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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独宠:赝品娘娘-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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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她未来的日子就是这样,成天要提醒穆子湚这个不能做、那个要深思熟虑吗?
秋草真是无言问苍天。
“反正……”
“没有反正!”秋草板起脸,“总之你不准动那些大臣们一根汗毛,否则我就休了你!”
“皇后,我是为你好耶……”穆子湚一脸委屈。
家事
“我也是为你好!”秋草看着他左右飘移不定的眼神,就知道他一定是在打暗地里对那些大臣们不利的主意。
不行!一定要想个办法抑制住这个人把穆国的江山拿来乱玩的想法,她可不想未来自己变成一个亡国皇后啊,泪。
秋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撑着身体坐起来,把趴在床沿睡得跟死猪一样的小红摇醒,“小红,去拿纸和笔过来。”
“纸?笔?喔。”小红睁开眼,眸中一片迷蒙,走路摇摇晃晃的样子显示她还没从梦境中完全醒来,不过倒是一点也没有失误,很正确地抓了纸笔砚过来。
秋草看着她边打哈欠边又准备跌下继续睡的动作,微叹一声,“小红,这里没你的事了,回屋去睡吧。”
小红点点头,离开了。
秋草把搁在桌边的东西推到穆子湚面前,“写吧。”
“写?”穆子湚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秋草要他写什么东西。
“保证书啊!”秋草拿起笔塞进他的手里,“我说一句,你写一句。”
“喔。”穆子湚点头,摊开纸,准备。
秋草清了清喉咙,十分严肃道,“从现在开始,你只许疼我一个人,要宠我,不能骗我,答应我的每一件事情都要做到,对我讲的每一句话都要真心,不许欺负我,骂我,要相信我。别人欺负我,你要在第一时间出来帮我,我开心呢,你要陪着我开心,我不开心呢,你要哄我开心。永远觉得我是最漂亮的,梦里面也要见到我,在你的心里面只有我……还有最重要的一条就是,当我所说的话与别人有冲突时,必须无视别人的话,而选择无条件听我的话。”
“咦?包括国家大事吗?”穆子湚滞了下,虽然他知道秋草不会是那种乱来的人,但国家大事都听她的,这样好像不太好吧。
“笨蛋!我说的是家事!”秋草屈指,赏他一颗爆栗子。
结局1
“哦。”可是皇后,你刚才说不准我动大臣不就算国事吗?穆子湚囧囧有神地挠头,突然又想起什么似的,略为苦恼地问,“那要是皇后的话和母后的话有冲突呢?朕是要听太后的还是皇后的啊?”
“你干嘛问这么无聊的问题啊。”这个问题就跟问女朋友和老妈同时掉进水里这个问题一样蠢好吗!秋草白他一眼,“当然是听有道理的一方啊!”
“呃……那由谁来决定哪方有道理呢?”穆子湚觉得还是有点不妥。
“……你干嘛一直问这个蠢问题,本宫跟太后之间不会有任何问题的啦!”她又不是会虐待婆婆的恶媳妇,再说,太后那种疯疯癫癫的性格,一般人也虐不到她吧。
“嘿嘿……以防万一嘛!”穆子湚傻笑。
“万一你的头!”再赏他一颗爆栗子,“我跟太后像是会不合的样子吗?”
“呃,这倒不像。”穆子海继续笑,一口白牙险些把秋草的眼睛闪花,“朕倒觉得,比起李夫人,皇后跟太后更像母子呢。”
废话!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吗?
她又不是真正的李迎蓉,和李夫人相处的时间连几天都没有,她到现在都还没搞清楚李府上那么多夫人小妾,哪个是她的“亲生母亲”呢。
比起李夫人,她当然跟来往比较多的太后比较亲啊,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等等!
她记得没错的话,穆子湚在顶着穆昭璩这张脸装作不认识自己时,从头到尾都没有把她认为李迎蓉过。
也就是说,穆子湚是知道她假冒的身份的!
秋草猛地瞪大眼,像受了什么惊吓似的盯着穆子湚,“你、你、你知道我不是……”
“不是什么?”穆子湚停下书写的动作,黝黑的瞳眸中写满疑惑。
秋草凝望着他,久久,露出一朵微笑,“没事,只是对这段日子来的经历有些感慨而已。”
既然穆子湚早就知道她的身份,却从不曾点破,那自己又何必在这个时候挑明呢?
