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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棺血记-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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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也别太着急。”李善堂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用手抚住妻子的肩膀安慰说。“有胡郎中和他开出的草药,我想彩云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求菩萨保佑,保佑彩云她平安无事啊。”李善堂的妻子合着双手呐呐地拜道。

  “时间不早了,你还是先去做饭吧。”稍坐一会后,李善堂吩咐他的妻子说。“彩云有我照看着,儿子也回来了,想必他也已经饿慌了。”

  妻子满面愁容地应了一声,然后拖着有些踉跄踌躇的步子下楼,还没走进灶间,她看见儿子牵着那只羊又回来了,他用带点快活的口气叫了一声娘,说:“真是老天有眼哪,那郑百穿这么快就遭到报应了,我看见他僵卧在自己墙院里,看样子快死了哎。”

  “阿弥陀佛。”他的娘赶紧合拢双手,哆嗦着身子说:“儿子,你不可以这样咒人家的。”

  “娘,我没有骗你,这是真的。”李小阳说完把羊牵进羊圈,随即就赶紧跑上楼去看他的媳妇彩云。当他看见自己相爱的媳妇受伤昏迷,人事不醒的样子,心痛得眼泪哗哗地流了出来。他颤抖着用双手捧住彩云的脸,泪水像雨滴似洒落到她胸前的衣襟上。

  “彩云,我是小阳啊,你别这样好不好?快醒醒啊彩云。”他一连迭声地呼唤着。

  李善堂有些心酸地坐在一边,但此时他已无心劝慰,因为他刚才隐约听到了儿子在楼下说的话,这时就忍不住追问儿子:“小阳,你刚刚说这郑百穿到底怎么啦?”

  “爹,你说这是不是叫恶有恶报吗?”李小阳用手擦了下眼角的泪。“我刚才牵着羊去找他时,看见这坏蛋扑倒在门口的烂泥地上,现在还不知是死是活呢。”

  “他怎么会这样了呢?”李善堂疑惑地说了句,接着他用责备的眼光看着儿子。“既是情况严重,那你怎么又回来了呢?得赶快去追胡郎中啊,他一定还在半路上的。”

  “爹,你在说什么啊?”李小阳看着他这位不可理喻的爹,很是气恼地说:“他把彩云害成了这副样子,我都恨不得一刀杀了他,你竟然还要我去找胡郎中救他。”

  “话不能这样说。”李善堂说。“好歹我们也是邻居,既然见着了,哪有见死不救的道理吗。”

  “他早该死了,这样的人留着对村里也是祸害,大伙儿受他的欺负还少吗?”李小阳说这番话很有些理直气壮。“爹,这件事我们千万不能管,你想啊,我们即使救活他也肯定不落好,弄不好全村的人都会反过来埋怨我们。”

  “我不管别人怎么说,反正人不能不救。”李善堂有些性急地站起身来,催促儿子说:“你也别再说气话了,眼下最要紧的是救人,小阳你腿脚快些,就赶紧去追胡郎中吧,彩云有我照看着不会有事的。”

  但这时的李小阳无论如何都听不进他爹的话了,他看着一动不动躺在身边的媳妇彩云,心里是千般委屈万般伤心。“我死也不会去帮助那个坏蛋,我要一直守在彩云身边,直到她醒来。”他一遍遍执拗地对自己说着。这时他第一次抵抗父命,而且抵抗得那么绝然,那么的义无反顾。“爹,儿子我向来都未曾违背过您,但今天这件事我宁死都不会依你的了,我怎么可以抛下自己的媳妇不管去救一个仇人的命呢?”说罢他揣住彩云的一双手紧紧贴在怀里,眼泪又禁不住簌簌地流了下来。

  李善堂见此情景,知道让儿子这样做也的确太过残酷,不免也感心中酸痛,便再也不忍逼着他了,于是他深深地叹了口气,便赶紧自己下楼,找了顶斗篷戴在头上,出门急急跑去追胡郎中。

  “爹,你非要这样做,总有一天会给自己带来麻烦的。”李小阳追到楼下,朝着他爹在雨中奔跑的背影喊道,但李善堂什么都没有听见,或许他听到了也顾不上回答。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五章
夜晚渐至,暮色像一头巨兽的大口开始吞噬大地,这会儿的雨忽然也开始大了起来,山中的道路是格外的泥泞,李善堂溅着满身的泥水在路上急急奔跑着,一路上也不知摔了多少次跤,在距离胡杨村不到一里路的地方,他总算追上了胡郎中。

