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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可欺-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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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他们过河拆桥,不允许她见心心,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肖楚楚执意要见心心,覃慕峋始终不松口。
“行,你不让我见是吧,我跟你回去,蒋小姐总不会拿扫帚赶我走吧,我就看心心一眼,不会给你们添任何的麻烦。”
她去看心心本身就是麻烦。
覃慕峋了解蒋漫柔的性格,到时候势必会大闹一场。
他头疼不已,低沉的声音满是无奈:“肖楚楚,能不能不要强人所难?”
“我哪里强人所难了?”肖楚楚气急了,厉声控诉覃慕峋和蒋漫柔过河拆桥:“倒打一耙,明明是你们蛮不讲理,不让我见心心,你们有没有问过心心的想法,她很喜欢我,肯定想见我,正因为她有你们这样专制的父母才会得自闭症,以前虽然生活清苦,但她多么活泼可爱,现在呢,你们给她了什么,她很幸福吗,很快乐吗?”
覃慕峋被肖楚楚质问得没了语言,半响才没有底气的说:“心心的事与你无关。”
“怎么与我无关,她是我带到你们面前的!”肖楚楚声嘶力竭的吼了出来:“我必须要见到她。”
“……”覃慕峋定定的看着肖楚楚,面色深沉,眸底有层层波光涌动。
两人僵持不下,最终以覃慕峋的妥协告终。
他说:“走吧!”
“谢谢。”肖楚楚的态度立刻软了下来,低眉顺眼的跟着覃慕峋出门。
出租车很快把两人送到楼下,覃慕峋摸出手机,看到了十二个未接来电,全部来自蒋漫柔。
最后一通电话是在一分钟之前,覃慕峋立刻回拨过去:“漫柔,我在楼下了……肖楚楚和我一起,她想见心心……”
肖楚楚迫切想知道电话那头蒋漫柔说了些什么,密切注意覃慕峋的表情,见他蹙眉,想必蒋漫柔没说好话。
“蒋小姐说什么?”覃慕峋挂断电话,肖楚楚着急的问:“她生气了吗?”
覃慕峋侧头看着肖楚楚说:“她生气难道不是你预料中的事吗?”
被覃慕峋的话堵得语塞,肖楚楚尴尬的挠挠头:“对不起,我太紧张心心了,听说她从十几楼摔下去……我想看看她……”
说话的同时,肖楚楚已难过得眼泪直打转。
心心坠楼的事覃慕峋愧疚不已,他紧抿着唇,不让自己的真实情绪外泄,但眼眶却泛起了红。
两人不再言语,到达覃慕峋所住的楼层,肖楚楚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不管蒋漫柔态度如何恶劣,她都必须忍受。
蒋漫柔已经打开门在等他们,她站在门边,冷冷的看着肖楚楚,虽然不悦,但并未说什么。
“心心在那个房间。”覃慕峋进门,指了指肖楚楚以前睡过的客房,现在已经改成了儿童房。
“谢谢。”肖楚楚低着头,不看覃慕峋,也不看蒋漫柔,但两人的视线却让她倍感不适,她安慰自己,看了心心就走,再不适也得忍过去。
肖楚楚轻轻推开虚掩的房门,入眼满是粉色的柔光。
心心就睡在床中央,大热的天还裹着厚棉被,苍白的小脸更见消瘦。
“心心。”肖楚楚轻唤了一声,眼泪已经悄无声息滑落。
从陈思远的口中肖楚楚得知心心坠楼苏醒之后再没有说过一句话,医生做过检查,她并不是因为外伤失去了语言功能,而是自己不愿说话。
可怜的心心。
心酸心痛一时间统统涌上心头。
肖楚楚不停的流泪,像过去一样抚摸心心的额头,把她的刘海往上抹。
手刚刚触到心心,她猛然睁开眼睛,惊恐的看着肖楚楚,小小的身子开始发抖。
“心心,别怕,肖阿姨来看你了。”
还是那双漂亮的大眼睛,但眼中的神色已全然不同,天真浪漫不见踪影,剩下的只有恐惧。
肖楚楚反手抹泪,努力挤出笑容:“心心,还认识肖阿姨吗,你说喜欢肖阿姨,是骗人的吗?”
