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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卧斜阳为君倾-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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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相悦顿时不好意思了,偏开头低语道:“你几时也相信这种东西了?……”
  “原来我确实不相信,不过现在我想试试。”海镜抚着他的面颊,转过他的脸,“现在我的愿望就是能永远和你在一起。”
  望进那双宛若深海的眼眸,风相悦只觉心跳加快不少,脸也发烫起来。他握住海镜的手,想要掩饰羞赧般地垂下头,往外走去,“……那就快走吧。”
  海镜应了一下,笑吟吟随他走出。
  虽然早就想到乌兰神木定然气势不凡,但亲眼见到它的一刻,海镜和风相悦还是愣了神。
  眼前,神木的褐色树干粗壮无比,几乎要十余人合抱,树荫连绵十来丈,替代蓝天沉沉压在上空,枝叶繁茂,鸟语啁啾。繁复树枝恍若一根根经脉,延伸于浓郁绿荫中,其上挂着无数木牌,在微风吹动下清响不绝,每一个牌子都承载着一份美好心愿。
  海镜以手指勾起挂在牌上的麻绳,侧首冲风相悦笑了笑,“来,我们一起挂上去。”
  风相悦瞟了瞟他,也勾起那根麻绳。海镜揽了他的腰,纵身一跃,二人一同冲天飞起,直入树荫,震得树叶纷纷飞扬。
  麻绳挂上最高梢头,二人相依坠下,足底方一落地,便掀起一阵劲风。落叶霎时盘旋而起,萦绕身侧,翩跹不落,风定犹舞。
  青丝随风纠缠,衣袂翻飞,如云卷云舒。一瞬间,天地间仿佛只余下彼此二人,呼吸交错,心绪相融。
  海镜搂着风相悦的手微微收紧,轻拂去他肩头碎叶,在他额上落下一吻,不带一丝情欲,干净而美好。
  “相悦,我爱你。”
  沙沙风声中,夹杂了一句温柔话语,那么珍重,那么深情。风相悦微微一怔,直直凝视着海镜,犹如被那双眼吸入一般,怦然心动。
  这一刻,他的瞳中只有这个人,整个世界也只余下这个人。
  他张了张口,满满的爱意盈在心头,却就是说不出口。最终,他在海镜面颊上轻啄一下,把头埋在他颈窝,闷闷道:“我也是……”
  这句简单却又复杂的话,让他的脸一瞬变得通红。
  海镜听得眉开眼笑,搂着他的手愈发收紧。二人相拥于落叶飞花间,莺啼燕语久久不绝,没有只言片语,却胜过万千情话。
    
    

  ☆、第099章 辉州相战三恶人(1)

  入夜,辉州城外山林中,一勾弯月高悬天际,几道身影交错于斑驳树影下,又被月光拉长,投于地面。若是仔细一看,便能瞧见林中之人分站两方,共有三人。左侧立着一名美妇,红色罗裙如血般鲜艳,领口拉得很低,故意露出酥胸玉臂。
  右边站着的,无疑便是费源光与凌沐笙。此刻,凌沐笙正歪歪斜斜倚在树上,用手点着那美妇,挑着眉角道:“‘银丝仙子’游眉,久闻你的大名,小爷我今天可算是见到你了。”
  游眉翘着饱满红唇,别有意味地看着凌沐笙,“老娘今天也想见见你们呢,白天行路时,一直感到身后有其他气息,到现在你们终于肯现身了。”
  面对箭拨弩张的气氛,费源光却仿佛丝毫感觉不到一般,眼中闪着好奇的光,“哎,海澜庄地牢坚固无比,比起八大门派有过之而无不及,你们是怎么逃出来的?”
  游眉眼光往他身上一放,突然含满深意,媚笑道:“你想知道?不如跟我回银丝殿,我慢慢与你说。”
  费源光抓了抓后脑,“原来你还不知道?你被关在地牢的四年间,银丝殿早被正派人士给铲平了。”
  游眉表情霎时凝住,“什么?……那我的男宠们……”
  凌沐笙嗤笑一声,“他们自然都被送回各自家中了,那些公子本就是你从各户豪族中骗去,软禁在银丝殿的,还指望他们等你?”
  游眉冷笑道:“骗?他们若不是被老娘的美色迷惑,怎么会跟我走?况且他们早就中了我的迷香,迷失自我,就算回到家里,也不可能过正常生活了!”
  听她还在闲扯其他,凌沐笙活动一下胳膊,手已压上腰后直刃刀刀柄,“哎呀,小爷今天来可不是要听你们说这些,快把兵刃拿出来,跟我过过招!”
