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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卧斜阳为君倾-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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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相悦瞧着他,心里也流过一阵暖意,“那就好,先把早饭吃了吧。”
  说罢,他拉起海镜胳膊搭在自己肩头,右手穿过海镜腋下,左手扶住海镜身体,将他架起靠在车厢上。海镜挂在风相悦身上,头就倚在他的肩窝,阵阵吐息自风相悦脸侧擦过,只见那片肌肤瞬间泛上一层嫣红。
  风相悦被海镜的气息吹得身子一颤,待他靠上车厢便立即松手,不自在地擦了擦脸颊,从包袱里将干粮取了出来。
  因为海镜手臂有伤,也被包得层层叠叠,风相悦便将薄饼撕下一块,递到海镜嘴边。海镜见他那么体贴,顿时眉弯眼笑,故意小口吃着薄饼,挑起眼帘望着风相悦,目中流动着说不出的暧昧之色。
  热气阵阵拂过手指,风相悦见海镜半晌吃不完一块饼,动作愈发不自然,“吃快一些!我们还要上路!”
  “好好。”海镜连声应道,一口将薄饼吞下,舌尖不经意地自风相悦指尖舔过。
  风相悦一时像是触电一般,心跳莫名漏掉一拍,脸色“刷”的红起来,僵在原地。海镜不由疑惑,探首凑近他面前,“怎么了?”
  “没、没事!离我远点!”看着这张脸突然贴近,风相悦一把推开海镜,指尖却依旧残留着温湿的触感,像是一条条小蛇般钻入心口,让他浑身难耐。
  见海镜一直盯着自己,风相悦急忙按住他肩头,将他转了过去,“别动,我看看你的伤怎样了。”
  海镜“嗯”了一声,便感到风相悦解下了自己身上的布条。而风相悦看见伤口的一瞬,不觉惊讶出声,“奇怪,这伤按理说至少也要十来天才能恢复,你却已经好了三四成,这是怎么回事?”
  “我从小恢复力就比较强,大概是因为所习的心法不一样吧。”海镜随意地道,似乎已经对这样的事见怪不怪了。
  “哼,也可能是你皮厚肉糙经得起折腾。”风相悦一边说,一边取来新的白布,沾上解药重新为海镜包扎,“说起来,你对你学的心法真的没有一点头绪?”
  海镜面色忽的有些低落,“没有,我对七岁之前的事没有记忆,就连生父生母是谁都不知道。我七岁时,西北的樊都因为戍边将领叛乱而被朝廷讨伐,乱战饥荒,我只知道自己突然出现在那里,虽然带了一身奇怪的内功,以前的事情却完全不记得。”
  风相悦手一顿,惊诧地瞥了海镜一眼,“那你怎么知道当时自己是七岁?”
  “父亲告诉我的。”提及海映星,海镜眼中掠过一丝悲哀。
  风相悦点点头,继续为他包扎,“这么说,你父亲不是应该知道你的身世么?”
  “我也这么认为,但每当我问起这事,他都会将话题移到别处,从没正面回答过我。”
  风相悦听得满腹疑问,“……这是为什么?难道你的记忆是被人故意抹去的?”
  “谁知道呢。”海镜笑了笑,扭头向他看去,“我第一次把这事告诉别人,你可要替我保密哦。”
  风相悦听他语带戏谑,将布带打了个结,又扶住他身子,“……你整天没个正经,谁知道这话是真是假,快躺下。”
  海镜随着他的动作重新趴在地上,一脸委屈,“谷主,我几时对你说过假话,你竟然不相信我。”
  看他这副模样,风相悦忍不住扬起嘴角,在他肩头拍了一把,“少废话,好好休息。”
  说罢,他掀开门帘回到车辕上,挥动长鞭,骏马嘶鸣一声,拖着车厢慢慢行驶起来。
    
    

  ☆、第039章 天法寺遇敌混战(1)

  七天后,二人终于到达了皓霞山山脚的皓月城,海镜身体也已完全恢复。二人将马车停在城外树林间,就在车厢里易容乔装起来。
  海镜很快将粗布衣衫套上,打扮成了那叫做范轩的仆从,转头一看,就见已易容为范凌志的风相悦正在整理着衣襟。
  风相悦戴的面具相貌并不出众,却十分和气。他穿着一身宝蓝色华丽锦衣,腰上盘着绣满金纹的银色衣带,手中还握着一个翡翠鼻烟壶,看起来既富态又随和,与他往常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同。
  海镜瞧着他的衣服,拉了拉身上的布衣,幽幽叹了口气,“可惜了妙意给我缝的衣服,那些花纹还绣得挺精致。”
  风相悦不习惯地理了理腰带,又摸了摸鼻烟壶,举目看向他,“你若是喜欢,回谷后我让人给你多做几件。”
  海镜不由失笑,探手自风相悦耳侧擦过,撑在车厢上,凑近风相悦面前,低声道:“谷主,这可不像是对侍从说的话啊。”
  风相悦被他挤得后背贴上车厢,面颊顿时一烫,鼻烟壶差点滑出手心,“我爱怎么说就怎么说!你管得着么!”
