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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以和为贵-吱吱-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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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下午,四婶就约了人打马吊,十几个人,在一个花厅里分成了三桌。看的看,说的说,嗑瓜子的嗑瓜子,很是热闹。
    顾夕颜是不会打的,但大堂嫂、三堂嫂和郑氏非常要她上桌不可,她就硬着头皮上了。两圈下来,她们就发现顾夕颜是真的不会打,就叫了一直在四婶身边服伺的十三弟妹,帮着顾夕颜照场子。一来二去的,顾夕颜很快就上了手。有输也有赢得的时候,正玩得起劲,就看见魏士英身边的双荷在门外探头探脑地。
    顾夕颜开始还以为是找她的,不由有了几份犹豫。
    这里毕竟是方少芹的家,而且今天还是她的生日,如果自己主动提出去见魏士英,总是有点不合时宜。
    她正考虑着要不要见的时候,双荷突然就闯了进来,大大方方地走到了一直在四婶和五婶身边服伺的方少芹面前曲膝行了一个礼,笑道:“少奶奶。许是今天厨房里太忙了,我们家姨娘到现在还没有吃午饭呢?您能不能跟厨房里说一声,我们也好有个盼头!”
    屋子里突然就静了下来,大家都面面相觑的。一幅看热闹的样子。
    顾夕颜就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别人不了解方少芹,她还不了方少芹吗?
    这个即美且慧的女孩子,怎么会在这种时候做出这样的事来。不用说,又是在捣鬼了……
    那么多眼睛盯着双荷,双荷也不怯场,脸上带着豁出去了的表情笑盈盈地等着方少芹答话。
    “还有这事!”方少芹笑道,然后转身朝着顾夕颜曲膝行了一个礼,“婶婶。不如劳了您的驾。和我往魏姨娘那里走一趟……双荷,你看如何?”
    顾夕颜望着方少芹那双明亮的眸子。心里不由又叹了一口气。
    双荷就笑道:“哪里敢劳少奶奶的大驾,只求您吩嘱管事的嬷嬷一声就是。”
    方少芹但笑不语地望着顾夕颜。
    大家都是知道顾夕颜和魏士英的关系的,听到方少芹这么一说,有的就点起头来。四婶还道:“老九媳妇,你就和少芹去一趟吧!别人去,可还真说不清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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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夕颜心里苦涩着,在大家的目光中硬着头皮站了起来,带着段缨络和方少芹一起去了魏士英那里。
    魏士英已经完全没有了顾夕颜印象中的柔美。
    她盖着一床靛蓝色的薄被,露出巴掌大的脸,皮肤腊黄,眼窝深凹,颧骨凸起,脸色腊黄,象病入膏肓的人似的,没有一点生气,更看不是出是一个有四、五个月身孕的人。
    该不会是假怀孕吧!
    虽然她形象赢弱,可不知为什么,顾夕颜心里就冒出了这个样一个念头来。
    魏士英虚弱地笑了笑,道:“姐姐,是双荷不对……去厨房要了就是,还惊动了大家……”
    双荷却在一旁委屈地道:“姑娘,我,我去了厨房,没人理我!”
    “魏姨娘说的也有道理。”方少芹笑道,“但是,也不可就这样容了那些人……你把名字说与我听,我到要看看,是谁这么大的胆子……”
    双荷在方少芹笑容满面的目光中瑟缩了一下,喃喃地道:“是,是李嬷嬷……”
    “原来是我屋里的陪房嬷嬷。”方少芹笑道,“婶婶,我看,我们还要把李嬷嬷叫来问问才是……”
    顾夕颜就在心底叹了一口气,无奈地道:“今天家里宴客,难免有不周到的地方。这件事,是误会……说起来,李嬷嬷没有及时处理魏姨娘的事,是她不对;双荷太过急进,跑到花厅里去嚷嚷,是双荷的不对……我看,大家就各打五十大板算了。你意下如何?”
    双荷这状告下来。就是方少芹处置了那个李嬷嬷,怕是自己也没有好果子吃。
    顾夕颜笑着望着方少芹。
    方少芹嘴角就露出一个带点嘲讽的笑容,道:“我自然是听婶婶的。就是不知道魏姨娘意下如何?”
    魏士英就笑了笑:“原是我们不对,姐姐宽宏大量,我感激都来不及……哪有还有脸面说个什么不是来。”
    方少芹就笑道:“既然如此,那就请婶婶暂里在这里坐坐,我去小厨房里吩嘱一声。”
    顾夕颜并没有私下和魏士英接触的意思,起身道:“我还是和你一起去吧!”
