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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有期-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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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白色的头发,那双让人想挖出来的翠绿色眼睛。
  是当年的千宁神,也就是曾经的贝素问。
  “贝素问,你的神识已毁,怎么可能还会出现!”他依旧不敢相信这个人就是贝素问。
  原来那时的千宁神,出身贝家?连月衡澋都十分意外。
  谁料千宁神厌恶地皱着眉头,“我不姓贝,你活了几百年都忘了吧!”
  说完,她看着月衡澋,还有身后的所有人,也看到了躲在一边看热闹的广平和月咸栩。
  “把那些人绑起来,我准备五神祭。”
  辛傲之哪里肯?同时诛杀两个五道神,能让天地颤动,引出逆天之力,百年前千宁神被毁,东域裂出一条地缝,他借由这股力量破除五道神轮回的诅咒迫使自己寿命不断延长,不老不死。若是这次能成功,那么他曾经心心念念的人重新复活就不是问题!
  “将军,算了吧,完成五神祭,所有人都能解脱,为何你还执迷不悟?”飞绮拉着辛傲之恳求,手腕上的伤口还没有凝合,鲜血依旧顺着袖子往下流,看着触目惊心。
  “你放开她,不然会后悔一辈子!”千宁神厉声喝道。
  辛傲之抓住飞绮,“你也敢违抗我的命令,连你也觉得我做的是错的!?”
  “你做错了很多,我可以跟你一起错,可是唯独这点,不可以!”飞绮摇头,固执地抓着他,“你是来完成五神祭的,不是来诛杀五道神的!”
  “你放开!”辛傲之像是被激怒了,开始有些失去理智,用力一甩把飞绮甩了出去,千宁神想要上前去把人带过来,被辛傲之一把拦住,两人顿时动起手来,可辛傲之被重创后伤一直没有痊愈,面对已经出关的千宁神根本就不是对手,没几下就被按住,盘虚镜一闪,牢牢地困住了他。
  千宁神冷冷地看着他,带着鄙夷:“你就是个疯子,这个天下不欠你的,真正欠你的人是月四海,他早已被你挫骨扬灰,难道还不够!”
  “他死了有什么用!”辛傲之愈加疯狂,嘶吼道:“她死了,她活不过来了!”
  千宁神伸手啪一声给了他一个巴掌,喝道:“为了你那种虚无缥缈的心愿,你要让全天下为你的那点儿女私情?你自己护不住妻子,还要怪别人!”
  “那是他的亲妹妹,帮他打天下尽心为他筹谋的妹妹……”辛傲之气势顿时弱了下来。
  “所以你就放心地信任他会善待青岚?”千宁神嗤笑,“愚不可及!”
  月衡澋听明白了,可是其他人却是面面相觑。
  “你到底要做什么,别以为我猜不到,若是你真的要杀死剩余的五道神引出逆天之力的话,你留着镜楼这个神女做什么?”千宁神若有所思地看着他,辛傲之气势顿时一弱。
  “不是的,我都是为了她能复活,都是为了她能留在我身边……”像是自欺欺人一般地喃喃自语着。
  “就位!”千宁神大喝一声,一个比刚才还要更大的阵法出现在半空中,整整比神殿大了一圈,看着就像一个巨大的盘虚镜。苏雅和盛元立刻带着戴陌寒站到太初神位,广平和月咸栩两个和辛傲之一样,被千宁神强行绑上阵法,别扭地站在一起,辛傲之挣扎着,看着千宁神站上东方的位置,而月衡澋站在了正中央,不再受到束缚的小光点欢快地围着自己转悠,他看着千宁神,等待着她的下一个指示。
  在场所有人对五神祭都是一知半解,纷纷看着千宁神,她微微一笑,张开双臂,一道虚影竟然从她身后映出来。
  “跪下。”千宁神跪坐下,一瞬间绿色的光华晕开,将四周都染成了绿色,所有人都纷纷跪下,颜色一点一点的铺开,把巨大的阵法染成了五色,辛傲之死死瞪着头顶上的天空,被千宁神手一挥,重重地跪倒在地上。
  “终于要开始了。”杨如深站在下面,眼中满是惊艳。
  蓝仙想要冲上去,可被一股力量推拒在外,用力地挥了两拳,焦躁地站在一边看着阵法中的广平,听到杨如深的话,他立刻反驳:“你懂什么!公主为了成就五道神大业付出了多少,她一心为了团结五道神,共创千年前众神盛况!”
  “团结五道神?”杨如深嗤笑:“团结五道神她就去找出弑神剑到处去追杀五道神?”
