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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有期-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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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锐自打败给了长平,积极地筹备着洋人的武器几乎是将闵州榨了个精穷才装备起了一支枪队,买了几门火炮,若不是偷袭前刘子麟的斥候机警,否则伤亡之惨重,连盛州府都没撤到,就会全军覆没。
  在盛州城头的刘子麟眺望着围城数日的陈锐二十万精兵,穿着玄黑铁甲,被火炮熏黑的脸胡成一片,看不清面容,盛州只有守城的城头炮,已经不知用了多少年,不过也靠着这几门炮,让他们能坚守到现在。
  “将军,西城门的敌军退了。”
  刘子麟抬头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就听见一边的一名亲信嘀咕道:“怎么还没有人来救援,不是说长平……”说着,自知说错了话,立刻闭上嘴,偷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刘子麟。
  他如何不知道,刘子麟暗自苦笑,他从未同意临江王舍了一切去支持那个无名小子,那个新任的长平王何德何能?身边不过就出了个手段阴险毒辣的女子罢了,说白了,在刘子麟看来,长平王就是个靠手下吃饭的无能之辈,现在南域知道有长平督军瑾瑜,却不知长平王月书易,很难让他心服口服!
  “大人,若是援兵再不来,我们可就坚持不下去了。”另一名亲信也很担心。
  刘子麟扶着城墙,暗叹一声,怕是不会来了。
  “六爷那边说了什么没?”他问手下。
  那名亲信低下头,道:“还是老话,粮草请将军不必发愁,务必耐心等候。”
  忿忿地摔下一直紧握的舆图,刘子麟大步地走下城头,等等等,每次冒险派去的人都是这句话,明明六爷手里还有一支以一敌百的精兵,如此关键的时刻,为何没有派过来!每天看着跟自己一路打来的弟兄一个个地没了性命,想起来刘子麟的心就觉得惨烈烈地痛。
  另一方已经迫不及待的陈锐则是兴奋至极,摩拳擦掌着等着下一场进攻,这几天来的连胜让陈锐觉得把之前在长平吃的亏一下全补齐了,在手下面前登时扬眉吐气,说起话来嗓门都要大几分。
  “不愧是大将军王,慧眼识珠,这洋人的武器就是好用,打得刘子麟屁滚尿流的。”一个生得瘦小的中年男子在一边弯腰奉承着。
  他是在陈锐的第一任军师王沐“意外”身亡后,手下的几个将领推荐上来,本事没几分,可贵在识相,不但把陈锐哄得好,他手下的几位也被笼络得妥帖,一时风光无两。
  “你且不用多说我也知道!”陈锐哈哈大笑,踢了他一脚,见他像个滚地葫芦一般夸张地滚了两圈又爬起来讪笑,陈锐的心情更好了。
  “报!”营帐外传来一阵骚动。
  “将军王,不好了,长平军杀过来了!”
  什么!?陈锐悚然,随即又怒火中烧,大喝道:“斥候!斥候呢!怎么敌军靠近都没有反应!”
  “给你爷爷滚开!”陈锐踢开来报的小兵,大步朝外头走去。
  “将军王,来人不多,打头的一身红,是那长平督军不错!”陈锐一边套上铠甲,一边听着。
  “列阵迎战!”陈锐着好铠甲,朝着底下的士兵一挥手,“谁若是能生擒长平督军,那娘们就送给谁,若是斩杀了,赐黄金千两!”
  所有人顿时沸腾了,几个为首的将军眼中更是冒出绿光来。
  “杀!”
  陈锐满意地看着己方士气冲天,狰狞地笑了。
  长平军开始放缓速度,很快列阵,不到一会,炮声就响起来。
  “开炮!”陈锐命令,一边稳坐到后方。
  花了大价钱采购来的洋人武器,陈锐的信心几乎是爆棚的,在他看来,鸟枪换炮的他,怎么也比用旧式自产火炮的长平军要好得多。
  他如意算盘打错了。
  “轰!”
  几颗开花弹精准地命中陈锐阵地,几台火炮被打得歪歪扭扭。
  “这是怎么回事!”陈锐猛地站起来,脸色扭曲,指着阵前的狼藉,语调都变了,“不是你找的洋人,说是最厉害的武器吗!”
  一边的军师脸色惨白,瑟缩地躲到一边,他只不过按要求买来武器,为何还要怪他?
  “将军!前方损伤太大,快些后撤吧!”一个小兵跌跌撞撞地跑来,满脸惶恐。
  所有人的脸色都很不好看,只听见陈锐怒吼一声,拔剑一下子砍下了那名小兵的脑袋,喝道:“是大将军王!没眼色的东西!”
