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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有期-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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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言哥儿回来了,我们还多了一个儿子,”月衡澋躺在她的身侧,搂紧了怀里的她,“一个叫月朗言,一个叫月朗赫,还有清蛮和溪玉,我都开了祠堂,都是我们的孩子,那么多孩子,是没有必要再生了,对你身体也不好。”
  不但是生不了,还没有这个时间生了,镜楼苦笑,一个母亲为了保护自己孩子的利益,果然是不择手段的,她不希望自己死后,四个孩子受到薄待,一丝一毫也不可以。
  “你还觉得我还会和其他女人生孩子?”
  上辈子不可能,这辈子更不可能。
  月衡澋亲吻了她的发顶,想到沐璇说的话,想到她的担忧,没有再说下去,只是一下一下轻拍着她的背,像小时候那样,慢慢地哄她入睡。
  

三百六十七 相处(加更)

 为了镜楼才种下的一片桃花,在王府建造完的第二年,她才看到桃花盛开的场景,随着天气逐渐步入春天,满园的桃花争相盛开,在王府任何地方都能闻到沁人心脾的香味。
  “还记得有一次我们被盘虚镜送到蓬莱山的山谷里,那里满满的一片凌霄花,有些参差不齐,一片橙红,一片橙黄的,”月衡澋抱着镜楼走在檐廊边上,身后远远地跟着迎春和延秋,手上拿着毯子外套,还有食盒茶水,有些郊游的意思,月衡澋轻吻了一下镜楼的发际,说道:“这里的一片桃花从沉香阁看下去,可比那边凌霄花齐整多了,阿宇很会种花,料理得很好。”
  镜楼脸色苍白,看起来比刚醒来更加瘦弱,她没有环着他,只是有些木然地看着这片桃花,隐隐地,和曾经梦中的一切契合起来。
  命运很可笑,她现在拥有了一切,可不久之后,她会失去这一切。
  桃花林中间建了一座高高的凉亭,三面的竹帘都被拉起来,在亭中可以看到满眼的桃花,迎春立刻上去铺上褥子毯子,准备茶点,月衡澋抱着镜楼走在桃花林间的小道上,微风吹落桃花瓣不小心掉到了她的脸上,蹭得有些痒。他抱着她走了一圈,又说了些小时候的事,很多她都已经不记得,可是他却记得很清楚,走了一圈才去了凉亭,里面已经准备好了一切,他小心地放下她,盖好丝毯,塞好靠枕,一会又递上一杯茶,完全不假他人之手。
  像是已经很习惯,镜楼喝了口茶,说:“其实这些迎春她们也可以做,你不必那么麻烦。”
  迎春等人立刻挺直了,可心里又懊恼,但凡王爷在,都没有她们什么事儿。
  “我习惯了。”月衡澋笑笑,坐在一边挥挥手让迎春等人下去,说:“你不喜欢?昏迷的时候,你的指甲都是我剪的。”
  镜楼拢了拢头发,愈发觉得不知所措。
  “两个孩子下课了,我让人带他们过来。”月衡澋知道她喜欢和孩子一起,尤其是在知道自己的身体撑不了多久后,相比自己,她更喜欢和孩子们呆在一起。
  镜楼点头,看着他的手握住自己手,心里涌起一阵酸楚,他们之间错过了太多,短暂的一个月就要过去,难道她依旧守着自己的牢笼,看着他的努力视而不见?
  “娘!”朗言一蹦一跳地跑过来,一颗小光头已经长了好些头发,黑峻峻的,像是小草。
  朗赫一开始带着朗言过来,看着他跑进来就松了手,当镜楼抱着朗言时,他不禁流露出一丝羡慕。
  “今天师傅还是让我扎马步,可不可教些别的了?”朗言捏着桂花饼,皱着张包子脸抱怨着。
  “扎马步是最基础的,没个三五年基本功是不行的。”月衡澋虽然觉得这个臭小子十分碍眼,可是想到自己曾经把几个月大的他丢到了城外,心里还是有些内疚的,就算是教训,语气也不是很重。
  镜楼也点头,说:“如果学得枯燥,换别的学也可以,让师傅教你们射箭。”
  可是不料朗言怯怯地看了月衡澋一眼,窝进镜楼的怀里,丝毫没有刚来时候的生疏。月衡澋看着嘴角一抽,暗骂一声臭小子。
  镜楼只是觉得孩子或许天生就怕严父,稍微严厉些就害怕了。
  “射箭这主意不错,我让府里做两把小的给你们练练手。”月衡澋看着朗言对自己撇撇嘴,只觉得是不是因果报应,自打他回来了,就没有过父慈子孝的样子,看看乖巧地站在一边的朗赫,撇开血缘关系不看,他还是更喜欢朗赫这样听话坚韧的孩子做儿子。
  “多谢爹。”朗赫一板一眼地行了礼,眼里透着几分欢欣,看着月衡澋也带着崇拜之意,让月衡澋顿时妥帖多了。
  朗言话最多,叽叽喳喳地拉着镜楼说个不停,镜楼笑眯眯地看着他,偶尔问问他的喜好,总想着多了解他一些,孩子记不住事,等他长大了,大概都不会记得她的样子了,更何况是更年幼的清蛮和溪玉。
  朗赫乖巧,朗言活泼,而且朗言很听朗赫的话,镜楼笑了,看着两个孩子跑出去比身高,在树上刻了印子,然后追着在桃花林里玩耍。
  镜楼只觉得这一刻很幸福,那种甘甜的滋味一直流到心里,月衡澋看着她的笑靥,两个深深的梨涡在嘴角,感觉她整个人更瘦了,像是风一吹就会飘走一般。镜楼抬头,对上他宠溺的眼神,还有微微担忧和心疼的神色,恍然间像是到了自己的梦里。
  如果梦一结束就是自己的尽头,难道就要到了?