    方少芹用一种调侃地口吻道:“婶婶可是怕我处事不公?”
    顾夕颜反而不好坚持。
    也是,既然那个李嬷嬷是方少芹的陪房,这也算得上是她的家务事了。自己在场,的确有些话不方便说,有些事不方便做……
    所以她尴尬地笑了笑,道:“那好,我就在这里等你吧!”
    方少芹含笑而去,顾夕颜就顺势坐在了魏士英的床边。
    谁知她刚一落床,魏士英就冷冷地望着她道:“你脸皮可真厚……还有脸到我屋里来坐!”
    有人喜欢自己,当然也有人不喜欢自己……但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直言不讳这样说自己。
    顾夕颜当场就怔住了。
    “我不知道魏姨娘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不过,你既然不欢迎我。我想,我也不便多留。那我就告辞了。”说着,起身就准备离开。
    魏士英却哈哈大笑起来。
    削瘦的脸,狰狞的面目,散发着凶狠的目光……魏士英的脸上,全是恨意。
    顾夕颜被这表情震住了,动作不由的呆滞了片刻,就在这片刻间,魏士英突然撑起了身子,朝着顾夕颜的脸就吐了一口吐沫。
    机敏的段缨络在魏士英大笑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劲。一直提高警惕地望着她,见势不妙的时候,她不由就把顾夕颜拉了起来护在了自己的身后。就这样,也晚了一步。魏士英的吐沫吐在了顾夕颜的衣裳上。


    一时间,顾夕颜心乱如麻,只知道喃喃地问“为什么”。
    “为什么?”魏士英目光中全是痛恨,“你这个卑鄙无耻倚门傍户的小人,嘴甜心苦,为了爬上了燕国公的床,真是无所不用其极……诱我去了德馨院,让齐毓之对我做下那伤风败俗之事……你的算盘打得好了。没有了柳眉儿。没有了我,你顺顺当当地当上了燕国公夫人……顾夕颜。我告诉你,你别以为你会得逞……我反正是不想活了,死之前,也会拉了你去垫背的……哈哈哈……”
    这样的魏士英,有着失去理智的疯狂和毁天灭地般的恨!
    顾夕颜心神俱裂,她满脸的震惊地连退好几步,紧紧握住了段缨络的手。
    双荷站在魏士英的床前,眼里有着毫不掩藏的轻视:“燕国公夫人,我们姑娘已经落到了这步田地,您还有什么不放心地……如果您实在是心里不安,那就等我们主仆二人死了,到坟头去敬柱香好了!”说到这里,她掩嘴而笑,“不过,我就怕您到时候不敢去,把我们把您的魂勾了去……让您享不成这人世间的富华富贵了……”
    被人这样的恨着……却是无法解释的误会!
    顾夕颜无奈地苦笑,和段缨络出了门。
    刚踏出门槛,就看见方少芹带着了然的笑容静静地站在屋檐下。她淡淡地笑了笑,道:“婶婶,你说,对付连性命都不准备要了的人,我有什么胜算?”
    想来,刚才的一番话,方少芹已听在了耳中。
    顾夕颜不由朝着身后那间华丽精美却充满了怨气的的屋子回眸了片刻。
    两人一路无语地回到了花厅,方少芹向四婶们解释,说是因为魏士英的身体差,每天要吃两二燕窝粥,因为今天事忙,所以粥还没有炖好,这才有了这误会正说着话,帮顾夕颜打牌的十三妯娌胡了一个大三元,一时间,有人沮丧地叹息声,有人高兴地喝彩,小崔氏又朝着顾夕颜喊道:“快来把十三弟妹换下来,这个帮忙的,到比正主子还要心尽,刚才就胡了一个小四喜,现在又胡了一副大三元……我们的钱都给十三弟妹赢光了……”
    大家笑语殷殷的,谁也没有再去理会魏士英没有吃饭的真正原因了。
第二百一十四章 余波未平(一)
    顾夕颜重新回到了牌桌子边,却再也没有应酬的心意。她精神恍惚,频频漏牌或是打错牌,小崔氏立刻就查觉得到了她的不对劲,借口要顾夕颜陪着她登东去了毛厕。路上,小崔氏关心地道:“出了什么事?可是魏姨娘那里……情况不妥?”
    不管崔氏是什么心思,顾夕颜都没有和她深谈的意思,她淡淡地笑道:“不是,是我突然觉得有点不舒服……怕是坐久了……”
    去了一趟魏士英那里,就觉得不舒服了?