  原本还想劝说的几个心腹对视一眼,纷纷闭口不言。
  “把那批武器保住!”
  陈锐喝一声,坐回铺着虎皮的椅子上,阴沉着脸不说话。
  几个手下的脸也苦成一片,因为缺少经验,几乎所有的大炮全部在前沿,意图打倒更远的地方,结果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撤退还带着这些沉重的火炮,己方伤亡只会更大!
  陈锐狠狠地啐一口,果真是个娘们儿,只会玩偷袭这等上不了台面的把戏!
  镜楼很悠闲地站在山岗上,举着千里眼望着前方的战况,对陶致下令:“往前推进一里。”
  陶致向后一看,立刻有士兵领命下去,周围都是镜楼自己的亲卫,个个面无表情的站着,陶致是他们几个的头,自然没有当传令兵的必要。
  她的兵力有限,面对二十万大军,自己这边的十万人根本没得看,镜楼很相信自己的武器,在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火器的时候,她已经想到这样的武器会改变战争的格局,也第一个敢于使用。此次大战准备把自己一手排出来几个有关火炮火枪的几个阵型投入到其中,查验效果,她自小懂得列阵,打仗的阵法要比异族精妙的阵法不知简单多少,只要会活用,主导权就在自己手中。
  “火炮营往后撤,陈锐的骑兵要来了,列阵!左右路摆长蛇阵,出击!”
  火炮并不是万能的,一颗颗炮弹下去的缝隙也很大,足够一群骑兵冲上来。果然不多时,身披铠甲的骑兵顶着火炮冲了上来,是陈锐善用的锋矢阵,重骑兵的锋矢阵是陈锐当年打下地方一片的主要手段,一击可以冲散对方阵型,破坏力极强,可惜,镜楼嘴角一弯,陈锐是个直肠子,这么多年来,路数早就被别人摸透了。
  

一百六十三 盛州大捷

 长平军的骑兵没有穿铠甲,灵活地游离在左右两翼,大将由老将冯中礼坐镇,他周围摆了简单的圆阵,而前方则是镜楼自行研究出来的阵法,两翼重骑,扯满着绊马索,中间是顶着木刺的方正长平军一身红黑,在灰扑扑的闵州大军里十分显眼。木刺堪堪挡住了锋矢阵往前的速度,两侧的阵线压上来,,两方人马立刻冲到一起。
  陶致仔细地看着下方的战局,一开始的深思,后来就转为惊讶,偷偷看了镜楼一眼,满脸不可置信。
  长平军极为灵活,陶致一直觉得镜楼带领他们操练的阵法和往常不一样,太过轻率自由,在战场上,指挥十万人马已经十分吃力,如果让千夫长来指挥左右两路的散骑兵,指挥乱成一团,其他的步兵和炮兵的阵型也是从未见过的练习的时候也从来不教任何招式,只有几个枯燥的砍杀动作,好些熟练的老兵才会被教授一些技巧的东西。这些和他从军时候的经历完全不一样,若不是督军自身却是有几分本事,陶致肯定第一个掀桌子。
  可看了战场,陶致突然明白了镜楼的阵法,无不可谓不精妙,除了偷袭和取巧的手段,督军排兵布阵和练兵指挥的本事一样不少!
  长平军从前开始就是自由散漫的,揽月朝人皆知皇都富贵,而南域柔软东域疲懒,北域豪放西域剽悍,可见东域人根深蒂固的懒散不是几年军旅就能磨去的,要想像西域兵那样彪悍,一辈子都不大有可能,所以面对东域兵,镜楼选择了扭转而不是硬掰。
  身边的亲卫吹响左右两路进攻的号角,三长一短,陈锐锋矢阵左右以及后方的弱点一旦进入长平军的范围,立刻被左右如同长蛇摆尾一般的轻骑轻松地打散,没有了后劲的锋矢阵就是没了爪子的猫,陶致看着一道道红黑的长蛇灵活地穿行在陈锐的先锋后方,轻巧地化整为零,等前方冲上圆阵中央,他们的尾巴已经被断得干干净净。
  “换阵,全部散开,放枪!”
  几个号角同时响起,同时配合着鼓声点点,陈锐的先锋官看着长平军猛地散开,往后方迅速撤去,倒是一愣,常年打仗的直觉让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红黑的衣服突然全部换成了绿衣裳,几个人都戴着圆溜溜的奇怪头盔,扛着不认识的枪上前来,五六人一组迅速蹲下摆弄起来。
  先锋官一惊,大吼:“撤退!”
