,一天到头谨小慎微的服侍着人家,就这样人家还弹嫌你服侍得这不周到、那不周到了,一步把人家服侍不到,人家就冲你发脾气,甚至常常拿你当出气筒强多了。好我的娃哩,你也老大不小了,听妈的话,就认命吧。”再说,黑狗家紧跟着也就打发人三番五次,不停地来叫莲叶回婆家了,先是打发媒人来叫,接着黑狗亲自来叫,后来是黑狗他妈来叫;可是莲叶说什么都拗着不肯回去。莲叶她妈最后笑着对黑狗他妈说:“亲家母,这事你也别往心上去。谁家过日子能一帆风顺,没有个盆大碗小的事情呢?你就放心让娃在我这儿多住上几天呗。过上几天,待她心里的气儿慢慢消散了,我一定亲自把她给你送回去。”
果不然,没过几天,莲叶她妈不知用了个什么办法,真的把个嘴噘脸吊的莲叶给送回到葫芦头村黑狗家里来了。时间这个怪物也确实太得能消磨人的意志了,莲叶自从嫁到葫芦头村的黑狗家里,黑狗他爸他妈情知莲叶嫌自己娃黑狗老诚,配不上她,所以就事事都忍让着莲叶,处处也体贴着莲叶,对待莲叶有说不完地好。黑狗呢,对莲叶这媳妇当然更是百依百顺,凡事莲叶说啥就是啥,莲叶要是叫他往东,他绝不会往西走半步的,甚至还完全应验了这里人的一句口头禅:“麻鸦鹊,尾巴长,娶下媳妇不认娘。”家里日常有好些事情,都是黑狗他爸、他妈给黑狗说了,黑狗不听;而同一个事情,但要是换一个人,只要莲叶开口一吭声儿,黑狗就二话不说,俯首帖耳,乖乖地应承了。这样以来,莲叶一天一天,不知不觉地慢慢就成了黑狗家的当家人。她自己的心也在潜移默化中不在任马由缰,想入非非了,最后终于同黑狗一心居家过起日子来了。
据说后来有一回,黑狗和莲叶之间居然发生过这样一件令人啼笑皆非的戏剧性事情。莲叶她大快要过寿辰了,莲叶到时候要和黑狗去她娘家给她大祝寿,想拿些鸡蛋作为礼物—农村人么,走亲戚再能有个什么好东西可拿呢?于是莲叶就给黑狗了十个铜子,并且告诉他鸡蛋一个铜子买三个,要黑狗到西岳庙街上买三十个鸡蛋回来。到下午,黑狗竟然跑了一整天,汗流浃背地空着手,给回来了。莲叶问:“怎么回事,买下的鸡蛋呢?”黑狗哭丧着脸,满有怨气地说:“我把西岳庙的整条街都齐齐跑了好几个来回了,人家鸡蛋就没有卖一个铜子三个的么。你非要叫人买那样价钱的鸡蛋,那哪儿能买得下呢嘛!”莲叶有点儿诧异地问:“那么鸡蛋这两天得是涨价了?”黑狗怯怯缩缩地说:“不是的。人家鸡蛋掉价了,有卖一个铜子三个半的,还有卖一个铜子四个的,惟独就是没有卖一个铜子三个的。你看让人作难不作难?”莲叶一听有点急了,连忙问他:“那你怎么还不赶快卖呢?”“那……那我还没回来问你呢,还不知道你同意不同意买一个铜子三个半或者四个的呢。我能买?”黑狗嗫嚅着说。莲叶一听他这话,禁不住就失声叫了起来:“哎哟好我的黑狗先人哩,我叫你一天把牙都能给气成骨头的了。像你这样的人,给谁都没治儿,我拿你这个榆木疙瘩子脑袋也真没办法。不是我说你,你看你把人气得死气不死?哎,你说鸡蛋涨价了,没回来问我同意不同意买时,你没敢买,这还差不多;而现在是鸡蛋掉价了,便宜了,这是多好的事?这你还需要就这样空着手白跑一趟,回来问我?”黑狗这时觉着自己不被人理解,动辄得咎,十分地委屈,无不为难地说:“那人家不知道你是要买十个铜子的呢,还是要买三十个鸡蛋呢嘛。我害怕要是买回来不合你的意,你又不高兴了?又得要数落我。唉,谁知道这到头来还是少不了挨训。这不对,那也不对,一天到头反正都是我的不对,真把人倒腾得不知道该怎样才好,难为死人咧。”“你瞧瞧,你瞧瞧。你自己把事做错了,现在倒翻过来埋怨别人,猪八戒上城墙哩—倒搭一耙耙。”莲叶数落黑狗说,“你还抱怨我成天老训你,可是你说说,你能给咱办得了啥事?离了人连步路都不会走。”然而黑狗也振振有辞,十分有情绪地说:“那人家还不也都是为了事事依着你的么,咱家一切都是你说了才算事的嘛。”
他们的日子就是这样一天天地过着,时间长了,黑狗一天就只知道埋头苦干,对莲叶的话,说一不二。对此,莲叶在苦恼中倒也觉着还多少有点儿舒心。日子尽管过得清苦些,但一家人整天都是在围着莲叶转圈圈,莲叶说话、办事一呼百应,在这段时间里她家日子还真过得一窝蜂。这在莲叶心里倒也渐渐地多少有些知足了。但是,谁又能知道后来这好景却并不长,就在莲叶和黑狗一家人的日子经过了好长一段时间的磨合,正过得一天比一天顺辙起来的时候,有一天这葫芦头村里突然闯进来了很多当兵的。他们一进村就进这家门、出那家门地到处乱闯,催粮要款,抓鸡、抢牲口、拉壮丁,一时间就闹腾得全村鸡飞狗跳墙。
据说这支部队是冯翼安率领的护国军,是由华阴开拔,到雒南去换防的。他们从葫芦头村临走时每个人都是大包背小包提地抢了不少东西,更不要说还有他们在村里所收缴的那么多军麦(供军队吃的粮食)。他们人少东西多,于是就没法拿得动,就在村里拉起差夫来。村里那些性灵的人腿脚麻利,一听到风声早就拉着自家的牲口躲到五岔沟里鬼都找不到的地方去了。可惜黑狗人老实,反应迟钝,动作慢不说,还总是丢三拉四的。等到他牵着自家的骡子刚走到前门口,眼看就要离家时,仅一步之差,却被当兵的撞了个正着。那些凶神恶煞的当兵的一见黑狗,好不容易找着了一个差夫,不容分说,就把他和他所牵的那匹骡子一起给弄走了。
到了军队的驻地,当兵的迫使他用骡子驮着两大麻袋军麦,随着军队向雒南进发。黑狗左看看,右看看,四周围都有当兵的警戒着,这时想要带着骡子逃走,那根本是没法逃得出去的。没办法,他就只好跟随着这支部队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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