对她而言,不管过去经历过什么,那些妃子什么时候才要出宫,都显得不那么重要的,重要的是,两个人现在还在一起。
未来,再说吧。
结局2
数年后。
一干宫人侍卫满头黑线的看着一个年轻的妇人在空无一人的书房上跳下窜,“穆子湚你这只猪!快点给我滚出来!”
“皇后娘娘——陛、陛下他跟皇子们出去了。”
“出去?那群兔嵬子滚去哪里了?”
“呃……”侍卫一脸为难,顿了好半天才继续说,“陛下、陛下他说,要带大皇子和二皇子、三皇子……还有小公主,去见识一下……咳,成人的世界……”
“成人的世界?”秋草愣住,半天想起来成人世界所代表的意思,顷刻间就暴了,狮子般地吼叫,声音大得几乎要掀翻屋顶,“大皇子才七岁!二皇子才六岁,三皇子五岁……该死的贱胚穆子湚,他竟敢带我的宝贝儿子和女儿们去妓院!说!他们去哪个妓院了?!老娘要去剪了穆子湚的脑袋和祸根!”
“……皇、皇后娘娘,陛、陛下他没有出宫……”
“没有出宫?!”吼得更大声了,“那个死贱胚,居然还把妓院搬到皇宫里来了?说!他把妓院开在哪个殿?”
可恶!她就知道男人信不得,那个死贱胚一定是在报复自己要他把妃子全赶出宫,所以才把妓院搬进宫来的!
她一定要阉了他!
秋草凶狠地扫了书房一眼,瞥见圆桌上有一把剪刀,立刻冲过去抓起来,咔嚓咔嚓地挥舞着往外冲。
宫女们立刻上前拉住她。
侍卫满头冷汗,都快被这个有着想象家一样丰富幻想的皇后给弄疯了,赶紧解释“皇后,陛、陛下也没有在皇宫里开妓院啦……”
“没有?”秋草顿住,缓缓地转过头来,看着侍卫,“你刚才明明说那个白痴带我的儿子和女儿们去见识成人的世界!”
“呃……”侍卫对那个老爱说极容易让人误会的话的陛下也很无奈,这些年来,大家在宫里当差久了,都知道现任陛下、前三皇子并不如民间传闻的那样凶残,但是那无厘头的作风,总是让他们这些人抽搐不已啊……
结局3
像时不时心血来潮戏弄一下他们这种小事就不用提了。但多年前那场轰动整个皇宫的才人妃子红杏出墙事件……
侍卫们至今想起,还是会忍不住替自己逝去的贞操掬一把伤心泪——
陛下当年强灌他们春药,把他们塞进前才人、妃子的房内逼他们跟当时的才人和妃子们发生关系、事后还硬逼他们娶妻……
咳,一时之间想得有些远了。
侍卫不自在地咳了一声,回过神来,说,“陛下说的成人的世界,是要带皇子和公子们,去拜见他们的老师……”
“老师?”秋草低头,扫了下自己的腰上的手,后者则立刻放开她。
“嗯。”侍卫用力点头,“陛下说,皇子公主们都到了该学习的年纪,所以带他们去拜见各自的老师……”
“这就是你所说的,成人的世界?”秋草眯眼,手中的大剪子咔嚓咔嚓地晃了两下,在阳光下闪着锋利森寒的刀光。
侍卫连忙抱住自己的重要部位,哭丧着脸道,“是……是陛下说,如果皇后问起的话,要属下这么说的……”拜师明明就是一件很正经的事,也能被他胡诌成这样子。
秋草被雷得风中凌乱、外焦里嫩,又好气又好笑,“……那个贱胚就不能有一天好好说话吗?”
与此同时,书房外的某花丛当中。
“父王,为什么母后老是骂您贱胚啊?”
“对啊对啊!”
“……”
“这个……”看着数张求知若渴的脸,穆子湚语塞了。
突然,几个小萝卜头中间,有人恍然大悟地举着白嫩嫩的小手,兴奋地说,“我知道!我知道!”
众人一致转头,发现说话的人是目前刚刚学会讲话、连路还有些走不稳的小公主,异口同声道,“为什么?”
小公主奶声奶气地说,“因为父王老是在晚上的时候,脱光光爬到母后身上,压得母后都《奇》睡不着觉,老说《书》梦话,所以母后才《网》会生气地骂父王是贱胚!”