  “小沐,等一下。”费源光忽的拦住凌沐笙,食指一弹,一枚石子猝然打向游眉左侧树林,“林子里还有人,先把他们全部赶出来再说。”
  说话间,一只手掌霍然探出,捏住了那粒石子。花逢君从林中走出,邪笑着打开手,那枚石子竟已化为齑粉,石屑纷纷扬扬飘下。而与石屑同时飞出的,还有一个铁核桃。那铁核桃上连着一根细细钢丝,钢丝另一端绑在花逢君指间,若是不仔细观察,根本无法看出。
  铁核桃刹那便打至费源光眼前,费源光惊呼一声,侧步让开,那核桃竟似拥有生命一般,追着他打下。
  “这呆子!”凌沐笙见状,直刃刀一出,便要前去救援,却不妨一道飞虹突然划破长空,直点向他眉心。
  只听“当”的一响,凌沐笙刀身已架上对方刀刃,一时龙吟不绝,清鸣刺耳。
  眼前现出一张死灰色的脸,竟是冷绝魂矗立在前。凌沐笙舔了舔嘴唇,笑了起来,“‘追命长蛇’冷绝魂,小爷早就想和你练练手了!”
  冷绝魂苍白的嘴唇一动,“滚开!不要挡我的路!”
  他的声音嘶哑黯淡,每一个字却都铮铮有力,就像是一把利刃刺入耳膜一样。他手中的刀也同样锐利,刀柄漆黑细长,刀身银光闪烁,犹如长蛇般弯曲,每一处弯口都带着尖利倒刺。
  听着这骇人的语声,凌沐笙却不为所动,只是冷笑一声,“小爷偏偏不让,你又能怎样!”
  闻言,冷绝魂面容一动,死灰色的眼睛爆出一丝精光,“杀!”
  话音一落,冷绝魂便将长剑平举在胸,凛凛杀气自周身溢出,震得枝头树叶片片坠落,四下空气仿佛被冻结般凝固。
  他的目光犹如一只毒蛇,紧紧缠绕在凌沐笙身上,没有丝毫放松。这一刻,凌沐笙所有神经都紧绷起来,盯着那把奇异的刀,呼吸越来越长,也越来越重。
  此时他已经明白,这个对手与游眉和花逢君不同,绝对不能轻心分毫。
  费源光正躲着铁核桃,似是也感到了冷绝魂身上的逼人煞气,拢了拢白色斗篷,突然凌空一纵,自二人头顶越过,打破了这场对峙。见费源光窜了过来,游眉手指一动,五根银丝恍若闪电般自袖口窜出,直扑对手。
  花逢君的铁核桃也从后方打来,眼看费源光就被两方夹击,他却倏地收了脚步,两手向两侧一招,便将铁核桃与银丝握在手中。
  游眉和花逢君皆是一惊,没想到费源光能同时接住二人攻击。费源光笑嘻嘻看了看他们,“你们该不会以为我只会打铁,其他什么都不行吧?”
  游眉咬了咬牙,眼中忽的闪过一丝阴狠,“冷绝魂!现在这家伙被我们二人牵制,你快给他一刀,取下他的性命!”
  谁知冷绝魂重重哼了一声,“我几时说过要与你们联手!”
  游眉微微皱眉,“什么?!你可别忘了,现在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
  冷绝魂惨白的脸更添了一抹阴沉,“我冷绝魂杀过那么多人,生死早已看开,我之所以出来,是为了打败海镜,而不是为了一粒解药做他的走狗!”
  说着,他刀尖一扬,直指游眉,“你们若是敢妨碍我,照杀不误!”
  游眉咬了咬嘴唇,身子情不自禁颤抖起来。她后退几步,抽了抽嘴角,最后露出一个扭曲的笑容,又恨恨咬牙。
  花逢君几步退至游眉身畔,见她气得发抖,轻轻拍了拍她的香肩,“别着急,冷绝魂一直独来独往,本就不可能与我们联手,他自以为能打败海镜,就让他去吧。”
  费源光听着他们的对话,已感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他正想说些什么,游眉和花逢君便向他扑来,银丝与铁核桃当头罩下。
  “哎哎!你们等一下……!”费源光急得直嚷嚷,然而那二人根本不听他说话,招式接连出手,没有留下一丝空隙。
  而在另一侧,冷绝魂转向凌沐笙,眼中精光闪烁,扬起了手中长刀。自他江湖以来,从未留下一个对手的性命,四年前却被海镜打败,甚至捉入海澜庄,简直已被他当做奇耻大辱,而今为了报仇,他已豁出一切,容不得任何人成为阻碍。
  但他刚展开身形,凌沐笙竟比他更快,一瞬已如飞鸟般掠到眼前,一刀斩下。金鸣声霎时响起,火星四溅,青芒闪动。
  冷绝魂向后一纵,倒刺在直刃刀上刮出一阵艰涩声响,逼得凌沐笙忍不住捂了捂耳朵。冷绝魂将刀一甩,嘴角咧开,森森白牙露出,让这个笑容显得格外耍凹热荒阒匆庖退溃依渚昃筒豢推耍 �
  凌沐笙揉着耳朵,讪笑一声,“少说大话,谁对谁不客气还不一定呢!”
