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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考验的爱情:蚂蚁蜕变记-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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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碗机在哪里?”
男人的话语还算是镇定,但他的话一出,倚立在门前的女人却不镇定了。
“洗碗机,你在找洗碗机?”
“是啊,我在找洗碗机,洗碗机在哪里?”
“搞没搞错,你觉得我家像是哟洗碗机的吗?”
“那碗筷要怎样洗呀?”
“当然是用手洗了。”
“用手洗吗?真的是用手洗吗?”
“对啊,用手洗,就是用手洗啊,怎么啦?”
“可是,水很凉诶,这样手会伤到的,有没有热水可以用啊。”
“没有!”
“真的没有吗,真的好凉,好冷啊,老婆。”
“你还没试过,怎么知道好凉,好冷呢?”
未予学着楠池的腔调,悻悻的说着。
“可是,你看外面,刮着那么大的风,下着那么大的雪,多么多么的冷啊,水一定很凉很冰的。”
“有多么多么冷啊?”
“真的好冰呢,要不老婆,你现在去买个洗碗机回来好不好?”
“我去买个洗碗机,你抱着它睡觉好不好?闭嘴了啦,给你烧水,等你洗碗,黄花菜早凉了。”
未予终将不正宗的港台腔发挥到了最极致。
“老婆,那黄花菜是什么,是不是很好吃?”
“闭嘴啊,吃货!”
小年轻在厨房内刮起不明的港台风,老两口在客厅内怀旧着观影着淳朴风。
第33章 单人房“双人床”()
清洁工作在两人的嬉闹之下,还算顺利的完成了,俏皮的二人牵手来到了客厅,该做些什么,又该如何做,两个人一窍不通,唯有紧握的双手似有韵律的在传递着什么。
“妈。。。。。。”
未予的一声妈,唤醒了老两口的怀旧淳朴心。
“哦,干完了?”
“昂,干完了。”
“那,你们想干点什么就干点什么吧,不用管我们。”
“哦。”
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的爱人,未予不知道她与他该干点什么。
“那个老梁,咱俩出去买点菜吧,刚刚那顿吃的太简单了不是?”
老未用请示外加暗示的词汇在做着未来规划的请示与报告。
“啊,也是。”
大彻大悟的老梁,颇有领导风范在身。
“那个难吃,你不挑食吧?”
似是询问,拥有的却是更多的威严。
“妈,人家叫楠池,你别老是难吃,难吃的。”
“反正不是一个音,纠结那么多干嘛?”
“阿姨,阿姨,我不挑食,您看我的个子就知道我不挑食的。”
“可是不挑食,就长了个傻大个子,也不知道智商怎么样。”
“妈,不带人身攻击的。”
“我哪里人身攻击了,他智商高不高,我得且看呢。行了,我和你爸出去买菜,你们俩在家看家。都给我老实点。”
“妈。。。。。。”
“好了,未未,我和你妈买菜去,你俩在家啊。”
说着话老未投来的眼神怪怪的,至少过去的岁月里未予从未得见过。
老两口稍加整理便出了门,留下未予和楠池二人看守家门,当房门“哐当”一声合闭上后,一直处于沉默,稍郁闷状态的楠池,一瞬间便恢复了“神舞”的状态。
“我的好未未,我的好老婆。”
摇晃着女人的右臂,一个一米八三的男人忘记了所有男人的威武,忘我的发嗲状态中。
惊奇的眼神上下打量着身旁的他,一时间无法在两个状态中迅速的转换。
“你怎么了?”
“我饿。”
“你饿?你刚刚可吃的不少?”
“人家不好意思说。”
“你装什么装,有话快说,我困了,想睡觉。”
“人家就是这个意思。”
“你家是什么意思?”
“就是这个意思。”
“什么意思?”
“就是这个意思啦。”
“我告诉你楠池,你要是再我面前发嗲,不好好的说话,你信不信我现在就休了你!”
终于爆发的女人,让男人顷刻间恢复了正常状态下的威严。
“我也困了。”
“你以后能不能好好说话?”
