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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有期-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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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镜楼凝眉思索,“有这样的人吗?”
  “有。”月衡澋十分肯定地点头。
  镜楼侧过头来,微微有些不快,“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骗人。”
  “你知道大家族里的庶子吗?”月衡澋看着她,“有些主母容不下他们,就让所有的下人都不跟他说话,就当做他不存在,把他的饭菜和衣物都放在供桌上,后来这个孩子的母亲疯了,而他的父亲被主母下毒,提前把当家的位置给了嫡子,这个位置一让,他的父亲也死了。”
  镜楼惊讶地张嘴,被他合上,接着说道:“他是我以前的好友,现在去了别处,他告诉我,被所有人遗忘才是最可怕的,他说了句非常有趣的话,”说着,对她眨了下眼睛,微微一笑,“人吃不饱的时候想要食物,有了食物想要钱,有了钱就想要地位,有了地位想要名声,这些都有了,就想要流芳百世。你看,是不是人人都想被人记住?所以忘记别人算什么,现在你一点一点,就会记得很多事不是吗?”
  她楞楞地点点头,缩进被子。
  “我明日就要回去了。”过了好一会,他才说道。
  “为什么?”镜楼有些不舍,虽然一开始有些怕他,可整个郎家庄,只有他知道她从前的事情,会和她讲各种各样的故事。
  月衡澋笑笑,摸摸她的头,说:“我也有事情要办,还有很多人指望着我吃饭。”
  失望的镜楼只得点点头,又听他说道:“镜儿能叫我一声六哥吗?”
  镜楼不敢乱喊,毕竟自己的哥哥是朗行简,若是他知道喊了别人哥哥,那颗玻璃心估计会受不了,况且这位王爷太奇怪了,和自己套近乎也太明显了些,小声嘟哝道:“你又不是我哥哥。”
  月衡澋心一落,脸上露出些伤感来。
  镜楼觉得奇怪,却也觉得自己太过矫情了,有些安慰地说道:“以前我是这么叫王爷的吗?日后说不定我记起来,就认得你了。”
  “记起来也不是什么好事,”他说,“现在多好,不记得便不记得吧。”
  恍然间他又看见了那个踩在阶梯上伸长了脖子等他的小姑娘,梳着两个简单的娃娃髻,高兴地朝他挥手,从刚刚出生到渐渐长大,他从抱着她,到牵着她,最后坏心眼地让她追着跑,在他眼里,她终究是个孩子。一转念,他又觉得自己魔怔了,不长大怎么行,长大了,才能娶回家继续宠着。
  “那我以前真的是和王爷住在一起?”镜楼疑惑。
  “这……”月衡澋觉得这个谎很难圆过来,只得说道:“在你很小的时候住过一阵子,我还知道你胸口有个印记。”
  镜楼立刻脸通红,在被子下的手紧紧拉住衣襟,结结巴巴道:“真……是真的哦。”
  月衡澋笑了,一刮她的鼻子,起身蹲下与她尽量平视,说:“你可知我为何会知道?”镜楼同红着脸摇头,他又是一笑,退后一些拉开自己的衣襟,虽然是隆冬,他却穿得很少,拉开最里头的里衣,在暗暗的烛火下,镜楼发现他的左胸口竟然刺着同她一般模样的字,同样的颜色同样的字迹,赫然是个“镜”字。在震惊中他拉好衣裳,伸手扶住她的脑袋,生怕吓到她,她不知所措的眼神让他莞尔,“你胸口的字也是我刺下的,在那时候就注定了,镜儿,你会是我的妻。”
  妻?镜楼往后缩,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吓到了?”月衡澋指着胸口,“这个我们的约定,将来的一天,我会用八抬大轿十里红妆来娶你过门。”
  她怎么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定下了?
  月衡澋一叹,说:“我此去可能要很久,不过我会和你爹爹说好此事,你乖乖地在这里等着我。”
  等?