    小崔氏自然是不信的,但这话既然夕颜不愿意谈,自然也不便深究下去。她笑着给顾夕颜台阶下:“怕是今天闹得狠了,你又没有午休,要不,你到少芹屋里歇会。”
    这帮妯娌十个里面到有九个是人精,如果这个时候自己露出什么不悦来,到时候,别说是方少芹会被人议论,就是自己,怕也不能撇清了。
    顾夕颜笑道向小崔氏道了谢,强打起精神回到了花厅,然后她就一直输了下去。
    还好很快到了吃晚饭的时候,大家散了牌局吃了晚饭。
    桌间,女眷们互相敬了酒,顾夕颜也吃了几杯,精神舒缓了不少,人也松懈下来,就想回家,回梨去,想靠在齐懋生的肩膀上歇一会儿……所以席还没有散,顾夕颜就做出了一幅酒醉的样子几位长辈玩地尽兴。都没有散的意思,方少芹闻音知雅,留她们玩牌。
    顾夕颜就趁机提前回了梨园。
    回到家里。顾夕颜第一句话就问齐懋生的行踪。
    “爷一直在等您回来呢!”端娘笑道,“后来实在是等不着了,就去了蒜苗胡同三爷那里,说是吃了晚饭再回来。还说,如果您回来了,就让人去禀一声。”
    自从齐懋生自高昌回来,两人天天腻在一起。今天懋生又没什么公事,自己又撇了他去了花生胡同。本来还有点担心他孤单无聊,现在知道他去了齐潇那里,顾夕颜嘴角翘了起来:“别去禀了,他难得有清闲的时候,就让他去三爷那里好好散散心。”
    端娘欣慰地笑了笑:“男人们也有男人们的事……夫人能这么想,可见真是长大了!”
    顾夕颜也笑了笑。
    尽管嘴里这么说,心里这么想,但齐懋生家里的事实还是让顾夕颜有点难受,特别是一想到魏士英的恨意,她心里就有一丝凉意。所以她泡花浴。想借此洗涤一身的疲惫,可当她望着镜台里那张白净的脸时,脑海里又不由地浮现出魏士英的狰狞神色来。
    顾夕颜叹了一口气,就让墨菊叫了段缨络来。
    这件事,齐府这边只有和她一起去看望魏士英的段缨络知道,就想和段缨络说说话,排解一下心里的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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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顾夕颜透过镜台地镜面看见段缨络走了进来的时候,她就转身指了自己身边的绣墩道:“我心里憋得慌,你和我说说话吧!”
    段缨络知道她心里难受,笑道:“是为了魏士英的话吧?”
    顾夕颜点了点头:“魏士英怀了孕。我还以为她和齐毓之会好好的过日子……谁知道,她从来没有改变初衷……竟然以为是德馨院的事,与我有什么关系……不过,话又说过来。如果是我,恐怕也会怀疑吧!偏偏我又不能明说,也不想明说,而且也没必要和这样一个人说明白……话虽如此,但让人如此的恨着,我的心里,还是觉得非常的不好受……而且我现在很担心她这种心态,不知道她还会做出一些什么事来……有的时候觉得真的很烦恼……大家全为了这些情情爱爱的事兜兜转转的。有时想想。挺没意思的……”
    齐懋生无视那些向他行礼的人,步履冲冲地进了梨园。
    园子里静悄悄的。并没有他想象中的灯火通明或是人流川息。
    他心里更是焦急。
    在花生胡同等了半天,也没有看见夕颜出来,让四平叫了一个小厮去问,结果说,少夫人不舒服,早就回去了。
    齐懋生一听,就狠狠地瞪了四平一眼。
    四平也很委屈,自己真的没有得到消息嘛!
    齐懋生也没心情和四平计较这些,赶催着马车快点回来。
    他没等翠玉撩帘子,自己就“唰”的一声撩帘而入:“夫人呢?谁在身边服伺着?”
    翠玉见齐懋生面色冷竣,忙道:“夫人叫了段姑娘进去说话……说让我们不用在跟前……”
    说话间,屋里的顾夕颜和段缨络已听到了动静。
    顾夕颜忙悄声对段缨络道:“这件事,别跟懋生说……免得他七想八想的……”
    是怕他一插手就不给人留余地吧!
    段缨络就掩着嘴,了然地笑着点了点头。
    顾夕颜起身拢了拢头发,和段缨络起身朝外间走去。
    两人刚出了屏风,就和神色匆忙的齐懋生撞了个正着。
    “不是说你不舒服吗?”齐懋生皱了眉,“哪里不舒服?”
    顾夕颜一怔,道:“你去了花生胡同?”
    “嗯!”齐懋生就模模糊糊地应了一声,沉声道:“到底是哪里不舒服?怎么跟前也不让人服伺?叫了大夫没有?”