  说罢,他随手取来一旁准备的装饰物,塞到海镜手里,“别在这儿胡闹,快去把马车装饰一下!”
  “遵命,谷主。”海镜接过饰物,笑嘻嘻应道,转身出了车厢。
  风相悦愤愤地瞅着他,见海镜独自一人在厢外忙活,又觉不忍,走下车同他一起装饰起来。海镜见状,不禁展颜一笑,突然发现和风相悦在一起的这段时日,自己心情都分外愉快,而不像原来总牵挂着沉重之事。
  不一会儿,方才还普普通通的马车便被装饰得焕然一新,四周皆以锦帐覆盖,顶上垂下流苏玉穗。海镜一撩织锦门帘,让风相悦进入,自己坐在车辕上,挥动皮鞭,赶着马进了城。
  马车方停在客栈前,客栈中的掌柜便眼神一亮,满脸堆笑迎了出来,“来来,客官里面请,吃饭还是住店哪?”
  海镜跃下车辕,掀起门帘,转头看了看掌柜,“既要吃饭也要住店,酒菜捡好的上,快去吩咐小二弄来。”
  掌柜连连应声,就见一只手伸出车外,搭在海镜掌上,随即一名富态和善的蓝衣人下了车厢。那掌柜一看便知此人油水不少,又好说话,登时喜上眉梢,转身走进堂里吩咐小二端来酒菜,又叫来马夫将马车牵入后院马厩。
  海镜搀着风相悦在一张桌边坐下,不一时饭菜便上了桌,香气扑鼻,滋味可口。海镜见掌柜笑容满面立在身侧,便道:“掌柜的,我这主人喜静,你们这儿有没有僻静的房间?”
  掌柜眼珠一转,笑道:“实不相瞒,我们这儿正巧有一间屋子修在后院僻静之处,只不过鲜有人住,有些凌乱,我这就差人去收拾布置,以便二位入住。”
  “好,记得打扫干净,我主人最见不得脏乱之地。”海镜说着取出一锭银子塞入掌柜手中,又补了一句,“再找些味道清雅的檀香,备在房中。”
  “是,我这就去准备。”掌柜点头哈腰地笑着,捏着手中银子乐呵呵出了大堂。
  二人赶了十来天的路,期间一直没好好吃过饭,风相悦看着满桌饭菜,不由食指大动。他夹了一箸桌上蒸鱼,慢慢咀嚼,又喝了一口汤,不妨海镜偷偷凑到耳边,小声道:“谷主,这儿的饭菜和我做的,哪一个更好吃?”
  风相悦听着这莫名其妙的问题,差点把口中的汤喷出来。他一转脸,便对上海镜笑吟吟的脸,干脆丢出一个白眼,“好好吃饭!别问这些有的没的!”
  “这怎么能叫做有的没的,回谷后你的饭菜还是由我负责,我当然要知道你的口味,说不定实际上我做的东西很不合你胃口呢?”海镜丝毫没有放弃的打算,继续死缠烂打。
  “……我几时说过你做的东西不合胃口,不要在这里明知故问!”风相悦瞪他一眼,压低声音道。
  海镜挪了挪身子,离他更近了些,柔声道:“不是明知故问,我只是想听你亲口说出来嘛。”
  风相悦知道海镜不会善罢甘休,握着筷子的手一紧,动了动嘴唇,憋了半晌才哼哼道:“……你做的比较好吃,满意了吧!”
