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逝水东流不复还-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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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乳峰,随着搓洗的动作,有节奏地颤动……

    煤油灯昏黄的灯光映照在虹光洁的肌肤,增添一层神秘,使此刻的一切变得朦朦胧胧,如在梦中。少女如花一样含苞欲放的**反射出柔和的光线让萍眩目、如痴如醉。蓬勃的青春、美丽的线条、女性身体特有的诱人魅力,让他领略了什么叫“清水出芙蓉”,什么叫天工杰作,什么叫美伦美奂美……同时也唤醒了萍沉睡的与生俱来的本能。

    萍惊疑冥冥之中天意在安排,从此心中视虹神圣如天仙下凡!而自己的窥视则是对天使的亵渎!

    萍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没有人发现他,自然也就没人知道这件事。萍飞快跑回家,一头钻进蚊子嗡嗡叫、形同虚设的蚊帐。头昏昏沉沉,象喝醉酒一样,内心更加烦躁,他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也不明白自己想什么。

    “那会是我吗?”事后萍无数次反问自己。他为自己的冲动感到羞愧,觉得自己是世界最可憎、最无耻的人。“我怎么会那样?”

    这一次偷窥让萍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十分不光彩的事情。萍感到羞耻并从此背沉重的心理负担,萍苦恼不堪,不能自拔。他甚至幻想能够娶虹,不管将来虹如何看他、待他,他都要娶她。似乎只有这样,萍的心中才会好受,才能赎罪,才得以解脱。但他不具备这个能力,他只是一个刚出校门的学生,还靠人养活,能干什么?!

    萍陷入深深的自责之中,一种负罪感时常折磨着他。萍狠狠捶打自己,他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来惩罚自己。萍仇恨自己,鄙视自己,感到对不起虹,愧见虹,从此开始躲避虹。不久虹订亲了,不为她自己……



………【第十四章 初恋(二)悔亲】………

    考不大学是预料之中的事。人常说,希望起大,失望越大。反之,同样成立。萍的成绩并不优秀,基本没有大学的希望。因为不抱希望,也就无所谓失望和痛苦了。

    那时候重读考大学的希望最多只有百分之五十。父母坚持要他重读,但身为长子的萍坚决不肯再读。说自己无心再念,更不愿意再增加父母的负担,把大学的机会留给弟妹,我会挣钱支助他们的!萍后来一直遵守自己对父母许下的诺言,供弟妹学,甘做“人梯”。这个承诺,后来成了萍与妻子矛盾、冲突的起点、焦点!

    萍知道自己再无法专心读。何必混“阳寿”呢?而且他实在不愿意再待在这贫穷的乡村,虹订亲后,绝望的萍就觉得这家乡再没有什么值得他留恋的了。

    后来,萍听说虹要悔亲。

    虹的母亲劝女儿说:“你爸常年病着,你不为你哥想,也要顾顾咱们这个家。你眼里总该还有我和你爸,你忍心看着我们在人前丢人现眼?被人家背后笑话?你想想……”

    “你们不能为了你们的面子卖我,把我往火坑里推!我不是东西,好随便换,给你给他。我是人,是你们的女儿,你们的亲生骨肉啊!”虹不听,坚持要求退亲。

    “但凡只要有一点办法,也不至于走这条路。妈实在是没有别的法子。妈跪下来求你了。”母亲边哭边说,同时双膝一弯,“卟”的一声,居然真的给女儿跪下了。

    “不行。这是一辈子的事。再说,我还小啊!”

    “你是存心不想让妈活了,我死给你看。”

    这本来是一句气话,是想用来吓唬虹,让她回心转意的。如果女儿不理不睬,不作声不回嘴也就算了。可是虹也在气头,顶道,“你吓唬谁?你死跟我有什么相干?碍不到我什么事!”

    想不到平时十分乖巧的女儿跟自己针锋相对,一替一句地回嘴,说出的话能把人呛死噎死,句句象尖刀刺在母亲的心。母亲失望了,希望的破灭带来精神防线的崩溃。

    “妈白疼了你一场。我让你这死丫头凶!犟!我让你做个忤逆不孝的女儿。永远后悔去,永远被人骂!”当天夜里,虹的母亲一时想不开,解不开心结,一气之下,摸黑一头扎进流经村庄的大河。可怜的母亲就这样狠心地走了,永永远远地走了,留下孤苦无助的女儿怎么去面对以后的人生?糊涂的母亲,死心眼的母亲啊!虹望着默默流淌的河水悔啊……

