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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有期-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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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又失去了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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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来写得阿页泪流满面……实在是,自己都看不起自己让女主受这样的罪,自打一巴掌谢罪,双休日来请假,专心地写点存稿以防断更,此次5千字加更奉上,多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
  

二百零九 刺字

 那个梦境又出现了,镜楼站在那一对互相依偎的男女面前,看着月衡澋对自己的呵护宠溺,眼神就要溢出的温柔,突然间讽刺地一笑,冲上去撕碎这个虚伪的画面,可是一接近两人,她就发现自己被一面看不见的墙壁挡在了几步外。
  “你骗我!”镜楼奋力地敲打着阻挡自己的墙壁,哭喊着:“他不会爱我,他不会这样待我的!”
  他对自己永远是那样的冷,现在迟钝如自己才明白,那样的冷的面具下,是对自己的恨,恨她杀了莫兰,杀了十三,还杀了贺真诨察!他竟然一直固执以为自己是辛傲之的人,杀了对他那么重要的三个人,为了报复她,能假装失忆,让她彻底爱上他依靠他,利用她找到了弑神剑,然后接受他最残忍的报复!
  什么安静祥和!
  镜楼疲惫地跪坐在地上,不可自抑地放声大笑。
  这梦根本就不是什么预知之梦,而是她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是她自己骗自己!
  镜楼感觉眼角一湿,小腹一阵刺疼,猛地醒了过来,满头大汗地喘息着,微微睁着眼,看见了床头站着的月衡澋,镜楼转过头,嘲讽地一笑,“王爷今日怎么有空过来了。”
  月衡澋不说话,只是看着她,眼中意味不明。
  除了小腹的抽痛,镜楼能感觉到自己的衣襟敞开,胸口也泛着一阵阵刺痛,雀衣被放了回来,此时正小心地跪坐在一边不敢出声。她低头,胸口血淋淋地赫然被刺了一个“月”字!
  “美吗?”月衡澋低头看着她胸口的刺字,“生既是我月家的人,死也是我月家的鬼。”
  这句话没有波澜起伏,却让人不寒而栗,镜楼扯了扯嘴角,房姨娘说自己比王府的狗还不如,这回还给自己刺了字,就是比奴婢还不如了?
  房间里的气味不是很好闻,如今镜楼正是小月子,府里还忙着大小姐月亦心的丧事,除了雀衣根本没有人来管她的死活,此时她还想着,若是自己死了也刚好,消了他的恨,也让自己解脱,能陪伴两个孤独可怜的孩子。
  “你别想着死,有些事情还没有完呢。”月衡澋冷冷地说道。
  镜楼闭上眼,忍住一阵哽咽,她不想在他面前示弱,任凭眼泪划过脸颊,没入枕巾,曾经那个人也是这么说过,最好的报复不是将仇人千刀万剐,而是让他生不如死,没想到月衡澋对自己竟也是如此的恨,恨到想要把自己折磨到生不如死。镜楼心灰意冷,感觉自己置身于冰窖,冷得浑身发颤。
  月衡澋是什么时候出去的,镜楼没有感觉到,她昏昏沉沉地睡着,有时能感觉雀衣回到了她身边,正进来服侍她擦洗吃饭,想要和她道一声谢,却是说不出来,有时候眼睛睁着,都看不清什么。
  她知道,自己生病了。
  在小月子里的病十分麻烦,雀衣几乎是衣不解带地照顾着她,而元姨娘自以为高枕无忧的时候,却听闻下人来报,王爷赏了许多补品还特意请了大夫,还把在厨房的另一个丫头叫燕和的拨给瑾姨娘!这下元姨娘处热闹极了,天天要摔上几个碗,打骂几个丫鬟。
  “听说元姨娘今儿又罚了丫鬟在院子里跪着,人都冻晕过去了。”燕和小声对雀衣说道,而雀衣看着药罐咕嘟咕嘟地煮着,只是叹口气,说:“元姨娘不就是看不惯咱们姨娘了呗,你且看着,她这么一折腾,这院子里其他的都得蹦跶起来。”