  虽然他的话语含糊不清,海镜也心满意足,不再纠缠。风相悦却越吃越感觉哪里不对,心里莫名地怀念起海镜做的饭菜。
  用过晚膳,二人来到后院那偏僻处的屋子,就见屋内已被打扫得一尘不染,窗明几净。房内桌椅床榻一应俱全,有檀香袅袅飘散,布置没有一丝瑕疵。海镜满意地点点头,将包袱放下,掩了房门,“这掌柜办事挺得力的。”
  “哼,你给了他这么多银子,他敢不尽心么。”风相悦慢悠悠来到床边坐下,摸了摸柔软的被褥。
  海镜无奈地笑了笑,出门吩咐小二打来热水。多天的赶路让二人身心俱疲,洗漱之后便沉沉睡去,一夜无话。
  翌日,海镜和风相悦便扮做前往天法寺拜佛的人,混入了香客之中,来到皓霞山下,攀沿而上。
  那皓霞山高耸入云,颇为陡峭,长长的台阶恍若天梯般直入云霄,爬到半山,便见身侧云蒸霞蔚,薄雾氤氲,恍若仙境。而天法寺藏在那缥缈的白云深处,依山而筑,偶尔露出檐角墙身,就已能看出它的辉煌与宏伟。
  行了大半日,海镜和风相悦终于来到天法寺门前。仰头看着那镶着黄铜兽环的朱红大门,海镜突然感到自己像是到了一座天宫前,震撼得无法开口。风中送来阵阵诵经声,隐隐有钟磬声夹杂其中,檀香的气味萦绕在身侧,让一切显得庄重而宁静。
  香客们络绎走进大门,向一座座神殿走去。风相悦也和海镜跨入了那高高的门槛,走进寺中,只见一座座大殿错落有致,丹碧辉煌,精雕细刻,一株株菩提树枝叶茂盛,亭亭如盖。
  香客们陆续走入各处大殿,风相悦和海镜却躲在了寺中角落,按照荀迁流的地图,寻到一扇偏僻小门,潜入寺庙更深处。
  一时间,香客的声音渐渐远去,而诵经声更为接近。院内,有和尚正在殿外扫着地上的枯叶,禅房掩盖在层层花木之中,四下一片幽静。
  但即便如此,周围却总有僧人来来往往。海镜和风相悦无处可走,只能先躲在一个不易被发现的角落。
  海镜探首瞧了瞧,见那扫地的和尚久久不肯离开,忍不住道:“真应该让白渡风再给我们准备一套和尚的衣服。”
  风相悦正想回话,一个洪亮声音忽的传了过来,“什么人!藏在我天法寺中!”
  二人一惊,就见一个虎背熊腰的和尚走了过来。他比海镜还要高出半个身子,全身长满厚实肌肉,每一步踏在地上,都能让人感觉地面有着轻微的颤动,正是玄默大师的四师弟玄觉。
  他来到二人面前,一瞬便如一座高山挡在前面,遮云蔽日。海镜见到他,不由暗叫倒霉,急忙上前道:“大师,我家主人与我在寺里迷了路才会走到这里,还望您能……”
  这句话还没说完,玄觉的铁掌已经带着风声拍了下来。
  风相悦脸色一沉,伸手就要拔出藏在衣服里的剑。海镜急忙拉住他,脚步一纵,从玄觉身侧擦过,逃到了一座大殿旁。
  但他们刚从角落走出,便有几名弟子路过。海镜正想隐在墙角,怎料玄觉惊人的脚步声逐渐接近,庞大的身躯出现在视线中。他看了看那几名弟子,抬手一指海镜和风相悦,“来历不明,抓!”
  海镜这才发现玄觉说话似乎与常人不同,也不怎么听得进别人的话,急忙拽起风相悦在庙宇间躲闪起来。那些和尚四散开来,有人去通报方丈,有人追在二人身后。海镜费尽心思甩掉一个个追兵,藏在大殿与围墙的缝隙间,终于停下脚步稍作歇息。
  风相悦有些不满,猛地甩开他,“对付那么几个人何必躲躲藏藏!”
  “你若是杀了他们,可就是得罪了天法寺上下,我们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对付得了全寺的弟子!”海镜压低声音道。
  风相悦还想说什么,神色突然一凛。只见缝隙边缘现出一道身影,刹那间如闪电般窜了过来,双掌翻飞,直拍二人前胸。
    
    

  ☆、第040章 天法寺遇敌混战(2)

  海镜急忙抓住风相悦腾身一跃,向后滑出几尺,就见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僧人正瞪着双眼,怒视着二人。
  而他的身后,则站着一个面容清矍的老僧人,那老者慢悠悠捋着长须,正温和地望着他们,就像一个自天上走下的仙人般神采飘逸。
  “海镜?”那老人瞧了瞧海镜,眼中划过一丝精明,竟认了出来。
  海镜见对方已这么说,只得上前一拱手,“不愧是玄清大师,好眼力。”
  “什么?这个人就是笑面贼?!师父,那就别跟他客气了!”那少年一听大声嚷起来,猛然冲来,将天法寺的掌法接连使出,如乱花飞舞,向海镜猛烈攻来。
  这少年掌法力道十足,破绽却很多,仿佛只是凭着一腔热血不顾前后地乱打一气。海镜不想伤了他,便携了风相悦向后连跃几步,如疾风般掠出少年视野。
  二人在寺中躲躲藏藏,不多时,赶来围追堵截的和尚越来越多。海镜和风相悦几乎将所有角落都躲了个遍,最后只能冲进僧房,躲在楼梯下的阴暗处。此刻,僧房里异常安静,似乎和尚们都去寻找二人下落,反倒让这里空无一人。
  风相悦拍了拍肩上沾到的灰尘,不悦地瞥了海镜一下,“原来你这么喜欢像老鼠一样被人追着跑?”
