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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有期-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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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一想,她的心里好过许多,原本到这里就没有什么可以说话的人,只有镜楼还能与她说上两句,又是救命恩人,可惜人家是大忙人,一年到头也说不上几次话。
  “这次表哥真的是偷偷跟去的,原来沐璇是让他管扶源堂来着。”顾颜朵扒拉着粥,一边说着,“现在倒好,扶源堂没人管了,要怎么办?”她可是打算创业去的,护士实在不是她的最爱,而且在这个死亡率极高的时代里,她还不习惯对死亡变得麻木。
  镜楼也很头疼,“我平日里那么多事情,不如就里面挑一个人出来吧,就怕跟沐璇时间太短,时间长了反倒把扶源堂弄得没了意义。”
  苏雅建议:“不如就从里头找一个管事,另一个管钱,不就得了?”
  “哪有那么简单的,”顾颜朵摇头,“分开管是好,可人选不好找。”
  “如此吧,”镜楼放下碗,看看顾颜朵和苏雅,“你们两个先去管着,找好接任的人之后再卸任,趁机把里头的事情打理清楚,我问王爷要两个管事来帮你们。”
  苏雅和顾颜朵同时愣住看着她,镜楼一笑。
  

一百二十三 欧阳蒲生

 沐璇走后,扶源堂似乎很长时间才逐渐开始恢复原本的秩序,两天后一个惊人的消息传来,震得长平上下人心惶惶。
  “王爷!”镜楼毫不客气地踢开书易的书房门,大大咧咧地闯进去,大声说道:“陈锐那王八羔子忍不住了,把西楚王给灭了!”
  里头坐着三四个人,皆是一愣,立刻起身一揖,“督军。”
  镜楼摆摆手,一边打量着这些人,都是有了年纪的,估计是老王爷留下的班底,随即也是客气躬身打招呼:
  “孙先生、许先生,这位是……”
  “这位是欧阳先生,师妹没有见过。”书易也起身做了介绍,镜楼又朝着这位欧阳先生告罪,偷偷地从头到脚将他看了个遍,四十来岁,已生了华发,容貌普通且面带风霜,双眼深邃,虽然一看便是有经历见识的人。两人互相见礼后,这位欧阳先生大方着朝着镜楼一笑,丝毫没有被别人打量的局促,倒是镜楼连忙转过头去,突然觉得心虚起来。书易继续介绍道:“欧阳先生字蒲生,是朗丞相的学生,学问极好。”
  言下之意,就是这位欧阳先生是书易自己特意找招揽了来的人了,互相称字,是大家族的习惯,连刘家都没这么讲究,镜楼笑着和他寒暄了两句,眼睛瞟向一边垂手而立的几位老王爷留下的幕僚,他们面上不显,眼神中带着几分钦佩之意。
  看来这位欧阳先生真的有几分本事的!
  镜楼待所有人都退下去后才坐下,书易招招手,欧阳先生便留了下来,书易立刻笑道:“师妹,我看你怎么总是看着孙先生他们。”
  “那是自然,若是他们生了什么别的心思,今天就别想走出去!”镜楼一撇嘴道。
  欧阳先生一哂,带着些许兴味看着镜楼,书易则是失笑,说:“孙先生等人都是有气量的人。”
  镜楼无所谓地一摊双手,心道,自己本来就不是擅长看人的,就算那几个人有心思,凭她哪里看得出来。倒是欧阳……镜楼暗想,难不成是出自那个九阳家族之一的欧阳?
  “我也刚刚收南面似乎动乱的消息,你手下调查的结果如何?陈锐和西楚王是怎么回事?”书易示意欧阳先生坐下,喝口茶问道。
  “是海上出事了,”镜楼立刻正坐,严肃起来,说:“陈锐出兵十万,从海上进攻西楚王所在的海鄂郡,西楚王被杀,他的三个儿子下落不明,连当日过往的商船也统统被炸沉,那些洋人现在正在外头闹着。”
  来往的商船大多是贪图东域物资便宜,趁着东南风和大雾被吹散的时候上北来赚差价的,会铤而走险的洋人通常不是什么富户,昨天从港口午阳郡赶来长平闹事,镜楼头疼极了,连忙派人去维持秩序,刚能喘口气,立刻来王府商量。幸好沐璇是坐了当天晚上的船,不然可就遭殃了,镜楼一边走着神。
  “没有我们的船?”书易喃喃自语道。
  “派人查过了,据说有个女子前些天给了路家和夙鸣山庄送了信,说是这天是千宁神诛杀海上罪神的日子,不宜出海,可笑的路家和夙鸣山庄的头头都信了,大船都没出海。”镜楼显然是嗤笑了一声,“反正不知道那女子是如何说服他们的,反正他们的损失不大,只不见了几艘捕鱼的小船,已经派人去处理了。”现在他们的利益和长平王府拴在了一起,书易不得不考虑。
  想起前连天送来白花花的军饷,镜楼暗自笑眯了眼,现在这两头羔羊可不能有闪失呢。
  “那就好。”书易同样也松口气。
  “王爷,那盘踞在午阳附近的王齐昶有何动静?”欧阳先生开口问道。
  书易看向镜楼,后者眉头一紧,说:“就煽动那些洋人来捣乱,其他的动静没有。”
  “那出事的船有没有王家的?”欧阳先生紧接着问道。
  “没有……”这下连镜楼也听出了不一般来,书易先有了主意,当即起身朝外头喊道:“来人!”
