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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可欺-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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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我找人给你打包送过去?”魏铭彧抽了几张纸巾递给肖楚楚擦汗。
“不用了,我自己来。”肖楚楚不领情,避开他的手,继续把衣服一件件的取下来,往平铺在地板上的床单里放。
肖楚楚的手触到一件雪白的小礼服,胸口如针扎般的痛。
她慢慢的取下小礼服,裙摆上还有一团暗红色洗不掉的污迹,那团污迹便是她的……
二十岁生日的晚上,她便是穿着这件礼服,和魏铭彧一起离开宴会。
那天晚上,她喝了很多酒……因为她想给自己为爱情献身的勇气。
089怒打杜可蔚
她曾以为身体的痛和裙上的污迹便是爱情的滋味儿,现在回味起来,才醒悟,痛苦的滋味儿亦不过如此。
已不再是天真浪漫的年纪,更没有春心荡漾的少女情怀。
肖楚楚的灵魂已经苍老不堪。
在魏铭彧不明所以的注视下,肖楚楚拿着小礼服下楼,去厨房转了一圈,最终在花园的烧烤炉前驻足。
肖楚楚把小礼服扔进烧烤炉然后划了一根火柴,火苗很快在小礼服上四窜,烧出一个越来越大的黑洞。
魏铭彧站在旁边,看着小礼服燃烧,想了许久,依旧不明白其中的原因。
“为什么把这件礼服烧掉?”魏铭彧盯着笑容阴森得可怕的肖楚楚问。
“忘记一些不开心的事,如果不开心的事可以像东西一样烧掉该多好,不记得,便不会难过。”肖楚楚甚至想把魏铭彧给烧掉,想必比烧衣服更痛快。
“这件衣服有什么问题吗?”
肖楚楚在意的那些过往并未在魏铭彧的脑海中留下痕迹,他绞尽脑汁始终想不起来。
“噼噼啪啪”小礼服很快烧成一团灰烬,发出难闻的糊味儿。
肖楚楚揉散眼眶中的泪水,抬眼看向魏铭彧,淡淡的说:“我二十岁生日的晚上,就穿的这件小礼服。”
那一晚,她以为是幸福的开端,却是痛苦的深渊。
“哦。”魏铭彧恍然大悟,神色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阴郁:“我……没注意。”
肖楚楚苦笑着摇摇头:“你想的是怎么害我,怎么可能注意我穿的什么衣服,不过这样也好,流浪汉也比你干净,至少他的心没有任何龌蹉的算计。”
难怪人们常说伪君子比真小人可怕,魏铭彧便是活生生的例子。
肖楚楚回到二楼的主卧室,继续打包她的东西,魏铭彧接到杜可蔚的电话,似乎过不久便要出门。
“你要出去就出去吧,我不会拿不属于我的东西。”肖楚楚虽然恨魏铭彧入骨,但还不至于一把火烧了房子,有时候想是一回事,付诸行动是另外一回事。
魏铭彧不放心的说:“我帮你叫车。”
“不用了。”肖楚楚笑着摆摆手:“你快去吧,杜可蔚等久了说不定会生气。”
“晚点儿过去没关系,我待会儿送你上车。”魏铭彧看着衣帽间的左半部分慢慢被清空,心情越来越低落,地板上堆积如山的东西,搬走之后肖楚楚的生活印记将随之消失,他很舍不得。
“随便你。”既然魏铭彧不在意杜可蔚的感受,她又何必在意,应该幸灾乐祸才对!
魏铭彧叫来一辆小货车,三个工人七手八脚把东西搬上车,为肖楚楚省了不少力气。
既然有车有工人,她就没必要和魏铭彧客气,肖楚楚将别墅上下搜索一遍,只要是她买的东西统统带走,最后一辆车装不完,又叫了一辆。
肖楚楚看着满满的两货车东西,有种成为暴发户的感觉,打开一辆货车的副驾驶位,回头和魏铭彧道别:“我走了!”