  那胡郎中正站在路边的一棵树下躲雨,他头上的斗笠不见了,衣服也全被雨水淋湿,缩着脖子在瑟瑟打抖。

  李善堂叫了他一声,问他你的斗笠呢?怎么浑身淋成这个样子了。胡郎中回答说斗笠被风吹走了,怎么都找不到。不过他看着李善堂满身泥浆的样子忍不住也想发笑,他说善堂啊,你既带着斗笠,那样子比我也好不了多少嘛。

  李善堂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也有点尴尬地嘿嘿了一下,脏归脏,他仍将自己的外衣脱下来披到胡郎中身上,然后又摘下自己的斗篷戴到胡郎中的头上。

  “你还是自己穿戴着吧。”胡郎中说。“我快到家了,等雨小点了我马上回家,喝上一剂汤药就什么事都不会有的。”

  “我还要烦请您再回去一趟。”李善堂说。“真是劳苦先生了。”

  “你回去吧。”胡郎中双眼一动不动地看着天空中绵绵的雨丝,神情淡漠地说。“我不想再去了,去了也救不了他。”

  “先生,你莫非知道我是为谁而来吗?”李善堂奇怪地问。

  “你一定是为郑百穿来的。”胡郎中只顾举目凝视天空,浑浊的眼里闪烁着那种虚无缥缈的灵光。“凡事自有天数,这件事老夫真的是无能为力。”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李善堂说。“请先生怎么着都得过去瞧一瞧。”

  “请恕老夫不能从命。”胡郎中不停地摇着头,连看都不看一眼李善堂。

  “郎中没有见死不救的道理。”李善堂焦急异常地说。“以我对先生的敬重和了解,您从来就没有过这样的先例,更何况那郑百穿是单身一个,出了事连个照看的人都没有,望先生还是以慈悲为怀,快去救他一命吧。”说完他一把抓起胡郎中的手拉着他就走。

  “善堂啊,你先放开我的手。”胡郎中用另一只手拉住树干就是不肯挪步。“我知道你为人本分善良,可你也太过敦厚,不善颜色,你只一心要救那郑百穿,可怎么就没有想到老夫也是年老体弱,而且淋雨走了那么多路,我哪里还走得动吗?”

  “那就由我来背着先生吧。”李善堂赶紧俯下身子。

  “我已经说过,去了也是白去,我根本治不了他的病。”胡郎中仍是摆着手说。

  “你看都没看过,怎么就知道治不了呢?”李善堂说,“尽人事听天命吧,倘若先生赶去诊治过,纵使有个三长二短我们也算有个交代了是不是?”见胡郎中还在摇头,他就说:“倘使先生再行推却,那我就只好给先生跪下了。”说完他真的顺势在泥水里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快起来,这万万不可。”胡郎中赶紧一把将他拉了起来。随即他无奈地叹口气。“善堂啊,今天我本来是死活不想走这一趟的,可你既是这么拧执,老夫我也诚服你的信厚无私,实在驳不开这个面子,那我只好勉为其难,再跟你走一趟吧。”

  “多谢先生恩德。”李善堂说过又俯下身子。“就让我来背着你走吧。”

  “背倒不必了。”胡郎中说。“天黑路滑,你就扶着些我走路便罢。”

  于是他们立即扶持着一路赶回,等到了郑百穿的家,天已经完全黑透了,那郑百穿依旧扑卧在门口的泥地上,满身满脸的雨水和泥浆,一只别家的大黄狗正嗅着他的身子四面打转。

  “为人不仁,自食其果啊,倒在路上无人问津。”胡郎中见状,不断感叹着摇头。

  李善堂连忙将郑百穿从地上拉起来,摸黑背进屋里的一张床上,点上灯,为他擦干身上的泥水,又找出干净衣服替他换上,然后请胡郎中为他把脉听诊,只一小会,胡郎中便放开他的手,拉着李善堂的衣袖走到一边说。“善堂啊,我刚才猜想得一点没错,他的病果然是无药可救。”

  “既是来了,还望先生尽力想想办法。”李善堂恳求道。

  “老夫凡胎俗子,实在想不出救他的办法。”胡郎中说。

  “那他到底得的是什么病呢?”李善堂问。

  “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病。”胡郎中说:“他的体内症状阴阳滞阻,气脉寒逆,一看就是神仙难医之疾,如果老夫料得不错,最多不超过三日,他就会全身气血冰结,五脏俱废,死于寒凝之相。”