  一个黑色的身影鬼魅一般地出现,朝着书易半跪下,书易敛起神色说道:“去把那几个闹事的洋人抓起来。”
  “师兄,这些洋人交给我吧。”镜楼在后头开口道。
  书易睨了黑衣人一眼,说:“听见督军的话了?”
  “属下遵命。”
  随即身形一晃便不见了踪影。
  而此时在最后未发一语的欧阳先生摸着下颌的胡须,笑得有些神秘莫测,过了良久才道:“王爷和督军还请听在下一言。”
  书易抬手道:“欧阳先生但说无妨。”
  “老夫觉得这王齐昶倒不会和陈锐联手,东域局势是长平、午阳、闵州三方鼎力,陈锐势大,闵州是南域的大郡,原本只和王齐昶隔了个西楚王罢了,王齐昶不会笨到放任陈锐先拆了自家的大门。”说起这些,欧阳先生原本平淡的脸庞透露出神采来,脸上淡淡地,却带着自得的笑意让他整个人灵动起来。
  “我们和陈锐哪一方做大都不是王齐昶愿意看到的,午阳郡发了几年的大水,正是困窘的时刻,王齐昶的性子又有些犹豫保留,陈锐则是狂妄激进,与他合作等同于与虎谋皮,除非不得已,否则王齐昶只会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罢了。所以,这些洋人在蒲生看来,无非是王齐昶的试探罢了,他想借此事看我们对陈锐的态度。”
  镜楼有些不以为然,问他:“那为何他要试探我们?”
  欧阳先生一哂,说:“王齐昶巴不得我们永远都不要打起来,我猜他只不过不想让我们置身事外罢了。”
  “原来还是个小心眼的人。”镜楼轻哼一声,“陈锐攻打西楚王,旁边就是他,这下着急了,想把我们也扯下水,不是他心眼太小,就是被人利用了,看来盯着长平的人可不少。”
  “督军的话蒲生也十分赞同。”欧阳先生点点头,对书易说道:“只要得了消息的人都等着看我们如何处理这几个洋人,若是杀了,就背上不仁的名声,若是糊弄过去了,那么长平,便是下一个午阳郡!”
  镜楼看着侃侃而谈的欧阳先生,饶有兴味地打量了他一眼,观点确实清晰,长平可不是什么好捏的柿子,不过杀了这些洋人虽然不伤筋动骨,可被有心人传出了不仁的名声来,对于正努力拉拢人才的书易来说是十分严重的。难不成,他这是在提点她?如此想着,镜楼不期然地对上欧阳先生的双眼,里头带着笑意和慎重,让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知道了嘛……”镜楼嘟哝了两句,颇为不自在地挪了挪坐姿,这位大叔还真是让人感觉不舒服。
  书易沉吟着,对镜楼说:“师妹,这几个洋人原本你是想怎么处理的?”
  镜楼瞥了他一眼,啧了一声,“那还用说,都不需要逼供了,直接砍了。”
  他就知道!书易嘴角一抽,不知道为什么,这方面的本事她是十分见长,甚至逐渐开始有失去控制的势头,让他万分头疼!
  “现在不会了啦~”镜楼摆摆手,继而笑了起来,道:“我可是有更好的主意了呢!”
  此时欧阳先生满意地一笑,对着书易摇摇头,轻声说了句“放心”,接着两人都看向正在密谋着什么显得有些沾沾自喜的的镜楼,接着书易问她:“师妹,你准备怎么做?”