这时,一辆玛萨拉蒂风驰电掣而来,堵住了小货车的路,杜可蔚从车上跳下来,厉声喝道:“不许走!”
“可蔚,你怎么来了?”魏铭彧三步并两步挡在肖楚楚的面前,以防杜可蔚做出不理智的事。
“她能来我怎么不能来。”
杜可蔚给魏铭彧打了几个电话催他过去,他总是推三阻四,女人的第六感相当准确,她一下就猜到有问题,飞车过来,看到肖楚楚和魏铭彧在一起,她顿时怒火中烧。
“我过来拿我的东西,我想我的那些旧衣服你也看不上,扔了可惜,我带回去还能继续穿。”在杜可蔚的逼视下,肖楚楚理直气壮的说:“我不想和你吵架,希望你也不要为这点儿小事生气?”
“小事,这是小事吗?”杜可蔚的声音不由得提高了好几个分贝,抓着魏铭彧的胳膊,情绪激动的问:“你每周回这里来睡几晚,是不是因为舍不得肖楚楚,是你叫她来的吗?”
“可蔚,你冷静点儿,我回这里睡不是因为她,这房子住了好几年,习惯了,在你那边睡不好。”
魏铭彧越急着解释越解释不清,杜可蔚厉声问道:“你和肖楚楚睡了几年,是不是也习惯了,离了她就睡不好?”
“别胡说,我……”
“够了,解释等于掩饰,我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杜可蔚的指甲深深陷进魏铭彧的皮肤,她美丽的脸因为盛怒而扭曲:“铭彧,难道你忘记你爸爸怎么死的了吗,你不能对肖楚楚动心,不然你怎么对得起你爸爸的在天之灵?”
魏铭彧下意识看了肖楚楚一眼,脸上的表情复杂得让人看不懂,他坚定的说:“我没有对肖楚楚动心。”
“还说没有,你明明在……”
杜可蔚险些将魏铭彧在梦中呼唤肖楚楚的事说了出来,她惊恐的捂住嘴,瞪大眼睛望向一旁看好戏的肖楚楚,愤愤的说:“肖楚楚,你不要得意,铭彧爱的人是我,他对你好是因为愧疚,他这辈子绝对不可能爱上你。”
肖楚楚苦笑着直摇头:“杜可蔚,你很可笑,我根本不在意魏铭彧爱不爱我,就算他爱上猪也与我无关,麻烦你不要把他和我相提并论,谢谢。”
“肖楚楚,你连猪都不如。”
“我确实不如猪,一头母猪一胎可以生十几只小猪仔,我连一个孩子也生不出来,确实自叹不如。”肖楚楚想起过去魏铭彧的母亲对自己的辱骂,心头豁然开朗,也许因为她不再在意魏铭彧,所以也不在意他母亲说的话,过去不能接受的辱骂,现在想来也没什么大不了。
肖楚楚明明是在说她自己,杜可蔚怎么听怎么不是个味儿,气恼的冲上去,给了肖楚楚一个耳光:“今天就打你这个猪狗不如!”
突然挨了杜可蔚的耳光,肖楚楚愣了几秒,条件反射的打回去,而且是连本带利。
“啪!啪!啪!”
杜可蔚的脸狠狠挨了三下,立刻火辣辣的痛起来。
090对不起父亲
“你打我?”杜可蔚捂着脸,委屈的向魏铭彧求助:“铭彧,肖楚楚打我!”
