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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有期-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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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夜中一道极为敏捷的黑影窜入无妨,小心地避开迎春,把床上的人儿连着被褥小心地一裹,抱到了房间另一侧的罗汉床上,轻轻拉开锦帘,任由窗外的月光照到镜楼平静的睡颜上,大掌探出,小心翼翼,好像镜楼是易碎的琉璃一般,慢慢划过眉眼鼻梁,再到消瘦的下颚,手掌瞬间紧紧握住,颤抖着抚着那张脆弱的睡颜,在一团棉被中看起来那样小,那样无辜。
  黑影换了个姿势,牢牢地将镜楼带着棉被抱入怀中,轻轻地在她额上留下一个轻吻,叹息一声,把唇印在了她的唇上,呼吸间都是她的暖暖的香味,久久都不愿挪开。
  镜楼在睡梦中不安地挣扎一番,黑影吓了一跳,连忙轻声哄了两句,笨拙地拍了拍,直到镜楼的眉头散开再次安稳地睡去。
  黑影满足地抱着她。
  他终于找到她了。
  到了年节时分,苏昔忙着过年的事宜,朗行简在和外头的管事面会,郎家庄的大小姐和大少爷,也就是榕安和图安跟着他们的养娘和丫鬟几乎是天天来镜楼的福园里报到。
  榕安年纪大,颇有些长姐风范,明明是个小孩子还总是喜欢装大人教训图安,图安则是个安静的孩子,听话乖巧,有两个孩子陪着,迎春几个丫鬟发现镜楼说的话开始多起来,有几次榕安小大人似的带着镜楼去游园子,她们还发现镜楼一路都是笑的,尤其开心。
  这让迎春有些难过,为了让她们能更尽心细心,小姐之前的伤势她们都知道,也十分明白小姐失过孩子,或许就是因为失了孩子,才会下意识地对孩子特别喜爱吧?
  “小姑姑,姐姐欺负人!”图安气得两颊鼓鼓的,跑过来告状,“我再也不要和她玩了!”
  榕安也颠颠地跑过来,手上拿着一支开得漂亮的梅花,高兴得献宝到镜楼面前来,“小姑姑你看,梅花开了,好香呢!”
  “那原来是我要送的……”图安委屈极了。
  镜楼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皱起眉头有些犹豫,对图安道:“可是姐姐抢了你采的花?”
  图安仔细想,然后摇头,说:“这是我想出来要送给小姑姑的,可是姐姐抢先让她的养娘摘了,那是图安想出来的!”最后又强调了一次。
  一听这话,榕安一瞪眼,却被镜楼接过梅花弄得一愣,随即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榕安也是太喜欢梅花了,想要急着送给小姑姑对不对?”镜楼摸摸图安的脑袋,又摸摸榕安的,“等会她自然会告诉小姑姑,是图安想到的,榕安是个好孩子,可不会说谎。”
  “就是!”榕安挺起小胸脯,“图安想到了,榕安也想到了嘛,要算我们一起想到的,因为梅花和小姑姑一样香!”
  图安扁扁嘴,看榕安也算低头,也就抬头装作不屑的样子,道:“本来就有我的份!”
  “我要告诉娘你贫嘴呢。”榕安冲着他做了个鬼脸。
  镜楼好笑地一拍榕安,“陪小姑姑把花插起来。”
  迎春立刻会意,亲自挑了个素雅祥云纹的青花瓷装了水进来,姑侄三人高高兴兴地把梅花插了进去,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迎春在一边仔细照看着,现在镜楼最然还是想不起从前的事情来,可行为已经和正常人无异,有时候慧黠地一笑,就像个调皮的孩子,让人忍不住疼爱。
  “这两夜总觉得睡得太沉了,误了小姐可就不好了。”延秋有些不安,悄悄地问迎春,“迎春姐姐,你睡得好么?”