  辛傲之动得不多,倒是这个广平公主成了辛傲之的剑,到处惹事追杀疑似五道神的人,后来差点得手,惹怒了辛傲之,才把她压下去,免得胡乱蹦跶。
  “要是团结五道神,辛傲之会让陛下给你下禁令?”杨如深讽刺地说道:“你们就骗骗三岁小孩吧。”
  明明欲除去所有的五道神,想让自己成为唯一的一个神,还有脸在这里装?
  阵法上的众人已经跪下,千宁神身后的虚影飘向阵法中间,围绕着众神飘荡,在这个虚影渐渐清晰,动作也开始流畅的时候,月衡澋终于发现,那个虚影,正是跳着舞的镜楼!
  她果然还活着,留在千宁神的身体里!
  他抑制不住内心的狂喜,想要站起来,被千宁神眼睛一瞪压回地上。
  镜楼穿着追贤族神女宽大的白袍,微卷的长发披散在背后,随着她的动作飞舞着,辛傲之眯起眼,他认出镜楼跳的正是请神舞。
  千宁神看着镜楼的动作,心里忍不住冷笑,辛傲之花了很大的精力培养镜楼成为一名神女,请神舞、祭神舞、送神舞,送镜楼的动作中可以看出当年的熟练度。
  镜楼自小习武,舞蹈的的动作不似一般舞姬一样宛若无骨,而是十分柔韧有力,甩袖折腰,柔中带刚,宽大的衣袍随着她的动作飞舞,美不胜收。随着她不断地在阵法中围着月衡澋旋转,神殿顶部像是出现了一条裂缝,所有人抬头,湛蓝湛蓝的,竟然是海水在顶上流淌!
  一面巨大的盘虚镜缓缓下降,以俯视之态面对阵法中的众人,一阵狂风卷起,将盘虚镜上的云雾吹散,露出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倒映在镜中。镜中的画面开始消失,换成了另一个样子,荒凉的大漠有一群人围着一个巨大的石头堆正在朝拜,月衡澋看到甚至可以想象出这些人虔诚至极的表情,石头堆面前满满的都是贡品,披着大大小小的红布,他看见石头堆中有几道人影,接着画面变成了一座繁华的村庄,里面的庙宇中香火鼎盛,隐隐地也能看到神像内安坐的人影……
  镜楼抛出一条红练,跪地叩头,一瞬间,镜中的人像是朝着这里走来,辛傲之看着这些人的样子,有的熟悉,有的陌生,纷纷杂杂的汇聚到一起。所有的虚影贴近这面镜子,然后被抵住,密密麻麻看得让人浑身一抖,苏雅和广平都闭上眼睛不敢再看。
  一道一道黑色的光晕从这些人身上一点点地穿过盘虚镜,慢慢地拢成一条锁链,一圈一圈地缠绕在千宁神等人的身上。
  千宁神看着这些影子,神情微妙,带着痛恨,又有些快慰。
  阵法亮了起来,化成一圈圈的光点紧紧把五道神身上的黑锁链包起来,缓缓地腐蚀着粗大的锁链,虽然是虚影,可是那样壮观的场景震撼了在场的所有人。无数的光点从阵法中飘出来,前赴后继地朝着锁链扑去。
  镜中众神的影子慢慢变得模糊不清,锁链发出巨大的“铮”地一声,从五道神身上断裂开来,然后迅速地向盘虚镜中的众神延伸,慢慢消失。
  “终于都结束了。”千宁神松了一口气。
  镜楼收起红练,恭敬地送走众神,轻盈起舞,请神自然要送神,那样的神对这个世界来说就是个灾难。辛傲之身上的束缚也消失了,早已没了曾经的不可一世,他愣愣地看着众神在镜中消失,表情越发扭曲。
  “不可能的,你明明已经死了,不可能会完成五神祭的……”他看着千宁神,语气中满是悲愤。
  千宁神没有理睬他,而是扶起摔在地上的飞绮,小心地查看她的伤势。
  “没事吧?”她小声问。
  飞绮摇摇头,凄然地看着跪在原地不动的辛傲之,拉着千宁神说道:“我知道错了,千宁,我真的知道错了……”
  镜楼轻轻落地,她看着飞绮,伸出手来拉着她,轻轻地朝着她一笑。
  “镜儿。”月衡澋想要上前被千宁神拦住,看着镜楼拉着飞绮,竟然腾空而起,辛傲之发现飞绮离开,脸上顿时慌乱起来,连忙跑过来大喊:“你要做什么,要带她去哪里!”
