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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铭彧顺着肖楚楚手指的方向什么也没看到，只有斑驳的树阴和院子里的秋千在微风中晃动。
“她刚刚明明就在那里！”肖楚楚的手抖个不停，缓缓的收回，她不禁对自己产生了怀疑，真的是杜可蔚吗？
“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鬼。”魏铭彧剑眉紧蹙，拉着肖楚楚的手：“我刚才在楼上吹头发，吹风机短路跳闸了，监控应该有储备电源，不会受影响，待会儿看看就知道了。”
“嗯。”肖楚楚握紧魏铭彧的手，跟着他走向配电箱，魏铭彧将闸刀推上去，房间又恢复了灯火通明。
魏铭彧打开ipad链接家里的安全系统，很快将视频录像调了出来，在停电的短短几分钟内，不管是室内还是室外，都没有肖楚楚所说的白衣女人。
“应该是你的幻觉。”魏铭彧给出中肯的结论。
“但是……太真实了……”肖楚楚感觉头晕晕乎乎，难道真的是幻觉吗？
她怎么会出现幻觉？
“别怕，我陪在你身边。”魏铭彧轻拍肖楚楚瑟瑟发抖的后背，给予她安慰。
“嗯。”
肖楚楚重新回到厨房，心不在焉的做饭，一会儿不是盐多了，就是把醋当成了酱油，做出来的菜连她自己也难以下咽，魏铭彧却不嫌弃，咸了就拌在饭里吃，酸了就当吃泡菜。
“算了，别吃了，出去吃吧！”肖楚楚尝了一口就不再下筷子，魏铭彧却和以前一样狼吞虎咽，吃得带劲儿。
“好吃着呢，老婆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魏铭彧违心的夸赞让肖楚楚羞愧，她只吃了点儿肉，番茄蛋汤泡米饭勉强吃饱，晚上饿了就吃顾诗涵送的饼干喝酸奶对付过去。
******
肖楚楚躺在床上，再次看到白衣女人从窗前飘过，她连忙闭上眼睛，告诉自己那是幻觉，但再睁开眼，杜可蔚狰狞的脸就在眼前，她惊恐的尖叫出来：“啊……”
魏铭彧听到她的尖叫，急急忙忙从隔壁房间赶来，弄疼了腿也没吱声。
他打开灯，只见肖楚楚捂着眼睛，张大嘴，处于极度惊恐的状态。
“楚楚，没事了，我在这里。”魏铭彧在肖楚楚的身旁躺下，不断的安抚她：“别怕，什么也没有。”
“我刚才又看见她了。”肖楚楚缩进魏铭彧的怀中，怯怯的回头，却什么也没看到。
魏铭彧说：“你一定是今天不停的想起她，才会出现幻觉，别想了，闭上眼睛，快睡觉。”
“嗯。”肖楚楚双眸紧闭，刺眼的亮光让她始终无法入睡，翻来覆去之后说：“我睡不着，把灯关了吧，你在这里，我就不怕了。”
“好。”
魏铭彧关了灯，眼前一片漆黑，唯有窗外透进月光与路灯照在不大的一小块地方。
关上灯之后肖楚楚强迫自己入睡，可是依然不能如愿，她一睁开眼，又看到了杜可蔚倒挂在天花板上，长长的头发轻拂过肖楚楚的脸……
肖楚楚吓得快哭了，连忙闭上眼睛往魏铭彧的怀里缩，娇小的身躯不住的颤抖。
“别怕，世界上没有鬼，是你想太多了。”魏铭彧温柔的轻拍肖楚楚的后背，助她入眠。
肖楚楚知道这个世界没有鬼，可她看到的是什么，如果只是幻觉，为什么她会出现幻觉呢，以前从未出现过，今天提起杜可蔚便出现了……
越想越害怕，肖楚楚的背心全是冷汗。