  燕和微微叹息,她们做丫鬟可不能在主子背后说些什么,院子里的姨娘们那个是好惹的?“以前王爷的姬妾那么多,只有这四个到现在还没被斗下去,我们可都得小心了!”燕和嘱咐道。
  “我晓得的!”雀衣点头,一会又是咬牙切齿,恨恨地说道:“看那房姨娘每次都意不在争宠的样子,姨娘没防着她,竟然使了那等奸计害人,那翠姨娘心狠手辣,还赔上了大小姐来栽赃姨娘,那楚姨娘,还亲手端了害人的汤药来……”雀衣说着,眼泪忍不住地往下掉,抽抽噎噎地停不住。
  拍拍她的背,燕和也不说什么,最后终究是王爷不护着姨娘罢了,此时燕和想着便觉得心冷,后宅里姨娘立足的本钱就是男人宠爱,有了宠爱自然就会护着,当时翠姨娘最是受宠,那次不让元姨娘频频吃瘪?可瑾姨娘呢?看似受宠,王爷却鲜少护着,受尽了这四房姨娘的欺辱,燕和后宅事见得不多,只知道,瑾姨娘的境况十分糟糕,王爷完全没有把她当回事,反而像是有什么其他目的在。
  “好了,哭肿了眼可是会惹到姨娘伤心的,我去看看,你好生煎药。”燕和嘱咐了两句,看雀衣止了哭,才起身往镜楼房里去,走过阴暗的回廊,燕和面上的表情晦暗不明,想当年,瑾姨娘可是大名赫赫,敌军听到名字闻风丧胆的督军大人,可现在呢?困在后宅任人揉捏,可不就是人生……
  “姨娘,燕和要进来了。”燕和柔声说道,慢慢走了进去,床上的人儿形同枯槁,瘦得两颊都有些凹陷,连眉毛都稀疏了,显出一副病态的美来。这次小产和刺激已经伤了根本,如何也补不过来了,心里叹息,心疼地替她掩好被子,收拾药罐,还微微开了窗透透气。
  镜楼听见了燕和进门,又看着她开窗,不禁出声到:“把窗开大些吧。”
  “哎。”燕和高兴了几分,今日姨娘能开口说话,已经是好事了,眼看着小月子快要坐满了,若是再这么精神不济不出几年就会把自己熬死的。
  “姨娘可要起身?”确认好外头的风吹不到内室,燕和架好窗,走回来笑着问镜楼。
  镜楼微微摇首,说:“不用,倒杯水给我就好。”她在床上不知被困了多久,窗外小小的一方天地,却让她觉得无比宽广。
  燕和摸摸水壶,已经凉透了,“姨娘不能喝凉水,我这就去热了。”现在还好王爷挂念着一些,物资总是不缺的,不然让小产的女子和凉水,真是要命的。
  镜楼又颔首,依旧看着窗外。
  曾几何时,她如同稚鸟被辛傲之囚禁多年,明明如此厌恶被束缚,为何自己当时能安然地呆在这个内宅中呢?什么时候,自己越变越卑微,甚至越变越愚笨,如此看不清现实?
  当年会到旗州,是因为跟着一个老乞丐,若这老乞丐是月衡澋的人,那么一切都会说得通了,是他一步一步把自己诱到身边,现在想通了,却是都能明白,跟着老乞丐,就算吃不饱也不会饿着,也从未遇到过危险,没有他的干预她如何顺利地跋涉千里去旗州?
  他费尽心思折磨她,把她的真心踩在脚下,连她的孩子都不屑要,言哥儿曾经是有救的,韩嬷嬷费尽心思用口型告诉她,王爷弃了孩子,她还不相信,只当自己是看错了。原来都是真的,他连救都不屑就直接丢弃,而腹中的这个孩子,他直接一碗汤药,要不犹豫地落了它。她究竟是有多笨,才没有看清现实?连带害了自己的两个孩子,而一个对自己骨肉下如此痛手的人,她为何还要对他报什么希望?
  心如死灰,莫过于此。
  

二百十 出逃

 镜楼闭上眼,当年是被自己的亲爹拒绝而魔怔了,当时的战报只要一到长平,所有人都会知道自己的清白,就算书易怀疑她又如何?只要是战胜,她就不会有通敌之嫌。当时她太固执太骄傲,若是肯回长平,她过得远比卑贱的生活要好得多。大不了去异族,自己的容貌就能证明自己的身份,而且她还是几十年未出现的神女,就算那两个舅舅对自己不顾一屑,但苏擎和元提还是对自己多加照顾的,毕竟她还算是元提半个学生,不管如何也能有个栖身之所。就是因为自己存着多余的骄傲,厌着长平和异族,才不肯回去的吧?
  可这些终究没有成为现实,她现在活着又无人挂念她,她是在找不出拼死也要离开这里的理由。镜楼苦笑,突然觉得外头的风景万般刺眼,只要在这里,她就忘不了他的种种,想起来就让人心痛万分。
  早些离开也就清静了……镜楼昏昏沉沉地想着。
  去烧水的燕和良久都没有回来,而外头的一阵喧闹吵醒了睡得迷糊的镜楼。
  “这两个小蹄子倒是嘴硬得很,给我打!”
  怎么回事?是谁要打?