“能。”
虔诚的男人,双手合十对自己的女人表示着忠诚以外的东西。
“那你去我爸妈的房间休息一下吧,我爸妈的房间在。。。。。。”
未予的话还没说完,男人便用炙热的吻将未能出口的词汇一一的堵在了最后的闸门前。
女人挣脱不掉,只能被迫的应和着,说是应和,对于女人而言,这个吻是突然的吻,这个吻是此生一次的吻,这个吻是未予近三十年的光阴里的第一次,没有学习,没有练习,择日不如撞日的事件亦突然的发生了她的身上,她阻止不了,抵抗不掉,只有怯怯的,软软的应和着这个此生的男人。
过了有多久,吻了有几分,没有人知道,当男人的身躯终于离自己,有了不再那么亲近的距离,未予粉红的脸颊,已经在诉说着一些问题。
“你干什么?”
一点暴怒的情绪都没有的话,在稍显愤怒的脸颊下。
“怎么了,老婆?”
“你刚才是干嘛?”
“我吻我老婆,怎么了,不行吗?”
“当然不行。”
“那老婆,你想让谁吻啊?”
“我。。。。。。”
“你回答不出吧,你是我老婆,我吻你天经地义啊。”
“我不同意,你就不准吻我。”
“那你什么时候同意啊?”
“我不知道。等通知吧。”
“这也要等通知啊。”
“当然了,别废话。”
“好吧,好吧,不废话,那么我们现在可以去睡觉了吗?”
“可以。”
“那太好了,老婆,我们一起去睡觉。”
说着话,男人像只兔子一样,腋窝下夹着女人便朝卧室蹦跶,蹦跶的跳去。
未予的身高和体重都不占优势,只能用力的拽着男人的手,仰头怒问身边人。
“你干嘛?”
“一起睡觉去。”
“自己睡自己的。”
“你刚才说一起睡的,你不能说话不算数哦。”
“我没说。”
“你说了,你回忆一下。”
男人的小阴谋顺利的得逞,而女人呢,还沉浸在刚刚的云山雾罩,却不知早已把双脚跳到男人暗暗挖下的深坑里。
无奈,又无力,未予只得带着男人来到了自己的单人房。
“哦,这就是我老婆的闺房啊。”
说着男人便亲手放掉了手里的羔羊,一个箭步便先于女人躺在了自己的爱床之上。
“你下来。”
“我不要。”
“我生气了。”
“那我也不要。”
“好楠池,你下来好不好?”
“我不要,就是不要。”
“我让你下来,你听没听见。”
未予的声调提高了几个八度,楠池依旧没有意识到危险到来的脚步。
“我不要。”
女人不说话了,一言不发,直勾勾的用眼盯着躺在床上的男人,用眼神杀掉一个人,威力应是没有,但吓到人还是有可能的。
躺在床上,悠哉哉的男人,还在对女人的品味侃侃而谈。
“你是我的女人,你以后不能用这样的床单和被套,完全不配套,你要用四件套,那种真丝的,柔软,顺滑。”
“你的窗帘遮光吗,我觉得应该是不遮光饿,有时间我们去买带有遮光帘的窗帘,那样的才能有效阻隔阳光,还有你的灯,怎么还只是一个灯泡,还不是节能的,这样光线会不会很暗,这个地方也需要改,你的床居然是这样的老式床垫,你知道吗现在流行的是一种水床床垫,躺在上面,就像是在轮船上,感觉特别好,你知道吗我有一次。。。。。。。”
男人自说自话的对未予的小屋做了从天到地,从基础建设到后期软装的各式评价,却没发现,矗立在床边的不是伟人,却是生气了的未予。
一个激灵坐起身来。
“你怎么了,老婆?”
“我怎么了?这是我的家,我的房间,我的床,我的床单,我的窗帘,我的灯,他们都陪了我快10年的时光,是我选择了它们,而它们陪伴了我,你凭什么一来就对它们指指点点的,为什么想换掉这个,换掉那个的,你凭什么,凭什么?”
有怒吼,有不满,有不明所以,有无所适从。
“未予,我不是,我。。。。。。”
“你不是,你不是什么,你想干嘛?”
“我只是想照顾你,一辈子。”
听闻其言的女人,稍瞬之间,便没有了愤怒,而是满满的,不明的滋味。
“未予,你怎么哭了?”
