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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卧斜阳为君倾-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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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路,以便君临越蝉联盟主之位。”
  风相悦也靠近海镜些许,“但若是君临越蝉联盟主,朱莲岛又打算如何行事?”
  海镜摸着下颚想了片刻,“如果他们的目的是扰乱天下,那君临越的性命恐怕……”
  闻言,风相悦也不禁沉默,二人不再谈论这个话题,将注意力放回比试之上。此后几场比试虽各有精彩之处,却终不及幻龙帮与青凤门之战跌宕起伏。待比试全部结束,幽冥谷一众便离开山顶,向住所而去。
  方至门口,众人便见闭月宫两名弟子正立于门外,一人手中捧了个食盒,俱是笑靥如花,亲切热情。见众人归来,那二人捧着食盒迎上,异口同声道:“海庄主,幽冥谷主,师父差我们给你们送来些牛肉,快快收下吧。”
  说罢,她们将食盒往海镜与风相悦手中一塞,便笑嘻嘻站在一旁。海镜揭开盒盖瞧了瞧,见那牛肉肉质鲜嫩,品质上乘,忙抬首道:“多谢二位姑娘,你们也进来坐坐,与我们一同用饭吧?”
  “不了不了,师父吩咐我们送到即可,我们先走了,各位慢用。”那二人摆手笑着说罢,便挽了对方嘻嘻哈哈离开,如两只轻快的小鸟,唧唧喳喳沿山路离去。
  海镜看着她们的背影,无奈笑了笑,便引着众人进院。凌沐笙和旋光自见到牛肉那刻起便已垂涎三尺,一进院门立即催促吃饭。风相悦见大家如此心急,便提前备了酒菜。谷内一干人在厅堂围了一桌,斟了酒便快活吃喝起来。
  华久棠三杯酒下肚,神情却比方才更为忧伤,他放了酒盅,一语不发离开厅堂,腾身一跃落上树梢,目光随着天边彤云渐行渐远。
  见华久棠离开,风相悦眼中有了几分担忧,正欲起身,却被海镜按住。
  “你拦着我做什么?师父他……”风相悦低低说着,眼光依旧落向门外。他在华久棠面前虽是乖巧谨慎,心底对他却是敬佩有加,情谊深厚,因而对他的事情不免极为关心。
  “相悦,你师父的事情不是与我们说一说便能解决的,究竟要如何取舍,一切还是得看他自己。这种时候,就让他一个人静一静,好好思考吧。”海镜微微偏头,凝注着风相悦,瞳中有着关怀,亦有着几分感慨,“毕竟,华先生与姬千幻现在究竟对彼此抱有怎样的感情,我们并不能切身体会,妄加多言只能适得其反。”
  风相悦缄默一阵,点了点头,不再坚持。此时,桌上已是一片混乱,凌沐笙与花逢君一边吵架,一边抢着盘中菜肴,雪玉的阻止声连连响起,终是毫无效果,只得无奈摇首。
  旋光缩在一角,不住往瓷碗里夹着牛肉,口中直喃喃道:“这些留给珈兰会不会太少?再来一点儿,再来一点儿……”却不防费源光一箸飞来,夹了他的牛肉便走,旋光当即跳将起来,二人也吵吵闹闹乱作一团。
  妙意则仿佛整个房中只有她与白渡风二人,夹了菜便往白渡风口中喂去。白渡风尴尬地左顾右盼,见无人注意才吃入一口,脸色始终红如漆柱。游眉见状,衔着竹筷仰首叹道:“年轻真是好啊,老娘当初怎的没遇上这样的好男人。”
  风相悦提了碗边竹筷,自顾自吃着,并未管束众人。海镜瞧着这光景,忍不住勾了勾嘴角,心中亦是开怀无比。在他看来,幽冥谷与其说是一个帮派,更像是一个家族,即便每个人来自不同之处,有着不同的经历,最终却是在这里寻到了归宿。
  或许正因为此,自己才会对风相悦如此喜爱,对幽冥谷如此眷恋。是这个人、这个地方让曾经游离于世外的自己真正有了家的感觉,有了被爱着、被需要的实感。
  思及如此,海镜轻轻覆上风相悦的手,语声低柔,爱意绵绵,“相悦,能与你相遇,真是海镜一生之幸。”
  风相悦一怔,转首望去,视线便撞上海镜认真温柔的目光,不觉面色一红,不自在扭开头,“说什么呢?快吃饭!”
  海镜应了一声,随风相悦提筷用饭,面上笑容却久久没有褪去。
    
    

  ☆、第139章 华久棠战姬千幻

  翌日,众人早起后,并未看见华久棠身影,寻了半晌仍是毫无结果,只得先行来到山顶,观看比试。
  然而直至轮到幽冥谷与天法寺的比试,华久棠依旧未能出现。旋光登时沉不住气,握着拳嚷嚷起来,“华先生究竟去哪儿了!若是他不打算出场,就让我旋光大爷上去试试手吧!”