肖楚楚不再睁开眼睛，艰难入睡，却噩梦连连，一夜没能安睡一分钟。
翌日，肖楚楚看着镜中憔悴不堪的自己，不敢相信一夜的时间她能衰老十岁。
她只能用化妆来掩盖暗黄的肤色和幽深的黑眼圈。
魏铭彧坐在床边，看到即使化妆也不能掩盖憔悴的肖楚楚，忧心的问：“昨晚没睡好吗？”
“嗯，完全没睡好。”肖楚楚只觉头重脚轻，晕晕乎乎，连说话的声音也嘶哑得厉害。
“看来还是得多做运动才行。”魏铭彧起身扶住肖楚楚：“今天你就别去买菜了，在家休息一天，要么出去吃，要么叫外卖。”
“好。”肖楚楚也不敢做饭，就怕做出来的东西像昨晚那么难吃，偶尔让魏铭彧吃一次还没什么，如果顿顿那么吃，就算他不抗议，她也会过意不去。
两人黏在一起看周星驰早期的无厘头喜剧片，笑过之后肖楚楚的精神好多了，但随着夜幕的降临，她的心又悬了起来，天黑之后不会又出现幻觉吧？
但肖楚楚担心的事并没有发生，该吃就吃，该睡就睡，她的精神很快就恢复了过来。
看来她真的是疑心生暗鬼，不去想杜可蔚就没事了。
肖楚楚看电影的时候想吃东西，去拿饼干，却只抓到盒子，原来昨晚已经被她吃完了。
将空盒子扔进垃圾筒，改天去顾诗涵的店里再买一些。
******
几日之后，肖楚楚买了菜刻意绕道去顾诗涵的蛋糕店，她不在，雇的学生看店，肖楚楚便不多停留，买了饼干就走。
一上车肖楚楚就忍不住拿出饼干吃，但味道却和顾诗涵送给她的有些不太一样，奶香明显不足。
肖楚楚认为顾诗涵送她的饼干肯定多加了奶油鸡蛋，出售的毕竟要考虑利益，有些用料便能省则省，虽然味道没那么好吃，但也还算不错。
回到别墅，肖楚楚随手把装饼干的盒子放茶几上，魏铭彧笑着拿了起来：“吃这种饼干吃上瘾了吗？”
“是啊，饼干很好吃，你尝尝。”肖楚楚回头冲他笑笑，猛然想起饼干盒子上印有蛋糕店的名称和logo，魏铭彧看到会不会产生不好的联想。
魏铭彧并未注意包装上的logo，打开盒子尝了一块，笑容满面的赞道：“不错，确实好吃，酥脆可口。”
“好吃你就多吃点儿吧！”肖楚楚笑着进了厨房去处理刚买回来的黄腊丁，准备中午用酸菜炖上。
肖楚楚走进厨房，魏铭彧脸上的笑容立刻敛在了紧蹙的眉峰之后。
他看着手中的饼干不知道在想什么，目光一转，垃圾筒里同样的盒子引起了他的注意，魏铭彧捡起垃圾筒里的饼干盒子放进塑料袋，然后拿着两个盒子出了门。
魏铭彧的猜测很快得到了证实，在某大学教授食品安全的朋友告诉他：“空盒子里的饼干残渣化验显示里面含有颠茄的成份，少量的颠茄可以阵痛，同时也能让人出现幻觉，如果长期食用会产生依赖，和冰毒的症状比较相似，而另外一盒则是很普通的成份，没有颠茄。”
怒火瞬间在魏铭彧的胸中点燃，他让司机送他到顾诗涵的蛋糕店外，一通电话，很快来了一群拿棍棒的年轻人，一眨眼的功夫蛋糕店便成为一片废墟，看店的小姑娘被挡在外面，哭成了泪人，给顾诗涵打电话语无伦次。
魏铭彧在顾诗涵赶到前离开，一通打砸虽然火气消了不少，但怒火并未完全平息，他必须告诉肖楚楚，和顾诗涵保持距离，但又不能直说，怕吓到她。
可怕的顾诗涵，单纯的肖楚楚，她总是把人想得太好，却不知人心险恶。
魏铭彧回到别墅，肖楚楚正坐在院子里荡秋千，她穿了一条粉色的长裙蜿蜒逶迤似莲花，如墨的秀发黑瀑般披散在脑后，清风拂过，肖楚楚如仙女般美丽飘渺，似会飞走一般的轻柔。
“楚楚……”魏铭彧连忙上前抱住她，怕一眨眼她就不见了。
