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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卧斜阳为君倾-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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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便让墨茶青有了空隙可趁,一掌向他胸前拍来。
  这一掌力道十足,直打得海镜滑出几尺,“砰”的撞在树上,趔趄几步才勉强稳住身子。
  他正捂着胸口咳嗽不止,方一抬头,墨茶青便一把拧住他右腕,反剪了他的右臂,将他摁在树上,冲断鸿道长道:“师父,我已将海镜擒住了。”
  断鸿道长笑嘻嘻点头,扭头望向君临越,“君盟主,小徒已经把他抓住了,你看如何发落?”
  “先将他锁在柴房里,待会儿我会带人严加询问!”君临越语气十分严厉,将手一招,差了两名弟子与墨茶青同去。
  墨茶青将海镜一拽,便随那两名弟子离开。海镜痛得咬了咬牙,跟着墨茶青跌跌撞撞走着,在雪地上留下一片凌乱足迹。
  行了片刻,众人来到了柴房前。墨茶青见那门扉紧闭,便道:“你们先将门打开,我再把这贼人押进去。”
  那两名瑶剑派弟子不知他心里打的算盘,便推了房门率先走入。他们正欲转身叫来墨茶青,不妨脑后同时受到一击,扑通一声倒在地面。
  而他们身后,墨茶青正收回手刀姿势。海镜胸口仍有些疼痛,一手捂在胸前,一手搭在墨茶青肩上,笑着道:“你那一掌真够劲,轻一点儿不行么?”
  墨茶青掀开他的手,眉头拧了起来,“若是用力轻了,恐怕会被其他人看出,况且,我怎么知道你会完全不抵抗!”
  海镜深吸一口气,叹道:“好吧好吧,挨你这一下算是我心甘情愿,就当让你发泄一下这么多年对我的怨气。”
  墨茶青听他这么说,也有几分愧疚,“行了,力道过重是我不对,接下来你打算做什么?我和你一起去。”
  海镜摇了摇头,“那怎么行,若是被发现了,岂不是会连累你和断鸿老爷子?你就假装被我击晕,留在这柴房中吧。”
  说罢,他转身就要离开,墨茶青一把握住他手腕,“等等,我知道你为了海澜庄可以豁出一切,但你可别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海镜回身按住他的手,“放心,我不是来送死的,接下来的事我自有打算。”
  “什么打算?”墨茶青疑惑道。
  “薛家兄妹死得蹊跷,有不少可疑之处需要调查,除此之外,我还要去庄内一个地方。”说着,海镜松开墨茶青,微微笑起来,“墨兄,有你相助真是帮我节省了不少时间,多谢。”
  墨茶青面上也有了隐约笑容,“谢什么,虽然你时常惹我发火,但终归是我重要的朋友。”
  闻言,海镜感激地一笑,拍拍墨茶青肩头,没有再说什么,回身走出柴房。
  瞧着他的背影,墨茶青无声一叹,目中流露出几分担忧,喃喃自语道:“真是个让人放不下心的家伙……”
    
    

  ☆、第077章 风相悦连破三阵(1)

  走出柴房,海镜寻着庄内无人之处前行,番强越瓦,不多时便来到放着薛家兄妹尸身的房前。
  他四下一望,确定未被发现后,探手将门一推。随着木门发出吱呀声响,一阵阴森寒气扑面而来,让冬日的夜晚更添了几分寒意。
  回首掩了门,海镜取出火捻子点燃,两张竹席便豁然跃入眼中,其上躺着薛馥与薛樱的尸体,皆是面色青紫,七窍布有细细鲜血。
  看着这副光景,海镜犹如担心惊醒什么一般地放轻脚步,缓缓向里走去,来到一张褐色漆皮方桌边,用火捻子点燃了桌上蜡烛。
  “看这脸色,并不像是戴了人皮面具……难道这二人真的死了?”他自语着收了火捻子,俯身查看薛馥与薛樱的尸体,在那二人脸上摸索一阵,发现确实没有任何易容迹象。
  海镜不觉蹙眉,将衣袖一挽,解开薛馥衣襟,却不由露出惊讶之色。只见薛馥肋下霍然现出一道朱莲刺青,在跳跃的烛光中显得妖艳无比。
  “难道……”海镜神色一敛,两三下解了薛樱衣物,须臾便在她腿部寻到同样的刺青。
  “……原来是这样,我大概明白了。”海镜轻叹一声,将二人衣物合拢,起身灭了烛火,向外走去。
  将门扉轻轻掩上,海镜的目光望向庄内临山一处,微微眯了眯眼,“接下来,该去第二个地方了。”
  寒风中弥漫着梅花清香,数点红梅迎风绽放,点缀在纯白的世界中,艳丽而夺目。
  而这摇曳的梅林间,隐隐现出一道身影,一袭白衣几乎与飞雪融为一体,额上的刺青却如红梅般鲜艳欲滴。
  风相悦一瞥海澜庄方向,握着腰间落霞剑的手一紧,纵身如箭矢般掠出,任由披散的长发在风中飞舞纠缠。
  少时,海澜庄雪白的围墙便出现眼前。风相悦足尖一点,轻烟般跃过墙头,轻盈落地。
  他方行几步,见两名家仆恰巧路过,眼神一凛,双臂一挥一斩,便将二人打晕在地。
  然而这细微动静引起了不远处几名瑶剑派弟子的注意。此时,他们正在庄内巡守,听见响动立即赶来,视野中便现出风相悦的身影。
  清冷的月光映着白雪,让风相悦周身笼上一层阴冷寒气,肌肤也比平日更为白皙,衬得那道朱莲刺青尤为惹人注目。
  那几名弟子一愣,半晌才认出眼前之人是谁,其中一人突然笑了起来,“适才我们才接到命令要求加强巡守,想不到这么快就遇上贼人了。”
  他身旁一名高瘦男子上下打量着那道刺青,勾了勾嘴角,“更想不到的是,堂堂幽冥谷主竟曾是朱莲岛的奴隶!”
