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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考验的爱情:蚂蚁蜕变记-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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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出国之前跟酒酒说楠池和他身高体重都差不多,就建议让楠池做伴郎,这样子伴郎的西装就不用再做调整了。”
“哦。”
“不过,你别说,启冉的身形和楠池哪有的比啊,那简直不是在一个水准上的好不好,未予啊,你是没见到楠池穿那套西装,哇塞,要不是我心里早有了酒酒,我真想上去把那一身的衣服给扒掉啊”
“哇塞,你说的时候满眼冒着火星啊,有没有那么夸张啊。”
“一点都不夸张啊。”
“真的是太馋人了,勾人心魂啊。”
蹦,蹦,蹦,三个齐刷刷的脑崩在甜沁的脑袋壳上开出了一朵淡淡的花。
“要不要这么狠?”
“别犯花痴了,说礼服的事情。”
“好吧,真不浪漫,后来就是楠池问我伴娘是谁,我就告诉是你啦,然后他就不开心的告诉我说他为你准备了礼服,让我拿给你看,要不是他我可能就忘记了,我傻姐姐根本不知道礼服是啥样子的了,所以我就拿过来给你看喽。”
“这是楠池为我准备的?”
“对啊,我原以为这是他在哪里买的,没想到是这个纯爷们自己设计,制作的,你说你从哪里能看出来这个硬汉会手工活啊?我是真没发现呢。”
楠池自己设计和缝制的,这所有的一切是未予如何想也想不到的,轻手抚摸着礼服的针针脚脚,每一次走线都好像在牵扯着两个人的心,一点,一点的在靠近,没有人会发现,在某一个角落里,一滴血深深的渗入到了衣服的表层,绽放出一朵淡淡的,粉红的花,像着玫瑰,成就着永恒。
第19章 女人之间的心与疼()
甜沁望着已经泪眼婆娑的傻女人,也傻愣愣的流下了两行泪,而她生命赋予她的是生命的怒吼,而不是浅吟低唱,她的哭泣,完全将沉浸在美好梦境中的未予拉扯到现实的残酷中来。
“新娘子,你能更温柔点吗?”
“我不能,我感动,多好的男人啊,你不要我要。”
“你,没机会了。”
“凭什么?”
“因为你要嫁人了,嫁给酒酒了。”
此话一出,甜沁哭的更惊天动地了。
“不是吧,你真想反悔?”
“我要想反悔,也不用等到这个时候了。不过他真是不错啊。”
“是不错。”
“那你给个机会吧,伯母。”
“你傻了吧,丫头,管谁叫伯母呢?”
“管你啊?”
“幸福过度,神志不清。”
“未予,那个什么,楠池是我伯父,远方表亲,特别远的那种!”
“什么?”
说着话,未予便竖起了自己神奇的手指,开始追赶在各个角落,寻机躲藏的甜沁。
“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他怎么又成为你伯父啦。”
“你别追了我就说。”
“你别跑了,我就不追了。”
“好!”说着甜沁就立马站立在室内的一角,一动不动,而未予这个傻丫头没想到甜沁会突然停下来,还在继续刚刚的追赶模式,于是刹车不及,冲了过去,重重的撞在了门槛上,被门槛阻隔了个大马哈,也将自己的额头之上开启了四瓣的肉花花。
甜沁见状赶紧去搀扶。
“未予,没事吧?”
“我没事,你们到底怎么回事?”未予轻柔着自己的额头,仍不忘记让自己如此那件事。
“好吧,好吧,你先起来,我慢慢和你说,好不?”
踉踉跄跄的未予在甜沁的搀扶之下来到了硕大,高档的皮质大沙发上坐下,轻抚着略有肿胀的额头,未予在听甜沁说。
“好吧,傻丫头,让我告诉你!如果你可以和楠池走到一起,你就会成为我最最最年轻的伯母,远方表亲的那种,特别远的那种。”
“这个你刚刚说过了,说点有新意的。”
“好吧,小伯母。”
未予轻抚额头的手指,一霎间愤怒的伸展开。
“好吧,好吧,息怒,息怒。”
“在你回来的那次,我就说过我伯父来了,我不能接你,派人去接你了,对不对?”