“未予,你别哭,我错了,我错啦。”
圆嘟嘟的小嘴,双眼闪着齐刷刷的泪。
“谢谢你!”
“傻丫头,谢什么。你是我老婆,疼你,爱你,是我应该做的,也必须去做的事情。”
眼泪汪汪的女人,心满意足的将头深埋在男人的怀里,感觉到的心跳,感觉到的温暖,都一瞬间传递到未予的心怀里。
单人房里的单人床,转瞬间,便迎来的相拥一起的亲密爱人。
男人和女人之间的爱情,又朝着未来走向了更深的一步。
而本是买菜而去的父母俩在未予和楠池,浑浑噩噩的一觉后仍未归来,没有感到不安,却有几分不详在周遭蔓延。
第34章 亲情断截()
迟迟未归的父母,在消逝的时光里一点一滴的越走越远,在单人房,拥挤的“双人床”上,未予和楠池在温温的享受着此刻岁月所带来的一切,幸福和快乐在齐聚的迸发着,却不想生命的历程将在此刻镌写出不一样的篇章,不管你喜欢与否,爱与不爱。
已然在昨夜的蜷缩,今日的洗礼中清醒挣脱出来,未予伸展着身躯,淡淡的眼神里包含有了太多的浓情,蜜意已然显示不出她的爱有多么的深沉。
“起来吧,懒猪。”
“你叫谁懒猪捏?”
“当然是你啦!”
“那我要是懒猪,你就是母猪了,你觉得还好?”
未予无论如何无法想到,楠池就这样轻而易举的化解了自己设下的圈套,而最终被坑的最深的反而是发难者,有点所谓的自食其果的意思了。
“你说谁是母猪?”
未予假意生气,双手直插腰间,撅起的嘴唇,又勾起了身边人的小小爱意。
“啵。”的一声,一个吻又深深的印在了未予的唇。
“你干嘛?”
“吻我老婆。”
笑而不语,所有的一切都化在这个吻里。
“好了,起来吧,天好像都黑透了。”
“好嘞。”
男人迅速起身而坐,随之蹦起,站立在不大的单人床上,左晃一下,右扭一番,做着每日都会有的健身,防老的运动。
“好了,老婆,我们去客厅,迎接爸爸妈妈回来吧。”
“你不是叫叔叔和阿姨吗,怎么又改口叫爸爸妈妈了?”
“当时叔叔阿姨还不能接受我,我怕刺激他们呀,现在好了,爸爸妈妈都接受我了,我可以光明正大的这样称谓他们了,好了,好了,我们去客厅吧。”
男人不愿在多言下去,小羞涩在每一个人身上都会发生,只是时机的问题而已。
“好像已经好久了,爸妈怎么还没回来?”
未予望着日渐黑透了的天,似有似无的说着。
“好像已经好晚了,老婆,你看那么多人家都开灯了,我也去把灯打开。”
话刚刚吐出嘴边,一个震耳的声响便回荡在四周的空气之中。
“你最摇摆,你最摇摆,你最摇摆。”
未予的手机铃声在喧闹且急切的鸣奏着。
趁着手机那微弱至极的光线指引,未予走到了储物柜前,将自己的手机稳稳的拿在手里,一个号码,很是熟悉,爸爸老未似有急切的事情要向自己诉说。
“喂,爸爸!”
未予自然的将这一程序开启,而得到的回音却是陌生的,不相熟的。
“你是这个手机机主的什么人?我是旺斯路派出所的民警。我姓王。”
“哦,哦,你好,我是机主的女儿,请问。。。。。。”
未予还未将问题掷出,便得到了对方肯定而又有力的回复。
“是这样的,你的爸爸,我想那位女士是你的妈妈吧,他们在崇然路批发市场购物时遭遇了抢劫,你爸妈都受了伤,现在市中心医院抢救,我想你最好尽快来这里一下,我在这里等你。”
“好的。”
两行热泪便在黑暗的气氛里急忙忙的流下,未予哭了,没有声音,却有恐怖和惧怕。
沉默不言,四肢僵硬无边。
“老婆,你怎么了?”