    虹哭得死去活来。她是家中的“老小”最小的孩子,又是唯一的“姑娘”。母亲最宠她,总是向着她、护着她,哥哥们更是让着她、迁就她“老姑娘”一般娇生惯养,所以农村有“有钱不娶老姑娘,好吃偷懒会扛丧”的戏说。“扛丧”指吵架。从小到大,她一直是家中的“活宝”,是最幸福的人。

    可是她辜负了母亲。母亲曾经把这个多灾多难的家唯一的希望寄托在她的身。母亲含恨绝望而去,恨谁就不用说了。虹更恨自己,恨不能替了母亲。可是人死不能复生,悔恨有什么用?虹也想过死,可是死既不能让母亲复生,更不能使她心安。虹不但不能死,而且主动提出换亲。虹被母亲这最后的一步“绝招”逼得没有退路,只有嫁人换亲。

    为了报答母亲的养育之恩,为了完成母亲活着时牵肠挂肚、不能实现的心愿,年底虹匆匆出嫁了。虹没有哭一声,掉一泪。虹的母亲九泉之下当可瞑目。

    这一年腊月二十四日,一个萍永远不会忘记的日子。萍回家过年,刚好赶虹的婚礼。那几天一直下雪,记忆中那一年的雪好大哟,不但这之前萍未见过,这之后也从没有下过这么大的雪。可谓空前绝后。

    如果说萍以前曾经怨其不争,如今只能哀其不幸。



………【第十五章 初恋(三)换亲】………

    腊月二十三日天不亮,虹家中就开始忙碌起来。那时候农村虽然穷,但只要谁家有事情,大家都来帮忙。虹的母亲刚去死不久,又是换亲,婚事一切从简,办得十分草率。虽如此,还是能从大伙忙碌的脸看到一点点喜气。

    天阴沉沉的,乱着大风。萍一吃过早饭就来到虹家,进门老远就看到虹住在床边,蓬着头,尚未洗漱,没精打彩,目光有些呆滞、茫然。虹见萍进来,勉强笑笑,笑得有点凄惨,迅即低下头,不言不语,连一声招呼都没打。

    萍也笑了笑,故作轻松地说:“来帮帮忙,要不要?”

    “不要,人多着呢。你才回来,歇息。”虹说完抿起嘴唇,鼓着双腮,垂下眼睑,又不吱声,睡着了似的。

    沉默让萍难受,萍开始没话找话。要在平时,俩人绝不会没话说,可是今天怎么连开口都感到那么艰难?

    他们以前不是这样。他们一起长大,一起玩耍,彼此性情十分了解,曾经有说不完的话。难道短暂的分离使他们变得佰生?不,不是这样!萍似乎觉得自己深深理解虹此刻的心思,所以不忍心再说话打搅她。事到如今,到了这种地步,她还能怎样?还能作什么抗争?

    从不迷信的萍开始相信命运。虹母亲的死,改变了一切——改变了虹的命运,改变了很多人的思想……如果说,之前还有人可怜虹,那么,现在所有人都觉得虹的换亲是那么的顺理成章、理所当然。这是女儿对母亲最好的报答!没有人再流露出半点同情。年轻的萍感到村里人全都麻木了,变得无动于衷,全都是冷血动物!萍倍感悲愤,然而他的悲愤注定是孤独的,所以痛苦更深一层。

    萍倚着房门槛,不时用忧郁的眼神看着虹稚气未脱的脸,“她是否也象我一样,想着许多这个年岁难于理解、难以启齿的问题?因为没有结果,更加心烦意乱……”萍仿佛感到满屋子的喜气里弥漫一股寒气正向自己袭来,“激灵灵”打个冷战,心里窒息般难受,尤如童年溺水的感觉。

    萍扶着门框,定了定神准备离去。这时,虹的婶婶笑眯眯走过来,下打量着萍说:“虹明天就是人家的人了。你跟虹从小玩大的,又投缘,劝劝她,陪她说说话儿,想开些。女人到世来迟早要嫁人的。”

    萍瞟了多嘴的女人一眼,没搭理她。然后一声不吭,转身迅速逃离虹家。心里发誓,再不踏进这家门!

    外面的风更大了。寒风穿透单薄的衣服,直刺得人骨头生痛,萍缩着头、迎着风,跌跌撞撞走回家去。

    傍晚时分,鹅毛大雪,铺天盖地。虹的大哥冒着雪,兴冲冲来约请萍的父亲明天去喝喜酒。母亲忙给人家道喜祝福,裁下一块过年写春联的红纸,按惯例封两块人情喜钱。但父亲明天要去邻村一个远房本家出“人情”,心想不去可惜了!于是教儿子顶替他去喝喜酒,可萍说什么也不肯答应去。父亲摇着头,觉得不可思议。儿子近来变傻了!