  另一名方脸汉子也咯咯笑道:“听说朱莲岛调教出的人都很不错,正巧爷还没有遇到过,今日就来领教领教!”
  听那几人语中俱是淫邪之意,风相悦却不愠不恼,只是满面寒意。那几名弟子说罢,舔舔唇角,拔剑分散,便由四方向风相悦扑来,长剑各点一处要害,如惊雷般斩下!
  下一刻,雪地上多了几点殷红,那几名弟子在一瞬顿住,继而纷纷扑倒在地,捂着右臂呻吟起来。
  而风相悦的剑依旧插在鞘中,就像那柄剑根本没有出鞘一样。
  “一群杂碎,看在海镜的面子上,饶你们一条狗命!”风相悦眼角一睨几人,从鲜血上踏过,稳步向前,脚步轻得雪上脚印几乎无法看见。
  若论速度与技巧,他本在海镜之上,但内力与力道较之海镜弱了不少,才导致他屡屡败在海镜手下。而现在海镜给他的真气暂时弥补了这一缺憾,让他在调息后,实力反倒增进了些许。
  听闻说话声自前方院落传来,风相悦拽开步子,快步赶去,却在半途不得不停下脚步。
  前方树下,一名身着青色锦袍的老人正环手盘坐在地。他紧闭着双眼,歪着头一点一点,宛如已沉沉睡着。
  然而风相悦知道他并未睡着,只因片片雪花方要触及老人棉袍时,便被一股无形之力震开,飘飘然散落地面。
  听见脚步声,老人耷拉起一只眼,懒洋洋向风相悦投来一瞥,“你就是风相悦?老朽等你很久了。”
  风相悦放在剑柄上的手骤然收紧,警惕道:“幻龙帮长老司马悟……你为何会在此等我?”
  司马悟看见了他的刺青,却毫无反应,“因为老朽知道,你不会被邢无双那点雕虫小技干掉,定会回来救海镜。”
  说着,他呵呵笑起来,“不过,你这趟恐怕得把自己都搭上去了,老朽已将此事告诉君临越和八大门派众人,他们早已做好万全准备,只等着你来呢。”
  闻言,风相悦才知方才那几名瑶剑派弟子为何看见自己并不惊讶。司马悟见他不语,身躯一纵,手中已多了一根银棍,带着哧哧风声打向风相悦前胸。
  风相悦见他率先攻来,没有一丝退缩,反倒迎着银棍冲上。在棍身点于胸前之际,他脚步一旋,贴着棍身擦过,手中落霞剑直扑司马悟面门。
  此时,司马悟招式用老,无法收回,却也不惊。他手腕一转,棍子轻盈地调了个头,向风相悦后背打来。
  风相悦一跃而起,凌空一翻,剑尖在棍上一点,竟将那银棍震开几寸。趁着这个空隙,他就地一纵,展开长剑再次刺向司马悟脖颈。
  司马悟见状,非但不急,眼中反倒光芒闪烁,仿佛因为这场战斗年轻了十岁。这时他终于完全睁开了眼,直直对视着风相悦,却不由略微一顿。
  只因风相悦眼中,有着如铁石般的冷傲,却又透出火一般的热切与执着,爱憎分明,毫无软弱,竟让他垂暮的心神在一瞬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昂扬与斗志。
  仅这一瞬的迟疑,风相悦的剑已点至他的喉间。
  杀意自剑端蔓延,深入肌肤。司马悟一惊,千钧一发之际向后掠出几尺,银棍突然出手,动作轻巧得完全不像一个老人。
  但风相悦却收住了攻势,足尖在棍上一踏,借力向上腾起。只听得“哗哗”一阵鸣响,枯枝和雪花盘旋着飞舞下来,直打司马悟头顶。
  司马悟一愣,高举银棍,将棍身一旋,弹得枝叶与碎雪噼噼啪啪向外四散。然而那乱舞的碎屑中,突有点点寒星闪现,如闪电般向他当头劈来!
