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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似烈酒封喉-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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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当然不认为辛曼会和那个男生郑融好,那这些安全套是为谁准备的,显而易见了。
  裴颖将这些东西急忙收起来,眼圈已经红了,“妈,我都已经十九了,不是小孩子了,成年了,你这么总是跟防贼似的翻我东西干嘛啊?我都没有有一点隐私?”
  杜静心也是着急了,“我什么时候没有给你隐私了?这种事情我需要把你往正路上去引,要不然你什么时候成了不良少女误入歧途怎么办?”
  眼看着就是一场母女之间吵架的大站,即将拉开序幕。
  躺椅上戴着老花镜看报纸的裴临朝,放下手中的报纸,看向辛曼,辛曼会心一笑。点了点头。
  辛曼走过去拉裴颖,“顶什么嘴,妈这是为我们着想呢,走,先上楼,你上回不是说要给我看一条裙子么。”
  裴颖此刻的表情就好像是斗鸡一样,而杜静心,看着裴颖不服管教的模样就火气大。
  但是偏偏裴临朝就是能降得住此时浑身冒着火气的杜静心。
  “孩子们的事儿,我们操那么多心干什么?走,跟我往外面花园里去溜溜,回来正好吃饭。”
  这边,辛曼已经扯着裴颖上了楼。
  裴颖一进卧房,就气呼呼的坐到床上去了,“烦死了,每次回来都是这点事情,我还有没有自由了!”
  “你出去了有自由,回来家里,就不能顺着妈的话么?你看看我,这几年来不也都是这么打游击战过来的。”
  裴颖抱着手臂,不说话。
  辛曼靠在衣柜上。“不过,那些安全套你是已经用过了,还是买了还没来得及用?”
  裴颖拨动着手指的动作顿了一下,低垂着眼睑,却没有说话。
  “我知道你现在最烦别人管你,不过按理来说你的青春期也该过了,”辛曼说,“如果你真喜欢郑融,那没什么,反正是要结婚的,上床就上床,也不是那种非要把初次留到婚后的。”
  “但是,”辛曼语气一转,“我知道,你跟郑融的男女朋友关系,非常值得打一个问号,绝对不是喜欢。”
  裴颖没说话,辛曼也没有再继续追问了,就静静地等着裴颖回答。
  一直到楼下的保姆阿姨叫两人去吃饭,辛曼搭了一把手将裴颖给拉起来,裴颖才说:“我怀孕了。”
  辛曼手一松,裴颖的后脑勺直接磕在了墙上,顿时咚的一声,痛裴颖呲牙咧嘴。
  “卧…槽!”
  辛曼也是一个没有忍住爆了粗口,呆呆的盯了裴颖好大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怀孕了?”
  裴颖坐起来,点了点头。
  辛曼真想要狠狠的掐裴颖,这算是什么事儿,那边母亲的疑虑还没有消了,这边就又让裴颖给闹出来个孩子。
  辛曼揉了揉眉心,问了两个问题,“孩子是谁的?”
  “这事儿还有谁知道?”
  裴颖避开第一个问题,老老实实地说:“这事儿三哥知道。”
  “裴斯承知道?”
  辛曼的继父裴临朝在老裴家,是老大,裴临朝有个二弟,膝下有两个儿子,便是裴聿白和裴斯承。
  裴颖便将前因后果给简要的说了:“那天,我本来是和姐夫”
  “你和谁?!”
  辛曼的音调已经不自觉的就抬高了,也怪不得杜静心女士的脾气日复一日的变得越来越差了。有这么一个搅屎棍在这里总是戳事儿,她只能让肺活量练的越来越大。
  “沈易风。”
  裴颖低着头,“我因为前一段时间一直恶心想吐,有人就说我是早孕反应,这事儿让沈易风知道了,直接在药店买了验孕棒,让我去验,然后我验的是怀孕了,碰巧遇上三嫂,也去厕所验,我就趁她不注意给调换了,把我的换给她了,她拿的是我怀孕的验孕棒,我给沈易风看的是没有怀孕的。”
  辛曼:“”
  这下好了,辛曼也不用问裴颖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了。
  辛曼也是成年的人,都是好不容易来一趟,裴临朝特别嘱咐厨房多做了几道菜,鸡啊鱼啊,都不少。
  只不过,没吃两口,辛曼就十分灵敏的感觉到,裴颖想吐。
  她直接在桌子底下踢了裴颖一脚,裴颖很压了压,才把反胃的那种感觉给压了下去。
  杜静心还在生裴颖的气,看着她有点难受的模样,也没有开口问,但是手肘轻轻撞了一下裴临朝。
  裴临朝清了清嗓子,“小颖,是不是不舒服?”