    说穿了,父亲其实是舍不得两块人情钱。父亲恨不得一个人变成两个人,可是乡村人办大事都集中在过年前后这几天。也难怪父亲这么想,那年头大家一样穷,一年开不几次荤。萍是长子,而且已经长大成人,有资格去作客。父亲让萍去,其实是疼他。萍不是不知道。

    一直没睡踏实的萍半夜被零星的小鞭声惊醒,接着是挂桨机船的机器声由远渐近……萍想那一定是带新娘的轿船来了。萍无声地淌下泪,泪水流过面颊,流过耳际,滑落在枕头。萍翻来覆去再也无法入睡,索性披衣服坐了起来,含着泪点煤油灯。萍想,谁在背虹轿船?在乡村,女儿出嫁是由大哥背轿船的。而此时虹的大哥应该在她的夫家带她的大嫂。当然,也可以说是她的姑子。

    就这么坐着,大约过了有一个小时,从虹家方向传来令萍心碎的鞭炮声和机船声。轿船带走了虹,虹就这样做了陌生人家的新娘。

    这样的婚姻交易那时候在贫穷的乡村很普遍。萍只能眼睁睁看着它发生,连一句“珍重”“再见”的话都不曾说,也说不出口,那时候的萍还不会表达自己的感情。

    这世界从此将失去一个活泼可爱的女孩,而且是萍挚爱的女孩。孤独、寒冷、悲哀,一齐向萍袭来!

    ……不知过了多久,远处又传来挂桨机船的机器声,轿船又回来了,新娘虹又回来了。这一种风俗,乡村里叫做“还红”。“还红”应该包含好几层含意。主要是讨女方的欢心。试想,父母把女儿养这么大,一下子把她嫁给了人家,心里怎么能好受?怎么能够不悲伤?所以,大概是为了表示感谢,男方用“还红”的方式来回报女方的养育之恩?娘家人似乎也从这种传统的风俗中,得到些许心里平衡与安慰。他们这时候会大闹,出新郎的洋相。在“还红”的过程中,主角是新娘。新娘的表演,要注意把握分寸,恰到好处。而新娘的心情也最为复杂,千变万化。既有对生她养她、朝夕相处的娘家人的感恩和恋恋不舍,也有对往事不可追的怀念忧伤。有对新生活和新家庭的向往与憧憬,更有对未来不可预见的恐慌和忐忑不安的矛盾心理。短暂而漫长的“还红”,对绝大多数新娘们来说,是在甜蜜、慌乱和焦虑中度过的,盼望着、等待着,心似狂敲的鼓点……这一切会给她们婚后渐渐平淡的生活留下永不磨灭的美好回忆。是难忘的。

    可这一切对于虹呢?



………【第十六章 初恋(四)好大一场雪】………

    天亮后,萍透过蒙在窗户的塑料薄膜小洞,望见外面的雪还在下着,就又脱去衣服钻进冰冷的被窝,一直睡到中午才爬起来。扒了几口饭,见外面的雪停了下来,萍有些坐不住了,翻开桌抽屉,拿出一本新笔记本萍有记日记习惯,在面很快写下几行字。然后迈出家门,走进茫茫的雪地。

    萍忘记了昨天发的誓言,向虹家走去。

    萍先见到戴着大红花的新郎。矮矮的个子、瘦瘦的身材、窄窄的脑门、黄黄的脸色,看去发育不全似的,此时正可着尖细的嗓门儿,含糊不清地叫喊着谁。萍听着象个女人的声音,浑身的不舒服。

    萍没心思理这些。站在门口看不见虹的身影,估计在她的小房间里。于是挤了过去。

    果然,虹一个人卷缩在床,房间里光线昏暗,看不清虹的脸色。她在想什么?萍无法知道。萍心里想,自己其实不也是一样?这个世界有很多事情在他们这个岁数无法接受、难以理解。明天虹就要告别这里的一切,走进另一个家,和一个陌生的男人过陌生的生活。

    不知道是母亲刚去世不久的缘故,还是新娘实在太小,没有人要喜糖,更没有人来闹,场面很清冷,虹被冷落在一边。见有人进来,虹冷冷地抬起头,仍是一言不发。萍走前去望着虹红枣一样红肿的眼睛,越发觉得虹可怜。想好的话竟一句也说不出来。只剩下难受。萍迅速拿出那本笔记本放在虹的手中,虹一脸惊讶。萍最后又望了虹一眼,转身离去。萍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