  镜楼站起来,十分自然地拂平衣衫皱褶,动作比男子还显得潇洒,看得书易一阵皱眉,镜楼笑得眉眼弯弯,甜甜地说道:“师兄放心,我知晓分寸的,既然杀不得放不得,我就帮他们自己去找回损失好了!”说完,向着两人告辞,翩然离去,留下书易还在一旁扶额叹息,问欧阳先生:“欧阳先生,你可知道如何让她有些女子的摸样,这样下去……”如何嫁人?
  “王爷不必担心,蒲生观督军眉眼额宽,不像是短命无福之人,人生自有命数,我们着急也无用。何况督军行事磊落,是个直爽之人,将来定是王爷的左膀右臂,求娶之人不会少数,王爷不必急于一时。”欧阳先生摸摸下颚的短髭,笑得风轻云淡,却带着一股子天机不可泄露的意味。
  书易继续低着头,过了好一会才闷声道:“……她就是不肯嫁……”于家顾家是他特意挑选出来的,家族底气足又不是喜欢出风头的,两家的家主来探过口风,顾家的小子似乎还有点意思,怎奈镜楼根本不理会他!想着,他心里就说不出来的一阵气闷。
  有点意思,怎奈镜楼根本不理会他!想着,他心里就说不出来的一阵气闷。
  “顾敛这小子看起来不错,算得上是一表人才,这也是咱们拉拢顾家的好机会,据说顾五奶奶最近和扶源堂的顾姑娘走得很近,想来顾家也有与王府交好的意思在。”欧阳先生说道,“先前说顾家的老太君曾经出言说了些督军的不是,不过是内堂妇人之见,因此众人觉得顾家出言得罪了王府,连带生意都清减了不少,可见关键时刻,就算是一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内宅之妇,也是左右局势的微末关键。”
  

一百二十四 擅闯之罪

 “蒲生此言并非暗指王妃娘娘,还请王爷勿见怪,只是刘家逐渐势大,王爷万不可委屈了督军,让小人有机可乘。”欧阳先生小声说着,后半句似乎听着有些自言自语,书易皱起了眉。
  “欧阳先生说的是,虽然求娶小刘氏是刘叔玉的条件,但也未尝不是互利的好事。”书易说着,脸上并未见苦恼之态。
  欧阳先生满意地暗自点头,道:“成大事不拘小节,况且小刘氏在内宅有几分手段,除却不能容人的作态,见识修养均不差,堪与王爷相配了。蒲生留洋三年,见那外洋女子的醋性可比我们揽月大多了,王爷不必见怪。”
  “本王明白。”书易有些不以为然地笑笑,对欧阳先生说:“派人观察了许久,不说刘叔玉本人,刘氏一族算得上是满门纯臣,只是刘叔玉提出以刘雁菱的婚事交换,总觉得心里有些膈应。”
  “或许也是拳拳爱女之心呢,”欧阳先生说道,“刘先生曾与家父同科,说其是个坦荡磊落之人,与当时的朗丞相堪称清流典范,早年他两个儿子双双夭折,唯一的女儿是老来子,自然会为她多考虑几分,还听说,他最近多提携他的内侄,也就是弟弟刘州牧的独子刘绮之,看来也是为王妃的将来铺路。”
  书易的神色如常,像是听进去,有似乎不在意,欧阳先生有些把不住他的心思,又闲聊了两句,随即告辞退下了。书易一个人坐在案牍前,过了良久才长舒一口气,懒懒地支起下颚,听着窗外开始缠绵的蝉声,想起第一季的粮食收成,又想起正开始筹备的兵工厂,似乎第一批尝试的武器已经制成,总觉得许许多多的事情在不断地涌上来,像即将灭顶的水,让他不会窒息却觉得难受万分。
  这就是所谓上位者的感觉?为何那么多人沉迷于此?