  雪玉美目一瞪,怒道:“别胡闹!华先生一定会回来的,乖乖等着!”
  旋光被雪玉斥得一颤,吐吐舌头不再言语。其余人在地面站的站,坐的坐,俱是神色平静,毫不担心,显是对华久棠极为信任。
  由于幽冥谷无人出战,天法寺也并未派出弟子,台上始终空无一人,台下已有不少人交耳絮语。姬千幻盯着空空如也的台面,握着银鎏金禅杖的手愈发收紧,目光冷冽似冰。
  蓦然间,一道赭色身影落叶般飘至台面,众人甚至都未能看清他究竟从何处而来,不由瞪大了眼。
  姬千幻在见到他的一瞬,紧握的手倏然放松,竟似是释怀一般,一手立掌,一手握了禅杖,稳步向比武台走去。
  华久棠立于台上,赭色披风迎风飞扬,掩于宽绸下的面容看不清表情,唯有露出的眼瞳如黑曜石般深邃,光泽决然。他目不斜视,眼光始终凝固于姬千幻身上,就仿佛这世间,只余下了彼此二人。
  觉察到华久棠的目光,姬千幻步子不自觉放慢,短短一段路,他竟像是走过万水千山般艰难。每踏出一步,曾经的过往便如零落的花瓣,于脑海中荡出点点涟漪,又化作无法名状的感情,填满心头。
  只听禅杖之上银环“叮”的一撞,姬千幻已跃至华久棠身前。他握着禅杖的手一紧,冷冷望向对方,“真没想到,你还敢站上这个比武场,还敢出现在我面前。”
  他的语声虽低,内里暗含的怨恨却如绵绵细针,刺入华久棠心底。华久棠眼里忧郁之色更甚,“为了让你回到我身边,不论是什么事,我都会去做,你也知道,我是一个不达目的便不会罢休的男人。”
  姬千幻不禁冷笑一声,“是么,那今天就带着你的目的下地府去吧。”
  此话方落,禅杖已化作一道银虹,恍若惊雷贯空,扑向华久棠面门。华久棠神色一敛,千钧一发之际,那把极长的剑刃自披风中刺出,直迎对手而去。
  下一刻,只听“当”一声清鸣震彻空地,两道内力相撞之后,便如飓风般向四下席卷。一时间,众人俱被震得连连后退,有人甚至跌倒在地。周围尘埃四起,蒙蒙飞舞,掩云蔽日,就连各派掌门人也忍不住抬手遮挡,运起内力抵挡。
  而两道银光相撞之后,华久棠与姬千幻也被攻击之力所震,霍然向两侧飞出几尺,各退三步,才堪堪站稳。
  姬千幻禅杖之上的银环自方才起,便被震得叮当作响,此时仍是嗡嗡不绝,犹如黄蜂轰鸣,不少人忍不住垂首掩耳,面带不适。
  华久棠面容却未有丝毫改变,长剑在空中划了一圈,便刺向姬千幻胸膛。刹那间,只见长剑以惊人之速收放,竟如万箭齐飞,笼于姬千幻身侧。
  姬千幻一抖禅杖,不甘示弱地接下对手攻击,推、拍、支、截、挑,十数种招式行云流水相连,竟在周身形成一道防御网,滴水不漏。华久棠的攻击未能奏效,却也不心急,仍是面不改色持续出剑,动作没有一丝慌乱。
  此刻,台下人群已看得瞠目结舌,只觉台上两团光幢相缠,根本看不清二人动作。唯有几位武艺极高,眼力极高的才能看清,华久棠的剑并非直直刺出,而是微旋着圈攻去,攻击过程中,下一瞬剑招能够发生千万种变化,刺向任何地方,毫无路数,难守难防。
  “这剑招是师父在姬千幻离开后独自修炼的,姬千幻没办法破除,这场比试他绝对无法获胜。”风相悦虽是如是说,心下却莫名的烦躁,无法安稳。
  海镜却摇了摇头,脸色凝重,“胜败还无法说定,姬千幻的禅杖始终在发出嗡嗡声响,想是以内力催动,故意为之。这其中究竟有何深意,我们还不得而知。”
  风相悦一惊,才发现自己的焦躁正是来源于那奇异的鸣响。再一看四周,竟有不少人已捂着双耳跪伏在地,神色极为痛苦,显是精神受了影响。他急忙拉住海镜,“姬千幻擅长幻术,这声音恐怕……”
  海镜握住他的手,心中虽也担心不已,却安慰般地放柔语气,“别担心,你师父不会那么容易被打败的,他一定早已察觉这声音大有问题。”
  二人说话间,华久棠已击出下一击,剑刃罡风阵阵,袭向姬千幻下腹。姬千幻将禅杖一压,不防那长剑竟自一个不可思议角度滑出,越过杖身,直扑胸膛。