“我就打你怎么了,你可以打我,为什么我不可以打你?”肖楚楚揉了揉火辣辣的脸颊,冷笑着说:“打你三耳光算轻的,你知不知道自己有多讨人厌,贱人就是矫情。”
“你才是贱人,你才矫情。”杜可蔚仗着有魏铭彧护着她,扑入魏铭彧的怀中,嘤嘤的哭了起来:“铭彧,肖楚楚打我……”
魏铭彧目睹了两人争吵的全过程,站在公正的角度,他知道是杜可蔚不对,但他不能为肖楚楚说话,因为他们三人本身就不存在公正的关系。
“肖楚楚,你别太过份,我可怜你才让你把东西带走,不要以为我心慈手软,你就可以欺负可蔚,马上向可蔚道歉。”魏铭彧揽着杜可蔚的肩,瞪着肖楚楚,俨然以杜可蔚的保护神自居。
“是她先动手打我的,好不好?”肖楚楚态度坚决:“我可以向任何人道歉,但绝对不会向你和杜可蔚道歉,因为千错万错,都是你们的错,我一直被你们算计,受害者是我才对,要道歉也该你们向我道歉。”
杜可蔚出声维护魏铭彧:“肖楚楚,不管铭彧如何对你,他都是对的,错的是你!”
“哈,是啊,错的是我,我瞎了眼才会嫁给魏铭彧,被你怨恨了那么多年,请问你知不知道这五年我是怎么过来的?”
肖楚楚的委屈只有她自己最清楚,说出来也不会有丝毫的减轻,但至少让杜可蔚知道后心理平衡一点儿:“你以为我很开心快乐吗,恰恰相反,我很痛苦,一直在自欺欺人,骗自己很开心,魏铭彧是想这样折磨我吧,和我结婚虚耗我的青春,让我过怨妇的生活,也许再过几年,我就崩溃了。”
“你过得哪里不好,衣食无忧,有花不完的钱。”
“行了,废话就别说了,我只想知道,魏铭彧爸爸去世和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他对我动心就对不起他爸爸的在天之灵?”肖楚楚一直想弄明白这件事,可魏铭彧不说,她猜不出个所以然。
“是因为你……”
魏铭彧情急之下捂住了杜可蔚的手,摇头:“不要说!”
“唔……”杜可蔚奋力推开魏铭彧的手,大声嚷嚷:“为什么不能说,现在你还在怕什么?”
“求你,不要再说了。”魏铭彧流露出伤心欲绝的神情,心底最深处的伤口不容易结痂,他不想再痛一次。
杜可蔚定定的看着魏铭彧,他的伤心她感同身受,怒火似乎在一瞬间熄灭:“好吧,我不说,铭彧,别难过,已经过去了。”
“谢谢。”魏铭彧握紧杜可蔚的手,露出苦涩的笑意。
在他最艰难的时候,只有杜可蔚陪在他的身边,他不能辜负她,更不能伤害她。
魏铭彧坐上杜可蔚的车,肖楚楚在后面大声的喊:“喂,你们还没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能不能给个痛快啊,如果真的是我的错,我一定向你们认错,魏铭彧,你爸爸去世的时候我才多大啊,怎么会和我有关系,你爸爸不是自杀的吗?”
肖楚楚的一大堆问题得不到答案,杜可蔚已驾车载魏铭彧离开。
车影越来越远,肖楚楚在原地站了片刻,招呼去远处抽烟,避免被误会偷听的货车司机:“走了,走了。”
“好嘞!”
肖楚楚租的公寓并不大,从别墅搬回的东西几乎堆满了客厅,她盘算着去摆夜市,把一些不穿的衣服拿出去卖掉。
回到公寓,肖楚楚依然在纠结魏铭彧父亲的事,她只能向覃慕峋求助,也许他知道些什么也不一定。
电话很快接通,肖楚楚急急的问:“覃律师,你知道魏铭彧的父亲为什么自杀吗?”
覃慕峋沉默了片刻说:“不知道。”
“哦,我还以为你知道呢,今天我回去拿东西,遇到杜可蔚,她说魏铭彧如果对我动心就对不起他父亲的在天之灵,好奇怪啊,难不成他父亲自杀和我有关系,怎么可能啊,那个时候我才读中学,根本没见过魏铭彧的父亲。”肖楚楚叹了口气:“真是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就不要想了,有时间赶快去办签证。”
“知道了,覃律师,心心还好吧?”肖楚楚趁心心哭累了睡着才得以脱身,她很担心心心醒来见不到她又会大哭大闹。
“还在睡觉。”
“哦,如果她哭了你就给我打电话,我马上过去。”肖楚楚舍不得让心心哭,天大地大,孩子最大,就算蒋漫柔再讨厌她,看在孩子的份儿上,也得妥协。
“嗯。”覃慕峋淡淡的问:“还有事吗?”