  “啊?”
  辛曼怕裴颖说出什么石破天惊的话来,便急忙说:“刚才她还给我说这两天胃不舒服,准备去医院里去看看肠胃科。”
  吃过饭,裴颖去和裴临朝下棋,这是裴临朝每天夜晚必备的一个娱乐项目,平日里都是杜静心陪同的,但是小女儿回来了,就是裴颖了。
  陪同下了几盘棋,辛曼便拉着裴颖要离开了。
  杜静心特别嘱咐辛曼,“如果心情不好,就常回来家里来坐坐。”
  辛曼点了点头。
  不过,现在,她也没有闲情逸致去想她自己的事儿了,裴颖的事儿就够她烦了的。
  当天晚上,辛曼把裴颖带回了天海公寓,“伊人在客房睡,还有一间有点小,之前让秦箫给改成儿童房了。”
  “姐,我跟你睡。”
  裴颖现在也觉得自己是理亏了,大气都不敢出。
  伊人的试镜拿到了,这两天专心在天海公寓里背台本,等到下个月月初去横店进组,秦箫的工作室已经给她找好住处了,“曼姐,谢谢你。”
  “谢我干什么,都是凭借着你自己的努力,这是你应得的。”
  当天下午,辛曼打电话给沈易风,约沈易风出来。
  沈易风说:“五点?我要去薛氏谈合同,估计五点也就谈完了。”
  辛曼想了想,原本想要换一个时间,但是真的择日不如撞日。反正裴颖的这事儿必须是要解决的了。
  约在薛氏楼下的一家咖啡厅里,因为是临时约的,所以没有坐包厢,就在靠近玻璃的位置。
  辛曼过去的时候,沈易风已经到了。
  他起身帮辛曼拉开椅子,“请。”
  辛曼没有什么好脸色,她之前已经好声好气的跟沈易风谈过一次了,就在去北京回来之后,结果呢?现在竟然又出了这种事情!
  她冷眼看着沈易风,“二姐夫?这个称呼真是够讽刺的。”
  沈易风不明所以,“什么?”
  “你别装了,沈易风,我现在也不想跟你表演什么一家人其乐融融,我告诉你,你既然已经娶了裴新雯了,就好好的跟人家过日子,脚踩两条船,出轨这种事儿,我告诉你,发到网上。让你分分钟身败名裂,到时候你不仅仅名誉没了,就连权势也都没了。”
  “之前我找过你,也都是和和气气的,但是现在我真不想用好脸对着你了,”辛曼说,“那种事情,一个巴掌拍不响!我告诉你,以后离我妹妹远一点,如果再有这种事情发生,我不介意把这事儿在裴家闹大。”
  辛曼在服务生端上来一杯咖啡,直接扬手就泼了沈易风一脸,直接起身离开。
  沈易风并没有什么波澜的表情,抬手抽了一张纸巾,将脸上的咖啡擦去,抿了一下唇。
  咖啡的苦涩,从嘴角一直蔓延到心底。
  记得那一晚,裴颖在酒吧买醉,喝醉了,当时酒保是打的他的电话,到了酒吧,裴颖就抱着他不撒手,她自己喝酒,也给他倒酒。
  “你陪我喝!你不是不能喝吧。”
  裴颖跟沈易风曾经在一起一年多的时候,深切的知道,沈易风的酒量不行,拼酒,灌酒,沈易风原本去接裴颖的,结果却将两人都接到了酒店里,然后,两人酒后乱性。
  当裴颖第二天醒来,沈易风已经坐在床边抽了几支烟。
  “小颖,以后你不要这样了。”
  裴颖不甘心,她一直都不甘心,明明是她先遇上沈易风和他相恋的,可是为什么最终他却不是属于她的!
  她从床上跳了起来,直接向沈易风扑过去,抱住了他的腰。
  “不,你能不能和二姐离婚。能不能你还是喜欢我的,对不对?你对我有感觉!你看”
  此时此刻的裴颖,就好像是一个歇斯底里的精神病患者,因为在一段爱情里,太过于患得患失,而变得完全失去了自我。
  沈易风一根一根的掰开裴颖的手指,放了一盒药在柜子上,“记得吃药,以后别再联系了,你再给我打电话,我也不会去了。”
  裴颖面对酒店一夜满屋的狼藉,哭的不能自已。
  或许是有意,或许是无意,裴颖没有吃药,结果在某一天,当她有干呕现象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怀孕了。
  这个时候,她攥紧手中的验孕棒,死死地咬着下嘴唇。
  这是和沈易风最后的联系。一定不能轻易地扯断!