    顾夕颜忙笑道:“没事,就是被婶婶和嫂嫂们灌酒……找了借口,落荒而逃了……”就算是听到顾夕颜这么说。齐懋生也还是从头到尾打她打量了一番。
    穿着白色的亵衣,头发半干半湿的,身上有着沐浴后的雅香……最重要的是。她笑靥如花,神色静谧。
    齐懋生这才松了一口气。
    一路上的担心、焦虑和不安开始一点点的散去。
    段缨络这时才有机会朝着齐懋生曲膝行礼道安,齐懋生点头还了礼,段缨络就退了出去,把空间让给了这对夫妇。
    “叫婆子打水进来吧!”齐懋生解着腰带,“我今天和繁生他们去喝花酒了……”
    “喝花酒!”顾夕颜不由地睁大了眼睛,“和齐潇?”
    刚才他进来的时候,自己有点恍惚。现在仔细一闻,齐懋生的身上,淡淡的酒气中果然夹杂着浓浓的脂粉味。
    “嗯!”齐懋生点了点头,重申道,“叫婆子抬水进来吧!”


    “哦!”顾夕颜应声去叫了人抬水,再进屋地时候,齐懋生已经脱得只盛下一件亵裤了。
    顾夕颜疑惑着:“出了什么事?怎么突然想到去喝花酒?”
    齐懋生嘴角微翕之际,抬水的婆子们进来了。两人同时收了声,等水倒好了,齐懋生叫了顾夕颜:“给我洗个头!”
    本来这种事都应该由贴身的婢女服伺。刚结婚的时候,因为是在冬天,自然也就没有瞧出个什么,可到了夏天,齐懋生是连头带身子一起洗,服伺的婢女就不免会看到赤裸的齐懋生……顾夕颜就开始自己动手帮他洗头。
    顾夕颜在澡盆缘上垫了厚厚的帕子,支了小几放着小盆给他洗头。
    齐懋生脖子枕在帕子上躺在澡盆里,闭着眼睛,舒服地享受着顾夕颜的泰式洗头。
    顾夕颜闻着齐懋生呼吸出淡淡酒气,一边给他按摩头皮。一边轻声道:“今天怎么突然跑去喝花酒了!”
    舒服的感觉,让齐懋生都有些昏昏欲睡了。
    “别提了!”齐懋生语调慵懒,语气无奈,“原来准备去找繁生喝点小酒的。谁知道那家伙大白天的,中午就和四叔他们一起跑去喝花酒了……我平时样子端凝,大家见了我都有些战战兢兢地,我就寻思着,不如趁这个机会我也去凑个热闹,免得他们见了我毕恭毕敬的,等我一转身,大家又心照不宣地挤眉弄眼地约了出去乐呵……好象我这个人很不通情理似的……”
    顾夕颜一怔。轻声地道:“懋生。你觉得很孤单吗?”
    齐懋生闭着眼睛,半晌没有作声。
    顾夕颜还以为他睡着了。拿了清水把他头上的皂角冲下来。
    “以前不管是弓马骑射还是斗鸡飞鹰,兄弟间能和我比肩的就是齐潇了……可自从我承爵后,大家就渐行渐远……我有时候也不希望这样……原以为跟着他们一起玩玩,可以拉近彼此的距离……可是……好象也不行……”齐懋生声音渐低,最终不可闻。
    齐懋生是在和她吐露心声吧!
    顾夕颜轻轻地“嗯”了一声,拿了帕子给他绞干头发。
    “就是那样的赤袒相交,也始终有一道无形的鸿沟……先还勉强的和他们一唱一合的,可到了后来,不仅觉得没有意思,而且觉得自己荒唐……”
    “懋生,你以前曾经说过,你喜欢自己现在干的事……”顾夕颜拿了梳子,细细梳着齐懋生的头发,“那你觉得,你承爵后,是快乐的时候多些?还是痛苦地时候多些?”
    齐懋生考虑了很久,认真地道:“如果没有那些杂事,当然是快乐的时候多些……不过,就算是这样,我觉得承爵还是不错的,至少,我这一亩三分地可以按照我的想法来耕种!”
    “在你心里,什么事是杂事呢?”顾夕颜轻声地道,“是魏夫人和徐夫人之间的争斗,还是那些日常的公文,或者是,别人喜欢偷窥你的心意……”
    齐懋生沉吟道:“日常公文啊,不觉得烦;魏夫人和徐夫人之间的争斗,好象也有点习惯了,至于偷窥我的心意,我也不是那么好相于的人……只是有时候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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