昏暗的氛围,不明的气场,都让楠池感受到不详急切的追杀而至。
走到老婆未予的身边,楠池终于看见了她脸颊上的行行热泪,紧咬的双唇,似有莫名的悔恨在从心底深处散发而出。
“老婆,你怎么了?”楠池紧握着未予的双臂,只差摇晃其身体,让其恢复应有的神智。
“我要去市中心医院。”
“为什么?”
“我爸妈被抢了,警察打来电话,要我过去。”
终于不需要压制的心神,在一阵的迸发中响彻而起。
“未予,好老婆,别哭,爸妈不会有事的,我们现在就去医院,现在就去!”
幸福和不幸,为何总是做兄弟?
在市立医院的急救室外,未予见到了给自己打电话的王姓警官,个子不高,身形不好,却从面相起透着多分的和蔼,至亲的感觉。
“你是刚刚接我电话的姑娘?”
“是的,王警官,是我刚才与你通电话的,我爸妈。。。。。。”
未予不敢多问,她的身体已经在四处的乱窜,好在身旁的楠池,从她的肩膀处给予了最大的力量支撑。
“事情是这样的,你的父母在崇然路批发市场购物时遭遇了抢劫,当时你的母亲还有意识,但是在急救车把伤者送来的路上,你母亲就丧失了意识,现在正在急救室里面抢救。”
“那我爸爸呢,我爸爸呢?”
未予的泪,从未如此滂沱过。
“你爸爸在追赶歹徒的过程中腰部,手臂等多处也负了伤,但外表上看似乎并不严重,现在正在二楼的外科手术室进行,所以你先不要着急,稳定一下自己的情绪。”王姓警官,更像是一个亲人,尝试着温暖着未予的心底。
“为什么会这样,他们只是去给我们买好吃的,为什么会这样,楠池,你告诉我为什么会这样。。。。。。”
受伤的女人,已经无法将会话和其他在继续,唯有的哭泣,能够让她心神稍安。
“好未予,先别哭,爸爸妈妈不会有事的,相信我!”
男人强忍着心底的泪,即便如此,它还是打湿了他的双眸。
时钟在嘀嗒嘀嗒的走个不停,闪烁的红色字体好似没有消尽的心情,直勾勾的望着那简易的三个字,怎么有那么难的心情,一瞬间涌上了心头?
凌晨过五分,谁也不会刻意的记住的时分,在此生的此刻,未予把它们都深深的烙刻在了心神最深的地方。
本是警官说意识模糊的妈妈,凭借着怎样的努力,在生死线上挣扎了这么许久许久的时分后,脱险成功,而后的生命里,她似不可能在有机会与老未有着嬉笑怒骂,或是相濡以沫的温存,老未,未予近三十年的老爸,却在同样的时刻里与母女匆匆作别,没有言语,没有守候,一个女人,面对着这突来的一刻,崩溃的前夕,她选择了坚强。
在亲情被再次连接后的不久,又一次断裂而来,未予在忙碌中强装坚强,在坚强里释放泪光,好友甜沁和酒酒也在接到楠池的电话后从遥远的国度飞奔而回,没有了更多的支撑,未予把全部的依靠都放置在楠池的肩上,一点都不保留,哪怕是百分之零点零一的比例。
在好友,亲朋和爱人的帮助下,老未拥有了人生最后一刻的辉煌,楠池在葬礼上以女婿的身份列席参加,他在未予的身旁帮助她处理着一切的问题,虽琐碎,却完美,每一位亲朋好友都为此男而满意,也许,这正是老未最后的圆满。
父亲的葬礼就这样虽简单,却隆重的结束了,父亲走了,母亲还在icu病房,未予的家瞬时倒塌,而她却固执的挺着这一切,让所有的人看着直喊心疼,包括爱人楠池在列,只是楠池的心神里似有更多的味道在翻滚,没有人能够说的清。
凶手在逃,未予的心一直不敢“死”。
第35章 生活有你,还有我()
老未的葬礼已然按部就班的完成了所有的程序,生活也渐渐走向了正常的轨道,未予知道,此生此后,没有一个人会敞亮的应和着自己,让自己畅爽的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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