  镜楼挣扎着起身,外头已是黑夜,院子里晃动着几根火把,幽幽地让人心颤。
  “是谁在外面!”镜楼用尽力气喊道,可发出的声音嘶哑至极,还盖不住外头的吵嚷声。
  门口悉悉索索了一阵,几个身强体壮的婆子闯了进来,凶神恶煞地直冲向她,没等镜楼喝止她们,一阵天旋地转,她感觉自己被人如同拎小鸡一般抓了起来。
  “就这么个娘们,不就有张脸就想肖像爷们,我呸!”其中一个满脸横肉的婆子狠狠地啐了一口。
  另一个长痦子的婆子阴阳怪气地一笑,“等会可有她好受的,没了那皮相,看那个男人肯要她!”
  镜楼两耳嗡嗡地想着,感觉自己被拖着离开房间,在火把的亮光下,她看见了雀衣和燕和两人衣衫凌乱,正抱成一团惊恐地看着她。雀衣想要大叫,被燕和死命拽住,镜楼看着她们,然后无力反抗,任由两个婆子把自己拖走。
  脚上没有穿鞋,镜楼能感觉到一阵刺痛和湿润,显然是脚背磨破,而那两个婆子如何有怜惜之心,只是稍微提了提,加大步伐把自己架走。
  黑暗之中她能清晰地听见两个婆子的喘气声,直到听见吱呀一声开门,她才重重地被人摔到地上,一时间烛光大亮,镜楼眯着眼看向前方坐在椅子上的人。
  是元姨娘。
  元姨娘笑得狰狞,在烛火下像是扭曲了整张脸。
  “贱婢,你可不曾想到有今天吧。”元姨娘放声大笑,“我倒要看看,你没了这张脸还有这双什么清澈的眼睛,还能拿什么来迷惑王爷。”
  元姨娘得意地看着在地上趴着的镜楼,一伸手,立刻有人递上一条鞭子,镜楼只感觉浑身一紧,背后传来火辣辣的刺痛!咬着牙,镜楼瞪着一脸畅快的元姨娘,这难道就是月衡澋安排的生不如死吗!之前元姨娘再怎么嚣张也不敢如此明目张胆地对自己动手,而现在,不就是和楚姨娘一般,受他的指示!
  月衡澋啊,镜楼又承受了一鞭,不由地闷哼一声,想起曾经他对莫兰的柔情,镜楼嘴角流出一丝鲜血,勾起唇角。
  他在乎的,视若珍宝,他厌恶的,就像她一般,弃若敝屣。
  “姨娘,这小贱人在笑!”其中一个婆子指着镜楼尖声道。
  元姨娘一瞪她,“叫夫人!”说完,也觉得手臂发酸,就把鞭子丢给那婆子,说:“给我狠狠地打,打完了,取些石灰来,给我毁了她的眼!”
  “是是是……”那婆子连声道,一转脸,恶狠狠地看着镜楼,“瑾姨娘,奴婢得罪了!”说完,“啪”地一鞭子,毫不留情地抽打在镜楼身上,比元姨娘那几鞭子狠多了。
  婆子的卖力抽打让元姨娘十分畅快,正看得起劲,一阵着急的拍门声响起,外头有丫鬟着急地嚷道:“姨娘不好了,楚姨娘带人上来闹事了。”
  “那个小贱人过来做什么!”元姨娘皱眉,又看看镜楼,立刻吩咐道:“把人带到仓库里去,明日再折磨她,反正一时半刻也死不了。”
  镜楼听着她们的对话,趴在冰冷的青砖上,好像是楚姨娘过来了,是要救她吧,毕竟月衡澋不让自己死不是吗?背后的鞭伤疼得发麻,被婆子用力一扯,镜楼忍不住痛叫出声,只听得婆子骂骂咧咧地把自己带走,随手扔进了一间柴房便罢。
  外头的吵闹很远,镜楼恍惚记得元姨娘要把自己放进地道,难不成是这几个婆子犯懒,把自己丢进柴房了事?
  背后的伤口极深,还有几道在腿上手臂上,脸颊上也扫到一下,一牵动就能感觉到这些皮肉的刺疼。
  镜楼尝试着动动身躯,虽然伤口疼极了,凭着一股气性,镜楼爬起来,还能走两步,脚上没有穿鞋,拖行的时候伤了脚背,脚底却是完好的,跌跌撞撞地走到门口,轻轻一拉,竟然是开着的!
  这样的意外之喜让镜楼的心狂跳起来,屏住呼吸,感觉门外确实没人之后,她踉踉跄跄地走了出来,赶紧躲到阴影处,休息一会,也查看着四下的环境。
  “姨娘!”一个小小的声音想起,让镜楼浑身一僵。
  “你小声些,不要引了人来!”另一个声音连忙打断她。
  这声音……镜楼脑子有些迟钝,好像是雀衣和燕和的。
  “雀衣……”镜楼沙哑着嗓子迟疑地唤了一声。
  两声惊喜的呼声同时响起,雀衣散乱着发髻跑过来,赶紧扶住她,“姨娘你无事吧?”