  千宁神冷哼一声,说:“去她该去的地方。”
  “怎么回事?”月衡澋看着镜楼带着飞绮一起消失,立刻抓住千宁神,只觉得心慌。
  千宁神淡淡地说道:“镜楼无碍,她只是带着岚儿回她该回的地方去了。”
  “岚儿?!”辛傲之一时间失神地看着即将消失的两个人。
  “对,飞绮就是岚儿,她和镜楼来自同一个世界,为了你,她分离出神识转世和你相遇,一开始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她能够复活,可是终究抵不过百年的时间,她终于看清你的真实目的,如今也就放开,至少能回去了。”千宁神语气很平淡,没有谴责,也没有悲伤。
  “不可能……”辛傲之摇头,一会疯癫起来,喃喃自语,继而放声大笑。
  “放过他吧,如今他也是个普通人了,有些事终究是造化弄人。”千宁神看着他,又看看自己的双手,如释重负地笑了,“我先带你们离开吧,你们都失去了神识,而我也在这里停留不了多久了。”
  神殿上的海洋逐渐消失,里面虽然依旧是蓝汪汪的一片,可是终究重归于安静。
  月衡澋重新睁开眼,看到戴陌寒等人正在奋力地把广平、月咸栩等人五花大绑,他盘坐在地上,继而疑惑地看着千宁神。
  千宁神耸耸肩,说:“这几个人都是罪魁祸首,被有必要放过他们。”
  “辛傲之呢?”月衡澋反问。
  “走了。”千宁神简短地回答,显然不愿意多说。
  月衡澋点头,问她:“当年的事情,异族那边记载的是不是真的?”
  千宁神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戴陌寒等人忙碌着。
  “英玄帝,是不是真的喜欢男子?”他锲而不舍地追问。
  “既然知道了,也应该能猜得出这个故事,就不必多说了,反正一切都已经过去,辛傲之得到了最重的惩罚,也就随他去吧。”千宁神有些感叹,不一会还是笑了,说:“七日之期已到,我回到过去,你的镜儿自然会重新回到这个身体里,只不过她终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太不稳定,再出了事,我也救不了她。”
  月衡澋先是一喜,接着听到她的话,有些颓然,却依旧坚定道:“我不会让她再受到任何伤害!”
  

三百七十五 苏醒(大结局)

 平熙五年,平熙帝月衡濨禅让皇位于长平王月书易,改国号为“月”,年号为“靖和”,立刘氏为皇后,侧妃元氏为贵妃,众将士推举王沐为首相,苏氏女为女相,设立女子寮。废帝月衡濨被封为安乐王,临江王拥立有功,封亲王,其余三名皇子受封郡王,夙鸣山庄庄主封明国公,江令辰封柱国公,齐远方封襄安侯……
  后世对皇位更迭并没有再记载得多详细,随着更大范围的战争爆发,靖和帝的上位并不算真正地动摇国本。
  靖和一年,靖和帝废后宫,一时间,群臣对跋扈的刘家群起而攻之。
  北沁府,正是盛夏的时候,山上蝉鸣声不绝于耳,但是王府里却是静悄悄的一片,偶尔有几声鸟叫,桃林里,一群孩子在底下摘桃子,嘻嘻哈哈地闹成一片。
  沉香阁也很安静,一个高大的男子抱着一个身穿白色纱袍的女子倚座在阳台的藤椅上,山上习习的凉风让夏日的暑期消散了不少,男子正是月衡澋,他微微敞着衣袍,笑着看远处桃林里的孩子笑闹成一团,轻吻了镜楼的额。
  “你看,蛮儿都会站起来了,她还是喜欢吊在两个哥哥身上。”
  “朗赫很懂事,他一直看着蛮儿和溪玉,今天贺真也来陪他们玩,看来都要玩疯了。”
  “还有个大事你不知道,你带回来的那个瑶姑姑,是昊愚的夫人,昊愚就是路康,他得知母亲赶走了他的夫人,便抛弃了路家家主这个身份,跟着我来管王府的产业。一开始他还不敢认,后来又是瑶姑姑不愿意认,如今,也不知道要怎么做才好,还要你来帮忙,让他们破镜重圆才好。”
  “朗家如今搬去了皇都,我看都是你那好师兄弄出来的,以后你回娘家,就离他近多了,他就有借口来烦你。”
  “所以以后去哪儿我都得跟着你才好,你要是离开我一会,我都觉得不放心,你说,这是不是疯魔了?”
  “你会不会受不了我?”
  他轻轻抚摸着她的侧脸,总觉得她又消瘦了,心疼地揉了揉,把她放在藤椅上,一点一点地给她讲着几个孩子的事情。
  自从千宁神离开,她已经昏睡了半个多月了,还是和之前的状态一样,他生怕她留在原来的世界不回来了,他给她带去太多的伤痛,怎么比得上那个五光十色的世界?那里说不定还有她的亲人,或者……
  或者什么,他也不敢想下去。
  “爹!”