“嗯,是楠池来接我的”
“对啊,是楠池,他是我伯父,我们是好远好远的远亲。”
“嗯,你说过三遍不止了!”
刚刚合并团圆的手指,又一次伸展开。
“好,好,好,捡重点说。”
“他是我的远方表亲,平时没有什么联系,但你相信命运和缘分吗?”
“我相信,所以我一直在。。。。。。”
“你相信就好,否则你会觉得我在编童话故事。”
“我大学毕业时我爸妈送我毕业旅行,所以我去了米国,住到了楠池的家,因为年纪相当,又是远方表亲,又是男才女貌,又是门当户对,所以双方父母可能心里有点谋划着我们两家的未来,所以在我去米国时,他也被从荷兰招回了家。”
“从荷兰?”
“是的”
“而且妙就妙在,我不喜欢他,他也不喜欢我。因为我有酒酒,而他有你。”
“你又在胡言乱语啊,我和他才认识不久,好不呀。”
“是啊,所以我说这是命运,是缘分,因为刚开始我也不相信,后来发现我不得不信。”
“我和他说我有喜欢的人,不可能喜欢他,我父母因为不知道酒酒的存在,才会造成这样的误会。”
“而他告诉我说他也有喜欢的女孩,他没有对任何人提起过这件事,所以他的父母才会认为他没有女朋友,而为他谋划着我这个远方国度里的表亲。”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说了因为年龄相当,所以我俩很快便好上了,不过你别误会,是要好的好啊!”
“我才没误会呢。”
“明明有吃醋么,哈哈。”
“你快继续说吧,”
这一次的催促,没有了指尖的祝福,而是心底发展而来的甜腻。
“然后我们就分享了彼此藏匿着的爱情,我的酒酒和他的你。”
“当时,我并不觉得这个女孩我认识,直到他告诉我这个被他爱的那么深的女孩自己并没有见过。”
“你好像在说一个神一样的故事,但应该不存在的。”
“你也这样想对不对,我当时听他说我也觉得不可思议,我也不相信的。当我们知道我们彼此都有爱的人的时候,便想着找机会和自己的父母说清楚,但他却求我说让我帮他的忙,他不想让父母逼迫他从此后和不同的人见面,因为心中所爱,他要拒绝这一切,直到找到那个人,所以我很好奇,所以我听到了这个故事,所以我不相信,所以我看到了你和启冉的相片,所以我决定帮他到底”
“我还是不太明白,他是如何知道我的。。。。。。”
“这要感情启冉和他对你痴情的不屑了。”
“楠池和启冉是室友,研究生时的室友。我去米国时他刚接到入学通知不久,只是去学校办理了入学手续,将自己的家当搬到自己的宿舍里便回了米国,而他在学校宿舍的舍友是启冉,他看到了你和启冉在学校门口照的相片,只是那相片已经不被重视的随意扔在了地上,他捡了起来,便被吸走了魂魄,不知了时空的存在。”
“所以,这是真的?”
“是的,所以在他完成学业后便回来了,他在你所在的城市找了工作,虽然以他的能力他能找到更好的工作,在更好的城市生活,但是为了你,他依旧选择了那个城市,他甚至和你租住一个小区,每天和你坐同一班公交车,只是方向不同,所以你会见不到他。”
“就这样,清晨,他可以目送你离开,傍晚,他可以迎接你回家。他和你在一个城市生活了近半年的时间,后来就是他管我要了你的号码,后来就是酒酒告诉我启冉也要回来了。”
“至于你们机场的那一次偶遇,我有问过楠池,他说是他要启冉来接他的,启冉知道楠池在这里有亲人,但没有想到会是我,也没有想到楠池已经爱了你许久,比他爱的要深。”
“你们在机场那一别,楠池就和启冉摊牌了,而启冉似乎也没有太多的震惊和愤怒,楠池说也许启冉找你就是为了解释过去,对于未来他可能也没有太多的想法。”
“之后就是他和你一起飞回去,一起办理了离职,比你早一天飞回来,就是为了接你回家,给你一个小型的同学聚会,弥补你十几年的遗憾。”
“那么假期里和我聊天的人是他?”