  海镜毫不在意地笑了笑,“有什么关系,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风相悦轻蔑地哼了一声,不再理他。海镜四下张望着,突然露出疑惑之色,随即眼神一亮,“谷主,能把天法寺的地图给我看一下么?”
  风相悦从袖中掏出地图,海镜立刻接过,将前面几页翻起,拿着最后一页仔细看起来。
  “你在看什么?”风相悦见他这么认真,也不由好奇。
  “我在看这间僧房的地图,荀迁流居然能画得这么细,真是奇才。”海镜一边看一边赞叹道。
  “你看这地图,只是为了赞扬他的记性和画工?”风相悦嗤笑着问。
  海镜摇了摇头,将地图递到风相悦面前,“不是,你看这地图,有些奇怪。”
  风相悦投来目光,“哪里奇怪?”
  “一楼的拐角处,荀迁流并没有画出房间,但我们刚才经过时却有一间房。”海镜指着地图道。
  风相悦心中有些惊讶,面上却装得不屑,“这又有什么奇怪?”
  “荀迁流在两年前来过这里,一定不会记错,那只能说明那间房是这两年间修的……但天法寺为什么要在没有必要的地方修一间房呢?这其中一定有秘密。”
  说罢,他不由分说地拉起风相悦,就向拐角处走去。二人走过一道回廊,就见拐角处有着一间狭小的房间,门板呈褐色,看起来普普通通。风相悦瞧着那不起眼的门,疑惑道:“之前你并没有那么仔细地看过地图,你是怎么注意到这间房的?”
  “你看,这房门是用柞木制成,而周围的房门是用杉木制成,而且看起来比这间房陈旧,所以我才注意到了这间房。”海镜的指尖自门上划过,又不觉眼光一沉,“但是,这间房门上的刮痕却比其他门更多,可见平日使用很多,并且上面沾有污渍,一定是堆放杂物的房间。”
  海镜说着,探手将门一推,一股霉味扑面而来。只见那房内里堆着不少木桶和木盆之,一角还置有抹布与扫帚,甚至放着一个空水缸。
  风相悦没想到海镜能观察到这些细节,从而推断出正解,不觉有些惊奇。海镜见状,拍了拍他肩头,笑着道:“怎样,我说对了吧?”
  看他满面得意,风相悦呿了一声,不甘地撇嘴,“这有什么,我好好观察一下也能猜出,下次让我来。”
  海镜听着这置气的话,不禁莞尔。他不再说话,俯身在地扒开木盆木桶,一点点敲着地板,听着发出的声响。风相悦见状便问:“你怀疑地上有暗道?”
  “嗯,这些杂物本可以放在其他地方,现在却专门修出一间屋子,一定是为了掩饰什么。”海镜一边说,一边在地面移动,均没有什么发现。待他来到水缸附近,使劲将水缸挪开,弯腰敲击地面时,地板发出的声音终于有了不同。
  海镜神色一喜,在地上摸索一阵,手指触动墙角一处机关,眼前的地板霍然敞开,露出了一道暗门,下方则有一道长长阶梯,没入黑暗,不知通向何方。
  一阵阴风自暗中涌出,吹动海镜鬓角发丝微微飘扬。海镜感兴趣地笑了笑,冲风相悦招了招手,毫不迟疑地跃下,“快来,我们看看这下面到底藏了什么秘密。”
  虽然起初的目的是来寻找海山志,但如今这道暗门也引起了风相悦的兴趣。他几步上前,随海镜跳入暗道。将密道的门合上后,二人便点燃火折子,顺着石阶一步步走了下去。
  沿着阶梯拐了几道弯,走了约莫一盏茶时分,二人眼前现出一道铁栅栏门,门后则是一个阴冷的甬道。海镜将铁门一推,四周忽的响起一串“哧哧”声,亮起了光芒。二人遮了遮眼,适应了突如其来的光线后,才灭了火折子,向周围看去。
  这一看却让他们略感吃惊,只见甬道两侧每隔一段距离便架着一根粗大蜡烛,烛光犹如将要熄灭般闪烁不定,映着灰色的墙壁与地面。海镜凑近蜡烛瞧了瞧,“这些蜡烛怎么会燃起来,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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