  镜楼挣脱开他的手坐起,直摇头:“不可能的,婚姻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刺两个字又算什么,我凭什么要等?”等这个字多可怕,一个月是等,一年也是等,十年也是等……脑袋里的胡思乱想被一个坚实的胸口取代,猛然间自己被锁进怀里,一个轻柔的吻落在额上,如羽毛拂过般麻麻痒痒的。
  “等着我,在你生辰之前,我定会回来见你。”月衡澋保证道。
  镜楼用力挣扎,让他松开了手臂,在她的记忆中第一次与男子靠得如此近,双目相视,她顿时感觉心跳如雷,像是要从胸口蹦出来一般。昏暗的灯光下她依旧能看见他的眼睛,黑亮而深沉,脸上没有像女子一样平滑,而是有好多痕迹,是岁月留下的纹路和粗糙感,鼻梁挺得不像话。她伸出手,被他一把抓住,腰间的臂膀用力,一双唇堵住了她的惊叫。
  湿热而柔软的触感,她吓得闭上了眼,在唇上舔舐的他的唇舌不甘寂寞地想要撬动她紧咬着的牙关,腰上的大掌轻轻一捏,她闷闷地惊叫一声,他的舌趁机伸了进去,更肆无忌惮地攻城略地。
  他能感觉到怀里的人儿慢慢放松,慢慢地如同化为一滩春水,心里狂喜的同时吻得愈加深入。
  她没有排斥他,如今她依旧没有讨厌他。
  镜楼感觉自己被抱起,又被放下,头触到枕头时,他的唇才离开,迷蒙中,能看见那双晶亮的眼睛里尽是火焰,想要把她吞噬的火焰。
  轻喘着,月衡澋把持住不让自己失控,他看着她,看着她喘着气,微微张着嘴惊愕地看着他,他能看见她粉嫩的小舌,想着刚才卷住它逗弄的触感,闭上眼,他不敢再多看。
  “等着我镜儿,等着我。”他低声说着,这个声音一丝一丝地缠住她,无法挣脱。
  “睡吧。”他又落下一吻。
  镜楼紧紧闭上眼把自己裹住,不敢再看他。
  他圈住自己的力道,欲顶开自己紧咬的的牙齿的力道,这样的力道让她害怕又忍不住沉迷。
  他会伤害她吗?
  

二百二十三 朗行云

 一辆青布小车摇摇晃晃地走过小巷,停在郎家庄的门口,朗家的管家已经站在了门口,笑眯眯地迎了上去。
  “姑奶奶和姑爷来了,老太爷已经久等了,快些带着表少爷进去吧。”
  先下车的是风度翩翩的路辽庭,他先是抱下一个五岁左右、穿着大红棉袄的男童,另一个少妇头上钗着彩绸装饰的赤金步摇,式样新颖别致,衣裳也有些外洋的式样,袖口缀着精致的蕾丝花边,酒红的一身罩着貂皮大衣,看起来贵气大方。
  少妇睨了他一眼,未说话。
  管事好脾气地笑笑,让下人把礼品搬进门,慢悠悠地跟在这一家人身后。
  “爹!”
  朗珣正和着一口茶险些喷出来,连忙拿起帕子擦嘴望向外头,“是云儿来了?”
  苏昔也站了起来,笑道:“可不是,老远就听到姐姐的声音了。”
  那名少妇正是朗行云,走起路来也是雷厉风行,只见她虽穿着贵妇衣裳,却是一脚跨进门来,丝毫不用丫鬟搀扶,看得坐在上堂的朗珣顿时笑见了牙。
  “小婿给岳父大人拜年。”跟在后头的路辽庭进门后十分恭敬地跟着朗行云一起跪下。
  “游安给祖父拜年。”男童也跪下,奶声奶气地恭贺道。
  “好好好,”朗珣笑眯了眼,连忙上去把大女儿扶起来,又拍了拍一脸憨厚的游安,亲自递了压岁钱过去,游安又脆生地道了谢。
  接着苏昔免不了上去叙一番旧,拉着朗行云嘘寒问暖一番,朗行云生得十分精神,一看就和父亲生得像,一双浓黑的眉毛让整张脸都起来十分张扬,而因为精心修饰过,没有咄咄逼人之感。苏昔客气了两句,就把一直站在身后的镜楼拉了过来,而朗珣也步过来,朗行简一脸紧张地拖着同样一脸紧张的路辽庭站在了一边。
  “姐姐,瞧我这记性,还没跟你介绍,这是妹妹镜楼,日前刚刚入了族谱,以后都是一家人了,来镜儿,这位就是我们常念叨的长姐。”苏昔说得得体,朗行云却不给面子地哼了一声,朗珣立刻跳了起来,把镜楼护住,一脸不悦。
  这一来朗行云更不愿意搭理,转身找了个位子兀自坐下来喝茶,气氛一时僵住了。
  一边一脸懵懂的游安却拉住镜楼的衣摆,天真地问道:“你是小姨?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呀?”
  “游安不得无礼。”路辽庭神色复杂地看了镜楼一眼,立刻喝止自己的儿子。
  朗珣则是觉得终于有了台阶下,煞有其事地咳嗽两声,说:“游安啊,你小姨自小在异族那边长大,你自然是没见过。”
  镜楼对着这一家三口还有些紧张,却还是大方地拿了准备好的压岁钱来,对着游安笑笑。
  “既然是白给的,就拿吧。”正当游安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时,朗行云很是不客气地哼了一声。
  “姐姐。”朗行简出声制止。
  游安很乖巧地收下,对镜楼道了谢。
  镜楼有些局促地站在一边,神色却是坦然,原先自己一直生活在异族,对郎家庄也不熟悉,对明天要来的异族贵客倒是多了几分向往,是不是他们也会像朗行云一样,待自己如此亲近热情?