心心定定的看着肖楚楚,没说话,但缓缓伸出手,抚摸肖楚楚的脸,灰暗的恐惧慢慢散去,眼神越来越清澈。
“心心,你认识我对不对,怎么不说话呢?”肖楚楚的眼泪大颗大颗落下,心心不停的为她擦眼泪,许久才张开小嘴,挤出两个字:“不哭……”
她的声音低如蚊蚋,但肖楚楚却听得真切,她高兴的喊了出来:“心心说话了。”
谢天谢地,心心终于说话了!
在门口目睹这一幕的覃慕峋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也跟着喊:“心心说话了。”
肖楚楚回头,冲覃慕峋笑笑,然后擦干眼泪,握紧心心的手,动情的说:“肖阿姨知道心心明天就要去德国了,所以赶过来看看你,心心,去了德国也不能忘记肖阿姨,知道吗?”
心心反握住肖楚楚的手,哑着嗓子说:“不走……”
“心心不想去德国吗?”肖楚楚见心心点头,语重心长的说:“心心必须去德国,那边有最好的医生可以治好心心的病,以后心心就能和其他小朋友一样蹦蹦跳跳了。”
“肖阿姨……”心心的眼中再一次被恐惧布满,她说:“我怕……”
“别怕,爸爸妈妈会照顾心心,保护心心。”虽然蒋漫柔不是一个称职的母亲,但是她依然是心心的母亲,照顾心心,保护心心,是蒋漫柔的责任,不是她肖楚楚可以越俎代庖的。
“我不……肖阿姨……不走……哇……”心心不愿肖楚楚离开,急得大哭起来,哭声哀恸,令人心碎。
“好,肖阿姨不走,陪着心心,快睡觉吧!”肖楚楚给心心换上薄被,然后挨着她躺下:“肖阿姨给你唱歌,心心乖乖的睡觉。”
“嗯。”脸上还挂着泪,心心却开心的笑了起来,缩进肖楚楚的怀中,小小的手环住她的脖子,闭上眼睛说:“不许走。”
087一起去德国
“慕峋,进来一下。”蒋漫柔把覃慕峋叫进主卧室,重重摔上门,漂亮的脸布满阴云,沉得发黑:“我讨厌肖楚楚,叫她马上走。”
“等心心睡着吧。”覃慕峋还沉浸在心心开口说话的喜悦中,不理会蒋漫柔对肖楚楚的厌恶。
蒋漫柔怒火中烧,声嘶力竭:“你为什么要带她回来,难道你不知道我讨厌她吗,肖楚楚快把你的魂勾去了,你心里根本没有我和心心,她说什么你都听,我说的话你就不放在心上。”
“漫柔,不要无理取闹,肖楚楚知道心心出了意外特意过来看看她,你冷静点儿。”覃慕峋试图安抚蒋漫柔失控的情绪,但不管他如何解释,在蒋漫柔听来都是借口,她唯一相信的解释便是覃慕峋和肖楚楚背着她纠缠不清。
“你叫我怎么冷静?”蒋漫柔抓着覃慕峋的手:“你去,快去赶肖楚楚走,我不想看到她。”
为了稳住蒋漫柔的情绪,覃慕峋无奈的点头:“好吧!”
蒋漫柔这才满意的笑了,坐床边朝覃慕峋招招手:“我等你哦!”