她不容易回到他的身边，他一定要好好珍惜她，照顾她，任何想伤害她的人必须过他这一关，从他的尸体上踏过去。


　160珍惜眼前人

肖楚楚坐在秋千上看到魏铭彧回来的时候，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过去她也时常荡着秋千等他回家，但他从未多看她一眼，更别提像现在这样上前来抱紧她。
一年的时间，两人都变了很多。
魏铭彧变得最多的地方便是他知道珍惜她。
有些人一旦错过就不在，他和她曾经错过，却又能在一起，不得不说是上天对他的厚爱。
她好轻，像一缕锦缎，温柔飘渺，在怀中根本感觉不到重量。
魏铭彧的唇落在肖楚楚的额上：“老婆，我是不是在做梦？”
“没有，你没有做梦。”肖楚楚轻笑着将他推开：“要不你打自己一耳光看会不会痛，如果不痛那就是在做梦。”
“要不你打我吧！”魏铭彧抓着肖楚楚的手扇了自己的脸一下，微微的痛意在皮肤上跳跃，看来真的不是在做梦，太开心了。
肖楚楚冲兀自傻笑的魏铭彧眨了眨眼睛：“你发花痴了吗？”
“没有。”魏铭彧笑得更加开心：“我不在家的时候有没有想我？”
“你说呢？”说不想是骗人的，但想魏铭彧的同时，肖楚楚还会想起覃慕峋，她厌恶这样的自己，心里怎么能有两个男人呢，心中的天枰已慢慢向魏铭彧倾斜，覃慕峋更像一个遥不可及的梦，唯有思念浓入骨髓，而魏铭彧却是触手可及，摸得到，看得见的。
“我知道你想我了。”魏铭彧与肖楚楚四目相对，不难发现，她看他的眼神越来越温柔，他知道，她的心里又有了他的位置，他流的血似乎都流进了她的心，慢慢将心防融化，与她的血合二为一。
“你说想就想吧！”肖楚楚没有否认，笑着问：“你今天去哪里了，怎么出去这么久才回来？”
“公司里的事，需要我亲自处理。”魏铭彧随口搪塞了一个理由。
肖楚楚忧心忡忡的说：“最近公司里的事很多很繁杂吧，我看你脸色不太好。”
他脸色不好根本和公司里的事无关，只与她有关。
肖楚楚的关心让魏铭彧很高兴，顾诗涵带来的阴霾一扫而空，他笑着说：“我脸色不好是因为欲求不满，你让我满足了，脸色自己就会好。”
“死性不改！”肖楚楚娇羞的瞪了他一眼：“身体不要了是不是，也不看看自己现在是什么情况，忍耐一段时间等腿好彻底了不行吗，偏要急在这一时？”
“楚楚，我忍了这么多年，你认为我还能一直忍下去吗，今晚我还要。”魏铭彧霸道的宣布：“你不准拒绝！”
“你好无耻！”肖楚楚推开他，捂着通红的脸奔进屋：“大白天的，说这些真是臊得慌。”
魏铭彧跟进屋，见肖楚楚正在茶几上翻找东西：“我的饼干呢，你全部吃了吗？”
“嗯，全部吃了。”
“连包装盒也吃了？”肖楚楚看看垃圾筒，奇怪的问：“怎么没看见包装盒？”
“出门的时候边走边吃，吃完就扔外面了。”
“哦。”肖楚楚不再深究，拿起一包牛肉干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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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铭彧并不想见顾诗涵，更不想听她那些鬼话。
但顾诗涵一遍又一遍的打电话给魏铭彧，让他烦不胜烦，她在电话中苦苦哀求想要见他，看样子是猜到砸她店的人是他。