  镜楼恍恍惚惚地,看着他一笑,接着惊慌失措地抱住自己,一阵天旋地转,她失去了意识。
  外头淅淅沥沥地开始下雨,镜楼临窗坐着,看着清蛮坐在一边,朗赫正陪着她玩耍,溪玉在一边看着他们,津津有味地啃着手,他们开始长牙,不但总是流口水,看见东西就喜欢往嘴巴里塞。
  “娘,溪玉好脏!”朗言替溪玉擦干净手,而溪玉却换了只手继续吃,让他十分不高兴,哭丧着脸跑过来抱着镜楼的手臂撒娇。
  镜楼摸摸他的头,说:“溪玉现在还听不懂我们说话,慢慢地他就会知道言哥儿是个好哥哥,对不对?”她把帕子接过来,把溪玉满是口水的手擦干净,又擦了擦满是口水的半边脸,溪玉疑惑地看着她,接着冲着她咧嘴傻笑,看得朗言在一边叹气,有意模仿大人的模样,让镜楼好笑极了。
  迎春走进来,对着瑶姑姑说两句话,瑶姑姑走上来,说:“王妃不能太操劳,我带孩子们去睡吧。”
  朗言有些害怕,抱紧了镜楼,镜楼亲了亲他的脸颊,说:“乖孩子,跟着瑶姑姑去睡觉,多睡会长得高高。”
  朗言像是害怕,不肯离开,朗赫跑过来,仰头看着她,说:“我在这里睡可以吗?”
  孩子是敏感的,自己的身体在恶化,孩子能感觉到下人的紧张,镜楼一笑,感到欣慰,却又心酸,低头同样亲了亲朗赫,对瑶姑姑说:“让他们在外头睡吧,反正也就一会。”说完扶着迎春的手起身,抱起闹得正欢的清蛮,领着孩子们去外间的碧纱橱睡午觉。
  清蛮看着她,“吧唧”一下啃了她一口,她喜欢亲他们,清蛮像是也学会了,高兴的时候就啃你一口。
  溪玉哦哦了两声,表示不满,两个一样大的孩子不可避免要抢东西,包括很多,比如朗赫朗言或者镜楼。
  “乖乖地睡觉!”镜楼也亲了溪玉小胖脸,他才满足地不再闹腾。
  朗赫一直觉得自己是大哥哥,很主动地给朗言盖被子,然后和镜楼一起哄清蛮和溪玉睡觉,最后自己才爬进被窝里,闭上眼睛努力睡,镜楼替他盖好被子,轻轻拍了两下,很快就听到朗赫的呼吸开始均匀起来。
  虽然有下人帮忙,可哄孩子睡觉还是消耗了镜楼很大的体力,她扶着忍冬的手走下楼去,楼下的小书房里有月衡澋从外洋人手里买回来的沙发,镜楼喜欢窝在这里,感觉像是回到了原来的家,狭小而温馨。
  “忍冬,你也来坐。”镜楼招呼忍冬过来,这几天她一直躲在后头,要不就默默地服侍她,让镜楼几乎都感觉不到她的存在。
  “王妃……”忍冬刚想开口,又忍住了,眼眶红红的。
  “你叫我大人我还习惯些,”镜楼笑笑,看着她,说:“你是想赤虎卫了?要不要回去看看?”
  忍冬摇头,说:“之前王爷都安排好了,生怕有人再为难我们,我只是觉得,大人最近不对劲,医仙大人也不对劲,王爷也不对劲。”
  这要怎么说呢?说自己时日无多?镜楼无奈,说:“所以你就一直躲着我?”