  迎春也觉得如此,但不会直说出来,只道:“是小姐睡得安稳了你才松散罢,也算是好事,下次注意些就好了,做丫鬟的也要守好本分。”
  “姐姐教训的是,我下次守夜定是好好注意着。”延秋听得认真。
  迎春不好意思地咳了一下,说:“整夜不睡也对身体不好,你睡时别太沉便是了。”
  听得延秋连连点头。
  “小姐,外头老爷来了个贵客,让大小姐和大少爷见人去呢,适才高嬷嬷来叫人,老奴就先带大小姐个大少爷告退了。”榕安的养娘小声上前来禀告。
  来了贵客?镜楼眼睛一眨,笑道:“那便让孩子们去吧。”随即招来两个孩子,让他们跟着养娘丫鬟们走了,看着两人恋恋不舍的样子,镜楼只觉得好笑又温馨。
  所有的事情记不得又如何,她的家里有爹爹,哥哥嫂嫂还有两个这个可爱的侄子侄女,镜楼觉得十分幸福。
  前厅内,朗珣笑吟吟地摸着胡子,一双眼睛极为冷厉地扫过坐在下首的男子。
  “王爷远道而来,先尝尝黛河的白茶,稍后安排了东苑的客房,便多留几日瞧瞧。”朗行简友好地和男子寒暄着。
  男子生得高大结实,单眼薄唇,面色有些疲惫,他身后跟着几名侍卫,还有一名金发碧眼的男子十分显眼,他只是拱手道:“多些朗先生朗大人盛情。”
  朗珣不耐地一撇嘴,朗行简则是客气地点头,他尚有官职在身,是要称一声大人。
  “王爷此次前来不知还有何安排?”
  坐在下首的男子正是临江王月衡澋。
  “其实不瞒二位,在下此次前来,主要是想见见朗大人失而复得的令嫒。”月衡澋淡淡地说道,仔细看着两人的神色。
  果然一听这话,朗珣露出一副果然如此又深切敌视的神态来,挺直了脊梁警戒的瞪着他,而朗行简的笑脸一僵,随即笑得更大了,问道:“恕下官耳背,请问王爷此行是?”
  “请二位不要误会,”月衡澋沉默了一会才道:“只不过令嫒极有可能是在下寻找已久的人,所以此次不请自来,实属失礼,求见女眷也是心有所系,太过急切,请二位见谅。”
  寻找已久的人?
  朗珣冷哼一声,他退出朝堂可不代表他就真的耳聋眼瞎,说:“这样可不妥当,不说闺中女子不方便见人,更何况我女儿与你谈不上认识,何来的交情让你‘寻找已久’?”
  “大人说笑了,是在下莽撞。”月衡澋看似并不急切,让朗家父子又感到云里雾里。
  朗行简先反应过来,笑道:“误会一场误会一场,倒是今日随意地来一趟,让王爷破费不少,这对山参看起来年头长又那么新鲜,是在难得。”
  “是听说朗大人素有头风之症,这种参来自北方,对此症有奇效,请先生笑纳。”月衡澋微微一笑,又道:“先生贤名天下皆知,我与朗大人互通书信多年,因为身体不争气,现在才来拜访,也着实惭愧。”
  朗珣的脸色没见好转,朗行简的倒是好看多了,毕竟两家的交往确实一直没断过,便道:“王爷之前如此失态说是要找的人,为何会觉得是舍妹呢?”
  朗珣一听,顿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二百十六 肖想

 “或许是巧合罢,”月衡澋看向手中的茶,久久不能说出话来。
  “那一定是十分重要的人吧。”朗行简上下打量了他几眼,临江王是个极为神秘的人物,早年和朗家来往,他觉得不过是互相之间的礼数而已,根本谈不上深交,这次来的目的显然就是为了刚刚找回来的妹妹,而其中的深意,朗行简微微一眯眼,他不是没听说过,在他还是皇六子的时候,对个这妹妹是极为疼爱的,可是后来出了宫,宫内详细的情况他们就不得而知了,万一他看破了身份,那么……
  月衡澋眼里透出温柔来,轻声道:“一个很重要的人。”
  朗行简感觉一阵激灵,直觉这个问题不能继续下去了,打了个哈哈过去了,盛情地邀请他参观自家的茶园去,而后头的花园是不让进的。
  月衡澋一行人跟着去了黛河最有名的茶园,又是品茶又是品尝当地的特色水果点心,还在望云楼包了房用了餐,连过夜都没有让这一行人进门。
  “王爷,这朗家人真是不知好歹!”御风跟着月衡澋回房,小声抱怨道。
  月衡澋稳步走着,直接问那名金发碧眼的男子,“贺真,你如何看?”
  没错,那名金发碧眼的男子正是失踪三年的贺真诨察,他抬起头,那张俊美到让人驻足的混血脸庞多了些许成熟,看起来更具魅力,眼角出现了笑纹,微微一笑,看起来十分可亲,“要看朗家保护的那个人是不是真是六爷要找的人了。”说着,思索了一番,道:“我觉得八成是,否则朗家人不会看得那么紧张。”
  “看来不会错了,没想到她回了这里,有了新的身份。”月衡澋推开门,走进望云楼最好的客院,几个小厮开始动手收拾起来,便自顾自找了个椅子先坐下,继续说道:“你注意了吗?朗先生的眉毛,朗行简的酒窝,还有那两个孩子,多多少少我都能看到她的影子,贺真,那是真的,她是朗家的女儿,和月家没关系,和我也没关系。”
  看着月衡澋,贺真诨察神色一动,昨天半夜跑出去,真的去看人家闺女去了?他多少年没见到他如此情绪外露了?那样的晦涩和痛苦怎么会出现这个向来运筹帷幄的人身上?