  这两天,裴颖精神萎靡,便没有去学校上课,在辛曼家里颓着。
  辛曼下午下了班,路过一家店,很喜欢吃里面的菜,便打包了两份带回了天海公寓。
  回到家,一眼就看见躺在沙发上随意地调着台的裴颖,浑身无力,桌上有半包拆开的饼干,还有一桶泡面,吃了一半。
  辛曼将饭菜放在桌上,三下五除二将桌上的垃圾丢进垃圾桶内,叫了一声裴颖。
  裴颖好像是没有听到一样。
  辛曼气急,看着妹妹每天都是这样子,她作为姐姐的也实在是心疼,走过去,一把拉过裴颖,“你振作一点!”
  裴颖讷讷地看向辛曼。
  辛曼直接拿了自己的手机,拨通了沈易风的电话。“我说不管用,好,现在打电话给他,你问问他的意思!”
  裴颖不懂,“什么”
  “我前两天找过他了。”
  “你找他做什么?”
  “你问他不就好了。”
  辛曼松开手机,向后退开两步,靠着墙站着,表情冷冽。
  此时,电话已经接通了。
  沈易风说过不再接裴颖的电话,而现在是辛曼打来的。
  刚刚接通电话,裴颖就十分急切地说:“我姐是不是找你了!她有没有为难你!”
  话筒中,安静了许久,没有人搭腔。
  这样的安静,将裴颖在打电话之初的狂躁,也逐渐的压抑下去了。
  沈易风默了许久,才说:“小颖,我喜欢过你,爱过你,可是都已经是过去式了,现在我已经结婚了,你只是我妹妹,我也只能是你姐夫。”
  裴颖脸上的表情凄苦万分,反问了一句:“姐夫?”
  沈易风点头:“是的,你二姐已经怀孕了。”
  如果说,以往沈易风每一次的拒绝,都让裴颖觉得只是不痛不痒,内心难受,却终于还是能化悲痛为动力,那么这一次这一句话,真的是致命的一击。
  “好的,姐夫,我知道了。”
  裴颖说完这句话,便主动挂断了电话。
  她将辛曼的手机放在茶几上,抱着自己的双腿,哭的不能自已。
  辛曼走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
  裴颖一下子抱住了辛曼,“姐,我好像是得了一种病,叫没有他就会死的病,我要完了”
  辛曼抚着她的背,“不,没有谁是离不开谁的,也没有谁是离开谁必须会死的,时间是最好的良药,会医治你所有的创伤。”
  她感觉到自己的领口,湿了。
  是裴颖的眼泪,她仍然在哭。
  辛曼从窗口向外看,那是一片苍茫的夜色,墨蓝色,因为窗户将原本广袤的天空,给割据成四四方方的形状。
  刚才告诉裴颖的话,又何尝不是告诫自己的呢。
  可是,当局者迷。
  辛曼对于薛淼,始终不愿意放手,也不会放手。
  已经有一个星期都没有联系过了,原本以为,在同一个公司里,碰面的机会有很大,可是,除了搬出橡树湾的那第一天与他有照面。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再见过他了。
  而现在,又听说他去了沈阳出差,一去三天,她竟然也不知道。
  辛曼唇角泛起苦涩的笑。
  其实,没有谁是失去谁就活不下去的。
  但是,却有活得好与不好,愉悦与苦涩之分。
  她忽然有一种感觉,有一种好奇心作祟,她想要知道薛淼提分手的原因。
  房间里,只有这姐妹两人相拥的身影。
  裴颖的哭声逐渐减小了,她最后抹了一把眼泪,“姐,我明天去做人流。”
  辛曼抚着裴颖的背,说:“好,我陪着你。”
  有时候一念之差,就真的是一生之隔了。
  而远在沈宅,沈易风刚刚挂断电话,身后就传来裴新雯的声音,“谁怀孕了?”
  沈易风收回手机,抬步向客厅里走去,平淡地说:“一个朋友的老婆,要准备贺礼了,”他来到桌边,将冰镇的酸梅汤倒入杯中,“要喝点么?”
