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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有期-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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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六爷。”镜楼没有惊喜,反而有些不快,在她觉得日子就这么过下去之后,他偏偏要过来,她总觉得是被打搅了。
“你还要闹多久?”月衡澋接过雀衣递上来的茶,瞪一眼雀衣,吓得她立刻转身跑了,颇有些不耐烦地对镜楼说:“孩子也没了许久,你这么一直烧香拜佛的是做什么!”
镜楼不解,道:“我不过是为孩子祈福罢了。”也希望他能投到一户好人家。
“那你这么半死不活的是做给谁看?”月衡澋一把将她扯到怀里来,整日在念经,又不是死了丈夫孩子的寡妇,走进来的檀香味就让他十分不虞,“孩子都没了,你还不若想法子再生一个!”
镜楼瞪大了眼睛,甚是气恼,挣扎着站起来,后退了两步,“他是我的儿子,我念着他又如何,难不成让我忘了孩子跟你那群姨娘争宠?”孩子就算没了在她心里也是最重要的,她才懒得去争宠,而他的话,镜楼自回了北沁后第一次好好打量着月衡澋,心下一冷,难道这才是他的真性情?
月衡澋一笑,起身将她逼到死角,微微俯下身和她平视,“你看不惯那些女人?”
那些女人?他是这么称呼后院的姨娘的?镜楼觉得有些不对劲,可他就这么靠过来,身上掩不住的气息压上来,感觉到他身上传来不可抗拒的压力,让她有些不知所措,连忙后退两步,发现背后是换上纱帘的碧纱橱,想要转身挣脱开却被他牢牢扣住,下巴被强迫抬起,让她看清楚他的表情。
“你若是真的在乎,为什么不肯自己去争取?躲在这边整天自哀自恋有什么用?”他嘴角弯起,眼神却直白而热切,“你不是说喜欢我吗,如此又如何能得到我的喜欢?”
镜楼想挣脱,而他却越抓越紧,疼得她险些掉出眼泪,她是喜欢他,可并不代表,她会为了他做任何事,为了他什么尊严都可以放下,甚至可是忘记言哥儿装作毫不在意准备生另外一个孩子。
月衡澋的脸色更沉了,他突然抱起她,往床上一丢,欺身上去,牢牢压住她,让她喘不上起,奋力地捶打他的胸口,但身上的重量却丝毫没有减轻。
炙热的呼吸在她耳边,原本应是暧昧甜蜜的氛围,但镜楼更多的是害怕。
“不要,是白天!”镜楼几乎是尖叫着喊出来。
“有什么不可。”月衡澋笑得肆意,白天和夜晚都无差别,只要他想要。
镜楼依旧推拒着,眼角遏制不住地留下泪水,这样的月衡澋,她很陌生,陌生得让她害怕,“不要,求求你……”她忍不住哭了出来。
过了良久,她的挣扎一下放松了,身上的重量也忽然消失,茫然地抬头,轻轻地抽泣着,透过朦胧的泪眼看见月衡澋站在床头,神色复杂地看着她。
“求求你……”镜楼往后一缩,没了武功,她早已失去了保护自己的能力,只能求饶。
茫然了许久,镜楼才发现站在床头的人不知何时已经离开,门轻轻地被敲了两下,雀衣在外头轻声道:“姨娘,需要梳洗吗?”
镜楼咳了一声,有些哽咽着说不出话来,原本想睡过去,一口气上来却直接晕了过去。
一百九十九 过夜
这一倒下,镜楼昏昏沉沉地烧了两天,一向身体不错的人一旦倒下,就是病势汹汹,而出乎意料的,月衡澋在她床边守了两天,险些旧伤发作,这些都让雀衣觉得惊喜,在镜楼醒来后一一说给她听了。
守了两天?镜楼怔怔地说不出话来,回想起曾经两人相处的过程,竟然发现自己自始至终都没有摸清他的脾性和想法,无论做什么都十分被动。在自己还是督军的时候,她只是觉得他对自己好,因为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如何得知的,她现在亦无从得知,而现在想来,除了对自己好一些,没有流露出任何有关自己的破绽来,就算没有了从前的记忆,一个人的性子果然也不是说改就能改的。而这样的一个人在自己床前一刻不离地守了两天,也让镜楼十分纳闷,而他之前对自己说的话,总觉得也不是那么简单,他究竟是想做什么?