  “这人怎么能一下子说死就死呢?”李善堂忧心如焚地说了句,急得在屋里团团乱转,忽而又一把抓住胡郎中的一双手苦苦哀求。“先生,你一定要想办法救救他。”

  “办法只有一个。”胡郎中说。

  “什么办法?”李善堂问。

  “如果你一定要帮他,那就赶紧请人打造一口棺木,三天之后为他收尸入葬吧。”胡郎中说完,气色凛然地走出了郑百穿的屋子。 。 想看书来

第六章
且说郑百穿得了暴症,已经卧床待毙,李善堂想尽各种办法也无济于事,于是只得按胡郎中所言,第二天一早就去请来几个工匠为他打造棺木,时间紧迫,几个工匠热火朝天,如火如荼地忙活了二天二夜,终于制造出一口漂亮威武的棺材,涂上黑漆,气势恢宏地摆放在郑百穿家中的厅堂里,老远一看就让人头皮发麻,毛骨悚然。而那郑百穿一直人事不醒,气息奄奄地躺在床上苟延残喘。全村的人谁都没有进去看他一眼,只有李善堂一个人忙紧忙出地照料着,准备替他操办后事。

  李小阳和他娘仍是悉心照料着彩云,每日里喂她喝汤服药,眼见得脸色一点点红润起来,神情如常人无异,但就是还不会睁开眼睛说话。娘俩心里虽然对郑百穿满怀怨气,但想着他人之将死,不由也生出些恻隐之心,再加上李善堂这几天日夜操劳,脚不踮地,人都憔悴得变了型,所以他们也就不再去埋怨他了,任着他一个人东奔西颠地去忙活。

  到了第三天的下午,郑百穿全身肤色开始呈出了青紫色,样子可怕得像个青面獠牙的怪兽,这时李善堂一摸他的身子,感觉冰凉透彻,毫无一丝生机,再探他的鼻息,虽然是一息尚存,但是气惹游丝,而且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于是他知道胡郎中说得一点没错,这人无论如何是熬不过今天的了。

  到了下午三点多钟,九龙山上来了一位云游的道士,瘦骨嶙峋,着一套紧身布衣,扎腿束腰,肩上背一根三尺长的木杖,木杖上挂着一只布包裹,此时天上的雨刚停不久,山上的柴草树木都水湿淋淋,道士从山腰上一条小路穿梭而来,全身衣服却依然干净整洁,不湿分毫。

  这道士来到山脊,举目一望,但见那九龙山果然有九条岭脉,看起来条条巍峨磅礴,犹如卧龙蓄势,气象万千,而中间的主峰犹如一条飞龙向北升腾而起,直插云霄。再俯瞰山下,南边洋洋几十里一览无余,那条浩瀚的九龙江清澈可见,江水悠缓深沉,沛然东去。

  “九龙山水,真不愧为南国好地方啊。”道士看得连连点头,禁不住抚须赞道。

  随即,他的目光忽然被下面不远处的一道景致吸引住了,那是中间主峰下的一片山坡,定神看去那里正冒出腾腾的紫气,如遮天蔽日般升向空中,这道士看得大吃一惊,急急朝那地方奔去,果见得那里有片平地,上面埋一座大坟包,坟前竖一块墓碑。道士也不看墓碑上的字,只站在坟前四周察看一番,嘴里惊呼连连:“了不得啊,实在太了不得了。”

  片刻后,那道士抬头看了下紫气腾去的方向,便径直走下山来,快步朝隐仙坪李善堂家的方向走去。

  这时的李善堂刚好回到自己家里,他从外面买回一捆黄纸和一些香烛,进门后先把黄纸拿到楼上,吩咐妻子儿子趁着照看彩云的功夫赶紧折叠些元宝和烧纸,已备随时急用,自己则稍稍看了下在床上躺着的彩云,也顾不得多问些什么,只是对他们说:“百穿兄弟快不行了,今晚我得整夜在那儿守着,万一彩云什么时候醒来,你们可随时过来叫我一声。”

  “阿弥陀佛。”李善堂妻子又哆嗦着合起手掌,嘴里念叨道:“他怎么真的说死就要死了呢?”

  “爹,你看你那个忙乎劲。”李小阳有点不屑地冲他爹撇了下嘴。“都快把人家当爹伺候了呢。”

  “儿子。”李善堂妻子连忙用眼色止住他,露出悲天悯人的神色说:“人家人都快没了,我们可不兴说这个话。”

  “就是嘛。”李善堂用不满的眼光看了一眼儿子。“你只顾和你娘照看好彩云便是,其他的事少操心。”说完他走下楼去,将一些香烛和红白布匹拿在手里准备离开。

  “家里有人吗?”外面有人在问道。

  李善堂跑出去一看,见门口站着一位面容清瘦,精神矍铄的道士。

第七章
“道长好。”李善堂赶紧笑着招呼他。

  “尊驾好。”道士躬身施礼。“贫道偶然路过此地,可否进屋来讨口水喝?”