  裴新雯摇了摇头:“身上来了,这几天不能喝冷的。”
  沈易风垂下眼睑,“嗯。”
  裴颖去医院做了检查,但是胎儿还太小,医生建议再养两周再来做。
  辛曼将裴颖送去A大,勾着她的下巴,“小颖子,给我笑一个。”
  裴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笑来。
  辛曼掐了一把她的脸蛋,“真丑,给我好好的面对明天,别整天愁眉苦脸的了。”
  裴颖靠着辛曼的肩膀,“姐,你跟姐夫分手的时候,也跟我一样痛苦么?”
  辛曼的后背一僵。
  本质上。这姐妹两人的处事方法是一样的,想要去挽回,不惜将自己原本的个性抹煞,然后去死缠烂打。
  她拍了拍裴颖的肩膀,“放心,他还是你的姐夫。”
  只不过暂时不要我了。
  “今天薛总就从沈阳回来了。”
  “对啊,还这么消极怠工,小心你的年终奖啊!”
  辛曼在茶水间接水,就听见了有同事在这样谈论着。
  她心里隐隐泛起一些甜蜜的酸涩来,明明是两种极端不同的感觉,现在却能巧妙的融合在一起了。
  她想起去年年会的时候,在度假酒店里,那一次男女吃手指饼干的时候。
  那个时候,她只是隐隐对薛淼有一种类似于喜欢的感觉,就比如说,没有看见他会想念,在发呆的时候,他就会从脑海深处钻出来,瞬间侵袭整个脑海。
  而现在
  她恐怕已经完全沦陷了。
  下班之后,辛曼去了一趟超市,买了一些新鲜的瓜果蔬菜,然后来到了橡树湾。
  她尝试性地按了一下门锁的密码,没想到竟然打开了!
  薛淼还没有换掉密码,是在等待着她回来么?
  辛曼嘴角浮起一抹笑意,立即奔赴厨房,开始准备晚餐。
  只是,当她做好晚餐,坐在桌边等待了很久,很久,一直到十点多,都没有人回来。
  她看着面前的冷饭冷菜,已经是第三次跑去厨房温热了。
  低头扒饭的时候,有大颗大颗的眼泪掉落砸在碗里,消失不见。
  辛曼将冷掉的饭菜倒进垃圾桶里,在离开橡树湾的时候,打开放在垃圾箱旁边,等到有很多野猫循着味道出来,才打车离开了橡树湾。
  看着车窗外飞快倒退的景致,她微眯上了眼睛。
  她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
  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多久,但愿坚持到头的时候。可以等到薛淼回头。
  天海公寓,又成了自己一个人。
  辛曼站在楼下,抬头看了一眼对应的楼层,没有一丝灯光。
  陈伊人跟着秦箫进组去拍戏了,裴颖回学校住了,又成了自己一个人。
  万家灯火,最终却没有一个在等待自己的人。
  辛曼抬步上了楼。
  从电梯走下,辛曼跺了跺脚,还特别“啊”了一声,头顶的声控灯却没有亮。
  是电路故障了?
  辛曼拿出手机来,用屏幕的亮光,微微照着前面的路。
  忽然,就在辛曼向前走到自家房门,拿钥匙准备开门的时候,却忽然被绊了一下,向前踉跄了两步,手臂已经从身后被扶住了。
  辛曼说谢谢,但是这只手却没有及时的放开她,相反向后将他拉了过来。
  她心中警铃大作,抬手就要反击,猝不及防之际,却被反剪了双手压在门上,紧接着,伴随着一阵扑鼻的酒气的吻,席卷而来,瞬间就掠夺了她的呼吸。

  ☆、123 这一回你真是捡到宝了

  这人力气打的很,挣脱不开,有一句话说得好,永远都不要和喝醉酒的人比力气。
  扑鼻的酒气窜入辛曼的口舌之中,那种烈酒的味道似乎还残存在空气之中,呛的她猛地咳嗽了起来,长臂禁锢住她的身躯,带着一点醉酒之后的蛮力。
  并非是薛淼!
  如果是薛淼,辛曼肯定是会在第一时间就感受到他熟悉的气息,而跟她的唇舌纠缠在一起的男人,气息之间绝对不是薛淼。
  就趁着辛曼俯身有些干呕的时候,她猛地抬腿想要上踢,而身上的男人却忽然住了手。
  黑暗之中看不太清晰,辛曼急促的呼吸了两下,才发现,并不是这人从她的身上自主地移开的,而是后面有一个人将他给拉开的,扳过他的肩膀,狠狠的出拳。
  对待一个醉鬼,从来都不需要有同情怜悯心,当他出拳的手在黑影幢幢,落入辛曼的视网膜中,她猛地反应过来。
  薛淼?
  她开了门,将门里的灯打开,玄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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