  朗言抱着个篮子噔噔噔地跑进来,一路上还不停地掉,瑶姑姑哭笑不得地跟在后头一个个捡起来。
  “我给娘摘了挑子,娘一高兴就会醒来了!”他得意地看着他爹。
  到底是自己的儿子,前一世没有孩子,这一世他更珍惜父子间的亲情,一开始朗言对他的排斥,到现在逐渐开始接纳自己,他也学着如何做父亲,而不是像他的父母那样,把子女丢给下人。
  “你娘一定会很开心的。”他夸奖了朗言一句。
  朗言把小胸脯一挺,十分骄傲。
  奶娘抱着清蛮和溪玉走了进来,两个孩子现在已经脱离的睡眠,正是活泼好动的时候,月衡澋站起来,抱起清蛮转了一圈,逗得清蛮咯咯直笑,朗言看着她,有些羡慕。
  “爹,娘醒来了吗?”朗赫追在后头跑进来,先趴到镜楼身边看看。
  “说不定明天就醒了,你们多跟娘说说话,她就知道你们想她了,就醒来了呢。”月衡澋拍拍他的头,朗赫憨厚地笑了,不好意思地摸摸脑袋。
  两个孩子叽叽喳喳地围着镜楼说话,另外两个小的也在一边乐得直蹬腿,溪玉用小小的手指指着镜楼,嘴里“哦哦”个不停,连月衡澋都笑了。
  时间不早,玩闹了一天的孩子很快就累了,瑶姑姑让奶娘抱起两个小的,自己则是带着朗言和朗赫离开,没想到月衡澋让迎春留下,自己则是抱起朗言来,大步走在最前面,朗言先是愣了愣,看着近在咫尺的脸颊,一时间十分紧张。
  “给你们新找的师傅,还习惯吗?”月衡澋看他如此紧张拍了拍他小小的脊背,笑着问他。
  朗言僵硬地点点头,立刻转过脸去看着前面。
  月衡澋走到,门口,才把他放下,把迈着小短腿跟在后面的朗赫牵过来,拍拍他的脑袋,说:“朗赫是大哥,要帮爹看着弟弟妹妹们,爹要照顾娘,很忙,你一定会帮我的,对不对?”
  朗赫立刻用力地点头,月衡澋笑了,让瑶姑姑把孩子带回去,把晚膳摆在了东院里,朗赫心思虽然粗一些,但十分有责任感,喜欢被人表扬肯定,也喜欢照顾别人,而朗言不一样,朗言敏感多心,要多照顾他的情绪。为了朗言所谓的公平起见,月衡澋把每个孩子都抛了个够,陪着几个孩子吃完,睡觉了才离开。
  被孩子们吵吵闹闹玩到了晚上,他才到前院处理些公务,如今贺真诨察代替月衡澋前往各地视察,顾颜朵也跟着四处走,每次回来两人感情胜似一日的好,而顾颜朵从苏雅那处得知镜楼竟然曾经还是老乡,别提多激动了,门也不出了,天天过来等镜楼清醒了好叙旧。
  “六爷?”贺真坐在前院的沙发上,一脸惊愕地看着月衡澋走进来,“你怎么才来啊,我都准备走了。”
  月衡澋挥挥手,说:“耽误了些,有些什么事,说吧。”
  贺真主要去的是皇都,随着刘家的人越闹越凶,旧权贵和新晋权贵的斗争要准备拉开序幕。
  “刘叔玉以为能够一飞冲天,可惜啊,家里的人不争气,蛰伏的那几年也不知道浪费到哪里去了。”他老丈人多聪明,回祖籍教书去了,把族里的人慢慢培养起来,这才是家族兴旺之道。
  “刘叔玉虽然聪明,可到底眼光见识低了,远不及底蕴浑厚的朗家。”贺真也点头。
  “刘季柏一家摘出来了吗?”月衡澋问道。
  贺真诨察摇头,说:“哪里肯!刘季柏一房的女儿现在还是柱国公夫人,他怎么会放过这么一条大鱼!”
  月衡澋皱眉,说:“刘叔玉不是收养了三个旁支的儿子吗?”
  “那三个读书有余机敏不足,成不了大事。”贺真让他放心。
  皇都是新建立的政权,局势总是不稳,书易身边的亲信多次请求传信来要求月衡澋进皇都来稳定旧权贵,可书易知道镜楼未醒来,不管自己如何苦熬,都没有下旨要求月衡澋上皇都。
  两人又说了好一会,虽然担心皇都局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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