两人约在山顶观景台见面，魏铭彧拖着石膏腿由司机送上山。
才几天的时候，顾诗涵形容憔悴，看样子蛋糕店被砸对她的打击不小。
“铭……魏总……”顾诗涵坐在石椅上，红肿的眼睛毫无生气，怯怯的看着魏铭彧。
“说吧，你找我干什么？”魏铭彧在她的身旁坐下，两人中间的距离足以再坐下一个人。
顾诗涵一边抽泣一边问：“你恨我吗？”
在此之前，魏铭彧不恨顾诗涵，甚至心怀愧疚，所以才在分开时给了她一张空白支票，作为补偿，但在得知顾诗涵伤害肖楚楚之后，他恨她，毫无疑问，他不希望她变成第二个杜可蔚，更不希望肖楚楚再收到伤害。
如果可以，他甚至想将肖楚楚圈养在无菌房中，连细菌也别想靠近她。
魏铭彧久久不语，答案不言而喻。
“为什么肖楚楚可以轻易得到她想得到的任何人？”顾诗涵抹去眼泪，冷笑道：“我却连一个也得不到。”
“这就是你在饼干你放颠茄的理由？”魏铭彧锐利的目光逼视顾诗涵，他的唇边已经有了嗜血的冷笑，那笑容让顾诗涵不寒而栗。
顾诗涵急急的解释：“我放颠茄是想让饼干的味道更好，你忘记我告诉过你吗，每个蛋糕师都有自己的秘方，我的秘方就是颠茄，少量的颠茄可以让蛋糕饼干更香甜爽口不腻。”
“你也说是少量的颠茄，楚楚吃了你的饼干出现幻觉，计量是不是太大了？”魏铭彧咬牙切齿，一字一句掷地有声，他锐利的眼神正在将顾诗涵凌迟。
“我的计量并不大啊，一点点而已……”顾诗涵猛然想起什么，急急的问：“楚楚是不是吃了饼干之后喝了酸奶，酸奶中的益生菌和颠茄会产生化学反应，将颠茄的药效增大。”
魏铭彧仔细一想，肖楚楚确实一边吃饼干一边喝酸奶，难道他误会顾诗涵了？
不，宁可错杀三前，也不可放过一个。
“不管你是不是故意做的，我警告你，如果再靠近楚楚，我就让你在滨城没有立足之地。”魏铭彧的警告并非说说而已。
“好吧，我知道你爱她，一心想要保护她，就让我这个罪人一辈子活在自责中吧！”顾诗涵叹口气，转头幽幽的看着魏铭彧：“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希望你可以认真考虑之后回答我。”
“说！”魏铭彧隐隐猜到她要问的问题，答案早已经在心中翻滚过无数遍。
“你有没有爱过我，哪怕一天，一小时，一分钟，一秒……很短的时间，有没有，为我心动？”顾诗涵双眼饱含热泪，深情的望着魏铭彧，她的眼中除了泪水便是他。
心动吗？
也许吧，顾诗涵的一些小动作和肖楚楚很像，让他能透过她看到肖楚楚，与其说对顾诗涵心动，不如说是对肖楚楚的思念，他最爱的人，终究还是肖楚楚。
魏铭彧站了起来：“不管答案是什么，已经没有任何意义，我和你已经结束了，你说过你可以拿得起放得下，我相信你做得到。”
“我确实做得到。”顾诗涵也跟着站起来，向魏铭彧伸出手：“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可以再抱抱我吗？”
“不……”魏铭彧的拒绝脱口而出，顾诗涵已经扑入他的怀中，紧紧的抱着他，不断的说：“让我最后抱一下，一下就好，一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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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楚楚去超市买了些生活用品，出来的时候听到有人在说：“哇，双胞胎耶，好可爱啊，真让人羡慕……”