结局4
“脱光光爬到母后身上?”
“呃……父王和母后是不是这样还那样?”
“嗯嗯嗯,我小时候也看到过哦!不过不是在晚上,是在后花园的草丛里哦!”
“我也是我也是!原来是这个原因啊!父王你为什么老爱压着母后啊?”
“就是!每次父王要压母后的时候,就把我们赶出房门去找皇祖母,皇祖母睡觉会打呼,我每次都被吵得不能能……”
“……”
“……”
皇子公主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开始聊起自己曾经亲眼瞧见过的事实。
而身为主角的穆子湚则已经一头黑线,还有在场的一位德高望众的老师也在他们的讨论中彻底风化了……
“穆、子、湚!”被一阵巨大吵闹声吸引过来的秋草一拳砸在完全不知道该如何阻止讨论自己的房事的穆子湚头上,凶神恶煞道:“你今天晚上给我去睡走廊!”
“哇!为什么?朕什么都都没说啊!”穆子湚回过神来,扑上前去,抱住秋草的大腿,“呜呜……皇后你怎么可以这么不负责任,把朕用过就丢……”
“我哪有用过就丢?!”秋草憋红了脸。
穆子湚根本不正面回答她的问题,还在那里哭诉,“我就知道,皇后你一定是嫌弃朕人老珠黄,所以想另结新欢了,呜呜……朕的命真是好苦,替穆国的百姓做牛做马没有任何回报,到最后还落得个被老婆给抛弃的下场……”
“……”
“……”
一阵无言后,皇子公主们很有默契地转过头,一致看向风化成雕像的德高望众的老师。
“老师老师,我们什么时候开始上课啊?”
“老师老师,妓院是什么地方啊?”
“老师老师,您会带我们去母后所说的妓院见识吗?”
“老师……”
被无数的问题丢中的德高望众的老师终于回过神来,看着一边扭打一边往书房方向而去的当朝皇帝与皇后,颤巍巍道:“你、你们都不担心陛下被皇后赶出来吗?”
众皇子公主意思意思地回头,瞄了一眼看似在打架,实则是在纠缠的父母一眼,一致毫不在意地挥手。
大皇子说,“哎呀,放心啦老师,等晚上父王从窗口溜进房,再压一压母后,他们就又会和好如初了。”
“……”
德高望众的老师再次石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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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推新文《豪门欲孽:调教负心汉》:
简介:
为了家里所欠的债务、和因为她而变成植物人的男朋友,她抛弃了爱情,答应了司空经秋提出的要求,把自己卖给了他,忍受着每天跟不爱的男人滚床单的痛苦生活。然而这一切都只是开始而已,从踏入司空家那一刻起,她的人生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残忍而没有爱情的婚姻,自私而冷酷的丈夫,丑陋而令人作呕的豪门交易……她签了契约,所以不能自由地爱、更不能恨,只能在黑暗地狱的深渊中苦苦挣扎,永远看不到明天……
这无尽的折磨,要什么时候……才能走到终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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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
接下来是文中出现过的甘露国国王的故事,希望你们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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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撩开帘帷,郗子衿抬头,黯然地看着立于城墙高处的伟岸身影。
她这一走,终其一生,都不可能再有回渊城的机会了吧。
“公主不舒服吗?要不要停下来休息下?”随侍的婢女见她眉头深蹙,赶紧迎上来。
“没事,走吧。”郗子衿虚弱地摇头,放下帘帷,不想看马车穿过城门的样子,更不想瞧见他亲眼送自己出嫁、无动于衷的样子——
那只会令她更觉难堪而已。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持子之手,与子偕老。
这话,他是随口说说的吧,只有她傻傻地当真。
郗子衿闭上眼,苦苦一笑,泪水再也无法抑制。
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她抹去眼角泪水,隔着帘帷轻唤陪嫁丫鬟,“临春,怎么突然停下了?”
“公主,陛下派人送来一幅画。”
“画?”她心一跳,飞快地掀开帘帷,“给我。”
“公主……”临春犹豫了。
“没事的。”
嘴上这么说,可接过临春递来的画,泪水却再次噙不住,滑落。
这是他们定情时,他命画师为他们画的,画里的人本该是成双成对的,如今只余下她一人孤单地印于纸上。
他将画剪去一半,是什么意思?
见车内半晌没有动静,临春有些担忧,“公主?公主?你没事吧?”