    萍如今还记得笔记本最后一句是:“赠虹以为永久的纪念。”

    有一点要交代一下,“还红”,去必须在天亮前赶到女方家,回则一定要在天黑前赶回男方家。无论路途多远,更无论刮风下雨,这两条规矩都不可逾越。若是晴天以日出日落为准。否则要被视为不吉利,双方能闹出矛盾来。他们因为是换亲,双方都不计较。

    萍走到离虹家不远处大河边的一片小竹林虹的母亲就是在这里投河的,听到一阵鞭炮声,萍知道虹“还红”的轿船要回去了。萍再也走不动了,眼泪又一次流了下来。

    一会儿,“还红”的轿船缓缓经过萍的身边,萍看见虹蒙着红盖头与瘦小的新郎并排坐在船舱内的长板凳,头脑中一片空白,接着是天旋地转的眩晕。那触目惊心的红盖头哟,就象这场大雪一样,永远覆盖在萍的记忆里。

    萍连忙扶住身旁的竹,不让自己跌倒,坚持目送着轿船渐渐远去。远处隐隐约约传来她爸和她哥的嚎啕大哭声……墨黑的河水、苍黄的天空、惨白的田野,偶尔传来一两声让人惊心动魄的鸟鸣,然后是长时间死一般的寂静。

    这一片小竹林哟,曾经是他们小时候在一起最爱来的地方,留下多少欢声笑语。再不能象小时候一样,在里面“躲蒙蒙”……突然,从天降落下大块大块的雪打在萍的头,粉碎后又灌进衣领。萍抬起头想看个究竟,谁料又是一大块砸在脸,萍打懵了,竟不觉得疼。

    原来头顶有一座雪山。竹们早已不堪重负,都压弯了。萍扶着的竹动了几下,积雪便劈头盖脸地砸了下来。萍拖着沉重的双腿,踩进没膝的雪里,慢慢向家走去。

    傍晚时分,虹哥嫂“还红”的船也顺利赶回。新郎新娘在“搀亲人”必须是儿孙满堂的老年夫妇,又称“福爹爹”“福奶奶”的祝福声中,亲们的簇拥下,喜入洞房。虹大哥终于如愿以偿,娶老婆。用妹妹换来一个女人。虹多病的父亲脸也露出宽慰的笑容。那笑虽然很难看,但极有脸面。那意思仿佛是在说,咱们家再不用抬不起头来,再不矮人一等啦。

    虹的母亲可以瞑目了。

    这天夜里萍梦见虹对自己说:“花庄又放电影啦,我们晚偷偷溜去,啊?”

    “我想想,来回三十几里呢!”

    这时虹又调皮地唱了起来:

    “今天晚有电影,

    大人小孩都能看,

    只有癞子不能看。

    癞子头有炸弹,

    炸到人,不妨法。”

    然后是萍银铃般的笑声……

    突然,又是一个夏天,萍、虹、虹的三哥三个人站在独木桥,开心地叫着笑着,一个一个地往水里跳,阳光照在他们泥鳅般黑而光滑的皮肤反射出熠熠光彩……

    最后,萍又恍惚回到寒冷的冬夜,只见一个模样熟悉的少女独坐哭诉,说什么却又听不清楚,模样也看不真切……

    一着急,萍就醒了。翻来覆去,再不能睡,一直发呆到天亮。



………【第十七章 初恋(五)丧夫】………

    虹孤寂地嫁了。很快村里就传说,虹新婚之夜竟不肯宽衣解带与丈夫同床共枕。

    虹的三哥只比萍大一岁,也是萍的好朋。虹的母亲未死之前,萍曾经给虹当兵的三哥写过信,诉说对他妹妹的感情,反对换亲。虹的三哥很快情真意切回了信,坚决反对换亲,并鼓励萍勇敢地去追求他妹妹。萍非常感动。后来虹的母亲投河后,虹的三哥又给萍来信。信中说,“……请理解我家的处境并望你原谅。不能让小妹幸福,作为兄长,我很难过。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我现在唯有在遥远的他乡为她祝福。相信老天爷会保佑好心的妹妹……”这是最后的一封信,从此他们断绝关系,再没有联系。

    虹的三哥当兵退伍后,被当地人招婿,站到女方门,再也没有回来。虹的二哥如今也站到一个寡妇门,寡妇的前夫留下一双儿女。

    世界的事变幻莫测。最荒唐、最不可思议的要算——虹的大嫂后来竟成了萍的媒人。这是个灵牙利齿、能说会道的女人。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三年后的春节期间,萍在家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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