  他咬了咬牙,忽以身体迎上,果然华久棠一惊,剑锋一转,避开致命部位,刺向他的肩头。
  这一改换,便让姬千幻有了闪避时间。侧开脚步之时,姬千幻挥动禅杖,“锵”的震开长剑,继而去势不减,直拍华久棠面门。
  禅杖带着嗡嗡声响扑面而来,华久棠一时有几分眩目,身子竟一瞬凝住,看得场下尚余意识的人们低低一呼。然而下一瞬,他又一旋身体,贴着禅杖堪堪躲过,手中长剑划了半圈,削向姬千幻手腕。
  这一击并不致命,姬千幻心知华久棠不会手软,无法如方才一般制住他的动作,便一扬禅杖,迎头接上。谁料那剑刃锋芒一转,竟向他脚踝刺来,其速如飞。
  危急关头,姬千幻再不躲避,禅杖继续向上而起,最终向华久棠当头劈下。华久棠偏头闪避,剑刃只在地面划出一道白痕,便觉面颊被劲风割得生痛,耳畔响起禅杖银环碰撞的叮当声。
  这声清响恍若开关一般,一瞬让华久棠的神思模糊不清。他不觉轻笑一声,挑了眼帘凝注姬千幻,“幻术?”
  姬千幻回望着他,明白华久棠能够躲过此次攻击,却故意将幻术承下,心中复杂更甚,嘴唇翕动半晌,也未说出一字。
  随着禅杖“叮”的一响,宽绸蓦然滑下,华久棠的面庞全数露出,嘴角噙着一丝微笑,有着宠溺,有着纵容,亦夹杂无尽柔情,“既是如此,我就去看看你所创造的梦境吧。”
  “你……你不怕我趁此时机杀了你?……”姬千幻咬牙道。
  “若你真的想要我以死赎罪,尽管动手,能死在你手中,是我华久棠的荣幸。”
  华久棠说罢,安心地闭了眼,眉梢唇角的笑意却分毫不减。仿佛他所陷入的并非幻术,而是缠绵爱河。
  禅杖贴于华久棠耳侧,随着姬千幻的手臂颤抖不止,却始终无法作出最后一击。望着眼前这张平静的脸,姬千幻只觉各种情感如藤蔓般交织而上,捆住他的双臂,让他无法行动。
  明明对这个人如此痛恨,明明一直渴望着复仇,可是为何自己会如此犹豫?为何自己直至现在,仍是放不下这份感情?
  痛苦、矛盾、不甘、眷恋……一时种种情感涌上心头,姬千幻眼中有了波光点点,濡湿眼角。
  他盯着华久棠的面孔,一时竟如出神般顿住动作。台下人群见适才如此激烈的二人此时竟如被点穴般定住,俱是惊奇不已,有人高嚷着询问,有人窃窃低语。
  然而姬千幻与华久棠仍是毫无反应,只是面对着彼此,仿佛此时此刻,此处只余下了他们二人。这个封闭的世界仅属于他们二人,再没有任何人能够插足,亦没有任何人的声音能够传入。
  良久,华久棠紧阖的双眼缓缓睁开,星夜般的眸光将姬千幻一瞬笼罩。一时间,姬千幻恍若沉入那双眼眸中一般,凝固了表情,禅杖当啷坠地。
  “千幻,你知道我方才看见了什么吗?”华久棠微微笑着,一步步向姬千幻接近,“我看见了,当初我们一起走过的道路,一起喝过的酒盅,一起看过的星空……所有这一切,我不想让它们只存在于回忆中啊。”
  字字句句犹如跌落玉盘的珍珠,在姬千幻心中荡起回音不绝。他呆呆望着华久棠,任对方站定身前,探手抚上自己面颊。
  下一刻,华久棠指尖一动,手中已多了一张人皮面具。姬千幻目中泪水终于夺眶而出,心如刀绞,苦楚难耐,双眼一闭,竟在台上晕去。
  顷刻,场中爆出声声惊呼,谁曾想到继昨日假青凤门主被拆穿后,今日竟又发现天法寺方丈乃是贼人伪装而成。嘈杂声中,华久棠抱了姬千幻跃下比武场,便消失于嶙峋山石间,仿佛身后的一切,都与他毫无关系。
    
    

  ☆、第140章 隐行踪出手相救

  而天法寺众僧此刻更是惊愕失色,惊惶不已。众人望着他们,纷纷私语道:“没想到天法寺内也有细作,那人也是朱莲岛派去的么?”“谁知道呢,不过玄默大师这样的高僧竟也着了这贼子的道,至少说明他的武艺还在玄默大师之上。”
  玄清大师向海镜所在处瞟了瞟,忆起当日于天法寺中海镜与自己的对话,嘴角不觉一弯。他捋着白须,忽的转身面向群僧,略一抬手,“诸位稍安,如今我天法寺遭遇如此变故,正处危机关头,切不可先自己乱了方寸!”