  他的声音立刻被一阵密集的机枪声掩盖。
  陈锐的士兵从未见过这样的武器,许多人用一条抢,不用上弹,源源不断地像雨点一般的子弹就这么穿透自己的身体。先锋官能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铠甲挡住了子弹,此时也不顾的庆幸,感觉马匹被击倒,自己也爬着起来逃命,而枪声如同索命的恶鬼一般,源源不断地从身后冒出来。
  三万人的先锋营,只逃回几个小兵,跪在地下索索发抖。
  “将军王……”
  没等逃回来的小兵开口,陈锐抄起大刀砍掉其中一人的脑袋,剩余的人立刻伏下身子,感觉到身上被喷溅出来的血染得温热,浑身僵硬着不敢说话。
  剩下的齐刷刷地跪下,低着头,生怕自己的脑袋也不小心被搬了家,陈锐平时看着平易近人,骨子里军人的残暴始终改不掉,而众人此时才开始领悟这点。
  “把火枪队找来,十万大军大军列阵,我看长平有没有着胆子敢硬碰硬!”陈锐朝着帐外大吼,举起边桌上的茶杯,狠狠地砸到地上,心里的闷气才缓解了一些,陈锐坐下,常年打仗的经验告诉他此时不能着急,于是眯起眼迅速开始思考起来,已经在长平受伤吃过亏,他必须扳回局面来,现在他的人数远远比长平多,他就不信长平督军能用那些上不了台面的小手段,每次都能以少胜多!
  镜楼把受伤的士兵迅速转移到后方安置,召集手下所有的大将到跟前来,神色严肃。
  “我们刚才小胜一局,让对方损失了三万人的先锋骑兵,已实属幸运,接下来陈锐一定会召集主力大军,还有他那支从未见过的火枪队,这样硬碰硬的仗,现在的长平可打不起。”镜楼看着座下人的脸色,个个都紧绷着,让镜楼安心了几分,接着说:“现在全听我命令,最好的方法就是在他们列阵前攻上去,我已经让常三开始挪火炮,徐标、冯中礼各带两路人马,去把围城的兵力全部解决,而那陈锐的主力,陶致,立刻点兵三万,随我杀过去。”
  “大人,陈锐主力十万人,您才带三万人,这怕是不妥!”陶致立刻上前劝道。
  “兵贵神速,你再磨叽我们就会失了先机!”镜楼喝止了他接下来的话,对手下众人道:“听明白了吗!”
  “是!”
  底下的人齐喝一声,随即转身跑步各自准备点兵。
  自从有火炮火枪,镜楼再也没觉得盔甲这种笨重的东西有用处,一开始全着了布衣,又来听了顾颜朵的意见,配了铁盔,到现在工厂赶制着武器,头盔只装备了火枪队和火炮队,这也是镜楼不愿意和陈锐的火枪队直接碰上的一大原因。
  轻装的好处便是速度快,左右两路的骑兵已经出发,镜楼开始传令开炮,陈锐这次十分聪明,把营地四周都清扫的干干净净,远远超过了镜楼原先配备的旧炮的射程,新火炮能打得远,可一远,准度就掌握不好,几尊新的火炮打到陈锐那边的概率不高。镜楼提起枪跨上马时,常广治匆匆来报:
  “大人,对方已经乱了阵脚,我们不能再打了,是在掌握不好。”
  他的意思镜楼能明白,自己的人马一旦冲上去,这边的火炮怕是打上自己人。
  “停炮待命。”镜楼说道,常广治一礼,她接着运气吼道:“出发!”
  三万人马热血沸腾,自从成军以来,还没有打过真正的仗,长平每次都靠着督军的机智手段得以全胜,此次能一展身手,每个士兵都兴奋得满脸通红。
  陈锐此时则是喜忧参半,对方的火炮打不准让他窃喜了一阵,可自己这边实打实的损失,让他又暗自咬牙。
  几个满身是血的斥候被抬上来时,陈锐已经无法在维持平静的表象,手下的几个将军义愤填膺,直斥长平督军不顾礼仪道德,偷袭成性,毫无大将风范,说了半天,也没见陈锐的脸色好起来。
  几个懂点行情的人反而不吱声了,长平督军的做法他们有些微词,不过自己大军调度起来慢不能怪人家快不是?何况战场无情,他们能看得出长平督军十分爱惜手下的子弟兵,她凭着一己之力解救两次长平之围,就够他们钦佩了,现在更多的,他们开始担忧陈锐的将来,若是在此地被长平击败,那么闵州将在无立足之地,更甚者,他们觉得,陈锐说不定就会折在盛州府。
  “迎战!”陈锐狂吼。
  镜楼已经逼近陈锐大营,长平无论整军或是点兵速度都是她练过的,陈锐绝对没有自己快,现在大营就在眼前,她在最前面还是看见一团乱,陈锐花了大把银子的火枪队也不见踪影。
  “散开!”镜楼大喊,一边的陶致立刻让身后的一排传令兵举红旗各自散开传令。
  进攻一个完全没有列阵的群体也不能有任何疏忽,互相之间应是保持距离却不散乱,镜楼来时就猜测到了这样的情况,骑兵已是无比熟练。大营外墙已被火炮摧毁了大半,陈锐营地中的一点点的反抗被前排的士兵扫射一阵便没了踪影。
  陈锐大营中央响起了一阵鼓声。
  “不好!快进攻!”镜楼知道这是点兵列阵的鼓声。
  陈锐的脸色极为难看,人家都家门口才开始点兵,而自己才上马,发现几顶帐篷被马蹄踏平,红黑的长平军如猛兽一般扑面而来!