  “哪里会没事!”燕和立刻上来扶住另一边,看见镜楼浑身上下狼狈至极,还有不断冒出的鲜血,顿时掉下眼泪来,“这元姨娘手脚如何那么狠,连鞭子这等刑具都用上了……”
  雀衣赶紧放松了手,也急的掉下眼泪,“这可如何是好,一路上姨娘怎么挺得住颠簸?”
  “快些,把姨娘送回出去。”燕和小心地扶住镜楼,催促道。
  “出去?”镜楼奇怪地看着她们。
  “王爷此去没有十天半个月回不来,姨娘在这里太危险了,我已经安排好了马车,您到我哥嫂家避一避。”燕和一边解释着,一边马不停蹄地指挥雀衣把自己扶走,“您放心,我都使了银子的,还有不够的拿了姨娘的首饰,姨娘莫怪我自作主张就好,等王爷回来了我们会如实禀告。”
  能出去了?镜楼的认知停留在这里,随即苦笑一声,出去了又能如何?
  “燕和,前头就是小三门,你哥嫂来吗?”雀衣吃力地问道。
  小三门的婆子见两人过来,立刻搓着手上来,燕和取了碎银子给她,这婆子顿时眉开眼笑地开了门,镜楼努力地走着,跨过门槛便看到一盏小小的油灯在黑暗中晃着。燕和的本事也挺大,这么完了还能联系上哥嫂带走自己?
  “燕和……”镜楼叫了她一声,疑惑地看着她。
  不知是不是在黑暗中,镜楼觉得燕和笑起来有些惨然,只听她说道:“姨娘放心,今晚正好哥嫂来拿爹娘的药钱,躲在我房里呢,一直以来进出的都是这个门,守门的婆子和我熟,能给得了银子,来的时候是自己的驴车,不然我们哪来那么大本事呢。”
  燕和没说完,就听见一个瓮声瓮气的男人说道:“妹子,别多话了,我们要走咧,北沁没有宵禁,可也是要查的。”
  “好好好,麻烦哥你多照料了,等王爷回来我给你们讨赏!”燕和擦了擦眼泪,立刻把镜楼扶上车。
  坐在前头的汉子在黑暗中看不见表情,只听得他道:“妹子能记得就好!”
  “走吧走吧,趁天亮立刻出城。”另一个粗噶的女声不耐烦地说道。
  “姨娘要保重。”雀衣泪眼汪汪地看着她。
  镜楼虚弱地连手都抬不起来,只是一笑,说:“你们于我等同大恩,可千万要保重等我回来报恩才是。”
  燕和低声啜泣了起来,驴车吱呀吱呀地晃动起来,雀衣看着镜楼俯卧在车上,在黑暗中渐渐走远,不放心地追问道:“燕和,你这两个哥嫂哪里是什么好东西,姨娘会不会……”
  “不会的,”燕和拉着雀衣往沉香阁跑去,一边解释道:“姨娘和丫鬟不一样,若是他们敢对姨娘做什么,王爷可不会放过他们,事关性命,他们再犯浑也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若说是苛待也不是没有可能。”
  “那……”
  “也总比在元姨娘手底下要好!”燕和低吼道。
  雀衣立刻闭了嘴,听见燕和说道:“到时候元姨娘会来审我们,记得一个字都不要透露!”
  “这个我自然知道!”雀衣边跑边保证。
  “不但是姨娘,也是为了我们自己,”燕和极为紧张,紧紧拉着她的手,“若是我们吐露了半分消息,就会成为无用的人,元姨娘可不会对我们手软!”
  雀衣觉得一阵寒气从背后升起,闭上嘴不敢再多语。
  

二百十一 重生

 另一厢镜楼在驴车上颠簸着,前头的男女时不时小声交谈,然后转到一个小巷子里,取了好些棉衣将自己胡乱盖住,因为天黑没看见自己的伤口,那女子毫不客气地乱盖一通,疼得镜楼瞬间又警醒了许多。
  等到车摇晃着到了一个城门外,此时天未亮,却已经到了城门开的时刻,路上没有一个行人,寂静而空旷,城门下点着几盏气死风灯,在风里晃荡着。
  “来者何人!”守城的士兵打量着两人。
  “差爷见谅,我二人是带老母来看病的,昨夜晚了宿在了医馆的草棚里,可大夫说会传染,一大早就赶我们出来了,您行行好,让我们赶紧回去再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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