  但冷绝魂压根没有听他说话,脚步一错,长刀便劈面砍下。凌沐笙身形一矮,刀刃自头顶堪堪划过。他手腕转动,直刃刀自下而上刺去,直扑冷绝魂咽喉。
  冷绝魂明明招式已出,竟在一瞬收了回来,只听“当”的一声,直刃刀霍然被卡在了弯口的倒刺之间。随后,冷绝魂急转刀身,擦着直刃刀而动,一道银弧直直向凌沐笙打去。
  千钧一发之际,凌沐笙竟弃了直刃刀,游鱼般滑至冷绝魂脚边,继而腾身而起,一手拧住冷绝魂右手腕,一手向他心口拍去。
  冷绝魂一惊,内力发出,震得凌沐笙手掌一松。他借机退出几步,长刀顺势一甩,卡在弯口的直刃刀顿时被甩了出去,钉在树上,摇摆不定。
  而凌沐笙在松手的一瞬,也倒退几步,右手握上刀柄,虎口却被震得一阵酥麻。他蹬足一起,贴着树干直飞而上,刀尖一撩枝头,初春的嫩叶顿时如急雨般洒下,密密麻麻向冷绝魂打去。
  冷绝魂剑尖在地面一挑,霎时间尘土飞扬,连为一片朦胧沙幕。凌沐笙始终内力略逊一筹,叶片方一触及沙尘,便被弹得四散飞起,洋洋洒洒漫天飞舞。
  尘埃尚未落定,冷绝魂的刀光便化作一道金虹,刺破沙幕,直扑凌沐笙。
  但穿过沙尘的一瞬,他却愣住了,只见眼前绿叶缤纷,哪里还有凌沐笙的身影!
  下一刻,他只觉背后一阵刺痛,鲜血如箭一般飚出,在地上留下一串印迹,又被片片碎叶覆盖。
  最后一片树叶落地时,冷绝魂也倒在了地面,睁大的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凌沐笙满意地一笑,一甩刀上鲜血,自冷绝魂身后走开,回身向费源光所在处走去。
  另一侧,费源光面对游眉和花逢君的攻击,似乎毫无还手之力,只是不住在林间躲闪。一根根银丝在四周飞舞,窸窸窣窣爬过地面,穿过上空,光影幢幢。花逢君的两枚铁核桃也紧紧追在他身后,不离分寸。
  不稍片刻,银丝便在四面八方缠绕,织为一片蛛网。但费源光却奇迹般的未伤分毫,在林间乱窜一气,又回到初始站的位置。然而他方停下脚步,花逢君的铁核桃就接踵而至。费源光只得向后一仰,堪堪躲过。
  那铁核桃擦着费源光面颊掠过,震得几缕发丝断下,又狠狠击上树干。大树“沙”的一响,竟从中被贯穿,劈出一道圆形孔洞。
  铁核桃自洞中一掠,又“刷”的被花逢君收回。费源光虽躲过花逢君一击,却已无法动弹,只因此时他的身侧布满了游眉的银丝。
    
    

  ☆、第100章 辉州相战三恶人(2)

  游眉抿唇一笑,环手而立,仪态万千,“你已经走投无路了,若是愿意成为我后宫中一员,老娘倒可以考虑留你一条性命。”
  谁知费源光摸着脑袋哈哈笑起来,“可是不巧我已经有心上人了,这方法行不通啊,我只有另想办法了。”
  说着,他的笑容忽的夹杂了一丝狡黠,两手将斗篷一掀,其下竟现出无数银丝,仔细一看,才发现游眉的丝线几乎全数连在其中。
  “你、你怎会也有这么多丝线!……”游眉看得瞠目,不禁惊呼出声。
  “当然是从大姐你那儿拿的呀,你以为刚才我只是在乱跑么?”费源光说罢,双臂一挟,斗篷顺势飘动,根根银丝霎时一紧,在林间再度窜动,景象尤为混乱。
  游眉与花逢君一惊,正欲离开,不妨银丝猝然裹住二人四肢,又猛地收紧,顷刻便将他们像粽子一般绑在一处。二人背靠着背,直挺挺立在地面,又因重心不稳,“砰”的摔了下去。
  花逢君体重较重,面朝下撞在地上,忍不住嘶嘶叫唤。游眉仰卧在他身上,仍挂着一副无法相信的表情,嘴唇大大开着,直直盯着上方。
  费源光将斗篷一拢,笑得满面春风得意,“本来只是一时兴起在斗篷上做了机关,没想到还真派上了用处,我实在太明智了。”
  这时,林间响起一阵脚步声,原是凌沐笙走了回来。他扒开眼前枝叶,一见游眉和花逢君的模样,便捧腹大笑不已。
  游眉听见他的笑声,才回过神来,扭动身子想挣开束缚。因为她的动作,花逢君面庞又贴上土地,连拖带拽,顿觉难耐,忍不住道:“喂,蠢女人,安分些!”