“没事。”她仰头深深吸几口气,平稳胸口翻腾的钝痛,力持平静,“陛下——还说了什么吗?”
“陛下说、陛下说……”临春不敢说,怕公主承受不住。
她跟在公主身边十年,看着他们甜甜蜜蜜一路走来,却怎么也没料到昔日重情重义的燕王,一登上王位,会变得如此薄情寡义。
“没事,你说吧。”郗子衿神情恍惚地看着帘帷,声音低得叫人听不出情绪。
“陛下说,请公主务必替他守好边疆。”
“守好边疆么?”她扶着额笑着低喃自语,静默半晌,掀开帘帷,握着画卷的手坚定伸出窗子,松开。
残缺不全的画卷在风中飘扬几下,落在地上,很快被大雪覆盖。
“公主……”
“走吧。”她深深地看城墙高处的男人一眼。
渊城,已经没有值得她留恋的东西了。
番外2
唐子骞冷汗淋淋地弹坐起来,有瞬间的迷茫,就着月光看清周围的环境后,疲惫地松了口气,往后一仰,重新倒回床内。
又是这个梦……
今天太真实了,真实到梦中叫郗子衿的女人,丢掉画卷的刹那,他竟然有种心痛如绞的感觉。就像、就像——
自己就是那名唤作临春的丫环口中薄情寡义的燕王。
但,怎么可能?
他从来就不认识、也没见过一个叫郗子衿的女人。
可是,心痛的感觉却这么真实……
手不由地抚上胸口,那种不得不割舍至爱的痛感,还在心口没有散去。
自懂事起,这奇怪的梦,断断续续,已经跟了他近二十年。
有时是男人立于城墙上孤独的背影,有时是女人坐在马车内低头垂泪的模样,却从未像今天这样,清清楚楚地看到两人的样貌,甚至将城墙上的男人误认为自己,心痛得险些停止呼吸。
这种纯情男幻想自己成为主角儿的戏码,居然会发生在他这个从不缺女人的男人身上,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一定有什么诱因。
唐子骞蹙眉,想起稍早前从新女伴家出来,在巷子口遇到的事——
“年轻人……”
他愣了下,回头,是名身着暗色深衣的佝偻婆婆,微弱的烛光从手中红白相间的纱灯里透出来,令她满是皱纹的脸看起来有些惊悚。
心里微微一惊,他问,“婆婆,有什么事吗?”
“七世了,我总算等到这个机会了。”
“七世?”什么意思?唐子骞蹙眉。
婆婆从宽大的袖口掏出画卷,“这是你的,记得,好好去跟画里的姑娘说声对不起……”
对不起?他曾经承诺过,要向谁说对不起吗?
唐子骞狐疑地接过画卷,没来得及细看,眼前一阵凉风吹过,待他回神,巷子空空荡荡,哪里还有那位婆婆的身影。
番外3
虽说有些意外,但从医多年,看遍生老病死,对离奇的事件,他早已学会平常心对待心。再则只是一幅不太走眼的画卷而已,回到家中后,就随意丢在桌子上了。
应该不至于这么巧吧。
他起身,走至客厅,拿起置于桌上的画卷,打开。
果然!
画里的女人和梦里的长得一模一样!
该死!昨天不该伸手去接的。
他烦躁地爬爬头发,抓来打火机。
鲜艳的火光灭了又亮,亮了又灭,在画卷下反复,最终还是没有点着。
他从来就不是优柔寡断的人,一幅死物而已,竟让他狠不下心烧毁,实在有够扯。
算了。只是一个梦而已,没必要如惊弓之鸟,把东西给烧了。
唐子骞摇头失笑,抬头看墙上的时钟,四点三十分。
屈人的婚礼定在十一点,时间还早,他关灯回床上躺好,拿起置于床头的喜帖,在微弱的月光中打量了会,轻笑。
还以为三人之间,已找到命定恋人的南星会最早结婚,没想到,被一直孤家寡人的屈人突然杀出来,抢了先。
新娘他们都没见过,听说是屈人混黑道时大哥左西武的女儿,一直在美国念书,前阵子刚回台湾。两人在屈人二十岁时订下婚约的事,他是收到喜帖后才知道的。
左西武他见过,标准的黑道大哥长相,不笑的时候让人畏惧,笑起来凶神恶煞,大人见了心生害怕,小孩见了绝对被吓哭。
他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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