  陈锐手下几个大将险些安抚不住马匹,每个人心里都是惊涛骇浪,谁不知道老长平王的军队不过是装样子看的,这样气势的人马怎么可能是东域的兵!
  如同洪水之势冲散了陈锐的兵马,虽说已经勉强调集了八万人,可面对拿着条枪的长平军,几下就被打中或踩到马蹄下。长平的骑兵顺利地分化着陈锐的八万人,后续的步兵拿着枪也赶了上来,领兵的范明达看着这场混战有些发蒙,远远看见陶致手上拼命挥舞的红色大旗,而另一边的小兵则拿着两面旗子奋力地打着旗语,心里顿时稳定了,立刻按照计划分了几路人马上前援助。
  按照顾颜朵的说法,这年代不带枪杆子打仗就是脑残。
  镜楼也十分赞同,而此时她左手拿枪右手握刀,已经杀到麻木,陈锐藏在最后,她毕竟要杀出条血路来,把陈锐这个东域毒瘤彻底拔出!
  “给我上!”
  陈锐听着不断的枪声和喊声,猛地感觉到了自己第一次上战场的场景,也是如此,害怕、犹豫,面对这么个女子带领的东域杂兵,竟然让他也有了这样的恐惧!他探出头来,看见马上的那抹红衣,仿佛狼入羊群,周遭的士兵除了被砍杀,绝无其他反抗之力。就这么一瞥,陈锐感觉一道锋利的视线扫过来,他对上那双眼睛,不是凶恶,而是沉静如海,几乎将他吞噬!
  

一百六十四 进城

 只见红衣女子踏上马,直直地朝他看来,接着,他惊愕地看见那女子如同跳点鼓舞的舞姬,踩着所有人,轻飘飘地跃起,右手寒光一闪,直指他的方向。
  “将军王,快走!”陈锐身边的侍从连忙扯着他的衣襟。
  陈锐一拍桌子,一把陌刀飞起,噌地一声,陈锐两手一翻,气运丹田,怒喝一声迎上镜楼的美人刀。
  是一个生着一双美丽眼睛的女子,陈锐交错中看见的蒙着面纱的脸。
  镜楼收起枪,美人刀兴奋地颤动着,狠狠地砍上陈锐的陌刀,而陈锐只觉得虎口一麻,整条小臂一个抽搐,陌刀猛地断成两截!
  “这……”陈锐完全说不出话来。
  镜楼不等他有反应,刀一挥,刺中一个飞身上来挡住陈锐的忠心护卫,陈锐被几个心腹连忙扯着往后退,他还没有明白为何自己的刀会在镜楼手下瞬间变成两截。
  强劲的刀风扫过,点兵台上的争斗激烈异常,几个心腹层层围在陈锐四周,镜楼一手持刀,企图劈开这堵人墙,看着可以称之为悍勇无比的扫荡姿态,陈锐一方的士兵两腿开始站不住。长平的督军杀人就如同切青菜萝卜似的,就算当年辛傲之的杀名满天下,也不曾听说他杀起人来是如此残暴的样子。
  陈锐则是进退两难,自己若是退却了,会扰了军心,若是不退,这女子咄咄逼人,自己又远远不是对手,岂不白白送了一条小命?
  事实证明,时间是宝贵的,镜楼最是在意快,陈锐犹豫的一瞬间,镜楼又踢倒了几个心腹,面纱被鲜血浸湿,早就被她一把扯下,此时陈锐看见的是一个极为美丽的红衣女子朝着他一笑。
  陈锐再也没能知道,那个笑容让他感觉到了什么,惊讶?绝望?或者是从心底涌出的颤抖?
  他的尸身重重地倒在木头搭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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