“是的”
“可他说要等人道歉,求原谅?他没有对不起我什么?为什么要道歉?”
“他也如此和我说过,我也不理解的问过他,可能没有办法想到,他是这么告诉我的,他说他应该在几年前就飞回来,告诉这个傻姑娘,启冉不爱他,不要等了,这个叫楠池的男孩子深深的爱着她,可他当时没有勇气,也没有自信会让这个姑娘爱上自己,所以他让你又傻傻的等了几年的时间,他觉得很对不起你。”
“。。。。。。”
“你怎么了,未予?”
“我。。。。。。”
“你怎么了?”
“甜沁”
“我心好痛。”
“怎么了?”
“我以为我已经勇敢的面对了过去,面对了大熊对我的这种状态,但当我现在听到这些,我还是会小小的流泪。”
“傻姑娘,不要再为他流泪了,他不值得拥有你!”
“我明白,也许我应该做点什么。”
“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不要怪我一直的隐瞒,也不要怪我一直不告诉你楠池的存在,不要怪我启冉的信息我一直知道,却不告诉你,我不想让你在他的生命里死耗,却没想又让你浪费了几年的青春。”
“不要那么说,这些青春在现在看来也不是一点美好都没有留下,是不是?”
“嗯。”
“甜沁,作为我的女人,你一直是另一个我,有时我就是这样想的,不管家庭条件的多少差异,你都是我心中最乐观,最勇敢的姑娘,我爱你,会一直站在你身边,就像你在我这里一样。”
说着未予将甜沁的双手紧紧的握住,一并放在了自己的心尖尖上。
准新娘和准伴娘在豪华总统大套间里哭的稀里哗啦,感天动地的,门口的服务生拿着未予的褪色,蜕皮小背包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时机,焦急的直跺脚,生怕服务不好房间里的两位姐姐,而落下服务不佳的名声。
当房间内的哭声稍有休息的意思,服务生轻摁了门铃,得到了应允,便脚步急匆匆,面部表情强作镇定的走了进来。
“甜小姐,这是您的朋友遗落在咖啡厅的皮包。”
明明是破旧的pu背包,硬被生生的说成了皮包,环境决定一切,也是有道理的。
未予亲手接过自己的背包,像见老朋友一样欣喜不已,好的,破的,坏的,还是新的,都要有一个全新的面对。
“谢谢你!”又一次泪眼婆娑的答谢,让服务生不知所措。
“好了,你出去吧,我记住你的编号了,我会和你的主管说的,0375号。”
“好的,甜小姐。”服务生两步换做一步,急忙退了出去,对于他来说被大boss的女儿亲自提携反而比小费来的更直接点,听见了指令便头也不回的撤出去,
“好了,未予,不哭了,现在你告诉我你打算怎么做?”
“我想。。。。。。”
“我想。。。。。。”
“你想什么,我都支持你!”
也许好友就是这样定义的吧,不论如何,义无反顾。
“我想我应该再勇敢一点,对不对?”
“对的。”
“我想我应该再乐观点,对不对?”
“对的!”
“我想我是很棒的,对不对?”
“是的,你很棒!”
“我想是大熊不值得拥有我,对不对?”
“是的,未予,你值得更好的人拥有你,大熊他不值得!”