“没有了……”
话音未落,覃慕峋已挂断了电话。
男人应该等女人先挂断电话,肖楚楚撇撇嘴,对覃慕峋的这种无礼行为相当不满,暗骂了一句,没风度,没礼貌!
忙碌了大半天,肖楚楚热得满身是汗,她冲澡的时候在镜子里看到自己的左边脸颊有红红的五指印,她给杜可蔚的那三下也不轻,也许现在杜可蔚的脸已经肿起来了,想起就解恨。
肖楚楚冲澡的时候没听到手机响,冲完澡再洗了衣服,刚把衣服晾上,门铃就响了,她打开门看到覃慕峋和心心,又惊又喜,连忙把满脸是泪的心心抱怀里。
“你们怎么来了?”
“给你打手机怎么一直不接?”覃慕峋的脸色有些发白,他恨瞪肖楚楚一眼,径直入屋,本想在沙发上坐坐,结果进门看到客厅堆满了东西,别说坐了,连站也成问题。
“我刚刚在洗澡洗衣服,没听到手机响,去卧室坐坐吧,今天家里有点儿乱。”肖楚楚打开卧室的门,抱着心心走了进去。
覃慕峋紧跟其后。
肖楚楚问:“你送心心过来,蒋小姐知道吗?”
“嗯。”
“她不生气?”肖楚楚相信答案一定是否定的,蒋漫柔一定生气了,说不定暴跳如雷。
覃慕峋没说话,默默的往床边一坐,屁股下面有什么东西不平整,他探手一抓,拿到眼前看清,俊脸顿时红透了。
091她要的幸福
“这种东西怎么到处乱扔?”覃慕峋嗫嚅道。
“我没有乱扔。”难道她扔床上也错了吗,肖楚楚一把夺过,红着脸丢进衣柜:“我不知道家里会来人,没来得及收拾。”
覃慕峋的大手沾上了属于肖楚楚的淡淡馨香,一股热血在体内迅速逆流,他努力平复情绪,淡淡的说:“邋遢。”
“邋遢就邋遢,不要你管。”肖楚楚很难为情,抱着心心坐在床的另一头,脸埋在心心的柔软发丝间,轻声问道:“心心,肚子饿不饿?”
“饿。”心心醒来不见肖楚楚便大哭大闹,滴水未进,蒋漫柔被她的哭声搅得心烦意乱,便让覃慕峋赶紧带心心去花园转转,她还得练琴。
心心想见肖楚楚,覃慕峋只能顺她的意。
“想吃什么,肖阿姨给你做。”肖楚楚握着心心纤细的胳膊,心疼不已,瘦成皮包骨了,心心好可怜。
心心眨眨眼睛,说:“番茄丸子汤。”
“好,肖阿姨今天做番茄丸子汤,红烧带鱼,还有炒南瓜,好不好?”肖楚楚记得上次做这几个菜给心心吃的时候她很喜欢吃,大口大口吃饭的样子特别乖,她也特别有满足感。
心心忙不迭的点头,小脸写满了期许。
覃慕峋将两人的互动尽收眼底,暗暗佩服肖楚楚,心心和他们在一起吃饭是难题,这也不吃那也不吃,最多扒点儿米饭,喝点儿水,没想到,和肖楚楚在一起态度完全变了。
“我带心心去楼下超市买菜,你看会儿电视吧,我们很快回来!”肖楚楚说着就抱起心心往外走。
“一起!”覃慕峋迅速起身,跟上肖楚楚的脚步。
楼下超市的蔬菜全是蔬菜基地直接供应,新鲜又便宜,肖楚楚把心心放进购物车,径直朝蔬菜专区走去。
肖楚楚笑嘻嘻的看着覃慕峋:“哦,对了,覃律师,你喜欢吃什么菜?”