“嗯。”覃慕峋走出主卧,轻轻关上门,深吸一口气之后才朝客房走去。
肖楚楚抱着心心已经甜甜的睡着了,覃慕峋从未见过心心含笑的睡颜,而肖楚楚也是一样,好梦不断。
在床边站了良久,覃慕峋听到蒋漫柔催促的声音,才轻拍肖楚楚的肩:“你该走了。”
“嗯?”肖楚楚睡意阑珊,睁开迷蒙的眼睛,问了一句:“几点了。”
“快十二点了。”覃慕峋说。
“哦。”肖楚楚想坐起来,但心心紧紧抱着她的脖子,不舍得松手。
她小心翼翼的掰开心心的手。
心心立刻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喊:“肖阿姨,不要走……”
“不走不走,肖阿姨不走。”听到肖楚楚的声音,心心立刻停止了哭闹,更紧的抱着肖楚楚。
肖楚楚为难的看向覃慕峋:“心心不要我走,怎么办?”
沉吟片刻,覃慕峋终于做了决定:“你留下来陪她吧!”
幸福来得太突然,肖楚楚喜出望外,对覃慕峋感激不尽,连声说:“谢谢,谢谢!”
覃慕峋带上客房的门,回到主卧,躺床上玩手机的蒋漫柔迫不及待的问:“走了吗?”
“没有,心心不让她走,今晚就让她留下来陪心心。”覃慕峋一边说一边打开衣柜门,取出睡衣准备去冲澡然后睡觉,被发小折腾了一晚上,他也累了,没心情再为肖楚楚的去留费心。
“怎么搞的?”蒋漫柔一听这话,脸就垮了下去:“心心不让肖楚楚走你就让她留下,如果哪天心心说要肖楚楚当妈妈,你是不是就笑纳了?”
蒋漫柔越说越离谱,覃慕峋眉峰紧蹙,已有不悦:“多一个人疼心心有什么不好,你何必这样斤斤计较。”
“我斤斤计较,肖楚楚就大度,就善解人意,你不如去找她,就在隔壁,方便得很。”蒋漫柔拿起枕头就朝覃慕峋扔过去:“你去啊,找她啊,杵在这儿干什么!”
覃慕峋一把接住枕头,冷冷的看着蒋漫柔:“不可理喻。”
说完便抱着枕头走出主卧,他打算在客厅的沙发上将就一晚,去德国之后他和蒋漫柔需要好好的谈一谈,也许是到了感情的疲惫期,两人总是为这样那样的小事争执,这样下去彼此都受伤。
覃慕峋冲了澡换上睡衣,刚躺下就听到“呜呜”的哭声,他知道是蒋漫柔在哭。
他叹了口气,翻了个身,面朝墙睡,蒋漫柔的哭声却越来越响亮。
这是不要人睡觉的节奏啊!
覃慕峋无语至极,抽了纸巾揉成团塞耳朵里,他不想大半夜的,为鸡毛蒜皮的小事和她吵。
这些日子以来,他看着蒋漫柔的脾气变得暴躁,时不时的想,那个温柔体贴的蒋漫柔上哪儿去了,现在的蒋漫柔已经变得让他不认识。
覃慕峋将蒋漫柔的改变归结为她因为心心的病情着急上火,压力太大所致。
这样一想,他可以理解,因为他自己也着急。
覃慕峋闭上眼睛迫使自己入睡,但他很快发现,在醒酒药的作用下大脑异常兴奋活跃,根本无法入睡。
他听到开门的声音,便对越走越近的蒋漫柔说:“快睡吧,明天还得早起。”
“我怎么睡得着?”蒋漫柔一开口,浓重的哭腔和鼻音,听得覃慕峋心里难受。
覃慕峋起身将蒋漫柔揽入怀中,柔声宽慰:“不要钻牛角尖了,明天我们就去德国了,不会再见到肖楚楚。”
见不到,他难道就不想?