  每当一个人静静地呆着,书易就能感觉自己的脑中充斥着各种杂事,同时有觉得身体空虚着,像是棉花一般,他直觉这不是一个好现象,就想一个老者已经意识到自己老了一般。
  好寂寞,感觉自己想要的大业还未成,就已经寂寞得无法忍受。
  闭着眼假寐了许久,门外传来了一阵喧闹,外头是他的贴身侍从何益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急切,当另外一个女子的声音响起,他不禁皱起了眉。
  “王妃娘娘,不是小的不给娘娘面子,实在是王爷吩咐了,不让打扰,小的也没这胆子去通报啊。”何益嗓门有些大,他有意让里头的王爷听见外头的情况,免得被王妃倒打一耙,白白得罪了人不说,还得个办事不利的罪名。
  身后跟着好几个丫鬟的王妃刘雁菱笑得有些僵硬,身后的大丫鬟见主子没有说话,机灵地上前去把何益推回来的荷包重新塞过去,小声道:“王妃体谅王爷辛苦,特地炖了清凉消暑的酸梅汤,还准备了些点心送来,这可不是咱们奴才置啄的事儿,王爷和王妃是夫妻,哪里还需要通报的。”
  “省的省的,王妃也是主子,小的自然也得听娘娘的,可是王爷的吩咐……”何益连连摆手,半推半就地把荷包收下了,听着里头有了动静,更是笑眯了眼,继续说道:“王爷刚刚才歇下,不知现在有没有醒,最近事儿多,王爷脾气可冲呢,小的也是为娘娘考虑,若不是……”
  “何益!”书易懒懒地叫了一声,何益立刻精神地应了一声,且听见书易说道:“让王妃进来吧。”
  “是是是,王妃快请。”何益立刻热情地开门,看着王妃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进去,也不出声提醒,笑着退开了。刚刚没开口说话的另一个大丫鬟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说话的那个也有些得意地扬着下巴,把那瞪人的丫鬟拉走了,何益不禁冷笑,就这点眼色还真不够人看的。
  书易倚着罗汉床半躺着,夏日炎热,衣衫有些凌乱地敞着,看得进门的几个丫鬟面红耳赤,连刘雁菱都看呆了,娇羞地行了礼,连忙将带来的东西亲自一一摆到小几上。得了闲,底下的丫鬟眼睛一个个不由自主地瞟到书易身上,悄悄地你搡我我推你的,虽然不说话,但是这些搡揉的声响令眯着眼小憩的书易十分不耐。
  刘雁菱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温柔沉稳,“王爷,这是妾身特意煮的酸梅汤,冰镇了伤胃,可放了好一会才凉下来的,这是新米揉的糯米糕,还有绿豆糕……”
  “你让那几个烦人的下人出去,吵死了。”书易没好气地打断她说话,刘雁菱第一次见到他如此将不耐烦的情绪外露,顿时变了脸色,连忙呵斥身后的侍女,在她们心不甘情不愿地挪出房门后,一边小心地端起酸梅汤一边说道:“王爷莫怪,都是妾身在家没有教导好,失了体统。”
  “以后身边不要跟那么多人,本王不喜欢吵闹。”书易冷冷地说道,放下手头上的书,接过酸梅汤象征性地抿了一下,只觉得酸甜凉爽,随即放下了。
  刘雁菱有些气闷,陪着笑脸点头,一边心道想,又不是什么寒门祚户,身边哪能缺得了人,随即又想到书易确实没有个好出身,乖觉地闭上嘴。
  书易看着她温婉地侧脸,虽然对于刘雁菱小心翼翼地讨好和附和很是不耐,但是不可否认,她是时下男子最乐于娶到的那种妻子,温柔美丽、大方得体,还有一个底蕴雄厚的家族在背后支撑,最关键还是家中独女,得到的绝对要比想象中多得多。可是他不喜欢,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总是喜欢不起来,亦或者是两人分院居住,彼此来往很少的关系。
  “……王爷最近多吃些清淡的为好,不如我让厨房多备些蔬果,都是随船从南域运来的,看着挺新鲜的果子,妾身还从未见过呢。”刘雁菱很注意自己说话的言辞,手上的动作也从不多余,让人感觉与她说话很流畅,又不觉得烦闷,偶尔适时地掏出帕子来,体贴地俯身替书易拭汗,熏上淡香有薄荷的味道,闻起来便让人凉爽起来,随即慌忙地起身端坐,脸上浮起一层红晕,欲语还休的摸样,双手不安地绞在一起。
  “天气渐热,你也不必四处走动了,听说你要建个荷花池,太过扎眼,等过两年再说吧。”书易如何看不出刘雁菱刻意地讨好和欲擒故纵,有些不耐地打发她离开。
  刘雁菱抿了抿嘴,胭脂擦得刚刚好,不浓不淡,原本是个撒娇的小动作,可惜书易完全没有注意,眼睛盯着手上的书本。刘雁菱更是气闷,不仅是书易的态度,而是荷花池的事,王府虽然占地广,却连个雅致些的院子都没有,她本想趁夏日没到,弄个池子出来好消暑打发时间,不料拖了些日子,还被他一言反驳回来。
  见刘雁菱没有离开,书易原本尚可的心情顿时差了几分,眼梢瞟见她的神情,更是感觉不耐,整天就只在那里玩闹享乐,虽然主持着中馈,却每日只看看账本,琐碎的事完全不管,幸好还有齐泰和老王爷留下的几个老人在,否则不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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