  “承蒙不弃,道长快请进屋来吧。”李善堂热情地将道士请进屋里,在桌上落座,忙着为他端水倒茶,然后自己也坐在一边,陪着他说话。

  “敢问道长从何而来?”

  道长不紧不慢地喝着茶,用精锐的眼光在屋里四面环顾。“贫道云游四海,天地为家,不曾从哪里来,也无所谓到哪里去。”说罢他笑着看了一眼李善堂。“倒是贫道有件事想请教尊驾。”说着道士忽然注意到了放在屋里的那些香烛和红白布匹,不禁很感疑惑地问道:“尊驾府中怎么会添了这些物件?莫不是出什么事了吗?”

  “那是为别人家准备的。”李善堂回答说。

  道士颔首“哦”了一声,然后他又问李善堂。“请问尊驾贵姓?”

  “鄙姓李,叫李善堂。”李善堂又回答他。

  “哦,是李善主。”道士又点着头。“那贫道敢问李善主,最近府上是不是有人怀孕了?”

  “仙长神明。”李善堂说。“的确是这样,鄙人的儿媳怀孕了。”

  “贫道可否斗胆叫令儿媳过来一看?”道士问。

  “她受了伤,至今还昏迷着不曾醒来。”说到儿媳,李善堂不免有些担心地暗暗叹了口气。

  道士又不动声色地“哦”了一声。“李善主如果信得过贫道,可带我过去看一看令儿媳。”

  “如此再好不过。”李善堂说。“如果仙长能医得我儿媳之疾,李某我真是感激不尽。”说着他就带了道士上楼,来到彩云房里,妻儿几个一见,都恭敬地起身问好,并为道士腾出足够的地方让他观察病人。

  道士也不伸手把脉,只端详彩云片刻,便抚须笑道:“她根本没什么病了,昏睡不醒只是因为受到惊吓,体内积聚了一些邪气堵塞穴道而已,待我替她解穴一泄就无妨了。”说完他让几个人帮着彩云翻过身子,在她背上轻轻拍出一掌,就听得彩云发出一声大叫,然后放开嗓子哇哇地哭了起来。

  李善堂一家眼见得彩云一下子醒了过来,都高兴得不得了。李小阳更是激动得满眼泪花,他用双手抚住彩云的双肩,一边亲昵地安慰着她,一边不住地向道士道谢。

  “仙长真神人也,转眼功夫手到病除,让我李某感激涕零哪。”李善堂也显得异常的开心,过后他马上去自己房里去取了些银钱,塞到道士手里。“仙长大恩如同再造,李某实在无以为报,这点钱你就收着吧。”

  道士一把推开他手里的钱,俨然说:“贫道所作只不过一心想修善积德,李善主怎可以利禄之心来度量贫道?”

  “一点薄钱不成敬意,还望仙长恩准收下。”李善堂说着又要把钱往他手里塞,道士肃起脸色说:“李善主,快收起你的钱来,休得再玷污贫道。”

  见道士如此坚辞,李善堂只好收起钱来,对着他长揖一躬。“仙长虚怀若谷,淡薄利禄,实在让李某诚惶诚恐,于心不安哪。”于是赶紧吩咐妻子下楼生火做饭,留道士食宿。并对道士说:“那求仙长务必给李某留点薄面,在家中担待几日,虽是粗茶淡饭也好聊表我心。”

  道士这才点头应允;“既然李善主这么盛情,那贫道今晚就在府上叨扰一餐吧,至于寝住,贫道素来以四海为家,只习惯与日月星空为伍,从来不喜寄人屋檐之下,待天一黑我自要上路。”

  李善堂还想再行挽留,道士已顾自转过身子,又朝着彩云细细打量一番,此时的她已完全恢复,正亲热地偎在李小阳身上和他说着话,见道士看她就很腼腆地笑了一下,正想起身给他道谢,道士忙伸手劝阻她:“小夫人无需多礼,只管躺着将息身子。“说罢他拉起李善堂的一只手,二人一起走出房外,道士对李善堂说:“令儿媳身子虽已复原,但我仍有一句忠告,你须得记牢才是。”

  “仙长吩咐便罢,李某我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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