蒋漫柔抱着覃慕峋的脖子,默默淌泪:“慕峋,回房睡吧,我不吵你了。”
“嗯,乖乖睡觉,别想太多。”覃慕峋在蒋漫柔的额上印下一吻,然后两人相依相偎走进主卧。
翌日,肖楚楚醒来就见心心冲她笑,消瘦的小脸有两个深深的酒窝,格外惹人怜爱。
心心就像肖楚楚的跟屁虫,寸步不离的守着她。
肖楚楚要回家了,心心就抱着她大哭,不让她走。
“慕峋,你把心心抱住,让肖小姐走。”蒋漫柔冷眼旁观,只希望肖楚楚赶紧从她的眼前消失,至于心心的情绪,她丝毫不考虑。
“嗯。”覃慕峋也没别的办法,待会儿就要去机场了,总不能让肖楚楚跟着去机场,就算到了机场,还是得分开。
“哇哇……”看着肖楚楚开门出去,心心哭得肝肠寸断,小脸涨得通红,小手朝着肖楚楚离开的方向胡乱挥舞。
肖楚楚一步三回头,心心哭得那么伤心,她也很难过,眼泪哗哗往下淌。
“心心,别哭了,肖阿姨过段时间再来看你。”肖楚楚抹着心酸的泪,竭尽全力想要安抚心心。
“肖阿姨……肖阿姨……不要走……”心心哭得更加哀恸。
真可谓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覃慕峋的心快碎了,腿像不受控制一般朝肖楚楚走去,将心心送到她的面前。
“肖阿姨……”心心倾身上前,抱紧肖楚楚,凄厉的哭声立刻变成委屈的抽泣。
“心心……”肖楚楚已泣不成声,抱紧心心,就像抱紧了全世界,心心便是她的世界。
看着难分难舍的两人,覃慕峋艰难的做出决定:“今天我们不走了,等你办好签证,和我们一起去德国。”
088为爱情献身
肖楚楚欢天喜地的离开覃慕峋的公寓,回住处拿护照才想起落在别墅没带走,如果挂失补办得耽误不少时间,迟则生变,肖楚楚决定回别墅去拿。
在路上她给魏铭彧打了电话,无人接听,时间尚早,肖楚楚打算过去碰碰运气,今天是周末,也许魏铭彧在别墅。
熟悉的建筑物越来越近,肖楚楚的心却越来越沉重。
离开这里的时候,她曾发誓不再回来。
没想到,才过了一个多月,她又回到了这里。
花花草草似乎还是她离开时的模样,龙沙宝石在初升的骄阳照耀下含芳吐蕊,淡紫色的花朵娇艳无比,花香扑鼻。
肖楚楚在院门外深吸一口气,伸出微微颤抖的手输入密码。
密码错误在她的预料之中。
就算魏铭彧不改,杜可蔚也会改。
说不定杜可蔚已经登堂入室,将她遗留的东西统统扔进了垃圾筒。
肖楚楚在院门外徘徊,透过铁艺栏杆,看着自己曾经最喜欢坐在上面发呆的秋千,酸涩不断上涌。
在这里,她虚耗了五年的青春,再回首,只有枯黄暗黑的荒芜。
要不要按门铃呢?
肖楚楚踌躇片刻,既然来了,就不应该悄悄的走。
她下定决心按下门铃。
“叮咚,叮咚……”
魏铭彧正在洗脸,听到门铃走出去,打开客厅门前的可视电话,看到肖楚楚的脸,顿时呼吸一紧,心跳加速。
“楚楚!”魏铭彧喜笑颜开的为肖楚楚打开门:“你回来了?”