她下意识的回头，朝生源地看过去，竟意外的看到了蒋漫柔，还有她的双胞胎儿子。
两个小家伙白白胖胖的很可爱，躺在专为双胞胎设计的推车里挥舞着白白嫩嫩的小手，路过的人无不羡慕的多看几眼。
肖楚楚看到蒋漫柔时，蒋漫柔也看到了她，肖楚楚不想生出不必要的麻烦，准备尽快离开，蒋漫柔却推着孩子，追了上去。
“蒋小姐，好久不见。”肖楚楚艰难的挤出微笑，警惕的看着蒋漫柔，唯恐她又为难自己。
“听说你和你的前夫复合了，恭喜，恭喜。”蒋漫柔笑得胀鼓鼓的胸部一抖一抖，肖楚楚屏住呼吸，唯恐她的胸部会爆炸，处于哺乳期的胸部大得实在太可怕了。
肖楚楚不语，蒋漫柔笑着说：“其实啊，男人也都差不多，只要对自己好疼自己就行了，你说是不是，虽然你的前夫以前做错了事，但只要他知道悔改，再给他一个机会也不是坏事，看到你现在这么幸福，我也就放心了。”
“谢谢蒋小姐关心，你儿子真可爱，眼睛和你很像。”肖楚楚俯身摸了摸两个孩子的小脸，现在只看得出像蒋漫柔，也许再大些就会像覃慕峋了，心心就像覃慕峋，而且是越长越像。
蒋漫柔颇有几分得意：“大家都这么说，儿子像妈妈，女儿像爸爸，看来确实没说错。”
“是啊。”肖楚楚看着那两个才一个月大的孩子，心里酸酸的，什么时候她才能有自己的孩子呢？
她不贪心，一个就好！
“你都不知道慕峋有多高兴，每天围着他的儿子转，笑得合不拢嘴，见人就夸他儿子乖，懂事，吃饱了就睡，睡醒就吃，也不怎么哭闹，这么小就知道体贴我，不让我那么辛苦，不过怀他们的时候遭了不少罪，慕峋忙，也没多少时间陪我，有时候腰痛得站不起来，也没人扶我一把，现在好了，慕峋知道我辛苦，主动承担哄孩子的责任，晚上只要孩子一哭，他立刻起来，把孩子抱给我喂奶。”
蒋漫柔说在了兴头上，滔滔不绝的向肖楚楚炫耀她的幸福，传授她的育儿经验，显摆她的丰硕成果。
“覃律师真体贴。”肖楚楚由衷的赞了一句，她果然没看错覃慕峋，他是个好爸爸好丈夫，只要他过得好，她就放心了，再无牵挂。
“是啊，慕峋真的很体贴，以前还像个孩子，现在越来越有当爸爸的样子，男人确实只有在当了爸爸之后才会慢慢长大，心心也黏他，晚上一定要他讲故事才睡得着。”
肖楚楚小心翼翼的问：“心心还好吗？”
“很好，马上就上小学了，最近家里请了个老师在做学前辅导，别人的孩子都上过幼儿园，心心没上过，我们担心她直接读小学不适应，趁现在补一补。”蒋漫柔颇有些得意的说：“以前心心还时常提起你，现在也不怎么说了，小孩子就是这样，长时间不见就忘了，说不定再过上几个月，她就不认识你了。”
虽然心心不是肖楚楚的孩子，但她一直视心心如亲生，想到自己即将被心心遗忘，肖楚楚的心里酸涩得厉害，鼻子一酸，眼眶泛了红。
蒋漫柔安慰道：“你也别难过，小孩子嘛，忘性比较大，等你有了自己的孩子，也会逐渐忘记心心。”
“嗯。”肖楚楚冲蒋漫柔笑笑：“我该回去了，铭彧在家等我，他不喜欢我出来太长时间。”
“哟哟，小两口如胶似漆啊，真正应验了那句话，小别胜新婚不是？”蒋漫柔挥挥手：“你快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