  “你晚上还要去见她吗?”贺真犹豫地问道。
  月衡澋沉默了。
  每天晚上偷偷地去见一面,像瘾一般,越看越不满足,恨不得整天都能抱在手上,永远看不够。
  “不能轻举妄动了,”他回头,微微一笑,“我要让她堂堂正正地站在我身边。”
  贺真一凛,低下头去。
  另一厢的朗珣父子也赶紧悄悄地钻进书房里秘密商议起来。
  “父亲,你看这临江王是不是来者不善!”朗行简在一边沉声道,“我总觉得他像是知道了什么。”
  朗珣冷哼一声,“定是猜到了,来探虚实来了,若是让他见着了人,前因后果不用我们说他都能猜得到。”
  朗行简倒抽了一口气,急道:“那妹妹的身世……”
  “身世倒在其次,我只听说过,临江王在宫里时就对镜儿照顾有加,从小和镜儿一起长大,直到他成婚出宫,两人感情可比一般兄妹要深。”朗珣一脸不虞,“若是被他发现镜儿不是他的妹妹,若是……”
  “他敢!”朗行简哼一声,“妹妹哪里是他能肖想的!”
  朗珣白了他一眼,“人家是王爷,再不济也是皇族,镜儿这样的情况……若他存了心思,也是个不错的归宿。”当年的临江王也是新皇的热门人选,才几岁的孩子就已是聪明伶俐,若不是母族是茶亚家,估计那昏君也会直接把太子之位给他,那姚贵妃生的太子跟这位曾经是原配嫡子的临江王相比,就比成了渣。
  “可是……”朗行简不甘地咬着牙,“他是有过王妃的,妹妹过去也不是原配夫人,他那个原配还在府里当姨娘呢,父亲,您可要考虑清楚,妹妹这情况不嫁人又如何,跟姐姐一样招赘也成啊。”
  朗珣顿时一叹,道:“你姐姐那是镇得住路家那小子,镜儿一看就是个柔弱性子,招赘哪行,不成不成。”
  “那临江王……”
  “且看他什么时候露出狐狸尾巴。”朗珣阴阴地一笑,“现在是他求着我们呢。”
  朗行简顿时放了心,竖起拇指来,“还是父亲老辣。”
  “临江王虽然现在还是王爷,可你要知道,最后那昏君可是废了茶亚氏的后位,现在的他不过是个普通王爷,可不是什么嫡皇子了。”朗珣笑眯眯地摸摸胡子,来了朗家,怎么还会让他随意来去?
  “那父亲打算?”朗行简满脸兴奋地等着他下指示。
  朗珣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你要怎么做便怎么做吧。”
  

二百十七 重遇

 爆竹声中一岁除,镜楼抱着两个孩子在院子里放炮竹,听着噼里啪啦的一阵巨响,榕安惊声尖叫,而图安则是又叫又跳,镜楼险些拉不住。
  “你们两个皮猴子,小心摔了姑姑!”苏昔在一边看的心惊,她对镜楼的印象总是停留在初见时那样虚弱的样子,看到两个孩子这样拉扯着镜楼,忍不住斥责了两句。
  看着娘亲如此严厉,图安有些怯怯地往镜楼背后一缩。
  苏昔也觉得话说重了,放缓了表情,道:“姑姑身体没好全呢,你们这样拉扯着,万一摔了姑姑,姑姑就躺床上起不来,看谁陪你们玩。”虽说是安抚,苏昔也忍不住教训了两句,小孩子就是下手没轻没重,长大了意识不到这些可不是什么好事。
  两个孩子乖巧地点点头,镜楼也是一笑,“还是嫂嫂知道心疼我。”
  苏昔看着娇小可人的镜楼,也笑得慈祥,总感觉这就是她的大女儿似的,道:“就是你惯的他们!”
  镜楼拉着榕安的手,有些撒娇道:“咱们快被炮竹震聋耳朵了,快些进去吃点心吧。”
  今年因为两个孩子精神头足得很,苏昔准许他们守夜,看到两个孩子猛点头,她笑着吩咐下人把锅热起来,带着他们去前厅和朗珣父子吃点心去。按照黛河这边的规矩,男人在前院祭祖,过了年才能进后院,此时应该在郎家庄的主院里等着吃宵夜了。
  镜楼看着两个孩子拉着苏昔,漾起一抹柔柔的笑容,看得延秋险些瞪出了眼珠子,脚下一滑,堪堪被半夏扶住,迎春没好气地小声哼了一句:“你是色鬼不是,看得能摔跤!”