“我来拿我的护照,如果你们没有扔掉就还给我吧,反正你们拿着也没用。”肖楚楚面无表情的看着魏铭彧,不明白他脸上喜悦的表情是真是假,过去的五年,她似乎很少看到他笑,总是板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让她倍感压抑,总是小心翼翼的与他相处。
“应该在,你自己回房间拿吧!”魏铭彧退到旁边,将路让出来。
肖楚楚收回已经抬起的脚,冷冷的问:“杜可蔚在不在,如果她在这里我就不进去了,免得惹她生气,又想方设法的羞辱我。”
“她不会到这里来。”
杜可蔚曾经对魏铭彧说,肖楚楚的气息已经渗透到这栋别墅的每一个角落,她到这里会呼吸困难,所以她不会再踏足这栋别墅半步,杜可蔚不止一次动员魏铭彧卖掉别墅,但魏铭彧只口头上答应,并未付诸行动,每周他会过来住上一两天,但是一个人,冷清得可怕。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总是会想,当初肖楚楚是怎样一个人度过那些孤寂的日日夜夜,为何他感觉度日如年。
“是吗?”肖楚楚心里暗暗的高兴,杜可蔚不来最好。
“嗯,要什么东西进去拿吧。”魏铭彧大度的说:“随便什么都可以带走。”
听到魏铭彧的话,肖楚楚突然想起以前看过的一个笑话,她冷笑着说:“如果我要带走你呢,是不是得把你切成小块儿,分装成好几包带走?”
魏铭彧撇撇嘴:“随你。”
“不过我对你没兴趣,你保险柜里的那些金条美金倒是可以装几包带走。”肖楚楚一边说笑一边往屋内走。
踩在鹅卵石铺就的小路上,肖楚楚想起等魏铭彧回家的夜晚,她总是一遍又一遍,来回踱步,走得腿酸依旧等不到他。
别墅内的摆设并未发生变化,却不值得留恋。
肖楚楚熟门熟路的上楼,直奔二楼的主卧。
凌乱的大床首先映入她的眼底,床单是她最喜欢的绿底百合花纹,如果她没记错,离开的时候便是这套床上用品,一点儿没变。
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眼眶湿润,氤氲了雾气。
肖楚楚努力睁大眼睛,不让泪水滑落,她径直走到摆满护肤品的梳妆台前,打开抽屉,护照和港澳台通行证都还在,统统拿出来放提包里,肖楚楚环视房间,不知道还能带走什么,只见魏铭彧走进衣帽间,打开保险柜,当真拿爱马仕铂金包给她装了一包金条和美金,拿在手里沉甸甸的。
“我开玩笑的。”肖楚楚哭笑不得,魏铭彧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她说什么他就做什么。
魏铭彧把爱马仕铂金包硬塞进肖楚楚的手里:“拿去吧,我不想你过得太辛苦。”
“你这是什么意思,给赡养费的时候那么抠,现在又这么大方,把人当猴耍吗?”肖楚楚越想越来气,不领魏铭彧的人情,把包往地上一扔:“我不要!”
“赡养费不是我的意思……那件事……我也不想……”魏铭彧惭愧的低下了头,为了让杜可蔚高兴,他只能对肖楚楚残忍,事后后悔不已,却无力改变什么,只希望能用金钱弥补。
“呵。”肖楚楚冷笑着摇头:“就算不是你的意思,但你是直接的执行人,你就是刽子手。”
“对不……”
“够了,我不想再听你说废话。”肖楚楚走到衣帽间门口,指着玲琅满目的衣物箱包配饰问:“这些东西你留着也没用,我可以全部打包带走吗?”
魏铭彧爽快的点头:“当然,这些都是你的东西,你随时可以带走。”
“谢谢。”肖楚楚拿出行李箱,只放进去几件衣服便装满了,她只能铺开床单,将衣服放进去包起来,但是她的衣服提包配饰实在太多,床单包了六七包还剩一半,没一包都又大又重,她根本提不动。
肖楚楚累得满头大汗,终于知道自己过去五年有多么空虚,只能用购物来打发时间。
“要不我找人给你打包送过去?”魏铭彧抽了几张纸巾递给肖楚楚擦汗。
“不用了,我自己来。”肖楚楚不领情,避开他的手,继续把衣服一件件的取下来,往平铺在地板上的床单里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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