  “没有,我是想,大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有什么疑难杂症。”忍冬小声道。
  “我没事,只不过天热,吃不下饭。”镜楼安慰她道,“你正好找延秋去,说我想吃些清淡的,酸甜的菜。”
  “要不吃些辣的,也开胃呢。”忍冬不禁建议到。
  镜楼一笑,说:“你是想长平的菜了吧!回头让小厨房给你加个菜。”
  “这哪行,回头准要被迎春说!”忍冬连忙摇头,一会像是想到什么,神秘地说道:“大人,我看迎春那丫头有戏啊。”
  “哦?”镜楼也眯起眼,有些八卦地问她:“谁呀?”
  忍冬也同样笑眯眯,“那个做园丁的阿宇啊!可惜瘸了条腿,又是做粗活的。”
  园丁阿宇?就是种下那座桃花林的人?
  “人若是可靠,许给他也无妨,看人不能只看外表条件,真心疼人,有份安稳的生活就好。”镜楼对忍冬说着,“你年纪也不小了,趁早看起来也好,你们个个有好归宿我才放心。”
  忍冬红了脸,嗔道:“大人说什么呢,我可不想嫁人,要在大人身边多呆几年。”
  “嫁了人也可以留在我身边的,”镜楼转念一想,问:“那个阿宇是什么时候认识迎春,对她那么上心的?”
  “就是大人刚刚失踪的时候,我们都被关在沉香阁的侧院里,阿宇平时就和迎春说过话,迎春就求阿宇帮忙打探消息,偶尔还送些吃的过来。”忍冬也想了想,可惜地说道:“人倒是真的不错。”
  镜楼点头,突然觉得胸口闷得很,这些天来的不适越发频繁,隐隐能感觉到时限似乎要到了。
  “去取些纸笔过来,磨上墨。”镜楼扶着扶手站起来朝着后头的书桌走去,这几天趁着自己有精力,她总是希望把身边所有的人都安排妥当。
  “辛傲之的下落,有消息吗?”镜楼一边看着忍冬磨墨,一边问道。
  “还没有,据说把他的老巢都翻了个遍,都没有踪影,”忍冬回答道,“长平王扶了平熙帝回皇都,可能要禅位。”
  “禅位啊……”镜楼抿嘴一笑,是个有意思的举动。
  “到时候请赏,都便宜了那些人!”忍冬愤愤不平。
  说来说去,还是想着这些,镜楼一拍忍冬的额头,说:“以后话要憋进肚子里去,我早就不是长平督军瑾瑜了,我是临江王妃。”要是那一层身份被捅出来,麻烦可就大了。
  忍冬委屈地噘着嘴,继续磨着墨。
  “看来皇都那边的事情也十分棘手。”事关皇室的传承,怪不得月衡澋都顾不上辛傲之的事情,若是皇都的世家个个还心心念念着月衡澋这个嫡皇子,那么两人会不会反目成仇?月衡澋因为前世,所以无意于皇位,说明书易才是命中注定的天子,如果因为几个世家导致事情有变,硬是扶了月衡澋上位,那么她的几个孩子可都不是什么名正言顺的,身世的问题有许多经不住推敲的,难道要把言哥儿曾经是妾生子,而自己曾经是妾室的过去被翻出来?
  虽说应该相信书易的能力,可自己也不能坐以待毙。
  “把信亲自交给长平王,说我有一份大礼送给他。”镜楼一笑,把信吹干折好,交给忍冬,嘱咐道:“要亲自去,知道吗?”
  这封信到了忍冬手里,只觉得重逾千斤,她重重地点头,道:“大人放心,这点小事难不到赤虎卫!”
  

三百六十八 嘱托

 忍冬走后迎春接到了吩咐立刻赶了过来,看着镜楼消瘦沉默的样子,只觉得鼻子一酸,不恢复记忆多好,永远是郎家庄那个人见人爱的小姐,可以简简单单地活着,有夫君有孩子,又怎会如此?
  “迎春,你也跟了我有些时候了,”镜楼看着她,有些感叹,“从朗家跟着我到这里,也吃了些苦头,我现在看上个人,想把你许给他,以后仍旧在院子当差,怎么样?”
  迎春的脸色立刻唰地一下惨白,可主子把自己许人,是天经地义的事儿,她根本就不敢反驳,只是惊慌失措地跪下,讷讷地不知道说什么。
  “你不必担心,”镜楼观察着她的神色,又有些拿不定,“是府上的花匠阿宇,我觉得他为人诚恳,又勤快,虽然有些遗憾,不过看着是个体贴人,你能嫁给他,只要不在乎外头的流言,关上门也能过上好日子。”
  听到阿宇这个名字,迎春立刻松了口气,又担心镜楼多想,连忙解释道:“不知哪个乱嚼舌根,我绝对不会做出辱没王妃的事儿来!”