“姨娘,你没事吧?”雀衣拿了帕子,仔细地擦拭着她额上的细汗,见她脸色不佳,十分担心。
镜楼沙哑着嗓子道:“无妨的,我身体一向很好。”说完,自己却哑然失笑,现在自己的身体情况又能如何知晓?从前有内力的时候自然是生龙活虎,可是现在自己弱不禁风,大病没有,小病却是一不注意就会找上来,从前冬日都不必穿皮裘棉衣,可现在哪里还能这么任性?
雀衣又到了热水,说:“这次王爷来守了两天,后院的那几个又得蹦跶起来了,姨娘万事要小心才是,现在您还没复原,她们不敢找上门来,可东西已经开始克扣,姨娘总有走出去的一天,这后院里防不胜防,姨娘去哪里可必须带着我。”
镜楼点点头,虽说雀衣的真实用心究竟是什么她也不能完全保证,可没了她,在王府后院将士寸步难行,无论心里怎么想,镜楼也不会在面上表现出来。
“后院主持中馈的难道不是王妃?”镜楼奇怪道,说来六哥的王妃到现在都没有露过脸,身份也不得而知,成婚后又一直在山上的温泉庄上养病,连下人都没见过王妃的真容,只有一些陪嫁的器物堆在库房,陪房的下人都不见一个,镜楼怀疑那不过是个幌子。毕竟就算月衡澋是续娶,而且原配还在后院,想嫁进来的女人依旧多不胜数,或许这个所谓的王妃就是幌子,可以杜绝大多数蠢蠢欲动的女子,毕竟这世道愿意做姨娘的很少了。
“王妃还在温泉庄呢。”雀衣说道,“温泉庄在山上,来回也不方便,不过庄子很美,我去过一次呢。”
有温泉的地方自然不同,镜楼一笑,温泉是个奢侈的东西,不是人人都能有,看来临江王府并不像世人看的那么沉寂。
“王妃听说是江湖的女子,身世来历都没人知道,不过总是比勾栏出身的女子要强。”雀衣继续说着,一下子想起来镜楼和曾经的莫兰是水火不容的,瞬间觉得说错了话,手足无措地跪下,“奴婢知错。”
镜楼无奈地一笑,说:“不要动辄下跪,我不喜欢。”
“可是雀衣刚才说错了话……”雀衣羞愧的低着头。
“就算你不说,这个人也一样存在过。”是个实诚孩子,镜楼想着,说:“你刚才说比青楼的女子强,难不成你们都知道莫兰是那种出身?”
雀衣不敢再跪,爬起来回道:“自然知道啊,王爷的手下有几次闹得厉害呢,都不同意这么个女子做自己的主母。”
镜楼沉默下来,原来月衡澋当年迟迟不娶莫兰,还有这层原因在,不过奉一个青楼女子为主母,好些有自尊的管事都会受不了,何况临江王手下可不单单是普通的铺面生意,每个管事都不简单。想那时莫兰自作聪明跑进那种地方,后来拦了她的富贵路,若是她知道,必然悔恨得很吧,不过在镜楼看来,以莫兰那样的脑子,也不会想到是这么回事,而后来她靠着所谓替兄还债才委身青楼这样的说法脱身,确实是个聪明的办法,镜楼敢肯定那不会是莫兰能想到的主意,而背后的人,定是辛傲之无疑。想到他用如此周密的计划来对付自己,镜楼忍不住嗤笑,她还不觉得自己有那么大的影响,大到辛傲之非要杀她不可,如今长平没了她,不是照样好好的。
“王爷呢?”镜楼不愿再想这些,转头问了其他。
“王爷这几天都睡在书房,”雀衣道:“我也不敢多打听,元姨娘的耳目遍地都是。”
看来这个曾经是原配的元姨娘也不是个省油的灯,镜楼顿时觉得十分无力,在这个后院里,孤独无趣,甚至毫无寄托,可是离了这里,她又能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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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蝉鸣在昭示着它们旺盛的生命力,因为没人来粘,镜楼感觉自己饱受蝉鸣的骚扰,不过雀衣看起来不受影响,让镜楼觉得自己是娇气了,可随着天气愈热,她开始受不了那个声音。
“你不觉得吵吗?”镜楼问雀衣。
雀衣茫然地看着她,过了一会才恍然大悟,“早就习惯了啊。”
镜楼用棉花塞耳朵,苦着脸躺在榻上,一本书随意地丢到一边,再也没有看的心情。
“要不雀衣想个办法赶掉一些吧。”雀衣说道。
“不必了,若不不用粘的,赶走了还会回来的。”镜楼摆摆手,“你就别管了,横竖也就叫这么一会。”