“哈哈哈哈。。。。。。”
双拥的两人,笑开满怀。不论未予如何的笑中带泪还是泪中带笑,甜沁依旧是笑的,没有丝毫停滞的意思,在她的眼里也有着泪,是笑出来的,也是心疼出来的。
。。。。。。
时间停滞了许久,两个人才从泪神掌控的世界里恢复回来。
“我想,我要去见个人。”
“好吧,不管他是谁,不过他最好是我远方的伯父,很远很远的那种,哈哈哈。”
笑容再一次绽放,在两个人的额头上都开启了幸福的花骨朵。
第20章 爱情,在第二次的酒吧之夜来了。()
告别了甜沁,未予步伐轻盈的走在通往未来的路上。
拿出电话的未予,轻抚着自己眼角还没干透的泪,也许是等待了太久,当幸福来的时候心神还是有点狂躁。
她没有想过在自己默默无言的坚持的时候,还有一个人像自己一样傻傻的坚持着,缘分,可能就是有点耐人寻味的意思。
快速的按了几个按键,那11个字符已经早早的便深刻在自己的脑海里,在接通的那一刻,这个女人在等到了自己生命中注定的那个男人。
“你好,未予。”
“楠池”
“是,我在”
“我想。。。。。。”
“你怎么了,未予。”
“我很好!你好吗?”
“我也很好!”
“偷偷租住在我的小区,和我坐一班却不同方向的公交车,吃不该自己吃的苦,也好吗?”
未予带着哭腔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倒豆一样的说了出来。是感动还是心疼,未予说不清,总之夹杂的内容太过庞大,她自带的cpu处理不过来,但听者却可以轻易的处理明白。
“我不苦,一点都不苦,很幸福!”
“呜呜呜。。。。。。”
这边已经变成了哭泣表现大会,哪里虽意外,却更心疼。
“我是说真的未予,我不苦,而是看着你心疼,你别哭了好吗?我不知道该怎么哄女孩。”
这边没有丝毫的动摇,一直在支支吾吾的哭个不停。
“未予,未予,不苦,不哭”焦急的男人在急切的时刻将自己儿时记忆里的片段深层次的挖掘着。
“未予,我给你唱首歌”
“xxxx;xxxx;。。。。。。。”
最后唱的居然是一首儿歌,这让那边的她转哭为笑,不再哭泣。
“你以后还会哄我吗?”
“当然了。”
“我是说一辈子”
“一辈子”
“你懂什么事一辈子吗?”
“我懂,一个杯子”
大大的雷,在晴天时刻突然闪到了未予的头上,炸的不轻。
“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一辈子”
“是啊,一个杯子”
“不是”
“那是什么?”
“你愿意娶我吗?”
“求婚这件事还是男人来比较好”
“你愿意嫁给我吗,未予小姐,一杯子”
“是一辈子”
“是,一杯子”
“好吧,好吧,我愿意。”
“你在哪里,我去找你”
“我在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酒吧”
“在酒吧,身边有个男人跟随比较好,你等我,马上到”
挂掉电话,未予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缘分就这么到了,也不明白自己何时变得这么勇敢和努力,爱情这么来了,她选择了紧紧抓住,不再放开。
在第一次见面的酒吧里,望着熟悉,却实在是陌生的灯灯们,她实在是没有太大的能力记起在不久还是许久的过去,关于启冉还是大熊,在到达这的第一刻起就已经灰飞烟尽,而崭新重生的自己,才需要更好,更努力的明天。
来到酒吧不喝酒,不知是不是上一次留下的后遗症群,未予酒量一般的事情人尽皆知,而这一次她不是来买醉的,而是来迎接幸福的,所以更清晰的头脑和视觉神经才更重要点。
坐在并不那么熟悉的吧台椅上,左转一下,右动一下,因为等待,因为焦急,时间总是显得滞后了许多。
在无聊等待的未予一直用指尖叩击着吧台不大的地方,心里默数着阿拉伯数字,数着羊,变幻着各样的种类物类,只是为了等待能过的更迅速一点。
十分,二十分,二十一分,在几近崩溃的时候,酒吧的门终于被人推开了,没有鲜花,没有礼物,楠池就这样展开了双臂,把自己当做礼物送了过来,
两个人就这样第一次相拥,而是在这个灯光略显昏暗,见不到多少清晰面容的地方。
“你脸上好多坑坑啊,比盆地还盆地呀。”
“哪有,明明光滑细腻无人敌的大帅哥,好不好啊。”
“还光滑细腻呢,哪个男人用光滑细腻来形容自己啊,你也真好意思的呀。”
“为什么不呢?我这是对我自己有信心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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