  碎枝飘雪漫天飞舞,风相悦落地的刹那,剑锋一挽,“锵”的入鞘。
  司马悟不可置信地睁大眼,身子尚未落地,雪上已溅了一串血花。只听“轰”一声响,他整个人陷入雪地中,右胸斜划一道伤口,正有鲜血涓涓外涌,虽不致命,却痛得无力动弹。
  风相悦自他身侧擦过,向里疾步走去,没有再看他一眼。
  “风相悦,不愧是唯一一个从朱莲岛逃走的人,老朽记下你了。”司马悟咬了咬牙,敞开双臂躺在雪地上,凝重的神色中似乎还夹杂些许其他情绪。
  想到各派人士已做好准备对付自己,风相悦不再躲藏,直冲向庄内深处,心里愈发急迫。细细一想,自从遇见海镜以来,这个人便充斥了他所有的回忆,让他无法忘记,也不想忘记。
  他还是第一次遇见这么一个人,让他可以毫不掩饰地宣泄情绪,让他愿意交付出全部身心,让他想要时时刻刻与对方在一起。
  他不知道这种感情到底是不是爱,只知道自己绝对不能让海镜死在这里,否则定会悔恨一辈子。
  竹篱门扉被抛在身后,风相悦刹住脚步,便见四下围满各大门派之人,只是寻不到海镜身影。他不觉冷冷笑道:“把海镜交出来,否则我绝不会让你们活着走出海澜庄!”
  众人看见风相悦,都不禁微微一怔,过了片刻才认出此人是谁,表情却是各不相同。
  练子晴盯着朱莲刺青,嘴唇阖动半晌,忍不住道:“你那刺青……原来你是朱莲岛的奴隶!你的竹笠是用来遮住那道刺青的!”
  练子岚将视线自那刺青上移开,眼角却又止不住投去目光,“你遮住它,是因为把它当做耻辱吗?……”
  风相悦冷哼一声,“这道刺青不是耻辱,如果海镜死在这里,才是我一生的耻辱!”
  君临越正站在人群前方,听见此话,玩味地一瞥风相悦,“哦?没想到你对那个小人如此情深意重,为了他,竟什么都顾不上了。”
  一旁邢无双则噗嗤一声笑起来,“哎呀,真是好令人感动,我们就成人之美,让你和他一同下黄泉吧!”
  风相悦也轻蔑一笑,“该下黄泉的是你!这件事究竟是谁在幕后策划,想必你比我更清楚!”
  邢无双啧啧摇首,似乎认为对方不可理喻,不再言语。君临越面带鄙夷,一拂袖将双手负在身后,“事到如今,你就不要再逞口舌之快了,既然你自投罗网,想必已做好准备了吧。”
  “不错,我已准备好送你们下地狱了!”风相悦长剑一展,人已随着话音飞出,剑锋直刺邢无双身前。
  然而剑刃尚在空中,便“当”的撞上一道青芒。风相悦驻足凝神,见是那假青凤门主挡在自己面前,眼光不觉更为阴冷。
  假青凤门主微微一笑,退开几步,手指一招,就见同来的二十名弟子纷纷上前,前后交错而站,将风相悦围在中央,每人手中皆握着凤嘴长刀,摆出不同姿势。
  “早就听闻幽冥谷主武功高强,不知你是否能破了青凤门的九凤朝阳阵呢?”假青凤门主一面说,一面施施然退到一侧,环手而立,唇角傲慢地勾起。
    
    

  ☆、第078章 风相悦连破三阵(2)

  说话间,二十名青凤门弟子长刀已出手,稍前一组将朝阳九式接连使出,连为光幕笼罩于风相悦周围。稍后一组则将九式化为十八式,紧跟其后,锋芒难避,一瞬封死所有去路。
  这阵法比起幻龙帮盘龙铁阵而言,攻击更为紧密,变化更为多端,且毫无破绽,重重紧叠。众人只见一团光影将风相悦遮盖,继而便传来声声兵刃交接之音。
  凤盈花见状,急得拽住吕飞贤不住摇晃,“那丑八怪竟然使出九凤朝阳阵对付风相悦,这可怎么办!”