  延秋不好意思直往后缩,镜楼倒是一愣,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连忙喊住苏昔:“嫂嫂且等等。”
  “嗯?”苏昔回头。
  “我让延秋准备了鸡蛋糕,是看洋人那么做的,特地准备的呢,现在我就去取来。”镜楼有些不好意思道。
  苏昔看看延秋,延秋也连忙点点头,道:“启禀夫人小姐,鸡蛋糕确实还温在锅里,天气冷,让奴婢跑一趟去取吧。”
  苏昔满意地点头,刚想答应,却听镜楼着急了,“这不行,我最后可要亲自添些字上去呢,好嫂嫂,我去去就回。”
  “还要添字?”苏昔奇怪极了,多了几分兴趣。
  “若是写早了会化了的。”镜楼直点头,盼着她能一口答应,郎家庄的主子下人都把她当成玻璃一般,在她看来,不然不过自己去取个东西罢了。
  苏昔犹豫了一会,道:“让丫鬟都跟着才好,迎春可认得路?”
  “回夫人,自然是认得的,回了院里我便让人多准备些灯笼。”迎春一福身回答道。
  苏昔这才满意地点头,嘱咐道:“路上可要小心。”
  榕安和图安听到有新鲜的东西可以吃,高兴极了,频频给镜楼使眼色,镜楼笑着往苏昔身上粘,道:“我会小心的,不过要些时间,要麻烦嫂嫂和爹爹哥哥说一声才是了。”
  “好。”苏昔一拍她的脑袋,“就你鬼主意多。”
  镜楼得到了准许,高兴了往自己院里跑去。
  不远处的树上,两个人静静地坐在上头,其中一个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擦擦鼻涕直报怨:“我们要等到什么时候?”
  “小声!”月衡澋瞪了他一眼,“朗家也有暗卫,你想害死我!”
  贺真诨察一缩脖子没敢吱声,要是被未来岳丈知道月衡澋这么偷窥自己女儿,别说娶回去了,连看都不会让吧!
  月衡澋看着镜楼和苏昔等人分开自己回院子,连忙踢了他一脚,飞身悄然跟上。
  因为过年而心情极好的镜楼轻声哼着小调往回走着,胭脂色的斗篷跟着轻轻飘动,他听见她身后的丫鬟在说:“小姐您慢些,天气冷小心冻着。”
  视线重新转到她身上,那件夹棉的斗篷根本御不了寒,风帽也没有滚上毛边,若是他才不会让她穿如此低廉的衣袍,一定是……一定……
  月衡澋停了下来,掩在黑暗中看着镜楼一行人在朦胧的灯光中走着,她穿的斗篷是夹棉还绣着梅花,里面的衣裳是锦缎的,头上钗着金簪和上等的绸花,这些都是朗家能给她的最好的生活,连苏昔的穿戴都不如她来的精细,朗家能给她的都给了她。双手几乎掐进了树皮,怔怔地看着欢快走着的镜楼。
  “小姐哼的是什么曲子,像洋调儿。”
  “我也不记得啊,可能是以前听过。”
  “那小姐以前定是见多识广的,哎呦……”
  “就是话多。”
  “哈哈……”
  贺真诨察看着镜楼和丫鬟说笑,转头就看到月衡澋躲在树底下的样子,心下一惊,知道他有些魔怔了,立刻重重地拍了他的肩膀沉声喝道:“你不追了,就让她这么离开吗!”
  月衡澋一愣,吐出一口气,深深看了他一眼,立刻追了上去。
  贺真一咬牙,跟了上去。
  他们看见镜楼和三个丫鬟一会去就扎进了厨房,几个仆妇和小丫鬟在外头忙进忙出,折腾了好一会,才看见两个丫鬟小心地提着几篮子点心走出来,一个年纪大些的丫鬟跟在身后忙着为她擦拭手上脸上沾到的白面粉。
  “好了好了,干净了。”镜楼举着手给迎春看。
  “我的小姐啊,快些把手放进暖筒里,您现在可经不得冻!”迎春絮絮叨叨地跟在镜楼身后,而镜楼无奈,只得让她们折腾,“等您身体好透了,奴婢们就不管啦。”
  月衡澋看着这行人走出院子直走向前院,神色一动,对贺真诨察说:“我们去前院的穿堂那边等着。”
  贺真心领神会,不禁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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