现在还是初夏,到了盛夏,那声音是一浪盖过一浪,雀衣皱着眉想着,看镜楼闭上了眼睛,于是放轻了手脚走出门去。
过了好一会,感觉蝉鸣开始渐轻,镜楼这才松一口气,拿下堵着耳朵的棉花。
“这声音确实吵。”
旁边突然出现的声音吓得镜楼猛地往后一缩,抬头一看,竟是好几日不见的所谓守在自己身边两天的月衡澋。
月衡澋的脸色有些尴尬,像是解释道:“我路过来看看。”
“我没事了。”镜楼淡然地一点头,用手理了理裙摆,直坐起来。
“我晚上来看你吧。”月衡澋立刻站起来,像是逃也似的走了。
镜楼坐在原地,兀自思索着。
没过一会,雀衣通红着脸颊指挥一群小厮在院子里粘知了,到了快晚膳的时候,她才兴冲冲地跑进来道:“姨娘,外头的知了去了大半,这样就不会吵到您了。”
镜楼好笑地一点她满是汗水的额头,说:“你忙到现在才知道过来跟我说,我看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雀衣不好意思地低下头,镜楼知道她是为了赶时间,毕竟她的小院子能请来这些人估计是月衡澋的杰作,可明天还能不能请来就是个问题了,不是下人疲懒,而是逢高踩低罢了。
“去吃饭早点歇下吧。”镜楼说道,她梳洗都能自己来,雀衣这么满头大汗的样子,也让她一阵心软,“晚膳我已经吃过了,你的在小炉子上温着呢。”
院子没有小厨房,可也有每月的炭,放在小炉子上做不了菜,也能热一热,虽然其他的姨娘百般看她不惯,可每个月的月例和东西没有少,这个月少了些脂粉,镜楼全然不在意。有些润脸的香膏就够了,那些胭脂水粉都是有害的,即便有她也没用过,也以免被别人发现自己的习惯,那些份例的胭脂水粉也被偷偷倒掉了。雀衣觉得她的日子过得不好,可自己却觉得挺悠闲,或许是那半年体会到了真正的苦,再也没办法高傲起来了。
雀衣提了热水进来,和院子里另一名仆妇合力把浴桶灌好,才肯去洗漱,毕竟院子里就她一个服侍的丫鬟,而另一名仆妇是总在这个院子进进出出的那个,脸上有个大痦子,目光总是在她身上扫着,让人跟不舒服,而镜楼也能猜到应该是那位掌管后院的元姨娘派来的眼线,可她没打算动她。
走到屏风后面,待房门被雀衣紧紧关上后,镜楼才开始除下衣物跨入浴桶内,把自己全部淹没在水中,才让她觉得心静一些,而自己究竟在烦躁着些什么,连她自己也不知道。
打胰子开始把身上一天的汗水冲洗干净,镜楼并不像真正的大家闺秀,凡事自己都能动手做,等到她穿上寝衣,却被一双突然出现的大掌猛地带进怀里,一股热气顿时包住她,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了。
是谁?
镜楼挣扎不了,想要叫人,却被身后的人极快地掩住嘴巴,然后天旋地转,她发现自己比来人压到了床上。
瞪着眼睛一看,竟是满脸通红的月衡澋,鼻端闻到了极为冲人的酒味,而似乎有些喝醉的月衡澋眼睛黑得发亮,直勾勾地看着她,像是要将她拆骨入腹一般。
“不要叫。”他伸出一根手指跟她商量着道。
不能和喝醉的人讲道理,更不能和他们对着干,镜楼连忙点头。
“这样才乖。”月衡澋一笑,竟显得有些憨直,像个孩子,说罢,他果真松了手,而脑袋却埋进她的脖颈里,那种似曾相识的战栗让她心猛地跳动,就像第一次她喝醉了酒把他强行拖到床上一样,现在他也喝醉了,双手不规矩在她身上游走,脖子上也细细碎碎地落下炙热的亲吻,呼吸间的气息也想火焰一样胶着着粘着她的皮肤,使得她也跟着发烫起来。
月衡澋像是啃够了,微微起身将重量往旁边移了移,一双黑亮的眼睛看着她,状似很委屈地说道:“镜楼,你好些天没有理睬我了。”
她哪里是不理睬他,人都见不到,如何说上话?镜楼没有反驳什么,只是侧过脸,生怕自己被他身上的火焰烧到心里,双手紧紧握着,曾经的亲密让她感觉的到他身上的健硕,棱角分明的躯体完全不是富家公子能有的体魄,对女子来说那是一种源于本能的欣赏,让她抗拒不了他的男色,而现在,她也不愿被他动摇。