  在路辽庭有意热络的话语下,一家人也是好歹吃出了点家人的样子,镜楼安安分分地细嚼慢咽,没再开口说话,朗行简是知道长姐脾气的,奈何好话说尽,还是只字不敢提镜楼。唯有朗珣心疼镜楼被冷落,一直吩咐迎春布菜,镜楼对着朗珣笑笑,低头认真地吃,也不管桌上的对话,心里想着,昨日那临江王说明日要离开,那便是今日已经离开了罢,如此想着,脸上倒露出些许失落来。
  朗珣看得更为心疼,有些赌气地早早丢了筷子,余下的小辈也没再动筷,路辽庭眯着眼打量了镜楼几眼,也默不作声地随着朗行云出去了。
  朗行云在郎家庄也是有院子的,此时她正气冲冲地大步走着,一边紧跟着耐心劝慰的路辽庭,也顶不住朗行云冲天的怒气。
  “一个来路不明的丫头就能成为朗家的嫡女,我呸!”朗行云狠狠地啐一口。
  路辽庭连忙上去赔笑脸,说:“有话好好说不成,没的给孩子当坏榜样。”
  这样一说,朗行云立刻肖了许多气,原地停了下来,不知在想些什么,迈着小短腿的游安慢腾腾地跟上来,看到两人不禁抱怨道:“爹娘走得太快,都不等我了。”
  “哈哈!”朗行云扑哧一笑,揉了揉游安的脑袋,道:“这不是等你了,走,累了一早上,你得睡了才能跟榕安他们玩。”
  游安苦了脸,还是乖乖应了是。
  朗行云叹息一声,牵着他的小手慢慢地散步去了自己的院子,路辽庭走在后面,脸色凝重。
  “怎么了?”朗行云牵着儿子,回头看他。
  路辽庭略微一思忖,冲她摇摇头,朗行云眉头一挑,掰过儿子好奇的脑袋,牵着他走过抄手游廊,往东厢去了。
  东厢那处传来母子两人嬉闹的声音,让路辽庭紧绷的嘴角略微弯了弯,端着下人送来的茶,怔怔地发起呆来。不知道过了多久,朗行云踢了他一脚,轻哼一声,这才让他回过神来,讨好地端着小炉子上的热水泡了茶端上去。
  “说吧,今天一天都心不在焉的是怎么回事?”朗行云喝了口茶,整好以暇地看着他。
  路辽庭尴尬地缩到一边,在朗行云的瞪视下才讷讷地开口,说:“我只是担心……”
  “担心?”朗行云眉毛一挑,“担心什么?”说着,脑子转了个弯,问道:“是因为我那个新妹妹?”
  “她的模样十分肖似一个故人,若是……”路辽庭忐忑极了,“若真的与那位故人有关,那么其中的水太深。”
  朗行云动作一顿,意味深长地说道:“你的意思是,她还是个灾星?”
  “不是不是,”路辽庭苦着脸,说:“你可别乱说,只是这情况尤其复杂,你这个妹妹还不能动啊,要是真如我所想,她要是有什么万一整个朗家都得为她陪葬都不够。”
  “这……”怎么可能?同样是爹的女儿,怎么这个就跟个菩萨似的。
  路辽庭深深叹息,道:“行云,我还不清楚其中内幕,也不敢与你乱说,你听我的,不要是参和就是。”
  “好嘛。”朗行云放下茶杯,语气颇有些娇嗔的意味,路辽庭一笑,顺势把人带到了怀里,满足地叹息。
  “行云,我一生何德何能能娶了你……”
  朗行云羞涩地一笑,得意道:“就是,你狗屎运还真好。”
  路辽庭大笑,把人搂得更紧了。
  

二百二十四 心结

 而另一方的朗珣却还在冒着火,砰地一声摔了个茶杯,下人都战战兢兢地站外门外,老太爷是极少摔东西的,可见这次是真生了气。
  “你看看她那样子!哪里像是朗家的女儿,哪里孝顺着我这个父亲了!”朗珣适才忍住没发火,这时没了镜楼在身边,火气简直是掀翻了屋顶!
  朗行简是叫苦不迭,连声劝慰:“姐姐那脾气您又不是不知道,过一阵便好了,都是一家人,父亲何必生气,还伤身。”
  朗珣气笑了,指着朗行简,“一家人,她做的事儿那叫一家人?!”