  此言一出,天法寺众弟子瞬间静默,转而望向玄清大师,满目俱是殷殷期盼之情,足见其在寺中声望极高。
  这时,玄清的徒儿慧刚自一侧蓦然跃出,紧握双拳高嚷道:“师父说得对!但现在师伯出了这样的事,我们究竟该如何是好,还望师父指点!”
  由于玄清大师在天法寺地位仅次玄默之下,众弟子闻言,陆续有人出言赞同。然而玄清只是面露哀戚,默然不语。直至君临越穿过人群,来到天法寺一众身前,他凄然的眸中才闪现一丝光芒。
  “玄清大师,天法寺的事务,我君某本不便多嘴,但身为武林盟主,我也不愿见到拥有数百年基业的门派毁于一旦。而今天法寺遭此巨变,唯有您能力挽狂澜,救其于水火之中,还望您节哀顺变,担起重任,主持天法寺大局。”
  天法寺弟子听罢,也纷纷应和,似是已将全部希望寄托于玄清身上。玄清大师摸了摸胡须,长长一叹,才道:“君盟主,师兄此刻尚不知踪迹,我心中无比牵挂,怎还有心思考虑这些?当务之急,是将师兄寻回,查出歹人真面目。”
  一些弟子登时面露急色,却又不敢贸然出声。君临越知玄清只是故意推辞,笑了笑道:“大师如此忠厚仁信,君某真是敬佩有加。不过,不论是寻回玄默大师,还是查找贼人来历,天法寺在此期间也须得有人主持,大师不若暂代此职,待玄默大师回来之后,再将一切归还于他。”
  玄清顿了顿,又是哀哀一叹,“既然诸位如此期望,我便暂时主持寺中大局。但我相信师兄一定会回来,方丈之位我会一直为他留下去。”
  见玄清愿意领头,寺内弟子才稍感安心。由于打算安顿事务,玄清便带了众弟子先行离开,去向住所。
  风相悦一瞥那帮徐徐离去的僧侣,不禁嗤了一声,“玄清那老狐狸,作了这么久的戏,最后终于如愿以偿将天法寺揽于掌中了。”
  “不错,此后君临越必定会千方百计拉拢玄清,只是恐怕玄清不会让他如姬千幻所在时一般对天法寺指手画脚了。”海镜说着,目光也尾随众僧而去。突然间,他的眼神凝固在玄尘身上,一时竟面色微变。
  玄尘依旧紧闭双目,清丽面容只余清高孤冷,看不出任何其他情绪。但海镜心中划过一阵不安,一把拽了风相悦,便向山石后走去,“事情恐怕不妙,跟我来!”
  “……你要去哪里?”风相悦一头雾水,却再没有得到回应,只得先随他离开。
  天法寺一众穿过豁口,直向山腰而去。行至一处陡峭绝壁附近时,玄清却忽的顿住了步子,再不前行。
  身后弟子亦陆续驻足,有人疑惑,有人沉思。只见玄清扬了右手,在空中霍然一挥,下一刻,衣襟摩擦之音窸窸窣窣响起,天法寺弟子顷刻左右散开,呈圆状排布在地,只余一人身在其中。
  而余下的那个人,自是玄尘无疑。
  察觉到身旁的动静,玄尘眼皮都未动一下,握着佛珠的手指如常捻动着一粒粒珠子,“玄清师兄,这是何意?”
  玄清冷眼瞧着他,“我相信各位早已有所感觉,师兄在此前便有了微妙改变,只是苦于毫无证据无法说出。今日一战,已将这个真相昭然揭露,而你平素极少与人接触,在师兄改变之后反而成为其心腹,常随他一同行动,这该如何解释?”
  玄尘讪笑一声,“你心中早已有了答案,又何苦找我要解释?”
  “哦?看来你连掩饰之事都不愿做了啊。”玄清听罢,也不觉笑了起来。
  “哼,我玄尘该听谁的命令,该为谁办事,心中自有一套规矩,有什么必要多做解释?在你们面前遮遮掩掩,只会脏了我的嘴!”玄尘衣袖一拂,倨傲扬首,仿佛未将任何人放于眼中。
  玄清见状,冷笑一声,“这样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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