细细密密的吻有撒在她的耳朵上,在她开始发出一声喘息后,月衡澋勾起一笑,更为大胆地掀开衣物,手伸进衣摆内摩挲揉捏着,镜楼感觉那双手也带着火,想要挣扎,却被他牢牢禁锢住,任凭他触摸、然后架起她的双腿,那根热到发烫的猛地顶进来。她惊呼一声,忍住带着干涩的疼痛,承受着他一下又一下狂热的侵入。
她没有想过反抗,只是在模糊的视线中,有些痴迷地看着在自己身体里不断横冲直撞的男人,身体的刺痛很快消了下去,身体中的水声渐渐溢了出来,月衡澋迷恋一般地轻抚过她泛起粉红的肌肤,身下更用力地撞击着,满意地看到她渐渐失去了力气,软软地躺在他的怀里。
“镜楼,你是我的……”他低吼着说道。
镜楼抬头,茫然地看着他,不明白他的意思。
已经是他的了不是吗?镜楼一笑,伸手紧紧抱住他。
第二天,被折腾了一夜的镜楼被腰部的一阵酸疼弄醒,看见雀衣红着脸跑进来,满脸的喜色,身边的被褥已经空了,他又走了。
镜楼失落了一阵,慢慢起身,忍住不适合晕眩,自己穿上衣衫,然后任由雀衣服侍她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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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页昨天去拔智齿那个一个叫凄惨的,疼死了,要喝一个星期的粥哇,成功减肥了可以,这两天都没法按时更新,明天加更1千字,么么哒~(づ3 ̄)づ
二百 枷锁
这是回了王府之后第一次月衡澋在她这里过夜,可是想到他也曾经在其他几个姨娘那里过夜,她就觉得十分不适,虽然不比莫兰,可终究是不舒服,想到那双手也曾经触摸过别的女人,她忍不住反胃。
“姨娘是不舒服了?”雀衣探头问道,心里暗想,昨夜王爷也太乱来了吧,雪白的肌肤上好些青痕,看得她面红耳赤。
镜楼淡然一笑,没有接话。
而另一边的竹鱼阁就没这么轻松,茶碗摔了一地,元姨娘元真真坐在主座上脸色气得发青,随手又拿起一个花瓶狠狠地掷到地上,哐镗一声,让跪了一地的奴仆浑身一抖。
“姨娘息怒。”大丫鬟梦云大着胆子上前来安抚道,不料反手就被元姨娘一巴掌扇下来,一下子被打懵了。
“我是正妃原配,你这个贱婢,不许叫姨娘!!”元姨娘瞪着她,面目狰狞而不甘,发了一通火这才安静了一些,忍不住一边掉下泪来,都是父亲不好,做什么要背叛茶亚家,不然她也不会被贬妻为妾,连诰命都保不住,也怪月衡澋不念多年夫妻之情,就算她的父亲做错了事,也她没有同流合污,也不知道这件事不是?可偏偏那么多年,她都人老珠黄了,除了徒有其表的管家权,她什么也没有,自从成了妾室,他甚至都没有来竹鱼阁宿过一夜,先是一个江湖女子怀了身子被抬进门,后来又来了一个!要不是那个小崽子夭折了,她定是让那异族女子鸡犬不宁!
“大小姐别气着自个儿,不过是睡了一晚罢了,王爷还有三房妾室,您为了这点小事便气成这样,不能因小失大啊。”金嬷嬷苦口婆心地劝着,连连使眼色让梦云退了下去。
梦云满腹的委屈,趁着元姨娘不注意,立刻跪着退了出去。
“不能坐以待毙,若是又宠出个姬氏来,还能生个贱种出来,要怎么才好!”元姨娘冷静下来后,咬着牙道:“姬翠心那个贱货也不是到处打听这个瑾姨娘的底细吗,派人给她扇扇风,让她去对付那新来的便是,她不是惯会拿女儿去做靶子吗,就让她试试水!”
金嬷嬷想说什么,顿时咽了下去,翠姨娘可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不然这几年管着家照理说能压得住她才是,可元姨娘每一次多多少少会吃这位翠姨娘的亏,这个姬翠心有一点就是狠辣,在她眼里生儿子才是最重要的,这个王府的大小姐在翠姨娘心里就是个棋子,而王爷的宠爱对大小姐月亦心来说也就一把刀,能让翠姨娘物尽其用的刀罢了。这样的人,元姨娘如何是对手?
私底下她找来梦云,给了她一些消肿的膏药,暗自吩咐了她一些事情,梦云点点头,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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