  苏昔原本也要上前来劝慰,可一听这话,连忙闭了嘴,朗珣和朗行云最大的心结是什么?还不是找了上门女婿却让儿子姓了路!苏昔自认心胸不似一般女子狭隘,却也总有些不乐意,哪里家中有男嗣还要招女婿的?摆明了是要来分家产的不是?还让儿子姓路,既然如此当初为何要招女婿?嫁人不就得了。为此朗珣算是在南域的面子在当年是丢了个彻底,不过好在朗行云能干,朗珣也是个惯孩子的,虽然还常有来往,也总是留下了心结。
  也是朗行云行事太过惊世骇俗了些,苏昔叹道,今天朗行云还这般态度,不是要把朗珣推到镜楼那边去吗?
  “好了父亲,到底是姐姐,让外人听了多不好,将来镜儿要嫁人的,名声坏了可怎么办?”朗行简一抓一个准,朗珣立刻没了声音。
  “才不让嫁人呢……”朗珣嘟哝了两声,到底没再发火。
  朗行简无奈地一笑,半拉半哄着拖着老父亲去了书房名曰讨论字画去,苏昔也只好笑笑回头准备晚宴。
  这些镜楼都不知晓,为了避免和朗行云一家人接触,她以午睡为由把榕安和图安两个孩子都拦在了门外,让他们找游安玩儿去了,后来听迎春来报说这两个熊孩子把游安闹起来了,玩的正疯,她也是笑笑,取了本书来看,而不知不觉,竟是真的睡着了。
  那是一个很长很长的梦,镜楼皱着眉,她竟然感觉自己是浮在天上的,远处传来隆隆的声音,像是天崩地裂,朝下一看,几乎万丈河山都在自己脚下,人也如蝼蚁一般大小!心惊的同时她立刻挣扎着想要醒来,却感觉身体一痛,像是一支箭钉入身体,一瞬间半边身体发麻,怎么也动弹不了!
  “千宁,乖乖把神识交出来……”
  一个阴沉的声音在一阵天崩地裂中飘过来,有气无力,却又让人发颤。
  镜楼猛地回头,遥遥地看见一个黑沉沉的影子,手上拿着比人还要长的弓和箭,她张口想说什么,却怎么也说不出来,只觉得身体一歪,从万丈高的空中坠下!心狂跳起来,镜楼一睁眼,额上尽是冷汗。
  “小姐?”半夏拿着针线筐子探头进来,一看镜楼惊魂未定的样子,立刻收了笑脸急忙跑过来,“小姐可又是做了噩梦?额上都是汗,快擦擦。”说着,递上帕子。
  镜楼有气无力地抹了两下,对半夏摇摇头道了声没事,半夏知道她不喜别人乱碰自己的身子,只服侍她起身,立刻跑出去找迎春商量了。
  长久以来镜楼已经鲜少做恶梦了,这次的梦又太过光怪陆离,叫人十分心慌,莫不是因为朗行云一家来了的缘故?按照朗家的说法自己常年在异族生活,也从未见过这位长姐,那她如此厌恶和排斥的样子又是为何?
  外头悉悉索索有些说话声,迎春推了门起来,细声道:“小姐哪里不舒爽,为何小睡一会还做了噩梦?”
  镜楼一笑,说:“我哪里有什么,你们太小心了,不过是做了噩梦罢。”
  也不怪迎春几个小心,曾经镜楼的梦靥每晚都让人心惊胆战,只不过镜楼自己不知道罢了。
  延秋手脚并用的端了碗热粥过来,都没顾得上通报,“来了来了,我瞧小姐这两天心神不宁的,就准备了薏仁粥呢,小姐快趁热喝了吧!”
  镜楼好笑地看着三个神经紧张的丫鬟,说:“看把你们急的,我喝便是了。”
  说得三个丫鬟同时松了口气。
  “对了,”镜楼用勺子舀着薏仁粥一边问道:“你们可知道临江王爷是不是已经出发回去了?”
  迎春狭促地一笑,道:“今儿早上听说是北沁出了事儿,急着回去了。”
  “可不是,王府的下人说,王爷在造房子呢!”延秋说道,眼珠子骨碌一转,惹得迎春伸手掐了她一把,延秋不敢乱叫,苦着脸急忙躲开。
  镜楼不明白为何这三个丫头表情那么奇怪,迎春笑着迎上镜楼疑惑的眼神,这才惊觉小姐可能是不知道其中内幕,掩嘴一笑,还是没说出来。一般人造新房可不是要成亲了么,她私下听主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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