  “闭嘴!老娘凭什么听你的话!”游眉怒道,身子动得更加厉害。
  费源光见状,急忙来到二人面前蹲下,摆着手道:“别吵别吵,我有话问你们。”
  游眉与花逢君侧首睨他一眼,均是冷冷一哼。费源光也不恼,笑嘻嘻道:“刚才听你们的谈话,似乎不是为了找海镜麻烦来的?”
  花逢君眼珠一转,“你们与海镜是什么关系?”
  “我们是幽冥谷的人,海镜自然是我们的朋友了。”
  费源光刚说完,凌沐笙便一掌拍在他头上,“你个笨蛋!这么老实说出来干什么!”
  费源光委屈地揉着脑袋,没有回答。游眉却轻轻笑了起来,“原来如此,既然你们是海镜的朋友,一定知道他在哪里了,快带我们去见他。”
  凌沐笙冷笑一声,一脚踹了上去,踢得游眉和花逢君连滚几圈。见二人在尘埃中灰头土脸,咳嗽连连,凌沐笙弯下腰,挑眉打量着他们,“我们自然会带你们走,只不过,若是你们现在不说出实话,小爷就先削了你们手脚再拖去见他!”
  经过这一滚,花逢君翻在了面上,终于得到喘息机会,急忙应声道:“你们想知道什么,花某定然知无不言!”
  “你们是如何离开海澜庄的?究竟为了什么要去找海镜?”凌沐笙一扬下颚,问道。
  “实不相瞒,薛家兄妹出事那夜,海镜曾来到过海澜庄地牢。他早就料到刘氏会派我三人去取他性命,称只要我们假意答应刘氏,暗地与他联手,他便给我们海澜庄毒药的解药,并放我们自由。我们三人思量一番,反正凭我们自己无法逃出海澜庄,也无法取得解药,便应下了他的要求。”
  “这么说,你们此去,是为了找到海镜与他联手?”费源光道。
  花逢君连连点头。凌沐笙却是半信半疑,“刘氏既然放你们出来,必定也承诺了给你们解药,你们为何答应与海镜联手,却不答应刘氏?”
  “这还不简单?刘氏除了解药之外,根本无力制住我们,又怎会放我们自由,让海澜庄被天下诟病?待我们卖完命,她必定不会将解药交给我们!”
  费源光微微颔首,“嗯,这也有道理……但是,既然冷绝魂的真实目标是找海镜寻仇,我又怎能相信你们二人是真的愿意与海镜联手?”
  花逢君露出一副受不了的表情,“唉,说了这么多,你怎么还是不相信我们?冷绝魂要与海镜作对,在花某看来简直是自寻死路,我们若是打得过海镜,还会被他生擒么!”
  闻言,费源光与凌沐笙对视一眼,皆是犹豫不决。沉默片刻,凌沐笙不耐地抓了抓头,“哎呀,真是麻烦,干脆把这二人绑着交给海镜,看他怎么决断好了!”
  费源光赞同道:“也好,我们去把冷绝魂也带过来,将他们绑在一起。”
  凌沐笙听罢,便带着费源光向方才打斗之处走去。然而到达目的地后,凌沐笙不由目瞪口呆,只因冷绝魂早已没了踪迹,地上只余一滩血迹,一旁还留着一道长长血痕与几个足印,似是有什么曾被从血泊中拖出。
  “小沐,这是怎么回事?”费源光不觉诧异。
  凌沐笙也是满面讶然,“我、我不知道……虽然方才小爷故意留了他一口气,但他是绝对无法行动的!除非有人故意将他带走了!”
  费源光皱了皱眉,急忙携了凌沐笙向外走去,见花逢君和游眉还在原处,稍稍松了口气。他拍了拍凌沐笙肩头,“先别管冷绝魂了,我们得把这二人交到海镜手上。我这就在附近村落找找马匹,你在这儿看着他们。”
  说罢,他匆匆走出山林。凌沐笙大摇大摆往二人身旁一坐,双手支颐,再不言语。
  约莫一个时辰后,费源光带回的却不止马匹,其后还拖着一个朴素的车厢。凌沐笙看得眼光一亮,欢欢喜喜跃过山石,自一个斜坡走下,来到马车前,“你这呆子,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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