  吕飞贤瞟一眼一旁的门人,也不觉汗如雨下,只得低声安慰凤盈花道:“别担心,若是他被擒住,我们想办法将他与海镜救出来就是了。”
  凤盈花咬了咬嘴唇,将目光重新投向阵内,却不禁一愣。只见那圆阵突然有一端现出一道裂口,须臾,一团身影如光幢般冲出,定睛一看,竟是风相悦挟了一名青凤门弟子,撞出一道缺口,打破了圆阵。
  而余下十九名弟子反应也不慢,顷刻便调转方向,前方几人率先疾步围上,刀锋刷刷斩来。
  风相悦正挟着一人,此时手臂一缩一推,便将他向一名攻来的弟子扔出。那弟子一惊,忙收住攻势,却不妨风相悦趁此空隙飞身而来,一剑斩向他的腿部。
  一道鲜血霎时溅落雪地,那弟子捂住大腿,呻吟着跪倒在地。
  而他方一倒下,后方又有弟子飞身而来,七人盘做一圈,举刀向风相悦当头劈下。
  风相悦身形一倒,竟似游鱼般自二人间滑过,一手顺势一拉,便擒住一人脚踝,向前猛地甩出。
  那些站于前方本打算突袭的弟子见同伴向自己飞来,一时慌了手脚,只向两旁避开,错过了攻击风相悦的最佳时机。风相悦长身而起,就地一纵,便是一剑斩下。
  但闻两声惨叫,两名弟子捂住手腕瘫倒在地。风相悦穿过二人,身子一转,足底在一棵树上一蹬,便如箭矢般自青凤门弟子间穿过,剑光化作一道银色长虹,呈一线掠过。
  下一刻,只听“砰砰”声接连响起,地面有了缕缕鲜血。青凤门弟子皆伏倒在地,身上各有一处伤口,虽未送命,却是疼痛难耐,呻吟不止。
  见风相悦将九凤朝阳阵打得七零八落,众人一时看得瞠目结舌,就连凤盈花也惊得合不拢嘴,喃喃道:“这家伙……是有多么快的速度和反应力才能做到这一步……”
  风相悦将剑一甩,一串血花溅上雪地。他转身面向假青凤门主,冷笑起来,“别说是九凤,就是九十只凤凰我也照样让他们伏在地上!知道厉害就立即将海镜送到我面前来!”
  那假青凤门主紧握双拳,想说些什么,对视着风相悦凌厉的双眸,嘴唇嗫嚅半晌,终是说不出一个字。
  这时,“哧哧”风声霍然响起,惊得院中众人左顾右盼,发现竟是院内灌木中探出几道铁索,向风相悦周身扑去。
  风相悦也是一骇,左右移步躲过铁索,不料右后方突地探来一道钩索,猛然勾住风相悦腰际,将他“嗖”一声拉入后方一栋房屋。
  那屋门“砰”的关闭,众人正惊讶,便见陶忘仙正坐在屋顶,圆睁的双眼直直凝视下方,满面俱是得意笑容。
  练行川仰首看他,忍不住道:“陶楼主,你将风相悦关在这屋里有何作用?以他的实力,不稍片刻就能冲出来啊。”
  陶忘仙咯咯笑起来,“练阁主有所不知,我来到海澜庄后,便在这屋内布下了苍梧楼密阵之一千枢阵,只要风相悦进去,就绝对逃不掉。”
  闻言,岳无恙“呿”了一声,“方才你那百刃箱都被海镜给破了,这千枢阵能不能困住风相悦,还是个谜呢!”
  陶忘仙那铃儿般的眼顿时瞪得更大,冷哼一声道:“哦?区区小辈还真是敢口吐狂言,你要不也来见识见识我千枢阵的厉害?”
  吕飞贤听得一惊,一把将岳无恙拉回,上前拱手道:“陶楼主,小徒性子直爽,口不择言,有所冒犯,还请不要与他计较。”
  凤盈花眼珠一转,也摇着手上前,“对对,久闻陶楼主气量过人,可千万别与一个小辈置气呀。”
  陶忘仙听罢,脸色才缓和些许。凤盈花想了想又道:“说起来,苍梧楼如此擅长制造机关,想必陶楼主不仅气量超群,才智定然也是出类拔萃。”
  见凤盈花一脸崇拜地望着自己,陶忘仙不觉飘飘然,开始同他说起话来。风相悦被那钩索拉入屋内,紧贴一根梁柱,又被几根绳探来索绑住四肢,黑暗中无法视物,只听得上方传来陶忘仙的语声。
  他将右手长剑向下一划,割断了右脚绳索,却突然听见“沙”的一声在屋内响起。他急忙侧首,便听得耳畔“咄”的一响,似是有暗器刺入梁柱。
  那暗器发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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