  “我知道你不会,你们几个,就数你最规矩,我也最放心,阿宇的事情,我倒是真心想做一会媒,还有就是我的私心,希望你在王府站稳了脚跟,那么对半夏她们几个,甚至对世子也有好处。”镜楼说道,看着跪在面前的迎春,语气不禁带着一丝遗憾。
  迎春听出些不对劲来,怎么感觉像是托孤了?
  “成不成还是看你自己,若是不愿意,我会把他送走,不再纠缠于你,若是愿意,我这就安排亲事。你要想好,真的不介意他有残缺,不介意他的身份太低,想好了,再来吧。”镜楼看着她,虽然有爹娘,可迎春的卖身契在自己手里,她的婚嫁就全凭她做主,可这个权力她交给迎春,来换她一辈子的忠诚。
  “王妃,不必等了,”迎春重重地磕一个头,说:“阿宇是个孤儿,身世可怜,但是为人勤恳,又有一门好手艺傍身,在王府吃得上饭,除了瘸腿,真的找不到不好来,倒是便宜了我。王妃,我们做大丫鬟的,说是体面,可真的去了那等穷人家,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又哪里讨得了好,王妃仁善,让迎春自己做主,这个天大的体面是别人求不来的,王妃这样考量,迎春已经不知道如何报答,只有下半辈子好好伺候王妃和小主子们,绝对不让王妃失望。”
  迎春是个通透人,似乎也猜到了镜楼的处境,一边想着,一边泣不成声,镜楼把她扶起来,拍拍她的手,道:“你是个聪明的,有些事情放在心里就好,我从朗家带来的人,都要靠你了,万不能被王府的人压得翻不了身。”
  “王妃放心,”迎春狠狠地擦擦眼泪,坚定地说道:“迎春知道怎么做!”
  而忙碌了许多天的月衡澋,在几天后迎来了披着灰斗篷的两个人,神神秘秘地抄小道来到王府的正门,一天没有出现在镜楼面前的月衡澋等在正门多时,看见两人进来,立刻迎了上去,抱拳施礼。
  “二舅。”
  灰色斗篷卸下,正是书易和查都扬努。
  “先进去看看镜楼!”查都扬努先抬脚往沉香阁走去。
  书易后退两步,和月衡澋并行,脸上带着些奔波的风霜,他边走边脱下斗篷,说:“她怎么会突然病得那么严重?”
  “说是旧伤引发的。”月衡澋看着前头,紧跟在后头。
  书易看着他,回头继续走着,说:“希望与你无关,不然我不会放过你!”
  月衡澋轻哼一声,说:“与我有关,正好,也与你有关!”
  两人同时停下脚步,相视不语,火药味连查都扬努都感觉到了,忍不住停下脚步呵斥道:“闭嘴!”
  两人再次互相瞪了一眼,疾步跟上。
  镜楼在榻上感觉到迎春几个人有些焦急,她抬头,看到查都雅山走过来,看着她先是一愣,接着直接跑过来泪眼汪汪的抓住她的手腕大哭。
  “镜儿,你怎么成了这样!月衡澋那个死小子虐待你了是不是!”查都扬努流着眼泪,一边脑补着镜楼被虐待的场景,“二舅舅带你**里去,你大舅和良佩都担心得不得了!”
  “二舅,”镜楼安慰地拍拍他,说:“没那么夸张。”
  生死有命,就算是沐璇和查都扬努来了都没有用。
  月衡澋走进来脸一黑,愤愤地把人扯开,小心地扶着镜楼左看右看,看到手腕上的一圈红印子,大为不爽:“二舅,现在镜儿可吃不住你的力道。”
  镜楼只当没看到,看到书易倒是一愣,“师兄来了。”
  三个男人互相瞪着,谁也不搭理谁。
  “好了,都给我出去,我要诊脉!”查都扬努一吼,除了丫鬟,剩余的人都被他赶了出去。
  “镜儿,老实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你的旧伤会一下子爆发!”查都扬努紧张地看着她。
  镜楼摇头,说:“大限到了。”
  “大限什么的都是屁话!”查都扬努生气了。
  “二舅,我原本的底子早就被毁了,当年出了什么事,我相信你一把脉也都知道的,能活到现在已经是不错的。”镜楼很镇定,反而安慰起他来:“我的身子我很清楚,没那么快的。”
  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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