“随便,都可以。”
“你喜欢吃蒜泥排骨吗?”肖楚楚记得有一次和覃慕峋在外面吃饭,覃慕峋点过这个菜。
“嗯。”覃慕峋深深的看着她,心底泛起小小的喜悦。
“我做的蒜泥排骨很好吃哦,今天做给你尝尝。”肖楚楚自豪的说。
覃慕峋很是期待:“好。”
到了鲜肉区,肖楚楚一边挑肉一边对覃慕峋说:“排骨肉多的部分我剔下来剁肉丸子,肉少的部分做蒜泥排骨,心心喜欢番茄汤,但是她不喜欢吃番茄,我就把番茄剁成酱调汤里,味道完全融进去了,那汤熬稀饭也特别香。”
“哦。”覃慕峋专注的看着肖楚楚认真的侧脸,在心中将她和蒋漫柔做比较,蒋漫柔从不做饭,她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钢琴家,每天做手部保养,绝对不会让油腻和化学洗剂伤害手部皮肤。
思及此,覃慕峋的目光落在了肖楚楚的手上,她的手似乎比蒋漫柔的手更白皙更柔嫩。
肖楚楚挑好排骨,转头对上覃慕峋若有所思的眼眸,心头一跳,故作轻松的说:“看着我干什么,没见过美女啊?”
“美女见过不少,但像你这么没有自知自明的是第一次见。”覃慕峋笑着调侃。
“呀,覃律师也会开玩笑吗,太阳是不是打西边儿出来了?”
覃慕峋故意板起脸:“买你的菜,少贫嘴。”
“嗤……”肖楚楚吐吐舌头,推着心心往蔬菜区走去。
“小心点儿!”肖楚楚正在挑土豆,一个十来岁的孩子推着购物车横冲直撞,眼看就要撞到肖楚楚,覃慕峋一个箭步冲上去,抓住了车头,他严厉的对孩子说:“这里不是玩的地方,很容易撞坏东西撞倒人。”
“对不起。”孩子羞愧的道了歉,推着购物车慢慢的走开。
“谢谢。”肖楚楚心里暖暖的,更加肯定覃慕峋是她的保护天使,看他的眼神格外温柔。
与肖楚楚温柔的双眼对视,覃慕峋的心怦怦乱跳,连忙别开脸:“嗯。”
很快买够需要的食材,肖楚楚推着购物车往收银台走去,覃慕峋不紧不慢的走在她的旁边,旁人看来,她们是幸福的一家三口,男的英俊挺拔,女的漂亮温婉,孩子更是娇俏可爱,看到她们的人无不感叹,这一家人基因真好!
心心一刻也不愿离开肖楚楚,肖楚楚在厨房做饭,她便端了凳子坐在厨房门口,覃慕峋一个人在卧室看电视特无聊,听到厨房那边又是唱歌又是说笑,心生向往,走了过去。
肖楚楚正在教心心唱凤凰传奇的《荷塘月色》,心心很喜欢这首歌,每次听到都要跟着唱。
“剪一段时光缓缓流淌,流进了月色中微微荡漾,弹一首小荷淡淡的香,美丽的琴音就落在我身旁,萤火虫点亮夜的星光,谁为我添一件梦的衣裳,推开那扇心窗远远的望,谁采下那一朵昨日的忧伤,我像只鱼儿在你的荷塘……”
心心学得很快,肖楚楚纠正了几次她已经能准确的唱出来。
覃慕峋斜靠着墙,偏着头,双手环抱胸前,安静的当忠实观众。
“我唱得好不好?”心心不知道覃慕峋在她后面,脆生生的喊:“妈妈。”
“很好啊!”肖楚楚将过了水的排骨捞起来盛盘子里,转头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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